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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保镖女少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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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120先到的是警察。

    和警察一起过来的还有池洛丞和严晋。池洛丞与宁绒结束了那通电|话后,心里大是不安,于是尝试打了电|话去问董芳意,谁知却听到了宁游被绑架的事。他敏感的意识到宁绒可能正在以身犯险,急忙去找表哥,通过关系找到警方,用手机定位找到了宁绒的位置。

    池洛丞和严晋到了现场后,都被眼前的惨烈惊出一身冷汗,亏得邝云修及时赶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后来,池洛丞和严晋陪着宁绒带着昏迷不醒的宁游上了救护车,而邝云修则留下协助警方调查。

    到了医院,宁游还是没有醒。池洛丞和严晋,还有后来赶过来的聂红柳,一直陪着宁绒。而董芳意则带着宁家的管家,去处置阮紫朱的身后事。

    警察派人到了医院来给宁绒做了笔录,本来也想为宁游做笔录,但一直等到十点,宁游还是不醒。警察一走,宁绒便让聂红柳他们离开。因为担心宁游若醒过来,以他目前的心境,想必不会愿意见到那么多人。

    池洛丞他们虽然不放心宁绒姐弟两人,却也还是依言离开了医院。

    十点半时,宁游仍是没有要醒的迹象。

    宁绒疲累的坐在床边,心痛地看着睡在病床上的宁游,面上说不出的凄黯。平素活蹦乱跳的人儿安静的像是没有一丝生气,一张脸更是与床单融为一色。七月初的夏夜,扑面的风都是热的,但宁绒身在没开空调的病房里,从心到身,感觉的却是入冬的寒凉。

    宁绒想起多年前的一个深夜,也是在一间病房里,十五岁的她亲手将白床单盖过母亲的脸,一个人抱着双肩坐在病房的墙角边,流着泪看着窗外无边无际的漆黑,就感觉,天,好像永远都不会亮了。

    如今的宁游,恐怕也情愿自己永远不要醒过来吧?因为醒来以后,他的世界就是天翻地覆。他甚至,连宁游都不是了。

    宁绒心里压抑的像要喘不过气来,她沉沉叹息一声后,站了起来,抬脚出了门外,心不在焉地踱到了走廊尽头。

    眼神飘忽的从大敞的窗户飘了出去。天上有月,地上有灯,仍是亮而璀璨,已经这个时分,街上也还有不少不肯停歇的热闹,闷热的空气闻着仍是一往如常带着些讨厌的汽油味道,像是什么都不曾改变。

    背后突然有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她的心微微一动,缓缓转身,看着那道高大的身影一步步走至她的身边。

    “宁游怎么样了?”

    宁绒微吸了口气,黯然回道:“他还没醒!医生说他今晚受的刺激太大,潜意识不愿意醒过来。”

    邝云修静了一下,沉暗的眼光调向窗外。

    “警方那边怎样了?”

    “你放心,只会做一起普通的绑架案处理,不会扯到阮紫朱和宁游身上。就连结你父亲的案子,也特意打过招呼,他们会小心处理的!”

    宁绒默默的点头。这样最好,宁游绝不会愿意和李滔扯上半点关系,而阮紫朱,不能让她死后都不得安宁。

    “你打死了李滔,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宁绒脸上关切。

    邝云修淡然摇摇头,“这算紧急避险,是合法的。只是在国内一般人是禁止用枪的,不过,这也不必担心,会有人帮我蒙混过去的!”

    宁绒轻呼了口气。

    “你为什么会及时赶到那里?”宁绒不解的问。

    “我其实一直在让那个私家侦探留意阮紫朱,前段时间,他忽然发现阮紫朱典当了一批贵重珠宝,后来,顺着这条线索找到了李滔。以前查阮紫朱时,李滔一直没有出现过。李滔当过兵,就是那时成为阮紫朱的笔友的。后来复员后在另一个城市工作,所以他和阮紫朱交往的事在那个小镇里竟然没有人知道。李滔好赌,赌运却很差,渐渐脾气就很暴躁,后来更被单位开除了。有一次他输红了眼,居然要将阮紫朱押给赌友,阮紫朱最终逃了出来,逃回了a市,就到了万屏做事。

