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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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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甲联赛你不踢,偏偏要跑回来踢什么烂中超,嫌那边没有假球黑哨不过瘾是不是……”
楚惊打开录音笔,林朗怒气冲冲的声音在总经理办公室响起,林射抚额苦笑,他的朗儿,还是这么任性得不计后果,像个孩子一样。
她不知道,这些话,会给她带来多大的麻烦,依现在媒体惟恐天下不乱的妖魔化报道,很可能,“崇洋媚外“,甚至“民族败类”等等恶劣的词汇便会铺天盖地的砸过来。
她本身又是在这个圈子里的,一个处理不好,便会成为群起而攻之的对象,不得宁日,想也知道会给她造成多大的伤害。
这些,是他断然不会允许发生的。
舒慕敲门进来:“已经和H队取得联系,他们同意不追究,也拿到了受邀新闻单位的名单,现在正在和他们接洽过程之中,本市的媒体已经基本没问题了,只是还有一家G省的《新报》,无论如何都不肯放弃这个新闻。”
林射点点头,淡淡开口:“直接和他们高层联系,一个小时后如果还没有结果,马上调动资金压低他们的股价,如果他们迫于压力收手自然好,不行的话我们收购下来也不是问题。安排人员到位,二十分钟后我要开会。”
不容置疑的语气,从容不迫的姿态,还有天生的雅贵气质,真真正正的王者风范。
好象,只要有他在,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
舒慕敛回自己微微走失的心神,点头,顺道把自己手中的文件夹递上:“这是几家媒体刚才传真过来的,本来明天要发稿的内容,还有照片,您过目一下。”
林射淡淡的扫了一眼,照片上,男孩吻着女孩,神情专注而温柔,像极了王子与公主的童话。
楚惊在一旁小声嘀咕:“拍得比我的差多了。”
一面就想伸手去取自己的数码相机。
耀扬忙按住她的手:“你凑什么热闹。”
她一怔,吐吐舌头:“职业病,职业病。”
可是那画面本来就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啊,她在心里想,只是没敢说出来。
这边的林射已经轻轻合上文件夹,继续交代着:“寻个漂亮点的名目邀请Kaka,或者vitas,周杰伦……你想得到的明星来K市,出场费方面不是问题,先把消息放出去,转移媒体和公众的注意力。我不想看到这个文件夹里的内容,在明天任何一家新闻媒体上出现。”
大大小小那样多的媒体,又是言论自由的年代,谈何容易,即便有了他的一系列指示运做和危机公关,还是极为艰难的任务。
她咬牙应下来,心底却有些没底。
临出门的时候听见他的声音:“即便那张照片压不下来,她说的那些话,一个字也不能传出去。”
舒慕点头,合上办公室的门。
林射转向楚惊:“楚惊,恐怕还得麻烦你打几个电话,动用一下你在媒体圈的人脉。”
“利益、强权、人情、舆论造势,你还真是做到万无一失。不过不用你说,我又不是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该打的电话早打完了。”楚惊笑。
他微微一笑,说谢谢。
楚惊盯着他,足足半分钟,终于没忍住,问出了口:“我还以为你最在意的会是那张照片。”
他垂下眼眸,没有说话,侧脸英俊的轮廓,印在暮色中,表情,看不真切。
耀扬暗地里扯了她一下,而就当他们都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
他的声音传来,散在风里,旷远的苦涩和苍凉。
“那个男孩我见过。”他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一样,停了几秒,才又开口:“他很好。”
第八十九回
她原以为的惊涛骇浪没有掀起,生活还是照样在继续。
楚惊说,是林射压下了一切。
可是,媒体圈子就那么大,每个人见到她,多少总是会带了些异样的神色,但渐渐的,总会淡忘,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没有什么是非要不可的,也没有什么是不能忘记的。
枫臣毫无悬念的进了国家队,绝对的灵魂人物,世界杯外围赛上用一个个漂亮的进球,轻而易举一路带着球队进了十强赛。
他随队到外地训练去了,今天回来,海报贴了满世界,甚至于,现在所处的这家咖啡馆,除了应景的挂了国旗和国家队的全家福以外,就只有他大大的海报,整整一面墙壁。
他现在的发展不是不好,只是,她总觉得不甘,他可以更好的。
采访对象还没有到,她有些无聊的四下环顾,却不想,看到了乔语千。
视线再也移不开。
其实坐的很近,她看着她,而她,没有发现自己。
只是把支票拿给对面的男子,那男子语气疼痛而略带哀求,说,语千,你明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
她看着乔语千决绝的转身离开,简直不知道做何感想,这样荒谬的一幕。
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做完采访,写稿,交稿,然后回到家里的。
她回家的时候,只有小如一人,乔语千还没回来,父母林射也都不在。
她在自己的房里,那样难受,她有着自己要不到的幸福,却不懂珍惜。
而林射,林射……
疼痛就这样郁结于心。
听到有脚步声上楼,她开门出去,看见乔语千上楼,提了大大小小的包,抬眼见她,微笑:“朗儿,我给你挑了一条裙子,来看看喜不喜欢。”
她看着她,直接开口:“我们谈谈。”
语千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笑着上前揽住她的手笑道:“先试试裙子,好吗?”
