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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千生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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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他这样说;就有点生气。就和他说:“我先有点事;中午回去。你约一下大忠。中午见面。咱们好好研究研究。”他说:“好;我先去睡一觉。”
挂完电话。我就和三元说:“咱们马上离开。一些破烂东西都不要了。”三元点点头。于是我俩找个车。和司机商量去天津。那司机可能看我俩不象好人;。死活不干。多给钱也不走。后来我说实在不行咱找个派出所把我俩登记一下可以吧?这样才说服他;去了一家派出所搞了个登记。我俩就直奔天津去了。把华子给扔了。车走出去很远。快到在天津的时候。接到了华子的电话;那时候快到中午了嘛。我和他约的时间到了。他问我:“在那里?”我说大:“忠知道我在那里。你问问他。”可能他俩在一起。他在电话里喃喃的自语:“大忠知道你在那里?”我说:“昂。你问他嘛。他肯定知道我去了那里。他要是说不知道的话;你再给我来电话。”说完我就直接挂了机。
到了天津我俩就直接转车回了家。回家后我给大宾挂过电话。我把这件事情和大宾说了一下。征求大宾的意见。大宾说也说不好。但是这个事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求证。让我就算了。以后避讳点他就可以了。想来也只有这样做了。事后我假惺惺的和华子联系。说当时有急事;没和他打招呼就离开了。真不好意思之类的话好个说。跟他要了个帐号。
给他汇了一万。也没和他较真去究问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疏远了他。但是在我印象中他是肯定参与了下套来套我的事。我可以感觉得到。从他说话的表情我能感觉得到。从那以后他也不主动和我联系了。而当时;我说大忠知道我在那里以后;他俩都没再挂电话问我在那里;或者催我见面的事
要不按照正常人的思路绝对是会和我联系的;起码华子也要问问我为什么走了。但是他一直没来问。按照我的小肚鸡肠去揣摩。应该是他俩一核计。知道我看出来了
大忠知道我的电话号码。但是他也没再给我来过电话。本来约好了他来给我一张扑克牌的。
直到今天。我也没觉得我当时做错了;不知道大家怎么看?
………【第五十一章 老金和老链】………
总看到我写一些成功的事情;其实也不都是这样的;也有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和大家说说吧。那应该算是我和正规赌场的第一次交锋;在英皇赌场;我落荒而逃。
说这个事离不开俩个人。老金和老链。和他俩的认识也离不开赌博。说起来有点远;一时说不到英皇的事。
那是2ooo年春天。朋友找到我。说珲春有个局很火暴。让我去搞一下。那时候本地的局我基本是插不上手了。没人带我玩。基本大赌的那些人也没人愿意和我玩。
那时候我还没答应我那朋友。去还是不去。说考虑考虑。天天忙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确实有点抽不开身。直到有一天晚上。朋友说请我喝酒。我就去了;在酒桌上朋友给我介绍一个人。
是珲春一家做南北朝生意的一家外贸公司的经理。姓金。咱们就叫他老金吧。5o来岁。鲜族人。小小的个子。和我们说话的时候说汉语;接电话时候全是朝鲜话。一句也听不懂;象放鞭似的。噼里啪啦的。
吃饭的时候听朋友和他一说;才知道。老金是听他朋友说起我;想叫我那朋友把我叫过去玩;但是一直我没答应;他就专门大老远跑来专门找我的。经过他添油加醋和我一宣扬。把我说得有点心动了。
他说他那里有个斗鸡的大局。一晚上进出1oo多万都很正常。想叫我去搞一下。就是出事了他也罩得住;在当地他算道上的。而且那些玩的人都是一些开公司的;和社会人不一样。玩起来都傻的要命。要想搞肯定能搞成。
我问他:“是不是输了很多了?”因为这几年我现。凡是出来找我去搞事的人大都是一些输得没力气翻身了的人;正常赢钱的人很少会去找老千去搞事。老金有点不好意思。好象被我问的挺尴尬的。一个劲的举着酒杯说:“喝酒;不说这个。”
