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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绝天下艳妃无毒-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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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惨绝人寰的尖叫声便传出。
那贵妃椅上的人,一派笑意,就像毒蛇般丝丝吐着信子般的冰冷。看着脚边匍匐挣扎的丫鬟痛苦不堪的神情,怒气微沉。
左手轻抚上了药的脸庞。
林锦西,有一天,我也会让这般狰狞苦痛的表情出现在你的脸上的。
皇宫另一隅,华灯初上,灯火通明。
“怎么样”墨色的俊眉皱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更是让半躬着身子的林太医更是大气一喘。
“回皇上,贵妃娘娘无碍,只是手腕施力过大,轻微红肿,片刻就会消去”林太医今日还真是碰了一堆的怪事。
被贵妃娘娘叫来替一个小宫女看脸就罢了,这会又被皇上亲昭来看贵妃娘娘的手,他就不能明白了,这贵妃娘娘出手打的人,怎皇上倒是不关心被打的婉仪如何,而是紧张贵妃的手有无伤势。
外面传闻,皇上嗜宠锦妃,今日一看,果真不假,唉,这贵妃娘娘这妖艳模样,也是一代红颜祸水啊。
“下去”华袍之人不耐的挥手,宫良华拧着的眉依旧放不下。
“是,微臣告退”林太医转身就快步走人,他可是得好好消化一下今日的事。
锦西端着瓷杯,呡了口清茶,淡定自如,“皇上,我无碍”
“我打了婉仪”平铺直述,黑亮的眼蕴着层薄薄的雾气,叫人看不清。
“下次就别亲自动手了,这宫里打人的差事很多人都能做”凉薄更甚,宫良华挑着长眸。
“……”锦西错愕的眨眼。
准备好被责罚的心思瞬间被泼了盆冷水。
“记住了吗?”宫良华好脾气的说。
“是”锦西乖巧应下,浅色的唇角勾出个妖娆的弧度。
——
“皇上,明日我要出宫”锦西合上书,静静的看向案台前的某人。
是“要”不是“想”,陈述句式的话引起了宫良华的注意,这女人倒不矫情。
“回将军府?”幽暗深沉的眸光在英气的眼廓里一闪而过。
“不,挑花种”锦西反驳,她对于那个肮脏的地方没有任何兴趣。
“那去吧”黑瞳恢复沉寂,宫良华轻轻颔首。
他挑的女人想来也不会蠢,刚进宫不尽一月便嚷着要回府,落个不雅不沉的名声。这种低级错误她是不会犯的。
锦西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无所谓。
话锋一转,巧笑嫣然,“皇上,前日新晋的婉仪和才人,不去看看?”
宫良华可以清晰的从她眼里看见,毫不掩饰的狡黠和嘲弄。薄唇一掀。
“没兴趣,有你一个就够了”
多煽情的话。
蕴着什么意味,锦西想着,是贪恋她的身体,还是贪恋她的美色?不管如何,她都是后宫最大的赢家。
“这话臣妾爱听呢”笑意加深。林锦夜,将军府,本宫倒要看看你们在我脚下是怎么挣扎的。
“讨好我,取悦我,我便如你所愿”风华绝代的笑靥凝人。
就是锦西也有片刻的失神,没有一个人可以美的如此清寒。
讨好我,取悦我,我便如你所愿。