林朗厌恶的抽出自己的手,眼光不经意间扫过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你今天不止是买裙子那么简单吧。”
她又是一怔,但仍然很快微笑:“还给阿姨买了件大衣,帮林射买了几件衣服。”
林朗心下恨得要命,连敷衍都不耐烦,直接挑明:“上岛咖啡,今天我在那。”
语千脸色一变:“你找人查我?”
林朗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即便你不为这个家想,也请你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把那些混帐事情断干净。这一次我不会告诉林射,但是,不要让我见到还有下次。”
乔语千看着她,忽然就笑了:“你以为你说他就会信吗?”
林朗没有料到她竟然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时之间,只能定定看她,一个字也说不出。
而乔语千,依旧轻言细语:“你以为还和从前一样,你说什么他都信,只有你冤枉别人的份?”
“你什么意思?”她盯着她的眼睛。
“没什么,只是想让你也尝一下那滋味。”乔语千笑得温婉:“林朗,你该知道,他身边的人不再是你,永远也不可能是你。”
林朗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就听得她已经提高了声音,楚楚可怜而又惊吓万分:“朗儿,你不要这样……”
她的脸上,带着一抹决绝的笑,心一横,身子重重的往后倒去,林朗大惊,想要拉住她却根本来不及。
那样多级台阶,语千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心底却是从未有过的快意。
没有想过这一天会来得那么快的,这样也好,她也不愿再拖下去。
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她挣扎着看楼上的林朗惊骇的奔下楼,而厨房里的小如听得响声也奔了出来,很好。
敛住自己唇边最后一丝笑意,她安心的闭上眼睛。
第九十回
医院的病床上,林朗死死的看着乔语千泪流满面。
林射被医生叫出去了,雅筑握了语千的手,有些心疼的开口:“语千,没事的,你们还年轻,还有很多机会要小孩的……”
“阿姨,我求求你不要说了……”她的眼泪止都止不住。
这边林起铭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推开房门,看到这一幕,而自己的女儿,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不言不语。
小如告诉他的时候,他犹不信,即便现在,他仍相信有误会,说他偏袒也好,自己从小宝贝到大的女儿,他疼她,宠她,早就成了习惯。
可是这样的情景,他却只能先上前看着病床上的语千,苍白的脸色和泪流不止的样子也叫他看了难受,这个孩子一直都是温婉有礼的,懂事也孝顺,即便比不得对女儿的疼宠,他也真心实意的喜欢这个孩子。
语千看见他,眼泪掉得更凶,她哽咽得几乎难以成言,说,爸,对不起对不起……
他有些心疼,说,最重要你没事,什么都别想,好好休息,再转向雅筑,问,怎么会这样?
雅筑迟疑的看了女儿一眼,心底难受,说不出话来。
而语千自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扭头,闭上眼,神情脆弱得经不起任何一点轻微的刺激,她不住摇头,泪流满面:“我愿意相信朗儿是无心的,只是现在,阿姨,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面对她……”
林朗死死攥紧了自己是拳头,却依然克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你冤枉我没关系,可是你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你简直没人性!”
