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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保镖女少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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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邝云修眸中凝了凝,“眼前这种形势对你十分不利,即便你最后中标,刘一海要真的铁了心的想和你抢这个项目,他一定会将万屏往死里整!”

    宁绒面上已气得通红,两只明眸如同燃了两把明火,双手不由自主地已握紧成拳。她迫着自己深吸了几口气,待心绪稍稍回稳后,才咬着牙开口:“这份合同竟然没有在万屏的档案中正式备案,想必当时萧良行是收了人家的什么好处,拿万屏去卖这个天大的人情。这样的合同在法律上也是不合法的,完全可以撤销。刘一海既然想拿这合同做文章,我就奉陪到底,我会到法院去起诉,要求判它无效!”

    邝云修一下皱了眉,猛地看过来,宁绒面上的决然让他眉间更是成“川”,静了静后,慎重出口:“宁绒,一个成熟的商人要懂得权衡利弊,知道何时该进何时该退,在商场上,有时候适时的退让比一往无前的猛进更加重要!”

    宁绒冷笑一声,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蹦出了口:“要我拿成熟来成全那恶霸,他做梦!”

    邝云修面色严肃,抿嘴不再说话。

    这些日子,宁绒的小性情愈显愈多,可他知道,她骨子里有非常拗的一面,那份顽固,即使面对他,也不见得就会让步。更何况,这次牵涉到她的父亲,在她,新会展中心绝不仅仅只是一个赚钱的项目,更是一份有着温度的情感链接,她是决计不会让别人斩断这份牵联的。

    虽然知道与刘一海硬碰硬,必然会付出很大的代价,可宁绒是铁了心的要维护父亲生前的梦想。

    第三天,a市隐隐有一股传言,说是尚润的老板失踪了。

    宁绒听了,不为所动。

    第五天,快到中午吃饭时,一阵急促的脚步闯进了埋头公务的宁绒的耳中,她一抬头,见到向是沉稳的路樵竟是一脸焦灼。

    她心中一凛,正待要问,路樵已是快声道:“宁小姐,宁老先生刚才从墓园回家的路上,遇上一伙人的不明袭击,宁老先生当场昏死过去,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保护他的田穗也受了刀伤。”

    宁绒脸上一下变色。

别想令我就范() 
别想令我就范

    心急火燎的赶到医院,一出电梯,宁绒一眼就见站在手术室外红着眼眶,仰着头,惶然盯着手术室那盏亮得让人惊心的灯的阮紫朱。

    “爷爷怎么样了?”宁绒这一路简直就是疾步如飞,一奔近邝紫朱,急不可待的问,声音颤中有喘。

    阮紫朱显是六神无主到忘了宁绒对自己的敌意,伸出手就去抓住她的一只手,宁绒只觉自己冰凉的肌肤上陡地再多出一层寒意。

    “你爷爷他……医生、医生说是脑溢血,正在抢救,情况很、很危险!”阮紫朱哽咽,简直都有些语不成句。

    宁绒耳中嗡的一声,心重重一坠,身子僵硬,本来苍白的面色更是透明一般。

    紧跟在后的张蓦叹了一口气,跨上一步低声安慰道:“你们先别着急,现在手术还在进行中,宁老先生会没事的!”

    僵如塑像的宁绒眼珠稍稍动了动,这才发觉阮紫朱正又难过又无措的望实自己,鼻翼一翕一合,肩膀微微的抽搐着,把所有的抽泣都压抑在自己的喉间。

    她脑中猛的一个激灵。如今的宁家,爷爷在手术室中生死不明,父亲已故,姑父入狱,姑姑又因受打击太大现在还在外地疗养,弟弟还没有成年,这个年轻的后妈柔弱,自己,已成为这个家的主心骨。所以,哪怕天塌下来,她也得撑着。

    心中一阵苦涩涌了出来,可她只是吸了口气,另一只手伸过去搭在阮紫朱的一条手臂上,将她扶到墙边的长木椅上坐下,温和开口:“现在爷爷还在做手术,我们先别自己吓自己!爷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的!”说完,她从手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两张递给阮紫朱。

    现在她和她,不是无法共处一室,心有死结而对立的两个人,而是要共同面对骤生变故的同一家人。

    宁绒的安抚,似是让神经紧绷的阮紫朱缓松了些,宁绒也稍稍松了口气。

    她一转身,问张蓦:“不是说田穗也受伤了吗?她现在怎么样?”

