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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如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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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这幅摸样她早已经习以为常了,问我是不是又和我后妈吵架了。我没说话,只是让她陪我今天喝个痛快。
直到我们两人喝到下半场,我觉得脑袋晕乎乎,靠在小贝身上,语无伦次将这段时间我后妈所做的奇葩事情通通告诉了小贝,小贝听了怒火冲天骂于秋萍是不是有病,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我也不知道是自己太过疯狂,还是这个世界原本就脱离我的想象,以前我只是觉得于秋萍尖酸刻薄,可没想到她为了将我赶出穆家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可以想出来。更可气的是,就连小时候一向疼爱我的父亲,在面对这件事情时,竟然都保持缄默不言。
我记得在我九岁那年,家里还有慈祥的妈妈,顾家的爸爸,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全部变了,慈祥的妈妈早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而顾家的爸爸,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自己的孩子和妻子,在面对我的事情上更多的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有的时候我遭于秋萍毒打咒骂时,他都是非常无力站在一旁抽着烟,疲惫一句:“别吵了,这个家还要不要了。”
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所有的一切却挤压的我喘不过气。
小贝最近大约也在为了找工作的事情而烦恼不已,我们两个人喝得都挺多的,喝到晕乎乎的时候,相携着去洗手间洗把脸。
我第一个洗完脸出来,小贝还在洗手间内伸着手颤颤歪歪给自己补妆。我停在一颗盆栽旁,捂着胸口正撕心裂肺呕吐着,一直呕吐到自己全身无力,依着墙角坐在盆栽旁,满脸迷茫望着眼前各色各样的腿和鞋子,有服务员停在我面前,问我有没有事。
我都懒懒抬手表示自己没有事情,那服务员在听到我的回复后,便没在说什么,从我面前经过。
我垂脑袋坐在那里,等了好久也没见小贝从洗手间出来,踉踉跄跄想要从地下爬起来时,眼前忽然停下很多人,男男女女对着坐在地下的我,议论着什么,我抬起头看了过去。
眼前迷蒙一片,看得不是特别清楚,只感觉有三四个人影在晃着,人群中走出最高的一个人男人,望向地下的我,有些惊讶唤了一句穆青?!
我才使劲正大瞳孔望向唤我的人,正是穿着一件黑色v领毛衣的郑衡,站在灯光下皱着眉头有些不确定看向我。
我望着他笑了两声,对郑衡说:“嗨,哥们儿,咱们挺有缘的,一天碰见两回,你说这要是什么缘分才有咱们这样硬的?”
我说完这句话,便从地下挣扎着站起来,身体有些不稳踉跄了几下,站在我面前的郑衡伸出手一把扶住我。
我只是傻兮兮的朝他笑了几句,面对我醉意熏熏的模样,郑衡明显不是特别喜欢,只是问我:“你怎么会在这里?穆青,这是酒吧,你一个女孩子家还醉成这样,成什么样子?”
我吊在他身上,大着舌头说:“我高兴不行么?再说你是谁啊,凭什么来管我。”
我挂在郑衡身上,他毛衣上有一种好闻的味道,特别浅,是男士香水味。
他身后随他一起来的朋友问郑衡我是谁,郑衡扶着摇摇晃晃的我,对他身后的同伴回答:“这是我表妹。”…#~妙♥笔♣阁?++
他的同伴都意味深长看着我们,郑衡倒也没有解释那么多,对身后的同伴说了一句:“你们先玩着,我送她回去后,再来。”他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又说:“今天这一顿记我账上。”
说完,便扶着我出了酒吧。不远处传来车滴的一声,有车灯光在黑夜里闪动着,郑衡将我扶到车内,车内开了暖气。
我长呼了一口气,郑衡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问我:“是我送你回去,还是打电话喊你家里人来接你。”
我靠在座位上一直都没动,暂时清醒着脑袋,对郑衡说了一句:“都不用,我自己回去。”
我侧过身就要推开车门,郑衡的手从侧面一把抓住我的手臂。我嘶的一声抽了一口气,侧过身看向抓住我手臂的郑衡,吼了一句:“你他妈有病啊?!”
