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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保镖女少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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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低着头盯着地面的宁绒闻言眼珠稍稍一动,却没有抬起头来。萧良行之前想要她的命,如今又害得万屏岌岌可危,他岂只是害惨了她,简直是要害死她了!

    可是,萧良行再罪大恶极,也与宁缓如无尤,说到底,她同样深受其害。

    想到这里,宁绒心里虽然愤懑,却没有过多的形于脸色,只是淡声道:“姑姑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他是他,你是你,他所做的一切与你无关!”

    明明宁绒没有任何的苛责之意,宁缓如的眼眶却是一下红了。半晌,她才难过的叹了口气,声音微微有些哽咽:“怎么会和我无关?他……毕竟是我的丈夫呀!”

    宁绒慢慢抬起头,侧过脸,看着姑姑眼眶湿润,心里也像是堵了一面墙,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

    宁缓如深吸了几口气,极力将心头的情绪压下去,才有些忐忑的瞧着宁绒,小心翼翼的开口:“绒绒,这次……你能不能放过你姑父?”

    宁绒本已转过去的脸猛地一侧,有些不可思议地扫向宁缓如。

    宁缓如被宁绒看得眼光瑟缩了一下,垂下眼眸,不敢与她对视,唇片哆嗦了几下,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我知道这样说实在很没脸没皮,你姑父……”

    “您还承认他是你丈夫,不代表我还要认他!”宁绒的声音严厉起来,眼中有一抹明显的恨色。

    宁缓如面上一白,随即一脸难堪。很快,两串伤心的泪水便顺着她的脸颊滑了下来。

    一旁的阮紫朱看得眉头直皱,摇头,却也不知道该怎样置嘴。

    “呜……呜……他再怎样坏怎样有罪,现在都有了报应,他已经五十的人了,之前就判了五年,如果你现在再告他,他说不定就要在里面一辈子了……呜呜……我知道你恨他,他是该死,可他不管再怎么说,也是我丈夫啊!”

    宁绒腾地站起来,胸脯起伏,本来发白的脸色气得微微发红。她已决定追诉萧良行职务侵占,要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却料不到姑姑竟然还为这样的人求情。

    宁缓如仰着满是泪水的脸,凄怆的向宁绒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哀哀的哭求:“绒绒,你就当是看在姑姑的面子上,他这些日子在里面过得真是很惨,人已经瘦得不成样子,他是真的知道错了!你这次就高抬贵手,行不行?就算现在让他多坐几年牢,对万屏也没什么帮助呀!他本来就一身病,这五年已经够他受的,他不可能在里面再多捱几年的!姑姑年纪也渐渐大了,一个人的凄凉你能体会吗?你就当可怜可怜姑姑,我愿意将那5%的股份还回给你,只求你放他一马!”

    宁绒用力一甩手,向前走出两步,回过身厉声说:“我要给他机会,那谁来给万屏机会?他不仅害了我们一家,整个集团有成千上万的人,有多少人会因此而受到影响?这次幸好大厦一完工就出现了问题,如果是商户进驻后才出问题,说不定就有可能是死人崩楼的大惨祸了,他这样要是还能脱罪,还有天理吗?”

    宁绒越说越怒,相较而言,萧良行毁了父母的心血比想要她的命更招她恨。她若不严惩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父母?怎么对得起那么多兢兢业业为万屏做出贡献的职员?

    宁缓如一张脸死白死白,她抬着泪眼看向有些愣滞的看着怒气盈面的侄女,有些绝望的喃喃道:“你真的那么绝情吗?”

    宁绒紧抿着唇,眉眼冷厉,别开眼一语不发。她要告萧良行,一方面是要让他受到应有的严惩,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她希望藉这次机会,让萧良行主动承认收受不当利益,才让万屏给尚润集团做了连带担保,好让她申请撤销那份担保合同,解下悬在万屏头上的一柄利剑。虽然如今看来,万屏的前程已是一片黑暗,但只要有一丝机会,她还是要为万屏的未来争取最好的结果。

    宁绒的不肯体谅让宁缓如的心一点点冷下,脑袋却是乱轰轰的纠成了一团。此刻她能想到的不是她对宁家的愧意,而是监狱里吃足了苦头的丈夫,如今自己的凄凉,还有今后无何依傍的日子,绝望就像不息的潮水一波又一波的狠狠拍打着她的心。一小股怒气不可抑制地在体内隐隐生发,她的面上慢慢涌上一丝怨恨,盯着宁绒,声音尖起了些:“如果今天你爸还在,绝对不会像你这样无情的!”

