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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你繁星,许我爱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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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公子哥偷偷地派人查了她的背景,得知她曾有过一个前男友,便沿途查了下去,发现她的这个前男友至今未娶却有一个孩子,便怀疑那个孩子的母亲是不是她。
做亲子鉴定吧!公子哥不敢,因为他还心有顾虑,万一孩子不是她的,这样大动周折的举动,只会让她离开自己,所以只好让这个疑惑永远放在心底。
她是敏感的,知道公子哥可能发现了孩子的存在,所以,在他确认孩子的身份之前,她必须要将孩子的身份伪造出来。于是,她想,既然我对月月有点感情,那就让我跟她将这感情发展为母女情吧!所以,她就祈求我,认下月月。
她是望萌姗,苏铁的前女友。
望萌姗,望秋月,同姓望,说到这里,你们应该知道了,月月是望萌姗的女儿。
然而我和望萌姗都不知道的是,那个公子哥与段柏是死对头,他从望萌姗口中得知月月是我的女儿后,便告诉了段柏,嘲笑他被戴了绿帽子。
身为一个男人,还有什么比绿帽子更为难堪的事情吗?所以段柏当下同那个公子哥撕破了脸,他在外面因为我而不好过,回到家后,他绝对不会让我好过,所以就有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之后他将我赶出了家门。
段柏的食指伸出,勾起了我的下巴,他问:“怎么了?一句话都不说了?安静得可真不像你。”
我还不知死活的逞口舌之快,骂着他:“段柏,你有本事一切冲我来呀!你没本事才对着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
段柏立马锁住了我的喉咙,我顿觉呼吸困难,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但还是坚持着,把话说完,我说:“你再用……点力,一下子……将我……将我……了结……了吧!我……算是……活够了。”
段柏突然间就松开了我,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我,只觉得这样的人生,活着真的没有任何意思。
我整个人像是失去了依托,栽倒在了地板上,我靠无力的双手支撑着自己疲倦的身子,耳朵接收着来自空气上方,段柏的话语——“想死,真的没那么的容易。”
我抬头看他,只那么短短一段距离,我却觉得他隔得我好远好远,意识逐渐散去的时候,我几乎听到他撕心裂肺地呼喊,只是我,蒙蔽着心,逼着自己不去相信。
段柏送我去医院,我在医院里昏迷了整整三天,我各项生命体征正常,连医生也查不出我昏迷不醒的原因。
我昏迷的这三天,段柏衣不解带地守在我身边,却迟迟不见我转醒。
在医院这个靠近生死的边界外面,是一个鲜活得如同人一样有血有肉的世界。这个世界快节奏、高效率、每天都保持着足够的新鲜度,让人猜不透,下一刻、下一秒,会是谁被推到风口浪尖,接受着来自社会各界唾沫星子的洗礼。
段氏集团旗下公司组织的车展的“童模”展示环节,让段柏整个集团都笼罩在了一层灰暗之中。尽管旗下公司负责人发布记者会,告诉记者们,网上所说的商业演出、童模等都和事实不符,让孩子上T台是缘于一个“亲子挑战赛”的活动。
公司负责人费尽了心机解释,他们只是借车模来办亲子挑战赛,这些孩子只是参赛选手,并不是车模。
然而却没人愿意接受这样的回答,他们要的,是有同原子弹一样威力的足矣震惊世人的新闻,所以不是你随随便便一句,这是个误会,就能真的让它变成误会的。
集团实在是招架不住了,连一个小小的秘书都被逼到了无路,只好拨通集团总裁的电话请求他回来主持公司大小事务。
段柏抽身回公司的那天,我恰好就醒来了,睁着麋鹿一样的双眼,茫然地看着医院这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环境了。
走出病房的时候,就连护士小姐们都在议论——听说了吗?那间病房住着的可是最近上了电视的段氏集团总裁的夫人。
——是吗?那我要跟你换个班,我想要去看看,总裁夫人到底是生得什么样。
——得了吧!只怕你看了会失望,那总裁夫人也不过两个眼睛一个鼻子,没什么好稀奇的。
——对了,她怎么住院来了?生的是什么病啊?
——不清楚,来的时候整个人是昏迷的,一直昏睡三天了,到现在都没醒过来,连医生都检查不出她到底是什么病症。
——呀!该不会是报应来了吧!你看他总裁老公,现在因为童模的事被社会谴责,该不会是因此连累了她吧!