    “很快又被李滔找到阮紫朱追了过来,他又纠缠她,后来不知怎地还是你父亲出面帮她。也就在这时,李滔又和人赌了起来,这次起了很大的冲突,他把人都捅死了,被判了无期。后来他在牢里无意中救了人立了大功,减了刑,去年就出来了。两个月后,你父亲就出事了。所以,我据此推断,他就是我们一直要找的人。”

    “李滔拿到之前阮紫朱给他的一千五百万之后,死性不改地跑到澳门,结果一个星期下来就输了一千二百多万,他这才又跑了回来。我虽然对他有怀疑,但连警方手上都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他就是凶手,所以只好让私家侦探密切留意他。我猜他是把阮紫朱当成了摇钱树,只要他一直这样想,总有一天会闹出些事来。”

    “私家侦探发现前几天他约了几个人见面,但接着又什么动静没有。但今天下午,那几个人开着一辆面包车去见他,还交给他一个人,私家侦探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却看到了一身校服。他感觉有问题,马上给我打电|话。我直觉是宁游出事了,去学校一打听,果然如此,所以马上留意阮紫朱的动静。以前天影曾给你们家的几辆车都装了监控系统,我就是利用这个找了过去,没想到在那边看到了你的车。”

    一口气说到这里,邝云修轻叹了口气。刚才乍一看到李滔要向宁绒开枪时,饶是他一生直面过不少险风恶浪,那一刻,也是心跳如擂。幸而握惯了枪的手自有它的肌肉记忆,他才成功从死神手里夺回了她。

    宁绒静静听完,面上惨恻。今天在那破厂房里听到的一鳞半爪,再加上邝云修如今所说,她已能大概拼揍出阮紫朱一生的图景。眼前仿佛又浮出她娴静的笑面,想到她如今冰冷僵硬的身体,心中悲愤难禁。

    人的一生,总会碰到形形色色的人,但很少人会事先知道,谁是她的深渊,此生一遇,便是万劫不复。

    想到阮紫朱的凄惨,想到父亲的冤枉,想到母亲的抑郁,心中不由大痛,两滴泪已是夺眶而出。

    邝云修呼吸一紧,走上一步,伸出两只拇指轻柔去拭宁绒长睫上的晶莹。

    宁绒微仰着苍白瘦削的小脸,眼泪巴巴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的积郁更是瞬间决了堤。

    “为什么会……会这样?”宁绒语不成声。

    四条人命,还有她和宁游两人的不幸,为什么会发生这些?她一直在追查真相,现在真相已经大白,却好像什么用也没有,不足以解释所有发生过的一切,并且,更是无法挽回什么!

    邝云修伸出长臂将宁绒搂进自己的怀里。宁绒倚在邝云修宽厚的胸怀,呼吸着熟悉的气息,一直挺直的脊背终于脱力地垮了下来,她伸手死拽着邝云修腰间的衣服,多少旧愁和新伤在这一刻统统化作了哗哗不止的泪水,呜呜的痛哭出声。

    邝云修也不劝阻,只是抱紧她,像以往她每一次伤心时那样。一手以一种缓慢的节拍轻轻拍抚在宁绒的后背,任由她哭得痛快。

    他知道她其实不需要答案,因为生活往往比人们知道的更为复杂,不是一种答案就能概全。

    但她的确需要一场宣泄。她已经压抑的太久、压抑的太苦,亟需一场这样的痛哭流涕来清洗她的悲伤。

    ……………………

    宁游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他的右手被李滔生生的弄脱臼了,骨科医生总算给纠正了回来。他自醒后不哭也不闹,只是脸上多了一股死寂,怎么看,也不像原来的他了。

    宁绒对着这样陌生的宁游,有心疼,更有愧疚。对于阮紫朱的死,她不能原谅自己。她知道现在的宁游很需要别人的支持,但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何况,万屏的事,阮紫朱的后事,都需要她亲力亲为,还要想方设法瞒住突然见不到儿媳的爷爷。那几天,宁绒简直筋疲力尽。

    宁绒回了一趟宁宅,在那堆礼物盒里找到了父亲留给她的遗嘱,原来宁万承在女儿十八岁时,就打算将万屏全部留给她了。

    宁万承还给女儿留了一封信。

    “……我和你妈妈,从相互缠绕的一树一藤逐渐变成两把能把对方割到伤痕累累的匕首,我们两人都有错!但最后离婚时,却是我处理不当,才导致后来她的抑郁和自杀,也给你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如果这世上有后悔药,爸爸原意倾尽所有换得一颗,让时光逆转,去弥补我犯下的大错……