    宁绒面上一震。

    阮紫朱却是拧了眉,有些不满的叫了一声:“缓如!”

    宁缓如胡乱一抹面上的泪,绝望中已生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她对着宁绒不管不顾的叫道:“今天闹到这样的地步,难道你自己就没有错?萧良行是坏,那你请来的那个采购部的副总又是什么好人?他要不是贪心,吃了好处,那幢大厦恐怕就不会出事了吧?你总是一意孤行,若不是你不听人劝,你爷爷又怎么会脑溢血?你根本就没有本事经营好万屏,现在萧良行正好撞在枪口上,你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他身上,这样你就不用负责了,对吧?如果你爸在世,宁家哪里会搞到像今天这样狼狈!”

    宁绒脸上一下血色尽褪。宁缓如的指诉,犹如万针穿心。

    阮紫朱却是忍不住的气恼,她按捺不住,愤愤不平的对着宁缓如严厉道:“缓如,你这样说公平吗?万承和宁绒对萧良行那么信任,他却一直利用他们的信任来为自己谋利,居然昧着良心,又想谋财又想害命,这些难道还是宁绒的不是?你分明就是颠倒黑白!爸会发生意外,说到头还不是拜萧良行所赐!要不是他乱拿万屏给人做担保,怎么会有后面的事发生?”

    阮紫朱是真气,萧良行狼心狗肺、胡作非为,将自己丈夫留下的心血毁于一旦,又差点连丈夫留下的骨血都杀了,现在倒好,宁缓如为了让自己的丈夫开脱,却拚命将过错往宁绒身上推。

    宁缓如稍稍一窒,阮紫朱性情柔婉,她们姑嫂之间的关系一直很融洽,她从没见这个年轻的嫂子对自己这样疾言厉色,更想不到,她会为了宁绒,竟不惜与自己撕下脸面。

    眼看自己已是里外不是人,她心里更是恼怒,咽了所有的泪,霍地站起身,冷笑着看一眼宁绒,又看一眼阮紫朱,气道:“好好好!现在就连你也为她说好话了!反正在你们眼里,我们夫妻就是坏人,就是罪人,所有的错都是我们的错!”

    说完,她气咻咻的跨着大步走向门口,“嘭”的一声大响,门重重的被带上了。

    阮紫朱面上余怒难平,看向宁绒,见她纤瘦的身子弱柳一般,眉眼上都是悲凉,心知刚才宁缓如那番言语给她的打击必定很大,心里紧了一下。她连忙起身,急急道:“宁绒,你姑姑是太想帮萧良行了,才会那样乱说一通的,你千万别把那些话放在心上!”

    宁绒摇了摇沉重的脑袋。看来自己不仅失去了姑父,就连姑姑也要失去了。她刚想说些什么,胸腔中却似有什么在翻江倒海,喉间随即就是一阵恶心,她忙抬手捂住嘴,一下奔向病房里的卫生间。

    阮紫朱本来要伸出扶住宁绒的手陡地扑了个空,一愣之后,焦急的跟了过去。

    “呕呕呕……”

    宁绒对着马桶一阵狂吐,她腹中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呕出的多是一口又一口的酸水。

    阮紫朱急得弯下身直给她顺背,待到宁绒终于止住呕吐,她忙扯了洗手台的纸巾递给宁绒擦嘴。

    宁绒的小脸已是青白一片,她随手扔了用脏的纸巾,有些脱力地在阮紫朱的搀扶下撑着站起身,脚步浮浮地移到洗手台的水龙头接水漱口。

    “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待会儿去给医生检查一下吧!”

    阮紫朱忧心忡忡地盯着宁绒那张面无人色的侧脸,说不出的担心。

    宁绒漱完了口,顺带洗了一把脸,精神才稍稍长了些。

    她拂了拂手中的水滴,虚弱的摇了摇头,声音微哑:“不用,最近我常常恶心,可能是胃里有些不舒服而已。”这阵子她基本不能好好吃东西,或许是胃在抗议了。

    阮紫朱却听得怔了一怔,两眼在宁绒脸上快速游移几下,欲语还休了一阵,才迟疑着开口:“宁绒,你是不是怀孕了?”

