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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保镖女少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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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他是太恨还是太痛,声音隐隐发颤。

    ————————

    求支持啊!姑凉们

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宁绒浑身一个战栗,睁大惊骇的双眼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约摸三十出头的年纪,虽然满脸怨毒,却依稀可辨出几分清秀,她实在想不出自己与这男人有何怨仇,她甚至记不起曾经见过他,可为何他那样子像是恨到想要她的命?

    “我们根本就不认识!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要这样恨我?”宁绒轻颤发白的唇,声音有惊有怒还有怕,不自觉就拔了尖,眉眼在一片苍白中显得益发幽黑。

    男人目眦欲裂,狠瞪着宁绒的双眼血红,倒似真藏了什么深仇大恨,看得宁绒又是一阵肉跳。

    男人正欲张嘴,一阵匆忙慌乱的脚步声已充斥在三人耳边,两个身穿保安制服的年轻男人出现在了大堂门口。

    两个保安四只眼睛急匆匆转了一圈,着实被眼前宁绒的样子吓了一大跳,脸色难看起来,右边那个稍高个的忙问:“出什么事了?”要知这个小区的保安工作一向严密,今天竟出了这么大个纰漏,他们可是在责难逃。

    邝云修轻瞥了心慌的保安一眼,冷声道:“这个人意图行凶,马上报警吧!他的腿已经伤了,先交给你们!”

    话完他直接转向宁绒,先上上下下将她仔细看了一遍,如今她面白发乱,长睫濡湿,目露惊恐,要说多狼狈就能有多狼狈,就连肩膀也似乎还在轻颤,看来突然遭受那么大的恐怖袭击,她的情绪一时还难以平复过来。

    他的心微微一紧,两手已不由自主地直直伸出,轻轻抚在她的黑发上,一下又一下,细细替她捋顺被那男人扯得乱糟糟的头发。

    “好了,没事了!”他的声音低沉有力,比平常柔和些,似乎怕把她吓着。

    他温暖的气息和柔和的语气像一阵暖风源源不断地笼了过来,有力地将罩在她身上的惊恐气息一点一点的驱开,本处于极大惊吓之中的宁绒忽然感到心安定了些,眼眶莫名热了。

    她虚弱地抬眸看他,看到那双黝黑精亮的眼里映着自己小小的影像,硬撑的身体立时像是鼓胀的汽球被扎了一下,真气漏泄,只感一阵脱力,几乎想扑进他怀里紧紧依靠,可她不能!她只能竭力深吸几口气,朝他点了点头。

    “有没有伤到哪里?”

    宁绒摇了摇头。

    邝云修的心这才完全安下。

    随后他返身出大堂将车熄了火,捡回那个被他摔坏的手机,又在门口拾起宁绒沾到油渍的黑色手袋,然后近到宁绒身边,一把伸过手去握住她的,将仍在呆呆盯着地上那不知是因绝望还是因疼痛而脸色灰败的男人的宁绒牵到了电梯前。

    宁绒小手冰凉,并且沾了不少油渍,邝云修的手一握住她的,立马也是满手的油腻。这样的两只手握在一起,油腻黏滑,并不舒服,可在那么一场惊心动魄之后,这双还只能算是陌生的温热宽厚的大手却让宁绒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安心。

与我父亲的案子有关吗() 
与我父亲的案子有关吗

    到了二十一楼宁绒的公寓,开门进屋。

    “待会儿警察来了之后会上来给我们作笔录,你抓紧时间先清理一下。”一进玄关,邝云修便提醒了一句。

    换好了拖鞋的宁绒低头扫一眼自己,缓缓点了点头,她的脸色还是显得苍白,但却是渐渐平静了。

    宁绒默默接过手袋,走了两步,忽然回头,有些迟疑地问道:“你说,今天这个人和我……父亲那件案子会有关系吗?”

    邝云修眼眸凝了凝,很快摇了摇头:“那件案子的凶手掩藏得很好,听说到现在警方还是找不到线索,想来那个凶手若不是太聪明就是个职业杀手。今晚这个人很凶悍也算冷静,却是个生手,而且看来是针对你个人而来的,所以我觉得他们不像是同一个人!”

