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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保镖女少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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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什么人?要来多管闲事?”那韦少抚着发痛的手腕,恶狠狠的瞪着邝云修,不甘心地问道。

    邝云修冷睨他一眼,声音依然淡漠:“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你是谁,都不能胡作非为!”

    那韦少噎住,脸上一时青一时白。

    邝云修不理他,又侧过去面对宁绒:“别在这里待了,我送你回去!”

    宁绒洁白的贝齿咬着鲜艳的樱唇,长睫在下眼睑投下一尾弯弯的剪影,微显酒色的脸上半是无奈半是阴郁,无语半晌才点了点头。

    邝云修扫了一眼刚才宁绒坐的位置,吧台上有一清空的喜力啤酒瓶,旁边的酒杯却是满满未动的一杯酒水。他走过去掏出钱包,将一张百元钞票压在酒杯底下。

    “走吧!”邝云修动身向门口走去,宁绒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突然,不知哪个失声惊呼起来:“啊!……”

    邝云修步伐一顿,背后似是长了眼睛似的,一手微微推开他身侧的宁绒,另一只手在回身的同时,闪电般擒住了那只意欲拿着酒瓶袭击他后脑的手。

    “咣啷”一声,玻璃满地。

    然后邝云修从容一抬脚,“啊”的一声痛叫,那韦少双膝着地,跪在一片玻璃碎片中,一只手已被邝云修抓住反扭在后,压在地上不让他起身。

    这几下一气呵成,在场又惊出几声轻呼。那韦少的脸痛得变了色,那几个小混混看得也是脸色大变,就连宁绒的脸色都变了。

    邝云修却是面色漠然。

    “我警告过你,不要惹事!”邝云修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瞧着那韦少的头顶,黑眸迸出一丝戾色,嘴里冷冷吐了几个字。

    那三个面色惊惶的小混混互望一眼,心知到这份上,如果再不出手,日后就真的没法和老大混了。

    三人不约而同的大叫一声,同时扑向了邝云修。

    酒吧里一楼的客人眼见局面更加不可收拾,不禁心惊胆颤。一些女孩子更是吓得娇呼连连。靠近酒吧台的那些桌子的客人慌张地起身就往后退,就怕再迟一分钟而遭了殃。一时“乒乒乓乓”,场面大乱。

    _________

    各位粽子节愉快哈!

有种以后找我报仇() 
有种以后找我报仇

    再说邝云修对着直扑过来的三头六臂,不慌不忙地放开那韦少的手臂。对着那三人抬臂,出拳、踢腿,他那双拳在六拳的夹击之下,竟是一点都不见绌。才不过几个回合,就听那三人连着“哎呀”几声痛呼,依稀还夹着“噼啪”几声轻响,再过一会儿,那三人已是一个接一个地不支跌坐在地,脸色灰败,头冒冷汗。

    早在四人缠斗时就已挣扎起身的韦少,眼见手下几人对着邝云修不过是螳臂挡车,恼得他沾着玻璃碎和血迹的膝盖不由自主地直抖,转眼间发现退在靠门那侧吧台后的宁绒,心中怒气更甚,一时恶念生起,跛着两脚就往宁绒而去。

    宁绒眼见那韦少凶神恶煞地朝自己奔来,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全身血液一下加速奔流,眼睛紧张地左右搜寻,看看有什么可以操在手上保护自己。

    就在这时,韦少只觉后领一紧,脚上已是顿住,他一回头,一双泛着幽幽寒光的黑眸近在眼前,他的心一抖,人已被整个旋转过来,然后,身后有大手用力一推,他整个人就直直扑向地面。

    “啊!”杀猪般的一声大叫。

    地上的玻璃碎片全都扎入了那韦少的身腹。

    屋里全然静下。

    直到听到动静奔下楼来的段千岩几人,眼见一地的混乱,惊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云修!怎么好端端的动起手了?”

    邝云修不答。

    段千岩却在这时扫到了不远处的宁绒,眼珠稍稍一顿,又多递了几眼过去,然后诧异的抬着手指,迟迟疑疑地开口:“你、你不是那晚在夜霓的那个女的吗?你怎么也在这里?”

