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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一直活在春秋战国-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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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名分。

郢都城内仍旧人心惶惶。楚平王用楚灵王吓死两个哥哥,也把郢都人吓得不轻。大部分官员对新政权持观望态度,有人甚至称病不朝,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但这难不倒楚平王。

没过多久,楚灵王的尸体在汉水被发现。脸已经腐烂得不可辨认,仅能从服饰上判定他的身份。楚平王命人将尸体带到郢都,在国人面前为其举行了盛大的葬礼。

于是,大伙彻底心安了。

令人尴尬的是,数年之后,申亥终于向政府报告了楚灵王的真正死因,而且交出了他的灵柩。没关系,这时候楚平王的统治已经稳固了,他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原来搞错了”,命人把原来那具尸体挖出来,又为真正的楚灵王举行了葬礼。

斗成然拥立有功,被任命为令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负责楚国的军政大事。原来楚灵王滥用民力,欺凌诸侯,现在一切都在楚平王和斗成然的安排下拨乱反正。

陈、蔡二国恢复了独立。当年楚灵王打着护送公孙吴回国的旗号吞并陈国,楚平王便把公孙吴找到,让他当了陈侯,也就是历史上的陈惠公。蔡国的大子有被楚灵王当作牺牲祭祀山神,楚平王便封大子有的儿子公孙庐为蔡侯,也就是历史上的蔡平侯。楚灵王通过大规模“人地置换”来断绝被侵占地区人民的复国之念,楚平王则让这些被迁徙的人们又回到故土。

在国内,楚平王大赏有功之臣,向国民施舍钱粮,赦免有罪之人,选拔贤能之士……总之新官上任三把火,该烧的都烧了,赢得满堂喝彩。观从曾经劝王子比杀楚平王,离开王子比后一直隐居在蔡国,楚平王也不介意,派人将他找回来,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观从的回答很委婉:“臣的先祖曾经担任卜师的助手。”

楚平王于是任命观从为卜师,让他负责宫中的占卜事务。

为了在诸侯面前树立全新的形象,楚平王还派大夫枝如(复姓)子躬出使郑国,归还楚灵王时代强占的犨、栎两地。枝如子躬领命而去,回来的时候却没有完成使命。据说此君到了郑国,跟郑国君臣拉家常,聊天气,绝口不提归还土地的事。倒是郑国人先沉不住气了,主动问他:“听说楚王要归还寡君犨、栎两地,请问有那么回事吗?”

“我可没听到这样的命令哟。”枝如子躬漫不经心地说。

郑国人也不好再追问。

回到郢都,楚平王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枝如子躬把帽子取下来,脱掉上衣,叩头说:“下臣违抗了大王的命令,这事没办成,请大王惩罚下臣吧!”

“哦?为什么?”

“犨、栎两地,乃我国北部重镇,视之为国家门户亦不为过。虽是先君通过武力强占而来,轻易拱手让人实非明智之举,所以下臣斗胆违抗了您的命令,甘愿受罚。”

楚平王大为感动,拉着他的手说:“快把衣服穿起来,回家去吧。下次不谷有重要的事情,再找您来帮忙。”

不谷是诸侯自称,比“寡人”更为谦逊。枝如子躬使命未达,当受处罚;然而爱国之心,着实可嘉!楚平王让他回家去歇着,不赏不罚,既维护了自己的权威,也不至于冷了忠臣的心,乃是明智的处理方式。

公元前528年十月,吴国攻占楚国的附庸州来。令尹斗成然请求讨伐吴国,楚平王不答应:“我还没有安抚人民,没有侍奉鬼神,没有完成守备,没有安定国家,这个时候动用武力,失败了可没有后悔药可吃。州来在吴国,和在楚国没有什么区别,随时可以要回来。”

不讨伐不代表无行动。第二年夏天,楚平王派然丹在宗丘(今湖北秭归县境内)检阅西部地区部队,派屈罢在召陵检阅东部地区部队,同时安抚当地百姓,施舍钱粮,救济贫困,恤孤养老,收容流浪人员,宽免孤儿寡妇的赋税,选拔地方上的贤能之士。一系列的休养生息政策使得楚国面貌焕然一新。尤为难得的是,这种休养生息政策被坚持了长达五年之久。直到公元前523年,楚国不筑城,不用兵,老百姓过了五年踏踏实实的太平日子。

【齐景公公然挑战晋国的底线】

公元前536年,晋国的首都新田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齐国的君主齐景公。齐景公此行的目的,一则是朝觐晋平公,二则请求晋国同意齐国对燕国用兵。

