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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之途-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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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防身用的微冲又背在了背上。只有大队长一人仍紧锁着眉头,密切关注着战场上的每一个细节动态。可惜老天偏偏就喜欢跟他作对,直到枪声结束,也没有任何一个“僵尸”出现,一场谋划良久的战斗就这么平平淡淡、波澜不惊的结束了……
缅甸的秋季没有原来想象中的干冷,空气中水分不是很多,略显的有些干燥。轻风过后,几片干草在地上无力的抖动了一下,偶尔现出几处斑驳的黑红色血迹。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过,那气息仿若风般淡漠,倒是那种特有的草臭味明显多了。若不是刚才亲眼目睹,已感觉不出什么战斗的痕迹。由于没有使用任何面杀伤型武器(即爆破型),空气中那些由枪弹引起的硝烟早已消失殆尽,房屋既没有倒塌也没有燃烧,空气平静的如同不起一丝涟漪的湖水,感觉不到任何波动的痕迹。尸体已经基本处理完毕,敌人全歼,我方无一伤亡。巡视着整个战场,大队长脸色也甚是轻松,只有我们四个中队长跟在他身后悠闲的踱着步子……
夕阳西沉,暗淡的光晕彷若一盏花灯,用那种红黄难辨的色彩为大地蒙上了一层细柔的轻纱,如此美丽的光线下,即使刚刚简单清理过的战场也平添了一分娇艳。夕阳映射下,每个人的脸上都彷若沾染了淡淡的红晕,与周围的景物渐渐的溶为一体。整个画面显得分外地沉静,而且在无形中散发出一种超然物外、悠然自得的恬淡气息,连众人的姿态也被这气氛感染了,不自觉地变的优雅起来,那种舒适与惬意就仿若晚餐后的随意散步,整个心灵也开始变的完全地开放、松弛了……
当大队长的脚步突然停下来时,我们才发现自己沉浸入这种宁静的环境中已经很久了。战斗的躁动激烈和生活的无序混乱,让我们这些人鲜有机会细细品尝清净的滋味,今天竟在不觉中享受到了这样一番别样的感动,心底的感触也蛮不是滋味的。看着前方忽然停下脚步打破这宁静的大队长,真有种想给他那疤脸一拳的冲动。当然,我也只是想想而已。毕竟我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头脑一热就不顾一切的懵懂少年了。
看着众人或懊丧或失望的神态,大队长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咳……其实我让你们留下,完全是因为我信的过你们!很奇怪我把所有的队员都支走吧?接下来将要见到的东西其实也不需要你们知道。这可是上面的意思。不过,如果你们在听过顾长平的那番离奇诡异的介绍后,而我又令你们让冰点这种东西从自己眼皮底下溜过的话,相信你们一定会比现在更恨我吧!毕竟宁静无为的感觉还可以再找到,如果高纯冰点见不到的话,恐怕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了吧!而且随着我们这次任务的完成,连普通的冰点也会在市面上完全消失,到时候这个名词将会被历史永远尘封,想见到它的话,恐怕只有去给顾长平当‘白老鼠’了!”说完后,他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这话什么意思?不是在嘲笑我是顾长平的实验品吗?”我在肚子里暗暗骂道。不过他的话确实吸引了我,说实在话,我还真的非常想看看冰点这种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
“在哪儿?我看看!“弹头的声音就如刚出膛的子弹般,又急又快。
看来有人比我好奇心还大,于是我聪明的选择紧闭嘴巴。因为我害怕一说话会不小心把肚子里的牢骚话骂出来。
“诺!“大队长伸手指了指前方不远处。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四五十米外一辆草绿色的悍马吉普,足足五六米宽的车身斜斜的横着,仿佛一块巨大的柜子。车窗上明显的几个窟窿,充分验证了防弹玻璃是没有办法完全挡住子弹这个事实。一具浑身是血的尸体斜倚在驾驶座里,一只手还紧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低低的垂着,颈子如同断折了一般向一边歪斜,头发耷拉着,双目紧闭,苍白的脸上布满不甘的表情。整个情形看上去甚是凄惨……
我疑惑的看了大队长一眼,胸中顿觉恍然大悟:原来上级让等了半天就是为这辆车呀!怪不得这里的尸体没有被清理,看来还是为了防止泄密吧!靠,早知道就干脆截获这辆车好了!还搞的这么大费周章,尤其不该让我们在臭草堆中打埋伏,让我浸泡在那种臭烘烘的环境中紧张兮兮的守了那么久!受了半天罪,最后才发觉原来受的苦都是表面工夫,迟迟拖到现在才展露出任务的庐山真面目,简直就是拿我们当“便宜劳动力”来穷折腾嘛!