像是无限循环了般,在她的脑海里回荡。
高大的身子俯下,红鸾罗帐轻晃。
——
用一夜的承欢,换来一日的自由。
锦西无言,值与不值。
流颜的脸伤未好,锦西不让她随行。
在流颜的焦急抗议之下,她带了个宫良华赐的丫鬟——箪苏。
箪苏是个话少的御使宫女,入宫三年,没有犯过什么大错。
轿子起行,缓缓的步出了宫门。
北岑,为位北国城,国都北霓,聚挤繁华。
天气稍稍的回暖,雪后初融,街上车水依旧马龙。
这是锦西穿越以后第一次上街,即使是坐在轿中。
箪苏半撩起精致的帘子,“娘娘已经到了后街了”婉转动听的声音。
闭目养神的美人挣开了眉眼,慵懒半参着妖艳。
购买花种的事一直都是流颜来办的。
流颜说过,冬日里还有在卖花种的铺子只有一家。
座落于后街的拐角处,名曰“绯阁”
后街是个难得的地方,闹中一静,在喧闹繁华的大街小巷之中,有种与世孤独的寂静,想要赚钱的铺子都不会选择这种地带来开店。
因而只有那稀稀落落的几间闭着或开着的门面相挨着。
绯阁是在后街的拐角处,偏中至偏。
软轿停靠在一边,锦西踏马而下,箪苏尾随。
街上的人们不禁好奇,这么好的轿子怎么就去了后街那个小地方,更好奇,那精致的轿子里坐的是哪户达官贵人家的人儿。
半掩着的木门,箪苏轻轻推开。
扑来的花香,纷乱的散开。
推门而入的是,一室空寂无人。
从外头看,绯阁并不是一家大铺子,但入门以后,却不觉得小。
四周摆着各异的花,缤纷的模样看起来经常有人在打理,一张木桌,两席座椅,便无其他。
“有人吗?”箪苏皱皱眉,开口。
“有,有有”片刻,连续的几声从内间传出。
是一个老人。
花白的头须表示他的年龄一定不小了。可是那健硕的步伐,精慧的眼眸,却不像是个耄耋老人应该有的姿态。
流颜说过,店主是位叫做的,野老的人。
想必就是他了。
“欢迎绯阁,客主是要挑那款的花种?”笑眯眯的热情介绍,很容易让人忘记刚刚的无礼。
“兰花”锦西温和了些,野老?真是个怪名。
“好好好,稍等,我去拿”野老笑得见眉不见眼,苍老的脸因为笑容而年轻了不少。
“嗯”
不久。
“来来,小姑娘,接好了”野老很有眼力的把一包花种递给箪苏。
箪苏有礼貌的笑着接下。
“多少银两?”
“不用,不用”野老忙摆手。
“哎,这怎么行”箪苏不想白白占便宜,毕竟一个老人家在这撑起一家铺子不容易。
“没关系没关系,我家主子说这是送给这位姑娘的见面礼呢”野老精索的眸子,意味深长的看了锦西一眼,嗯,主子有眼光。
“啊?”箪苏没反应过来。
锦西脸色不变,淡淡的瞥了野老身后的内阁,仿佛那有一双眼睛,在空气中两两撞上,发酵了股莫名的情愫。
三秒余,毫不犹豫的错开,锦西拢了拢衣袖。
“箪苏,给他十两”
“是”箪苏从荷包里拿了些银两放在木桌上,生怕那老人不收。
“不,不,姑娘,你拿走吧”野老和蔼的摇头。
箪苏就这么和他推脱了起来。
“该走了”锦西淡声。
说完,转身往门外走。
箪苏小跑跟上。
野老还想把钱送回去时,内阁传出一道声音。
“收下”
声色干净,没有包含任何的感情,辨不出男女。
锦西脚步一顿,稍稍继续。
“姑娘慢走”野老没有出门相送,只是,笑着道别。
直到那顶软轿淡出了后街,野老才回屋,顺带关上了门,挂了个“闭客”的字样。
软轿依着来时的路线,往回宫的方向行去。
锦西靠在温暖的榻边,漂亮的眸子陷入某种思绪。
野老,慈祥,和善,明明是没见过的人,却给她亲切感。还有那个见声不见人的,是男是女?