    “可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我甚至连见都没见过他!”宁绒一提起这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又起了波动。她现在脑袋真是乱石叠障,实在想不清自己为何会招致这样的杀身之祸。

    “算了,先别烦了,警察会搞清楚的!”邝云修心里其实有个想法已经形成,却不想说。今晚已经够她受了,犯不着现在再给她添堵。

    宁绒没再说什么,默默转身走向了自己的卧房。

    洗完澡出来,客厅里已多了两名警察。

    大约又花了二十分钟,警察又问了好些问题,才算做完了全部调查笔录。

    邝云修起身去开门送人时,宁绒伸手在茶几上拿过邝云修刚才给她倒的一杯热水,如今温度正好适中,她“咕噜咕噜”几口就全灌入口中。

    放下杯子,她伸手揉了揉秀挺的鼻梁,脑袋又沉又痛,身子乏力,而空气中那凝而不散的汽油味,更让她胸口发闷。

    邝云修掠一眼宁绒疲倦的俏容,在她对面浅绿粗麻布沙发坐下,问:“很难受吗?”

    人的肉体极易受精神影响而感受不适,而宁绒今晚所受的刺激显然是过大了。

    宁绒失却神采的大眼对望过来,诚实的点点头:“嗯!”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休息一晚应该会没事的!”宁绒的声音微有些沙哑,淡白的小脸有一种罕见的虚弱。

    “那好!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邝云修直起身子,突然又想起什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宁绒:“今晚需不需要人陪着你?要不要打电话给你爷爷他们,或者找董芳意过来?”

    宁绒微抬起脸,明显因邝云修的话愣了一下,心头慢慢有丝丝苦涩弥漫开来。她很快垂下长睫,眼眸里所有的情绪便被遮蔽得严严实实。

    从十岁起,她就习惯了一个人面对所有的事情。像,一个人独对身在异国他乡的彷徨,一个人面对母亲的抑郁甚至她的死亡,一个人为自己做所有的决定,一个人哭,一个人笑,就算是回国后又有了亲人、自己的一举一动甚至牵动着一个集团公司的神经,可在她心里,仍然是孤零零的。

    即使是今晚鬼门关前走一遭,那又如何?她也还是只得一个人承受和面对。

    ——————

    给力支持啊!妹纸……

代罪羔羊() 
代罪羔羊

    “我没事!不要惊动任何人!”

    宁绒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她微微垂首,垂于两颊的黑发遮住了大部分的脸,以致邝云修看不到她面上的表情。

    盯着那黑呼呼的发顶,邝云修抿着薄唇,黑曜石般的双眸却渐渐暗幽。

    今晚她明显受了惊吓,可她的表现,实在不得不让人刮目。这样的保护对象,确实让人省心,他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可邝云修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如今的宁绒只让他想起那些虽然受了天大委屈,却不闹不哭示人坚强的乖巧小孩,任谁见了,只有满腔的心疼和怜惜。

    立了半晌,他最终没再说什么,移开了步子。

    邝云修走后,宁绒将客厅的窗子大开,她想将客厅里始终缭绕的汽油味对流出去。

    夜,愈来愈深,冷风源源不断从大开的窗子扑了进来,将客厅灌成一个鼓鼓胀胀的大布袋,一切,愈来愈冷。

    宁绒却像毫无所察,她将双脚抬上沙发,双手抱着曲起的小腿,将额抵在膝头上,一动不动。

    被冷风勾起的几缕发丝在空中一飘,一落,一飘,一落,在这冰冷的暗夜中,如乱絮,不胜柔弱。

    第二日,邝云修来接宁绒时,带来了从警察局传来的消息。

    那个男人是万屏集团属下一个制药公司的员工,前段时间因为他已相交多年的女友家人嫌弃他供不起婚房,两人之间风波频生,以致影响了他的工作情绪,在公司里连犯了几个失误,而这时正好撞上万屏大裁员,他在情理之中被公司裁掉。女友见他失了工作,下定决心和他彻底分手。女友的绝情让他大受打击。他认为都是因为自己失业才导致与女友最终的感情破裂,将这一切归咎到主导这次大裁员的宁绒头上,认为自己的人生全被这黑心老板给毁了,所以他也要毁了她。

    宁绒听完事情原委后,久久不能出声。她从来没有想过,一次裁员差点造成一桩血案,更没想到,自己会成为一个陌生男人承受不住挫败的代罪羔羊。

    而邝云修却不感意外,昨晚他就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宁绒本意不想这件事曝光,谁知当日下午,a市晚报上头版头条的一则消息,让这件事顷刻化作千万只马蜂,在a市的大街小巷嗡嗡作响。

