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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落难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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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松开我吗?”维瑟小声说。
对方仿佛没有听见,浅褐色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漂亮?”他问,语气严肃。
维瑟愣了一下,因为是个男人他并不常接到这样的赞扬,有也是在小时候,当然前阵子也有过……想到沃德,他又感到嘴中一阵苦涩,他一点也不想想起那个变态,但至少感觉不像最早时那样糟了,至少他们的战斗中,自己是胜利者。虽然是无家可归流浪街头的胜利者,但总比躺在冰冷的坟墓里好。
“你有一种单纯诱人的气质,很少有人有这样的气质,因为每个人都在别人的敌意和利用下、在生存的艰辛下打滚,磨得都不像自己了。你以前的家世应该不错,父母很疼爱你吧?”他柔声说。
维瑟感到喉咙里有什么哽在那里,他禁止自己去回忆过去,可是不代表他真的不怀念!当一被提起,那些辛酸涌入胸腔,直冲他的鼻子!他曾是被所有人宠着的天之骄子,以为天底下自己最大,可是现在一切已经没有了!他沦落到如此地步,担惊受怕,挨冻受饿!如果被爸爸妈妈知道,会很伤心吧……
他再次强硬地压下那种情绪,他的确会伤感,但这里可不是个好地方。
“先放开我好吗!”他用尽量冷淡的语气说。
妮可笑了,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像个慈爱的母亲。“如果我是你这样的人,也许会好一点?”他露出沉思的表情,“有一对爱自己的父母,一个富裕的家庭,我会好一些?他们会宠溺我所有的错处,我不用总呆在狭小的空间接受身边人鄙夷的目光,可以自由到任何我想去的地方,任何一个美丽的没有人知道我的地方!我可以无视别人的眼神,因为我更优秀!”
他的语气越来越激烈,维瑟疑惑地看着他,妮可猛地凑过来,维瑟发现他眼中并没有恨意,而是梦幻般的温柔。
“如果我像你这么漂亮,有这么一头纯真的金发,这么柔软俊美的面孔,我也许可以顺利地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会依然纯真无辜,会有那么多年轻英俊的男人追逐我,同情我,有一天会有一个真心爱上我……”他的手指抚摸他的面孔,嘴角带着迷一般的笑意,“我不用像现在这样只能在夜晚出现,盖上厚厚的妆穿着这种低俗的衣服来掩饰我另一个性别的事实,我可以不用看到那么多人恶心龌龊的嘴脸……”
他靠近他,鼻尖碰到了他的面孔,他可以感到他呼吸的气息,“如果我是你的话,如果你是我的话……”
“请,别这样……先生,呃,小姐,我现在自身难保……”维瑟说,奋力表现自己虎落平阳的事实,“我已经沦落到去干这行了,过去那些不提也罢。”
妮可翘起唇角,“为什么不?我得感激那让你落到这地步的事情,不然我怎么能碰到你,怎么能把你绑在我的床上,和你说这些话?怎么能……让你成为我想要的样子?”
“你,你想干嘛?”维瑟感到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妮可的手指向他的下身摸去,维瑟再一次注意到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那是一个男人才有的力量。“我想让你变成一个美丽的女人。”他说。
“我,我对女装没兴趣……”维瑟结结巴巴地说,当他看到妮可用宠溺地摇摇头,他感到一阵呼吸困难。他明白这混蛋的意思,他是想……是想……
妮克起身拉开床头柜的挑屉,从里面拿出一把手术刀。刀锋在灯光下闪耀着锋利的光芒,维瑟感到自己到脚趾尖都凉透了,呼吸像停了,心脏停了一下后,开始疯狂地擂起来!
“不!不!”他尖叫道,“别这样,求求你——”
他疯狂地想的挣开手上的束缚,可那东西紧得要死!
他咬紧下唇,感到泪水模糊了双眼,他这回可算知道其中一个客人警告他的“干这行经常碰到危险的客人吧”的意思,可是没想到碰上的第一个就要了他的命!
“别害怕,宝贝,”男人柔声说,“你将会是一个最美的女人,会有无数的男人拜倒在你的裙下。”他残忍地翘起唇角,“而我将成为第一个。”
他的手抚到他胯下的沟壑,顶着中间的部位,“在此之后,我会作为男人要你一次。现在你需要女人的器官——”
“不!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变态——”维瑟尖叫道,他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了,他眼中只能看到那人在泪光中扭曲的邪恶面孔。
“我会第一个光顾你新开的洞,希望你支持到蜕变成蝴蝶的那一刻,其它人不等我干完就死了。”他遗憾地说,“但我想这次一定会成功的,你那么美丽,上帝怎么会让你这样的天使死去呢?”
