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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风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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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知道了?老天哪,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我还必须辗转从别人口中才能得知。”
  “我就认为丝籣一定非弄得每个人都知道不可,是她在史家碰见他的。”
  “他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不是想隐瞒你,芬妮,我真的不知道,我也还没有见到他。”
  夏蕊不会承认默可不来找她,她有多么的焦虑,他和她玩起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是什么意思?
  “我听见我女儿们的讲话声了。”麦可在走近房间时说。
  夏蕊惊讶地看着他,“你不是和华德一起午餐吗?”
  “我提早结束它了,发生了一点事,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亲爱的?”他问芬妮,在她颊上亲了一下。
  “我需要出来透透气,现在我该回去看看事情进行得如何了。”芬妮说,不大情愿的走开了。
  当餐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夏蕊问,“是什么事打断了你的午餐?”
  “我在餐厅的时候收到这个,”他把一叠纸张放到桌上,“我已经等它两天了,这是关于你丈夫的报告。”
  “你──”
  “当然我派人去查了,他在第五街旅馆已经住了一个多月了。”
  “那么久了?但那是一家豪华的旅馆,他从那里弄来那么多钱?我想他是卖掉了牧场。”
  “他的牧场是卖掉了没错,不过是另一个叫作野狼比利的人卖的,替他工作过的一个老牛仔说在你离开牧场的当天他也走了,从此就没有人再见过他。”
  “你认为他是想追踪我吗?”
  “不,他可以很轻易的抓到你。”
  “当然,”她掩不住语气中的失望,“他又何必那么做呢?”
  麦可思索的注视着她,“这里有份报告说他要为毁掉钮镇的创建人负责,如果是那样的话,或许他不得不离开,你知道那回事吗?”
  “钮桑缪?但是他们是朋友啊……不,我不相信默可会做那种事,你还发现其它什么事?”
  “野狼先生告诉我派去的人说你丈夫去了欧洲。”
  “欧洲,但是他没有钱可以去欧洲。”
  “他现在很有钱了,他住在城里最贵的一家旅馆里,而且还买下旧的廷德大厦。”
  “什么?”
  “我也觉得很困惑,我以为你或许有办法解释给我听。”
  “我的好上帝,我不相信我们所说的是同个人。”
  “那个人在旅馆登记的名字是贺史瑞,不是贺默可。”
  “史瑞!噢,不!”
  麦可对她的脸色感到惊慌,“怎么回事,夏蕊?”
  “史瑞是默可的哥哥。”
  “贺默可为什么要用他哥哥的名字?”
  “或许不是默可,或许是史瑞。”
  “胡扯,这个男人声称是你的丈夫,如果他不是你丈夫的话,你应该可以指认出来。”
  “我能吗?”她大声的笑着,“他们是双胞胎,我只能由他们的穿著来辨别,如果史瑞打扮得没有与众不同的地方,我发誓我无法区别。”
  “我必须去找这个男人问问看。”她父亲说。
  “不!”夏蕊从椅子里跳了起来,“你不能。”
  “为什么?”
  “如果是史瑞的话,他很难……他和默可完全不同,他一个人在荒野里长大,他是枪手,他狂妄而且粗俗,一点都不讲理,爸爸,你没有办法和他好好的谈话。”
  “某些事是非做不可,夏蕊,我们不能光在这里等候和猜疑。”
  “我们可以,”她坚持说,“你自己说过他很快就会来找我,我只是想越慢和史瑞见面越好,老天爷,他一定认为暂时假装我的丈夫是很有趣的事,可以就这么得到我……他──他以前就追求过我。”
  “或许你应该再到苏菲姑妈家住一阵子。”
  “那么我又如何解决这些问题呢?不,我要照常的过日子,我拒绝躲避他,现在我应该做的是星期一找一个律师把这段婚姻做个了结,那么一来,不管是默可也好,史瑞也好,都无关紧要了。”
  “想要轻易结束已经太迟了,夏蕊,现在你需要你丈夫的合作。”麦可温和的提醒她。
  “哦,”她悲伤的叹息,“还有一个方法,他对离婚的态度可以告诉我他到底是谁,如果他不想离婚的话,我就可以知道那是史瑞。”
  她父亲站在那里难过的看着她,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他需要自己一个人,在他的书房中,好好的想一想。
  第十章
  “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夏蕊?”芬妮抱怨说,挽着姐姐的手走向大厅,“你应该比别人早到才是。”
  “别怪我,亲爱的,我几乎不能来,罗伯临时有事,若非我已经都打扮好了的话,我就不来了。”
  “你是否有人护送并不重要,这里的人你全都认识。”
  “所以我才决定要来,”事实上她是需要分散一下她的心思,非常迫切的需要,她们停在大厅的入口,里面已经聚集了二十几个客人,“丝兰还没来吧?”