聊天中我了解到;那局存在很长时间了。在我印象中;凡是时间久的局或多或少都有人在里面搞点鬼。他说绝对没有。酒喝得有点多;把胸脯拍的咚咚直响的要拿自己百来斤担保。我没信他。要出鬼还能让你知道?看你那样子就是个凯子。但是我没表露出来。
权衡再三。我还是决定去一次。当天我们就说好了。第2天我就跟着老金去了珲春。
到了珲春后简单找个地方住了下来。互相约好了我是老金的客户;来谈生意;正好没事的时候被老金拉来玩几把。把方方面面都想好了应该怎样互相介绍。偶尔一些关于业务方面的磕该怎样唠。确定都没问题了。当天晚上就跟着老金去了他们玩的地方;是一家酒店。包的房间。
去了照例互相按照开始约好的互相介绍。那些人都是4o-5o来岁的样子。一个个都是这个经理哪个主任的互相称呼。看来是一群成功人士。到了一个新局;我照常还是不先上去玩;先看看这个局干净不干净;干净了才上去搞;不干净是绝对不会上的。看了大概到12点左右。我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局很干净。没人在上面搞鬼。连最基本的做小记号的都没有;大家玩得都很文明。但是到了12点基本都是快结束的时候了;他们这些人赌就是晚上吃完饭到12点多就结束了。因为都有正经的工作。要留着精力第2天上班。期间也有人邀请我上去玩几把;我说我带的钱不多;明天吧。当天就这样。看明白了
形势。也决定次日上去搞几下。回去的路上和老金核计了一下。准备和他一起上去玩。把大牌主要派给老金。我详细的交代了他应该怎样去玩才不至于露陷。别贪心。保持不输最好。不要大赢。我没给他好牌的时候要敢下大注。这样自己家有了大牌下大注就不会有人怀疑。交代了很久;老金也算一个老赌徒了。领会到了我啥意思。让我放心。
第2天晚上早早的跟着老金去了哪个他们赌的地方。很轻易的就上去玩了起来。一晚上多多少少的没敢多搞。大致持平。刚上去就赢肯定不好。
老金做得也是十分到位的。这样连续配合了不到一星期。多多少少的赢了一些。直到又加入了一个人;形势就生了变化。
玩了大概有5。6天的样子。那天晚上又去了。现多了一个人。那时候我和这些人都已经有点熟了。老金也认识那人。给我介绍他叫老链。因为他姓链。后来认识久了就叫他老脸。确实很形象。每天阴着一张脸;好象每个人都欠他8oo吊似的。
介绍的时候;我主动伸出手来想和他握手。可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搞得我很尴尬。但是在场这些人都挺尊敬他的;看他奄头耷脑的样子。怎么看也不是个人物。后来我才知道;是银行的一个中层干部。他们很多人都找他办事;贷款什么的;虽然他在银行里不是管贷款的;但是有他在中间介绍。往往事情好办很多。
但是我咋看这个人也不象。头油忽忽的。好象很多天不洗澡的样子。话也不多;很闷的一个人。方正当时对他印象是极度差劲的。
当天他也上来玩。由于对我来说他是新加入。我照例是要收敛的。因为我很小心。怕他会千或者懂千;开始我也正常和大家玩;不敢捣鬼。我想看看这个老链有没有玩意。看了一会我就看出门道了。他耍鬼了。因为他每次自己牌的时候好象知道每家都什么牌一样。知道什么时候该上;什么时候该跑。表现的很明显。可是场上这些人都没丝毫的怀疑。可能我见到的多吧。他们经历的少点;我这样认为
但是我观察他牌是没有什么技巧的;很笨很慢的着牌。凭我的经验。牌是没毛病的。那他是通过什么方式去知道底牌的呢?
我看了桌子上。一个搪瓷的烟灰缸;几包烟。一次性打火机。还有他带的一个钢化饮水的保温杯。虽然是钢化的保温杯。
但是无论哪个角度都不可能起到反光的作用。因为上面是带横纹的那种。保温杯底座是黑色的塑料;应该说我那时候的我对这样的东西还是懂的。我估计这个黑色的底座里应该有机关。
经过一种特殊处理的摄像头是可以透过黑漆来达到看到牌的目的的。虽然我不肯定。但是通过观察他牌时候拿扑克送出去的角度还是可以大致猜出来的;而且根据他每次自己和他上家下家拿到大牌。赢了的时候;下次轮到他们去牌;他总有意无意的去喝水。然后把杯子选择靠近他们的位置放了下来。这样一换位置;他们牌也是可以知道每次都出去什么牌的。
观察了很久;我基本敢肯定他知道底牌。知道底牌就是通过这个东西来看到的。想来应该在另外的房间有他的同伙。大概正在看着监视器。再通知他谁家什么牌。这样的话他耳朵里应该有耳机一类的东西;但是那时候我肯定不会去站起来去看他耳朵里的内容。只是提防着而已。但是我也不敢出千。谁知道别的地方时候也有这样的东西在看着呢?
