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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药啊[系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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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定,淡定……

    顾佐从靴子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慢慢向那里移动。

    然后,他猛地跃起,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到了那人的背后,一只手压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握住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到这时,顾佐才发现,他刚才竟然是屏住呼吸的。

    他的声音有些发颤:“公仪公子,你不要动!我、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要跟你做个交易!”

    之后,一道略低沉而极为磁性的嗓音,就响了起来:“哦?”这语气很平稳,“你想做什么交易?”

    太过吸引人的声音让顾佐不由得愣了愣,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快速地说道:“我给你治病,你给我准备药材!”他说完这句,觉得自己有点强硬,又强撑着补充道,“嗯。怎么样?”

    前面的人不疾不徐地又开了口:“所以,你是来自荐的。”

    顾佐:“……你要这么说也可以。”

    那人声音里有些疑惑:“既是自荐,为何要以此等方式?”

    顾佐一憋。

    然后他才闷声说道:“我年纪太小了……”

    对,年纪也是个大问题,十来岁的少年谁能相信他有本事?何况他是真的刚学,还有个大秘密。

    只能想这些旁门左道的办法了。

    沉默片刻后,顾佐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到底行不行?行不行?给个话啊!这个爷们儿怎么那么婆妈!

    终于,那人又说话了,语速很慢:“如果我不答应,你莫非要杀了我?”

    顾佐不假思索:“怎么可能!”

    买卖不成仁义在,占便宜不成就害人性命,他干不出来。而且他要真敢这么干,那必须要逃不出去,被群殴而死啊!

    “那?”

    顾佐深吸一口气:“……那我就只能请公仪公子陪我走一趟,等我安全了,再放你回来了。”

    而后,那人就笑了。

    他似乎笑得挺开心,以至于身体都有些微颤,但随后他就轻声地咳嗽起来。

    一边笑,他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道:“那我便答应你罢。”他急促地喘息了几口,“就做这个交易。”

    顾佐也跟着喘了一口气。

    尼玛真的答应了啊!太好了!这公子哥儿真的是个人才啊!心胸太开阔了!

    那人好容易笑够了,平静下来,才慢慢说道:“既然我答应了,想来你也可以放下这凶器了?咱们的交易,总该面对面谈一谈。”

    顾佐知道这人的名声是一诺千金,他对这公仪天珩的印象也真是不错,可他的秘密太重要了,所以他还是很坚定地说道:“先定个契约。”

    前面的人顿了顿:“你不信我?”

    顾佐斩钉截铁:“以后我就更信你了!”他也知道公仪天珩对他还有疑虑,就快速地解释,“你放心,就是给咱们双方一个保障。咱们的交易绝对是互惠互利的,契约就是保证咱们互不伤害对方而已,而且签订起来也简单得很。”

    说完后,他也不等公仪天珩反应,就把左手抬起来,伸到前方,在公仪天珩的面前飞快地做出复杂的手势。很快,就隐隐约约有丝丝气流,随着这手势而聚集,带来一种神秘而隐晦的力量。

    为免公仪天珩反悔,顾佐嘴上也不闲着:“以上天为证,你公仪天珩成为我顾佐的护道人,互不侵害,彼此互助……”快速说完誓词后,他心里还有点小羞耻,“你要是同意,就弄一滴血出来,滴在我手心就行了。”

    前面的人动了动,也伸出手,缓慢地摸到颈边,在匕首上划了一下。

    鲜血流下,融入顾佐的手心里,顾佐也把手指划破,将一滴鲜血滴在同样的地方,迅速也融合进去。

    终于,契约成功!

