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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逃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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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白听到救护车的声音出来的时候,看到艾兰和乔薇玲一前一后被担架抬着上了车。
他扶着伤口走急了几步,“我太太怎么了?”
“她被刀扎中了心脏,已经陷入深度昏迷。”
乔慕白眉头微拧,这时有警察走过来,“乔先生,我们怀疑两位女士在厨房发生过冲突。您是否知道她们因为什么而不快?”
乔慕白摇头,“不清楚。我可以陪我太太一起去医院吗?”
警察看他一眼,“恐怕不行。我们正在申请搜查令,需要您配合。”
乔慕白想起刘茜的尸体虽然处理了,但四周的泥土和草坪都还没更换。他神色平静地点点头,“当然。”
艾兰心脏处被插入了一把长刀,命在旦夕。
乔薇玲在病房里醒转的时候,就看到床边站了两个警察。面前放着一个平板电脑。
“乔女士,你为什么会突然用刀杀害艾兰?你们在厨房里说了什么?”
乔薇玲想要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瞪大了眼,为什么?!
“你的声带毁了。恐怕你今后都不能再开口说话。”
这不可能!乔薇玲又急又气,一定是艾兰那个贱人!她在平板电脑上写,艾兰陷害我!
警察轻挑了眉,“用她自己的性命?”
乔薇玲拽紧了拳头,又写:我说的都是事实!
“是不是事实有待上庭时法官来鉴别。但在导致艾兰女士伤重的刀柄上,有您的指纹。”
八十高龄的乔御成亲眼到自己的女儿和艾兰倒在血泊之中,经不起刺激,高血压住进了医院。
乔默笙每天穿梭于这座城市的两端,连感觉疲倦的时间都没有。
程曦的每天大部分时间都留在了医院。艾兰虽然伤重昏迷,但终于逃离了乔慕白的掌控。
程曦清楚,除此之外,艾兰还间接帮了自己。
她用毛巾替艾兰擦着脸,低声在母亲耳边道,“你是故意的吧?命都不要了吗?”
替艾兰擦净了脸,程曦拿着渐渐泛凉的毛巾坐在床边,静静地发起呆来。
“小曦。”进来的人是顾莳萝。她将手搭在程曦肩上,无声地传递着一种温暖的力量。
程曦望着双眸紧闭,看起来仿佛只是睡着了的艾兰,“莳萝,我从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
顾莳萝叹口气,“现在想来,你母亲实在是个可怜的女人。生活究竟该要多么地残忍,才能把一个好好的人折磨成这副样子。”
程曦沉默听着,心中无法抑制地升起一阵阵的苦涩无力。
“莳萝,帮我一个忙。”
“你说。”
黄昏,乔默笙来接妻子的时候,看到她正在替床榻上的艾兰剪着指甲。
曾经有记者在采访乔默笙时问过他,“您个人有没有偏好的女子类型?”
彼时,乔默笙想起了熹微黄昏的A大练功房里,那个穿着粉色芭蕾舞裙,翩翩起舞的程曦。
他最爱看程曦沐浴在阳光里,或垂头,或仰首,或心不在焉的模样。那是乔默笙心中对于美好的最佳定义。
他的妻子,是个内心柔软又情感丰富的女子。外表却可以完全看不出来,她面容素姣,娴静淡然地犹如名家笔下最惊艳的作品。
艾兰受重伤,她心中一定比任何人觉得愧疚。
乔默笙从背后将她轻轻拥住,“小曦,如果心里觉得难过,要告诉我。”
程曦轻摇了摇头,却在他看不到的草色烟波里,红了眼眸。
乔默笙心中的压力只怕比她更大。程曦站起身,浅笑盈盈看着他,“我饿了。”
乔默笙爱怜地轻抚着她的面颊,“楼下有间苏州面馆,吃完回去休息,嗯?”
程曦将头埋进他胸膛,“默笙,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乔默笙微觉心疼,将小妻子揽得很紧,嘴里却玩笑道,“小晨晨都不如你会撒娇。”
他说完,又温柔道,“不过,我很喜欢。”
身体很疲倦,可是晚上洗了澡躺在床上,程曦却是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乔默笙伸出长臂将她揽进怀里,“说个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程曦轻勾了唇,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寻找着最舒适的角度,“我又吵到你了。”话说得格外乖巧,只是语气里可听不出任何愧疚。
相爱久了,两个人已经渐渐变成了一个人。甘苦同尝,冷暖同受。
乔默笙轻拍着她的背脊,“我曾经还喜欢过别的女孩。”
程曦才不信,手却忽然抓紧了他的睡意,故意凶巴巴道,“谁?我去找她去!”