虽然在肚子里埋怨嘀咕,可我还是十分好奇高纯冰点的形态,所以虽然我的表情最不甘愿,却反而是五人中走在最前面的人。随着距离那辆车越来越近,一种难以形容的不安感包围了我。总觉得自己好象遗漏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没有考虑到,可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
生死一线间的战场早就造就了我们这些人敏锐的危险嗅觉,所以在我停下脚步的时候,大队长他们四个也在我身后三四米处停了下来。几乎就在我们停下来的一瞬间,三十米外的“尸体”猛的睁开了双眼,那残灰色的瞳孔散发着一种绝对的冰冷。
“冰点僵尸”!我的心一跳,但随即条件反射般的拔出了腰里的手枪。虽然刚才把微型冲锋枪交给了手下,但现在这把随身配枪的威力我还是很信任的。至少来说,这种距离下悍马吉普的防弹玻璃是可以被我的子弹穿透的。这家伙应该是在重伤濒死之际为自己滴注了高纯冰点,直到现在才药力发作,苏醒了过来。
在我的枪响起的同时,身后的枪声也紧接着响了起来。看来他们的反应也一点儿不比我逊色。清脆的枪声如同爆竹般连环作响,那具“尸体”还是发动了汽车,向我们直冲了过来。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了骆琳所说的车祸。难道我会被这辆车撞到吗?不应该呀!如果被一具已经可以称的上尸体的家伙开车撞伤的话,我的脸岂不是要丢大了去?纵使这家伙是服用了高纯冰点而变成的“僵尸”!
众人的枪法都不是盖的,枪枪都没有落空。而且我们都不约而同的瞄准了一个地方,那就是敌人的脖子!如果不知道,或者会被这种“僵尸”吓一跳而方寸大乱。可在清楚了解敌人底细的情况下还会找不到对付敌人的方法的话,那我们这些人也就算是白在战场上混了这些年了!其实当时大家接到不能用爆破型武器的命令时虽然都满腹牢骚,可也都是埋怨要多费工夫而已,并没有人真的认为冰点僵尸会威胁到我们的人身安全。因为大家各自对这种东西的弱点早就心知肚明。对于警察来说,想用手枪命中敌人身体上目标不很明显的脖颈或者会很困难,但对于我们来说,这种距离上的射击几乎有枪枪命中靶心的把握。所以把脖子做为目标还是可以做到枪枪丝毫不落空。果不其然,十几秒后,那颗惨淡的人头就从那家伙的肩膀上掉了下去,这样的结果也令那家伙变成了一具彻彻底底的尸体!我们的子弹就象精准的手术刀一样把那家伙的脖子割断了!再厉害的“僵尸”,没有脑袋,也非得死的透透的不可!除非他是真的僵尸!早就认准了这点的我们自然心照不宣的用子弹割下了那家伙的头颅,而且也正如我们预料的一样,掉了脑袋的尸体就变成了一具真正的尸体。还没完全加起速度的汽车缓缓的滑行到我身前两米处停了下来。
轻舒了一口气,我随手收起手枪,微笑着率先向车子走去。
刚迈出一步,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危险的感觉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有更加强烈的趋势!又定睛看了看前面车内的尸体,断裂的脖颈处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抓着方向盘的手明显的出现僵硬,(尸体急速变硬是服用高纯冰点死亡后的主要特征之一)确实是死的不能再透了!前面没有人,难道是后面?我的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是呀!身后那几个家伙手里可都是拿着枪的,这么近的距离上我这个靶子可太容易命中了!古人说的树大招风的道理我还是了解的,难道是因为我这几年窜升的太过急速,惹的他们心怀妒忌,起了杀我之心?身后有三个家伙每人欠我五六万,而另一个则整天看我不顺眼,动不动就拿我开训。杀了我对他们实在是有百利而无一弊,我还真找不到他们会放过我的理由。而且在战场上误伤的事情时有发生,现在除掉我实在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怪不得刚才我迈出一步的时候,他们四个都没有动作,而且连枪都没有收起来。我竟如此不小心,令自己步入如斯危险的境地!