    顾佐马上收回匕首,快步绕到了一直背对着他的那人前方,高兴地说道:“现在咱们可以好好谈——”了。

    等看清公仪天珩的面貌时,他就彻底愣住了。

    长眉入鬓,眸若寒星,鼻似悬胆……内个薄唇微抿。

    虽然是个病秧子,可他的肤色莹白,宛若珠玉,在月光之下,居然好像整个人都在发光一样。

    顾佐反应过来后,眨了眨眼。

    简单来说,就是这位新上任的金主,他帅得有点儿不科学。

    要是再文艺点儿,可以说是俊美恍若天神,如果通俗点儿,那就叫男性公敌。

公仪天珩

    一瞬间,什么“濯濯如三月柳”、“皎皎如月”、“气质光风霁月”什么的形容都从顾佐的脑子里刷过,加上对方那么痛快就跟他签了契约,他对这人的好感,那真是直线上涨。这年头长得好看的人就是容易被人谅解,更别说,现在是他需要对方的谅解……如果说他本来对公仪天珩的愧疚有七分,现在就飙升到了十分,都要觉得自己罪大恶极了。

    不过,在这位男神开口询问“要如何交易”的时候,顾佐哑火了。

    他用尽了一生的勇气,凭着执念搞定了金主,但面对金主的时候他才发现,交易的具体内容什么的,他完全没想好啊!

    对面的美男子微微一笑,很体贴地说道:“今日天晚,顾……”

    顾佐连忙说道:“你叫我阿佐就行,小顾和小佐就算了。”

    大家拉近了关系才好做事!

    美男子点了点头,站起身,很自然地说道:“阿佐,我为你安排客房。今日恐怕你也累了,一些要事,待休息之后,明日再谈不迟。”

    顾佐简直感动,他当然是忙不迭答应,又老老实实地,跟着人进去屋中了。

    客房是现成的,一尘不染,其规格甚至不比齐家的主人房差,他心累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他也就真的放松,躺到床上直接睡了。

    自然,顾佐也就没有察觉到,在他进入房间之后,那位体贴的美男子身后,倏然就多出了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

    而那男子对美男子的态度,又是恭敬无比。

    见顾佐离去,一脸肃穆的男子单膝跪下:“公子。”

    公仪天珩道:“起来吧。”

    男子老老实实地站着:“属下不明白,公子为何要为这小子,演上这样一出戏呢?”

    公仪天珩唇边的笑意不变,但这笑意,却没什么温度:“让你们去查的事情,查清了么?”

    男子道:“已经查清了,公子请看。”

    说着,他将一叠纸张双手呈上。

    公仪天珩拿过来,一面翻看,一面走到另一侧——他的书房。

    这男子,也寸步不离,跟随而去。

    公仪天珩靠坐在软榻上,不紧不慢地翻开手里的资料:“所以,这个顾佐原名是齐天佑,是那个……郧阳城齐家收养的人?而且,他应该已经是个废人了?”

    男子恭声道:“是的,公子。”

    公仪天珩的语气有点漫不经心:“要真是齐天佑,这性子差别也太大了点儿。”

    男子皱起眉:“属下也百思不得其解。”

    公仪天珩似乎思索着:“打击过大性情突变,倒也说得过去。”

    不错,其实早在顾佐第一天来到这别院附近的时候,就已经被公仪天珩的护卫发现了。不过在公仪天珩的手下,护卫们从来不会自作主张,所以就先行将这件事禀报上去,又在公仪天珩的要求下,监视着顾佐。

    因此,顾佐在这几天里的所有表现,早已都被公仪天珩看在眼里。

    顾佐还是太小看这个世界的武者了,他能从齐家逃出来,那是因为齐家本来就没太多底蕴,又对他没有任何防备。可公仪天珩既然敢到别院来独居,哪里会让他这么轻易就钻了空子?

    他找不到混进来的方法,晚上就突然有人袭击别院带走了所有护卫;他找了几天的狗洞都没发现,单单这回就发现了;混进院子后,那些护卫居然还真的因为公仪天珩喜好安静,就不接近内院的范围之内,让他能顺利进去……这样多的巧合落在一处,还巧合得错漏百出,那也就不是巧合了。

    只是顾佐虽然见识过很多丑恶的嘴脸,也很警惕,更已经竭尽全力地完善计划了,可他到底不是什么有很深心计的人,如果不是公仪天珩想要见他,让护卫给他大开绿灯,他是根本不可能真的凭借自己的力量,来“威胁”公仪天珩的。

    公仪天珩把资料都看完后,丢给了男子:“处理掉。”

    男子接过来,手掌顿时变得赤红,被他捏住的纸张,也在刹那间冒出了火光,转瞬焚烧了个干干净净。

    他的眉头依旧紧皱:“公子,既然他已经废了,为何还要将他留下?”