他被我的反应给吓到了,快速收回手,有些不明情况看向我。
我握着被他揪住的手臂,疼的直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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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倒贴
郑衡似乎是发现我身上的伤,他手持在半空中,许久都没动,目光定在我身上,过了良久,他才问我:“你有没有事?”
我回过神来,揉了揉那些疼痛的地方,觉得皮肤上的疼痛缓和了一些后,才觉得自己情绪过于激动了,深吸了一口气对郑衡说:“没事,你刚才碰到我痛得地方了。”
郑衡松了一口气,他松了松领口的扣子,额头上竟然冒出层层的汗水,他从口袋内掏出一根烟,点燃后,目光一直望向挡风玻璃前漆黑的一片。
他声音有些沙哑问:“你是不是和于秋萍吵架了?”
郑衡何其聪明,虽然十几年前我们见过一面,我对于他不是特别了解,可关于他的名字,就算不用听,也随时有人念给我听。
奶奶还没死时,最喜欢的人就是郑衡,每次我在她面前做作业时,她就坐在太师椅上,满脸慈祥念叨着郑衡我这么大得时候,成绩多么多么好,脑袋多么多么灵活,在学校又得了多少奖。每天不厌其烦念叨着,虽然我并不怎么喜欢听她念叨着别人,可又不敢讲出来,只能每天听奶奶年复一年念叨着。
郑衡父亲不是本市人,而是外省的,在外省生意做得特别大,郑衡来穆家的次数真是屈指可数。直到她死的那一年,奶奶都没有盼到她女儿带着她外孙郑衡回来见她最后一面。
因为当时郑衡在国外读书,而郑衡的妈妈在国外当陪读。
奶奶死后,我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当她念叨着郑衡多么优秀时,出于一种小孩子不甘心,虽然没怎么见过郑衡,可我显然已经把郑衡当成心内的假想敌,奶奶念过他最多的就是学习成绩优秀。我便每天看书,在心里默默念着一定要超过郑衡,想要博取奶奶的夸赞。
可是她没有。就算我是全年级第一名,奶奶又会说郑衡在国外是学校多少名,好像无论我怎么追赶他,在奶奶口中,我离他始终是最遥远的。
她死后,我生命中的假想敌也死了,我再也不用和一个连面都很少见的人较劲了。
而这几年郑衡从外省搬回本市后,念叨他最多的人就是我后妈,每次夜晚吃饭的时候,总是满脸艳羡的和我爸说郑家多有钱,郑衡接手了他父亲的生意后,多有出息。
我听了一般都会在心内冷笑一声。
因为别人口中的东西,无论说的再多遍,有一天也不会变成你的。
郑衡问我是不是和于秋萍吵架了,其实我到至今也不明白我们算不算吵架。这样的事情在我们之间常常发生,我开口说:“她说就算让我倒贴你,也要贴稳你。”
车内忽然发出郑衡的一声闷笑,我奇怪的看向他,他嘴角的笑意扩大,声音沉闷,在耳边像是扩音机一般来回放大着。
他说:“抱歉,你这句话挺好笑的,我没忍住。”
我皱眉:“有什么好笑的?”