语千极度震惊的猛然转头看着她,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你,你竟然,你怎么可以……”
痛苦的扭头,她崩溃的哭喊:“阿姨,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求求你,真的求求你……”
雅筑心底不是滋味,正想上前先劝女儿离开,林朗已经冷冷的,一言不发,摔门离开。
林起铭忙追了出去,雅筑安抚了语千几句,终究是放不下女儿,跟了出去。
语 千眼看着这一切,冷笑,自家女儿总是亲过她这个没有血缘的外人的,可是,即便你们都在心内偏着她又如何,再怎么样的不愿相信,事实已经在眼前,曾经,她是 真心想要融入这个家,所做的一切全然发自内心,他们不会看不出来,所以,如今,又有什么理由相信,她会毁掉这个孩子,陷害自己的小姑。
房门外,林起铭柔声问着女儿:“朗儿,爸爸妈妈都相信是意外,但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告诉爸爸,好吗?”
“我说了,是她自己故意的,你们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呢?”转眼,看见雅筑出来,她有些疲倦的问:“妈妈,你也不相信我,是不是?”
雅筑迟疑了一下,握了女儿的手,她也不相信女儿会故意推语千下楼,但朗儿素来不喜欢语千,她能想到的最大可能是,她们发生争执,然后朗儿不小心失手造成了这场悲剧。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而林朗,却在那一刻,心内涌上深深的无力感,她想起了以前的洛扬,还真是报应。
“算了,再说下去你们也不会信。”她觉得很累,也不想再待在这里,转身往外走去。
雅筑想要追上去,被林起铭拉住,他对她摇了摇头,没说话。
走出医院门,却不意撞见顾枫臣,戴了大大的墨镜,再加上有夜色的掩护,并没有人认出来。
他的气息有些微喘,见到她,声音听来竟然有微微的紧张:“你没事吧?”
她觉得累,走到医院庭院中的长椅上坐下:“你怎么会来?”
“我打你手机,有个女孩子说你在医院。”
林朗苦笑:“那她没有告诉你是我推别人下楼的,自己怎么可能有事?”
枫臣怔了一会,随即想也不想的开口:“管别人怎么想。”
刚才一直没有忍住的眼泪,此刻掉了下来,她轻轻的把头靠在他肩上,没有说话。
男孩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开口劝慰,只是静静的,任她靠着流泪。
林射站在医院门口看着这一幕,良久,转身,重新沿着长长的走廊走了回去。
劝雅筑和林起铭先回去了,他推开病房的门。
病床上的语千见到他,欲语泪先流,她说,林射,对不起。
他摇头,表情淡漠:“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你的孩子。“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相信朗儿的话?你相信是我自己找死摔下去的?你相信我会拿我们的孩子开这种玩笑?”
他淡淡看她:“语千,有些事情,你确定要挑明?”
她不说话了,看着他。
而他的眼神渐渐变冷:“你不该扯上朗儿的。”
她克制不住的喊出了声:“她说什么你都信吗?她,她,我们的孩子没了!”
他笑笑,嘲讽亦或自嘲:“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和你健身教练的事情。只不过不想破坏这个平衡。”
她的心一下子哀寂如水,开始笑,原来,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在意,那些刻意,那些内疚,那些折磨,那些痛苦,统统什么都不是了,剩下的,只有笑话,荒谬的可笑。
“那么你呢?”她笑得艳丽哀绝:“做爱的时候从来不开灯,你当我是谁,林朗吗?”
