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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滋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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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就要坐在一桌了,任萍就要倚老卖老地向黄三木兜售些革命故事,什么八年抗战,四年内战,尽是些陈辞滥调。黄三木读书的时候都读厌了,她还当什么新鲜货来卖,更要命的是漏洞百出。
  黄三木听得烦了,又不能表露出来,有时还不能不配合说几句,特别是当她采取提问式交谈的时候。讲着讲着,任萍就讲到我们党历史上的某某会议了,讲到两位主要政治人物。黄三木忽然想起点新鲜的东西,便说道:在这次会议前,某某的地位在某某的前面。黄三木还顺便提到他们曾有过隔阂。不料任萍竟圆睁着眼睛道:不!他们俩一直是很亲密的,你又没有参加过这次会议!你怎么知道的?
  黄三木知道这老太婆又发神经了,不由得也发出一股怒火:那么,你参加过这次会议喽?
  任萍眼睛还是睁得很圆,大声道:我会议没有参加,书看过的!
  黄三木又傻了,心里恨恨地道:你看过书,我没看书?我都读了十五年的书了,历史书看了几十本了,神经病!
  可是,黄三木没把这话说出来,他知道,要是他这样说,这老太婆是不会饶过他的,便忍住不说了。可是,表情还是很那个,所以,任萍的这顿饭,吃得也很不愉快。
  最让黄三木仇恨的还是另外一件事。南枫乡有个村民,家里出了件官司,因对手是某局长的亲戚,官司打输了。任萍听了村民的陈述,满口答应要帮忙。她把这个村民带来见黄三木,说:这个是我们部里的秀才,大学生,很会写文章,你的事情,没有其他办法,只有请他帮你写一篇文章,寄到报纸上去登一下,让舆论去监督一下,怎么样?
  黄三木一听写文章就害怕。他隐隐地感觉到,这可能是任萍的一个陷阱。几个月前,他不小心写了篇东西后,背后讲得最多的是她,会上讲得最响的是她!现在,她可能还嫌黄三木不够惨,就又想出了这么一个鬼主意,让黄三木给这个村民出头,等文章一出来,得罪了那个局长,她必定又是到处煽阴风,点鬼火,把黄三木整得死去活来,她再躲在一边奸笑!
  这个阴毒的家伙!黄三木暗暗地咬了咬牙,没敢把火发出来,只是不悦地说:对不起,这种文章我是不会写的。
  任萍听了之后,很失望,便挖苦道:不写?为什么不写?那些省级杂志你不是经常写的么?你不是拿到过好几次稿费?
  黄三木越来越不想和她罗嗦,只是坚定地不想写,便随便地回道:对,写这种文章没稿费,我以前写文章,就是想挣稿费!
  任萍偷偷地朝他白了一眼,就带着那个村民走了,边走边说:没关系,我再帮你想想其他办法,啊!
  第二天,任萍又笑容满面地,主动找黄三木说话,看起来像是完全把这件事给忘记了。黄三木也就尽量耐心地陪她说些无聊的话。不过,他还是希望早点离开南枫乡。
  南枫乡盛产莲子。临走那天,任萍到原在市物资局工作的下派干部、乡长叶志山办公室里磨蹭了一阵,出来时,手里就提一尼龙袋的莲子。叶志山是很晓得向上面送东西的,黄三木想,这几盒莲子里面,或许有一两盒是他黄三木的,到了青云之后,才知道他连个屁也没有。任萍手里提着莲子,黑包里塞满了几个村支部书记送来的礼品,这个平时在会议室里高唱廉洁歌的老干部,就很满足地离开了南枫。
  黄三木到办公室给邹涟挂了个电话,晚上,邹涟就来了。两人照例在青云江边散步,在草坪上小憩,然后呢,又到了幽静的观云亭。
  两人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邹涟主动地亲了黄三木,黄三木感到她的嘴唇又柔软又发烫,充满了爱的热火。邹涟问:黄三木,我想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黄三木这段时间来,心绪很差,他感觉自己前途渺茫,爱情也难以捉摸,说实在,他真的很爱邹涟,如果在这个世界上,忽然没有了邹涟,那将是多么没有意义的世界啊!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邹涟是真正关心他,爱他的人,也是他唯一爱的人。不过,他太了解邹涟了,她的优点,她的弱点,她对爱的赤诚,对恋人如火如荼的那份感情,他不会去想邹涟离开他,那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就好比明天一大早,大家都开始用双手走路,用屁股说话一样。他就亲了亲邹涟,说:我是爱你的。
  邹涟又是老一套:你不会骗我?