郑衡说:“第一次听到有人要倒贴我,还是我表妹,想想都觉得好笑。”
我说:“是啊,我也觉得挺好笑的。”
郑衡说:“我可以和于秋萍聊聊,现在这样的情况让我也挺烦恼的。”
我从车座上起身刚想问他打算怎么和于秋萍聊这件事情,车窗外忽然传来清脆的敲窗声。我和郑衡同时看过去,漆黑的窗外有人影在晃。
郑衡将车灯打开,车门缓缓降下,窗外站着一位面目姣好的女人,她脸被冷风吹的发红,站在我这边的窗户处。她看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我时,脸色凝滞了一秒。
我刚开始以为是郑衡什么朋友,正想着自己下车搭公交回家,扭过头时,正好看见驾驶位置上的郑衡笑意隐去,脸上忽然面无表情,看向窗外的女人。
我感觉气氛有些怪异。
那女人视线从我身上移开,笑容有些勉强的看向驾驶位置上的郑衡:“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车内有朋友。”她停顿了一下,过了许久,又问:“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我刚想解释,身边的郑衡平稳开口说:“没有,找我什么事。”
郑衡态度虽然和平常没两样,可明显声音降了几度。那女人大约也察觉到了,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勉强,她有些顾忌的看了我一眼,扭捏了半天,终于从包内掏出一个礼盒递到窗口说:“既然我已经结婚了,你以前送给我的东西,我想我已经没有任何理由留着他。郑衡,谢谢你。”
郑衡一直保持手握方向盘的动作没有动,车窗外的女人手持礼盒也一直没动,我在他们之间来回看了一眼,自作主张接过那女人手中的礼盒,对她说:“给我吧。”
那女人拿住礼物盒的手还不肯松,她见郑衡没说话,也只能笑了笑,松开手,满脸尴尬朝我轻声说了一声:“谢谢。”
我也非常大方开口说:“不用谢,这是我应该的。”
那女在听到我这句话后,脸色一点一点苍白下去。
她站在车窗口也没说要走,郑衡也没发动车离开的迹象,气氛一点点往下沉。
那女人终于鼓起勇气再次开口说:“郑衡,可以给我十分钟吗?我最后还有一点话和你说。”360搜索。卿卿如故更新快
郑衡紧抿的唇动了动,他嘴角重拾笑容,可那笑容并不让人觉得亲切,反而觉得周围气氛凉飕飕的,郑衡说:“文嘉,我们都是成年人,如果你觉得你选择是正确的,我郑衡从来不是爱勉强的那种人,你已经结婚,东西你也还了,多余的话,我已经不想再听。”他掐灭掉手中那根烟,补了一句:“就这样吧。”
车子的引擎便发动,带着汽油味道和没有散尽的烟味。
车窗上升时,我侧过脸看向车窗外的女人最后一眼。她脸色苍白如雪,紧咬着下唇,再也没有说什么。
车子从她面前开走,一直开了好远。
我握着那只沉甸甸的礼盒递给郑衡。
郑衡一只手开车,一只手接过,大拇指将礼盒盖子往上一推,礼盒中间镶嵌着一颗璀璨钻石的钻戒。
郑衡看了一眼,反手往车窗外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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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前女友
如果我猜的没错,刚才那人就是郑衡的前女友。
很多次我都从郑衡母亲口中听说过文嘉的消息,听说郑衡和文嘉谈了很多年,两人甚至已经到谈婚论嫁见了父母的地步,可就在前几个月,不知道因为什么事,郑衡的女朋友文嘉转身便嫁给了一个家庭条件以及长相都比郑衡差的男人。
当时我还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如今这样的社会,很多女孩子找对象,首先第一件事情看的就是对方家庭条件,长相和感觉还是其次。郑衡长相和条件实在不差,他前女友为什么会抛弃他,嫁给一个什么都不如他的男人?我感到非常费解。
虽然费解,可我并没有追问,而是看向认真开车的郑衡:“这个戒指应该贵吧?”
