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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阵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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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有什么意思?牙齿坏了,之前是没有决心去处理它,现在是没有时间去。每日做着一样的事情,晚上一样的疲惫,浮躁得连看几页书的时间都静不下来。拿着手机开网页又关网页……
  程妈妈一遍又一遍地催程呈上心点相亲的事情,当事人烦不胜烦。
  你觉得自己现在过得好吗,你也觉得婚姻生活乏味至极,两个人相看几十年,看也看烦了,为什么明知不是那么好的事情,你还要劝我也去做?程呈当然说了,但没有说这么直接,意思就这样了。程妈妈很是生气,“你不结婚想做什么?”
  “也不想做什么,只是不想结婚。”
  在程呈才从学校里出来的时候,或者说是在最近的两年之前,程妈妈是十分担心女儿恋爱的,千叮万嘱地现在太早之类的话。如今却巴不得程呈立马找到一个人嫁掉。
  程一新学校办了兴趣班,折腾至极。他觉得弹吉他很帅,所以报了吉他班。在某宝上折腾数日,最后选了一个颇高调的颜色,经过快递公司的层层运输最终到达程呈手上。
  怎么拿回家是个问题。程呈想公交站离家近,叫程一新自己来拿就好了。但没想过公司离公交站却是不近的。一路又拖又抱的把吉他连着盒子弄到公交站,汗湿的衣服贴着背难受十分。
  好在公交来的极快,只是拿了件不小的东西也不好去坐下了,一路摇摇晃晃。
  程一新发信息来问在哪个站接她。程呈一手扶着车上的扶手,一手搁在盒子上回信息。感觉裤子有些下滑,犹豫再三,还是双目放空做出最想做的事情——提了一下。
  新买了《围城》还没来得及看,现实马上圈起了一座真正的围城。城里的人奋力挣扎。
  程呈是个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头一阵的考试失败时信势旦旦地要拿下下一次的考试,结果什么努力都没有付出。而今心里难过了,也只能这般难过了。大概要等到牙齿好了,考试过了,心情才会略微好些。
  过年时相亲的E君说要来C城,无法,避不开。程呈为他订了两日的酒店,计划了一小部分行程。既是来了,便是客人,我招呼你,出于礼节。不管最后成是不成,将来遇到至少知道我不是个小器之人。
  正在读研的王青看完云海回来了,程呈看得直呼意境美极。“那都不算什么,若尔盖草原边上,五六月的时候,格桑花开出几里呢。”是了,明年去看格桑花开。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难过

  程呈想哭,但是没带纸巾,眼泪成了鼻涕,忍都忍不住。站在楼道里,人来人往,想去洗手间,又担心进去了太狼狈出不来,算了,不哭了,倒回去上班。
  也不是多大的事,只是觉得委屈,伤人的话从家人口中说出来,威力堪比原子弹。做着事情,血气像是冒到头顶,大脑一片浆糊般,眼睛里直冒水汽。手指在键盘上嗒嗒的活动,两眼望着屏幕,动都不敢动,怕眼泪控制不住。忍得久了,眼睛又疼又涩,感觉脸都憋肿了。同事说着话,换做平时早就笑就接两句,今日却半句不敢说,直盯着屏幕做一个笑的表情。
  手机响了,陌生的号码,看着心烦,索性关了它。工作,工作,工作。
  Z女士兴致不高,呆了一阵子就先走了,程呈的委屈早就平下来,工作也做了大半,想起在追的文不知道有没有更。习惯性的拿起手机,想到没开机,又放下,开了电脑网页。
  气也消了,委屈也平了,跟同事A说今晚我跟你回家哦。她说,好呀,我拐个美女回去呢。程呈大笑。
  开了机想顺便解决下问题,意外接到姨的电话。委屈一下子喷薄而出。程呈扯了一条纸巾找个角落蹲着,擦完眼泪擦鼻涕。纸巾用完又想起没拿垃圾桶,捂住哭红的鼻子倒回去拿,一边听电话一边继续哭。索性拿了整卷纸,反正同事已经够熟,大家当没看见。我不怕你看见我的委屈,只怕你不知轻重的好意。还好大家都是知道轻重的,由她去。感谢!
  哭出来好了许多,脸也不肿了,只是手脚具麻,没奈何只得扶着椅子站起来,对着墙坐下。也不知道小说更是没更,再看下吧。等会儿再去洗个脸。
  夜里下了一场雨,初秋渐显。第二日,阳光明媚,从家里走到公交站薄汗微起。微风拂过,带下树上残存的雨滴,凉沁心脾。四下净是割草机工作,车辆驶过的声音,雨过天晴。
  到了公司,没来得及洗杯子,去拿了个一次性杯,随便洗洗,接满一杯喝下去,余了一口顺手倒在茶台上。不管昨天怎样,今天还是要过,不允许跳页,也不能跳页。
  九月已经过去,一连输错几次月份,程呈在心里骂了句,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过一会儿仍是错了,再改。
  好的事情会让人情不自禁的惦记,总拿出来当谈资,坏的事情也是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程妈妈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消气了,程呈没办法,无作为有时候也是好的。
  忙了一个早晨,喜欢的文还没有更,好多事情要排队解决,秋风微起,该怎么生活还是怎么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过去的事情

