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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保镖女少主-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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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慢慢停下,正好到了一个路口,红灯当道。

    邝云修转头看了看宁绒难过而又无措的面容,叹了口气:“的确,现在这一切只是臆测而已!但一个贪心的人,为了更大的利益,或许什么都会做!”一顿之后,又说:“如今要证明他是不是有问题已经不难,他若真是对你有加害之心,完全是因为利益,只要你动了他的利益,他肯定会按捺不住,更要将你除之而后快,因此,肯定会很快再安排袭击,只要我们一早做好准备,就有机会逮住那个对你虎视眈眈的杀手!”

    宁绒秀丽的眉几乎都拧在了一起。邝云修抬起她的下巴,面色凝重,直直望着她说:“现在你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沉住气,千万不能在萧良行面前露了什么风声!那样不仅打草惊蛇,也可能会激得他狗急跳墙,以致铤而走险,让你更加危险!你只要耐心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让他自己暴露出来!”

    宁绒难受的闭了闭眼,心乱如麻,却还是在睁眼后,沉重的点了点头。

    事关生死的事,容不得半点差池。宁绒这几个月死里逃生过几回,知道生死不过一线之间,若是要好好活下去,只能比敌人更加聪明。

    这几个月的在商场的历练给了宁绒极大的帮助,虽然萧良行的形象在她的心目中一落千丈,她恨不得让这只贪婪的老狐狸在万屏消失,但为了寻找更多的真相,她没有快意恩仇,而是强压下了自己的愤怒,在面对他时,尽量做到与往常无异。

    不管他是否真的对她父女起过坏心,但凭他私心坏公这一条,哪怕他是自家长辈,宁绒也绝不能容忍万屏的米缸里躺着一条那么大的蛀米大虫。她耐心的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让他自暴其丑,然后无法在万屏立足。

    ——————

    愚人节的第二天,是张蓦的生日。他在夜霓包了一间大厢房庆生,宁绒和邝云修都在受邀之列。

    那日,因为宁绒要参加市里工商联企业家的一个联谊活动,吃过晚饭后,邝云修才带着她过了夜霓。

    宽敞的包厢房门一被推开,立时一股脑热热闹闹的笑声、说话声和歌声就冲进耳膜。藉着灿黄的灯光,宁绒略一转目,沙发上已坐了年轻的男男女女十几号人。

    除了寿星公张蓦,宁绒只看到两张熟悉的面孔。一个是路樵,一个是田穗。

    没想到今晚会见到田穗,宁绒一下想到那晚欧亚娴入院时她打来的那通电话,眉尖稍稍一蹙。而田穗和她目光轻轻一触后,面上稍稍有异,却很快挪开眼,眼光落在她和邝云修相牵的手上,盯了几秒,才瞧上别处。

满意的大礼() 
满意的大礼

    “修哥,宁小姐,怎么才来?都等你们老半天了!”被众星捧月的张蓦一见两人进来,笑着嚷起来,人也立即从座位上站起。

    “修哥!”“邝总!”……

    接着又有几人分别向邝云修恭敬的打了招呼,对宁绒则是和善的点了点头。其余的人面带微笑打量着这一对姗姗来迟、外形出众的璧人,男的女的都掩不住眼有惊艳。

    坐在路樵身边的田穗微垂着头,不声也不响,表情也瞧不真切。

    “快过来这里坐!”张蓦热络地向两人招呼。坐在他身边的人自觉地向两边挪开些,在沙发上腾出了两个空位。

    邝云修刚进来时眼光在全场旋了一周,见到田穗,眼光也只是在她身上一掠而过,没有任何异色。张蓦话完,他侧眼望了宁绒一眼,携着她走了过去,在众人的簇拥中坐下。

    坐下后,宁绒便伸手进手袋里掏出一张白色的信封,向她右手边的张蓦递了过去,“张蓦,祝你生日快乐!”

    “谢谢!”张蓦俊朗的脸上好比日出东方,灿烂无比,礼貌的用双手接了过去。

    手上的触感很薄,也很软,张蓦垂目打量着信封,有些奇怪,心想宁绒该不是给自己签了张支票吧?

    “我现在能拆礼物吗?”张蓦翻转了一下信封,那信封口只粗粗封了一下,他的好奇心全被钓了起来。

    “当然!看看喜不喜欢?”宁绒嫣然道。

    张蓦拆开信封,手往里一伸,两指夹出了两张船票,他略一看,两眼陡地一亮,一脸兴奋。

    “哇塞!太棒了!”张蓦声音激动的都有些大了。这一下,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了过来。

    宁绒笑咪咪地望向身旁的邝云修,邝云修与她对视的黑眸中也生了淡淡的笑意。看来他对张蓦真是非常了解,张蓦真的很喜欢这份礼物。

    “看把你给激动的!”坐在邝云修身边路樵微一挑眉,打趣道,“宁小姐究竟送你什么好东西了?看你这么不淡定!”