  黄三木就说:我当然不骗你。
  邹涟就把整个身子柔柔地贴了过来,充满情爱地说:黄三木,我真的非常爱你,你放心,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我发誓!
  黄三木已经听了她发许多次誓了,知道她的脾气,便说:你不用发誓了,我知道你爱我的,我也一样地爱你。
  邹涟伸出了小手指,两人就轻轻地勾了勾。
  机关党委到各支部来催了,特别是有的单位,多年没有发展党员,有点不正常。部领导就碰了头,决定先征求部分老党员的意见。会议由党支部书记李忆舟主持。
  黄三木也知道要开这个会了,值班室和会议室是很近的,他就专心地听了。起先无非其他几个老党员讲,声音不高,黄三木听不大清楚,后来,任萍发言了,她的嗓门很大,说话又激动,声音越来越响,以致于坐在值班室里的黄三木,就像坐在会议室里一样,听得清清楚楚。
  多少个白天,多少个夜晚,每当黄三木回想起她的讲话,都感到浑身麻辣麻辣地。她的一段话是这样的:年纪轻轻,架子很大啊,群众说他太清高,可以说是脱离群众,啊。有个村民叫他帮助写点东西,他怎么讲?他讲,这种文章没有稿费,我不写!啊,你看看,这样一个人,一心想挣钱,挣稿费,一点都没有牺牲精神,奉献精神,一点都没有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啊。南枫群众,对他印象很差,啊,像这样的同志,我认为,离党的要求,距离还很远,啊。
  黄三木后来就再也听不下去了,心里一乱,也就听不见了。这时,任萍劲道似乎很足,声音还在响着。他知道,她的嘴巴里出来的,不会有一句人话,不会屙出丝毫对他有利的东西。全部是诽谤,全部是攻击,由于他现在在单位里的处境,他丝毫没有还击的力量,这才是最最可悲的。
  他只是在心里默默地祈祷:老太婆,快死吧!快死吧,老太婆!天灵灵,地灵灵,让这老东西早一天死掉吧,阿门!
  傍晚,党支部书记李忆舟找黄三木谈话了,他说:你的组织问题,我们党支部是很关心的。今天,已经征求了一些同志的意见,应该说,是很慎重的。但是,有些同志对你还有看法,你在一些方面的表现还是不够的。总的来说,你对党的认识还不够深,思想还不够成熟。其实,我个人觉得你是不错的,但个人不能代表组织,我希望你明白。对于你的组织问题,我想,只能下次再说了。
  黄三木便急着问:那下次究竟要到什么时候再讨论呢?
  李忆舟说:不一定,这种事情是不一定的。可能一年,可能两年,可能三年。由于你上次的那件事情,还有少数同志的看法,我想,你要作好准备,耐心地等它三、五年,等大家把这件事情忘记了才行。反正你记住一点,只要你对党忠诚,表现好,这个问题总有一天会解决的,党的大门永远是向你敞开的
  19
  情人咖啡屋最幽静的小包厢,就是小阁楼上的那个了。秦荻把邹涟带到了这里,似乎别有用意。楼下的音乐声,优雅地传到了楼上。楼上的两个人,也就都觉得自己优雅起来。不过,他们并不是一对情人。
  邹涟觉得,自己跟秦荻是不可能的,她是属于黄三木一个人的。不过,秦荻真的很阔,跟阔佬在一起的日子,还真有点让人流。在学生时代,她是最讨厌金钱的,甚至认为有钱人都不是好人。现在不了,现在她觉得有钱真是好,有钱能买自己喜欢的一切东西,高级衣服,化妆品,可以吃得很高档,活得很潇洒。不过,她觉得秦荻并非自己理想中的人,只不过他那么热情,那么对自己,每次拒绝总不好意思,再说,陪他潇洒地花钱,还真有意思。她就想了,要是黄三木有钱就好了。要是黄三木对自己再好点,要是黄三木像秦荻样有钱,他们必定是世界个最幸福的一对恋人,过上世界上最幸福的日子。可惜黄三木叫人摸不透,可惜黄三木没有钱,甚至可能还当不了官,不会有出息。唉,不去想了,反正,真是可惜。
  两人边喝边聊,秦荻对付女孩子很老道,能够驾驭形势和气氛。邹涟很激动,甚至比和黄三木在一起还激动,还兴奋,说起话来没完没了的,而且有几分天真和浪漫。
  秦荻见时机熟了点,便借机抓住她的手,想吻她。
  邹涟像见了蛇似地缩回了手和身子,她说:别别别!秦荻,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我跟你出来玩,并不是说明我想和你谈了,我只能和你做普通朋友,你知道,我是有男朋友的。
  秦荻就很知趣地说:好好好,我不这样了行不?我的小公主?我知道你是有男朋友的,我只做你的普通朋友。我知道你很爱他,他也很爱你,对不对?