    胸脯微微起伏着、仍在震惊之中的宁绒脑里乱纷纷的,听到段千岩的话,下意识朝他望了过去,看了好几眼后,才猛地记起,他就是那晚在夜霓她误入邝云修他们的包房时,硬将她推入房中房的那个男人。

    宁绒还未反应,忽然有人风风火火的从门口经她身边冲往邝云修身边,人还未停定,声音就急急响起:“这位先生息怒!息怒!卖我个面子,退一步海阔天空嘛,这样,今晚我请喝酒怎么样?”

    那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明明面上笑着,眼角眉稍却全是火急,应该是接报过来息事宁人的酒吧老板。

    邝云修瞧了来人一眼,俊目覆冰扫了四人一眼,菲薄的唇一启:“今日就不再跟你们计较!你们心里要还不服气,有种的以后尽管可以来找我报仇!现在,滚!”

    那一刻,邝云修俊脸上完美的线条收紧,声音峭冷,仿佛一把杀人如麻、噬血无数的宝剑陡然出鞘,散发着一股令人栗栗寒心的凌厉剑气,让见者无不悚然。众人恍惚觉得,眼前所见已不是一个魅惑人心的美男子,而是一个极度危险的追魂撒旦。

    那韦少趴在地上,神气尽丧,额上已有涔涔汗珠,那跌坐在地,全部手臂脱臼的小混混更是面如土色。

    连宁绒也完全被震住了。

    待到那几个如丧家之犬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那老板立即机灵的对着缩在墙角的一群顾客堆出一脸笑意,大声说:“没事了!没事了啊!大家各归各位吧!待会马上就有人收拾干净!今晚酒吧给一楼的每桌客人免费赠送半打啤酒,还有,从现在起至今晚打烊,酒吧实行八五折优惠啊!”也真亏了这老板脑筋活络,意图用这种让利的方法给客人压惊,以期留住人心。

    邝云修神色不动地扫了老板一眼,整了整自己的衣裳,淡淡启口:“抱歉!”好整以暇地都不像才和人干过一架。

    那老板不知是怵于他的气势还是知晓了事情的原委,嘿嘿笑了两声,圆融地应道:“小事!小事!”

    邝云修便不再多说,转头对段千岩几人说:“你们继续玩,我有事,先走了!”

我还不想回家() 
我还不想回家

    话完,近到宁绒身边,看她还在失神,伸手牵过她的小手,带着她就往外走。

    段千岩几人在后面看得相觑无语。

    邝云修一路拉着宁绒走到他的黑色路虎旁,他拉开副驾车门,心事繁杂的宁绒却忽然立定不动,闷闷开口:“我还不想回家!”

    邝云修拉车的手顿了一顿,眼神在宁绒脸上静静停了两秒,说:“先上车再说!”

    宁绒便不再说话,乖乖上车。

    灿亮的各色光影不急不缓地在宁绒的眼底滑过,冬夜冷清,路上像是一下宽出不少,人行道上也不过剩几双心藏炽热的小情侣还在一如既往的爱这冰冰凉凉的良辰夜景。

    邝云修专心开车,宽敞的车厢里无声静寂。宁绒注意到车果然没往她公寓的方向驶去,她目无焦距的眼光便安心飘在车外,也不问他准备带她到哪儿去。

    大约半个小时后,车驶进了a市的体育中心,在那座气派的主场馆前停了下来。

    隔着车窗,藉着体育中心内不算充足的照明,宁绒四处望了一下,只见阴影不见人影,她也不说话,自行推门下车。

    脚一点地,一阵冷丝丝的夜风便直扑过来,宁绒就势吸上一口,鼻翼清凉,人便清爽了些。

    她径直往台阶走去,拾阶上了几级,也不管地上干净与否,冰凉与否,一屁股坐下。

    邝云修跟着她下车,在她几步之后,看她干干脆脆的就地坐下,浓眉稍感意外的挑了挑。随后走到她身边,双手扯了扯自己的裤腿,也坐了下来。

    “我不想惹麻烦的!”沉默又持续了好久,宁绒才开口,语声中懊恼明显。

    可麻烦却盯上了她,这几天,于公于私,各种麻烦不由分说地欺身而来,让她身心皆疲。

    邝云修侧眸,笼在黯淡灯光下宁绒的那张小脸,清美雅丽、淡然安静,却又透着丝丝落寞,仿佛蒙尘的明珠。

    “说吧,怎么了?”

