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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权保镖女少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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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哽住似的断断续续:“怎么……会……这样?”

    张蓦仿似对田穗的异状全然不察,大大咧咧地笑:“总之这回啊,咱们很快就要有老板娘了!”

    路樵的脸色变了变,伸手警示地推了推张蓦的肩膀。张蓦一眼轻飘飘地抛了过来,却是声色不变的继续说:“诶!你倒是说你来不来吃饭啊?”

    田穗一张脸已白得失了血色,好像每一下呼入的是针而不是空气,疼得她难以出声,好一会儿,她才艰难的轻轻启口:“我妈已经弄好晚饭了,你们俩自己去吃吧!”

    “这样啊!太可惜了!那先让路樵欠着咱们一餐,以后再讨回来!”

    路樵看着张蓦将电话收进口袋,微微苦笑着开口道:“你何必这样刺激她?”

    张蓦认真的看一眼路樵,刚才那一脸不知轻重的轻浮全然不见踪影。他有些怒其不争地叹了口气:“你和她都是傻子!两个人蒙头蒙脑地喜欢了别人那么多年,一个明知道前面就是死胡同,却死活不肯转弯退身;一个只会默默将喜欢放在心里,却不敢踏出一步。你们一个勇敢到蠢,一个怯懦到蠢,如今都这样了还不愿意面对现实,是还要拖到什么时候才愿醒呢?痴情也许不是一种罪过,但肯定是一种负担,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那个不爱你的人!”

    张蓦说完,抬脚便走。路樵却是五雷轰顶般地僵立当场。

    一会儿,已走了好几步的张蓦的声音传了过来:“还呆着干什么?先吃饱饭才有力气深刻领会我的发言精神!”

他们注定是要相遇的人() 
他们注定是要相遇的人

    邝云修带宁绒去“和味蔡”吃完私房菜回到家时,已过了八点半。

    宁绒难免又大开了一番吃戒,又有些吃撑了。邝云修便给她冲了一壶普洱让她消食。

    宁绒原没有喝茶的习惯,但那茶既是出自自己喜欢的人的手里,味道自是别有不同。两人浅斟慢饮了一大壶茶,眼看时间已近十点了。宁绒觉得胃气顺了,这才要回房泡澡。

    谁知邝云修以节约用水的名义也要一起泡。

    洗浴中,宁绒忽然有个发现:“你这腿上怎么有条这么长的伤疤?”

    邝云修下意识往自己的右大腿内侧看去,那里,有一条长约十几公分的狰狞疤痕正静静地像条吓人的蜈蚣趴在他的蜜色的皮肤上,一看可知当时他受的伤有多重。

    宁绒忘了害羞,两眼定在他的大腿上,心疼地伸手入水里轻抚过那道疤痕,像是怕会触痛它似的,然后轻轻问:“当时受的伤一定很重吧?还疼吗?”

    邝云修不语。手搁放在浴池边沿,眼里的火热渐渐隐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莫测的深沉。

    宁绒见邝云修好一会儿都不曾言语,有些奇怪,扭头过去,然后问:“怎么了?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邝云修像从一场久远的回忆中醒过来,眼色有些暗沉,淡淡道:“很多年前被人暗算的!”

    “怎么会这样?”宁绒心疼的直皱眉。

    “做我们这一行,难免会有些危险。”邝云修眼光闪了一下,语气仍是淡淡的。

    宁绒不说话了,经过这几个月,她对这一点深有体会。

    想了想,忽然问了个让她有些不解的问题:“你以前是学什么专业的?为什么会做保镖这一行?”

    又是半晌的沉默,才听邝云修缓缓出声:“我以前读警官学院。”

    “警官学院?”宁绒眼微微地瞠了瞠。顿了顿,又眨着眼困惑地问:“那为什么你没当警察?”

    沉默又持续了好一阵,邝云修的眼神益发幽黑的像个不见底细的深潭:“当年我没有毕业!”

    “为什么?”

    邝云修轻扯了扯唇,像自嘲又像是别有意味:“毕业前两个月我被学校开除了!”

    “哈?”宁绒着实吃了一惊。

    邝云修身子慢慢后靠在浴池上,移开逗留在宁绒俏容上的眼光,投在墙壁上,过了一会儿,启口,云淡风轻说起了往事。

    “那是因为毕业前夕,有一个周末我和同学到酒吧去喝酒,无意中碰到一个恶少在欺负一个女孩子,我看不过眼,上前劝阻,和那恶少争执起来,我一个没控制使重手伤了他,后来被刑拘,最后学校还是出面保了我,让我免予刑诉,却再不能让我留在学校了!”