——你怎么这么愚昧啊?亏你还是个护士,现在都什么世纪了,人人都崇尚科学,你的思想怎么老是停留在过去呢?
——是我落后,跟不上时代步伐。
我回到了病房,打开了电视机,里面正好播着新闻,是最新的、关于段氏集团在车展上使用童模的后续报道。
我面色平静地看完了那个报道,像个置身事外的人一样。
是的,轰动了,太轰动了,以致于让本来就已经很红很火的段柏,再次大红大紫了起来。
段柏回到医院来的时候,神色颓然,见我醒来,嘴角一弯,但又被我漠然的眼神扫过之后,喜悦之色不在。
来自社会舆论的谴责,加上媒体记者的不断围追堵截,终于让这个强势的男人,头疼了起来,可身为他妻子的我却一点都不心疼他,反而讥讽道:“你活该。”
倒是我这样的话语,反倒让他莫名地生出了一股信念,那就是,再苦再难,他都不能被打倒。
第四十五章
乐熙一直以为在段柏身边的我过得很好,直到传来我入院的消息,她才明白在他身边的我并不快乐。
乐熙来医院看我,段柏正好得空去处理公司的事务,她也不想跟段柏有任何的正面接触,这样正好。为了这个,她还专程辞掉了在鸿世国际的工作,反正许文隽也离开了,她也回了家过起了从前大小姐的日子,再也不用怕钱不够花了。
乐熙说:“若冰,我见到月月了,她现在在苏铁身边。”
我只是点了点头,情绪没有多大变化,因为段柏早就跟我说过了。
乐熙接着说:“若冰,如果你想离婚的话,我可以帮你聘请律师,我可以帮你告他,这本来就是一场骗婚,可以不作数的。”
我终于抬起头,望着她,我笑说:“乐熙,你真傻。”
乐熙上来拉住我的手,她信誓旦旦地说:“若冰,你信我,我真的可以让你逃离他的。”
我缩回了手,吸了吸鼻子,我说:“乐熙,谢谢你的好意,可是没用的。”
乐熙不明白,我明明就是不喜欢段柏的,可为什么,却不肯跟他离婚呢?她问了出来,我却将头别过去不看她。
直到最后,乐熙都没有成功动摇我,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了,每天都过来游说我。
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
乐熙大概是没听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不然哪有她这样破坏别人婚姻的人呢?
乐熙终究还是没能拗得过固执的我,她终于在某次来医院看我的时候,大声地咆哮说:“林若冰,以后那个段柏要是把你整得死去活来的,你要是敢跟我哭诉,看我不先剥了你的皮。”
乐熙是终于放弃了她那个可笑的想法了,想要让段柏跟我离婚,乐熙是想得太过简单了。
我身无大碍,本就不是因为外伤而入院的,只要我醒来,便是算病愈的,但段柏没给我办理出院手续,我也没打算要出院,于是整天在医院里四处游荡。
我知道,随着时间这样悄悄地流逝,段氏集团使用童模的事件也就这样被压了下去,如沉海的大石,再无踪迹。只是网络上遍布眼球的报道,月月身着比基尼在豪车面前叉腰而站的照片,可还是活跃在广大市民眼前的。这件事,是退出了他们的视线,但是没有退出他们茶余饭后的焦点,反倒成了他们津津乐道的谈资。
我对不起月月,无知无措的她,成了段柏用来对付我的最佳武器。他可能从来没有把月月当人看,他可能一直都是将她当成棋子来对待的,可我对月月,不只是她那一声声“姐姐”、“姐姐”,我更是注入了感情在里面。
从月月第一天,在段柏的车轮下被我们发现,她进入我视线的那一刻,我就想过,如果她被是哪家遗弃的孩子的话,那我就,真的收养了她吧!
带着月月回了段家的我,以为终于掌握了主动权,可随后接踵而来发生的一切,都是我所不能掌控的。
在医院入住着的这段时间里,段柏几乎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来照看我,我多半时间,都是在发着呆,不理睬他的。
我很想问问他,如果月月算不得一个人的话,那我又算得了什么,至于他这样煞费苦心吗?