原来,三年前燕国发生政变,燕简公被大夫们群起而攻之,逃到了齐国。齐景公意欲帮助燕简公复国,但是又担心晋国干涉,于是主动上门请示汇报。

晋平公同意了齐景公的要求。燕国的大夫以臣逐君,自是大逆不道,齐国主动要求讨伐乱臣贼子,晋国没有理由反对。于是同年冬天,齐国向燕国宣战,但是战争的结果出人意料:两国不战而和,在濡上(地名)举行了会盟。燕国以祖上传下来的礼器向齐国行贿,而且将公主嫁给齐景公做小老婆。齐景公财色双收,便也顺手推舟,将燕简公又带回临淄去了。

毫无疑问,齐景公这个人是有想法的。

作为一代昏君齐灵公的儿子和乱世枭雄齐庄公的弟弟,齐景公的童年在多次宫廷政变中度过。崔杼之乱将他推上了国君的宝座,成为傀儡。即位之后不到一年,又遇到庆封之乱。直到公元前545年庆封被驱逐,齐景公才算松了一口气。

自古雄才多磨难。齐景公中人之资,谈不上雄才大略,然而多年的委曲求全磨炼了他的心智,增强了他的胆识,先祖齐桓公的故事更是鼓舞着他去重振东方大国的雄风。

齐景公的晋国之行应该有收获,任何人,只要具备一定的政治洞察力,便不难看出晋国已经在走下坡路。齐景公踌躇满志而归,更加坚定了自己领导齐国崛起的信心。但是在此之前,他必须等待机会增强自己的实力。

而这个机会很快就到来了。

公元前534年七月,大夫子尾病逝,其子高强继承家业。大夫栾施想趁机介入高强的家政,派人杀死了子尾留下的家宰(首席家臣)梁婴。同年八月,栾施自作主张,为高强指定了新的家宰。

栾施的举动引起了高强家上下的同仇敌忾。他们暗地里发放武器,武装族人,准备进攻栾施。子尾的生前好友陈无宇也积极备战,打算帮助高强。

陈无宇是什么人?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齐国的每一次动乱,陈家人第一个想到的都是“我能从中得到些什么”,而且都能从中获得巨大的利益。这一次高强要攻打栾施,他又怎么能够不推波助澜,煽风点火呢?

有人将高强家的异动告诉了栾施,提醒他要多加防范。栾施一开始不相信,说的人多了,他才将信将疑,带上几名随从,想去高强家看个究竟。

刚出门不远,就被一群家臣拦在了路口。

“主公千万别去,臣等刚刚观察过,高强家武士云集,正整装待发,您去就是送死!”

“不可能!我不相信高强这小子敢如此胆大妄为!”栾施一把夺过车夫的马鞭,将车夫推到一边,挥鞭欲进。

家臣们死死拉住缰绳,更有人直接跪在路中间,不让马车通过。

看到家臣这副架势,栾施心里明白,这事八成是真的了。这位并不高明的阴谋家慌了神,他思前顾后,想了多种应对措施,最后竟然想到:陈无宇是子尾的生前好友,高强对陈无宇十分尊重,不妨去向陈无宇请教一番,听听他有何高见!于是掉转车头,直奔陈家而去。

这可真是才离狼窝,又奔虎口。陈无宇这边早就准备好了,上千名精壮族兵全副武装,正齐刷刷地在院子里候命,只等高强那边动手,就杀出去配合。只不过陈无宇的保密工作做得比高强好多了,从表面上看,陈家与往常无异,进出的人都带着一种天下无事的表情,看不出任何问题。

也许是生性过于谨慎,栾施的送货上门,倒让陈无宇心里一虚:莫非消息走露,栾施是有备而来?

当他听说栾施连卫队都没带,仅带着几名随从前来的时候,更加确认了这一想法。栾施胸有成竹,说不定已经暗中联络了其他家族势力,甚至取得了齐景公的支持!陈无宇越想越不对劲,他思忖片刻,命令族兵全部撤到后院躲起来,自己也脱下盔甲,换上便服,亲自来到门口迎接栾施。

栾施完全蒙在鼓里,见到陈无宇就紧紧握住他的手:“有件要紧的事,一定要听听您的意见。”

陈无宇本来就心虚,被栾施这么一握,立刻坚信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人家这是在试探我啊!可不能让人牵着我的鼻子走,得反客为主。他也用力握住栾施的手,说:“您来得正好,我也正好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向您报告,刚刚准备去您府上,马车都备好了!”

