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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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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射闭上眼,疲倦的抹了一把脸,站起身:“挥宇,拜托你,把她带出来,不管用什么办法。”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们一起进去,她从来都最听你的话了。”
“她在逼我,她在逼我你知不知道?”林射猛然转头,向来温和淡然的眼里,是一片惊心动魄的暗沉的痛。
“你在说些什么,你们两个到底在搞些什么?” 认识林射那么久,他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失控过。
他倦怠的闭眼:“今天拜托你们。我会想办法的,我会的。”
挥宇堇如有些怔然的看他走远,满城灯火有如黄金,他背影中的伤和寂,反倒是有了些不真实的味道。
堇如轻轻开口:“现在我们怎么办?”
挥宇没说话,深吸了一口气,直接走进了“暗”。
径直走到吧台前一杯接一杯喝着酒的林朗面前,有些粗鲁的抢过她的酒杯,拽住她的手道:“跟我回去。”
她抬眼,看到他,已经有几分醉意。
因此,关不住的失望和自厌,就那样盈满双眼。
重又低头,轻扣桌面。
聂湛笑,起身,止住调酒师的动作,亲自调了一杯酒递到她面前。
她也没看,拿过杯子就喝。
纵然已经喝惯了“毁”那样激烈的味道,她还是被杯中的酒辣得呛出了泪。
聂湛笑,这一次,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暗’里面,最烈的酒不是‘毁’,叫‘遗忘’。”
孟挥宇见状,就要上前,立刻就有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过来,拉住了他。
堇如害怕的下意识往他身后躲,挥宇心底其实也不是不怕,那些人一看就知道绝非善类,却凭着一股年少的热血冲口喊着:“让开,我要带她回去。”
拦他的人放肆而张狂的笑,没说什么,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懒懒的拦在那里,神情里全是不屑。
而聂湛,根本就当他不存在一般,看林朗不停的咳,低低一笑,帮她拍了几下背,重又坐回原位,端起了自己的酒杯。
那个叫阿染的女子妩媚一笑,上前,在他腿上坐下,将他杯中的MACALLAN斟满。
挥宇只觉得血气上涌,不管不顾的伸手推搡挡在前面的人:“我叫你让开。”
那两人正要有动作,看见聂湛不在意的弹了下指,于是退开。
挥宇和堇如忙冲过去,扶起已然醉了的林朗,就要离开。
“慢着。”却是阿染慵懒的声音响起:“当‘暗’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么?”
聂湛眼神不变,也不言语,就那样由着她。
暗处的龙浩挑眉:“阿染得了失心疯不成,居然想要留她?”
任谁都看得出阿染对聂湛的死心塌地,也都知道她对他身边的女子并不太介意,只除了眼前这一个。
或许是因为那把吉他的缘故吧。
唐利风笑:“太过聪明的女人,往往会被聪明误。”
“此话怎讲?”
唐利风笑了笑:“不过是看着哥对小MM态度不明心慌了而已,想着得手后或者也就像其他女人一样,不再特别了。”
阿染还是在那里微微一笑,带着刻骨的风情和冷:“你们两个要走我可不拦,不过这个小妹妹是‘暗’的常客,人家不想走,我自然得好好招呼了是不?”
“笑话,她醉得不醒人事你又知道她不想走了,我要带她走你还能拦我了不成?”
阿染的笑容一冷:“我就让你看看我能不能。”
她拍了拍手,一举一动依旧风情万种,众人见聂湛淡淡坐着,表情是一贯的无所谓,并不反对。
于是上前,隔开挥宇和堇如,架着他们便往门外走去。
直到二人的声音听不到了,阿染回身,娇美的手臂缠上了聂湛的腰腹,似有若无的挑逗着:“聂哥怪我自作主张么?”
他挑眉:“你说呢?”
她一笑,放开他,起身就要拿起吧台上的吉他:“我帮你挂好。”
一双手,却按住了她的,聂湛懒懒的起身:“阿染,我纵容你,是因为你还没失本份。你不笨,该知道什么能碰什么不能。”
她的笑容僵了一下,却在转身的瞬间回复一贯的妩媚风情:“这个自然。聂哥,下次不会了。”
他可有可无的勾了下唇角,将吉他挂在墙上,走出吧台。
林朗已经全然醉了,沉沉睡着,睡颜安静,脸色却一片嫣红。
他俯身抱起她,往内室走去。
第二十四回
我第一次见到那样多的血,淋漓一片,粘稠的暗红。
他似乎故意想要把这血腥黑暗的世界剥落给我看一般。
他问,现在这一个,你认清了吗?
