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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保镖女少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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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得得得”的响声,伴着一把中年女声钻入耳膜:“刚才那个就是宁绒?”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宁绒搭上|门把的手一滞,不晓得谁在留意自己。

    “是啊!”

    “模样不错啊!”

    后面那把女声晒笑一声:“对啊!长得像明星,新闻也够爆炸性!你看这半年多,她一时被人淋汽油、一时被她姑夫追杀,一时又闹什么经济危机,这边刚和那个喻开兰的儿子订婚,那边又和开兰集团闹掰了。我听我老公说,是覃氏在她们之间插了一脚,这跟那个覃氏新任的总裁有关,就是原来那个帅得没边的保镖邝云修。听说原来他们两人都同居了,就是因为万屏闹经济危机,宁绒为了找救命钱,才把人给甩了,可那男人也是个痴情的,愣是去求覃北堂出手干预,这才把万屏和开兰的合作给搅黄了。你等着看啊!那邝云修听说也是覃北堂父女看中的人,这下可好了,他们几个更错综复杂了,以后肯定还有很多好戏看!”

    站在一层木门之后的宁绒完全愣住,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别人横飞口沫里的一点佐料。

    前面那女的很引以为奇的“啧啧啧”了几声:“看她斯斯文文的,真看不出是个那么不安分的主儿!”

    “斯文?”女人又是嘲讽一笑:“做给人看的吧!听人说她年纪青青的,心却和男人一样又狠又硬!她姑姑和她都闹翻了,就是因为求她放过萧良行一马,不要再追诉他,可她说什么都不肯答应!还有那个保镖,两人明明好好的,可一出事,她也是说甩就甩!”

    宁绒脸色沉下,一股气制不住地直往上冲。虽说洗手间僻静,但好歹是公众场所,凭什么让这两长舌妇在这里对她明嘲暗讽、津津有味的?又一想,才想起自己正好用了最里面的一间洗手间,以致外面那两人可能以为洗手间里没有其他人,所以说得那样兴味盎然。

    她的手重新又搭上}门把,准备就这样冲出去让外面那两人瞠目结舌,谁想接下来听到的一句话却让她一下顿住。

    “也就是她那样的人,才能把阮紫朱逼到要拿首饰去典当!”

    宁绒一惊。手一下忘了开门。

    阮紫朱去典当首饰?

    “这事真是真的?”

    “千真万确!”说话的人语气加重了些。“那可是陈太太弟弟的典当行,有字有据的,错不了!听说那套翡翠值八百多万哪!”

    宁绒心咯噔一下,一团疑云骤然生起,两只耳朵全竖了起来。

    “哎!其实我也听说过,宁绒和她那个小后妈誓不两立!这女孩也太狠了些!怎么说,万屏阮紫朱也有份吧,怎么能对她那么刻薄?逼到她要拿自己的东西去典当换钱用,真是作孽啊!我看以后那两母子别指望有好日子过了!”

    “就是……”话犹未完,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两个女人的声音就此打住。

    宁绒在格子间里早忘了自己的气愤,一脑子全被阮紫朱典当首饰的事给占满了。

    她蹙着眉站了一会儿,待她出来后,也没在洗手台边见到与刚才那两把声音相符的两个妇人。

    阮紫朱为什么会突然去典当首饰?平时宁绒从万屏拨回宁家的钱绝对不会不够用,而且,当了宁太太那么些年,她的私己肯定不少,为什么她要去典当首饰?而且数值还那么大!

    宁绒记得那时邝云修找私家侦探调查阮紫朱时,资料显示,阮紫朱是个孤儿,从小就被下面乡镇的一个孤寡老人收养,老人早就过世,而且她的爱好里也没有购买奢侈品和打牌这些花大钱的玩意,那她突然要那么多钱来干什么?

    根据她典当的数额,可以推测这次她要花的钱额委实不少。一个家庭主妇,哪怕是大富人家的家庭主妇,一次动用几百万的资金,怎么说,都不是件寻常的事!何况,她是去典当首饰而非开口向自己要,就说明她想掩人耳目,她偷偷的花这几百万到底想干什么?