“哦?”栾施被弄糊涂了。

“我刚刚接到消息,子良(高强字子良)家正在发放武器,准备攻打您,这会儿正在作战前动员,您可千万要小心!”

“啊,有这样的事?”栾施装出吃惊的样子,心里想:陈无宇原来知道这件事,情况不是那么简单,他很有可能已经掺和其中!就在栾施脑子转得飞快的时候,陈无宇又说了一句话:“您现在动手,马上回去武装家臣,先发至人,必可打高强一个措手不及。无宇不才,愿意助您一臂之力!”

这句话彻底让栾施醒悟过来了:陈无宇在煽阴风,点鬼火,想要栾、高两家自相残杀,他好从中渔利!

“您在说什么呢?”栾施说,“子良还是个孩子,我受子尾的委托扶持他,所以才又费心为他选定了家宰。我爱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派兵去攻打他呢?日后我还有脸去见祖宗吗?您和子尾是至交,如果您有心帮我,何不去到子良家里,要他放弃攻打我的念头?世上的事情,以和为贵,如果做好了,也是陈家的福德。”

陈无宇的反应很快,脸红了一下,立马向栾施下拜,说:“您大人有大量,无宇深感钦佩,我这就去子良家,劝他放弃愚蠢的念头,不要与您为敌。”

这场一触即发的争斗,因为栾施的误打误撞,最终竟真的以和为贵,化干戈为玉帛了。

但是且慢说“最终”。

时隔两年,公元前532年夏天,临淄城内再次骚动:栾、高两家联合起来,准备攻打陈氏和鲍氏。

鲍氏就是鲍叔牙的后人,此时的族长为鲍国,是鲍叔牙的曾孙。

两年前栾、高两家还势同水火,两年后怎么会联合起来向陈、鲍两家开战呢?关于这一点,史料没有任何解释,也无法解释,因为完全是子虚乌有。

事情是这样的:某一天有人跑来告诉陈无宇,说栾、高二氏已经武装起来,马上就要向陈、鲍二氏发动进攻了。陈无宇大吃一惊,一面动员族兵,一面跑去联络鲍国。来到鲍家,发现鲍家已经是全副武装,作好战斗准备了。两人合计了一番,派出探子去打听栾、高两家,得到的情报是:栾施和高强分别在自己家里,正摆开宴席,准备饮酒。

事实很清楚,栾施和高强根本没有攻打陈、鲍二氏的意思,完全是有人在造谣。但是陈无宇听到探子回报,不是松了一口气,而是对鲍国说:“情报虽然不准确,但是如果他们知道我们曾经想和他们开战,肯定会对付我们。不如趁着他们准备喝酒,先进攻他们?”

鲍国说:“有道理,咱们就这么干!”

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两个人带着族兵,主动向栾、高两家发动了进攻。

栾施和高强确实是在喝酒,而且还喝了不少。听说陈、鲍两家来攻,高强便出了一个昏招:“我们先把国君抓在手里,看他们还能怎么样?”栾施也表示赞同。于是两人派兵进攻齐景公的寝宫,打算绑架齐景公。

纷纷扰扰中,那个名叫晏婴的矮子再度表现出智者风范。他穿着整整齐齐的朝服,站在寝宫之外。栾、高、陈、鲍四家都派人来拉拢他,他一概不理。

家臣问:“您是打算帮助陈、鲍二氏吗?”

“帮他们?”晏婴反问,“有什么好处?”

“没有什么好处。”家臣想了想,说:“那咱们就帮助栾、高二氏?”

晏婴说:“你觉得他们打得过陈、鲍二氏吗?”

家臣松了一口气,说:“那咱们赶快回去吧!”

“回哪去啊?”晏婴说,“国君现在被人攻打,我怎么能够走开呢?”

栾、高二氏攻打国君,晏婴既然不想跟他们同流合污,那就应该拿起武器反抗;如果不敢反抗,那就躲得远远的。可是晏婴既不反抗,也不逃跑,袖手旁观,反而振振有词,把人家说得理屈词穷。可见很多时候,围观也是一种姿态。

齐景公在这次事件中的表现让人刮目相看。他派大夫王黑拿着当年周武王赏赐给姜太公的龙旗,打退了栾、高二氏的进攻,又在临淄的稷门(西门)大获全胜,接着乘胜追击,在庄地(临淄城内地名)再度获胜。临淄的居民受到鼓舞,也行动起来,帮着攻打叛军,最终在鹿门(东南门)将栾、高二氏彻底击溃。

栾施和高强仓皇出逃,跑到鲁国去避难。他们的家产被陈、鲍瓜分一空。

晏婴对陈无宇说:“您从栾、高二氏那里得到的土地,必须交还给国君!礼让,是德行的主体,是最高的美德。人都有血气,都有争利之心,您这样明目张胆地将别人的家产占为已有,不只是国君有意见,别的大臣也有意见,您承受得住吗?利益不可强取,取之有道方可长久,您只有追随着道义,才能增长陈家的福气啊!”

