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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保镖女少主-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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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绒!”已行至她身边的邝云修急唤一声,有些头疼的伸手去拉宁绒一边胳膊,意图让盛怒中的宁绒冷静下来。他就知道,宁绒若然知道真相,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宁绒却是大力将手一甩,她在大怒之下力气竟是见涨,竟一把将邝云修有力的大手甩开。宁绒胸脯激烈起伏,怒火中烧的眼再狠瞪一眼田穗,然后一扫邝云修,猛然转身,鞋底的高跟狠狠踏着地下的板转,离去。

    邝云修一贯沉静的面上罕见的浮出了焦虑,忙抬脚跟了上去,没再望回田穗一眼。

    病房内骤然静下,田穗目光呆滞地望着犹自半开的门,感觉仿佛在一场惊心动魂的龙卷风中劫后余生,她的心仍是乱了节奏的狂跳不止,如果她能看到自己的脸色,大概就会知道传说中的女鬼长得什么样了。如今的她,实已分不清心中是怕是悔还是绝望了。忽地,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一阵剧烈疼痛猛地漫过全身,她不由自主的抽搐,手一软,杯子已滑落在床单上,立时弄湿了一大片薄薄的床垫和她身上的毛巾被,可田穗却完全像感觉不到湿意,双手颤着抱住自己的肩,头慢慢俯下,满腹的绝望、伤心和惊悸都化作一声声的嚎啕,从喉间喷涌出来。

    ——————

    路樵看田穗中午睡得还算踏实,就急忙回家收拾了一些备换的随身用品,昨天他因为不放心田穗,不想离开太久,只在医院附近的超市粗粗买了一些东西对付了一晚。

    田穗的母亲身子不好,田穗不敢让她知道自己受伤,这几天必然只能孤零零一个人留医,虽然给她雇了二十四小时的看护,他还是觉得心疼,不想她一个人凄凉地面对病痛,所以打算怎么着也得要陪护着三两天,等她情况好转些才放心走开。

    因为回程不巧遇上一起交通事故,路堵了好一段,等他回到医院时已经快四点半了。

    提着个简单的深绿色的旅行袋,他匆匆进了电梯,运气不错,这趟电梯只得他一人。

    “叮”的一声,电梯在十六楼停下,一开门,视线里就是一群黑压压的脑袋。等电梯的人自动左右分列,中间给他让出一条道。他还没越过那些人,忽然就瞧见俏脸含怒的宁绒正生了风似的向电梯而来,后面跟着面色焦灼的邝云修。

    路樵愣了愣,不管是宁绒的大怒还是邝云修的大急都是平时可遇而不可多见的。

    “宁小姐,怎么了?”

    宁绒紧抿着嘴,径直越过他进入电梯。

    路樵更加莫名其妙,又转向她身后的邝云修,张口:“修哥……”

    可邝云修的面色最终还是堵了他后面的话,便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邝云修从自己的身边走过。

    路樵微皱眉看着宁绒与邝云修的脸在渐渐合上的电梯门后隐去,又盯着紧闭的电梯门愣了几秒,然后揣着满腹的疑窦走向田穗的病房。

    绕过长长的回廊,和田穗的病房还隔着好几间房,一阵肝肠寸断的痛哭声就闯入耳膜中,路樵的眼皮一跳,脚下的步子一下大了。

    那哭声果然是从田穗那半掩的病房门口传出的,路樵的心一下悬到了喉咙口,人一挨近门边,长臂已急伸出去,大门洞开,一眼就见病床上的田穗弯腰伏低,肩膀剧烈的抽动,大哭不止。

    “啪”的一声,路樵手中的行李袋落在门边,面色大变,几步跨到病床前,眼光飞快掠一下床上的狼藉,一下就伸手抓着田穗的双肩,用力却又小心地将她扶起,慌着声音连声问道:“这是怎么了,田穗?你哭什么?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田穗抬起满面是泪而显得异常狼狈的脸,路樵的脸被她满眶的泪浸得面目模糊,她的哭声克制了些,头只是大力的摇。

    路樵的心全揪成一团。田穗性格端秀,身手凌厉,举止进退一向都有分寸,虽然最近因为邝云修与宁绒的事有些反常,但像这样的严重失态,他简直是难以想象的。

    “你倒是告诉我,怎么回事啊?”路樵一只手将床上那个空杯拾起放到了旁边的柜子上。

    田穗却还是哭,将呜呜的哭声收敛在喉间,反而越发彰显了她的痛。路樵手足无措的慌,也管不了那么多,一把伸手掀了她身上已湿了一片的薄薄毛巾被,见她蓝白相见的的病服下摆竟染着几小块淡淡的红,他目中一惊,赶紧又掀开她的病服,绑在她腰间的纱布已是一片刺目的湿红。