    为什么会一个人跑到酒吧去喝酒?她不是一个喜欢灯红酒绿的人,没有空闲,更没兴趣。

    这也是为什么下班以后,不需要再派人跟着她的原因。

    又静了一会儿,宁绒才瓮声瓮气的回道:“心里烦!”

    袭击事件发生后,她一直不好过,他自然看得出来。只是她什么都不说,他便也不问,虽然如今两人已不再像之前那样相对如“冰”。可他希望她能自己开口。

    宁绒郁郁的呼了口气,放在膝上的双手烦乱的绞在一起,面色幽幽:“我被袭击的事情曝光后,万屏裁员这件事就受到了万众注目。媒体找我,好奇这样大面积的裁员是不是万屏经济出了什么问题;合作方找我,担心他们的利益受损;几个股东也找我,说我太过激进,对集团产生负面影响,是得不偿失,暗示我无能接/班,要我让出部分权力;就连市里主管经济的副市长也给我打电话,提醒我万屏是a市企业界的一面旗帜,要我顾全大局,不要给a市的经济抹黑。”

    宁绒越说越是愤懑,想起这几日发生种种,面上挫败难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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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像个谜() 
这个男人像个谜

    邝云修静静听完,并不意外。宁绒不仅毫无从商经验,甚至因为自小在国外长大,对国内的经济生态全然陌生,这一回,可算是她的国际理念在本土的一次硬着陆,难怪她会被撞得头昏眼花。

    他微一沉吟,目光直直落在宁绒不胜烦扰的俏脸上,道:“你要知道,在这里做生意,不但有市场还有市长;不但有规则还有潜规则。”

    宁绒心中一凛,微凝着双目沉吟一阵,微侧过脸,问:“那该怎么做?”

    邝云修嘴角微微一勾,眸心却是冷冽,口上认认真真的回道:“该妥协的地方不能意气用事,该坚持的地方不要退让半步!”

    宁绒将这两句话在心中默默的复述一遍,眼光伸进半明半暗的前方,落在那远处黑影幢幢上,凝着秀气的眉头,静思不语。

    邝云修也不去打扰她,不久,她积在眼底的阴翳渐渐淡作青烟,慢慢散去,一双水眸又是从前的清莹明澈,紧蹙的眉头也一点点舒展开来。

    忽地,她轻叹了口气,有感而发:“其实你这个保镖,也还不错!”

    “哦!听你这话,是对我还有所不满咯?”邝云修微一侧头,问得半真半假。

    宁绒一愣,然后斜一眼过去。

    不自觉想起两人初见那夜,心里有些好笑。唉!看来这世上真没什么事情是一成不变的,以往她一想到那件事,就对邝云修暗自磨牙,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能一笑置之了。而现在,居然还会向他大吐苦水。

    宁绒微眯着眼,淡弱的灯光蒙在邝云修半边脸上,模糊了他的脸色。从侧面看去,剑眉有型、鼻梁高挺,下颌坚毅,像是每一条线条都是上帝最精心的制作,在夜色之中尤觉神秘诱人。

    看着那已不算陌生的俊颜,宁绒心中却忽然茫然,这个男人可真是让人……费解。

    他文能指点迷津武能退敌救人,淡静时人畜无害,气动时震心颤胆,明明寡言少语毒舌起来却如小李飞刀;明明手段狠辣却能对冒犯自己的无知老妇克己退让……

    这一切,都像个——谜!

    “发什么呆?是不是无话可说啊?”邝云修看宁绒若有所思猛盯着自己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微勾着唇调侃一句。

    宁绒醒觉自己的失态,面上有些发烫,转开眼的同时嘴上嘟哝:“还不是你恶行太多,害我要好好想一想。”

    “我恶行太多?”邝云修又好笑又好气的重复一下,然后状似认真地点点头,“嗯,以你的聪慧,居然要费那么多脑筋都还没想清楚我的恶行,看来以后,我真得好好‘恶’上一番,免得让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来!”

    宁绒语噎,本来是想在转移注意力的同时顺便讨一下便宜的,没想到却被他逮住机会就势抬高自己。真是失策!