可最终,我还是没能问出口。
这让我真想给自己两巴掌,林若冰啊!林若冰,月月她是那样的信任你呀!她却给了她这样巨大的伤害连讨要一个公道都不敢。她现在是还小,什么都不懂,但是网络上面的东西,是可以在那里面漂浮一百年都不变的,你想要是在她长大后的哪一天,她看到了,她清楚了,她会如何埋怨、如何怨恨?你这个她嘴边口口声声地姐姐呀!她会如何用唾沫星子把你给淹死。
我们永远也不知道,我们会被讨厌自己的人改编成什么样子传到那些陌生人的耳朵里。我不在乎这一切,我不惧怕谣言,我在乎的是,那个讨厌自己的人,是不是曾经我们最在意的人。
医院里有一位长者,在某天我坐在露天的长椅上抬头仰望湛蓝天空时,他两手背在身后,信步走来,过来跟我搭话,于是我就有一没一句地跟他聊了起来。
他姓陆,我叫他陆伯伯。
我跟他介绍起自己时,他多问了一句我的年龄,见我没回答他,还以为是冒犯了,连连说抱歉。
我摇了摇头,如实相告。
他说:“我的女儿应该跟你一样大。”
应该?我咬文嚼字了一番,猜想他可能早年遗失了女儿,至今都没有找回来。
我本想安慰他的,但他说不必,他说他在医院多年,看多了生离死别,已然麻木,那一刻我还以为,他是身患重症的病人,但看他精神抖擞的样,却一点都不像。
直到有一天,一位医护人员路过我们身边,不经意地回眸,顺带叫了他一声——陆院长,我才知道他的身份,原来不是这么的简单。
我惊讶出声,“你是这家医院的院长?”
陆院长笑笑,满怀歉意地说:“貌似一直都瞒了身份,我想如果一开始以那样的身份接触你的话,怕是你会疑心些什么。”
既然他坦诚相待,我也不该有些欺瞒,我坦言说:“你就不怕这样,更让我怀疑你的目的吗?”
陆院长连忙说:“也是也是,怪我考虑不周。”
我没再计较,只是提前回了病房,比平时,都早了些。
走到病房门外,我就听到段柏在询问着护士什么,便停滞下步伐,给他点时间盘问清楚。
段柏问的,也无非就是,我今天又干嘛了,三餐吃了什么,去过哪,见过谁。
我万分感慨,段柏原来是这么关心我的呀!可他干嘛不在我面前表现出来呢?他其实不需要这样费劲心机地去问别人的,他只要来问我,我都会说的,而且说得比那些护士们都要详细,连一个小小轻微的细节都不会漏过的。
我迈进病房的时候,面对着我的护士闭了嘴,直冲着背对着我的段柏眨了眨眼,提醒他我的到来。
段柏转过身,见到了我,他摆摆手让护士先下去了。
我脱了鞋,躺进了被窝里,将头深深地埋了进去,我当我看不见段柏,我当病房里没有他。
段柏在护士们的口中,大致弄清了我这些天的作息时间,反正我只要在病房里就是睡,到病房外就是坐。
段柏大概是看不惯我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上前来掀我的被子,将我从床上捞了起来。
我直接抓狂,尖叫道:“姓段的,你到底想干嘛呀,你?”
段柏将我弄起来,俯身下去给我穿鞋,他说:“咱们今天出院,我已经给你办好了出院手续。”
我不听话地踢掉了脚上的鞋子,正好砸在他那黑着的脸上,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我,怕是胆大到不考虑任何后果了。
段柏阴着脸,把我的鞋子摔在地上,不高的鞋后跟,生生地断了。
他说:“不穿就别穿了,如果路上有碎石,扎的也是你的脚。”
段柏伸手来抓我,直接想将我拖出病房,我没依他,死命地挣扎。我的指甲自从家里说没有指甲钳的那天,就再也没有剪过了,如今生得好长,变成我手中的利器,弄得他脸上、脖子上都是一道道不深也不浅的抓痕。
后来,段柏去公司,他的秘书见他的脸被抓伤,赶忙问发生了什么,需不需要帮他去医院挂个号看看。他说不必了,是家里养了只不听话的野猫,没驯服得了它反而被它抓伤了。
是的,在他眼中,我不过就是只不听话的野猫,锋利的指甲挠得他心都痒了。
那天,段柏到底是制服了我,扯下自己衣服上系着的领带,将我反抗的双手绑了起来,像是怕我再行凶一样,他向医院爱美的那些年轻小护士借来了指甲钳,将我十指上的尖锐利器指甲统统剪短。
我咬着牙恶狠狠地看他,他回瞪我一眼,接着帮我修剪,好几次不小心剪到了肉里,我疼得叫出声来,段柏一脸内疚地看我,我只想着,哪一天他要是栽倒在了我手里,看我不弄死他。
我左手的无名指上,一直都没有婚戒,不是段柏没有给我买,而是我一直都不肯戴。段柏在给我几根流血的手指贴上创可贴的时候,也顺便将我空落落的无名指贴上了一块有图案的创可贴,在那个本该套着戒指的位置。
别人都是用璀璨夺目的钻戒装饰在无名指的位置,去炫耀他们婚姻的美满幸福,我却被他贴上了创口贴,还是那种幼稚得不得了的卡通图案的。
后来想想,其实创可贴才是我们婚姻最好的戒指,伤痕累累的彼此,真的要借助外物来痊愈心伤啊!