    张蓦蹙眉,又是叹了口气:“路樵过去看她了,她被捅了一刀,现在也正在手术,。”

    “为什么她今天会跟着爷爷?”宁绒抚了抚有些头疼的额,直到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

    田穗早已抽调到赵氏娱业,照理说今天是宁穆生亡妻的生日,他要去墓园祭拜,不可能是由她跟随左右的。

    张蓦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修哥马上就到,要问他才知道。”

    出了那么大的意外,大家都只想先救人脱险,至于田穗为何今天会突然陪护宁穆生,一时半会还真顾不上去寻究。

    他话音一落,两人的耳畔轻轻响过“叮”的一声,一道高大的身影出了电梯,大步流星地径向他们这边走来。

    宁绒一见那道身影,一身的坚硬便有些软化,鼻子也不受控制的发酸。邝云修走近后,看看宁绒的脸色,也没顾及有旁人在看,一把将她揽进宽阔的怀里,一只大手在她纤背上安抚。

    “你爷爷情况怎么样?”邝云修垂眸,声音低沉。

    “是脑溢血,情况……可能不好!”宁绒在那熟悉的气息中有些虚软的闭了闭眼。

    邝云修眼色微微一沉,却很快说:“你先别着急!”

    眼中仿佛有泪欲出,宁绒却咬唇强忍着,慢慢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一阵蜂鸣骤响,邝云修放开宁绒,伸手进西装裤袋去掏手机。

    他掠了一眼屏幕,接通手机后,他微垂睫,神色不动,也没出声,一会儿之后才说:“知道了,你就在那边陪着她!”然后结束通话。

    邝云修将手机放进裤袋,说:“田穗没伤在要害。”

    张蓦大大呼出一口气,宁绒的心也稍松了松。

    “修哥,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人干的?有没有抓到人?田穗今天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宁家这边?”张蓦有一肚子的疑问。

    “我问过小许,他说今天他们刚从墓园出来不久,一辆白色面包车就堵了上来,车上有六、七个人,他们一开口就说要将宁老先生留下。至于田穗,是因为小郑今早突发性肠胃炎,正好田穗今天休假,他想着田穗也熟悉宁家这一块,就私自拜托她顶替一下。”

    张蓦边点头边凝着眉,想了想,说:“那这样就像绑架而不像是要下杀手了,应该不会与宁万承的案件有关,是什么人想绑架宁老先生?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宁绒眉心倏地剧烈一跳,一个念头如闪电劈下,她猛地张开口,面上激动起来:“刘一海!刘一海,是他!他想用爷爷逼我!”

    邝云修凝重的看过来:“他的确嫌疑最大!”

    张蓦也知道刘一海与宁绒在争新会展中心项目的事,立时愤然:“那动手的那几个人渣有抓到吗?”

    邝云修摇了摇头,“当时是因为正好有人路过,才把那些人惊走的,在两个人都受伤的情况下,小许也没办法顾及那么多了!”

    “他奶奶的!”张蓦心头火起,面上少有的暴躁,忍不住爆了一句粗。“若真是刘一海找人干的,又当场逮不住人,他肯定不会笨到让那些人继续留在市里等警察来抓,这会儿恐怕早就走得一个不剩了,要想抓到他们,怕是难了!”

    邝云修没说话,眉头却是凝拢起来。

    宁绒全身发颤,她心痛的掠一眼紧闭的手术室大门,全身血液像是逆流而上头顶,指甲不知不觉间已深陷在掌心中。

    她早知道要和刘一海争强,必然要付出代价,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惨烈。

    一丝火苗在她眼中不消片刻就烧成一片火海,她伸手进手袋拿出手机,颤着手指拨通了董芳意的手机,冷声道:“马上帮我找到刘一海的手机号码!”

    邝云修面上一凛,眸瞳一缩,转眸看她,问:“你要干什么?”

    宁绒抓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却是咬着牙,清丽的脸上布满浓重的恨意,一声也不吭。

    董芳意很快找到刘一海手机号码,宁绒默记于心,然后将那串数字断然拨了出去。

    手机一通,宁绒就厉声开口:“刘一海,你别以为这样就可以令我就范!除非你今天把我也弄死了,否则明天的投标我绝不放弃!你就等着输吧!今天你对我爷爷所做的一切,我已经报警,你别以为可以逃得掉!”