他的眼里有一闪而逝的冷光和讶异,却在瞬间恢复了淡漠:“所以,我没资格说你任何不是。只是,你不该扯上朗儿的。”
她 还是在笑:“不扯上她?怎么可能,这么多年了,我的生活被她毁得支离破碎。我该知道的,早知道,洛扬的教训摆在那里,你们根本是乱伦!可我却仍是不管不 顾,一头扎了进来,我最讨厌白色,却买了一柜子白色的衣服,我最讨厌意大利,偏偏跟你说,我喜欢,因为她喜欢的东西你必然会喜欢。如果,那次蜜月我们真的 去了意大利,我会喜欢的,真心喜欢上这个国家,可是,你说,我们去瑞士,去北欧。好,我告诉自己,没有关系,反正我已经是你的妻子,我们有长长的一辈子, 可是这么多年了,没变,一点都没变。”
他看着她没说话,于是她继续笑:“洛扬,我大学时候的舍友。”
他离开的时候,说,离婚吧。
她摇头,笑得惊尘绝艳,说,绝不。
绝不。
她爱了他那么久,怎么可能放手,早就放不开了的。
她还记得他终于答应洛扬约会的那天晚上,舍友全兴奋到得趴在窗户上张望,带点嫉妒和羡慕,带点遗憾和后悔。
后来,他们分手,洛扬向她哭诉缘由。
她知道自己不该,那是她最好的朋友,可是她骗不了自己,心底,却是高兴的,她知道他和自己是一个城市的,她知道她有足以和他匹配的家世,唯一的障碍,是他妹妹,林朗。
可是,那也可以成为她最有利的武器,她打听她的喜恶、爱好,等等等等,果然如愿以偿的慢慢接近他,成了他的妻子,执手相伴红尘的人。
她以为那是她一生美梦的开始,却未曾料到,到头来,依旧一场空。
蜜月只过了一半,就不得不回来,林射送她回家,连门都没进,就直奔医院。
她到医院的时候,先支走了月月,然后,一直站在门外,那样暗涌的情意,她不是瞎子,如何不懂,林朗问,你离婚好不好,心下恨意蔓延,却只是微笑着推开门,说,朗儿你醒了真好。
后来,可是林朗,即便走了,也依旧阴魂不散,那个电话,号码她怎么会陌生,于是,她故意说要产检,然后听见电话挂断的声音。
她在心里说,林朗,他不是你的,我永远也不会把他让给你。
所以,怎么可能放手,怎么可能?
她对着玻璃上自己的影子,笑容惨淡,说,绝不。
第九十一回
枫臣取车去了,林朗一个人沿着路灯,慢慢的向前走着。
时间已经很晚了,街上只有很少的人,但这个城市却依旧灯火通明。
所以,当有人大力一把拽过她的包往前飞窜的时候,她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遇上了抢劫,当即想也没多想,一面喊着抢劫,一面死命的跟在后面追。
街上的人本来就不多,遇到此情此景,停下脚步旁观看热闹的有三三两两,但路见不平出手相助的却是一个没有,于是长长的街上,就只见她孤身一个女孩子,奋力追着盗贼。
抢她包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大概也没料到她一个女孩子会有勇气和耐力追那么久,频频的回头张望,却不想一个疏忽撞上了刚从街边商铺里走出的顾客,一个踉跄,倒在地上,他很快的爬了起来,打算接着跑,而林朗却咬牙趁着这个时机,死命往前赶了几步,紧紧的拽回自己的包。
那个小伙子自然是不甘心到手的东西就这样没了,想她又是一个弱女子,猛然用力,想迫她放手,可是她却死命拽着。
拉扯间,挎包被扯开,东西陆续掉了一地,眼见着周围有人慢慢聚集观望,后方不远处有车子疯了一样猛往这边冲,他心一急,一把摸出刀子,原只是想吓一吓她的,却不料她仍是不肯放手。
所以,当刀子划破她的手臂的时候,她吃疼,不由得松了手,而那个贼也楞了一秒,然后抓住手上的包,死命往前继续飞窜。
枫臣急急的刹车,连钥匙都不及拔,冲出去追了几步,却因为心里挂着林朗,并不敢追太远。
往回跑,却见女孩子蹲在地上,手里握着手机,鲜血顺着洁白的手腕,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他的心里悚然一惊,并不知道她受了伤,心下一急,一把拽住她没受伤的手,把她整个人往车里塞:“你疯了是不是?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的,你也敢追!”
却在那一刻,发现,她手里握着的手机上,年轻的男孩和女孩,十七八岁的年纪,紧紧依偎,笑容里的单纯幸福,让人羡慕而动容。
他抿紧了唇,不再说话,翻出车上的常用药箱,拿出纱布开始简单的帮她包扎,心底火大,动作却是半点都不敢疏忽,轻柔而仔细。
她任他帮自己包扎,然后系上安全带,然后往医院的方向飞快的开着车子。
为什么要追,她闭上眼,无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手机。
她想要的,再得不到,那么唯一仅有的,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开。
这是她那个时候,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有风吹进车窗,她觉得冷,那种冷,一直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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