妈的,他还是个惯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维瑟绝望地想,他是个连续杀人犯,一个被社会抛弃心理不平衡的变态狂!他觉得自己被恐惧迫得濒临疯狂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可是那一点用处都没有。
“哦,”男人用有点惊叹的语气说,“你哭泣的样子真迷人,让人心都碎了……”
他放下刀子,俯下身吻他的唇。
维瑟的唇被撬开,任凭他的入侵,这次的亲吻充满着男人的侵略感,可是维瑟的脑子在那瞬间冷静下来,——绳子松了。
经过他疯狂的挣脱,绳子松了,足以让他的手从那里褪出!
那个人仍在亲吻他,舌头翻找着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维瑟有那么一刹那想起不久之前他杀死另一个男人的场景,他一秒也没有犹豫,伸手抓住枕头上的手术刀,用力向他的后颈刺去!
他的动作坚决而且毫不犹豫,很久以后他想,也许他打骨子里就带有杀戮者的特质,所以他每一次干,都能如此坚决而精准!
他不知道妮可的反应,也许他反抗过,他却只记得自己疯狂地把他刀捅在他身上!妮可似乎想要躲开,维瑟用力所有的力气把他压倒,翻身骑在他上面,刀子像暴雨般刺向他的胸口。恐惧已经占领了他全部的神经,所以那会儿他正处于极度激动的状态,刀子不顾一切的落下,当他清醒过来后,男人已经死了。
维瑟停下来,身下尸体的眼睛张得大大的,似乎能映出另一个世界的死寂,有点像恐怖电影的场景,但他是第一如此真实地体会到死亡。那是所有电影都不能比拟的沉寂与可怕。
周围那么安静,仿佛连心跳都没有了,有些像高潮后的一瞬,那是一种全然的空白与孤独。
他就这么坐了几秒钟,刚回过神,就发现自己的整个小臂都被血染红了,他慌张地丢下手术刀,对面是一片血肉模糊的东西,看不出一点原来的样子。
他跌下床,缩到角落里,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
是的,冷静点儿,维瑟,你是逼不得已的,他要杀死你,用那种恶心的方法!现在,人已经死了,最重要的是冷静下来,想想的接下来该怎么办!
也许他说他杀过别人是骗我的,我杀了一个无辜的人……管他呢,他本来就不该说这些,他是在找死,正常人都会当真会反击的!我这只是自卫!而且他说得很可能是真的,他看上去不正常,他——
他死了,死了,这是事实,你已经杀了一个,这只是再一个,反正你不能去警察局,即使像是正当防卫。这世界就是这样,没道理好讲,现在得像个真正老练的杀手一样想办法处理尸体,别让自己被逮到。
房间里被死神的气息笼罩着,尸体难看的躺在那里,像一个让人束手无策的烂摊子。
维瑟看到墙边的酒柜,他如获救星般跑过去拿起一瓶,也没找杯子就直接灌下去。
喝了一瓶酒,感觉果然好多了,酒液进入身体的感觉像饮下了一团液体的火,暖遍你的四肢百骸,绝望和恐惧悄悄消失了。杯中之物是好东西,维瑟做出结论,他靠着酒柜坐下,又伸手拿了一瓶,继续往嘴里灌。
酒精很快起了作用,也可能是因为这一天他太过亢奋,睡意很快降临了下来,维瑟反抗一下都进入了梦乡。
维瑟做了一个梦,他梦见死神来了。他在很小的时候见过它,母亲死的时候,它就到过他家的房间。它是灰色的,既不是黑色的肃穆也不是白色的洁净,它是枯木燃烧后的死灰色,没有任何生命痕迹的一种颜色。
整个房间都被笼罩在那片灰色里,然后,灰色的空间揭开了一个角,一只枯瘦的爪子从里面伸出来,抓住妮可,又迅速地收回去了。动作快得肉眼几乎看不见,像死亡的到来一样不可预测。
它像一场雨、一次飓风,仅仅是一种现象,当人死时,就会发生的现象。这现场让维瑟感到很新鲜。
他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因为他酒量不错,所以宿醉的头痛倒不是很严重,他看了天花板好几秒,也没法反应过来自己在哪。他站起身,床上大片的血红和尸体让他吓了一跳,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天干了什么。他又想起昨天的梦,房间里那么平静,再也感不到死神的气息。床上躺的只是一个肉块而已。
而一切惊慌经过了一夜也都冷却了下来,维瑟把窗帘揭开一角看了看外面,这里很幽静,也许说荒凉更为恰当,看上去不像经常有人造访。
怎么办?最好是快点走人,趁现在没人看见,不过可以预见他很快就可以在报纸上看到自己干的好事了。第二次了,他真是个和死亡结缘的人吗。
他利落地翻找了一下房间里的抽屉,想从里面找到一些值钱的东西。人性就是这么回事儿,以前他对此类行为不屑一顾,觉得要杀人就得干得酷点儿,可现在他脑袋里只一个钱字。
虽然这么说不好,但现在对他来说,钱确实比人命对他更重要。
他找到了三千六百块钱的现金,然后,猜猜他找到了什么,他在一个不起眼的抽屉里找到了一把左轮手枪和三十发子弹!
