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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保镖女少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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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子后来没有再出现,宁绒事后想起,就觉得他像是误闯了冬天的一阵春风,来也无踪去也无痕,仿佛不曾存在过一般。

    是谁说,所有的相遇不过是久别重逢,只是,大多的重逢也不过是不甚了了罢了。

    直过了十二点半,大饱眼福的宁绒才心满意足地走出了艺术馆。

    饥饿开始在空空的五脏庙里叫嚣,宁绒便朝向文艺馆附近饮食铺位聚集的地方走去。

    “请给我一个b餐。”在一家名叫“食有五味”的餐馆里,宁绒为自己点了一客简单的午餐。

    黄色长袖t恤的年轻女收银员面无表情的一边对着电脑打单,一边机械地向宁绒报价:“b餐42元。”

    宁绒低头打开包包,伸手想掏出钱包,谁知手在包里转悠了一圈,竟然摸了个空。

    _____________

    这两天的收藏、咖啡,一并在此谢过了!

    请继续支持哈……

    大家儿童年节快乐!

报应来得太快了吧() 
报应来得太快了吧

    宁绒有些懵了,这包包就那么点儿空间,她的钱包能藏哪儿去?她忙将头埋下,手眼搭配一起展开搜索。

    收银员等了一会儿,见宁绒不知为何久久不曾掏出钱来,耐住性子重复一遍:“小姐,b餐42元!”

    宁绒的心在这催促声中沉了一沉,她的钱包竟然不见了!

    “哎!怎么回事,你还要不要b餐了?”再开腔时,收银员的声音和脸色都一起失去了耐性。

    “我……我的钱包好像不见了!”宁绒尴尬地抬头向收银员嗫嚅。

    收银员面上一愣,随后不高兴地翻了翻眼,毫无同情心的眼神飞快地在宁绒身扫了一通,悻悻地嘟哝:“没钱还来吃什么饭呀!逗我玩呢?真是!”

    宁绒又急又窘,两只纤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包包的边缘,口中憋得说不出半句话来。她都搞不清钱包是怎么丢的。

    正当收银员要不客气的开口赶人时,突觉眼前一亮,眼光定在突然出现在宁绒身侧的一个男人的脸上失了神。

    与此同时,一把熟悉而低沉好听的男声就响在正难堪盯着自己包包的宁绒耳畔:“也给我一份b餐,将这位小姐的餐费和我的一起算帐。”

    说话间,一张百元钞票已然伸到了收银员面前。

    那声音一入耳,宁绒的脖子就像是一下钙化,眼珠子在密密遮掩的长睫下心虚地快转几下,面上非但没有半点被解救于水火的欢喜,反倒是多了几分惊吓,恨不得自己凭空消失了才好。

    老天!这报应来得也太快了吧?

    宁绒从来觉得自己不缺乏直面现实的勇气,可那一刻,她只想一直将头低着,起码在她想到对策前不能抬头。

    但也只能想想而已,因为后面排队的人开始发出不满的呼声了:“好了没有啊?后面还有人排队呢!”

    宁绒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将头抬起,假装一脸镇定地侧过脸去,然后,邝云修那张淡然的俊容就落入她的眼中。

    幽黑的眼眸不冷不热地轻瞥她一眼,这才微蹙着眉对着那位看他看得忘了身在何处的收银员晃晃手中的钞票,那收银员两眼一动,如梦初醒般地“诶诶”胡乱应了两声,这才知道要转过眼去。

    宁绒的心定了定。

    “先生,你要的是什么餐?”收银员一边接过钞票一边小心翼翼地问,刚才她光顾着神魂颠倒,耳朵的功能结构性失灵,一个字也没听清。

    “b餐。”邝云修无甚表情地重复。

    收银员在手忙心乱、落单找钱的空档中不忘给宁绒一个兼杂四分嫉妒三分羡慕三分幽怨的眼神,暗自悲叹生命是如此的不公,长得好的女孩天生就是受人眷顾。

    此时的宁绒哪里还有闲心去体察一个普通收银员因她而陡然暴发的感伤,她捧着一个咖啡色的托盘,再加上胸腔中揣着的那个乱锅,不情不愿地以落后一步的距离跟在邝云修的身后。脑中早是风驰电掣,苦思着怎样应付邝云修。

    _____________

    收藏啊!