乔默笙笑,“八年前在厦门,我见过一个女孩,长发,白衬衫,牛仔短裤,坐在咖啡店里一口口地吃着甜品。当时我想,这女孩这么爱吃甜的,以后一定会长成胖妞。”
程曦从他怀里抬起头,“2005年?”
乔默笙笑望着她。
“是不是华新路上的月半Cafe?”
程曦先是觉得惊喜,后来又板起脸,“你才是胖妞。”
乔默笙轻声笑起来,“乔太太,就算吃成了胖妞,我也不嫌弃你。”
被他这样一闹,程曦心里暗藏着的对艾兰的愧疚一下子散去不少,说说笑笑间,她只觉眼皮越来越沉,终于倚在丈夫的怀里睡着了。
乔默笙望着她眼睑处浓重的两抹青黛,唇凑上去亲吻了两下。这个心思重却又招人疼啊丫头啊……
在医院里照顾一整天的病人是件很考验人的心性和脾气的事。艾兰伤重动不了,喝水,做各种身体检查,吃药,量体温,大小便都是程曦照顾着。
她的伤一天天地好起来。
这段期间,乔薇玲被关进了看守所。
四月份的时候,在顾莳萝和顾瀚的帮助下,程曦将母亲送去了莫斯科。去机场送她的时候,程曦问她,“会舍不得吗?”
艾兰摇摇头,“S市对我来说,只是一座伤痕遍地的城。”
程曦将莫斯科的房产的钥匙交给艾兰,“那里应该是安全的,乔慕白的人不会追到莫斯科那么远。我和小晨有空会去看你。”
艾兰望着女儿,欲言又止。
程曦心里都明白,她温和笑着,“我问过乔默笙,他同意我将乔薇玲给我的那10%的股份转至你名下。你的生活费用会由乔氏的财务每月按时打到你的账户里。不要再轻易相信别人了。”
艾兰心中羞愧又感动,“小曦……”
程曦却道,“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走出机场,她站在人潮交织不息的出入口等着司机。
程曦是个不喜别离的人,可这么多年,兜兜转转,她却总是在与不同的人不停地告别着。
*
送走了艾兰,程曦去医院见了乔御成。
发生了那么多事,乔御成以为程曦轻易不敢再来见他了。工人正在替乔御成穿着衣服,他嫌病人服穿着不舒服,说什么都不愿意穿。
程曦沉默着走过去,拿了他自己的一件白色睡衣亲自替乔御成换。
乔御成看她一眼,“你倒是个有主意的。”话中还是带着刺。
程曦替他换着衣服,“爷爷,你对我不公平。”
乔御成睨她一眼,轻哼一声,“我待你公不公平还重要吗?你现在是乔总裁的太太,人人都需要看你的脸色。”
“爷爷,陈伯的死您不能迁怒我。”程曦轻垂着眸,“您看看我母亲,嫁到乔家这么多年,因为您不喜,她什么时候得到过应有的尊重?姑姑连刀子都敢捅进她的心里去。就差那么一点,我就没了母亲。”
乔御成沉默了起来。
程曦又俯下身替他穿鞋,“爷爷,陈伯不是我杀的,你都如此迁怒于我。我母亲却确确实实是大姑姑伤的,为什么您从来不曾责备姑姑一句?”
