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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谋高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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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佟指着王才新的名字说,这个人,你给我盯紧一点,要多派点人盯。无论他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你全部进行录像,如果可能的话,对于他常用的电话进行录音,必需的设备,可以购置。
贾宇革原本遵循一个原则,只接受命令,不问为什么。但这一次,他有点忍不住,在他看来,欧阳佟给出的命令,并不十分明确,便问道,老板,我想知道,你想证实什么?欧阳佟想了想,说,这事,只能你一个人知道,其他参与的人,都不准告诉他们。像这个人职位这么高,在官场这么多年,肯定有一屁股的屎,我就是要把他屁股上的屎搞个清楚明白。至于这些资料怎么用,我还没有想清楚。
欧阳佟没有想清楚的只是要不要制造这场地震。
贾宇革说,其实,我那里有这个人的一些资料。欧阳佟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问,你怎么有他的资料?贾宇革说,你忘了?我曾经告诉你,有一个高官叫我调查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总。欧阳佟哦了一声,说,原来是他?贾宇革说,是的。他和那个女老总的关系非常特别。
那一瞬间,欧阳佟想,王才新肯定一屁股的屎,只要王才新一倒,朱丽依肯定受牵连,那时,朱丽依一定跟着王才新一起倒霉。事后,欧阳又有些犹豫,尽管他知道,没有官员的屁股是干净的,可是,王才新浸淫官场几十年,就算不是百炼成仙,也已经百炼成精了。成精就是一种造化,这种造化,或许是自然的,是客观存在的,他欧阳佟也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要废了人家几十年的武功?
算了,作为手中的一张牌吧。他想,毕竟,眼下这场官司,朱丽依不仅不会赢,反而会输,等她输了几百万,或许应该醒悟了吧。她也算是商场上的成精人物了,自己就算做一次善事,饶过她这次好了。当然,还是回到那句老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经历了一连串的失败之后,朱丽依从此不再与自己为敌,那自己也就放她一马。放她一马,并不等于自己就要被动地等待而不主动出击。他之所以收编贾宇革,就是决定从此不再被动挨打,时时处处要掌握主动。
朱丽依请的律师张玉清,是江南省非常有名的大律师。张玉清具有极其丰富的诉讼经验。最初,朱丽依仅仅提出行使股权的诉讼请求,张玉清律师对她说,如果仅仅只是诉求行使股权,那么,你当初的投资只不过五十万,才一年时间,就算增长率100%,案底也不过百万,这件案子,就属于区法院一审。甚至有可能在简易庭开庭。如果提出一个较高的案值,就可以直接上中院。
案子被中院受理之后,张玉清又立即采取更进一步措施,申请证据保全。雍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批准了张玉清的申请,在欧阳佟接到起诉书的第二天,派出执行法官,对博亿公司的账目进行了封存。
张玉清知道,博亿公司既然拿到了德山市庆这样的大项目,公司一旦涉案,并且账目被法院封存的话日常的经营活动,就会大受影响。时间拖长了,德山市方面可能会起变化。博亿公司肯定拖不起。拖不起怎么办?最好的办法,就是和原告庭外和解。从这种意义上说,张玉清律师的诉讼策略是很到位的,并且稳操胜券。可他有一点没有算明白,那就是博亿公司根本就没有经手德山市庆项目,而是由另一间公司经营,法院封了博亿公司的账,对资圆公司的经营没有丝毫影响。还有一点是他所不知道的,欧阳佟和许问昭,还真的希望博亿公司的账被封,被封了,才能说明博亿公司没有造假,说明那些债务都是真的。最后要求星期七承担部分债务,才能在法律上站住脚。