这可真是个大收获,维瑟惊喜地想,把枪放在口袋里,环顾一下左右,他突然意识到他有麻烦了,他在所有的地方都留下了指纹!
他并不是个专业的犯罪者,刚才找东西时他脑袋里完全没有关于警方会来取指纹的概念,现在整个屋子里都是他的指纹的脚印!他当然可以花一个上午擦干净它,但会冒着被发现的危险不说,万一有个一处没弄干净,那就前功尽弃了,那些法医像狐狸一样精,而指纹也没有闪着荧光来提醒自己它的存在!
他来回走了两趟,这时他看到了房间里巨大的酒柜。
一道灵光划过他的脑袋,他跑过过去,粗鲁地抓住几瓶酒,向墙上丢去。酒瓶发现清脆的碎裂声,酒水流得到处都是。
床上的尸体一动不动,任凭他糟蹋着自己的卧室。尸体是永远不会动的,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维瑟看也没看他,他现在满脑子只能想着将来怎么办。
他把酒柜整个推翻,那珍贵的酒水稀哩哗啦碎了一地。
他走到门口,屋子里散发着浓重的酒气,快速蔓延开来的液体几乎碰到他的脚。他打着火机,看了这片狼藉的房间一眼,把火苗丢了出去。
火焰像开始屠城的军队一样,疯狂而兴奋地燃烧了起来,吞噬着房间里的一切,一切的证据。维瑟最后看了一眼,拔脚向外面跑去。

维瑟在街上游荡。
他必须得立刻离开这个城市,他攥着手中的枪,那种触感让他安心。这是现在唯一能让他安心的东西,他无法依靠任何人。
他想回去向老乞丐道个别,虽然警察也许会去他那儿取证,但他还是不知不觉转到了贫民区,警察并没有来,那老人独自坐在那里。
维瑟走过去,对方看了他一眼,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回来啦?”
“我要走了。”维瑟说。
“哦,”老人说,“小心点儿,这年头啊,哪里都不太平。”
“我可以保护自己。”维瑟说。
老人咳了两声,缩在大衣里,“年轻人啊,你还不知道世道艰难……这世界的残忍……你还没真见过……”
“我可以保护自己的。”维瑟扯出一个笑容,老人的话让他觉得前途渺茫,他握紧口袋里的枪,这为他增加了一些勇气,“人总得活下去的。”
老人点点头,没有说话,混浊的眼睛望着面前的垃圾场,维瑟看了他一会儿,转身离开了这个有着一个月同住缘份的老人。他又要开始他的逃亡之路了。
他一路搭便车到了另一个城市,他用那些钱给自己买了套新一点的衣服,这当儿虽然现下治安情况每况愈下,但长得不错穿得还算体面的话,总能引起一些车主的善意。表象就是这么重要的东西。还好维瑟并从没辜负过这些善意,没有干出杀人劫车之类的事儿。
第二天他就在报纸上看到了他的杰作,只大致说了一下,很小的版面,某地的别墅着了火,屋主烧死家中,现在正在调查是不是他杀之类的。警方没有任何线索,维瑟高兴地在路边餐厅吃了顿大餐犒劳自己,从警方眼皮子底下溜走的感觉倒是挺爽。


第五章
珍妮在岔路口停下车,有些担心地看着旁边漂亮的小伙子,现在是凌晨一点钟,因为她奶奶快去世了,所以她从中午赶路到现在都没有停歇过,而且还顺便在路边搭载了这个小伙子一程。现在他们要分道扬镳了,三更半夜把他丢在这里让她有些不放心,虽然他是个男人可这年头连只狗都不安全。
“也许你愿意陪我去奶奶家,我可以给你找个旅店,或干脆住我家里,”她提议,对这个俊美的年轻人很有好感,“我不能把你三更半夜丢在这里,有车路过也不会让你搭的,你会一个人在寒风里发一夜的抖!”
