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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儿七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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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七不作声,淳于羿一拳挥向池壁,看向七七眼里的怒气抑不可制,“怎么可能!”




解围(1)

这一回想逃的变成淳于羿,他难以置信地往后退去,然后从浴池边上的玉石阶梯一路上走,拿过准备好的袍子穿上大步离开。

    七七浑身无力地靠在池壁上,刚才真得她觉得好羞耻,更让她心惊的是,夏候聆以前这样待她时她根本没有抵触的心理,她真得完了……


    七七有如落水鬼一般回去自然少不了两位侍姬的一顿责骂,刚换好衣服又被夏候聆叫出门跟随其后。

    夏候聆打扮得翩翩公子模样在玉路关内闲逛,水姬和娆姬随侍两侧,不时看到新奇好玩的东西买下来扔到七七怀里。

    七七还在为淳于羿今天的变化感到余惊阵阵,怀中的压力越来越不堪负荷,在后面跟得越来越慢。

    “爷,奴家戴这串珠子好不好看呐?”玉饰店里,水姬的声音嗲得酥醉骨头。

    夏候聆随意地点点头,眼睛不自觉地往后找寻那道熟悉的身影,却见她抱着一怀的东西在发呆,视线也不知投在哪里。

    “爷,奴家戴这个是不是比水姬好看?”娆姬从来心直口快,拈着一支翠绿通秀的簪子比在头上,身子软软地依偎到夏候聆身上,眼睛示威地朝水姬瞪去。

    夏候聆目光一凛,眼中掠过杀气,娆姬顿时脸色发白,忙从他身上退了开来,不敢再造次。

    水姬见状掩嘴幸灾乐祸地偷笑,娆姬气不打一处来,拿着装好的玉饰盒子朝七七怀里丢去,没丢中,盒子落到地上,娆姬正好借题发挥,“你个奴才怎么当的,拿个东西也拿不稳,皮肉痒是不是!”




解围(2)

七七一向懒得与她们计较,将怀里放于地上,捡起盒子后再抱东西全部抱回怀中,然后思绪又不懂飘到哪去了。

    最近这小奴才似乎有越来越多的心事。

    夏候聆正欲说话,见七七突然看向前方,神情变得奇奇怪怪的,然后便听到她说道,“爷,我想去女娲庙拜拜。”

    娆姬高声尖叫起来,“你脑子里长肉了吗?你是个奴才……”

    夏候聆不满地打断她,扬起手中折扇,“一起去吧。”

    娆姬泼妇似的指手划脚僵成一团,又被水姬笑了一回,水姬则聪明地挽起夏候聆,“奴家也去,神拜多了自然有神明保佑呢。”

    七七对夏候聆的态度也愣了下,他似乎在给她解围?

    女娲娘娘庙香火旺盛,人来人往也极是热闹,水姬和娆姬拥着夏候聆进庙上香。

    七七一人抱着满怀东西站在庙外,停在一个包子摊前,老板卖力地吆喝着,包子出笼,香气四溢,色泽雪白……

    此情此景,七七心中涌起思绪万千。

    夏候聆站在庙门口,忽略缠人的侍姬若有所思地凝望七七。

    “小爷,来两个包子?”老板擦擦脸上的汗朝七七热情地招呼。

    七七摇摇头,她没有多余的手空出来拿包子,老板自豪地说道,“我家的包子最地道,皮薄馅多,保证你吃到撑还想吃。”

    七七看着包子怔忡发呆,好久才道,“给我十个。”

    老板乐癫癫把包子装进纸袋中,七七把怀里的东西放到地上然后付钱,老板笑得更欢畅了,纸袋刚递过来一把折扇突然插入其中,一把将纸袋扬落地上,白乎乎的包子随处洒落染上灰尘。

    ————————————————————————

    作者:两更一并奉上,别忘了看前面一节哦,^^




下贱的食物

七七惊愕地抬头,夏候聆面色极其不好看,“哼,什么下贱的食物也吃。”

    对着包子发呆?又和淳于羿有关?!