————朗儿日记
夜里,林朗醒来,头很疼,喉咙里火烧一般难受。
她掀开身上带有很重烟味的外套,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环视这间陌生的房间。
一眼便辨认出,这是‘暗’的内室,书桌,巨大的酒柜和落地窗,有浑然天成的冷颓阴暗。
并没有水。
于是她拉开门,齐齐的一排目光立刻射来,带着警觉的凌厉和一闪而逝的杀意。
她有些怔住。并不知道门外还有这样一间屋子。
简单而宽大的床,聂湛合衣倚靠,连鞋也未脱。
有沙发随意的摆放着,却并没有人坐。
满室的人,恭谨立着。于是被绑着跪在中央,满身狼狈的人便犹为显眼。
有人见到林朗,似是想要上前。
唐利风虽然神色有异,但还是暗暗一伸手,拉住了他的动作。
那人有些意外,倒也止住了动作,正想问些什么,就听得聂湛淡淡问:“醒了?”
林朗点头,想想退回房似乎更不妥当,于是开口:“我找水喝。”
聂湛淡淡一个眼色,立刻有人出去。
他随手拍了拍身侧的床垫:“坐。”
纵然所有的人都不动声色,但总有些惊诧的意味在满室流走,就连龙浩和唐利风也暗自对看了一眼。
林朗并不习惯这样的氛围,于是道:“我先进去吧。”
他的表情不变,依旧淡淡开口:“不是要喝水么。”
她想了几秒,在最近的一张沙发上坐下。
聂湛勾了下唇角,重又将眼光转向跪在地上人,开口:“还有什么要说的?”
那人磕头如蒜,由于手脚均被缚的缘故,看起来狼狈不堪,神情里,是深不见底的恐惧。
“聂哥,聂哥,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淡淡瞥了一眼那人:“我没问你。”
那人便不敢再有任何言语,只是不住磕头,甚至于,磕出了血。
聂湛也不理他,只是将眼光调向唐利风。
唐利风看了眼安静坐着的林朗,有些顾忌,但见聂湛神色如常,便开口道:“除了上次把接货的时间透给‘忠兴’,其他的还来不及有什么动作。”
聂湛懒懒点了下头:“右手。”
立刻有人松了跪在地上那人的手,用脚踩在地上。
却是迟疑的看了一眼林朗,再看聂湛。
他微微颔首。
于是,有人上前封住了那人的嘴,接着,一把匕首就那样贯穿了他的右手,半丝颤抖和偏差都没有。
鲜血四溅。
而那人连半点声音都不能发出,满头的冷汗,偏偏神志仍然清醒。
聂湛并没有看他,幽黑的眸,深不见底,没有半点可以解读的情绪。
他看着林朗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刷白。猛地的扭头闭眼,尖叫声几乎就要逸出口。
恰此时,有人端了一杯水进来。
顺着聂湛的眼光,递到了林朗面前,礼数周全。
林朗的手指,不可自抑的微颤,纵然知道他并不是什么好人,但这样血腥的一幕就在自己眼前上演,不怕,不震动,是不可能的。
她深深吸气,努力微微一笑,道谢。
然后起身,面向聂湛:“我回去了。”
他挑眉笑:“现在?”
林朗看了一眼窗外,漆黑一片,时钟指向凌晨三点。
于是开口:“那我先进去。”
聂湛懒懒一笑,点头,没说什么。
待到林朗进去后,他转眼看向地上疼得快昏过去的人,淡淡道:“松开。”
即便不解,但他的话从来就没有人置疑,很快就有人解开了绳子。
地上那人,纵然疼得要命,依旧挣扎着跪好,口舌一旦得了自由,忍痛道:“聂哥,你饶了我这一回。”
龙浩不屑的开口:“够胆子做奸细就该知道是怎样的下场。”
那人只是磕头:“我知道绝对没命活下去,只是求聂哥不要为难我女人和儿子。”
话未完,已经忍痛用左手拿起了匕首,就要往咽喉刺去。
下一秒,他手中的匕首已经落地,没有人看见聂湛是怎么动作的,就在电火石光之间,踢掉了那人手中的匕首。
那人脸色一片灰白,右手血流如注,左手,只怕此刻也骨折了。
他闭眼喃喃道:“我知道,我知道。听凭聂哥处置。”
聂湛坐在床边,看地下那人的灰白脸色,横竖是一颗棋子,棋局上还用得到,便没有消失的必要。
淡淡开口,话语里有漫不经心的冷:“你既然是‘忠兴’的人,各为其主,谈不上背叛,也就没有死的必要。”
那人震惊的抬眼。
聂湛还是漫不经心的说着:“只不过,‘忠兴’能给你的,我可以给你双倍。若是觉得跟我没前途,你大可以左右逢源。我若不够强,你自然也可以背叛。只不过到时候不会像今天这样就是了。”
那人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之后便是磕头如蒜。
聂湛懒懒起身,也不再理会这些,径直开门往内室走去。
进门,就见林朗一手握着水杯,一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低笑,径直走到酒柜,倒了一杯MACALLAN,对她遥遥举杯:“还敢喝吗?”