我和段柏都是病人,在这场病态的婚姻里苟延残喘着,我们真的需要接受治疗了。
真的需要。
所以我还出院干嘛呢?该是你入院来陪我了。
第四十六章
我这一场没有任何缘由的大病,让段柏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公公和婆婆吓得不行。所以我在医院里住了多久,他们就在禅院里斋戒了多久。
喝着婆婆寄过来,让莫姨她们去给我熬制好的浓浓汤药,我想,段柏之所以这么快地将我从医院里接出来,不是我病已痊愈,而是他不想他的父母再住在那个阴暗潮湿的禅院里求神拜佛替我祈福了。
我的病也惊动了我父亲,他或许也曾来过医院想看我一眼,但被段柏无多感情的话语中伤,他只好灰溜溜地离开。
夏绮娜是代表我父亲来看我的,她什么都没买,空手而来,她知道我不差这些,她也不屑于遵从那些礼俗,所以两手空空。
我不待见她,我让莫姨把她给我撵出去,她对着听命前来送她离开的莫姨说:“不用了,我自己有脚会走,不需要你来送。”然后她转过脸对我说:“林若冰,给我好好记得你今时今日这幅蛮横的嘴脸,等哪天,你求我来了,我可是会将这待遇,原封不动地送还给你。”
我随手抓起茶几上的一个茶壶就朝她丢了过去,我说:“你滚,夏绮娜,我告诉你,永远永远都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夏绮娜微微一笑,她提醒说:“很快的,那一天很快就会到的。”
夏绮娜走了,莫姨吩咐佣人前来收拾我刚刚打碎的那个陶瓷所制茶壶的碎片,她看着将整个身子深深陷在沙发里的我,大概不清楚,为什么我自打从医院出来之后,我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喜怒无常。
莫姨不知道,这才是我心底那最阴暗、最真实的那一面,它本来在心底那个潮湿而又温暖的地方滋养着,如今它被段柏掘了出来,就将从前那个还算善良的我扼杀得连渣都不剩了,只存有这个身躯,只留有这个名字,还是同原来一模一样没有更变。
我蜷缩在沙发一角,像个刺猬一样,周身长着荆刺抵御着来自外界的侵害,却又渴望着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知道我自己冷,冷的不是身体,是心。
也许早在我母亲帮我取名为林若冰的时候,她就已经看透了命运要这样残忍地将我的一生弄得支离破碎,像风中漂浮的柳絮那样无助可怜。她的过早离世,不只是对这个世界的毫无眷恋,也是对我未来坎坷命运的视而不见。
我恨,我恨所有人,所有跟我的命运有所牵连着的人。
第一个是我的母亲,她是自私的,无比自私的,让年龄尚小的我,独自承担下这一切。
第二个是我的父亲,他是懦弱的,在爱情与亲情面前,他不懂得如何做出最佳的抉择,在利益与血缘之间,他选择放弃我,就像当年在事业与家庭之间,他选择了前者一样。
第三个是我的苏铁,他既然不爱我,一开始就不该来招惹我,让我患得患失,像个傻瓜一样活了那么久。
第四个是我的乐熙,她不能这么的不长眼,选择同我这样一个品行卑劣的人做朋友,最后还要落得被我暗中埋怨的下场。
最后一个,是段柏……
你们看呀!我列了这么长篇幅的怨恨名单,排在最后的,竟是段柏,他难道是行径最轻、最无辜的那个吗?不,他才是导致我这悲惨命运的罪魁祸首。我今天的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我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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