    路樵瞳仁一缩,声音立时因着急而大了些:“你的伤口裂了!那看护去哪里了?她怎么做事的?你别哭,别哭!我马上去找医生来处理一下!”说完放开田穗的肩膀,就想转身。

    谁知一条手臂却突然被一只纤手紧紧捉了,然后,田穗含着浓重哭腔的声音模糊而断断续续的响起:“路樵,云修哥……他真的……不要我了!他要……赶我走,不让我……不让我回天影了!”

    路樵急欲转身的身体蓦地僵住,俊朗的脸上掠过一阵像是苦涩又像是惊异的表情。足足有五秒之久,路樵才用力拿开那只纤手,不发一言地快步向门口走去。

    路樵请来医生重新为田穗处理伤口,又让那名女看护换了干净的床垫等,再为田穗换了另一套病服,这样全部弄好之后,已近六点了。

    田穗在这其间情绪已冷静下来。她静静躺在床上,定定看着天花板,白布一样的面上,那两个略微红肿的眼眶有些吓人,像两口哀绝的空洞。

    路樵沉默地坐在木椅上,俊朗的脸上有一抹明显的疲惫。宽敞的高级病房里,可怕的岑寂,仿佛一根针掉下都能听清。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路樵的视线从安静异常的女人脸上移向床头柜上那个空杯,柔声问:“口渴吗?要不要喝点水?”

    田穗慢慢摇了摇头。

    “时间也不早了,肚子饿了没有?”

    又是一个无声的摇头。

    路樵抚了抚额,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瞧了几眼田穗,面上闪过一丝犹豫,半晌之后,才问出口:“你刚才说,修哥不让你回天影,是怎么回事?”

    田穗苍白的脸上僵了一僵,随即眸光闪了闪,好一会儿才低哑的回道:“这次宁老先生发生了那么大的意外,或许,或许,他心里在埋怨我,怨我对宁老先生保护不力!”

    路樵眉头下意识的一皱,盯着田穗的眼光狐疑。

    邝云修一向对手下仁厚有义,他重视客户,也关爱员工,所以天影上下都愿意为他卖命。虽说这次出事的是他心爱女人的至亲,他也不见得一下就性情大变,不分缘由的归罪手下,毕竟,这个受伤的人,还是他一直视作妹妹的人。

    路樵没有说话,将眼光投向大敞的窗,五月底的下午六点多,仿佛黑夜仍在很远的前方,光线依然耀亮,而他的眸光却一点一点笼上了幽暗。

    “路樵,你能不能替我去和云修哥说说,我真的不想离开天影。”田穗忽然再开口,哀伤弥漫。

    路樵愕然转眸,触上田穗又凄然又不甘的失神大眼,心中一抽。

    “我不知道云修哥为什么突然这么做,但他一定会有他的理由!”路樵沉吟了一下,缓缓开口。

    他总觉得这件事内有乾坤,特别是联想到刚才在电梯口见到邝云修与宁绒一反常态的表情,似乎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他虽然对眼前的女人情有独钟,但理智上,他更偏向相信邝云修。

    “你不愿意帮我?”一口被拒,田穗似是有些意外,面有幽怨。

    “也许,你离开天影,不是一件坏事!”又是半晌,路樵才开口,声音低沉。

    田穗面上又是一僵,眼底慢慢生出一层嗔怒,声音更是因为大失所望而发冷:“就连你也盼着我走?”

    路樵盯着那张曾令他朝思暮想,近来却越发让他困惑的俏容,腹中像是有一肚的苦水在翻腾。

    “田穗,如今的你,还能做一个称职的保镖吗?”路樵忽然嘴角扯了一丝意味不清的涩笑,声音轻飘飘的。

    田穗却听得心头一震,眼光慌乱的闪了闪,又很快镇定下来,怒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路樵没有立即回答,眼光眨动,似是暗地在激烈做着什么挣扎,最后,他绷了绷双颊,把心一横,声音与决心一起破口而出:“你敢说,我手机被窃听的事与你无关?”

