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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潮-第4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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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而且年龄上的巨大优势简直足以让很多人包括自己在内都为之眼红,常务副市长对于赵国栋来说不过是一个过渡磨练期而已,姚文智断定赵国栋要不了一两年时间赵国栋就要走上正厅级干部位置。
不需要刻意讨好什么人,但是在互利双赢的情形下,能够和一位同样在宁书记心目中有一定分量地位的角色保持良好关系,姚文智觉得自己可以使把劲儿。
※※※
“砰!”
一件漂亮的威基伍德瓷盘被砸得粉碎,磁盘背后的“Queen’s ware”御用标志碎裂开来,这本来是一个朋友从英国带回来的礼物,孔敬原一直很喜欢,但是盛怒之下,却失手将这件瓷器砸得粉碎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孔敬原竭力想要压制住内心的怒火,制怒,制怒,这个词儿原本一直在口中念叨着,但是渐渐的却变成了欺人太甚四个字,的确,对方太过分了!
孔敬原自认已经够忍让了,对方在苍龙峪墓园工程上自己出言支持,在清欠变现上全力配合,几次办公会上自己都保持着相当克制。即便是对方在上次办公会上提出的质疑,自己也是小心的回避了而已,但对方似乎有些得寸进尺的嚣张。
忍让并不意味着孱弱,这是孔敬原的理解,如果觉得自己真是软弱可欺可以无视甚至随便拿捏,那你就错了。
秘书进来打扫房间时,孔敬原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愤怒毫无意义,反击才是彰显力量的本色。
“你们调查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其实我在意识到这个家伙会带来麻烦时就开始着手调查了,只不过后来老辜也安排了一些人调查,我们各查各的,有啥情况相互交换,但是我看他们也没有获得多少有用的东西。”
马淦昌这段时间心情不错,在还完了信贷投资公司借款之后,自己运输公司又获得了政府在紫岩湖——燕子坪的土地整理工程的合同,这让他非常高兴,不过拿老孔的话来说,那都是小钱,不值一提,眼前这笔生意才是真正的大买卖,但是那也得做成才行。
“你们搞了这么久,难道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孔敬原心中越发焦躁,他知道赵国栋不是金刚不坏之体,阿喀琉斯还有脚踵这个致命缺陷呢,难道赵国栋就会没有?“他每周几乎都要会安都去,三十岁的人还没有正式结婚,听说他的对象在京里,难道说他能干熬过去?!他在宁陵都那样风流。在我们怀庆就能一下子修生养性了?我不信!”
“姓赵的肯定有问题,但是我们抓不住他的把柄啊。”马淦昌顿了一顿才道:“这小子相当奸猾,每次回安都都换了车牌,先前我们不知道连续几次在安都守候都落空,后来派人跟着才知道这家伙是在上路之前换了车牌。”
“这家伙朋友也多,每次到安都几乎都有人安排饭局,晚上视野不好,在那些酒店门口又不好蹲守,稍不留意就被这小子溜了。”马淦昌在这个问题上也煞费苦心,很花了一番心思,“而且这家伙好像也不固定在什么地方住,我们守了这么久,只知道他有时候在浅湾别墅那边住,有时候在滨江庭院那边住,但是好像现在没有在那边住了,还有的时候是在双塔公寓那边,我们现在都有些拿不准了,难道这个家伙在这些地方都买有房子,或者说这些地方都有他养的女人?这也太夸张了吧?”
“你们搞了这么久就落得这点鸡毛蒜皮的情况?”孔敬原语气已经变得有些刻薄,这些家伙拿钱动作比谁都利索,干起事儿来却太让人失望,“老马,你样那么大一帮人。难道吃屎的?安排他们跟踪一个人就这么困难,搞了几个月,就得到这样一些情报,他在大半年来,回安都至少二三十次,我每次都让人通知你们,你们都没查出一个具体的东西出来?他和什么人交往,有没有女人?和那些女人住在具体什么位置,这些你们查出来了么?”
“孔哥,他们也很努力了,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马淦昌有些难堪。强声辩解道:“我们发现姓赵星期六星期天主要是呆在浅湾别墅里或者一个叫溪畔逸景的高档小区里,如果是非周末回安都则在双塔公寓或者梅岭小区,我们观察到他乘坐一辆女人驾驶的雷诺汽车从浅湾别墅出来,车牌号是安A——XXXXX,也看到过他和另外一个年轻女子女子驾驶一辆进口甲壳虫轿车,是一辆新车,还没有上牌照,那女子好像就住在双塔公寓里。”
“就这些?”孔敬原咬紧牙关问道:“具体地址呢?和那两个女人的关系呢?是他的家人还是他包养的女人或者是一夜*人?”