    虽然口头上输了一仗,但这样你来我往几个回合,再加上心里对公事已有决断,宁绒的心情明显舒畅起来。

    “邝云修。”宁绒眨了一下长睫,如一只蝴蝶在暗夜中轻扇其翅。

    邝云修的心微一动,自两人相处以后,他还是听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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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谢谢你

    “你对坏人总是那样狠吗?”宁绒想起他对敌的狠辣,多少有些后怕。

    “对于有些人来说,真正有力的打击,就是让他恐惧到绝望,那样,他恐怕就很难再生出什么坏水来了!”邝云修眼光投向半幽半明的前方,语气平和地回答道。

    宁绒细细回味他话中之意,觉得确有道理。

    “谢谢你!”

    宁绒声音很轻,却很诚恳。

    这几日大小事故频发,若不是有他,且不说难免会遭那些变态色|狼的荼毒,说不准更是一命呜呼成了冤魂野鬼了。虽说大恩不言谢,可不表达一下总是过意不去的。

    邝云修侧过脸,静静看着宁绒的俏容在夜色中如百合绽放,颊边的笑窝忽隐忽现,他的眼底,便也有轻浅的笑意漫开。

    其实她真该让自己那双酒窝多多显露,哪怕不笑,就只是不经意的发怒、耍坏、苦恼,也鲜活生动,像是她那样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模样。如她这样年轻、富有、漂亮、聪慧的天之骄女,本该快乐不知愁滋味才对,可她的笑容却是少之又少,究竟是遇上了什么,才会让她变得如此生冷如月,离人万里。

    这样想着,邝云修浅笑眸里便多了几许惑色。

    夜风不语,而头顶那片深蓝色的夜幕中,有寥寥几颗钻石一般的星子,正眨着他们亮晶晶的眼,温柔而静谧地俯察大地。

    ————————

    那夜之后,宁绒果断调整了原先的裁员计划。

    她给被裁的员工一个起死回生的机会,只要他们有相应的能力,可以重新换岗应聘万屏空出的职位,在同等条件下,优先录取。

    这个决定,颇为有效地堵了悠悠之口,那些无力胜任原职,又无能竞聘新职的员工再要抱怨毕竟就很难气壮了,这样一来,外界的批评声也再难响亮起来。

    至于对那几个意有所图的股东,她一方面坦承自己的不足,表示今后会更加努力、更加谨慎,一方面也态度强硬的不肯让权。一番较量后,那几个股东意识到宁绒不是个好捏的软柿子,加上萧良行在一旁坚决支持,而他们自己本来就不太占理,于是不得不灰溜溜的偃旗息鼓。

    宁绒上任后遇上的第一场风波终于是潮退波平了。

    ————————

    这一日下午,宁绒意外接到了宁缓如的电话。

    “绒绒,你爷爷刚才晕过去了!”电话那端的声音焦灼。

    宁绒的心一提,眼光猛地从文件上抬起:“怎么回事?”

    “他的血压一向偏高,前几天担心你,睡不好吃不香的,精神就不是太好,这两天降温,或许又受了些寒,就顶不住了。”

    字字句句都堵在宁绒心上,她的声音更急了些:“爷爷在哪家医院,我这就过去!”

    电话那头宁缓如叹了口气,说:“没上医院!在家呢!”

    “为什么不去医院?”宁绒愣了一下。

    “你爷爷昏过去的时间不是很长,醒来以后,说什么也不肯去医院!”顿了顿又说,“可能老人家年纪大了,对医院总是有些避讳,不到万不得已都不愿到那地方去。不过现在也请了医生回家给他诊治了!”

    宁绒拧紧了眉。

    “绒绒,你回家一趟来看看爷爷吧,顺便劝劝他,我们都拿他没办法!”宁缓如的声音有些无奈。

    宁绒搁在台上的一只手无意识的轻握成拳,长睫下掩,红唇抿成一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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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来的梦魇() 
十三年来的梦魇

    宁缓如等了一会儿,似也意识到了什么,轻叹了口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绒脑海里的念头不知打了多少个回合,眼波中不知翻了多少个浪头,她才咬了咬唇,下定决心地轻声说道:“好!我这就过去!”

    那头宁缓如喜出望外,一连声说:“好!好!好!”

    宁绒并不认得回宁宅的路。现在的宁宅是宁万承与二婚妻子婚后居住的处所。好在邝云修认得。

    车一驶到别墅门口,已经有佣工先一步打开了铁门,看来是宁缓如事先交待过了。

    宁绒才刚心事芜杂的踏进院子,就见别墅的门口并肩立着两个人。一个是微笑温婉的宁缓如,另一个是个三十多岁、中等身材、保养极好、秀雅婉约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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