    一向和路樵打惯口仗的张蓦心情大好,也懒得在这时逞口舌之利,得意地向路樵挥了挥手中的船票,扬着大大的笑脸:“7天7夜豪华邮轮亚马逊河探险游!”

    “哇!……”现场立时一片羡慕的惊叹。这份礼送得真是礼不轻心思也重。

    路樵也有些意外,不由笑道:“果然是非一般的好礼!难怪你小子笑得都跟个包子似的!”

    张蓦立时斜了一眼过去,然后顺手在面前的水果盘里抄起个橙子袭了过去。这才乐呵呵地将礼券塞回信封,笑呵呵的说:“这是我今年收到的最称心如意的礼物了!”这份礼物真是太投他所好了!

    张蓦性格外向活泼,喜欢四处游历,对一切未知领域充满好奇和征服欲,探险什么的最合他口味了。

    果然是送人玫瑰手留余香,宁绒也被张蓦的开心深深感染:“你喜欢那就最好!”这份礼物她挑得很用心,说起来,张蓦和路樵可都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也想借此聊表一下谢意。

    张蓦将信封放入西装口袋,拿起面前的七喜啤酒,开瓶,然后给宁绒倒满一杯,又分别给邝云修和自己的酒杯满上酒。

    举起杯,他满面含笑地对宁绒说:“宁小姐,这杯我先敬你!谢谢你的好礼!”

    宁绒忙双手举起面前的酒杯,与他碰了一下杯,微笑着真诚道:“应该我敬你这个寿星才对!借这杯酒,一来祝你生日快乐!二来也要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尽心尽力的保护!”

    张蓦豪爽地将酒往嘴边一送,可不知突然想到什么,笑容忽然有些蔫了,酒杯也僵在唇边,然后慢慢的垂下手,面色竟是怅然:“诶!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给我送了这么一份好礼,可是恐怕我走不开呀!这下可怎么办?”这可真是个问题!

    看着张蓦瞬间愁了的眉,宁绒莞尔。一旁的邝云修也是微一倾唇,启口代为回答:“这问题早替你想好了!这两张船票一年有效,但如果今年你实在抽不出身,只要知会邮轮公司一声还可以自动展期两年,这样前后就有三年时间,只要宁家的事一了,我马上放你的假!你那亚马逊的七天七夜不会跑的!”

    一番话把张蓦说得一张俊脸枯木逢春似的,喜不自禁地连连点头:“这样好!这样好!这样我就放心了!来来来!喝酒!喝酒!”既然煮熟的鸭子不会飞,张蓦就安心了,然后非常愉悦地将酒一气灌入了肚里。

    宁绒也将酒杯送到嘴边,正想饮下时,一只大手却突然将她的手和杯子一起按住。

    宁绒微诧,酒杯已被邝云修夺了过去,她的眸光顺着那手臂看过去,邝云修的声音已温和的响了起来。

    “刚才吃饭时你已喝过红酒,你不会喝酒,别喝太多,更加不要混酒来喝!”邝云修将那杯酒放到茶几上。

    宁绒觉出他话里的关心,心一甜,可一想这是寿星敬的酒,自己却之不恭。

    于是娇笑着揽了邝云修的一边手臂,微仰着俏脸温软着说:“这一杯我还是喝了吧,应该没事的!”

    “听话!”邝云修想也不想就吐了两个字,仿似在拒绝一个孩子的过分要求。

    “……”

    那边眼巴巴等着宁绒喝酒的张蓦不禁侧目,没想到邝云修会将宁绒这样高度保护起来,他忍不住微微倾过身,嘻笑着来打个商量:“修哥,就喝这一杯不会有事的!最多,待会不再让她喝就是了!”

    邝云修不紧不慢的一眼睨过来,“你别闹她!这酒我替她喝!你给她叫杯橙汁,让她以果汁代酒和你喝!”

    说完,伸手拿过那杯酒,咕咕噜噜倾入口中。

    “啊?”张蓦睁大双眼。

    果然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疼!