见面礼?锦西垂眉,扫了眼那袋花种。
真是讨人厌的神秘感。
突然,软轿停下。
锦西受惯性一晃,箪苏连忙扶着。
“怎么回事?”箪苏不满的声音透过帘子传出。
轿夫的解释是。“娘娘,前面有人闹事,过不去”
“绕路”锦西说。
“可是,后街回宫的路只有这么一道呢”轿夫为难。
“那快些处理”箪苏接话。
“是”
一会……
两会……
三会……
锦西并没有太多的耐性,“下去看看”
结果,眼前的一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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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强抢民女
场面有点混乱。
箪苏组织了一下语言,“娘娘,外头打起来了”
“……”锦西放下了手中的书。
“是将军府的人”箪苏想了想,还是老实说出口。
“哦?”锦西有点兴趣了,出个宫都能碰上。
“是将军府的少爷”
林锦言。
北岑纨绔子弟的代表人物,吃喝嫖赌,花天酒地,无恶不作,无乐不欢。此谓将军府独子林锦言。
锦西和箪苏下轿,围观的人一下子就将注意力吸引到了她们身上。
美人走哪都是美人。
很快,这场混账的胜负分晓了。
轿夫赢了,将军府的家仆输了。
从旁人的破破碎碎的言语评论中,不难听出这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因为林锦言当街强抢民女,造成道路堵塞,所以,轿夫前来,又因为轿夫心地善良,看不过,便出手帮忙,所以,打了起来。
“大胆,你们,竟敢打将军府的人,小命不要了?”
在林锦言的世界观里,北霓就是他横行的地盘,谁敢拦着他,谁就要死。
在轿夫要出口反驳时,锦西插入,半是罗红的衣裳映在这雪天里煞是妖艳。
“本宫胆子不大”
林锦言都眼看直了眼,竟然是二姐!
他虽然成天玩乐,但记性不差,这位进宫当了贵妃的二姐姐他记得。
温和无害,天真单蠢。
这是林锦言对眼前的二姐的所有印象。
显然他这几天出门游玩,错过了一些事情,而造成了这般的错解。
“二姐,真巧”套近乎似的上前,他知道轻重,今日确实是他不对在先,再者和皇宫扯上干系,闹大不得。
“是啊,方才,幺弟是说在呵斥本宫的奴才吗?”锦西自诩没有比现在还和颜悦色的时候了。
“啊?没,没有这回事”林锦言向来是装得了孙子,做得了大爷,能屈能伸的人。
围观的众人狠狠的在心里唾弃了他一把。
“箪苏,当街蛮横欺民,目无王法,按照北岑朝纲来看,是要怎么办?”
锦西这几天把朝纲看了几遍,宫良华能坐上皇位还真有一手,朝纲严律,残酷的统治手段。
“仗责三十,哦,对了,府上为三品官员以上的要五十呢”箪苏,也是机灵,很配合的说道。
锦西发现,这个鲜少开口的丫鬟也很得她心。
“这样啊”思考着。
林锦言听得冷汗津津,小腿哆嗦。
打他五十?!简直要命!
“二姐,弟弟还要回府赶着办点事,就先走一步”有话道,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带我向府上的夫人问好”锦西眯了眼,目送他慌乱离去。
很好,本宫的礼物不小会就会送上府的,幺弟。
尖利的嘲笑,无情的打骂,冷血的旁观。这些只要她还记得,将军府的人就别想好过。
雪后的阳光不暖,空气中那股霜雪的凉味还未褪去。
箪苏眼里,只倒影着那抹清华冷艳的身姿。
小插曲很快过去,轿夫们整理一番后,软轿继续上路。
戏完了,人群也散了。
只是,人言人语依旧。
“刚刚,那姑娘什么来头啊,这么厉害”
“你没听见,那林家恶霸喊着二姐啊,肯定是那啥贵妃”
“对啊,不说别的。就论姿色,那第一美人的称号还真没假。”