  邹涟没说话,秦荻就又说了:你放心就是,我保证不那样了。
  邹涟就又笑了起来。秦荻说:邹涟,我们一起来谈谈你的那位好么?
  邹涟说:他有什么好谈的嘛!
  秦荻说:不要紧,随便聊聊嘛,邹涟,我问你,他是不是很爱你?
  邹涟说:嗯,不过,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很爱我。
  秦荻说:这就奇怪了,不过,我可以教你一个办法,你可以尝试着和他分手,看看他有什么态度,如果他无所谓,那么就不可能爱你。如果他舍不得,感到痛苦,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爱你的程度有多深,痛苦也就有多深。
  邹涟说:嗯,不,没用的,他才不稀罕我跟他分手呢!
  秦荻说:噢,你怎么这么说呢,难道你试过了,不灵?
  邹涟说:哪里还用得着我试,嗯,不,这事不要再谈了。
  秦荻喝了口咖啡道:我在想,他一定长得很漂亮。
  邹涟说:还好,不过,也说不上特别漂亮。个子挺高的。
  秦荻又问:他一定很有钱,经常送你珍贵的东西?
  邹涟道:他穷得很,家在农村的,从来没送过我什么东西。
  秦荻说:那么,他一定是个才干出众的人,是他的才干深深地迷住了你。
  邹涟道:嗯,不过,也很难说,我原先以为他是很能干的,现在呢,我也不知道他真的是不是有才干。
  秦荻惊道: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他会像你说的这样一般,这样平常。说真的,你在我的印象中,是个很不错的姑娘。在青云镇上,比你漂亮的姑娘是有,不过,我觉得,像你这么有知识,有涵养,相貌又不错的女孩子,实在是太少了。像你这样的人,完全应该嫁一个各方面很出众的人才行,一个平凡的人,是配不上你的。我知道我不行,也知道配不上你,不过,我真的是希望你幸福的。如果你喜欢金钱,你应该嫁给一个富翁;如果你喜欢地位名誉,你应该嫁给一个局长,甚至市长;如果你喜欢知识,你应该嫁给青云市最有才华的处研人员。而且我相信,只要你愿意,你一定会嫁得到,一定会如愿以偿的。
  秦荻顾自己说着说着,不知邹涟已经红起了眼睛,有一滴泪珠已经滚落到咖啡杯里。秦荻马上问他怎么了,邹涟真诚地说: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不过,我很感谢,你这么看得起我。可能是我命不好。
  秦荻安慰说:不是你命不好,我看,是你还没有把握住自己的命运。其实,时候命运是要靠自己把握的。只要你认真考虑,慎重处事,你一定会真正找到幸福的。
  邹涟感动地说: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觉得你这人还真有点那个的,挺会关心人的。要是他能够像你这样就好了。
  秦荻说:我可没那么好,其实,这个世界上好的人太多了,只不过你还没有放开眼界去看罢。你的错误就在于你从一而终的观点,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还那么不开窍?再说,你们现在还是朋友,又没有结婚,就算要从一而终,也还谈不上呢。邹涟说:我会好好考虑的,不过,我觉得我对他还是有感情的,我很珍惜对他的这份感情,我觉得,要离开他实在是不可能的。
  秦荻说:那就让时间来当你的老师吧。
  两人喝了口咖啡,就起身离开了情人咖啡屋。在街上走了几步,秦荻说:邹涟,像你这么有文化、有涵养的人,我想,你一定很喜欢世界名画什么的吧?
  邹涟说:名画?嗯,我一直是比较喜欢的。怎么,你很有研究?