开车的郑衡淡淡的说:“再贵的东西,如果让人看了舒服,丢掉是最好的办法。”
郑衡对那枚戒指似乎丝毫不心疼,他开车特别认真,就连表情都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刚才只不过是和老朋友多聊了几句。
我转念想想,难免笑了笑,郑衡和我当然不一样,像我这刚毕业的穷待业青年,一枚素银圈戒指都觉得是一种奢侈的装饰品,和他们这些拿钱当游戏的大老板来说,一颗钻戒丢了对于他们根本不算什么。
我坐在车上扭头看向窗外快速划过的夜景,没有彻底紧闭的车窗有风灌进来,在耳边呼啸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郑衡说了一句:“谢谢。”
他这句谢谢大约是谢我刚才为他接戒指时解围。
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我也没有客套回他不用谢之内的话。
郑衡将我送到楼下,从窗口伸出头来,对我说:“关于我和你的事情,我会亲自去和你父亲交涉,他应该不会容于秋萍闹得太过,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女儿。”
郑衡这样说,我也没有拒绝,这件事情我不好出面,所有一切都应该由他出面来拒绝,我才不会遭殃。
我回了他一句:“希望你能够快速解决好,这样的事情,对我们两人都是一种麻烦。”
郑衡手膝盖支在车窗上,点点头。
我转身从他车前离开,走了几步,身后传来汽车引擎声。百度嫂索|卿卿如故
到达房间门口,我从口袋内掏出钥匙插入钥匙孔内,转动时,发现里面反锁了。
现在已经是夜晚十二点,家里人估计已经入睡了。我站在门口迟疑了好久,抬手轻轻敲了敲门,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开门的迹象。刚想转身离开,身后传来门推开声,我回头去看,我爸身上穿着睡衣,上身套了一件外套,一脸惺忪看向我。
明显是刚睡醒。
我刚想喊一句爸,喉咙刚发出一点声音,我爸就对我做了个嘘的动作,示意我别说话。
我愣了愣,他快速转身观察房间内的动静,直到一切都静悄悄的,并没有吵到房间内正在睡觉的人,他才回过身看向我,视线停在我红肿的双眼上,问我:“是不是又和你阿姨吵架了?”
我站在门外,望着灯光下有些苍老的他,轻轻点点头。
他满是抬头纹的额头紧皱,沉默了好半响,叹了一口气说:“进来吧,别吵到你阿姨和你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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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争吵
他这句话,让我鼻子有些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从开始懂事,时常有邻居没有丝毫遮拦八卦着我身世。
可那时候也没觉得不是亲生和亲生的有和分别,爸爸妈妈还是如往常一样疼我,并没有因为我和他们血缘不同,就待我两样。我还是和小区的孩子一般,每天早上定时能够拿到零花钱,会带着妈妈亲手煮的爱心早餐高高兴兴去上学。星期六的时候,一家人准时去游乐园或者公园玩。
自从母亲在我十岁那年死后,我爸隔了两个月娶了于秋萍,刚开始一年还害怕我心里不平衡,时常对我颇有注意和关照,可时间久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夹在我和于秋萍中的他累了,面对我们两人十年如一日争锋相对的关系,开始有心无力了,再加上于秋萍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对我越来越忽视了。
我不知道是我自己的错觉,还是这一切真的是这样,我看到他小心翼翼朝着卧室房门进去。
有些没有忍住,对披着外套的他小声喊了一句:“爸……”
他停下脚步回身看向我,脸上表情无声询问我是否还有事?
我站在他面前,紧握着拳头,也不知道自己喊住他是想说什么,迟疑了许久,最终问了一句:“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想过妈妈?”
他听到我这样问,脸色忽然一僵,才拉了拉肩头往下滑的外套,语气含着怒气说:“以后别再问我这个问题了,人都死了,还去想什么,现在这样的生活不是都挺好吗?”
他鼻子动了动,大约是闻到我身上的酒气了,又说:“你一个女孩子家,这么晚才回来,还满身酒气,难怪你阿姨说你现在一点也不听话。”
他这句话声音虽然不大,可语气内满是不满与失望。
我记得以前的他从来不会对我说半句重话,不知道为什么,眼泪竟然毫无预兆滑落下来,当他看到我脸上的眼泪,大概也觉自己话说重了,才有些愧疚补了一句:“穆青,你在爸爸心中一直都是非常听话的女儿。”
他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留我一个人站在那冰冷的客厅内,听到卧室房门被关后。
我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伸出手摸掉脸上的眼泪,回了自己的房间。
可那一夜基本没有闭眼,脑海里都是很久以前的画面。
满脑子都是小时候,他送我去上学,将我高高举在肩头,大笑着说:“我的闺女儿高高喽……”
早上六点我从床上爬了起来,在厨房内为于秋萍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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