但是这个老链还算讲究。场上有几个人他明知道自己牌大。也不去狠和他们斗。大部分都直接说亮开看看谁大谁拿走。对于我和其他几家;他是下死手。基本不看牌能闷我好几次。搞得我很恼火。但是也不能去说破。只有装傻。而老金的待遇就很好了。老链基本也不怎么去和老金斗。
有一次大家都跑了。就剩他俩家在。老金是个小顺子。可能老金也不好意思和他斗。就说我是顺子。咱们翻开看看谁大谁拿走吧。老链好象也有这个意思。就直接翻开比大小。要是斗起来;那把起码能斗好几万出来。老链是三个5。当然了;要是真斗起来我是不会看着老金陷进去的。看来老链还是个讲究人。当天我只有装糊涂继续玩。一直玩到12点结束。
回去的路上。他问我怎么不大牌给他了。在场上当时我俩坐得并不是相邻的位置。所以他没机会按时我;因为我根本不去看老金。他好象很不满意。问我的口气很不好。我问老金:“觉没觉得那里不对劲。”他瞪着他的肿眼泡说:“没有那里不对劲啊。”看着他那凯子样我是又好气又好笑。
回到住处。他看我默默的不说话的样子;可能是觉得开始自己说话语气有点重。就和我解释了几句。说自己就是有嘴无心的人;让我别往心里去。他可能反应过来我问的问题。和我说:“你说的不对劲指什么?”我没正面回答他;只是问他:“看来你和老链关系很好啊;他拿了大牌不斗你;你拿了大的也不斗他。”他说:“那当然。我俩那关系。没得说。”我就问他:“那他捣鬼怎么不带你啊?”老金好象听到了不可能的事。不相信。任我怎么说他都直摇头。说怎么可能?就老链那熊样还能捣鬼?我就和他说那保温杯的事。他是什么也听不进去。
我看老金那固执的样子;也没和他犟。让他自己问老链去。这一说;老金就犯了牛脾气。马上拿起电话给老链挂了起来。我说别这样。他也不听;手直摆动。让我别打岔。他和我说:你不知道我们俩什么关系。没事。
看样子电话通了。老金对着电话说:“老链;你在那里?”估计电话里老链回答了他;他紧跟着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不?”
估计他把老链搞蒙了。说啥我不知道。只听老金大声的说:“你不知道最好。我在某酒店;你立刻过来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你说道说道。”可能老链不想来。老金就了脾气说:你他妈个比的连我你也耍。你怎么好意思了?你今天来也的来不来也得来。
………【第五十二章 奇特的保温杯】………
估计最后那句起了作用。一会老金放下电话。和我说他就来。来了我好好问问他;看他怎么说。但是看老金那神色。还是对于我说的话是不相信的。
坐了一会。老链就来了。空着手;没带哪个保温杯。后面还跟了一个人;也5o多岁。小个。有点胖。小眯眯眼。半截眉毛。老链进来了就在床上一坐。那小眯眯眼坐到了床的另一边。
当时我正开着电视。老链很不客气的拿起遥控把电视给关了。老金斜着眼看着老链。神情古怪。好象再研究他;又好象再等他辩解。老链也怪。一句话也没有。自己点起烟抽了起来。
老链抽着烟就看着我;我当时明白。他是想说;可能嫌我是外人。老金也看出来他的意思。就和老链说:“这个是老三;有什么话不用避讳他。”
这个时候那个小眯眯眼开始说话了。说的啥一句也没听懂。叽里旮旯的。说的是鲜族话。老金也哇啦哇啦的和他说了起来。说着说着老金激动起来。手一直挥舞着。吐沫星子乱飞。那小眯眯眼好象很沉稳的样子。没和老金一样的激动。大概他俩哇啦了
半个多小时。老链一句话也不说;只抽烟。我哪个别扭啊;别提了。听不懂;也插不上话;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啥。
眯眯眼说着话;拿出了一叠钱。放在床上。对着钱说着什么。老金更激动了。指着老链好象是数落着什么。老链抬起头看着指着他的手指头。忽然也哇啦了起来;当时我是吓了一跳。这个家伙也会鲜族话。我看看这个表情;又看看哪个表情。象看哑剧似的。