    宁绒弯着嘴角,蕴着爱意的双眸晶亮地看帮她顶酒的男人,对张蓦的歉意很快就被受人爱护的馨甜所掩盖。

    而她的余光所及,竟瞥见田穗正仰着头,将一小瓶啤酒猛地灌向自己。

爱情使人转基因() 
爱情使人转基因

    宁绒不自禁送了两眼过去,就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田穗这算是借酒浇愁吗?可是又如何?爱情天地从来不适用能量守恒定律,你爱十分,对方仍然可能半分也不爱。所以,既然爱,不但爱得起,更要伤得起。

    因此,田穗的感情不是邝云修的责任,而宁绒自己则更不可能为她负责。说到底,爱,虽然指向具体,但感受,其实不过就是一个人的悲喜辛酸。

    “哎!既然不喝酒,那就唱歌吧!”宁绒正自思量,听到身边的张蓦说话,声音有些不甘心。

    “啊?”宁绒表情一滞,将脸偏过去。她以前很少唱歌,更不喜欢到卡拉ok厅去发声抒情。

    “宁小姐,给我们唱首英文歌吧!你的声音那么好听,唱歌一定很动人!”张蓦说着说着兴致就来了,之前那一点点失望烟消云散。

    宁绒面有难色,迟疑了一下:“能不能不唱啊?我的歌唱得不好!献丑就不如藏拙了吧?”

    “怎么会?怎么会?你谦虚了吧!来,来!快说,唱什么?我给你点!”张蓦直接忽略宁绒的不情愿,眼光已是四处乱探着去寻点歌遥控器。

    眼见推脱不过去了,宁绒眼巴巴的转头去望邝云修,希望他能帮帮腔,谁知邝云修一眼收到宁绒眸中的信息,却是嘴角微一倾,不语,显然也对她唱歌满怀兴趣。

    宁绒无奈,只好又把头转了过来,对张蓦说:“那看看有没有当年辣妹组合的twobeeone吧?”这首歌,她和聂红柳从小就很喜欢听。

    张蓦听得眉稍稍一挑,却很快回道:“好咧!”

    很快张蓦便在备唱的曲目中找到了这首歌。

    熟悉的旋律旖旎回旋在宽敞的空间,宁绒轻启朱唇,歌声娇媚缠绵:“candlelightandsoulforever,adreamofyouandmetogether,sayyoubelieveit……”

    “喔!……”张蓦惊叹地喊了一声,率先鼓起掌来,紧接着竟然还有人配合地吹起口哨,一时场面起劲热烈,像场音乐show。

    宁绒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又忍不住好笑,面上笑容一出,气就岔了,歌也就续不下去。

    她的左手忽然一热,已经被包裹在一只温暖的大手里。她微侧目,看到邝云修黑眸闪闪地望着她,嘴角勾着一丝柔意。

    宁绒调息几下,然后才转向屏幕,接着又唱了下去。

    一曲终了。全场又是一阵“噼里啪拉”的掌声大起。

    “哇!宁小姐,你这是和我们打埋伏呢!都唱得快成原音了,还说唱不好?这不是一般的好好不好?”张蓦笑着嚷嚷。

    宁绒抿嘴笑着摇头,然后将话筒放到了面前的茶几上。她倒不是想藏而不露,事实上她真觉得自己没什么唱歌的天分,聂红柳在这方面可比她强得多得多。

    宁绒侧过脸向邝云修,微笑着问:“我唱得还行吗?”

    “不好!”

    宁绒面上一滞,面上随即有些尴尬。

    他们身边的路樵和张蓦也听到了,均莫名其妙。大家都觉得好还不是真的好吗?

    宁绒心里像是突然钻出了一窝蚂蚁,她可以觉得自己唱得不好,可他怎能觉得自己唱得不好呢?而且还当众指出,叫她情何以堪?

    “我又没问你实话!”宁绒微鼓着腮,仰着头发泄不满。

    张蓦听得“扑哧”一声,路樵也是莞尔。

    看宁绒娇憨,有丝丝笑意自邝云修眼里慢慢涌出。他伸手搭在宁绒的柳腰上,身子微倾过来,嘴凑到她的耳边,用她一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低哑道:“正因为唱得不好,才要多练习,以后你要每天晚上给我唱支催眠曲!”

    宁绒呆了呆,然后耳根一阵发烫。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半边脸上和白晰的颈上,像一支轻羽在撩拨,再加上他那低哑魅惑的声音,心中暗自一阵悸动。情不自禁娇媚地嗔他一眼,然后将手伸进他西装里,在他腰腹上轻拧一把。

    邝云修宠爱的扬了扬唇。

    路樵和张蓦将两人亲昵的举动瞧进眼里,一时见了鬼似的目瞪口呆。

    此时,四人都没有注意到,田穗仰头又是一瓶啤酒入了喉。

    重新为宁绒叫的橙汁恰好被服务生送了进来,放到了宁绒面前。

    宁绒身子正微倚在邝云修身上,他伸出长臂,拿过那杯橙汁,体贴地递到她面前:“喝口果汁润润喉!”