许问昭这边也没有闲着,她当天晚上找人打听了一下,得知星期七请的是张玉清,她便去请了江南大学的法学教授王凯旋。王凯旋在法学界非常著名,在国内属于权威人物,不少法律条款,他都有参与制定。他看了对方的诉状和证据,对许问昭说,除非你们有证据证明这份证据是假的,是伪造的,否则,这个官司你们没法打。必输无疑。许问昭便向王教授介绍了事情的经过,她不得不承认,这份证据,确实是真的。只不过,当初出资的时候,对方并不是真实出资,而是采取了非法手段。他所出的资金,主要来源于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请中介公司注册的时候,人家收中介费五千元,他却说是六万元,其中多出的五万五千,算了他的入股资金。第二部分,租写字楼的时候,人家只收两个月抵押金,他却说缴了一年,多出十个月,有三万多元,他又冲抵了入股资金。第三部分,也是性质最恶劣的一部分,他作为总经理负责招收员工,每招一个员工,他收人家三到四万风险抵押金,共收了八十万,其中一部分,拿出来作为入股资金。
王教授说,这三个部分中,前两个部分,属于虚假出资。如果有证据证明,可以向法院申请这部分出资无效。至于第三部分,比较复杂一些。他如果是以公司名义收取了风险抵押金,这些钱没有入公司的账,成了他私人的财产,那么,他就是私吞公司财产,是刑事罪,应该要求公安司法部门追究刑事责任。至于他拿出钱入股,民事审判中,只审定他的股权事实,而不判定他的资金来源是否合法。
许问昭说,这件事闹出来后,他为了逃避刑事追究,不得不退赔了一部分,并且退出了公司。王教授问,既然他退出了公司,当初有没有签署与股权相关的文件?许问昭说,这就是比较麻烦的地方,当初以为他退出了,将最初注册时的合资合同拿了回来重新注册,以为就没事了。当时也是非常混乱,根本没想起他手里还有这份文件。
王教授说,你们没法证明自己合法拥有这部分股权,相反,他却能证明自己持有这部分股权是合法的,所以,这个官司,你们赢不了。
许问昭说,我们这家公司,被他这样一闹,出现了严重亏损,实际上,现在是举债度日,基本上已经无法维持了。这一切,都是他的原因,难道法院不看这些原因?王教授问,你说,你们公司现在是亏损?许问昭说,是啊。王教授又问,亏损额有多少?许问昭说,具体没有计算,反正亏损蛮严重的,差不多从今年初开始,一直都是靠借债维持。
王教授说,那我们能不能这样?我们承认这份证据的合法性,也承认他们对公司拥有股权,并且,主动要求他们行使股权。
许问昭说,这样可以吗?
王教授说,当然可以。他们既然是公司股东,就应该行使股权,行使股权的意义,并不仅仅是分配公司的利润,也包括承担公司的债务。像你们这种案子,在司法实践中是很少见的。原告肯定不了解你们公司的财务状况,否则,他们是不会起诉的。这也可以算是一个极其典型的案例。
许问昭说,王教授,你答应接这件案子了?王凯旋说,那要看你们的诉求是什么。如果你们是想否定拥有股权这一事实,我不能代理这个案子。如果你们承认其股权,只是要求他们承担相应的公司债务,我可以考虑。许问昭说,既然我们委托给你,自然就由你决定。既然你答应代理,那么,我们什么时候把合同签了,我好把律师费付给你?
王教授说,这样吧,明天我还有些事,后天我到你们公司去一趟,就一些具体事宜谈一谈。
没想到,第二天法院执行庭的法警上门来封账。许问昭虽是财务专家,却也不了解法院方面的操作,欧阳佟也不知道怎么办。欧阳佟便给王禺丹打电话,许问昭则给王教授打电话。王教授在电话中了解情况,然后对许问昭说,既然你们承认股权只要求承担债务,法院搞证据保全,对你们没有坏处,就让他们封好了。反正你们是一间严重亏损公司,账被封了,应该不会有太大损失吧?许问昭说,损失说不上。不过,不知他们封多长时间,时间长了,员工发工资怎么办?王教授说,恐怕你们得另外想办法。
王禺丹接到欧阳佟的电话时,态度完全不一样。
王禺丹说,怎么搞成这样了?你看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当初如果听我的,和朱丽依搞好关系,会有今天的事吗?