    公仪天珩勾了勾唇,十根手指放在身前,慢慢地做出了几个很奇异的动作。它们看起来有些古怪,但内中却好像有着什么奇特的韵律。

    如果顾佐在这里,一定能够发现,这就是他这几天一直在练习的三种手诀中的动作,尽管并不流畅,可却一点错误没有的。

    在做过几个动作后,公仪天珩停了下来:“这些手诀很奇怪,但也很高明。它们应该是有特殊心法配合才能使出的,我虽然可以模仿出来,却只有其形,并无其神,极为粗劣。”

    男子见到,很是佩服:“公子只凭借通天眼看过一遍,就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是非常厉害了!”

    公仪天珩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又道:“单凭这便可以断定,那顾佐应是碰上了什么奇遇,又不想再被齐家利用,才选中了我来做他的靠山。但他得到奇遇的时间太短,应该还没什么成就……”他想起之前那少年脸上不自知的尴尬,轻笑道,“他对给我治病这事,当然也是没什么把握的。”

    男子突然想起来什么,脸色一变:“公子与他定下的契约,是否有害?”

    公仪天珩道:“倒不会有害,契约达成后,我心中就有一种不可伤害他的感觉,除此以外,却没有被控制的不适。”他眼见男子仍不赞同,轻哼了一声,“若是他有什么诡计,莫非还要我亲手除去他不成?”

    凡是契约,都需要很强大的意志力,以一个还没入武道的凡人身躯,能定下什么可怕的契约?更何况,他原本就没准备伤害那顾佐,而那顾佐的性情,他也一眼就可以看穿。

    那是个有些胆小,却在某些时候会格外执拗的小家伙,可能有些小聪明,但那些小聪明,不足以对他形成威胁。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没沾过血,至少现在,没有那个胆量沾血。

    男子神情一松,正色道:“誓死为公子效命!”

    公仪天珩已经继续说道:“至于他能不能给我治病……他既然敢来,敢说,自然是有些信心的,而我现在,难道还能有什么更坏的结果?”

    男子顿时欲言又止:“公子不会有事,家主和夫人、各位公子嫡支,都在想方设法为公子求医。”

    公仪天珩轻叹:“是啊,苍云国甚至其他诸国,凡是有点本事的炼药师,父亲他们都请来过了。”

    但是,一无所获。

    无论什么人,都对他的病束手无策。

    男子哑然。

    公仪天珩笑了:“所以,这个顾佐说不定就是我最后的机会。”他的目光落在男子的脸上,“我会让他放手施为,你知道的,我是个赌徒。”

    男子看着公仪天珩眼中骤然闪过的一丝疯狂,低下头,不敢再看。

    是,他们天龙卫所有人都知道,公子是个赌徒。

    从前做生意的时候,公子敢赌,并且常赢,所以能将生意发展到如今的地步,在面对病情的时候,公子依旧敢赌,哪怕他已经——

    公仪天珩对属下的敬畏早就习以为常。

    他闭了闭眼,声音里也带上些笑意来:“而且,就算这一次我赌输了,在临死前有这么个有趣的小东西陪着,也挺有意思的……不是么?”

    酣眠一夜到亮,顾佐醒来后伸了个懒腰,精神倍儿棒。

    真是很久没睡得这么踏实过了……

    然后他就想起来,现在他是已经在跟金主混了。

    因为睡得好,顾佐的心情更好。

    他发现自己昨天想太多,交易什么的,根本用不着他来操心嘛!现在公仪天珩已经不能伤害他,只要公仪天珩能给他提供足够的药材,那么其他的事情,交给聪明人去想就行。

    对他来说,除了炼药以外,难道还有什么其他很重要的事儿?