    说完夏候聆不顾身后面面相觑的两个侍姬扭头走人,靴子狠狠地踩过一地包子,七七默然。

    不远处的街墙转弯处,一人抱剑倚墙而立,半张面具在阳光下反出赅人的光芒。


    孟然一身战袍精神抖擞地跑进夏候聆的卧房,夏候聆正在用糕点摒退了水姬和娆姬,孟然跪下请安,“参见相爷。”

    夏候聆抬抬手示意他起身,这两年孟然已然成为夏候聆最忠实的心腹。

    孟然站起来在屋里扫了一圈有些失望,然后才开始转入正题,“禀相爷,据探子来报,不出相爷所料,莫战果然是独自回北国京都借兵去了。”

    所有人都当夏候聆沉迷女色时,只有孟然知道他在筹谋大计。

    夏候聆勾起一抹冷笑,手中精致糕点一掰两断,“那就慢慢等吧,看谁将谁一网打尽。”

    “天下间谁又是相爷的对手。”孟然笑着恭维,隔了片刻又道,“那个薛统领估计还会派刺客行刺相爷。”

    “本官的近身士兵足以抵挡。”夏候聆拿过帕子擦擦手上的糕点碎屑,“你话里有话?”

    孟然一咬牙跪了下去,“回相爷,可否让嫂嫂先住到属下那边,待白天再回来侍候相爷。”

    “为何?”

    “嫂嫂手无缚鸡之力,上次行刺她恰巧不在屋中,若是再有行刺……”孟然没往下说去,但意思足以明白,他不想让嫂子落得和月姬一样的下场。




你发烧了

夏候聆擦手的动作顿了顿,声音幽暗未明,“男女授受不清,本官另外给她拨间屋子。”

    孟然暗自撇撇嘴,嫂嫂还不是和相爷同住一屋,有什么授受不清的,但还是磕头谢恩,“谢王爷。”

    “最近德王有什么动作?”

    孟然重新站了起来,轻松谈笑,“德王就是一个逍遥王爷,开战这么久,他上阵砍过的敌数连我一半都没。”

    “德王是一只戴了面具的老虎,面具一日不除,怎么看得到他的真面目。”孟然尚年轻,阅人自然不如夏候聆。

    孟然挠挠头,不是很能理解,突然想起一事忙道,“昨日早上德王从浴池回来情绪很是失常,还上校场同士兵打斗,校场的木桩都给他打断好几根。”

    夏候聆眼底一黯,昨日早上?当时浑身湿透的小奴才说是打水时失足落下浴池,他没作计较,淳于羿也在浴池?!


    “嫂子嫂子……”刚入夜,孟然兴高采烈地往七七房里奔。

    七七刚洗完澡衣服才穿到一半,就听到到阵然乍乍乎乎的声音,心急之下忙喊,“站住。”

    “啊?”孟然金鸡独立,莫名其妙地环视四周,才看到屏风后隐隐绰绰曼妙的身影,脸腾地红了,口干舌燥地咽咽口水,视线极其艰难地转到别处,打着哈哈,“哎,嫂子,相爷给你拨的房子不错嘛。”

    就在夏候聆卧房旁边的屋子能差到哪去,不过现在不用夜夜受魔音所扰,七七还是松口气的。

    七七穿好衣裳出来,有些奇怪地看着满面红潮的孟然,“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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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天有事在外面;先更两更;剩下晚上回来更哈。别忘了前面一节哦!




内奸(1)

孟然捂向自己的脸,是热得快烧起来了,局促指指门外,“我,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

    七七惊讶地看着孟然夺门而出,忽然一道黑影从门前快速掠过。

    “谁?!”孟然大喝一声立刻追了上去,七七担心孟然亦跟上前去。

    那黑衣人脚法轻盈,身体却有些晃悠,七七跑得慢,远远望见孟然拉开腰间大刀很快追上他,与其一翻打斗,一时间黑暗中刀光剑影,黑衣人骤然一个翻身跃上屋顶,身体却趄趔一下差点从屋顶掉下来,孟然趁机跟上屋顶继续纠缠。

    七七站在下面看得惊心动魄,忽见周围亮如白昼,回头一看,大批举火把的士兵已经团团围住这里,夏候聆站于人前负手而立。

    “本官倒是想看看中了迷药的人怎么逃出这里。”夏候聆冷笑一声。

    屋顶上的黑衣人渐渐不支孟然的步步紧逼,刚抵挡下一招就拼命摇晃着头想清醒过来。

    孟然一刀直取黑衣人咽喉,黑衣人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就地翻滚,落到屋顶后面,孟然迅速跑过去往下探了探头,回头报告,“禀相爷,那人不见了。”

    夏候聆一声令下,“搜!”