欧阳佟说,我的姐,你搞清楚没有?我签的那份股权文件,朱丽依恐怕不是今天才得到的吧?她之所以现在才抛出来,说明她是有周密计划的。这样一个女人,心比蛇还毒,我能和这样一个蛇蝎女人成为朋友吗?王禺丹说,你也不用急,我看能不能帮你找个人活动一下。
挂断王禺丹的电话,听到许问昭转达王教授的意见,欧阳佟的一颗心才稍稍放了下来。
可他没料到,节外又生出了枝丫。当天下午五点前后,贾宇革告诉他的一个消息,差点把他击昏了。王禺丹竟然在这个晚上约朱丽依去喜来登喝茶,她们一起谈了很长时间。到底谈了什么内容,贾宇革的人不可能知道。但是,从表面上看,王禺丹和朱丽依有说有笑,她们之间似乎非常熟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丽依在背后搞了自己如此之多的名堂,王禺丹和她,竟然是朋友?此前,王禺丹为什么从来不曾提起过此事?这中间,怎么有一股阴谋的味道?
想到王禺丹和朱丽依似乎有什么幕后交易,欧阳佟的心里就像堵了一块石头,异常难受。还没有到下班时间,他便离开了办公室,驾车离开。可是,驶出停车场后,他又不知道该去哪里。原本和电视台的同事约好了吃饭谈事,此时完全忘光了。走了一段,他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回家。回家?扯淡,回家去干吗?文雨芳应该去学校了,一般他不会回家吃晚饭,她也就通常都在学校食堂吃过晚饭后再回家。他这时候回去,应该是见不到她的。可潜意识里,他似乎觉得文雨芳应该在家里。
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家,打开门一看,还真是奇了,文雨芳果然在家。
他说,你怎么在家?下午没有上课?她原本娴静地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门响,知道是他回来了,立即将书一放,鞋也顾不上穿,赤着脚,像只欢快的小鸟般飞起来,扑向他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送上自己的香唇。她不刁蛮的时候,其实蛮可爱的。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其实是蛮喜欢文雨芳的一些小动作的。
她紧紧地搂着他,娇柔地问,亲爱的,你怎么突然回了?是要给小猫一个惊喜吗?因为欧阳佟和她开玩笑,说她就像一只猫,娴静的时候十分温驯,一旦发怒起来,猫爪子十分锋利。她倒也喜欢这个称呼,在他面前,从来都自称小猫。
他说,是啊,开心不?她松开他,接过他手里的电脑包,同时有点懊恼地说,可是,小猫不知你要回来,没有做饭,怎么办?他跟着她进了书房,在她放好电脑包之时,从背后抱住她,说,那我就吃猫。她扭过头来,让自己的嘴对着他的脸,问道,猫肉好吃吗?他说,好吃。她问,想吃吗?他说,想吃,太想了。她说,好,你把小猫抱去洗干净,白白净净的,吃起来才又香又甜。
他还真喜欢她的这一切,那温软的昵语,那绵柔的身子,那甜得发腻的嗲劲儿。他尤其喜欢帮她洗澡。她的皮肤非常白,那么白的皮肤,通常情况下,如果有一点瑕疵,就会异常的显眼。可是,她身上竟然找不到瑕疵,哪怕一颗痣或者一个疤痕都找不到。在乳白的皮肤上,显得较为突出的是汗毛,挺拔茁壮的模样,如同沙漠之上列队的士兵,又像银沙滩上迎风摇曳的湖草。他用过很多词语来形容她的身体,比如精致,那是因为她的每一个部分,都显得异常的精致,恰到好处。可是,无论哪一个词,似乎都不足以形容她。
他家有一口很大的浴缸。当初设计的时候,他只考虑每天工作疲乏之后,可以在浴缸里躺一躺,让自动循环水替自己进行按摩。现在才知道,这样一口浴缸,其实最实用之处,却是做爱。他让自己像一株淘气的小草,种在她肥沃的土地里。那里就像一片温暖的草滩,一片属于他个人的领地,在这片领地里,他就是上帝,就是造物主。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展伸着,舒坦着,有节奏地呼吸着浪漫而又暧昧的空气。
她闭着原本很大的眼睛,只有长长的睫毛,像银沙滩上两簇红树林般挺立着。他将浴液倒在她的胴体上,然后伸出双手,在她的肌肤上慢慢搓揉,搓出一层细细的泡泡。他喜欢她的肌肤带给他的质感,那种似乎稍稍用力一点便可能破掉的感觉。在他抚摸她的时候,她的身体轻轻地扭动,有一种仿佛音乐般的声音,从她的鼻子里哼出,仿佛他所经历的某场洗涤灵魂的音乐会。
正当他沉浸在这美妙的音乐会中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不得不从她的身体之中抽身而出,跨出浴缸,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王禺丹。他按了一下功能键,将手机挂断后放在墙上的一只洞里,再一次进入浴缸,深入那片温馨的草滩。可就在此时,手机再一次响了。这次,他没有看号码,直接按下了接听键。
里面传来王禺丹的声音,你在干吗?过来吃饭吗?