  “她是唯一比你还慢的一个,但是你永远不能把丝兰的话当真。”
  “别那么别扭好不好,芬妮,你怎么和以前都不一样了?”
  “我没有办法控制,”她妹妹压低声音说,“自从我听到那个人的事情之后,我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
  “我真希望你没有提起那件事,”她们身后的门被打开了,夏蕊回头说,“来了,去欢迎你最后一个客人吧,我自己进去,我──”
  “怎么了,夏蕊?”芬妮尾随着她姐姐的目光看去,倒抽了一口气,“那就是他吗?是不是?噢,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该叫乔尔请他离开,夏蕊?”
  夏蕊在挤出声音之前很困难的摇了一下头,“不,芬妮,如果一个人不想离开的话,你不能就这样叫他离开,别给乔尔出难题,只要装着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就可以了。”
  “我该怎么做得到呢?”芬妮惊慌的低声说,“噢,上帝,他看到你了,他走过来了,夏蕊,我想我得走了。”
  “你胆敢把我一个人留下。”夏蕊咬着牙齿说。
  她转过身体,目光和他交缠在一起,突然之间,她觉得一切都可笑之至,是那双清明的金绿色眼睛使然,它们是那么的明亮,那么的毫无武装。
  不论是温暖或是冷酷,他的目光都影响着她,显然现在仍然没有改变,他的皮肤现在不那么黑了,但是颜色仍然比屋子里其它的男人都要深,黑头发剪短了些,衣服也变得时髦考究,但是仍然是她日夜无法忘怀的那个男人。
  “嗨,美人。”
  沙哑的声音使她忍不住的战栗。
  “我相信你已经认识我的几个朋友,但是还没见过我的妹妹。”她尽量以平静的口气说,他很快的看了那狼狈的金发女郎一眼,礼貌的点点头,然后把线转回夏蕊脸上,他们两个人继续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凝视着对方。
  “啊,我们终于看到新婚夫妇团聚在一起了,”丝兰一走进门就大叫着说,手里挽着唐纳,“你一定不知道我们在那里碰到他的,就在城里的另一头,如果不是我们顺便送他一程的话,他一定无法准时到达这里。”
  “你真是体贴,丝兰。”夏蕊以紧绷的声音回答。
  “我们等一下再过来和你们聊天,”丝兰愉快的说,“我必须先去和每个人打声招呼。”
  她和唐纳走进大厅,芬妮也跟了进去,留下夏蕊一个人和他在一起。
  “这里有没有我们可以私下谈话的地方?”
  “没有。”她暴躁的说,听见自己的声音是如何的果断。
  “你怕单独和我在一起吗,美人?”
  “不,我……我只是看不出有任何我们不能就留在这里的理由。”
  “随你怎么说,”他低吼道,“但是我已经等不及了。”
  他很快的把她拉到他身上,他的嘴猛力的压上她的,他身体贴在她身上的打击就像电击火花一样,她没有力量抗拒他,双手移到他的肩上,绕在他的脖子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当中。
  他抬起头,猜疑着她是否会推开他,但是她没有,她的眼睛发亮像深紫色的水晶。
  “我恐怕我是身不由己。”他温柔的说。
  “什么?”