    宁绒听他静静说完,心中有些郁闷。

    “老天真不公平!”宁绒的声音闷闷的。

    邝云修不易察觉地笑了笑,抬手指轻轻摩挲宁绒的下巴,低沉道:“我从没为当年的行为后悔过!况且,干保镖这行也没什么不好,如果我不干这行,我们又怎能遇上?”

    当年的一场变故,致使他的人生全然转向,现在想想,也许,这一切自有天意,是为了让他走过所有的荆棘后,遇上她。

    宁绒心上一甜,温柔地凝着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心里的抑郁便去了大半。是呵!他与她,如果不是因为不可预计的变故,他们根本就是不可能接轨的两个人,也许,他与她,真是注定要相遇的人。

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孤单() 
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孤单

    时间就在忙碌和快乐中飞速而逝,一个星期眨眼就过。这一天,已是大年三十。邝云修和宁绒都从这一天开始休息,进入一连七天的春节长假。

    早几日邝云修曾提议到国外度假,但宁绒考虑到爷爷的意愿,便没有答应。但她还是无法接受除夕夜回宁宅团聚吃年饭,只答应会到姑姑家陪爷爷过大年初一。

    而邝云修孤身一人,往年的除夕都是在田穗家过的,今年既有了宁绒,自然不可能再与别人团聚。

    于是这除夕便成他们的二人世界。两人倒是对这第一年的团圆很是憧憬,吃完早餐后,便到附近的超市购物,准备除夕大餐的食材,顺便也为今后几天的假期储一些食粮。

    那天的超市简直人满为患,是宁绒平时最怵的人山人海,可那一日,挽着邝云修的手臂在超市挑挑拣拣,于那闹轰轰的喜庆之中、于那盐米油茶的俗世烟火前,她的心,竟是无可言喻的和乐安宁,唯愿岁月如许,日日安好。

    傍晚时分,两人围坐在电磁炉边,美美吃了一餐丰盛的火锅,到得两人饭饱酒足,收拾停当后,央视春晚也拉开序幕。只是两人都对春晚无感,索性关了电视,开了音响,邝云修动手沏了一壶普洱。

    室内灯火通明,乐声绕梁,茶香沁人;屋外华光璀璨,鞭炮偶响,气氛热烈。宁绒心间的幸福就像夜色那般愈来愈浓稠。

    时间滴滴答答的向零点逼近。

    “在想什么?”邝云修注意到一直笑语盈盈的宁绒不知怎地忽然垂眸盯了手中茶杯很久都没有出声,秀致的眉间隐隐有一抹凄黯。

    宁绒缓缓抬睫,水汪汪的眸底凄凉分明。

    “我妈妈。”

    邝云修微微一怔,静静凝向她。

    “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很怕过除夕,我妈走了后,我就更不愿意过年了!”宁绒的声音沉重,说到此处,好像一下接不下话,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和我妈到美国的第一个除夕,我妈就割脉了。那样应该家家户户团圆的日子,她想起我们一家以前过年时的情形,心里受不了。”宁绒的眸底渐渐湿润。“她被救回来后,就患上了严重的抑郁,从那以后,我一直很怕过年,怕那样的日子会刺激她。后来几年,她又自杀过几次,我十五岁那年,她第五次自杀,再……再也没有救回来了!”话落,两行泪水如断线落下。

    邝云修拿过宁绒手中茶杯,将它放在茶几上,然后伸出长臂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抚着她的秀发,却不发一声,任她在怀里轻轻啜泣,尽情宣泄着自己的悲伤。

    能够说得出口的悲伤,就像能够被卸下的负重,人就不致被它压垮。

    直过了好久,怀中的人儿似乎平静了许多,他才以下颚抵着她的发旋,低沉开口:“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有些事,总是要学着放下,否则一辈子都无法走出过去的阴影!也许,离开这个人世,对你妈妈而言,真是种解脱,就愿她安息吧!而你,她在天之灵一定不希望你一直都活在过去的阴影里!你总要学着解脱自己才行!”