无须晏婴做太多的思想工作,陈无宇很爽快地说:“行,就听您的。”不但将新占的土地全部献给齐景公,而且主动提出告老还乡,回到莒地(陈氏封邑)去安度余生。齐景公得到这些土地,说话的底气就硬多了。

公元前530年春天,齐景公派上卿高偃将燕简公送到了唐地(燕国地名),让他在唐地安顿下来。同年夏天,齐景公、卫灵公、郑定公联袂前往晋国,朝觐了刚即位不久的晋昭公。

郑定公是郑简公的儿子。就这一年春天,在位三十六年的郑简公去世了。按照规矩,诸侯五月而葬,郑定公不等郑简公的葬礼举行,便强忍着悲痛,在子产的陪同下前来朝觐晋昭公,对于日薄西山的晋国来说,这份孝心委实可嘉。

鲁昭公也想去凑这个热闹,但是人走到黄河边,又被晋国人挡了回去。原来,公元前532年秋天,鲁国人入侵莒国,攻占了郠(gěng)地(莒国地名,在今山东省境内),而且将战俘作为牺牲祭祀社稷之神,开活人献祭之先河。莒国人跑到晋国去告状,恰巧那时候晋平公去世,晋国人便将这事先放一边,没有追究鲁国的责任。当时不追究,并不代表秋后不算账,等到鲁昭公主动前来献殷勤的时候,晋国人便让他吃了闭门羹。

齐景公则受到了热情欢迎。晋昭公专门为其设宴,各路诸侯作陪,还举行了投壶游戏。

所谓投壶,是周朝贵族圈中十分流行的一种娱乐。宾主二人相对而坐,中间立一铜壶,壶身大而圆,壶颈狭长,壶口宽大,壶里装着豆子,两人轮番以“箭”(柳条之类的细树枝)投入壶中,每人限投四次,多中者胜。投壶讲究的是雍容典雅,动作不能粗鲁,表情不能夸张,旁边还有乐师奏乐,投壶的动作如果能够与音乐合拍,且又能投中,则为最佳。

晋昭公先投,荀吴在一旁献祝辞,说:“有酒如淮水,有肉如山丘,寡君如若投中,可以统帅诸侯。”说完,晋昭公果然投中,晋国群臣均喜形于色。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齐景公持“箭”在手,也为自己说了一段祝词:“有酒如渑(miǎn)池,有肉如山陵,寡人如若投中,将代替您而兴起。”这完全是跟晋昭公对着来了,荀吴脸色大变,齐景公却若无其事地随手一投,也中了。

晋国人完全没有料到齐景公会来这么一手,感觉到很错愕。当时晋国大夫士伯瑕就暗中责备荀吴:“您失言了,晋国本来就是霸主,跟投壶有什么关系,投中了也不值得大惊小怪。现在倒好,反让齐侯占了我们国君的上风,他这次回去,肯定不会再来了。”

荀吴也有点后悔,但仍然嘴硬:“我们的军队统帅坚强有力,比原来一点也不差,齐国敢怎么样?”

两个人的对话不小心让齐国大夫公孙傁(sǒu)听到了。公孙傁快步走到堂上,对齐景公说:“天色已晚,您也劳累,可以退席了!”

齐景公说:“寡人正有此意。”起身向晋昭公告辞,不顾晋国君臣的一再挽留,在公孙傁的护卫下离开了宴席。

齐景公这次对晋国说不,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各国的心声。前面说过,公元前534年,晋国的虒(sī)祁宫落成,诸侯前往祝贺,参观过虒祁宫后,诸侯便对晋国“皆有贰心”。为什么?宫殿建得实在太奢华了,一砖一瓦,无不勾起诸侯心里的痛——这是拿着咱们进贡的钱在挥霍啊!但大伙都敢怒而不敢言,现在齐景公公然挑战晋昭公的权威,让在场的诸侯都感到了一丝久违的快意。

晋国人也感到了这种情绪。“投壶之会”后,如何重建晋国的权威,成为晋国君臣苦思冥想的头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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