    目前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去找金主,先把系统的存在跟他说一说。有些事情,也请这聪明人帮他分析分析。

    顾佐没赖床,爬起来后,就准备去洗漱了。

    刚推开门,他就发现外面齐刷刷地站了好大一排人。

    他愣了一下,才发觉这是一群十来岁的黄毛丫头,每一个人手里,都端着个托盘,后面还有两个壮汉,抬着浴桶。

    然后顾佐就有点囧。

    也对,他昨天直接睡了,身上还脏兮兮的,这么去见金主,好像挺不礼貌的。

    而这金主家的服务……还真是特别周到。

    浴桶放进来后,里面的水是温热的,顾佐让人把托盘都放在屋里,就把人都赶出去了——他可不习惯让人伺候。

    没多久,他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又光着出来,拿起那柔软面料的成衣抖开一看,正合适他的身材。之后他满意地换好了衣裳,很快洗漱了,才推开门,走了出去。

    “诸位,我想求见公仪公子……”

病症

    大概是早就被交代过,门外守着的丫鬟直接给顾佐带路,把他领进一间很古朴的房间里,让他自己进去。

    顾佐进门后,不用怎么细看,就能发觉这屋中的陈设装饰没一处不妥当,在大气中又不失精细……齐家跟这里比起来,显得就跟暴发户一样。

    而公仪天珩,现在正穿着一身家居长衫,靠坐在书桌后面,不知道在批阅什么文件。在他的身侧则安安静静站着个严肃的青年,那副规规矩矩的样子,只差没在脑门儿刻上“忠犬”二字了。

    当顾佐进来后,公仪天珩放下笔,抬头一笑,声音很温和:“阿佐醒了?请坐。”

    简直璨然生辉啊这张脸……没了月光的加成,也一样帅得爆表。

    顾佐没敢多看,坐到公仪天珩的对面:“公仪公子。”

    公仪天珩笑道:“我都叫你阿佐了,不如你也直呼我的名字?”

    顾佐想了想,觉得请金主包养就要有被包养的觉悟,不能拿人家的客气当真实,于是他就改了称呼:“天珩公子。”

    公仪天珩没勉强,只是轻声问他:“你说,你能治好我,可是真的?”

    顾佐本来是想先坦白系统的,但金主显然更关心自己的身体健康……好像也挺正常。但到底能不能治,这可说不好。

    然后,顾佐看了看那位沉默的青年。

    公仪天珩一笑:“这是他麾下天龙卫的头领,是可信之人。”

    顾佐干笑两声,眼神比较坚定。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生命安全问题。

    金主是聪明人,但金主还不知道他拥有的东西多诡异,还是让金主了解到足够的信息之后,再让金主做决定好了。

    公仪天珩了然,示意道:“龙一,你出去罢,闭耳。”

    严肃的青年打量了顾佐一眼,觉得这弱鸡就算公子自己也可以应付,就很干脆地出门了,顺便,他还把房门关紧。

    公仪天珩再看顾佐:“你放心,这房门为特制之物,一旦掩上,外面便听不到里面的声音。龙一虽然耳聪目明,但有房门阻隔,又有我下了命令,自然会离开十丈之外,是不可能听到你我说话的。”

    顾佐放心下来,但想起这位的病,又有点怂,就试探道:“我先给你把个脉?”

    公仪天珩就将袖口挽起,露出有些苍白的手臂来,搁在桌上。

    顾佐也没多犹豫,就把手指搭了上去。

    虽然没有真正治过病,但把脉他还是学过的,一些脉象他也能把清楚……

    把完之后,他有点惊悚。

    这脉象就是……没有脉象。

    但没脉象难道不该是死人?

    总不至于是诈尸了吧!

    顾佐仔细看一看公仪天珩,他除了帅和皮肤苍白以外,也看不出什么啊?要真按照这脉象,他的身体应该已经有很多征兆了。

    可现在都看不出来,又是怎么回事?这脉象可真把得人糊涂死了。

    所以,顾佐直接开口:“天珩公子把以前那些炼药师的说法也给我说一说,顺便这些年来你有什么不舒服的,身体的感觉,也都说一说。”

    不搞清楚有什么病征,他没法查资料啊!

    公仪天珩很配合。

    也许是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不知道说过多少遍了,现在讲起来也很详细。

    其实说来这病是很怪异的,在他出生的时候看起来是个很正常的婴孩,除了出生就开慧了之外,也没有其他异样。可是等他周岁前摸骨的时候,家里人才发现,这个嫡系的长孙,他的经脉居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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