愈想愈是懊悔,我也不由的竖起耳朵,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到了身后。与此同时,我轻轻收拢身体,绷紧了背上的肌肉。当然,我还没自大到以为自己的肌肉能够抵挡可以穿透防弹玻璃的子弹的地步,我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在身后人注意力稍微分散的那一刻,钻入前面的车底藏身。这样的情况下,或者能够有一线生机。为自己设计的逃生计划虽然有点丢脸,可我是背负着仇恨的人,实在不愿意把自己的小命就此交付。就在这一瞬间,我在心底暗暗发誓——如果这次能够不死,从此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把后背卖给有实力从身后杀死我的人!
“快逃!炸弹!”
是野鸡的声音!能够让这个炸弹专家喊出这么颤抖恐惧的声音,看来炸弹的威力绝对是超乎想象!而且我也听到野鸡在拼命往后跑了,应该不是假的。就在那一刹那,我忽然明白了过来他们刚才停下来的原因。并不是为了要害我,而是因为危险的感觉。如果有炸弹,那么只有可能是在前方的汽车里了。嗨,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的答案——汽车炸弹!
在这生死一瞬间,我脑中转过无数个念头。跟着身后的人跑?逃脱炸弹威力的机会不大,因为我离炸弹最近。如同战术训练中的那样趴下?应该没用!如果这招有用的话,野鸡这个拆弹专家就不会惊慌失措的向后跑,而是改为趴在地上了!究竟该怎么办?难道就因为自己好奇心强点而走的靠前,这次竟完全无法逃脱死神的召唤吗?
沮丧的悲伤遍布全身,甚至让我有了就此放弃的无奈感觉。眼角扫过汽车,突的心脏一跳,一阵狂喜涌上心头。悍马吉普!据说是美国战场指挥官通常乘坐的交通工具。它的底盘是用美国最先进的A4轮式坦克的底盘改造的。而根据我所知道的资料,这种A4轮式坦克的底盘连反坦克地雷都炸不坏。既然从下面炸不坏,那么从上面也应该能禁受的住剧烈的爆炸。在想到这里的同时,我一点也没浪费刚才准备好的姿势,一矮身,飞速钻入了汽车下面。同时张大了嘴巴,以防止爆炸的巨响震破我的耳膜。
“轰!”一声巨响,我感觉眼前一黑,接着出现了骆琳那张美丽绝伦的脸。
她的脸上露出了似有似无的笑容:“怎么样?我的测算准确吧?”
“这就是所谓的车祸吗?”我喃喃的答道。想伸手抓住她手里拿着向我炫耀的“龟壳”,可发觉自己竟然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还想再说话,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连嘴巴也无法张开。越是挣扎,越是感觉到身体的无力,终于,渐渐的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第三十八章医院逸事(1)
“喂,你醒了吗?”
一个很轻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语调很平淡,却隐隐透出一份关切。
我茫然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丽的脸庞,朦胧中看的不是很真切,不过轮廓看上去却绝对诱人。
哇!又遇到美女了!我的心里一喜,便努力把眼睛聚焦。当这个面孔愈来愈清晰,终于认出是谁后,我忍不住在心里悲声哀叹起来:老天呀!不会这么不讲情面吧?我怎么还没有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这张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在向我炫耀着什么,不过她的下一句话却绝对不在我的意料之外。
“怎么样?果真遇到车祸了吧?看来我算的还挺准的呀!”语调中的戏谑意味还是一点也没有改变。
本该大胜而回的任务却被一个莫名其妙的汽车炸弹炸的灰头灰脸,以至于到现在还没有苏醒。而且骆琳这小妞竟得理不饶人,在我昏迷的意识中一二再再而三的嘲讽我,实在令人恼火。不就是瞎猫碰了死耗子猜对了嘛!有什么了不起的?用得着这样炫耀吗?
恼羞成怒下,再加上考虑到反正是在昏迷的美梦中,不虞她知道我的心声,我毫不客气的回应道;“你以为脸蛋漂亮就可以嘲笑别人吗?象你这样空有一副美丽的躯壳,性格又暴躁、又蛮横,心地又阴险、又狡猾的女孩,小心一辈子找不到老公!”