    宁绒凝着眉头,越想越觉得事有蹊跷,她自顾想得出神,微垂着眸、心不在焉地往大厅里走,没注意有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已迎向了她。

    “哎!”宁绒一惊,人已撞到了一堵肉墙。

    意识一下醒了,身子却陡地僵住,心怦怦的快跳起来。对方已轻扶着她的双肩,她不用抬眸,但凭呼吸中渗入的那股海洋般清冽的气息,也知道眼前之人是谁。

    “地上有黄金吗?走路都不看人!”低沉好听的声音一贯的淡静,却遮不住调侃的意味。

    心头一下酸涩涌出,原来的纠结刹那飞到九霄云外,宁绒只觉全身一阵虚软,慢慢,慢慢将自己的眼眸抬起,邝云修那张迷人俊美的脸庞映入了眼帘。

    自那日新闻发布会后,两人还没碰过面,万屏与覃氏的合作,覃氏方面由覃宝菱负责。

    这一个星期,宁绒只要一空下来,脑袋里总是止不住的想,邝云修这回是真不能原谅自己了。明明答应不让他孤单,却一再的背信弃诺让他失望,第一次为了父母的心血要放弃他,第二次为了道义还是要放弃。将心比心,若换作是她,这样一再的被辜负,心恐怕也是要寒了三尺的。

    所以,她惶恐,邝云修正是因为这样才避而不见,若是再遇见时,恐怕对她也只有横眉冷对了。

    却是从来没有想过,见面的第一句,他会这样的调侃她。

    邝云修凝着眼眶已有些发红,面上表情却是呆呆愣愣的小女人,在宁绒肩上的手拿开,眉头却忽地一皱:“你还是没有好好吃饭和睡觉对不对?”

    宁绒又是一阵的愣。他的面上有怜惜、有无奈也有责备,说这话时,浑不像两人曾历过一场轩然大波,而不过像是他只出了一趟远门,回来后见了她再稀松不过的一句对白了。

    宁绒心里越发的难受,而那难受之中又生出几缕委屈,眼底便有一层轻岚漫上,眼眸幽幽贯注着眼前的俊容,低低道:“你也瘦了!”

    邝云修缓缓展了眉头上的皱结,唇微微倾着,他听得出她话里的心疼。

    “好好照顾自己,其他的别想那么多!你接下来还有很多要劳心劳力的地方,没有好的身体,怎么负担得了?”

    邝云修的声音柔和,但表情却是认真。

    宁绒便觉得心头的那一腔酸涩中陡地冒出了丝丝甜意,面上不觉漾出了薄薄的笑意。

    她还在品匝着自己心头的那丝甜,耳边忽然多了一道最近几天她已不太陌生的女声。

    “云修,苏主席到了,他想见见你呢!”

    宁绒闻声转眸过去,心头猛地一阵失落,面上那层薄笑就有些聚不住了,像是谁给她心头的那点甜兑了一勺醋。

    覃宝菱带着一阵香风已经到了两人的身边。

    邝云修脸上的表情敛了起来。

    覃宝菱不冷不热的朝宁绒看上一眼,招呼道:“宁董!你也来了!”说话时,有一抹不易觉察的嫌恶在她眼里一闪即过。

    “是啊!我今天来得早了些。”宁绒面上勉强出一点笑意。

    覃宝菱心中一百二十个不愿意眼前的两人待在一起,但她又不能泄露了自己的心思。尤其是在邝云修已经知道她之前对两人做过了些手脚之后,她更得处处小心。

    她记得父亲的提醒,她也记得三年前她与邝云修是怎样闹得不欢而散的。毫无疑问,她想要邝云修,这个意愿在他重回他们父女身边后变得更加清晰坚定。她自问样貌学识家世样样不比宁绒差,她就不信自己赢不过她。

    三年前,是自己太过任性和幼稚,才赶走了邝云修,这一回,她要学聪明些。

    至于宁绒,她犯不着和她明刀明枪的争一时长短,覃氏与万屏合作在即,她与宁绒,有的是来日!

    “那过去吧!”邝云修淡淡应了一句。

    然后再轻轻看了宁绒一眼,转身,从容迈步。

    覃宝菱笑笑,连再看宁绒一眼都省了,抬脚跟了上去。

    看着就连背影都那么出尘的男人一步步远去,宁绒心里空落落的。

绑架() 
绑架

    日子在忙乱中又过去了一个星期。

    那几天中,覃氏终于正式签约入股万屏。

    宁绒与池洛丞的婚约仍是不明不白、不尴不尬的维持着。而邝云修在私下里也没有找她,两人明明同城,却是见不到、触不着。

    阮紫朱典卖首饰的事像一个巨大的问号杵在宁绒的心口上,只是她暂时实在无暇他顾,只想等忙过了这一段,再好好查查清楚。

    然而,这一天下午,阮紫朱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电|话一接通,还没听到人声,便有一阵急促不稳的喘气声传来,宁绒愕了一下,然后,就是阮紫朱又急又颤的嗓音:“宁绒,小游不见了!”