    晚上回到家,心事重重的她刚草草填完了肚子,一阵局促的“丁咚、丁咚”把宁绒稍稍惊了一下。

    门一打开,面前就现出一张焦灼的老脸,后面跟着她温婉的姑姑宁缓如。

    宁绒不用动脑也猜得到突然来访的爷爷和姑姑是为何而来,暗自懊恼的叹了口气,让两人进屋。

    “绒绒,你有没有受伤?为什么发生那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们?”还在玄关,宁穆生枯瘦的手就一把抓着宁绒的手臂,浑浊的老眼紧张得上上下下在孙女的身上打量个不停,声音又急又高,都有些发颤了。

    “爷爷,我没受伤,您别担心!姑姑,您先和爷爷进屋里坐!”宁绒打起精神,泛起毫无破绽的微笑,语气柔和地安抚爷爷。

    其实宁绒不愿张扬此事,就是怕爷爷会知道。那头父亲尚且尸骨未寒,这头自己又遭人袭击,老人家一把年纪,哪里受得了那么多的刺激?

加强保镖() 
加强保镖

    宁缓如两眼也在宁绒身上轮来轮去,直到确定侄女是真没有受伤后,才安心拉着父亲的胳膊,顺着她的话说:“好了!好了!爸,绒绒是真没事,您先别急,我们坐下说话!”

    宁绒将两杯热水放在爷爷和姑姑的面前的茶几上,便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绒绒,都是爷爷不好,若不是我硬要你回来,就不会发生昨晚那样的事了!如果……你真出了什么事,去到那边,我到时怎样、怎样向你爸妈交待呀!”宁穆生越说越自责,眼圈都发红了。

    刚才他一得知宁绒遇袭的消息,差点没吓得昏了过去。

    这个孙女儿自小吃了那么多苦头,从来都没有好好补偿过她,如今还将那么重的担子压到她身上,若是因此而出了什么好歹,他怎么对得起她,怎么对得起她早逝的父母?

    宁缓如拍拍父亲的手背,安抚他过于激动的情绪,然后侧过身忧愁地对着宁绒重重叹了口气道:“咱们宁家今年真是流年不利,你爸才……,你现在又碰到这种事!”

    宁绒有些头疼,意图抚慰明显忧思过多的长辈:“爷爷,姑姑!昨天那件事只是一个意外,反正现在我人也平安无事,你们就不要再自己吓自己了!”

    “不行!绒绒,你还是回家和爷爷住一块吧,我每天看见你也能安心些!”宁穆生急切地说。

    宁绒一愣之下,面色不期然微微沉下,抿嘴不语。

    一心顾着担心孙女儿安危的宁穆生并未留意到宁绒情绪起了变化,宁缓如却是敏感地感觉到了,她忙触了触父亲的手臂,提醒地唤了一声:“爸!”

    宁穆生一经提醒,立即有些不自然,忐忑地看了看宁绒,清瘦的脸上只剩一片黯然。

    “你还是搬过来和姑姑住最好,兼羽现在在英国留学,家里就我和你姑父两人,平时其实挺闷的,你就当陪陪姑姑。姑姑平时还能多给你做些好吃的,你看你才回来多久,人都瘦了一圈了!再说,上班下班也有你姑父一块儿,还能互相照应着不是!”宁缓如也不失时机地提议。

    宁绒轻轻呼了口气,脸上缓了缓:“爷爷,姑姑,其实安不安全和住到哪里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再说,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住了,你们就放心吧!”

    其实她刚一回国时他们就打算这样安排的,可宁绒当时就不肯接受。

    宁穆生父女无奈对望一眼,深知无法在这点上劝服宁绒。

    “那必须加强保镖!”不做出一些改善,老人家就是无法安心。“原来不是有两个保镖跟着你吗?怎么现在才一个人?我明天去和他们提,最起码得给你派四个人才行!”

