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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漂亮又GoGo-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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碛芯有模
“胡来的人是你,你放开我!”商芷欣不悦地想挣脱出了的怀抱。没办法,只要看见他,她的意志力就会荡然无存,更遑论是被他抱在怀里,所以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吧!
“我?哈哈……你真是被吓胡涂了!再过几天,你就是我的妻子,你父亲……我会问清楚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林进安失笑地抱着商芷欣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对她的挣扎视若无睹。事实上,他开始觉得商鹏飞将商芷欣给关起来是别有用心。打从他进商家就末见到商鹏飞,甚至在他表明来意之后,管家即带他到商芷欣的房前,并递给他一把钥匙,之后就去忙着商芷欣出嫁的事宜。那表情就彷佛商芷欣的被关压根不存在似的,而当时他净顾着想快点见商芷欣是否安然无恙,也就疏忽了这种种明显的迹象。看来,他是被设计了,但商鹏飞设计他的动机是什么?软禁商芷欣能达到什么作用?
“这应该要问你吧!”商芷欣放弃挣扎地抬起头质问,但一触及了那双柔亮的眼睁,她又慌忙地移开视线。
“问我?我不懂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林进安微蹙眉地注视着一下抬头、一下低头的商芷欣。对着她的头顶说话,那感觉还真不是滋味!她分明是在忽视他的存在,就和那天在餐厅用餐时一模一样;相同地,他的不悦亦有逐渐增加的趋势。但话说回来,他发觉自己竟愈来愈在乎她的注意;他并不喜欢她,却莫名地希望她的视线百分之百停驻在他身上。这究竟是什么情怀?难道他真有点喜欢上她了?
“你怎么会不懂?若不是你向我父亲提亲,他又怎么会把我关起来?”商芷欣低着头控诉,一颗心则因两人相当亲密的姿势而狂跳个不停。唉!她八成是上辈子做了啥对不起他的事,今生才会因他一个眼神或一个举动就为之倾倒,而对方却对她无动于衷。
“提亲?哦!原来你是在责备我。如此说来,你对我非常不满喽?”林进安总算明白商芷欣的话意。但她低着头控诉算什么?她究竟在搞什么花样?暂且拋开他有无喜欢她,此刻,她成功地攫住他的心,她的一举一动都令他在意。
“我……”商芷欣一征。她对林进安有着不满吗?不对,她狂跳的心足以显示她非常喜欢他,所以她不可能对他不满。或许只是小小的气愤,气愤自己因他而遭到的待遇。但严格说起来,她似乎又有点撒娇的含意;毕竟这三天来她真的好委屈又好害怕,而他则突然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白马王子,挥舞着宝剑、劈荆斩棘地将她从痛苦的深渊中拯救出来。但是她一想到自己悲惨遭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埋怨的话忍不住就脱口而出;可私底下,她并不是想埋怨他,只是想换来他更多的温柔,结果……
“既然不满,就抬起头来说话,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举动非常没有礼貌?”林进安脸色一沉,并冷声批评。哼!他一获知她极可能遭到软禁的消息,就心急如焚地一路开车飙到商家,红单都不知被开了多少张;而她非但无一丝欣喜或感激之辞,反倒来责备他的不是,他还真是好心被雷亲!早知如此,他干脆就让她被她那个发神经病的父亲给关着算了。啧!愈想就愈为自己的心急如焚不值。瞧,她根本不领情嘛!
“我……”商芷欣一征。她可以从林进安焉然僵直的身躯中感受到他的怒焰。天啊!他生气了。她的语意并不是要让他生气,她只是觉得委屈,她只是想获得更多的怜惜。他为什么会误解她的语意?他难道不知道她是深深地爱着他吗?