    宁绒慢慢抬头,眼中有泪婆娑,一片模糊中,依然看到邝云修眼里的疼惜与期许。

    这些年,母亲的死一直是她心里最大的痛,可如今父母都已离世,死者已矣,也许,真的是该放下了!她噙泪呆思半晌,轻轻的点了点头。

    邝云修宽慰一笑,伸手轻拭宁绒面上的泪渍。

    宁绒圈着邝云修紧窄的腰,头枕着他的胸,吸了吸鼻子,微哑着嗓问:“你过年的时候,是不是也特别难过?”

    她已知他是个一出生就被遗弃的孤儿,对于一个孤零零的人,也许节日反而是种折磨。

    邝云修眼色略略一暗,然后转头看了看落地窗外的夜色,片刻之后子夜般的眸又回到宁绒俏脸上,唇角微微一倾:“小的时候会难过,渐渐大了,就没什么感觉了。而且以前在福利院有个阿姨一直对我非常好,每年春节都接我到她家一起过年,给我做好吃的,给我买新衣服,所以也没觉得特别委屈!”

    宁绒微抬首,美眸在那张俊帅的面孔移转两下,轻轻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问:“你怨你的亲生父母吗?”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才狠得下心扔下这样出色的儿子。

    邝云修垂眸,静默良久,才开口:“说从来不怨是骗人的!只是,很久以前我就习惯了,不再需要他们了!”

    宁绒听得心中一疼,稍稍挣脱他的怀抱,仰着头红着眼,伸出双手无限爱怜的轻轻摩挲邝云修的面颊,脸色郑重,语声温柔地道:“我以后会陪着你,不会再让你孤单了!”

    邝云修心中微微一震,幽黑的眸在眼前的俏容定住,眸底有喜悦的光色跃动,他猛一伸手,将宁绒用力一揽,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他那与生俱来无处安放的孤独从此有了可托付之人!

    今后的日子,他也不会再让她一味背着坚强的硬壳!

    大年初一,两人醒后,又交缠缱绻了好久才下床。

    邝云修这次搬过来后,坚持多年晨运的习惯果断丢了。他每天依然是到钟到点就会醒来,然后就性致勃勃地闹着身边的女人,将运动挪到了床上,弥补前一夜不足的欲求。毕竟宁绒白天公务繁重,他哪怕有再多的渴求,也只好克制行事,不敢在夜里太过累着她,就怕她身子吃不消。可纵使这样,宁绒还是每每给这个男人折腾的像要散架似的,每次都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饶,只可惜下了床还算通情达理的邝云修,一上了床就只讲欲求不讲道理了。

    这样磨磨蹭蹭了半日,待到邝云修把宁绒送到宁缓如的家门口时,已经十一点了。

    “要走时提前给我电话,我再过来接你。”宁绒解开安全带时,听邝云修交待了一句。

    “好!”宁绒甜笑着凑过来在邝云修的唇上轻啄了一口,然后推开了车门。

    目送宁绒进了别墅,邝云修一踩油门,向田穗家的方向驶去。

田母的心事() 
田母的心事

    十一点五十分,田穗公寓。

    在厨房与母亲一起准备午餐的田穗有些无精打采,忽然,一阵清脆的“丁咚,丁咚”声贯入耳中,她面上猛地一喜,嘴角弯起:“这一回肯定是云修哥了!”

    欧亚娴搅了搅那一锅红红绿绿的罗宋汤,笑眯眯地看向面上全藏不住心思的女儿,说:“还不赶紧开门去!”

    匆匆洗了一下手的田穗飞快地在抹布上擦了两下,秀发一甩,脚步轻快的奔向客厅。

    门一打开,果然是那张熟悉的俊颜。

    “新年快乐!云修哥!”

    邝云修倾了一下嘴角:“新年快乐!”他一边进屋,眼睛一边在客厅里探了探:“娴姨呢?”

    田穗接过邝云修手中的一个大礼盒袋,边关门边甜笑着回道,“在厨房给你煲你喜欢喝的罗宋汤呢!”

    邝云修于是换鞋,这时,一阵脚步声进入客厅。

    “娴姨,新年好!”邝云修微笑着向来人礼貌的招呼一声。

    “新年好!”欧亚娴笑容可掬,“怎么才来,都等你好半天了!”

    田穗走到母亲身边,欧亚娴看着女儿手上那一大袋,笑嗔道:“哎呀!云修,你又买什么买了这一大袋子?你之前买的那些东西我都还没吃完呢!”

    “都是些补身子的东西,放着也不会坏,您留着慢慢吃!”