    孟然黑衣人刚才的方向跳下屋顶,七七着急地寻路走去,却被夏候聆唤了回来,“你去哪?”

    “孟然他……”

    “好好呆着!”夏候聆目光冷凛,七七只好呆在他的身边。

    一队队的士兵来报并未寻到,夏候聆的眉越拧越紧,“去薛统领房间和附近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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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汗,现在才看大家对入V的猜测,现在我也还不确定哈,先看文吧大家。




内奸(2)

七七心中担心孟然,一直紧张地望着四处奔走的士兵,一排排火把穿梭于夜色中显得格外忙碌,忽然脚上一疼,是颗不懂打哪砸来的石子,七七四处张望,只见不远的大榕处一处树枝上垂下一块黑布,与树荫溶在一起,阴暗得若不是黑布飘动根本看不出来。

    黑布?黑衣人?七七几乎失声惊叫,却见那树枝又垂下一只手,手中的半张苍白面具夺目极了,德王?!七七震惊,手捂住嘴硬生生把叫声压了下来。

    “怎么了?”夏候聆扫到她一惊一乍的样子。

    七七忙摇头,低头轻声道,“爷,外面风大回屋吧。”

    这时一队士兵奔跑了过来,七七紧张地看向大榕树上,黑布和面具都已经被收了上去。

    “禀相爷,薛统领处均以搜过,并未发现刺客。”士兵跪下报告。

    众目睽睽下刺客逃脱,一切都仿佛只是为了证实他的猜想,夏候聆声音阴沉,“本官的人里有内奸。”

    七七听得肩一颤,不懂为何一阵心虚,手指不安地绞动衣裳,脑门被人弹了两下,夏候聆有些不豫地道,“不是回屋么,发什么呆?”

    “哦。”七七讷讷地应声,扶着夏候聆回屋。


    夏候聆一脚踏向门槛,想到里边两个吵闹的侍姬,脚又收了回来,对着身后的七七道,“去凉亭坐坐。”

    七七啄磨着刚才的事情,沉默地走在夏候聆后面,却让夏候聆觉得这份安静难能可贵。

    长廊牵着八角长亭,明月投在湖面碎成无数波光,夏候聆慵懒地侧坐凉椅,眸底映着潺动的湖水,绾起的白玉簪温润无暇,五官极尽妖冶的脸如玉如瓷,眉间朱砂一点媚得勾魂夺魄。




没情趣的奴才

“小奴才,你同德王一直私交甚密,嗯?”夏候聆声音低沉动听,若石子沉湖。

    七七蓦地抬头,这一眼望去如惊鸿一瞥,傻傻地看痴了。

    许久得不到回答的夏候聆不满地将视线从湖面收回,却见七七一脸痴相,不禁心情大好,“又在肖想本官?”

    七七脸红了,慌忙低下头,觉得有些不对劲,什么叫又?

    “别忘了你对本官做过什么承诺。”夏候聆伸长手把木讷的七七拉到身侧,不得不说,她的模样比前两年养眼多了,即便打仗是风餐露宿,但他也没让她真正受过什么苦,连皮肤都较以前白上几分。

    七七目光闪烁不安,想起自己说过的话,“我给您做一辈子的奴才。”

    究竟要不要告诉他德王藏于榕树上的事,不说会不会出事……

    她的表情全落在夏候聆眼底,七七不高,夏候聆坐着手也能轻而易举够到她和脖子,细腻的触感让夏候聆威胁的话也说得愉悦,“小奴才,背叛本官的不会有好下场。”

    七七吞了吞口水不敢接话,坚定了不能说出德王的心思,德王与爷敌对,若德王给爷抓了把柄……无论如何,她不能让德王出事。

    一阵风拂过,七七全身寒冷,“爷回屋吧,外面冷,水姬和娆姬姑娘怕是等久了。”

    快接近年关了吧,在七七的记忆里似乎从未好好过过一个年。

    夏候聆目光流转,手指摸上她不甚圆润的下巴,“怎么,吃味了?”

    七七急忙摇头,一脸诚实,“爷是主子。”

    夏候聆心下有些失望,垂下了手,“好没情趣的奴才。”




没你那么念旧

原来做奴才还要有情趣吗?七七愕然地想,像云雷和采儿那样的?