    宁绒听得眼都直了,虽然这次意外被袭一举打破了她绝对安全的幻觉,可她实在无法想象身边跟着四个保镖的情形,她是真的情愿以身犯险,也不愿陷入这样的“重重保护圈”。

    ………………

    给点反应咯

别给脸不要脸() 
别给脸不要脸

    “爷爷,现在跟着我的是他们的老总,昨天也全靠了他,我才能平安无事!其实有他跟着就行了,我相信他的实力。我是真的很不喜欢太多人跟在身边!”宁绒急急反对。

    她其实并不了解邝云修的实力,昨天她一直处于极度震惊之中,意识不算太清醒。但想着在那样危急的情况下,他还能保她周全,相信实力应该是非同一般的。

    宁穆生不说话了。他倒是听田穗提过,邝云修才是他们之中实力最强的人。虽然心里还是不放心,但孙女儿既然满心不愿,他也不好太过逼迫。

    “照我说,你应该尽快找个男朋友才是!一个女孩子撑着这么大的生意实在太难了,找个合适的人分担分担,到时夫妻齐心协力打理公司,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再过些天,你就二十四了,也该是时候留心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宁绒目瞪口呆。

    虽然亲人的关怀让人温暖,可一旦过了,就是让人不能承受之重了。

    宁穆生却很有些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感觉,眉目一下舒展开来,仿佛真的听到了什么绝世好计,很以为然的频频点头。

    之后三人又聊了好一会儿,在宁穆生宁缓如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注意安全”之类的话语中才告结束。

    随后;一石引出千层浪,宁绒再想不到,这件事竟会引来那么多的关注。

    __________________

    邝云修从“星蓝月白”酒吧二楼的洗手间出来,准备回自己那桌。

    两个小时前,他刚把宁绒送回家,便接到好友段千岩的电话,邀他过来这家离江南小筑不是很远,新开张不久的酒吧和几个朋友小聚。

    忽然,楼下一把尖锐而嚣张的男声压过了一切嘈杂:“小妞,你别给脸不要脸!本少爷是看得起你才请你喝酒!”

    “走开!”又一把清冷的女声,没有怯意,却透着分明的怒气。

    邝云修脚下一滞,眼中微惑,这声音怎么竟有些耳熟?他加快几步,走到木质扶拦边,眼光往楼下投去。

    一看之下,他面色立时沉下,大步迈向木梯口,“蹬蹬蹬”地急步下楼。

    “妈的!敢这样对本少爷说话,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我的厉害!”蛮横的声音直接恼羞成怒了。

    周围立即有声音跟着叫嚣:“识相的赶紧给我们韦少道歉!”

    “别以为长得有几分姿色就目中无人,得罪了我们韦少,你以后还想在a市混吗?”

    ……

    一楼的吧台边;那被称为韦少的无赖无视周围嫌恶却又忌惮的目光,噙着亵笑向那个并不将他放在眼里的女子逼近;他轻佻地伸出大手;就要去捏那女子的下巴。

    “啊哟!”那韦少忽然一声痛呼,半伸的手再没法往前进一寸,手腕被钳在横生出来的一双铁钳似的大手里。

    “你是谁?不要命了是不是?居然敢对韦少无礼!”那韦少的几个小跟班眼见自家大哥突然受制于人,一下炸开了,挽起手袖就想过来救驾。

    ——————

    这文虽然不受待见,但一春还是把它签了约,这样,也好督促着一春把它更下去。

    所以,从今天起,每日两更。

我警告过你,不要惹事() 
我警告过你,不要惹事

    邝云修满含煞气的眸子对着三个咋咋呼呼的小混混逐一扫去,说也奇怪,那几个本来张狂到似是想随时扑上来咬上几口的家伙竟然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直往背上窜,眼中齐齐露了怯意,脚下全都滞住,不敢轻举妄动。

    此时那韦少用劲想扯回自己的手,连扯了几回,都挣不开邝云修的钳制,本来红酣的脸色一下变成了猪肝红。他的另一只手立即握拳向邝云修重重挥过去,却马上重蹈那只被制之手的覆辙。

    “没事吧?”邝云修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微沉着眉眼侧过脸去问宁绒。

    “没事!”俏脸含怒的宁绒看清来人后,也有半晌的愣怔,实在想不到邝云修会突然出现。

    “别闹事!”邝云修终于正眼望了韦少,淡淡警告一句,将他的手像扔手套似的扔回给他。

    “你是什么人?要来多管闲事?”那韦少抚着发痛的手腕,恶狠狠的瞪着邝云修,不甘心地问道。

    邝云修冷睨他一眼,声音依然淡漠:“我是谁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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