    宁绒一惊,眼睛从电脑屏幕上调开,抬手看了看腕表,愕然道:“怎么回事?他现在不是该在学校吗?”

    阮紫朱声音里已有哭腔,“刚刚他的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说是宁游今天下午没有上课。他问过小游的同学,都说今天中午他吃完饭后出学校门口买圆规,然后就一直没有回宿舍,下午上课也没回来!”

    宁绒的心一下悬到嗓眼上,犹豫了一下,才说:“他会不会贪玩,逃课了?”

    “他绝不会逃课的!”阮紫朱想也不想的一口否决,一顿之后又颤声开口:“宁绒,我怕……我怕小游是被人绑架了!”

    宁绒的面色倏地沉下,其实这个念头刚才就在她脑海里一滑而过,只不过她不愿往那方向去想。

    宁游不是无心向学的小混混,不会无故逃学,他莫名其妙的失踪了那么久,极有可能是出了什么意外,而最大的可能,的确是被人绑架了。

    宁绒霍地立起身,只觉心口处已塞了一团焦灼,面上浮出了惊惶之色,一只手撑着办公桌边缘,无措地看向玻璃窗外烁眼的阳光,眼眸下意识地闭了一下,伸手抚了抚额,提醒自己必须冷静下来。

    “你先别急,我马上回去!你先不要惊动其他人!”宁绒沉声说道。爷爷还在医院,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惊吓。

    半个小时后,宁绒一进宁宅就见到在大厅里忧心如焚、团团乱转的阮紫朱。

    “还是联系不到他吗?”宁绒竭力稳着自己的声音。

    阮紫朱已是红了眼眶,心烦意乱的摇头:“管家和司机已经到了学校,小游中午出校门口没带手机,根本没办法和他联系!”

    宁游中午在学校借宿,早出晚归。自从宁绒炒了天影后,宁游上学、下课都是由家中司机负责接送。

    “有没有什么人往家里打过电|话?”

    阮紫朱又摇头。

    宁绒神色凝重地来回踱了几步,看向阮紫朱:“报警吧!”

    阮紫朱似是吓了一跳,脸色大变,双手乱晃,一叠声说:“不行!不行!不行!”

    宁绒一怔,蹙眉道:“我们自己这样找不是办法,这个时候找警方帮忙是最好的!”

    阮紫朱眼神慌乱的闪了闪,垂眸,咽了一口唾沫后,有些艰难的启口:“如果小游真是被人绑架了,那些人图得就是咱们家的钱,若是报警会激怒那些绑匪的,小游说不定会有危险的!”

    宁绒眉头蹙得更紧了些,不知为何,阮紫朱的反应让她心里生了一丝惑意。现在情况未明,阮紫朱却似乎百分之百的认定儿子是被绑架了,她何以那么肯定?

    宁绒紧抿着唇,盯着阮紫朱的眸微眯了眯。而阮紫朱,不知是不是宁绒多心了,她觉得阮紫朱好像……不敢与自己对视。

    “现在情况还不清楚,咱们也不是让警方大张旗鼓的找。通过他们,起码可以调出学校附近的监控录像,这样或许可以找到蛛丝蚂迹!”

    阮紫朱依然垂睫,半晌,才低低道:“再等等!再等等看看!”

    宁绒拧眉,心中那股怪异的感觉更加明显,她怎么觉得阮紫朱好像极力不想公开此事,这一点实在很难解释。

    “铃铃铃……”一阵急促的座机铃响打破了一屋的沉闷。

    阮紫朱直扑过去,抓起话筒,气息不稳的“喂”了一声。

    几秒之后,一直目注阮紫朱的宁绒看到她本来就很不好看的面色刷地惨白一片。

    宁绒心一提,忙走了过来。

    阮紫朱颤着手将话筒递了过来,哆嗦着唇:“他……他要你接电|话!”

    宁绒的心咚咚的急跳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她绕过另一边的长沙发坐下,接过话筒,想想又马上摁了免提,然后放下话筒,沉着道:“我是宁绒!”