做的比说的好() 
做的比说的好

    “嗯,刚才……谢谢了!”邝云修将手中的托盘放到外间露天的一张白色桌子上时,就听到宁绒对他开了口。

    邝云修微微别过脸去,对上宁绒一双不太自然的眼眸,他眼里很快浮出一丝嘲弄,这小白眼狼的谢意,就和裹着糖衣的炮弹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演技那么好,刚才怎么不发挥发挥,让人给你赊一餐饭啊?”

    邝云修一向让人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难得露出一丝戏虐。

    宁绒气结。可谁叫自己理亏在先,这样的哑亏,说不得也只好吞了。可心里总是愤愤不平,又一想,若自己认了这个栽,恐怕以后就要永远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了,那今后在他面前岂不是只能一直气短?

    一番思想斗争后,宁绒果断决定要变被动为主动,于是收起本也不多的愧疚,理直气壮地向邝云修兴师问罪起来:“你还找过来干什么?不是说,只要我在你眼前溜了,就让我自由一天吗?你说话还算不算话啊?”

    邝云修再次好心遭雷劈,却是不恼,反倒笑了,笑得宁绒为之一呆,笑得四周为之失色。相识以来,她竟是第一次看他这样开颜而笑。

    “怪不得孔老夫子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真是千古名训!”

    宁绒面烫,却竭力板着个脸:“古代人见识短也就算了,这都二十一世纪了你还没点新认识吗?”

    邝云修一半好笑一半好气,暗想女人外表不管进化到多知书达理,可蛮不讲理的基因怕是永远难以消失了。他双眼微微一动,嘴角坏坏一勾,那张棱角分明、俊帅有加的脸上竟有了几丝邪魅。

    “下次再栽赃诬陷,我就直接把那名头给做实了,看看到时谁比谁狠!”似是玩笑的语气中带着赤/裸/裸的警告。

    今日若不把规矩给立起来,估计她日后还会任意妄为。

    宁绒双眼滚圆,脸都绿了。“你、你……你无耻!”真是气得舌头都打结了。

    “现在下决论为时过早,我一向做的比说的好,你可以到时再评点!”邝云修安闲的又是轻轻一笑,不急不慢地陈述道。

    “……”

    宁绒一口气直接噎在喉咙。想不到这看似寡言少语的的男人竟有这样一语封人喉的毒舌,真人不露相呀!

    宁绒简单粗暴的就直接恼羞成怒了,她气呼呼地在四周环伺一圈,只想远离这可恶的家伙。只可惜四周都满座了。

    邝云修在宁绒眼光四处乱转的时候,就猜到了她的心思,他也不予理会,自顾拉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无奈之下,宁绒也只得接受与邝云修同台共餐了,只是为表示自己的不悦之情,即使是同一张桌子她也要把自己的凳子拉到离他最远的地方。

    两人互不理睬,各自埋头打理自己面前的食物。

    眼看还有几口便要吃完,邝云修递了一眼到对面,见宁绒面前的食物也所剩不多了。

    “吃完饭后还有什么地方想去?”

我的钱包怎么会在你身上() 
我的钱包怎么会在你身上

    宁绒停住筷子,眼神在碟子空出的地方定了三秒才抬眸望来,闷声回道:“回家!”

    她本来打算吃完饭后去小时住过的院子旧地重游,只是今早一连串的意外,现在又身无分文,若说她出门时的心情是明媚晴好,如今已是多云转阴了。

    而最重要的,是她不愿让别人跟着自己回到那个地方。那是只属于她和父母的记忆。

    两人吃完饭后,就直接打车回了江南小筑。

    出租车开到了小区门口。邝云修付车资时,坐在后座的宁绒率先下了车。

    她才没走几步,就听邝云修叫住她:“等等,先别急着走!”

    宁绒困惑回头,见刚刚下车的邝云修随手关了车门,出租车便离弦之箭般地飞驰而去。

    宁绒待邝云修行至面前,正想出口去问时,就见他把手伸进了西装口袋里,不一会儿手上多出了一个绣花钱包,宁绒眼睛猛然定住,瞬间像个尾巴被火烫着的小猫。

    “我的钱包怎么会在你身上?”宁绒头顶已有怒气蒸腾,像是随时都能化作向目标攻击的利箭。

    可恶!这人该不是为了报复她在地铁算计他,而故意施展空空妙手,让她也出一回丑吧?

    邝云修却对宁绒的不善视若无睹,将钱包递过去,语声淡定、表情自然:“你爷爷付给我公司的酬金很合理,我没打算再找你另外要补贴!”