    宁绒一下像是中了定身咒,刹那石化,面色都变了。她忽然想起,这个月的例假至今还没来,算下日子,已经迟了十天了,只是这段时间她心力交瘁,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不怕卑鄙这一回() 
不怕卑鄙这一回

    第二天早上,宁绒还是心怀忐忑地到妇产科去抽血查孕了。

    一直以来,她和邝云修在一起,碰到危险期两人都会采取避孕措施,毕竟她刚接手万屏不久,压力大,希望等过两年各方面都稳定些才考虑结婚生子的事,邝云修对此也并无异议。

    只是谁敢说避孕措施就是万无一失的呢?

    这个节骨眼上疑似有孕,宁绒实在说不上是喜还是忧。如今她心上的那杆天平,一边称着邝云修,一边称着万屏,这两边对于她来说,实在无分轻重,让她舍弃哪一边,无异在剜她的心。可若再加上孩子,这杆天平的平衡马上就会被打破。

    抽完血后,宁绒那颗自见过喻开兰后就似不断在平底祸上被翻来覆去干煎的心,不知怎地,竟莫名定了些。这时候要有孩子,她愿意视作是天意。既是如此,她也许应该听天由命。这样一想,她便不再多此一举,也没去药店买验孕棒,只等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

    又或许,天意什么的,不过是她想给自己一个逃避抉择的借口罢了。

    当天晚上,差不多十点,宁绒刚洗完澡,就听到有门铃声,她有些纳闷,谁会在这时候串门。

    打开门,门边竟站着池洛丞。她一下愣住。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池洛丞在门外站了一会儿,见屋里的宁绒只是惊异的睁着眼看他,也没开口请他进屋,温柔而好看的唇角微微一倾,主动问了一声。

    宁绒眉心一跳,回神,面上尴尬。

    “进来吧!”宁绒不自在的别开眼,轻声应道,心里砰砰的跳。

    池洛丞在玄关换好鞋,随宁绒进了客厅。

    池洛丞是第一次进宁绒的公寓,因此眼光很自然而然的在客厅环视了一圈。当他看到墙上的那幅《望》时,眼珠不由定了几秒。果然,这幅被邝云修拍回来的画就挂在她这里,更值得庆幸的是,他的人还不在这儿。最起码,如今不在。

    宁绒走去厨房倒水,心里七上八下。拿着杯子回到客厅,将开水放到茶几上,她没在池洛丞身边落坐,而是到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坐下后,她没有开口,也没看池洛丞,只将眼光投在地砖上。她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对于池洛丞突如其来的夜访,她是完完全全的猝不及防。眼前的男人,不再是单纯可以引为知音的人,而是一个可能改变她命运的人,她对他,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无间亲近了。

    池洛丞柔和的目光在宁绒表情复杂又明显削瘦的面上移转两下,微微一暗,心中有些涩。她一向待他亲切,每次见面,总是不吝笑容,就连表哥严晋都说,宁绒这弯冷月待他的确与别不同。他却心知肚明,自己能有这份青眼,无他,不过全赖他是个画画的人,而宁绒是个喜欢画画的人而已。

    不过,如今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有种生分横亘在两人之间,他与她,有些东西在无声之间已悄悄变了。

    “你瘦了好多!”池洛丞率先打破沉默,声音里透着心疼。

    “还好!”宁绒有些机械的复了一句。

    “你大概奇怪我为什么会突然过来找你吧?”

    宁绒掩在长睫下的眼珠稍一动,慢慢抬眸,望了过去。她是好奇,可也害怕。

    池洛丞顿了顿,似是要出口的话有些难以启齿:“我知道我妈找你的事了!”

    宁绒身子微一僵,他果然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她的眼光下意识的挪开了。

    “你是不是特别反感?觉得我们母子特别卑鄙,简直就是趁人之危!”池洛丞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宁绒一怔,眼光重新投了过来。卑鄙吗?昨天喻开兰一番话说得光明正大,正如她所说,商人嘛,总是不耻于言利的,所以,那条件虽然有违情理,却也不算卑鄙吧!

    宁绒摇头,无奈道:“我只是觉得很意外!”

    在她的认知中,婚姻不是可供交易的东西。

    宁绒的坦白让池洛丞面上似是缓了缓。屋里一下又静下。

    “那你打算怎么办?”池洛丞心内挣扎,却终于出口,语声中有试探的意味。

    宁绒面上又是一僵,面上神情有些芜乱,良久,低低出口的声音有着不加掩饰的苦恼:“我不知道!”