他说,在做爱。
王禺丹于是在电话里放肆地大笑,说,那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显然,她以为他在开玩笑。而他在那一瞬间,有一种怨愤,竟然故意动作起来。潜意识里,他是希望文雨芳闹出些动静的。然而,文雨芳见他在接听电话,以为这个电话非常重要,又对他在电话中告诉别人在做爱感到异常惊讶,屏住呼吸,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于是极其突然地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在文雨芳的乳房上猛地捏了一把。文雨芳没有思想准备,突然地惊叫了一声。
王禺丹自然听到了这一声,当即说,看来是真的,那我不打扰你了。
欧阳佟有些愤愤地说,那好,我一会儿再和你联系。
25
电话响了很多次,欧阳佟以为还是王禺丹,没有接听。直到完成了这次银色沙滩上的灵魂漫游,他才拿起手机,发现这些电话全都是电视台的同事打来的。
这个同事名叫关关。她本人姓关,便取了关关这样一个笔名,寓意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这是一个长相一般的女人,却也是一个才女。她所做的娱乐节目,在当地收视率之高,令所有人惊羡。曾经有电视台花高价挖她,而江南卫视则不得不将她的待遇提到比局长还高的水平保她。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才华就是魅力,像她这样的才女,喜欢她的男人,还真不少。曾经有一位副台长想打她的主意,有一次竟然在宾馆里将她的上衣给脱了,结果,她赏了那位副台长一记耳光。那位副台长怀恨在心,利用手中的权力暗中整她。刚开始,她还一直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下去了,便向局里递交了一封辞职信。这封辞职信使上上下下很多人慌了神,前后两天时间里,局里台里先后有十几位领导做她的工作,劝她收回辞职信。她说,让我收回也可以,只有一个条件,免掉那位副台长的职务,让他到我的手下担任剧务。她可是江南卫视的镇台之宝,为了留她,局里只好依了她。那位副台长自然不会接受这一结果,辞职走人,正处级也不要了。
欧阳佟和关关的关系非常好。他们之间,不是那种通常的男女关系,更像是一对哥们儿。他们俩人都是大忙人,关关做的是娱乐节目,总在全国各地到处飞,偶尔回到雍州的时候,肯定会给他电话,不是一起喝咖啡,就是一起吃饭。他们的关系最为接近的一次,是曾经一起听叫床。
那是台里搞春节晚会,这个任务历史性地落到了欧阳佟和关关身上,两人便在广电山庄开了房间,商量晚会的本子。广电山庄是那种别墅式建筑,上下两层,每层四个房间,两个套间两个单间。套间和单间有一扇门相通,只不过钥匙掌握在服务员手里,平常不开。中间那扇门虽厚,却不隔音。到了凌晨一点钟,欧阳佟觉得实在太疲乏,便去卫生间洗澡,等他出来,发现隔壁有一种特别的声音。欧阳佟问,有毛病吧,把电视机开这么大声音。关关说,你智障呀,这都听不出来?欧阳佟还真没留意,说,不是电视机声音,那是什么声音?关关说,叫床。欧阳佟一惊,暗暗乐了,说,真的?我只在电视剧中听过叫床声,还没有听过真的,我要去听听。你听吗?关关说,你以为谁不敢听?于是,两人走到门边,将耳朵贴在楠木门上,听隔壁传来的叫床声。那声音开始不是太大,哼哼唧唧的,没有多长时间,突然变成了惊叫声。关关说,假的吧,哪有这么夸张?欧阳佟说,一定知道我们在偷听,所以装的。关关说,谁会这么无聊,叫给隔壁的人听?床上那个,肯定是小姐。据说,小姐都是要经过专门训练的,叫床是训练的一个课目。欧阳佟说,我觉得不应该是小姐,一定是怨妇,在家里得不到老公的阳光雨露,出来偷会情人,捞到一次机会就灿烂。
见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关关的,欧阳佟才意识到,自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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