“那是肯定的,皇上看上的,铁定是得美”
“瞧瞧那背影,都比俺家的媳妇美上几个倍”
一旁的妇女一个眼刀子丢去,那滔滔不绝的男子便禁了声。
众人一笑而过。
将军府。
“娘,你是没瞧见刚刚那贱人的神气样!气得我都想冲上去给她几巴掌”
这时,坐在大厅翘脚嚷嚷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在街上出丑的林小少爷。
“乖,娘知道,言儿别气了”薛夫人好声好气的哄着这位独子。
“对了,刚刚四姐从宫里来了什么信?”在被顺好了毛之后,林少爷又问起。
“哼!言儿,我也正要和你参详此事,你四姐在宫里可被那贱人好生欺负了一把”
薛夫人那粉饰得美曼的脸蛋,气得一抖一抖,仿佛好抖下一斤的白粉。
“什么?”林少爷一时站起身,拍案,怒目圆睁。
待薛夫人忍着气细细将林锦夜如何被林锦西欺侮的事到来,母子两人皆愤怒得红了脸。
静静的大厅,只有三两的家仆来往,还有高堂上,互视的母子二人。
沉寂了许久。像是突然爆发似的,昂扬起了声音,林锦言咬牙。
“好,好她个锦贵妃。这贱人是打算趁着自己现在势头正盛,想来一一报仇是吧”
“那贱人平日里看着乖顺,到会记仇,早知如此,就不该顺着将她送入宫中”薛夫人也跟着迎合。
“贱人就是贱人,不打紧,娘,你先回信,再顺带捎上点好的药膏,让四姐在宫中暂且好好养伤,我来想想治那贱人的办法”
这开口一贱人,闭口一贱人,林锦言的阴狠被下人看在眼里。不禁冷战。
“也是,言儿,我已有一法!”那猝了毒似的眼睛,闪过一丝丝的冰冷和狠毒,薛夫人,正想接着说说那个刚想到的“法子”。
这时……
“凌公公到——”
大厅瞬间忙碌了起来,收拾的收拾,跑堂的跑堂,端茶的端茶。
薛夫人也慌忙扶了扶发上的簪子,和林锦言交换了个眼神,便摇曳着风韵犹存的身子迎上去。
“凌公公,今日登门鄙府,何事?”在外永远都是一副庄重高贵嘴脸的薛夫人,一边摆手让人赐座,一边笑着道。
“夫人,无需招待,奴家这只是个办事的,办完就走”凌公公颔了颔下巴算是打过招呼,那模样明显不想和这为夫人都周旋。
“公公何事,你说”薛夫人脸色不动,这位凌公公是御前公公, ;皇上的一只狗腿,说得罪也不能得罪。
“圣旨到——”凌公公正色,尖利的拉开了嗓音。
薛夫人一僵,圣旨?
在所有人都匍匐在地后,凌公公才不紧不慢的接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锦贵妃游街偶遇将军府幼子林锦言,林锦言当街无礼,强抢民女,罪恶甚大,理当重罚”
停顿——
林锦言一双眼睛死死的瞪大,本就虚弱的脸色更是惨白无血色。那贱人竟然跑到皇上那里去告状!
“但。因其亲门,锦贵妃娘娘,贤淑良德,不忍家弟受苦,推罪与自己,言教弟无方,特例求情,于此。
皇上谅其一片苦心,责其闭门死过三日,而林家幼子轻罚二十大板,闭门一月,满期方能,钦此”
这么长的圣旨,意思很简要。
林锦西被罚闭门三日,而林锦言被罚闭门一月并且还要受上二十大板。
圣旨刚接下,林锦言白眼一翻,竟昏厥过去。
“言儿”薛夫人扑上。
凌公公淡定的看着,“实行——”
于是,林锦言又被痛醒——
惨叫不断,连绵不绝,将军府外围观旁听的百姓露出舒展的笑,一口恶气算是出了。
而在另一端。
 ;。。。 ; ;
第十章 御史子临
暖烟妙曼,青檀袅袅,偌大的宫殿盈满了清静。
同时“受罚”的另一位主子,锦西,垂眉细数手中书。
《北岑国志》
流颜从绣到一半的手帕中抬头,最近,娘娘可爱看书了,一是闲时,便是一本书。偏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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