“我什么?我明白告诉你好了,我没有向你父亲提亲,是你父亲逼我娶你。我是个负责任的人,既然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也认了。”林进安冷声说明。一直看着她的头顶已令他火冒三丈,而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则令他抓狂,他真是被她的低头给气死了!哼!他非要她抬起头来不可。
“你……”商芷欣顿觉一股气血上涌,抬起头,但一抬头就迎上林进安晶亮的眼眸,下意识地又想低下头躲避那令她心醉神迷的灵魂之窗。孰料,林进安的手在她欲低下头时,已抢先一步地握住她的下颚,并将之往上抬,使得她非但无法躲避,还很悲惨地近在咫尺。My God!远距离的眸光她就已招架不住,这近距离的眸光……啊!她如何承受得住?不行,她必须想想办法,但头部已失去自由,眼看意志就要沦陷,眼睛……有了!她闭起眼来,不就成了?这样他就无法得逞,而她也能正常地和他谈话。
“你总算抬起头……”林进安满意地送出一丝笑容;待发现商芷欣居然闭上眼睛,而那略显苍白的嘴唇突地成为眼睛的焦点时,一股欲望猛烈、凶狠地由下腹直冲进脑门。他完全无法克制地低下头,吻住那令他身体莫名亢奋的唇瓣。哦……甜美的滋味彷佛睽违已久,宛如濒临渴死边缘,他恣情地物着。当感觉到怀中人儿的极力配合,他吻得更加欲罢不能,直到两人均快无法呼吸,林进安才喘着气移开那甜美的红唇。啧!若非环境不允许,他哪可能只满足于亲吻的需求!而最可怜的还是那话儿,非但英雄无用武之地,还得忍受那痛苦的折磨。唉!他还是快点将她娶进门吧!
“原来你是想要我吻你,那就直说嘛!”注视着全身泛红且瘫软在他怀中,大口喘气的商芷欣,林进安略调整呼吸就揶揄地说。他虽不明白自己是否爱上她,但不可否认地,他的身躯对她极度疯狂,而原先的不悦,早因此刻的亲吻而随风而逝。
“我……不是的!”一阵狂吻,吻得商芷欣是头晕目眩、神智不清。当林进安的话一传进脑海,犹如一桶冰水当头淋下,神情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于是她慌忙申诉。她哪有想要他吻她!分明是他趁着她闭上眼睛时偷袭,他为何颠倒黑白?
“好了,我知道你吓坏了,所以你的无礼我可以不放在心上。当然,待会我会去跟你父亲说明。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他没有权力来伤害你,否则他可会吃不了兜着走,而你就放宽心地准备做我的新娘。”林进安完全不予理会地说。反正他和商鹏飞已签下商芷欣的结婚契约,所以认真说起来,商芷欣早在契约生效当日就已算是他的私人财产。若非碍于传统规矩,当然,他也希望两人经由正式、合法的规则来成为夫妻;毕竟婚纱对一个女人来说,也许一生就这么一次,而他不希望她有任何遗憾和怨叹地来成为他的妻子。
“但是你并不喜欢我,又何必勉强自己来娶我?我不用你负责任,我父亲那边我会说服他的,你不用担心他会再去逼迫你。”“商芷欣沉重地声明。她喜欢他,但却不愿让他为难;况且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她不愿令他痛苦。
“唉!看来,我说了这一大堆话,你仍是搞不清楚状况。总而言之,我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反悔。无论我喜不喜欢你,我还是会娶你。你与其在乎我喜不喜欢你,何不试着如何让我爱上你?话说到这里,我还有事得先走了,待会记得打通电话给楚意涵,你交了一个好朋友,婚礼见喽!”林进安长叹一口气,缓缓放开商芷欣后站起身道。婚礼日期虽然仓卒,但过程他绝不让它仓卒,毕竟南部两大富豪联姻,那场面能含糊的吗?
商芷欣怔忡地目送林进安走出房门,脑海则不断重复着他离去之言……让他爱上她?让他爱上她……她的一颗心顿时陷入了无边无垠的思绪中……
“欣儿!”一句威严又亲昵的叫唤声,猛然拉回商芷欣游移的思绪。她有点难以置信地抬眸,望向敞开房门那头共同生活了二十一年的父亲——商鹏飞。慈祥的面容依然是她所熟悉的,但这三天来的待遇,却令她对他觉得好陌生。这一剎那,她只觉脑中一片空白而久久无法言语。
“欣儿,让你受委屈了。”商鹏飞激动地走进房内,心疼地一把拥住商芷欣。事实上,他会把商芷欣给软禁起来,完全是想看看林进安的反应。虽说他已替女儿决定终生,但身为人父,他仍是希望女儿能嫁给一个爱她的男人,所以他才会出此下策,并拜托楚意涵代为传达。如今林进安的反应他虽然不是很满意,但却能放心地把女儿嫁给他。尽管他并不喜欢他女儿,最起码他很诚实。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林进安似乎对他的宝贝女儿非常有“性”趣;而根据楚意涵的说法,他女儿正无可救药地爱着林进安。
“爹地……”商芷欣困惑地望着商鹏飞亲密的举动。老实说,她完完全全被弄胡涂了!委屈?既然明白她受了委屈,当初又为何将她给囚禁起来?难道真如林进安所言,父亲另有居心?