    池洛丞心头一跳。她说的是“我不知道”,而不是“我不接受”,是不是代表,她也在犹豫,他仍有一线机会?

    “宁绒,如果我说,我希望你能接受我妈的条件,你会不会恨我?”池洛丞的声音里压抑着一股似要喷薄的激情。

    宁绒心中一震,骇然看向池洛丞。她瞧见,似是有火山自他那一向柔若池水的眼眸里喷发,将他那双漂亮的眼眸照得熠熠生光。

    “宁绒,我喜欢你!从第一眼见到开始就莫名的喜欢上你了!那次在艺术馆,我因为有急事不得不马上离开,事后一直很后悔,怕这辈子对你只能是惊鸿一瞥!后来,老天眷顾,竟让我们再次偶遇,你都无法想象我有多高兴!”池洛丞总是给人一副温良清俊的面目,所以宁绒怎么也想不出,他的眼光原来也可以那么炙热,他的两片温柔的唇瓣也会吐出那么火热的话语。

    她知道他喜欢他,但却不知道是那么喜欢!她有些不能和他对视了。

    “正是因为是你,所以我不介意承担卑鄙无耻的罪名,哪怕你会恨我,我也想要和你在一起!”池洛丞一字一顿说得坚决。

    他重遇她的时候,她的心已给了另一个人,那里,已没有了他的立锥之地。他原来以来,这一辈子,她将是无法企及的遗憾,却不想还有机会与她发生交集。知道母亲向宁绒提了那么一个条件,他的内心不是不挣扎的,以他一贯的为人,他当然不屑于这样的趁人之危,可是,这又是他唯一能和她在一起的机会,如果不抓住,他这一辈子铁定会错过她。想要她的念头压过了一切,什么道德、自尊,在这个念头前仿佛轻如尘埃,因此,为了她,他不怕卑鄙这一回。

    宁绒秀气的眉下意识的微蹙。

    “可也是因为是你,我就是想卑鄙也不能卑鄙的那么理所当然!我今晚来,就想听你一句话,如果你真的无法接受我妈的条件,我……不勉强你,我会说服我妈,依然拿钱出来帮你渡过难关!”

    宁绒面上猛然一震,清寂的眸一下震惊的瞠大了。

难以逃脱的责任() 
难以逃脱的责任

    那晚池洛丞直到离开的时候,都没能听到他想听到的答案。事实上,宁绒既没有答应他,也没有拒绝他。

    因为宁绒即便在感情上想拒绝他,但理智上却是开不了那个口。这已是万屏最后的机会,她虽然无法接受将婚姻当作买卖,可也不能二话不说就断送万屏的最后一线生机,眼睁睁看着父母的心血,在自己的手上毁了。

    池洛丞虽说会帮她,她也丝毫不怀疑他的真诚。可是,自己何德何能,又怎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给她价值15亿元的好?何况,喻开兰外表亲善,但骨子里精于计算,万屏虽然还是有利可图,但如今入股毕竟风险极大,15亿不是一笔小数目,如若没有超值的利益回馈,这笔生意她还愿不愿做?如果自己拒绝了她的附加条件,既便她再爱子情深,也不见得就肯轻易拿出十几亿来学雷锋吧?

    她的婚姻与万屏的存亡,邝云修与池洛丞,道德与利益,如今还加上腹中可能多出的一块骨肉,让宁绒的心更是百网千结,绞得她几乎窒息。

    第二天,心神不宁的捱过了一个上午,下午一上班就让司机送她去医院。

    “你没有怀孕!”五十岁上下的女医生将化验单递了过来。

    宁绒胸腔那块陡地像是空了。

    女医生没什么表情地继续道:“你之所以会出现呕吐和经期紊乱的情形,是因为你这段时间压力太大所导致的。事实上,你的子宫偏小,不太容易受孕。”

    宁绒接过那张化验单时,手竟有些发颤,她不知道,她本来面目无华的脸上,双唇已是发白。

    如果说,她之前还不能确知是不是在这个时候欢迎一个小生命到来的话,那么这个时候,她是实实在在的感到失望。其实,在内心深处,她原来是在期盼着孩子的到来的。

    可,天不从人愿,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宁绒失魂落魄地离开妇产科,出了医院大堂,白花花大块大块的光斑落在眼前,她却只是感到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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