  接完陈语的电话,程呈感慨万千。距离两人再次通话大概过去半个多月,程呈一直在一种迷茫里面,好像再也想不了别的事情。
  
  2014年就要过去,程呈觉得自己一无所获。这个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接二连三,生活不只是一潭静水,到这个月程呈才得以深刻体会。
  
  月头上远在西南的R君自言想要来南方看看,程呈一再确认对方是否应其父母的要求过来谈定婚姻的问题。R君在这个问题上跟程呈算是达成了“友好共识”:只是来看一看。原本程妈妈也是有这个意思的,两个年轻人从过年时见过一面,聊了大半年,实地见上一面心里也好有个底。
  
  而程呈心里虽是百般不愿意也不好表现得太激烈,人家不远千里的过来,住的地方自然要帮忙订好。这般样子到了程妈妈眼里便成了双方合意。
  
  等到两双真正见面那天,因为之前是见过的,也谈不上失望不失望的。原本程呈以为父母心高,自是说不上满意什么的,结果却跟她想的相反。程爸爸、程妈妈经历了一场大吵,两个人都像超市处理过季商品一般急着将即将25的程呈低价出售,好进一步理好内部关系。
  
  程呈知道这个意料之外的结果,哭也不是,笑就笑不出来了。不想再接程妈妈电话,也不想回家。同事Q说,姑娘你跟我回家去呗。
  
  好啊。程呈说。
  
  后来还是没有跟Q回去,程呈中途接了几个电话,越说越委屈,感觉眼泪就要跑出来了一样。拿着电话也不敢直接回座位上,干脆转个身到楼道里去冷静一下。楼道里空荡荡的,呆立了一会儿又担心等下有人过来,很努力地把眼泪收回去,但是真的好难。又想干脆去洗手间哭个够,手里空空的,半张纸巾都没有,左右解决不了的,不哭了,回去做事。
  
  下午Z女士有事提前走了,程呈接了一个电话没说两句眼泪没止不住地流。抽了一条纸巾蹲在角落里边哭边说。憋了一个下午的眼泪说不出什么味道,脸都肿了。哭到一半,擦完的纸巾没有地方放,又倒回去拿个垃圾篓过来,纸巾用完又倒回去找了一卷。
  
  倾诉是必要的,只是说多了也没意思,毕竟几个当事人根本没有静下来好好沟通的想法。一方想要强制地做决定而被决定人还要心甘情愿地接受,另一方则坚决抵抗。这样的对立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了结。
  
  接完电话情绪松了许多,但身体真是哭麻了。扶着椅子站起来,活动活动,决定赴一场最后的晚餐。
  
  R君大概还是挺满意的,毕竟有再多不满程呈也半点没表现出来。
  
  事情远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从开始到结束,余波一直都在。
  
  而陈语从相亲到订婚,今日又得知结婚的事告吹。理由来自奇葩无比的男方、
  恭喜你回归自由。程呈真心地说。
  
  陈语的语气似乎也轻了一头。她的父母也是吵来吵去,说不清楚。
  
  两个人久未见面,现在心情也谈不上别的东西,没几分钟的通话竟有些冷场。手头也有些事情,干脆挂了电话专心做事。
  
  二十四五,不上不下的年纪,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电台里有个姑娘说,除了你,其他人都在努力。程呈想,自己真是活该被逼成这样,谁叫你不努力了。