  他微笑着,“看看你的周围,美人。”
  她看了,脸一直红到耳根,芬妮惊愕的注视着她,丝兰在微笑,茹蒂和另外一些女孩则咯咯的傻笑着,房间里的男士们都想假装他们什么也没看见,她真想当场死掉。
  她恍然大悟的缩回手臂,然后退两步,“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愤怒的咬着牙齿。
  “非常容易,也非常荣幸,”他回答,扶着她的手臂把她带离他们的观众,“你为什么不问白己那个问题?你刚把我以你丈夫的身分介绍给在场的每个人。”
  “怎么?你不是吗?”她反问。
  “不是。”
  她睁大了眼睛,“原来是你,史瑞,我很惊讶你居然肯承认。”
  “史瑞?”他挑起一边的眉毛,“为什么你会把我想成史瑞呢?”
  “别想把我弄得糊里胡涂的,你在旅馆登记的名字是史瑞。”
  “这么说来你父亲又调查过我了。”他的口气转为冰冷。
  “又?”她迟疑的问,“你知道他派人到钮镇去的事?”
  “那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我想知道这个和另外几件事。”
  “但是他找的是默可,不是你,噢,我真想尖叫起来!”
  他笑了,“那么我们最好找一个隐密一点的地方,你妹妹的卧室怎么样?”
  “我对和你一起待在卧室没有信心,花园里较为适合。”
  她带领他来到屋后的花园,玫瑰丛中有几张长条椅和一个喷泉,灯光从屋子里流泻出来,空气很清凉,她在关上门之后转身面对着他。
  “如果你不先把自己解释清楚,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她单刀直入的告诉他。
  “我?蜜糖,你才是需要做些解释的人。”
  “你先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你在亚利桑那所嫁的那个人。”
  “那么为什么你又要否认你是我的丈夫。”
  “因为你所拿到的那张结婚证书根本没有价值。”
  她张着嘴巴瞪视着他。
  “你是说那个牧师不是──”
  “噢,那个牧师是真的牧师,而你和我都知道我们结婚了,但是你能证明吗?如果我用了别的名字,我能算是你的丈夫吗?”
  “我不明白,你不能只是换了一个名字就可以逃避婚姻。”
  “我可以,你也知道我可以,有一个双胞胎的兄弟就有这种好处。”
  “我从来没听过这么荒谬的事!那是不可能的。”
  “相信我,那是可能的,那张证书只有在我承认我是贺默可的时候才能生效。”
  “但是我们有过仪式的──”
  “可是没有证人,你的朋友会认为你是为了保全名誉才那么说。”
  “你不能如此对待我,”她坚决的告诉他,“我们必须是结了婚的。”
  “为什么?”他提高了嗓门,“难道背后还有什么隐情?”
  “默可,我知道你发现我仍然是你的妻子的时候一定很惊讶。”
  “惊讶还不足以形容。”
  “请你让我解释,我很想解除那个婚约,但是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我父亲仍然执意要我嫁给乔尔,如果我不告诉他我已经结过婚的话,我现在就是柏夫人了,他当然不喜欢我们结婚那回事,他想找到你,想看看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你没告诉他我是一个混蛋?”
  “我没告诉他你是怎样的一个骗子。”
  “我?”他生气的叫道,猛力抓住她的肩膀,但是一看到她那双大大的、害怕的眼睛,他没有做出粗鲁的动作,只是把她推开些,“让我们来谈谈你是怎么骗人的,哈太大?李约翰的女儿?十八岁?一个孀妇?和你的父亲失和?还有什么是我遗漏的?”
  她发着抖,“默可,我可以解释。”
  “你可以吗?”他现在已经是在怒吼,“如果我真的是一个想要妻子的可怜人呢,你在应征的时候想过了没有?”
  “不是我应征的,”她也吼了回去,“是我妹妹。”
  他们互相惊愕的瞪视着对方,然后他说,“坐下,夏蕊,从头开始说。”
  夏蕊从头把乔尔和芬妮的事说了一遍,“我本来打算把车票和芬妮的一封信一起送还给你,但是在我离开纽约之后,才发现我的首饰都不见了,”她没有解释原因,“我别无选择,只好用了你的车票。”
  “当你抵达钮镇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事?该死,我们可以打个商量,不必说这些谎就可以互相帮忙。”
  “如果你不是那么专制的话,我会说的,我只能希望你看我不顺眼而把我送回东部。”他笑了起来,但是她继续问,“你为什么会需要我在那里?是和钮桑缪有关吗?你真的毁了桑缪吗?故意的?”