爱从来不是伤天害理的借口() 
爱从来不是伤天害理的借口

    田穗面上遽然一变,一丝明显的惊骇自眼底蹿出,她吞了吞口水,力图保持平静:“什……什么窃听?”

    路樵心头一点一点的凉,他的眼光一点一点暗淡下去,别开了眼,不看田穗。一会儿之后,他张口,像是从哪个不见天日的洞穴飘出的清清冷冷的风:“我们在成都设局要抓萧良行,谁知却被人泄了密,我们怎么都想不明白,一度还怀疑是芳姐干的,可宁绒对她的忠诚却坚定不疑。直到不久后的一天,我的iphone不小心摔到地下出了毛病,我拿去维修,才无意中发现手机卡被人复制了。我忽然记起,我们到成都的第一天晚上,你曾给我打过个电|话,我后来查过通话时间,就是酒店监控系统那两个杀手出现前的二十分钟。当时我突然觉得那件事会与你有关,可又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于是悄悄查了我手机的监听源,结果居然显示是你家。”

    路樵顿然收了声,像是喉咙骤然涌上一口浓痰,把他的话都堵了。田穗的脸色却是渐渐发青,手已不知不觉将毛巾被的一角拽进了掌心中。

    调适了一下,路樵再度沉沉开口:“自从张蓦生日那晚,咱们见面的次数多了很多,你有足够多的机会在我的手机上动手脚。你就是靠窃听我的手机知道要杀宁绒的人是萧良行,而你打来成都的那个电|话,应该是无意中听到了张蓦和芳姐的声音,其中他们可能说了什么,让你知道我们三个当晚就住在同一套房,据此推断出了我们的计划,从而通知萧良行,让他在最后关头中断了他原来的计划。”

    说到此处,路樵蓦地将眼光调向田穗那十分难看的脸色,眸中已迸出丝丝厉光,语声也随之严峻起来:“你一直认为是宁绒抢了修哥,以为没有她,修哥就会归你所有!你帮萧良行逃脱,不过是想借他的手,替你铲除宁绒!我说的对不对?”

    田穗避开路樵的眼光,埋在薄被下的身体已隐隐颤抖起来。原来若要人不知,真的是除非已莫为!处心积虑的谋害宁绒,可比临时起意去害宁穆生的性质要恶劣得多。

    过了好久,她颓丧地闭了闭眼,咬着牙,好像这样,才不致让体内的哆嗦从口中泄露出去:“你既然都知道了,打算怎么办?”

    路樵眼中滑过一丝痛楚,“你这样做,不仅违反了一个保镖最基本的职业道德,甚至连最起码的人性都泯灭了!”稍顿一下,他的嘴角忽然嘲讽地倾了倾,“你那么聪明,怎么竟干这样的傻事?你难道从来没想过,这件事若被修哥知道了会怎样?他本来一直当你是妹妹,可你竟然想要他心爱之人的性命,你认为他会怎样看你?”

    一字一句钉子一般敲进田穗的脑壳中,她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一颗心全都紧缩成一团。耳边仿佛又响起刚才邝云修的嘲弄,“我从来都不知道你那么有演戏的天分”,绝望和恐惧便像突涨的大潮,汹涌而至,似要将她溺毙。

    经过宁穆生的事,她在他心目中一定已是十分不堪,若是再加上这件事,他将会怎样的唾弃她?他的眼中,以后哪里还容得下她这粒丑陋的沙?

    她慌得一下倾过身,伸出一只手一把抓住路樵劲健的小手臂,指甲都陷进了他的皮肉里,哀求道:“路樵,路樵!别告诉云修哥!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恨宁绒!我……我也不想这样!你了解我,你知道我的!我不是个坏人!我只是放不下云修哥,我只是想爱他罢了!”

    田穗慌慌张张地说着,一双大眼已盈满泪水,本来沙哑的声音又哽咽起来,再加上那一副苍白而无一分人色的小脸,整个人看上去简直奇惨无比。

    路樵一双黑眸在眼前既熟悉而又觉陌生的俏容上飞快移转,心头的苍凉一望无际。眼前这个女人,曾是他心心念念的女神,可现在涕泪交加、犹如惊弓之鸟,看着却是那样的可悲、可憎又可怜!

    爱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竟能让人变得那样面目全非?