林朗此刻心情静下来不少,也有着莫名的笃定他不会害她,于是淡淡一笑:“为什么不?不过我还是喜欢‘毁’。”
他挑眉:“我还以为‘遗忘’会比较合你心意。”
林朗摇头,垂眸,极淡的笑:“我不需要。”
怎么舍得遗忘,那么多的曾经,那样的幸福,就像还在昨天一样。
他微微眯眼,一笑,摇晃着杯中的MACALLAN,琥珀色的光影摇曳。
她起身到书桌前,递过他的外套:“聂教官,谢谢。”
他接过,可有可无的勾了下唇角。
林朗的眼光却无意间看到了桌上随意扔着的奖章,那是属于优秀退伍军官的,刻着他的名字。
聂湛看着她有些怔然的目光,低低一笑:“怎么?以为我是被除名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毕竟之前自己的确是这么想的。
他还是低笑:“我那个时候说过,只要还在那个位置上,就把动作做到位,记得吗?不过做好本份而已。”
她有些好奇:“聂教官,你怎么会去当兵的?”
他的表情很淡:“有人想让部队纪律磨磨我的棱角,最后一次遂他的愿罢了。”
林朗有些迷惑,但聂湛已不打算多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淡淡道:“不同的位置上,有不同的表现,不过是在做好本份。现在这一个,你认清了吗?”
林朗似乎是有些明了,又仿佛更加迷糊,正想问些什么,有敲门声响起。
聂湛淡淡应了声:“进来。”
龙浩进了门,先是看了一眼林朗,然后对聂湛道:“哥,有警察,估计是那两个小鬼报的警。”
聂湛觉得好笑,还没开口,林朗已经慌忙起身,也顾不得头痛了:“我出去跟他们说清楚。”
他漫不经心的晃了晃酒杯:“不用,你想留在这里的话,还真没几个人能带得走你。”
林朗还是摇头:“不了,我先回去。我怕他们担心。”
他挑眉一笑,也不言语,微微颔首,于是龙浩上前,侧身开门:“请。”
她跟着他出去,而聂湛,缓缓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第二十五回
我常常在想,这世间,所有的词汇中,最动人,也是最残忍的,莫过于如果。
如果那一日,我不曾在湖畔。
如果那一秒,我不曾听到。
是不是,一切都会不同。
我还是可以像儿时一样,在他怀里撒娇。
即便那怀抱只属于哥哥,我亦知足。
如果我们不是兄妹。
如果我们不曾相遇。
是不是,都会比较幸福。
如果……
可是偏偏,这样多的如果,都是假的。
这世间,有的只是因为,所以。只是结果。
所以,他走了。
去那样偏远而恶劣的地方。
他走了。
而我,连送他的机会都没有。
——————————朗儿日记
临近期末,林朗依旧白天上课自习,晚上到“暗”。
一曲曲的HISTORIA DE UN AMOR,“毁”,还有Mild Seven。
有时醉了,倦了,或者夜太深,索性留在那里一宿。
聂湛也由着她,从不加干涉。
周围的人看她的眼光越来越异样,程辰堇如还有挥宇,每个人都在问,朗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可是也不愿意去解释。
她在意的那人,并不在乎她,至少表面是这样。
林射依旧刻意回避着他,朗儿只是从旁人口中得知,他自那夜从“暗”回来后,忙得晨昏不分,几乎到了不眠不休的地步。
他想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才会那样失控的,冲出了教室。手里,犹不敢置信一般死死握着电话。
如若不是挥宇终究没能忍住,给她打了电话,她恐怕,至今蒙在鼓里。
林射,那样的拼命,为的,竟然只是远离她吗?