  秦荻道:哪里,我是个大老粗,哪里谈得上什么研究呢?不过我倒真是有点爱好,前几天,我还买了幅世界名画呢,虽然是仿制品,却也花了我两千块钱。这也算得上是一件艺术品呢。邹涟,你想不想去欣赏一下?反正现在时间还早。
  邹涟说:不了,呆会回去太迟我妈要骂的。
  秦荻说:不要紧的,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我家就住在那边,你欣赏完后,我用摩托车送你回去,前后不过一二十分钟而已。
  邹涟说:既然这样,那就去看一下吧。
  进了秦荻家,邹涟一看,里面布置得还真漂亮,高级家具,现代化家用电器,还有考究的装饰,显得非常豪华。邹涟就又想,有钱真是好,有钱就能住这么漂亮的房子,这真是一种天仙般的享受。
  她真是很羡慕了,便问:秦荻,这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啊?
  秦荻说:那还用问?又没有人愿意嫁给我,当然只好独守空房了。不过呢,太差的我看不上,好的呢,不喜欢我。你看,像你这么好的姑娘,我喜欢得不得了,可你就是看不上我。
  邹涟就换了口气,笑着说:别这么说,说真的,我还未必配得上你呢,将来,要是哪个姑娘嫁给你,我看她还真是有福气呢!
  秦荻就说:好了好了,别画个饼给我充饥了,要是真可怜我,就给我一个真饼,我求求你,把你这个饼给我吃吧。
  邹涟笑了,说:难道你就这么贪吃?还是另外去找个饼吧。
  秦荻怨道:别的地方啊,我就是不去找,你要不给我吃啊,我就饿死算了,难道你就看着我饿死?小气鬼?
  邹涟说:别说了,我们还是别说饼吧,你那幅画呢?
  秦荻说:在房间里呢,进去吧。
  邹涟跟着秦荻到了房间里,就见墙上挂满了一幅幅世界名画。在房间幽暗昏黄的灯光下,那些画充满了艺术活力,把邹涟深深吸引住了。
  那是清一色的女人裸体画,丰满的体态,细腻的皮肤,高雅的造型。邹涟看着这些画,心里扑扑地乱跳,说真的,这里面包含的色情成份,实在是太多了。她想停止欣赏,转身回家,可又不好意思,因为这些画,毕竟不是色情画。她是受过教育的,也是读过西方绘画史,稍稍了解一些西方绘画的。这些是艺术品,是可以仔细欣赏的。
  邹涟问那幅仿制品在哪里,秦荻就把她带到了中间的那幅画前。那是一个体形最大的裸体画,画面清晰,女人身体上的各个部位,都画得清清楚楚。包括那个地方,也栩栩如生。
  20
  邹涟正感到不好意思,秦荻到客厅去冲咖啡了。
  邹涟就仔仔细细把这些画都看了,到最后,竟有一幅男人的裸体画,那些肌肉,那些器官,充满了一种特别的东西,让人看了冲动。正在这时,秦荻过来了,他端来了两个杯子,说:这是正宗的雀巢咖啡,不比咖啡屋里差哟?
  邹涟说:刚喝过咖啡呢,我看算了吧,你自己喝。
  秦荻就装作不高兴了,说:人家都冲好了,你说不喝,这不是太不给面子了么?多少也喝一点呀?
  邹涟就接过了杯子,秦荻也举起杯子,和邹涟的杯子碰了一下,说:干杯!
  邹涟当然没有干完,只是喝了不大不小的一口。
  秦荻说:味道怎么样?
  邹涟说:还可以,不错。嗯,我觉得挺好喝的。
  于是,她又喝了一口。站了一会儿,邹涟忽然觉得有点头晕,就顺势坐到了身边的那张大床上。接着,脑子里就有点迷迷糊糊起来,她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一种似梦非梦的状态,浑身痒痒地,下身越来越烫,有一种欲望,变得越来越强烈,简直就要控制不住。
  这是一种特别的欲望,一种非常迫切的欲望。以前,黄三木在和她那个时,她倒是奇怪自己怎么没有那种欲望,加上黄三木并没有在根本上和她那个,她并没有那种感觉。没想到,现在竟然会这样,而且,这种感觉像一阵风样地快速刮来,越来越猛。
  秦荻在她身边坐下,问:怎么啦?哪里不舒服啊?
  邹涟哪里还回答得出,只是用力地抓住秦荻,气喘吁吁地躺了下去,说:快,快,我要,我要!
  秦荻知道时机到了,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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