以后熟识了我还和他们正式提出过;我在场坚决不得互相哇啦。要不我认为他们是在骂我。好象不起啥作用;人家几个该哇啦还继续哇啦。
说了一会。老金对我说:“介绍一下这个是老白。”指这个眯眯眼的中年男人。又把我介绍给他;老白过来和我握握手。递给我一只烟给我点上;算是完成了一个见面的礼节。
通过介绍;我知道老白是老链的妹夫。老白的普通话很不好;说话也快。听他说话有点费劲。
老链和老金说了一会就分别和我道别出了门。床上那钱没想拿走的意思。但是老金死活让他俩带走。为了这个还纠缠了一会。才被老白揣进包里带走了。
他俩走以后。老金就和我说了他们说话内容的大概。老链总去英皇玩;输了很多钱。老白也经常跟着去。也没少输。输多了他俩就动了歪心眼。老白是做南北朝贝类生意的。认识内地沿海很多跑船的和有船的;南北朝鲜的贝类生意主要是通过船舶运输的;从被朝鲜港口运输到
南韩一些港口。老白通过这些朋友在南方搞了这样一种可以偷看的工具来下到局里。因为当天是匆匆从外地赶回来。回来了就直接在玩的地方另外包了个房间。直接就想这样搞点钱。主要输的太多了。人这个东西;输多了啥事都能干出来的;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最早还是想带着老金的;因为他俩知道老金也输了不少。但是当时时间来不及。对于这个说法老金是相信的。后来老白把今天赢的钱拿出来。要送给老金;老金没有要。约好了第2天老白带着东西到老金的办公室去给他看。大致就是说开了;没什么误会了。进门老白就直接
和老金承认了;要老金要打还是要罚都认。看来他们确实不是一般的朋友。
当天就这样完了;老金要回去睡觉。让我第2天等他;他来接我。
第2天;老金就把我接到了他的公司。他是养船的。主要把船出租给韩国的一些人;用于南北朝鲜运输。做一些外贸生意。听他说话;应该是南北朝鲜老死不相往来。他们就在中间起调剂作用。赚赚差价。老白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但是老白没有实体。主要是做一些差不多对缝之类的东西;介绍货主;联络货源什么的。
到了老金的公司有点早。老白还没来。
看时间还早。先在老金的公司参观了一翻。应该说很有规模了。
大概等到快9点了还没看到老白。老金有点着急。就挂电话给老白。挂完电话。老金和我说他不来了。让咱俩到他们常玩的酒店去说那设备搬来搬去嫌麻烦。老白说的意思是去看看设备。然后研究一下一起合作。
老金用说:“洗牌。”我听了一楞。问老金:“现在洗啥牌?你是不是赌得神魂颠倒了?”老金说:“那是鲜族话。骂人的意思。”我一听。有这样的事?洗牌是骂人?老金开车拉着我去了我们最近总去玩的酒店。到了那里。是我们常玩的房间斜对面的一个房间里。我和老金进去后。老白就把门给栓上。看一个桌子上摆着一个电脑。台式的。应该是那东西了。
老白给我俩一人冲了一杯咖啡。就开始把那东西演练给我俩看。摄像头在保温杯底座的位置保温杯上的横纹有点区别。整个横纹都是绕着保温杯的。但是摄像头那位置是一个竖纹作为区别。这个东西我虽然接触过很多但是我当时也只能装不懂凑过去看热闹。我不想让老白知道我啥都明白。老白演示了一会。老金跟着问东问西。很希奇的样子。老白都给老金解释明白了以后。显得很骄傲的样子和老金说:“可是下了很大的成本来置办这套家伙的。”说话间他拿出一个微型耳机给老金让他塞进耳朵里。他拿个小麦克忽忽吹了几下问老金:“清楚不?”老金连声的称赞。
老白可能看我兴趣不高。就把耳机拿给我。让我也试验试验。我说不了我可不戴这个东西上场。这个时候老金才想起来。想起我在这里玩的话这套设备好像起不了什么作用。就和老白说:老三不用你这东西。他是专业玩扑克的。老白有点不信他们演示的时候有扑克。他就拿出来让我玩几下。我说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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