一口气把这些话说出来后,我终于感觉到心理有了极大程度的平衡,因为被炸而被损害的那点自尊心也稍微有些平复过来。说完后,我才发觉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太过头了。微微斜眼偷看她的反应,顿时呆呆的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骆琳一点儿也没有生气的迹象,脸上堆起的笑容甜的足以腻死糖罐里住的蚂蚁,那种天生俱有妩媚令她宛若一朵迎着清风绽放的夜兰花,散发着摄人心魄的美丽。我在这一瞬间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已经沉浸在不知名的世界里,眼中只剩下了她的容颜。在内心深处,我不禁为我刚才所说过的话感到有点后悔。毕竟,拥有这么迷人笑容的超漂亮女孩,就算性格上有些缺陷,也是应该被原谅的吧?我说的气话会不会有些太过分了呢?
正迷糊间,突觉大腿上多了个事物。垂目一瞧,顿觉热血上涌,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心跳一瞬间提速到了二百,而且还有加速的趋势。因为此刻放在我大腿上的竟是她那柔若无骨的纤白小手,更重要的是,她的手还在缓缓向上移动。随着她手上的动作,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之外,差点憋不住欢呼嚎叫起来。
太好了!太爽了!早知道昏迷中能够做到这么香艳的梦的话,就算让我再昏迷十次我也愿意!兴奋状态下的我,傻笑的连口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急速的心跳令胸口仿佛要炸开了般,连呼吸也停滞了下来,我整个人如同被抽空了一般,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骆琳的那只手上。眼见这只手已经快要到了最重要的部位,却偏偏在大腿根停了下来,不再上移,而只是轻轻的来回抚摩。此时的我别提有多难受了,胸口憋的简直要呕出血来,紧攥的双手把床单都撕破了。
这时的我才总算认识到了什么叫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当一个绝色美女把手放在你的敏感部位却又丝毫不逾越雷池一步,你绝对能够极端深刻的亲身体会到这句话的最深层含义!这种状态下的我简直等同在地狱里仰望天堂,而更可悲的是——天堂竟然还只是与我仅仅一线之隔!(对于我来说,骆琳的手越过那道线我便进入了天堂,而停留在线外等待的时刻,却如同把我丢在地狱里用烈火炙烤!)
如果我能够动的话早就抱住了她,可偏偏这个可恶的梦中我除了手指可以动动外,整个身体软绵绵的丝毫动弹不得。那种让人喷血的刺激混合着如此令人吐血的煎熬,我的整个意识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就在我还在苦苦等待真正的春梦降临的时刻,骤变突生,春梦变做了噩梦。一阵极其剧烈的疼痛从大腿传来,我忍不住“啊——啊——”的惨叫出声来。憋在胸口许久的闷气一吐而空,可持续而来的强烈痛楚让我恨不得能再晕过去一次!
这次的疼痛令我发昏的头脑清醒了很多,我甚至可以清晰的判断出自己的大腿骨已呈现骨折状态。而骆琳的纤纤“玉手”此刻正捏在我的骨折部位,所以才对我造成了如此沉重的打击。
经历过生体强化实验的我虽然不能达到真正意义上的钢筋铁骨,但身体的强韧程度绝对不是常人可以比拟的,这世上应该没人能仅仅用手指的力量就捏断我的骨头,故我仍然坚信自己还是在昏迷的噩梦中。只是现在的感觉也未免太痛了吧?竟然有这么真实的噩梦?而且更让人痛苦的是,在这么痛的情形下,我竟然还没能从这个恐怖的噩梦中惊醒过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在我惨叫不到一分钟,病房内就呼啦啦拥进了一大堆人。环顾一周,发现都是我手下的SPO队员们。
突觉手上一紧,右手已经被杜得辉双手攥住,看着他垂泫欲滴的表情,我忍不住心里一阵发毛。想把手抽出来,却发觉还是不能动弹。
“老大,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怎么样?很痛吗?你一定要忍着呀!很快就会好的!”杜得辉脸上表情的关切程度就如同受伤的是他的情人。
我顿觉一阵反胃,心下暗自着恼。这什么鬼梦,怎么越来越离谱了?没梦到同美女的绮旎艳遇也就罢了,怎么还梦到一群整天都能见到的恶心大男人?
不过就算在梦中,我也不好意思在手下面前惨叫丢脸。所以他们一进来我就已经停止叫喊了。还好骆琳也在人们进来的时候停了手,虽然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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