你的如意算盘,我打的对吗() 
你的如意算盘,我打的对吗

    一直到下午四点多时,手术才完成。在鬼门关兜了一圈的宁穆生终于重返阳间。只是医生说,宁穆生手术后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他是四级脑溢血,醒来后免不了肢体会瘫痪。

    宁绒与阮紫朱得知宁穆生死里逃生的喜悦,一下被这个消息给稀释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宁绒亲自领着董芳意带着标书到市政府去投标,在投标现场,宁绒没有见到那让她几乎想碎尸万断的刘一海,来投标的是他的副手。

    在没有任何有力证据的情况下,只凭合理的怀疑,她即便把牙都咬碎了,实在也奈何不了刘一海半分。

    下午三点半左右,宁绒处理完手上的紧急公务,便让张蓦驱车到医院,目前宁穆生还在icu重症病房,她主要是想去看望田穗,不管她们之间有什么心结都好,田穗这次是因为保护自己的爷爷而受的伤,于情于理她都该亲自去道谢一声。

    ——————

    田穗受的那一刀在右下腹,幸好没有伤到肝脏。做完手术后,由于伤口疼痛,就算有止痛药,她也一直都没法好好安睡。

    中午,路樵喂她喝了一些稀肉粥后,又拿ipad放了些音乐给她听,她听着听着,意识渐渐迷糊。

    这一觉竟睡得有些沉,似是过了很久,她才悠悠转醒。

    睁开眼,没有一眼在床边看到路樵的身影,她有些奇怪。

    从她从手术室出来,虽然请了女看护,可路樵却一直不放心地陪在左右,昨晚也坚持留在医院里陪床。反而是她母亲,一直没有出现,那是因为她怕母亲担心伤身,昨晚就骗母亲说自己突然要到外地出差几天。

    脑袋在枕头上微转了转,屋内的光线不算太过光亮,像是拉了窗帘。她的惺忪的眸光忽然就定在窗口前,她眨了两下眼,本来因刚刚睡醒而有些迷蒙的眸子慢慢透亮,秀婉而苍白的脸上,绽开一抹心满意足的笑意,像一朵徐徐绽放的梨花。

    她的眼光有些痴迷的胶着那道抱手而立、高大俊挺的身影。这道身影入她眼中已经十八年了,可不知为何,每一次看见他,却总像是看不够似的,每一回她都想,如果能够一直看着他,直到地老,直到天荒,那她这一生,便再无所求。

    许是背上的两道视线太过炙热,眼光在窗帘拉开巴掌大的开缝向外投望的邝云修很快有所觉察,转过了身。

    “醒了?”骤然遇上田穗睁开的眼,邝云修眸中似有一道幽光闪过,俊容表情却并无多余,声音也是淡然。

    田穗只觉心甜,轻轻“嗯”了一声。昨天她麻药过后醒来一眼就见到他,现在,他又过来看自己。她忍不住会想,纵使她不是他心目中那轮唯一的明月,可她也一定是他心目中最亮的星星。

    “要喝水吗?”邝云修向病床迈步。

    田穗眯眼笑一下,声音软软的:“要,正好渴了!”

    邝云修便伸手将半边病床摇起,让田穗靠坐在床头。然后到电水壶接了一杯温水,递给田穗。

    他自己则在床边的折叠椅上坐了下来。

    虽然渴,可顾及伤口,田穗还是喝得小心翼翼,一小口一小口的啜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喝完了半杯的水。

    喉咙里的干渴得到充分纾解后,田穗也不急着将那剩下半杯的水喝完,而是双手掌着杯子,柔柔看向邝云修,歉疚的低声说,“对不起,云修哥,让你担心了!”

    本来一直垂睫不知在想什么的邝云修,闻言缓缓抬了眸。

    不知为何,与他视线一接,田穗心里竟隐隐有些不安。

    “出院之后,你就不要再回天影了!”邝云修的声音很淡,像是随口说着无关紧要的一件事。

    田穗眼惊得一下瞳孔放大,愣愣看了邝云修好几秒,忽然间面上却又一下放松,很善解人意的笑了笑:“你不用担心我妈,我骗她出差去了,不会让她……”

    “我不是担心娴姨知道,也不是在担心你,可我担心天影客户的性命!”未完的话被邝云修断然截住,原本淡然的声音骤然降温,眸中也迸出几丝凌厉。

    田穗的心“咯噔”一下,她的长睫像受惊的蝶翼,慌乱地闪了几下,迅速掩下,却又很快抬起,可怜兮兮地望向邝云修:“云修哥,你……你什么意思?”