“孔哥,你也知道,要查这些情况光凭我们这样蹲守是查不出多少东西来的,不过老辜那边他们应该有些收获,我上次问过他们,他们正在查,我也把我们掌握的东西都告诉了他们。”马淦昌挠挠头道:“妈的,也不知道这姓赵的我们究竟招惹了他什么地方,非要给我们过不去?孔哥,难道他在怀庆这边就没有半点把柄?”
“哼,这小子装得挺好,不收钱,不玩女人,不打牌,不抽烟,很少喝酒,简直就是纯洁无比,可是他越是装得他纯洁无瑕,那只能说明这小子越藏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人哪有没有欲望的?三十岁不到的人,难道还能像苦行僧一样的生活,打死我也不信,就是时间太短,或者说这小子隐藏太好,他狐狸尾巴没露出来,或者说我们没查出来!”孔敬原恶狠狠的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兔子憋急了也要咬人,姓赵的别太过分!”
第十卷 层峦迭嶂 第七十七节 文章
赵国栋注意到背后那辆若隐若现的蓝鸟跟着自己有些时间了。如果自己的记忆没有错误的话,那辆蓝鸟在前两个星期之前似乎也出现过,因为当时这辆蓝鸟因为闯红灯险些撞到一个骑自行车的行人,引起一阵惊叫。
自己无意间也回头看了一眼,正是这辆悬挂着粤B牌照的老蓝鸟。
没想到这辆蓝鸟又出现在了自己背后,而且老是这样若即若离的跟着自己。
这引起了赵国栋的警惕。
警察出身的赵国栋对于这方面本来就相当敏感,从到宁陵开始他在这方面就一直很小心,可以说除了当时的司机老彭经过多方面考察之后确定可靠之后隐约知道自己的隐私之外,其他人包括桂全友在内也不清楚自己在安都的宿处,一切都是通过电话联系。
赵国栋很清楚自己没啥弱点把柄,如果一定要说有,那就是女人问题,家族企业问题通过蔡柳熊等人的斡旋,省里边已经通了天,再是有人想要兴风作浪也搞不出一个啥来,但是女人这个问题不好说,可大可小,在某种特定环境下也许会升华到一个难以控制的状态下,尤其是像自己这种倒高不低的副厅级干部,就更具风险。
所以他一直很小心,尤其是到瞿韵白和徐春雁处歇息时。更是注意。
好在瞿韵白所在的浅湾别墅属于最早的安都富人居住区,住在那里的人都不是一般的暴发户,都是八十年代或者九十年代初就已经富起来的一代人,所以人员很干净,而且门禁极严,无论是车还是人,没有里边住户亲自带进去,你根本连门都无法靠近。
赵国栋当初看上这里也就是觉得这里安全保密,至少自己和瞿韵白在这里也住了几年,没有谁能觊觎到自己和瞿韵白之间的特殊关系,五年时间保安公司人员也没有换过,优越的待遇和严格的制度保证了住在这个别墅区的住户私密信息不被外泄。
溪畔逸景建起来时赵国栋就建议乔辉他们也借鉴这边的制度规矩,为住户尽可能打造一个良好安全的环境。
只是溪畔逸景的层次毕竟无法和浅湾别墅区相比,规模也要大得多,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像浅湾别墅那种程度,不过总体来说也算是做得相当严密了,赵国栋想要进入这里也是取得了一张车辆专用通行证才可以进出自如。
倒是去古小鸥那里赵国栋不怎么担心,一来去的时间并不多,古小鸥经常在外,二来,就算是有人想要琢磨啥,自己和古小鸥两人之间一个未婚,一个待嫁,也说不上个啥,说不定还能缓解一些人的疑心。
今天赵国栋本来是打算去程若琳处的,但是觉察到了异常之后,赵国栋果断的将车开上了二号线上。二号线进过拓宽整修,路况不错,但是车流量也很大,赵国栋正好要借二号线上相当多的出入岔口来考较一下对方。
别克新世纪怒吼着如游鱼一般在车流中奔行,后便的蓝鸟驾驶员技术很好,远远的吊着,始终难以甩掉,不过赵国栋早有计较,从白塔寺立交猛地一打盘子钻了下去,后边的蓝鸟也紧随而下。
赵国栋加速冲进车流中迅速绕着立交桥抢在桥下红绿灯错位间隙钻了过去,蓝鸟也咬得很紧,甚至不惜闯红灯追了过来,但是赵国栋却巧妙的绕了一个圈子重新回到二号线上,对方被两辆大货车遮挡住了视线,显然没有注意到赵国栋重新上了立交桥,赵国栋悄悄的将车停下,然后下车仔细观察着那辆蓝鸟。
副驾上下来一人,四处张望寻找,一边骂骂咧咧的拿出电话,大概是在向什么人报告,很快。那人就上了车,蓝鸟很快就汇入车流消失。
回到车上的赵国栋若有所思的启动汽车缓缓驶入车流,是谁跟踪自己?