她站起身,不卑不亢地望着乔御成,“只因为我和我的母亲不姓乔。”
“你放肆!”乔御成低斥。
程曦:“爷爷,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心中对于几个儿子和孙子的婚姻都不满意。默笙爸爸的死带给您的伤痛太大。”
“我不敢苛求您可以像对待乔盈盈那样地善待我。可是您知道吗?您为难我的时候,心中觉得最难过的那个人是乔默笙。”
“我真的想与您好好相处。一是不想令乔默笙夹在您与我的中间,那对他来说不公平。二是我真的将您当成我自己的爷爷。小的时候,我爷爷也不大喜欢我。因为我性子淡,不懂得说好听的话来讨大人喜欢。但他在我心里却依旧是我最爱的长辈。”
“爷爷对我来说,是比父母更亲切的称呼。爷爷,不要那样排斥我,我只是想好好地和乔默笙在一起。我爱他,可能不会比您对他的爱来得更多,但也不会更少。”
午后轻暖的时光里,乔御成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神色平静的年轻女子。
在他曾经那样怒骂了她的情况下,这孩子却主动跑来与他示好。她替他穿衣服,蹲下身替他穿鞋子。
这么多年,除了老陈,就连他的三个女儿都不曾这样亲力亲为的服侍过乔御成。而且,他曾经听乔默笙提起过,程曦的腿有旧疾。
乔御成这下是真的沉默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
后来,乔御成在程曦的陪伴下,渐渐睡着了。
梦里,乔御成见到了乔慕笙。
他穿着单薄的格子衬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小鸟偶尔飞来啄食,乔慕笙手捧着一本书,日子仿佛从来没有往前走过。一切都还是最初的模样。
乔御成走到他身边坐下。
乔慕笙推了推眼镜,“爸,生命只是一种梦。不同的是,我已经从一场喧嚣的梦里进入了平和静谧的梦。”
乔御成看不清他的面容,沧桑的声线因为这个最疼爱的儿子而展露出了悠长柔情,“这也是米兰昆德拉说的?”
曾几何时,乔御成总是回想起往昔的岁月。自己坐在乔氏的办公室里处理仿佛永远都处理不完的公务。
乔慕笙来找他去参加家长会。这孩子从来不催他,坐在沙发上,手捧着一本米兰昆德拉,从不参与旁人在世俗欲壑世界里的苦苦挣扎。
“爸,没有我,这个女人的人生将永远无法完整。”
“没有钱,她依然无法完整!”
“爸,我爱她。她想的,她要的。我都想去满足她。”
“乔慕笙,谢思思的生活有多糜烂,需要我一一告诉你吗?”
“爸,她只是个可怜地缺乏爱和关注的女孩。”
从往事里回首,乔御成轻叹了口气,对他说,“你的儿子,像足了你。”
“谁也无法阻隔两个真心想要彼此相伴的灵魂。正如我们谁都无法阻止死亡会在某个时刻朝着自己而来。”
恍惚中,乔御成的双眸划开了一道缝。他看到程曦将一条毛毯轻缓地盖在自己身上,空气中有干净而清新的鄙香味。
这实在是个令人无法打心眼里去讨厌的孩子。
乔御成在心里轻叹了口气,没多久又重新睡着了。
见到这难伺候的老人终于睡着,工人走上前,在程曦耳边小声道,“少奶奶,折腾这么久,您去歇会儿吧。”
她点点头,一整天奔波下来,她确实是有些饿了。程曦去医院附近的甜品店小坐一会儿。
s市的四月是一年之中最迷人的季节。草长莺飞,柳絮漫天。若不仔细看,仿佛是皑皑白雪在满城绿意的春色间徐徐的飘洒着。
程曦累及,静坐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什么吃的都没有点。正要起身,却见服务生将一杯咖啡和一块蓝莓蛋糕放在她面前。
“我还没有点。”
服务生笑着看她一眼,“有位先生刚为您点的。”
程曦闻言起身走出甜品店,四顾一周,并没有见到任何相熟的面孔。她转身重新走回去,却在吧台处看到了一个玩了一半的魔方。
她拿起来把玩着,指尖处还残留着细微的余温。
曾几何时,那个男人总令她感到惧怕寒冷。他就连笑起来的时候,唇角的弧度都仿佛带着冷冽的模样。
时过境迁,当往事在时间的刀锋下慢慢浮现中真实的模样,程曦才明白,原来这世上有一种人,无时无刻不生活在幽邃的黑暗之中。
程曦垂眸认真的吃着面前的那块蛋糕,馥郁甜味在舌蕾间不断的蔓延。
真心无法二付。
对于乔子砚,程曦有过惧怕,疏离,怨怼,惶恐。到如今,都转化成了感恩。
感谢他曾经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用他连自己可能都不曾体尝过的温暖丰盈了她的生命。
程曦曾经一度很嗜甜,是因为生活太苦。而现在,春暖花开的温暖时光里,她有乔默笙,有乔晨,往昔的苦变成了一种酸甜并存的成长经历。
她轻轻放下手中的银匙,接起了正轻轻震动起来的手机,“喂。”
那一头,乔默笙听到妻子的声音,放下手中的文件,“在哪?”