挥宇在电话里告诉她,林射已经提前完成了论文,通过了答辩,此刻人在机场,就要离开。
去的地方,遥远而艰苦。
挥宇说,他不让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你们两兄妹怎么突然之间变得跟有仇一样,但是,我觉得你总该知道一下。他这一去,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你来不来送他,自己决定吧。
她死死握着手机,颤声道:“他呢?你把电话给他。”
沉默。
可是她知道电话那头的已经是他。
“林射,你要走了?你竟然就这样丢下我吗?”
她的声音,那样的无助和害怕,而电话那头依然是沉默一片。
有泪水,潸然滑落。
她对着电话,难以自抑的呢喃:“你不要我了,你竟然就这样丢下我。”
电话那头,有沉沉的叹息声,他却还是没有开口。
林朗闭上眼,深深吸气,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再开口,声音里却还是有着终难隐藏的急迫:“林射林射,你不要去那么远好不好?你要走也不要离我那么远好不好?还有爸爸妈妈,你怎么舍得?林射,林射,林射你回家好不好?回K市,回家好不好……”
她的话未完,他长长一叹,却只是静静的挂断了电话。
林朗在那一刻,猛然起身,不要命一般向校门外奔去。
扬手拦了计程车,车子在午后的阳光中,急速而行。
到了机场,冲进侯机厅。
所见的,却只有挥宇一人。
林朗的眼光,透过硕大的落地玻璃,看向窗外。
蔚蓝天空,万里无云。
找不出,一丝离别的痕迹。
第二十六回
他走了。
他不要我了。
那么,我要我自己做什么?
我还有什么好在乎。
——————————朗儿日记
从机场出来,挥宇一路跟在身后。
此刻的林朗,却再堆叠不出心情来应对他。
转身,倦极开口:“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挥宇道:“你哥走的时候交代我要照顾好你。”
朗儿的唇角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
他已经走了,就这样丢下她,却叫别人照顾好她,这到底算什么?
也不再理挥宇,径直拦了一张计程车,告诉司机去“暗”。
车未发动,她已经被挥宇拽下了车。
“你又想去找那个人? 朗儿,你怎么那么傻,那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跟着他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他的声音里有些痛心的意味,看来,他是真的把她当妹妹在爱护。
只是现在,她实在不想面对他,至少此刻,她真的害怕面对一切和林射有关的人。
她没有看他,仰头,是明晃晃的阳光,于是眼睛有灼热的疼。
她开口,声音很安静:“挥宇哥,知道吗,现在看到你,就像在提醒我林射已经走了,他不要我了一样。算我求你,不要再跟着我。我受不了,至少现在,真的受不了。”
孟挥宇看了她半晌,终是伸手帮她拦了辆车,自己却没上车,他从皮夹里拿出钱递给司机:“师傅,麻烦你送她到B大。”
林朗也不拂他的意,静静的任车子往B大的方向驶去。
这个城市繁华依旧,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让她感觉,空空荡荡。
车子在B大校门停下,林朗抬眼望去,哪一个角落不曾留下过他们的身影。
诺大的B大,竟然找不到一个地方,可以容她沉淀心情。
转身离开,一刻也不敢再停留。
来到“暗”,似乎她可以来的也只有这里了。
时间还早,“暗”还没开始营业,半掩着门。
她推门进去,在吧台坐下,调酒师不待她开口,已经推过了“毁”。
吧台的另一侧坐着阿染,并没有看到聂湛。
林朗也不在意,只是一杯一杯喝着酒,连吉他也不想碰。
阿染见她,勾起一抹笑,缓步过来:“小妹妹,借酒交愁吗?”
林朗笑笑,只是轻扣吧台,让调酒师再端上一杯“毁”。
阿染按住她的杯子,幽娆一笑,拉了她的手往内室走去:“想要忘情,我有更好的法子。”
经历过太多的情事,她怎会看不出,眼前这一个,眉宇间写满了为情所困。
林朗任她拉着,她向来敏感,怎会不知阿染对她一直没好感,又怎么会突然转了性变得好心。
只是现在,她却倦得不愿意去拒绝,如果真能忘情,多好。
阿染的手心里,是锡纸包着的白色粉末,还有小小的两支注射器。
她拉起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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