蓝鸟车出现了两次,赵国栋记忆力很好,绝对没错,具体车牌号赵国栋虽然记不住,但是那辆粤B牌照和有些老旧的车型他印象很深,如果没有那险些撞人那一幕,他未必记得住,但是现在绝对没错。
其实赵国栋感觉到有人跟踪自己已经有一段时日了,但是他几次小心查探都没有发现异样,以至于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疑心生暗鬼了,但是今天的情况却证明了自己的直觉没错,赵国栋一直相当相信自己的直觉。
会是谁?
跟踪应该是前几个月就开始了,也就是说自己来怀庆没几个月就有人跟踪自己,赵国栋回忆了一下,应该是春节过后,春节过后自己首先就扛起了清欠变现的大旗,这是个得罪人的活儿,也许跟踪自己就源于此。
但是跟踪自己干什么?如果说真的想要针对自己,几个月下来该下手也早就下手了,而现在清欠变现已经阶段性结束,似乎也没有必要了。
很显然这不是针对自己人身,而是想要寻找什么,比如自己的把柄和弱点。
清欠变现里得罪人太多了,赵国栋无从分析是谁想要针对自己,而且这样持之以恒,没有点毅力和实力做不到,赵国栋掂量着。除了马淦昌大概也就只有美加金属制品厂以及蒋中华了。
当然还有最大一个可能,那就是孔敬原。
只是几个月前孔敬原就开始针对自己了么?那个时候自己似乎和孔敬原之间还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时候,不太可能做这种事情才对,除非对方心中有鬼,要未雨绸缪的先下手做准备。
赵国栋甩甩头,现在他还无法断言究竟是谁在跟踪自己,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既然在跟踪自己,对方也就很有可能动用各种关系调查自己,好在自己在怀庆这边还算稳得住,没什么能外人诟病的,安都这边,只怕谁想要调查自己摸自己的底也没有那么容易。
邱元丰已经在三个月前正式调任天河分局担任局长,同时兼任了天河区委常委、政法委书记,自己和他在一起吃饭时,他也曾把下边几个位高权重的派出所长以及几个副局长介绍给了自己认识,而浅湾别墅和溪畔逸景都在天河区内。
邱元丰隐约知晓自己一些事情,甚至旁敲侧击的提醒过赵国栋要注意形象和影响,避免授人以柄。
赵国栋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和瞿韵白之间的关系还是自己和徐春雁之间的关系被邱元丰发现了,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经常在天河这边进进出出,有时候坐瞿韵白车出来,有时候又要坐古小鸥车出去,难免不被人天河这边认识自己的人看见。邱元丰是知道自己还没有结婚的,自然就要敲打自己了,当然这也是为自己好。
深陷入雪丘豪乳间的赵国栋觉得可以忘却一切烦恼事,猩红的两点镶嵌在毫无瑕疵的这对羊脂玉球上,均匀饱满,让赵国栋忍不住想要将它揽在手中搓捏个够的冲动。
徐春雁自然知晓枕边人对自己这对豪乳的痴迷,虽然没有生育过,但是胸前这对**这两三年里似乎越见挺拔饱满了、也许与自己这两三年里富足宽裕的生活有关,也许与自己轻松幸福的心情分不开,当然还有自己的可以保养锻炼,其他锻炼可以丢下。但是丰乳术徐春雁可从没有落下过。
爱郎凶猛的刺入让徐春雁禁不住看了一眼电视上的时间,这才十点过,但是徐春雁从来不会拒绝赵国栋,只是温顺的翘起肥臀迎合着,听凭对方为所欲为。
欢爱之后赵国栋懒洋洋的靠在床头上,徐春雁将自己脸庞靠在赵国栋赤裸的胸膛上,有一句无一句的说着俱乐部的装修情况,预计着准备十月正式开张。
“对了,秋雁说昨天好像有人来找你,不过她没有回应。”徐春雁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随口道。
“啊?”赵国栋呼的一声坐了起来,带着徐春雁险些跌倒,遮掩在胸前的被单滑落,露出两只颤颤巍巍的豪乳,慌得徐春雁娇嗔般的瞪了赵国栋一眼,赶紧拾起被单盖住。
若是平时,赵国栋保不准就要戏弄温存一番,但是这时候却没有了那心情,“秋雁怎么说的?”