  ☆、新的开始

  考了两三年的从业资格证终于考过了,大专自考也通过了。这三年里断断续续,偷过懒,耍过赖,唯独没有想过放弃。不是自己有多努力,只是不甘心,前面走过的路,付出的时间,只要一喊停止,就等同白做功。坐在靠窗的位置,感受阳光透过公交车窗略暗的玻璃给皮肤带来的温暖,回想一刻钟前的考场上每一次提交试卷的心跳。对大部分会计专业的人来说,这可能不算什么,但于我却是重要的——算是新的起点。心跳加速过后,它慢慢缓下来直至恢复正常。这个年纪的我们或多或少面临着来自家人的压力,欢喜放在心底,不须再寻人共享了,一则太远,二则各有各的烦恼,只是小事,自己知道就好。
  在地铁里转来转去,去了上下九。二十岁到二十二岁这一段时间常常徒步走完这三千多米的长街。有时白天,有时晚上。二十五岁了,再也没有那个劲头去走完它。这么多年,这条路上的店铺换了不知多少家,我不再是那个我。据说人体的细胞每时每刻都在生死交替,每七年一个轮。来这座城市时是不得已,现在是由衷的感激与欢喜。
  考完的头一个早晨,不到6点就醒了,知道再难接着睡,也不想看书,拿起手机看剧。喉咙略疼,头痛得晕。一下子心里好像空落得厉害。真的考了很久呢,久到都快想不起投进去的时间成本。还是买了教材,下一页又将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错过的爱情

  这么多年,终于等来结局。
  桌子上码了一堆过期的杂志,没有看完的书,乱七八糟却总找得出条理。这些年来来去去,几百页的聊天记录,上千条的短信,却只有少得可怜的通话时间。陈语和江与帆没有在一起,至少目前不可能在一起了。
  最后还是选择了妥协,但是是一种巨大的心理落差过后,陈语还是迅速地找到了平衡点。那个人,大概会陪自己一起走入婚姻这条路的人,他是认真的,那么,陈语也是认真的。
  从父辈的婚姻里不难看出,爱情不同于婚姻:两个人谈情说爱,你侬我侬,这叫爱情;两个愿意担负起组成家庭的责任的人,不管出于什么机缘走到一起而另双方身后的各自原有的家庭产生关联,这叫婚姻。
  对待爱情,陈语是专一的,对待婚姻,陈语也是专一的,甚至更加认真。
  订婚那天,陈语发信息给程呈,她说,我有些难过。
  程呈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不适合。祝福?至少要等她平静下来。
  “跟他说了吗?”程呈问。
  不用说谁,她们都知道是谁。
  “还没,晚一点我会跟他说。”与其让他从别人口中得知,还不如自己告诉他。
  “他会难过的。”程呈想着手指飞快地回复。
  陈语好像在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来一句“他都有女朋友了,应该不会吧。”
  程呈发了个笑脸的表情,哪里会不难过,就像你。
  十年,陈语跟江与帆暧昧了十年。
  中间江与帆交过女朋友,但都不长久,回过神来还是跟陈语继续暧昧。分隔两地,感情上得不到依托,双方都没有主动地迈出那一步去向对方的城市。就这么一直耗着,连个承诺都没有。
  程呈是个旁观者,当然会为陈语不值。但是,那又怎么样?感情的世界冷暖只有自己知道。造成他们这样的局面也是他们自己弄的:没有一方肯主动。
  江与帆总是以为陈语最后一定会跟他在一起,因为她是个专一而有些爱无能的人;陈语对这段感情抱着悲观的态度,父母不同意,江与帆没有表现出积极的态度。一个因为笃定而无为,另一个因为消极而无为。
  大概这时候,当朋友都有些艰难了吧。程呈觉得可惜。
  初一那天,陈语来家里玩,听她说早上跟那个人错开了。
  程呈笑,大概没什么缘分吧。
  哪里知道吃完晚饭就在程呈家楼下,遇着了那个人。微胖,不高,不会打理,但是他看到陈语的样子有些手足无措,很紧张。
  早上错过,晚上遇到。那个人发信息给陈语说,他相信这是缘分。
  相比起白天,陈语刚到山上,江与帆便离开。他们总是错过,一次又一次。
  过去的一年,流了那么多眼泪,无论陈语还是程呈自己。F说,那些眼泪不值钱,过去了就过去了。
  “是呀。”程呈回复道。
  “我要晚几天来上班呢。”发完她已经可以预见F的表情。但是请原谅,可爱的F,我暂时不想过来,想静一静。
  陈语跟江与帆,正像她与陶煜。
作者有话要说:  

。。 …  m。。……… 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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