    ……其实阮紫朱是个很好也很可怜的女人,宁游也是个很可爱很善良的孩子,他们现在都是爸爸的亲人,如果有可能的话,爸爸真心希望有一天他们也能成为你的亲人,虽然他们和你并无血缘的联系,但他们都想对你好……”

    宁绒捧着信,反反复复看着父亲的笔迹,泪水如滴滴答答的雨,打湿了信纸,将那些黑字洇染成一片墨黑。

你愿意让我成为你的亲人吗() 
你愿意让我成为你的亲人吗

    一个星期后,阮紫朱下葬。宁绒将她葬在宁万承的墓旁,她一生孤苦软弱,只有宁万承给过她真正的护佑,现在死后两人比邻,若真有另一个世界,也让她有宁万承陪伴,不致再受人欺侮。

    那个星期几乎天天下雨,那天却突然放了晴,艳阳如炽,似乎冥冥之中,阮紫朱并不希望自己的离去带给人们阴郁。

    宁游还是沉默,自那日在医院醒后就一滴泪也没再掉过,也基本没有开过口。宁绒心头无奈,暗暗嘱咐管家要仔细留意他。

    阮紫朱葬礼后的第二日早上,才六点半,宁宅的管家就打来电|话吵醒宁绒,忧心如焚的报告说宁游不见了,他似乎带走了一个背囊,那情形像是离家出走。

    宁绒火急火燎的驾车赶到宁游的学校,其实学校上个星期就考了期末试,他甚至没能参加考试。学校里果然没见着他。她又赶到墓园,还是没人。管家也打来电|话,告诉她,他找了几处也找不见人。

    当时不过八点半,宁游站在父亲和阮紫朱的墓前,恐慌和愧疚像两条可怕的蛇,噬着她的心,泪水一下就飚了出来。

    宁游一定是早存了心要离开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后,就没办法再若无其事的做他的宁家小少爷,如今母亲一下葬,他心事已了,所以要选择自动消失。

    宁绒六神无主地就给邝云修拔了电|话。

    “云修,宁游不见了!”宁绒着急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刚将车开出小区准备上班的邝云修,听到宁绒的话后脸色沉了沉,却也不是太过意外。

    “你先别急,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在墓地。”宁绒抹了抹脸上的泪。

    “你先回来,你是自己开车吧?先将车开回万屏,我去接你!”

    1个小时后,宁绒回到万屏,那辆熟悉的黑色路虎已等在万屏大厦前。

    宁绒刚坐上副驾位,就听邝云修说:“我已经找人带了宁绒的相片到各个汽车站、火车站还有飞机场守着。据刚才查到的情况,宁游应该还没有离开a市。只要他一出现,我们就会马上知道的。”

    宁绒吸了吸鼻子,黑白分明却惶急的眼眸水光浮动,但看着邝云修冷峻而坚毅的下巴,心却是莫名定了定。

    邝云修叹了口气,伸过手来拨了拨宁绒额前的几缕发,眼光柔和:“不要自己吓自己,我们会找到他的!”

    说完手探到后座,拿过一个塑料袋搁在大腿上,边打开边说:“你先吃点东西。”

    宁绒愣了愣,这才发觉鼻下钻入一阵食物的香味,原来他买了肯德基的葡挞和豆浆。

    没料到这关头他还周到的顾及到要让她吃早餐,宁绒心头不禁一暖,头却是下意识的摇了摇。

    邝云修却将那杯豆浆揭开盖子,不由分说的塞入她的手里,眉头微皱:“不吃东西哪有力气找人?”她最近都不照镜子吗?难道不知道自己究竟瘦了多少?

    宁绒没再辩驳,默默抬起杯子放到了口边。喝了一小杯,想到不知去了哪里的宁游,如今该也还是空着肚子吧?今天他为了避人耳目,一定是天没亮就急急离开了。

    心里一酸,一滴泪就落入了杯中。

    在一旁一直看着她的邝云修眉一蹙,大手扯过车上的纸巾,微倾过身就去抹宁绒的脸。

    宁绒放低杯子,婆挲着泪眼望过来,自责的哽咽:“都怪我!这一个星期我一直都没和他好好谈谈,他心里一定以为我嫌弃他,所以才想偷偷的走掉。如果他有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他妈妈?”