    “你这孩子!”欧亚娴慈爱的看着邝云修,眼里都是笑意。

    “妈,您陪云修哥先聊着,厨房剩下的菜我来弄就好!”田穗放好手中的袋子,笑容灿烂地冲着母亲和邝云修说。

    欧亚娴点了点头。

    两人在客厅里的沙发坐下,邝云修熟门熟路的给两人都斟了一杯白开水。

    “云修,你昨晚究竟应酬什么朋友那么重要?这些年都在一起过,突然少了你,我们昨天那年夜饭吃得都不知是什么滋味了!小穗就更不开心了,她本来打算给你做一桌子你爱吃的菜呢!”

    邝云修笑笑不语,随手拿起桌上的杯子抿了两口水。有些事,对着这个从小待自己像儿子一样的妇人,他不能想说就说。

    邝云修放下杯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红包,递到欧亚娴面前,说:“娴姨,这点心意您收下!”

    欧亚娴不动,盯着邝云修,有些嗔怪道:“你呀!总给我那么多钱和那么多好东西干嘛?娴姨不在乎这些,就只想看到你和小穗两个人都好好的!”

    邝云修微是一笑,将红包往欧亚娴手里塞:“这不是过年嘛!您看这年一过,天气也快暖和了,若是身子没什么事,我到时放小穗的假,让她陪您到外边转转。”

    欧亚娴无奈笑笑,终是将红包收了。

    眼前这个自己自小看他长大的孩子从小懂事,长大又很本事,对自己从来孝顺,真是挑不出一点错处。他和自己的女儿从小一块长大,女儿对他是死心踏地,自己最大的心愿便是希望看到他成为自己名副其实的“半子”,只可惜这一点,他到现在都没让她如愿。她心里都禁不住为女儿着急。

    “对了,云修,这阵子我见小穗好像有心事,也就今天才露了笑容,问她又不吭声,你知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

    邝云修眼光微一凝,慢慢摇头。

    欧亚娴叹了口气,“你田叔走得早,我身体又不好,我们就她这么个女儿,我最不放心的人也就是她了!云修,你可得多替我看着她点儿!”

    邝云修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小穗是个聪明的姑娘,很多事情自己会有主意,娴姨你也不必太过挂心她,还是注意自己的身体要紧!”

    “话是这么说,可……”

    话还未了,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交谈:“可以吃饭了!”

    两人便没再说下去,移步去餐桌。

    一餐饭三个人仍一如往常,吃得很是和乐温馨。

    饭后,田穗收拾碗筷,欧亚娴在客厅里打开电视重复收看昨夜的春晚。

    邝云修拿着一些水果进了厨房。

痴心成妄想() 
痴心成妄想

    田穗在“哗啦啦、哗啦啦”的水声中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她很快辨出来人是谁,勾着一丝俏笑回转头,眼光从邝云修的俊容落到他手中的水果,然后道:“你等等,我马上就好。”

    邝云修点了点头。

    他将水果盘随手放在厨台上,抱臂默默盯着田穗纤细的背影,眉宇间有些沉凝。

    刚才欧亚娴提到她情绪不佳,他心知肚明必是因为他的缘故,她该是知道现在他与宁绒已经在一起了。

    人与人之间也的确奇怪,田穗秀外慧中,和他一起长大,对他又处处用情,这些年他对她却从未起心动意过,在他心里,她就是妹妹一般的存在。反倒是宁绒,只不过一两面而已,便于内心之中像是被牵出了什么,一丝一缕慢慢成网,让他日后百般用力想要挣脱都无济于事。

    之所以一直让田穗待在身边,完全是却不过欧亚娴的情面,否则以他一贯的处事风格,绝不可能让一个对自己那么有想法的女人长久待在身边,这于他于她都不是件什么好事。

    一直以来,自己虽刻意与她保持距离,也不止一次申明两人之间的关系,可这丫头却总是死心不息。若在以往,他独身一人,倒还可以任由她去,可今时今日,再让她抱着不切实际的念想待在自己身边,实在不是一件明智之举,对她也是不负责任。

    田穗终于洗好最后一个盘子,关了水龙头,她甩了甩手中的水滴,伸手去拿抹布,想抹干那些堆在水槽边湿漉漉的盘盘碟碟。这时,耳边忽然响起邝云修好像漫不经心的声音:“小穗,想过转行吗?”

    田穗拿布的手一滞,全身僵了一下,愕然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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