    “……”头顶利箭一软,化作一头黑雨。

    待宁绒接过钱包,邝云修又轻扫一眼宁绒身前的包,说:“你看看你的包,是不是被人割过了?”

    宁绒一愣,急忙低头,细看之下,果然发现包的正面有个细细的似是被刀片割过的痕迹,而自己竟是一直未察。

    可是这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仿佛看穿了宁绒的疑问似的,邝云修淡瞥了一眼她纠结的眉头,说:“在地铁上你被那无赖缠上的时候,那小偷就盯上你了。”

    正因为要拿回钱包,他才延迟了出面替宁绒解围的时间。

    “那你是怎样把钱包追回来的?”宁绒奇怪,她下车前车厢里没什么动静。若是她下车之后才发生的事情,时间也不对,当时他可是想和她一起下车的。

    邝云修不语。

    “你不会静悄悄拿回了钱包就放了那小偷吧?”宁绒忽然想到这点,有些不满起来。

    邝云修冷嗤一声:“我自己还被人当色|狼呢,这色|狼喊抓贼,你让警察信哪个?”

    宁绒一听,这分明是引火烧身,马上识时务的噤声。

    邝云修也没再多说。

    其实当时因为他一来要看顾宁绒,二来他留意到那小贼上车之后只在宁绒身上得了逞,瞧他那身手多半是个惯偷,这种人早就成精,就算被关进局子,最多也不过是不痛不痒地来它个几日游,放出来之后照样该下手时还下手。于是他当机立断在追回钱包时出手扭伤了那小偷的“祸手”,以此作为惩戒,这下没有一两个月,估计那手伤好不了。

    只是当时邝云修刻意不引人注意,那小偷看他气势慑人、出手狠辣,还以为被黑吃黑,以致吃了大亏,痛得眼泪当场都飚了出来,却哑忍住不敢声张,所以车厢里的乘客压根不知有这么一出暗战悄然上演。

恶性袭击() 
恶性袭击

    自那日后,宁绒与邝云修表面处得仍是不冷不热,与之前无甚区别,可经过了那个周末之后,两人心里又仿佛有什么变得不同了。

    那些日子,宁绒一手拟定的裁员节流计划正有条不斋的在整个集团公司中全面铺开。很多人都没有想到,这个年轻娇美的新任董事长迟迟未放的第一把火竟会烧得这样火势熏天。

    这一日,宁绒在办公室一直忙到很晚,回到公寓时已过了十点。车子停定之后,宁绒自己推开车门下了车,邝云修依习惯也会跟着下车立在车门边,留意周围环境,直至目送她安全进了公寓大堂才会驱车离开。

    邝云修一脚刚踏在地上,西装口袋上的手机铃声却骤然扬起,他将右手往口袋一探,同时整个人钻出了车外。

    清冷的双目机警而迅速地四周环顾一下,夜风凛冽,丝丝冷意直沁心脾,嵌在大堂外壁的两盏罩灯将大堂附近照得通明,也将这安谧的冬夜映得冷光闪闪。

    除了正往大堂方向走去的宁绒,大约在她十步开外处还有个穿得厚重却一时难辨年龄的男人,他两手抱着身子,不急不缓地也正往大堂方向走去。

    邝云修在那男人身上转了两眼,不觉有异,估计他也是要入公寓的住户。这才低下头,去看手掌中仍然叫嚣的手机,闪亮的荧屏上烁动着一个陌生的号码,邝云修细看两遍,仍是没有印象,他忖了忖,拇指还是压上了接听键。

    “啊!……”一声惊恐的尖叫突然划破了这冷夜的寂静,也顿住了刚刚摁了接听键的邝云修的拇指。

    与此同时,一股浓重的气油味钻进了邝云修的鼻子,他心头一惊,猛地抬头朝宁绒的方向看去。

    灯光下,宁绒那身杏色的套装已是从头到脚一身油腻,她的脚边也洇湿了一小片油污,还有不少黑色的油滴正沿着她的裤脚往下滴滴答答。一向冷静的她柱子一般僵立着,面上青白,眼睛大睁,惊骇已极。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恶性袭击吓得懵了,一时忘了反应。