    他涩然的眨了眨眼,像是想将眼底的痛惜、不忍和厌恶一起眨掉。他吸了口气,伸手用力扒开抓着自己的那只小手,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厉声出口:“爱一个人从来不是错!但爱人爱到伤天害理,你有没有想过,那早已不是爱,而是极端的自私和犯罪!这天下爱而不得的不只你一人,你硬要钻死胡同,就不要拿爱来当借口!”

    田穗难过的只是摇头,哀哀直哭。

    路樵忽然就觉得累,为了自己对这个女人几乎长达三年的爱意。他曾经那么执着地等她从一条爱的死路里拐弯看到自己,所以他明知最近她的亲近,虽然是人在而心不在,但他不介意,愿意等到她身心合一的那一天。可他最后却发现了那样一桩不堪的秘密,他失望、伤心又惊怒,最终还是守口如瓶,他想她只是为爱所苦,所以他仍想给她一个机会,直到刚才,他忽然发觉他其实错了!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和张蓦动手的样子,那时的你真的很美好!你记得吗?还记得自己曾经的那副模样吗?田穗,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路樵再开口,眼神飘在空气里,声音低柔,面上却带着一丝明显的失落与疲倦。

    正哭得一塌糊涂的田穗字字听得分明,全身猛地一震,像是眼泪都一下凝在了眼眶中。

    那时天影刚成立,张蓦吃饱了撑着,跑去招惹田穗动手,当时路樵怎么也想不到,看着温婉柔静的女子,动起手来竟是那样英姿卓绝,也就那一瞬,她把他的心带走了。

    路樵轻笑了笑,缥缈若烟,落寞无奈。他站起身,脸色回复平静,仿佛那沉着稳重的路樵又重新现身。

    “好好照顾自己吧!”

    路樵的声音终于也和脸色一样平静。话完,转身,连看田穗的最后一眼都省了。

    田穗抬着泪眼,怔怔看那模糊的背影。

    在门边,路樵弯腰拾起旅行袋,伸手向门把。

    “对……对不起!”

    路樵握住门把的手紧了紧,高大的身影稍稍一顿,却没有回头,只一瞬,他就拉开门,迈步走了出去。

    门在眼前一点一点地合上,田穗仿佛觉得,像是一个世界对她关闭了。

    胸腔中仿佛破出了一个大洞。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只是想为自己争取幸福,以至于不惜伤了天良、机关算尽,甚至铤而走险,可最终,却是徒然,她的十指,抓不到她想要的幸福,就连原本一直流连在她身边恭候她垂手而拾的那点眷恋,也要从指缝里溜走了。

    泪水如泉,又重新狂涌了出来,田穗忽然发觉,她居然哭不出声音来了。

    ————

    出了电梯后,邝云修对宁绒亦步亦趋,却苦于附近都是人,他找不到开口的机会。而宁绒明显蕴着一腔怒火,头也没回一下,只是快步往停车场方向走去。

    在停车场边缘,终于是车多人少,落后宁绒两步的邝云修一把拉住了宁绒摆动的一只手臂。

    “宁绒,先别走,咱们好好谈谈!”

    宁绒就势一顿,猛地转身,两只怒涛翻滚的美眸直直射向邝云修,生硬开口:“谈?谈什么?如果刚才不是我恰巧听到那番话,你其实并不打算告诉我这件事吧?”从昨天事发到现在,如果他要说,早就该说了。

    邝云修面上一窒。

    “为什么不答?”宁绒提高些声音,咄咄逼人。

    邝云修垂睑,默然。

不介意在狼的社群里变成狼() 
不介意在狼的社群里变成狼

    沉默总是最好的答案。宁绒的心随之沉了下去。

    将近六月下午四点的阳光,已经明烈的毫不含糊,斜映在宁绒已是怒气蒸腾的俏容上,里外一夹攻,竟让她双颊红得像是火烧了一般。

    “宁绒,就算这件事公开,的确也于事无补了。”邝云修终于还是开了口,声音有些阴郁。

    宁绒眸里的火似是被人三两下拨得更旺了些,她的手臂用力挣开邝云修的手掌,恨恨磨牙:“不公开?就让我像个傻子一样,还把仇人当恩人!”

    邝云修头疼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很生气,田穗这次的确是罪不可恕,可就算你知道了真相,你爷爷所受的创伤也无法逆转。”

    邝云修的话让宁绒双眼有些不可思议的瞠大:“听你的口气,你是准备让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邝云修面上略一滞,微是无奈:“我已把她赶出天影……”

    不等他说完,就被宁绒不客气地怒声打断:“我爷爷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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