见赵国栋这样紧张,徐春雁也一下子紧张起来,“秋雁没多说,我也没问,要不你去问问秋雁。”
赵国栋也不多说,跳下床穿起裤子,套上T恤便快步而出。
徐秋雁住在客厅另一面的走廊尽头,正是这样比较远的距离让两姊妹也不担心谁会影响到谁,赵国栋此时心中只想到怎么会有人找上门来,难道这些家伙真的已经查到自己了?
猛地一推开门,赵国栋才发现自己有些唐突了。
徐秋雁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赵国栋会突然把门推开,她刚刚将胸前胸罩解下来,内裤刚褪到膝弯处,正抬腿要脱掉,准备洗个澡,却未曾想到赵国栋推门而入,禁不住叫了起来。
虽然赵国栋和徐秋雁之间也曾经有过那么一次,但是那是在一种特定情形下,而今天徐春雁就在隔壁,徐秋雁胸前丝毫不比其姐逊色多少的**。腹下茜草见一抹暗红,都让赵国栋有些口干舌燥。
“对不起!”赵国栋一怔之下,赶紧拉上门。
一分钟之后,徐秋雁拉开门,面色微红,“什么事?”
“春雁说昨天有人来你们这儿找我?”赵国栋定了定神。
“嗯,有人来敲门,说找一个朋友姓赵,说记不得住那一楼了,所以来问,我就回答说不认识,没姓赵的。”徐秋雁点点头,“那两人就走了,估计去问楼上去了。”
“他们说要找的人名字了么?”赵国栋心念急转。
“没有,但是我看那两人穿着挺有身份似的,不像是那种社会上混的角色,不过我还是没有回答,他们若真是你朋友来找你的,自然有你的电话,怎么会不打电话找上门来?我觉得不应该是找你,所以就没理他们。”徐秋雁脑子很灵,她也知道赵国栋身份不一样,经常住在这里,又和自己姐妹俩有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难免会有人觊觎窥视,所以也格外警惕。
“唔,他们是来找我的,但不是我朋友,是想来找我麻烦的。”赵国栋双手抱臂在徐秋雁房中转悠了一圈,徐徐秋雁的文胸和内裤都搁在枕头边上,赵国栋目光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看的徐秋雁全身发热,赶紧走过去,瞪了赵国栋一眼,将内裤文胸藏在枕头下。
“找你麻烦?他们是什么人?”徐秋雁刚站起身来,徐春雁已经换了睡衣走了进来,听得赵国栋这般一说,花容失色。
“哼,他们是想通过查我是和什么人住在这儿,你们和我是啥关系,无外乎就是想要这些把柄要挟我,迫使我在有些事情上放他们一马罢了。”赵国栋微微一笑,“这不,我和你们两姊妹住在一起,自然就是一篇文章可作。”
“那该怎么办?!”徐春雁禁不住拉住赵国栋的手,又觉得在自己妹妹面前这样不妥,赶紧松手。
“秋雁处理得很好,就说不认识,没这个人,他们估计只是知道我经常出入这栋楼,并不知道我住在哪儿。”赵国栋心中已经笃定,“没啥,他们也是狗急跳墙,才会出此下策。”
“那你日后还……”徐春雁心中也是一阵空空荡荡,要说这样赵国栋来这里可真是有些风险了,可若是赵国栋不能再来,她简直不知道这日子还有啥乐趣。
她已经习惯了每周赵国栋总要有一两夜来这里歇息的日子,倒不是图个啥,这身畔若是赵国栋睡在身畔,徐春雁连觉都要睡得踏实香甜许多。
徐秋雁心中也是有些说不出的味道,赵国栋来和自己姐姐在一起,她也觉得酸溜溜的不是滋味,若是不来,她也一样觉得空空荡荡难受,真像有人说的,这一个家里若真是缺个男人,那就不叫个家,连家里味道都不一样。
赵国栋摇摇头,“放心吧,这事儿我有数就行了,你们日后自己注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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