林阅和靳然都在旁边,他话语很短,却温柔得似春日里撩拨人心的一抹光弦。
“刚吃了点东西,现在在晒太阳。”
“很会过日子。”乔默笙轻轻地调侃着某人,其实心里是喜悦的。他希望程曦可以时常停下来享受一下生活,或是做一些能令她感到开心的事。
比如舞蹈,旅行,与顾莳萝喝茶聊天,陪女儿笑笑闹闹。
她是他乔默笙的妻子。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去过任何她想要过的生活和日子。只除了不能离开他。
程曦扬唇笑起来,外面有卖气球的小贩经过窗前。彩色的气球在空气里东摇西摆,雪白的柳絮穿梭其中。
“莳萝说美术馆最近开了个油画班,你要陪我一起吗?”
乔默笙,“什么时候?”
程曦翻看了一下微信记录,然后道,“这个周六。我们可以早上去医院看看爷爷,中午在外面吃个饭,然后去美术馆。”
乔默笙闻言,原本就不错的心情显得越发地好了,他扬手示意林阅和靳然先出去。
“乔太太,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邀请我与你约会吗?”
程曦大方笑道,“乔先生,我以为已经很明显。”
与妻子打完电话,乔先生的心情格外明媚。开会见客户时态度都显得非常和蔼。
林阅和靳然跟在乔默笙身后。林阅悄悄道,“我觉得我应该趁这个时候提涨薪资。”
靳然闻言,轻轻挑眉,“我帮你。”她说完,还没等林阅反应过来,就对乔默笙道,“乔先生,您的特助希望涨人工”
林阅连忙咬牙切齿地上前堵住了靳然的嘴。他真要涨薪资,难道还要别人替自己开口不成?
乔默笙看向他们,沉默一阵,居然道,“听说你准备换辆车,自己去挑吧,我会签单。”
林阅闻言,没怎么觉得开心,反而嘴角抽了抽。
靳然颇有些幸灾乐祸,“怎么听着像是老板打发小蜜的感觉?”
林阅没好气瞪她一眼,“你可以闭嘴了。”
晚上,乔默笙亲自去医院接程曦。车子里,程曦已经开始讨伐他的资本家行径,“听说你给林阅买了辆车。”
乔默笙嗯了一声。
程曦用手撑着头,“我也准备换辆车。”声音平静,不像是在说笑。
乔默笙侧眸看她一眼,“家里的车已经很多。”
“那就折现。”
“程曦。”乔默笙有些哭笑不得。她这是在吃林阅的醋吗?还折现。真是亏她想得出来。
晚上回到家里,乔默笙将自己的所有银行卡都交给她,“我的诚意够了吗?乔太太。”
程曦巧笑盼兮,心想,偶尔欺负一下首富大人的感觉还真是好。
可话又说回来,堂堂乔先生,又怎么可能白白任她欺负了去。玩笑间,他的手已经缠上了她的腰,舌头不容拒绝地伸进了她的口中。
程曦慢慢开始回应他。深浓的吻,美味过这世上所有的特制甜点。
缠绵过后,程曦慵懒的偎在乔默笙的怀里,一时说话没有过脑,“原来最美味的甜品一直在我身边。”
乔默笙愉快地扬起了眉,“我可是见识过你曾经一次吃了超过五个以上的布锻糕点的。”
“”程曦靠在眸人怀里闭上了眼。
乔默笙却已经覆上了她的身体,“今晚才吃过一次”
情浓间,程曦被他的吻啃得心痒痒又带着几缕难受。心里苦逼地想,究竟谁才是谁的甜品?面对着这个男人,还真是一点坏心思都存不得啊!
第二天去医院前,程曦去商场买了一些老人穿的舒适开衫和鞋子。走到病房门口,她看到工人正搀扶着乔御成在门口踱着步。
程曦走过去扶住乔御成,“爷爷,今天好些了吗?”
乔御成看她一眼,“现在都几点了?”
工人闻言,隐隐觉得有些好笑。老爷一大早就在等少奶奶来,门口都不知道来回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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