    一丝怒气在邝云修向来喜怒不喜形于色的面上浮出:“宁老先生如今人在icu病房还没有醒过来,以后好了之后也会瘫痪,这个结果你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田穗握住杯子的手紧了紧,苍白的脸仿似融进了她身后白色的被单中去,说不出的惶然和凄婉,眼底更蒙上厚厚一层水帘,她哀哀开口:“云修哥,你是在怪我……没有保护好宁老先生吗?”话至最后,已是哽咽的难以为续。

    邝云修却似完全不打算怜香惜玉,面上像是更怒,又像是难以理解;像是厌恶,又像是悲悯,眸子更犹如大雪降下,半晌,他薄唇一启,声音竟罕见的透着几丝嘲讽:“好!很好!从小看着你长大,我都不知道你那么有演戏的天分!”

    田穗面上一震,握在手中的水杯晃了晃,晃得杯中水面的涟漪一圈接着一圈,她瞠大一双美目骇然看他,眼中的泪却是刷刷而落。

    “我仔细问过小许,他说那几个袭击你们的人的身手并不是很强,但就是几个这样三脚猫功夫的毛贼,连小许都没有伤到,你的身手比他好,却受了伤。”

    田穗委屈地呜呜哭出了声,“但凭这个理由,你就怀疑我?”

    邝云修冷笑一声,“但凭这点当然不够,小许还说,其实当时那几人完全有机会带走宁穆生,可他们并没有那么做,好像他们只是出来做个样子吓唬一下人,而并非真的想劫人。当时你已受伤倒地,人事不醒,这一点,你知道吗?”

    田穗纤瘦的身子一下僵住。

    “刘一海不过就是想给宁绒一个警告,让她知难而退,真是把宁穆生绑架了,他一样后患无穷,他至于那么笨吗?而你,却是真心想让他们把宁穆生给劫走。这样一来,宁绒便会深受打击,宁穆生年老体弱,在其间若是出了三长两短,宁绒伤心之下,说不定会怪罪我们天影保护不力,甚至还可能为此和我生了嫌隙。你想让宁绒受伤,更想看到我们俩产生矛盾,所以不惜自残,硬生生受了一刀,这样既能让自己脱嫌,也能让那些劫匪得逞!怎么样,我说得对吗?”

    田穗越听面上的灰败之色越是浓重,当邝云修问出最后一句话时,她的身子遽然一抖,两只眼睛如飞鸟遇强弓,再也无法接受那直直迫来的两道利光。

    “既然连刀子都敢挨,流血都不怕,怎么现在反而成缩头乌龟了?”一阵冰雹再次从邝云修紧绷的薄唇抖落。

    田穗还没回应,“嘭”的一声,门瞬间被人用力推开,两人都是一惊,眼光下意识的探向门口,只见怀抱一大束剑兰,脸色已是铁青的宁绒正狠狠望向田穗。

    “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你还能做一个称职的保镖吗() 
你还能做一个称职的保镖吗

    田穗面上的惊惶更无法藏匿,无措的垂下了头。

    邝云修面上也瞬间一变,立即从椅子上起身。

    “你……你怎么这么恶毒?”宁绒气得浑身发抖,惹得她怀中的一朵朵或粉或黄或红的剑兰也一阵颤动。

    “宁绒,你先别激动!”邝云修快步向门口走去。

    宁绒将那束剑兰狠狠一摔,“啪”的一声,一朵朵美得惹人怜爱的娇花无辜躺在地上,像一地被糟践的美好。

    她知道田穗因邝云修钟情于她而对她充满敌意,但她实在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阴狠癫狂,为了自己的情,竟不惜拿别人的性命和自己的鲜血来做戏。

    宁绒咬牙,眼里的火舌似要扑向田穗,恨声道:“你恨我尽管就冲着我来,干嘛伤及我的家人?我爷爷已经八十岁了,你居然还安这样的坏心,害一个老人家受那样的罪,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你这该死的女人,我一定会让你为你的恶毒付出代价的!”

    田穗一时也被宁绒冲天的怒气骇住,身子无意识的颤了颤。

    “宁绒!”已行至她身边的邝云修急唤一声,有些头疼的伸手去拉宁绒一边胳膊,意图让盛怒中的宁绒冷静下来。他就知道,宁绒若然知道真相,定然不会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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