  “我当初就是为了这个原因才到那里去的,”他了无愧意的说,“他把自己保护得太周密了,但是让他破产也等于达到了我的目的。开始的时候还颇为顺利的,但是菲娜却使钮桑缪对我产生敌意,所以我想我有了未婚妻之后可以使他松懈些。”
  她逐渐明白了,“他就是出钱雇用枪手杀死你父亲的人?是不是?”
  他点点头,“我不能证明,但是──是的。”
  她诧异的摇着头,“史瑞解决掉一个,你又解决掉另一个,你们姓贺的都不愿等候法律来判决,是吗?”
  他咕哝着,他可以把一切都告诉她,但是他看不出眼前有这个必要,他仍然不知道自己对她有什么打算,他没料到经过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之后,再看到她,会引发如此刻骨铭心的痛苦,她正如他记忆中的一样美丽,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恶!他好想她,纵使想到她是那么的无情,他还是无法弃之不顾。
  他考虑得太久了,使夏蕊感到不安,“听着,默可,我知道你不要一个妻子,很抱歉,我那时候没有马上去办,但是现在我会尽快的申请离婚。”
  “你不能和一个你没有嫁的男人离婚。”
  “默可!你没有权利因为我对你撒谎而生气。”她的脾气又失去了控制,“你也一样欺骗了我,如果我是真的想要一个丈夫呢?”
  “你会因此而获得补偿,事实上,我在这里的银行替你存了一笔钱,但是却找不到哈夫人去领取。”他耸耸肩,“现在既然我知道你不需要它,我把它移作另外的用途。”
  夏蕊的眼睛闪出火花,“你一直都很有钱,是不是?当我向你提出要求的时候,你本来可以把我送回来的,如果你有钱的话,为什么要过那种方式的生活?”
  “我父亲的金矿使我致富,但是我为了桑缪的缘故在亚利桑那扮演着另一个角色。”
  “但是你说金矿一直没被找到。”
  “我说钮桑缪找不到它,但是我哥哥和我知道它的所在。”
  “原来你真的富有。”
  “你很失望吗?”
  “我确信对我并没有差别,不论富有与否,你仍然是卑鄙的。”
  他纵声大笑起来,“我以为你会很高兴知道我有能力替你买那些你已经习以为常的奢侈品。”
  “没有人要你替我付账,为什么你要付呢?”
  “因为你冠着我的姓氏,使我有权做任何与你有关的事。”
  “噢,默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是你自己把它弄得一团糟的,为什么你不早些把这种情况更正过来呢?”
  “我……我不认为让它保持原来的样子有什么坏处,默可,我父亲或许会替我再找另外的丈夫,但是我不要别的丈夫,不过对你又有什么差别呢?你为什么不能假装一下,让我申请离婚呢?那将解决一切的问题,我发誓你以后再也不必再看到我。”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永远不再看到她?
  “如果你想离婚的话,夏蕊,你必须再嫁给我一次。”
  “但是默可,如果没有必要的话,重新经历那些麻烦实在是说不过去的事。”
  “我已经受够了伪装,我们不是照着我说的方式去做,就是诚实的向那些客人承认我不是你的丈夫。”
  “不要!”
  “怎么样?”
  “噢,好吧,默可,但是我发誓你是疯了。”
  “或许是吧,我明天早上十点左右去接你。还有,不用担心,没有人会知道这些复杂的事。”
  默可准时到达,而她甚至没给他跨出马车的时间,匆匆的走到外面和他碰头,他对这一点觉得很有趣。
  “别人或许会认为你急着想见我。”
  “我只是不想让你见到我父亲。”
  “但是我很盼望能见到他,你曾经说过他和我是如何的相像。”
  她不想理会他,剩下的路程就在沉默中度过,夏蕊怒气冲冲的坐在那里,而默可则专注的打量着她。他把她带到郊外的一间小教堂,他已经事先做好安排,牧师正等着他们,还有两个教区居民将做为见证人。
  她不记得第一次举行婚礼的时候是否在证书上签过名字,所以牧师尚未把他们的名字填在上面她并没有生出警觉,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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