    当年自己十五岁就开始一个人生活,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样年纪小小就孤身一人的凄凉。如今宁游比当年的她还小上两岁,所遭受的打击比起当日的她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他,如果真的找不回来,宁绒简直无法想象,宁游将会变得怎样凄惨。

    “你信不信我?”邝云修目光烨烨的凝着宁绒。

    宁绒吸了吸鼻子,毫不犹豫的点头。

    邝云修唇角微微一勾,收回拿着纸巾的手:“信我就别再胡思乱想!我向你保证,我们今天一定能找回宁游!找到他之后,你有什么想和他说的,就告诉他!现在乖乖的先吃东西,待会我们开车上街找找。”说着将那盒葡挞打开盒盖递过去,“你吃两个,剩下那两个等找到宁游留给他吃。”

    他语气肯定,面上的表情不容置疑,宁绒本来揪紧成一团的心就慢慢舒松了。

    宁绒吃完早餐,邝云修就开着车和她在城里兜圈子,两个小时后,宁绒又忍不住开始心浮气躁,邝云修却接了个电、话,有人见到宁游出现在火车南站了。

    二十分钟后,邝云修飞车到了火车南站。

    宁绒飞奔进候车大厅时,就见宁绒左手拎着个不大的黑色背囊正准备去检票口。

    “宁游!”还差十几步,宁绒就心急的叫住了他。她的声音因为着急而显得有些大,将周围好几道目光都吸了过来。

    宁游听到熟悉的叫唤,脚步一滞,人却没有转过身来。

    宁绒急走几步绕到他跟前,微微有些气促,头上都沁着一层薄汗。

    宁游微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

    “你要去哪里?”宁绒眼眶发热,却尽力稳住自己的声音。

    宁游没抬头,不语。他其实也不知该去哪里,只是随手买了一趟班次。他只拿了几套的衣服,以前和父母的一张全家福还有手边剩下的两千多元零花,就离开了那个家。

    宁绒吸了口气。“我十五岁就开始一个人过,你相信我,一个人的生活真的是你想象不出的难受!”

    宁游的脸上滑过一丝黯然,仍然不开口。他何尝不想有个家呢?可那个家他根本没有资格留下,甚至连自己的姓氏,都不配再保留。

    “你这样一走了之,想过爷爷吗?爷爷现在虽然不能说话又半身不遂,但他心里很清醒,他已经怀疑你妈不知出了什么事,你如果再失踪,你想过他会怎么样吗?爷爷八十岁了,现在又病成这样,一年之内没了儿子和儿媳,如果连孙子也不见了,你想他还能撑得下去吗?”

    宁游终于抬起头,却又飞快垂下,不过宁绒已看到他红了的眼眶。

    “如果爷爷知道我是谁,他就不会难过了。”宁游的声音喑哑,有种说不出的悲伤。

    宁游总算开了口,虽然声音消沉,可宁绒的心竟是丝丝欣慰,还有他红了的眼眶,这说明他还在乎、还难过,这样总比他像死一般的沉默着好。

    “爷爷疼你吗?”

    宁游立即点头。

    “那你爱爷爷吗?”

    这回宁游犹豫了两秒,却也还是点头。

    宁绒唇边便有一丝笑意:“这样就行了!即使血缘是假的,但感情却可以是真的!”

    宁游全身一震,猛地抬头看过去,大大的眼睛里已有重雾封锁。

    宁绒看着一个星期下来就迅速瘦下的小脸,喉咙像梗着什么,她吸了口气:“对不起!你妈妈的事,都是我的错!”

    宁游面上一僵,马上大力的摇头,小脸纠成一团,声音激动:“不关你的事!全是那个……人的错!”是那个人渣、那个恶魔的错!可恨的是自己身上偏偏流了他的血。

    宁绒眸中泪光点点:“爸爸给我留了一封信,他说,你和你妈妈都是他的亲人,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成为你们的亲人!以前……是我不懂珍惜,我心里很后悔!如果,现在我请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成为你的亲人,行吗?”

相依为命() 
相依为命

    “啪!”手中的背囊落在脚边,宁游蒙着一层泪雾的大眼不可置信的看向宁绒。

    他知道姐姐一向对他妈妈有怨,就算是他,也不过是对他的缠人神功无策,才会对他假以形色。现在真相已经大白,他与她并无血缘联系,而她的父母更是被他的亲生父母害死,说起来,她和他,简直是不共戴天了。如今她对他,恐怕除了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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