“什么都别问。你只要记着一件事,爹地绝不会害你,我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为了你好。你安心地嫁给林进安,他还算是一个仔男人。”商鹏飞正色地说。
“我怎能不问?爹地,你莫名其妙地把我关起来,还说是为我好,我不明白你究竟是为什么?还有,你为什么要逼林进安娶我?难道你不知道他是因为责任才要娶我?爹地,我不想让他对我有任何误解与埋怨啊!”商芷欣难掩激动地问。因强迫而拥有的婚姻,她情愿不要。
“欣儿,你爱他吧?”商鹏飞缓缓说道。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商芷欣的确如楚意涵所言地深受着林进安;当然,适才他从书房窃听到的林进安临去之言,亦是证明了这一点。既然确定女儿深爱着林进安,这桩婚事他岂能让他取消?
商芷欣霍然无言地点了点头。
“欣儿,你既然爱他,就更该嫁给他。”商鹏飞语重心长地建议。论家世人品,林进安的确是最佳人选;而在情感方面,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人是感情的动物,况且日久总会生情;只要她肯下一点工夫,男人的心其实是很脆弱、很好掳获的,他就是一个成功的案例。
“为什么?”
“男人和女人对爱情的定义是完全不同的。譬如说林进安好了,现在在他心中,可能他的儿子是他最重视、最在意的人,所以你若能让他明白你对他儿子的珍视并不亚于他;简单地说,你必须做到将他的儿子当作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般对待,而且最好让林家的人都明白这一点,你才有希望掳获林进安的心。这样说,你明白了吗?”商鹏飞分析着解说。
“爹地,我明白了。”商芷欣霎时茅塞顿开地叫道。
“你明白就好。总之,为了你的爱情,你必须尽可能地努力去做。”商鹏飞怜爱地摸摸商芷欣的头发。唉!一想到要把宝贝女儿给嫁出去,他还真有点舍不得!
“爹地,我会努力的。”商芷欣坚定地点点头。
第九章
从没想过结婚会是这么累人的一件事。商芷欣疲惫地靠坐在新房的长沙发椅上;而她的伴娘——楚意涵,则臭着一张粉脸,从更衣室取出一袭红色的复古式旗袍,踱到沙发前。
“喔!还要换啊!不行,我累坏了。”酸痛的双腿和几乎笑僵的脸庞,促使商芷欣忍不住大声抗议。酒席开几百桌,她单仅是象征性地走一圈,就大感吃不消;更夸张的是——林家竟有跪长辈的风俗。妈呀!尽管有厚蒲团垫底,她的膝盖仍是跪得黑青瘀血兼无力地直发抖。若非林进安和楚意涵一左一右拉着她,恐怕当场她就跪得直不起身。好不容易才回到新房,她绝不这么快就出去承受那非人的折磨,绝不!
“喂!这句话该我说才对,你抱怨个什么劲?别忘了你可是新娘,什么事都不用自己做,一切有人帮你打点;而你不过是走些路,了不起就跪那二十几个老头。我呢?非但要陪你走路,还得拿那个重得要命的垫子,还要帮你换穿衣服。这些也就算了,我居然还要忍受那家伙对我的性骚扰,这算什么?”楚意涵不说不气,愈说就愈火大,到最后气得连手中的旗袍都忘形地充作泄恨的工具,而被狠狠地拉扯。
“啊!我的旗袍……”商芷欣要抢已来不及。可怜的旗袍已成一团,难以见人……而她……天可怜见,她可不敢有任何怨言,除非她不想活了。反正她的新礼服还多着,不差这一套。
“姨?呀!我这是……该死!我再去拿一套。”商芷欣的惊呼霎时令楚意涵清醒过来,待发现手中的旗袍因她的泄愤已惨不忍睹地皱成变形,她慌忙回更衣室拿出另一套粉红色的复古旗袍。
“怎么又是旗袍?我想穿——”一看见楚意涵手中的旗袍,商芷欣忍不住又有话要说。除了最早婚礼时所穿的白纱礼服,席间她所换穿的礼服全都是旗袍、旗袍、旗袍!地想要穿西式礼服呀!