    宁绒坐正了身子,甜笑着双手接过果汁,送到了唇边。

    路樵和张蓦进一步受了刺激,心里狂叹爱情真是魔力无边,不用转基因食品也能直接把人给转基因了!眼前这浓情蜜意的两个人,看着脸还是那张脸,可还是他们旧时识得的那座冷山和那弯冷月吗?

    一直闷头喝酒的田穗忽然刷地立起身,待她身边的路樵反应过来时,她已一手拿着一瓶啤酒,迅速从茶几间的空间绕了出去,几步就隔着茶几站到了邝云修和宁绒的正前方。

    宁绒手中的杯子一滞,然后慢慢将手放下,端着杯子搁在腿上。

    四道眼光微微向上,直直投在田穗的脸上。宁绒略略困惑,邝云修则是淡然,张蓦略为戒备,路樵则是有些头疼又有些心疼。

    田穗不知喝了多少酒,清秀双颊已是染满酒红,就连那双黑幽幽的双眼,也像是跃着两簇火苗。

    她忽然轻轻一笑,飘忽的像是一阵不知从哪儿吹来的诡异轻烟。

    “云修哥,宁小姐,我敬你们一杯!”

是敬酒,还是敬罚酒() 
是敬酒,还是敬罚酒

    宁绒一怔,看看她,又转眸看了看邝云修。他眉目一派淡然,像是根本不当一回事。回她一眼后,就从她手中拿过那杯橙汁,放到桌面上。

    田穗说完,也不等别人的反应,微向前倾身,将右手那只啤酒对着宁绒面前的空酒杯就倒了进去。

    张蓦眉间一动,呵呵笑了一声:“我说田田姑娘,你想喝酒,还是和我喝吧!刚才都是和他们喝,你可还没和我喝呢!”张蓦边说边举起了自己的酒杯。

    田穗眼皮也没掀一下,酒瓶已径自移往邝云修的半满酒杯。

    “张蓦,我和云修哥认识十八年了,我妈当他像自己的儿子一样,他如今与宁小姐心心相印,你说,我该不该敬他们一杯,恭喜他们一下?”

    她的话说的慢而平静,却机械无温,像是背出来的一般。

    “……”张蓦语塞,酒杯讪讪地重回了桌面上。

    宁绒眉间微蹙,邝云修依然是面色不改半分。

    田穗将那支尚未完全倒完的酒瓶随手放在桌面上,拉直身子,然后左手的那瓶酒换过右手,再向面前两人举了举,眉眼间似笑似哀,像诚心又像挑衅。紧接着她一仰头,酒水就猛地扎入了她的口。

    “给力!”“漂亮!”在场张蓦请来的朋友不明所以的欢呼起来,很配合的为田穗鼓劲,想在这热闹里再多添一把火。

    其余几个来自天影的人却多少知道些田穗的心思,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全都默不作声。

    “咕噜咕噜……”田穗喝得又急又狠,酒瓶里转眼就空。她拿开酒瓶有些用力的扣在桌面上。然后用手背一抹唇,两眼直勾勾盯着宁绒,眸中那两把火燃得更旺了些。

    宁绒不避不拒的迎着那像要吞了她的目光,手果断伸向酒杯,刚想拿起,手却被一只大手按住,她挣了挣,那只大手却如铁钳般纹丝不动,宁绒有些急了,侧过眼去。田穗这分明是冲她而来,田穗今天既要找茬,哪怕今天一头醉倒,她也绝不愿示这个弱!

    邝云修温存地以眼光抚慰了宁绒一下,宁绒面上终是缓了缓,然后酒杯就进了他的掌控之中。他一仰头,杯子空了。紧接着再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又是一气喝了下去。

    整个过程,邝云修眼角都未扫田穗一下,她的面色微微变了。

    “云修哥,你这算什么意思?”一丝怒意已掩不住地彰显在田穗面上。

    “她刚才吃饭时已喝了其他酒,她的酒量很浅,不能再喝!”邝云修的声音清清淡淡。

    田穗心中愤然,面色难看,转眸看向宁绒,嘴角嘲讽一扯:“宁小姐可真福气,云修哥对你那么爱护!不过,宁小姐,你是不是也看不上我这杯酒,乐得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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