    那个男人已近到宁绒五六步的地方,恶狠狠甩了手中装着汽油并且已经泼光的洗洁净空瓶后,正狞笑着伸手摸进了裤袋。

    离两人都有一小段距离的邝云修两额上青筋一绽,不用想他也猜得到那男人要掏的是什么。

    “快跑开!”邝云修朝失了魂魄般的宁绒急喊一声。

    同时右手一甩,正传出“喂?喂?怎么回事……”的手机已在地上四分五裂,紧接着他的手往西装暗袋一掏,然后对着男人的方向用力一挥,一道凌厉直线直奔男人刚亮出的手,“当”“当”两声,打火机和一把匕首跌落在地。

    男人心惊看着空空摊开却侥幸没有受伤的右手掌,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打火机,旋即回神,低吼一声,势若颠狂的朝宁绒追了过去。

    “想跑?那没么容易!”男人尖厉的声音像极了从十八层地狱来阳间行走的索命无常。

    ————————

    或许很多人会认为这文既无悬念又不跌荡,其实该伤的心、该流的泪、该有的冲突,一样也不会少,但是前面必须要做好铺垫。

    早说了,这文慢热,所以,请给点耐性……

为什么要杀她() 
为什么要杀她

    大脑一片空白的宁绒颤着身子转过身去,本能地抬脚就往大堂门口跑去。

    此时,耳边此起彼伏一片都是“哗啦”“哗啦”的拉窗声,想是宁绒那幢公寓及附近几幢公寓的住户听到了楼下的异动,正好奇的从自家的窗户伸出头来,探看楼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时迟那时快,那恶狼扑食般的男人的左手已拽到了一把宁绒因跑动而飘起的卷发,他双手一纠一扯,宁绒“啊”的一声,头往后一仰,眼底立即窜出一层雾气,头皮痛得发麻,脚下一滞,再不敢发力。

    男人瞅准这个机会,右手突然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他的手指一摁,明晃晃的刀刃毒蛇吐信般地弹了出来,在灯光下寒光森森。他一扬手,就要往他伸手可及的宁绒身上捅。

    飞赴而来的邝云修距两人仍有五六步的距离,他身上没有带枪,这时是手长莫及。他原本还很镇定的面上瞬间变色。

    而在一片极度恐慌中,宁绒只觉一阵狠厉的刀风向她袭来,求生的本能让她咬牙忍住疼痛,不假思索抡起方才在拉扯间已滑下右臂弯的手袋,对准那男人的脸大力砸去。

    男人不得已稍稍往后去避,手相应跟着一动,匕首便失了准头。那男人见一击不中,恼怒更甚,满手头发的左手又是用力一扯,宁绒立时“啊”的一声痛呼,手上的包接着也被那男人一脚踹飞。

    宁绒心中一阵绝望,眼泪又痛又怕得从眼里窜了出来。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宁绒却意外地头皮一松,耳边又响起一阵直抽冷气的声音,她慌忙睁眼,就听一把低沉的声音急急在耳畔滑过:“赶紧退开些!”

    宁绒立即条件反射地往后踉踉跄跄退了几步。

    左手腕似被捏碎的男人脸色铁青地举起另一只手上的匕首就要往邝云修身上扎,邝云修不慌不忙举起空出的那只手,一把迎上去精准地钳住了那只“凶手”,然后用力一扭,“当”的一声,匕首跌向地上。

    莹白的灯光下,静静躺在地上的匕首泛着惨白银光,仿佛一只失水的鱼,垂死而无力。

    邝云修冷戾双眼刀削一般打到对面已被他制住的男人扭曲狰狞的面孔,想起他出手之狠毒,眸心一寒,右脚一抬,坚硬的鞋底对着那男人的左膝盖上一用力,“啪拉”一声,男人面上血色尽褪,喉咙处痛吟一声,整个身子似是脱力地直往下坠。

    微微喘着、魂魄尚未完全归位的宁绒眉心剧跳、心头又是一阵怦怦乱跳。

    邝云修冷哼一声,两手放开对男人的掣肘,然后一脚将男人脚边的匕首轻轻一扫,面不改色的看着男人双手捂着断骨的左腿痛苦地坐到了地上。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她?”硬冷的声音仿佛钢刀刮骨。

    那男人额上面上发青,已密密沁出大颗汗珠,闻言却是微微抬首,如淬了剧毒的双眼看向一旁头发散乱,惨无人色的宁绒,咬牙切齿道:“这个女人罪该万死,今天没要了她的命,算她命大!不过像她这样的恶人,一定恶有恶报的!”也不知他是太恨还是太痛,声音隐隐发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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