“不,谢谢你,珍妮,没问题,这世界上总是好人多,我就碰到了你,不是吗?”维瑟温柔地说,他一路都在扮演着一个温柔体贴的好男人形象,幸好这和他本身性格相差不大,如果不是她奶奶快死了他们可能就停车做爱了。
“可是……”珍妮不放心地看着他,维瑟坚决地摇摇头,“去吧,你可怜的奶奶在等着你呢,别让她等太久。”他说。
姑娘不解又伤感地看了他一眼,开着车子消失在夜幕中。维瑟看着车尾灯消失,觉得唯一一点让人安心的东西也离开了,一大片黑暗包裹了他,他不知何去何从。
他何尝不想和她一起去她的小镇,喝一碗热汤,洗个热水澡,最好来几杯威士忌,躺在床上舒服地睡上一觉呢。也许还会有艳遇。
可是不行,他不敢到小镇上去,那条道路正在临检,会有一堆的警察在那里连夜执班,检查每个人的证件,他不能面对他们。
所以,他在冰冷的手上呵了口气,努力揉着肩膀让它暖和起来,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得习惯这些黑暗和孤独,他告诉自己,他最近不再经常梦到家里,也许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再也回不去,还好那种伤感却没有想像中那么痛苦。他继续向前走,整个人被笼罩在一片雾色茫茫的大地上,天空是阴沉的漆黑色,公路阴沉着脸远远延伸开去,周围的灌木从黑乎乎的,像潜藏着怪兽。
他握紧口袋里的枪,看着前面车灯的亮光。
他伸出手,可是车子理也没理他就过去了,这条岔道难得有车经过,每一个都是如此,没有人会三更半夜让一个陌生人上车。
维瑟叹了口气,跳了跳以增加体温,看来他真要在这里冻到早上,他怀疑自己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他抱着双臂,孤单地顺着公路向前走去,一辆车子从后面开过来,他都懒得看它。
车子发出刹车的声音,停了下来,维瑟满怀希望地跑过去,车窗打开了,露出一个中年男人的脸。他带着副玳瑁眼镜,深灰色的毛衣,有些削瘦,像个文职工作者,用灰色的眼珠打量着维瑟。
“你在这里呆到早上会冻僵的,先生,没人会在这个时间让人搭车。”他说。
维瑟像看救星看着他,做出急切又可怜的表情,这个人看上去像会发善心!“我也不想这样,先生,我本来搭一辆货车到前面的城镇,我给了他们钱,可我刚才下来小便,他们竟然把车开走了!我在后面追了大半段,这太糟糕了,我不知道——”他胡扯道,表情真挚。他不想骗人,可这时候有什么办法呢,他更不想冻死街头!
男人看了他一会儿,打开车门,“上来吧,比冻着好不是吗。”
维瑟感激不尽地坐上车子,暖气一下子包裹了他,他舒适地叹息一声,感到天堂也不过如此。“您真是个好人,先生。”他说。
旁边的男人看了他一眼,“那些家伙也太坏了,这种天气把人丢在路上会出人命的。”
“你说得太对了,先生,”维瑟做出感激涕零的样子,幸好这不用假装,“他们是群疯子!我叫维瑟,怎么称呼您?”
“杰夫。”男人简短地说,拿出一小瓶酒,“暖和暖和吧。”
维瑟感激地接过来,他冻得手指都不太听使唤了。液体冲进喉管,落到胃里,像燃起一团小小的火焰,走遍四肢百骸,维瑟长长舒了口气,感到自己落入天堂还美好的地方。
他小心地瓶盖旋紧,把酒瓶还给男人,“谢谢。”他说,男人接过来放进外套的口袋里,灰色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前方。
“你这是到什么地方去?”维瑟问,他得根据这个报出自己的目的地。
“纽曼多镇。”男人说,维瑟思量了一下,可以和他同行大半程,“真巧,我在栗树镇下车。”他说,他曾好好研究过地图。
男人没有说话,他有点奇怪的沉默,但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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