“这是你亲爱的老公吩咐的,你有什么话请自己跟他说,OK?好了,别浪费时间,赶紧穿上这套去送客人吧!”楚意涵没好气地截断商芷欣的微辞。
一整天下来,她的疲倦亦不亚于商芷欣,但看见好友如愿嫁给心爱的人,她的疲倦便算值得欣慰;可她的心情却处于极度恶劣之中,因为她万万没想到,林进安的伴郎居然会是宋书航!
打从两个星期前认识他后,岂料竟是她恶梦的开始……每天一早,鲜花、卡片、巧克力就接二连三地送到她的办公室。当时,不可否认地,身为女性虚荣的那一面,令她感受到空前绝后的喜悦;但下班时见到他,原本想看在鲜花的面子上,原谅他先前的无礼、傲慢与自大,结果他第一句话就粉碎了她的原谅。哼!她楚意涵岂是数十朵鲜花就能被人泡上的女人?这杀千刀的臭男人,也未免太自以为是又自鸣得意,她呸!
“感谢老天,终于要送客人了。”商芷欣闻言,欣慰地强打起精神,并非常合作地让楚意涵为她换穿衣物。事实上,她原本想叫服装师来协助她,但不知怎地,她又作罢;此刻,看见略有倦容的楚意涵,她顿觉罪恶深重。唉!她真是太不懂事了。楚意涵对她真是好得没话说,而地则一直默默承受楚意涵的好,而未曾相等待之,莫怪林进安说她拥有一个好朋友;对楚意涵的好,她却从未报答过。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为楚意涵做点事以回馈她的好,可她该如何做呢?印象所及,楚意涵似乎从未有求助于人的时候,反倒是她……想来真是汗颜哪!
“是该感谢老天,我终于可以摆脱他了。”楚意涵亦有同感地赞道。若非碍于伴娘的身分,宋书航如何能三不五时光明正大地顶着伴郎的头衔,趁机对她上下其手——揩油。当然,她没让他吃到一块“嫩豆腐”,不过一边忙着分内之事,一边还要提防小手兼压抑火气,她的忍耐已濒临失控的边缘。哼!臭男人!银弹攻势没效,就使出这等下九流的作法,枉费那一张还算俊逸的脸皮。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他?意涵,你说的‘他’是谁?”瞧楚意涵一副脱离苦海的模样,商芷欣这才觉得事有蹊跷,同时也深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自责。从现在开始,一切都不同了,她决定要尽其可能地来注意楚意涵周遭的人事物;毕竟林进安父子,是她得先全心全意投注心力的目标。为了得到林进安的心,她会很努力很努力地去做,总而言之,她会更加借地去关心那些关心她的人。
“还不就是那个宋书航嘛!一副贼眉鼠眼……哼!让人看了浑身都不舒服起来。”楚意涵边整理着商芷欣略紊乱的仪容,边冒火地批评。没办法,实在是积怨太久,令她只要一提到他,就恨不得将之挫骨扬灰,以消心头之怒。所以,这人身攻击,只能算是小case。
“宋书航?你是说那个伴郎?”商芷欣相当怀疑地问道,以确定自己并没有弄错对象。
“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不要脸?哼!大色狼!不,应该是大猪哥才对!”楚意涵咬牙切齿地骂道。
“不会吧?他哪有贼眉鼠眼?他满英俊的,你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商芷欣压根不相信地反驳。虽说婚礼的整个过程,她的目光均集中在林进安身上,但帅哥伴郎她仍是有分一点目光投射在他身上。贼眉鼠眼?宋书航岂是那副德性?所以应该是楚意涵认错人了吧!
“他化成灰我都认得!芷欣,你别被他伪善的脸孔给骗了!我告诉你,我看透他了。哼!他骨子里那点心思逃得过我的法眼吗?门都没有!想泡我?下辈子再来吧!”楚意涵满脸不屑兼忿忿不平地发表声明。
“什么!?原来他想追你呀?意涵,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商芷欣惊讶又略带埋怨地望着楚意涵。这么重要的讯息,她竟毫不知情,这象话吗?毕竟她的恋幕一发现,她就毫无保留地告诉楚意涵,而她……
“我早跟你说什么?我又不喜欢他。你知道吗?这家伙是个疯子、无赖、卒仔,我楚意涵会喜欢他?哈!除非天塌下来。”楚意涵嗤之以鼻地再度声明。她恨不得离他愈远愈好,可偏偏他却像橡皮糖,黏得她死紧。哼!真是阴魂不散。
“他是疯子、无赖、卒仔?怎么会?他可是林盛船运总公司的业务经理,地位仅次于总裁,而且他的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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