    夏候聆起身就往回走,气冲冲地,他自负为人冷清,却碰上个更冷清的,若不是顾忌她的性命,他想要侍寝的女人又何必找聒噪的庸脂俗粉。

    夏候聆忽然又停下脚步,他想这些做什么,无聊之极。

    七七停留在原地一脸木讷。


    难得夏候聆给自己拨了个屋子,七七却仍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为什么德王会在树上面?用石子砸自己的也是他吗,黑衣人是行刺夏候聆的刺客,德王是黑衣人?

    德王与当今皇上一母双胎,两人同夏候聆一向不交好,可两国战争时,德王去行刺夏候聆?七七怎么都想不明白。

    好像有什么阴谋正渐渐开始……

    七七翻身坐起,不安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猛地拉开房门,风灌了进来,皎洁盈白的月光泄下一地,颀长的人影背门而立,玄色袍子曳地,腰间的剑鞘呈泛光的青铜色。

    “王爷?”七七错愕出声,他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闻声淳于羿回过头,半张面具后面无表情,“你离开这里。”

    温柔的声线里有着很深的偏执。

    七七迎上他的视线不明所已,淳于羿加重声音,“离开这里,本王不想你将来有一天恨我。”

    恨他?七七默默地盯着他,浓密的眉下一双眼阴晦复杂,仿佛掩藏了许多,七七像是突然明白过来,道“你还记得我,是吗?”

    淳于羿泄气般闭上眼,一脚踏进屋内,迟疑好久才艰难地叫出她的名字,“七七……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念旧,我连你的名都快忘了,唯你还清晰记得。”

    他真得是他……




命不在江南

不是她念旧,是在她的人生值得的记忆屈指可数。

    七七唇角凝笑,“你还没忘记就够了。”

    时间飞逝,他们各自经历了那么多,他还能记得她,七七不是不欢喜的。

    七七平时沉默少语,偶尔笑起来别有一番灵动,淳于羿心中一动,伸手去牵她,七七反射性地后退一步,把手藏到身后,浴池一幕她余惊未消,“七七不配。”

    七七的坚持让淳于羿陷入思索。

    “不是你不配。”须臾,淳于羿苦笑起来,“是本王看轻你了,从头到尾都看轻了。”

    一个毫无自我的奴才坚持得让他钦佩。

    “王爷……”没想到淳于羿突然这样说,七七惊讶极了。

    “离开这里,去江南。”淳于羿再次说起自己来的目的,“跟着夏候聆,你迟早死无葬身之地。”

    江南……

    多久没敢想起的词了。

    七七心中泛起一阵酸痛,然后露出与淳于羿如出一辙的苦笑,“或许我的命不在江南。”

    淳于羿还未来得及说话,七七又开口询问,“王爷,今晚的行刺……”

    “若本王是中了迷药的刺客还能来你这里吗?”夏候聆的奸诈与谋略无人能出其右,竟已早早地设计让前来行刺的刺客中迷药。

    “可是王爷为什么投石于我?”

    “因为本王想让你引开夏候聆。”淳于羿看着越来越迷惑的七七,唇边的笑越发高深莫测,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心,“本王想放那刺客走。”

    头发隐隐传递他手掌的温度,七七不禁瑟缩了一下,淳于羿收回手,“记着我的话,三天之内倘若你不离开,你的命就真得不属于江南了。”




孟然的杀意(1)

七七没有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有很多放不下的,放不下孟然,放不下……悬于天上的星月。

    淳于羿只字不提那晚的事,三天两头地在外面买些零嘴小件送给她,时常找她散步聊天,听着他温软如玉石叩击的声音,总让七七有种回到小时候的错觉。

    这日,大亮的天空忽然同黑夜一样,狂风大作,沙石狂走,大雨如注,连值守的士兵们都懈怠了几分。

    七七想起这个时辰孟然总在校场练武,有些担心,这些年来,侍候夏候聆的同时,孟然的衣食起居也由她一手包办,孟然对她来说已经不止是孟昭的责任,更像亲弟弟。

    七七撑起油纸伞出了统领府,朝校场走去,还没走出多远,就见孟然孑然一人行走在岩石路上,身上的衣服早被大雨打得湿透,步子歪斜,失魂落魄。

    “孟然。”七七捋了捋被风扬起的头发,一步步朝孟然走去。

    孟然猛地抬起头,湿发打在脸上,一双眸子充斥着血色,杀意在他胸腔慢慢聚拢,孟然大喝一声抡起大刀就朝七七砍去。

    七七怔在当场,顶上的油纸伞应声而开,被砍成两半落在地上,被狂风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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