    “你弟弟现在在我手里,你要是不想你弟弟出事,明天早上十点前就给我备好六千万现金!”一把阴恻恻的男声。

    一盆冷水兜头而下。宁绒下意识看向阮紫朱,只见她白着一张脸,慌乱不见了,眼眸中却有一种入髓的恐惧,像是一只小兽碰到庞然大物时无路可逃的绝望。

    “我弟弟人呢?”阮紫朱的表情让宁绒有些不解,但这时她也顾不上这些了,收回眼光,又吸了口气,竭力不想让对方觉察出她的惶意,“你让他听电|话!”

    “他好得很!你赶紧准备钱去!”

    宁绒咬牙:“你让他来听电|话,我要确保他现在平安无事!”

    “ma的!”对方冲口愤愤咒骂一句,然后没了声息,几秒之后,电|话那头有些脚步声。

    “妈、姐,是你们吗?快点救我!”宁游脆亮的声音忽然在那头急嚷起来。

    “小游!”阮紫朱整个身子往前倾,几乎扑在电|话上,嘶声大喊了一声。

    “宁游,他有没有对你怎样?”宁绒手心里全都是汗。

    “姐,他绑着我!我们在……唔……唔!”宁游的话还没说完,好像就被人强行封了口。

    “呜呜……你快放了我儿子,不要伤害他!呜……不要伤害他!”阮紫朱双手死死抓着话机,泪水一颗接一颗地跳了出来。

    “宁游,宁游!”宁绒的声音也是控制不住的拔尖,又急又怒。

    两把女声却像是泥牛入海,估计是那绑匪在重新安置宁游。

    一会之后,那把该死的声音又重新扬起,“你们已经和他通过话了,该放心了,赶快给我准备钱去!”

    “我们给!我们给!你不要为难我儿子,你不准伤害他!”阮紫朱已完全六神无主,手在脸上乱抹。

    “你们按我说的去做,我自然就不动他!否则,哼!”

    “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但不是明天早上,而是三天以后!”宁绒铁青着脸,突然厉声说了一句。

    她话音一落,空气一时凝住,似乎那绑匪和阮紫朱都有点措手不及!

    “宁绒,你……”阮紫朱骇然看向宁绒,剩下的话却被宁绒断然抬手制止。

    “别想跟我讨价还价,钱必需明天就给我准备好!”绑匪一呆之后,就不耐烦了,透着一股恶狠狠的霸道。

    宁绒却是稳定了下来,“我没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筹到钱!”

    男人冷笑一声,阴狠开口:“你是想和我玩花招是吧?你们宁家那么有钱,要拿个六千万有什么难的!”

    “你既然盯上宁家,就该知道,今时不同往日,我们刚刚闹了一场经济危机,我的确没办法一下子调出那么多现金!”宁绒的声音很沉,眉目料峭。

    男人似是愣了一下,忽然怪笑一声,轻飘飘来了一句:“我不管,反正你必须照我说的去做,否则,你等着为你弟弟收尸吧!”

    “不要!不要!你别伤害我儿子!他是无辜的!宁绒,我求求你!你答应他的要求吧!”阮紫朱心惊胆裂的哭喊起来,看向宁绒的脸都是凄绝哀恳。

    宁绒眸心剧烈一缩,马上躲过阮紫朱的眼,面上紧绷:“你可想清楚了,你绑人无非就是为了钱,你要是伤了人,我一个子儿都不会给你!你不仅白忙活一场,从此以后还要成为通缉犯,东藏西躲不知什么时候被公安捉到!你要么接受我的条件,我三天后给钱!要么拒绝接受,我马上报警!”

    “你敢威胁我?”男人的语气陡地变冷,危险四伏。

    宁绒深吸了口气,毫不示弱:“我只是让你看清形势!”

    “你信不信我马上杀了你弟弟?”男人一直低沉的声音陡的拔高,似是也怒了。

    阮紫朱的心几乎就要跳出喉咙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头只是不停的摇。

    宁绒暗地又是一咬牙:“你要真不打算要钱了你就试试!”

    那头突然没了声响,然后听着脚步离开的声音,显然他也开了免提,不知要干什么,宁绒的心忽然揪住,耳边只剩阮紫朱绝望的啜泣声。

    一会儿之后,两人的耳边突然传来撕心裂肺“啊啊啊……”的几声,在紧张的寂静中像一把突然刺出的匕首,精准的刺向了电|话旁的两个女人。然后,只剩一阵模糊痛楚的呜咽。

    宁绒面上血色尽褪,她听得分明,那是宁游痛苦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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