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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吃到饱(奸妃列传之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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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双僵住,笑容消失了,抑愠地淡声道:“周帝说笑了,这小侄女弱柳蒲姿,兼又缺礼少仪,哪里有此等荣幸得侍北朝君王身侧?小王已备得国色天香身段妖娆的美人五十名--”

  “南梁王难道不知道孤的脾性?”他唇畔笑意更深,眼神更冷。

  陈双被他的“笑眼”逼视得满头冷汗,偏又心下不甘,气息粗重地喘了口气后,硬着头皮做最后的困兽之斗。

  “既然如此,那岂不是更不能令这小姑子污了您的龙目--”

  “孤没拿她当女人……”宇文堂故意温柔地瞥了那个油腻腻小嘴边叼着鹅腿,边傻傻呆望着自己的小肉球,“孤这是养宠物。”

  一句“宠物”掷地有声,宛若石破天惊,当场震碎了众人的万千枚狗眼。

  “宠、宠物?”陈双喉头噎卡住。

  “宠宠宠……”人群中的赵氏长媳两眼翻白。

  咚地一声,赵妃子嘴里的烧鹅腿掉在了矮案上,砸翻了满瓯的鱼汤。

  第二章

  小形豚一头,膊开,去骨,去厚处,安就薄处,令调。取肥豚肉三斤,肥鸭二斤,合细琢。鱼酱汁三合,琢葱白二升,

  姜一合,橘皮半合,和二种肉,着豚上,令调平。

  以竹串串之,相去二寸下串。以竹箬着上,以板覆上,重物迮之。

  得一宿。明旦,微火炙。以蜜一升合和,时时刷之。

  黄赤色便熟。先以鸡子黄涂之,今世不复用也。

  北魏。贾思勰《齐民要术。膊炙豚法》

  黄沙滚滚,长路漫漫。

  直到坐在锦墩毛皮铺就、饰以珠玉翡翠为帘的宽敞大马车里,荣升大周帝宠物的赵妃子仍是久久未能回过神来。

  左边盛着满钵鲜瓜嫩果,右边装着满盆软香大麦烙饼和卤牛肉,嘴里含着甜蜜蜜的桂花糖,怀里还揣着壶香喷喷的蜜浆,幸福得像是置身仙境。

  如果……不是以一种这么诡异离奇的身份就好了。

  她心情有些沉重,想起出城门前,老太爷那矛盾复杂、悲喜难辨的泪汪汪表情,还有阿爹和阿娘哭丧的脸色,所有远离家乡的愁绪全都涌上心头,堵得她几乎没胃口吃点心了。

  “唉……”她叹了口气,舔化了桂花糖后,又郁闷地塞了块大麦烙饼嚼嚼嚼,“真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啊。”

  隐伏在马车顶上随行保护君上“爱宠”的柙,闻言险些失足摔下马车。

  娘娘,您还能再更无耻一点吗?

  出城至今五十里路,她就嘴巴不停地吃了四十八里,他这一生还没见过比她更好胃口的人--无论男女。

  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竟然一点也没有发现--

  “想喝酒了?”慵懒斜倚在车厢内另一头的宇文堂自帛书上抬起头来,淡淡一笑。

  “吓?!”赵妃子一口大麦饼还含在嘴里,一脸愕然不敢置信地瞪着车厢内不知几时出现的俊美尊贵男人……呃,主人。“您您您是什么时候上车的?”

  “和你同一时刻上的车,”他的目光又回到帛书上,“就在你说“阿娘,我要是没饿死,我一定回来!”的时候。”

  “喔。”她恍然大悟,小圆脸难得红了,腼覜地道:“真是对不住了,我要早知道您那时候便上车了,我就……”

  “不吃那么多了?”他凤眸微挑的斜睨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尴尬的干笑了起来。

  赵妃子是嗜吃如命,可在“外人”面前也还知道羞耻两字怎生写的。

  “吃吧。”

  “叹?”她眨了眨滚圆眼儿。

  “和几日前相比,瘪了点。”宇文堂淡淡地道,“小肉球还是圆滚滚的好看些。”

  “几日前?”她脸上的神情茫然了一瞬,“您见过我?”

  那个英俊到浑似仙人的高贵帝王头抬也未抬,仅是简单地嗯了一声。

  赵妃子苦苦思索了好半天,依旧满头雾水,本想好奇追问,可见他一副专注国事心无旁骛的严肃表情,再联想到他的身份……她吞了口口水,赶紧再往嘴巴里塞了枚大大的甜枣子,省得自个儿一时话多惹祸。

  舒适华丽的马车行驶得极为平稳,可赵妃子这颗心却上上下下颠得慌,嚼嚼嚼地吃完了甜甜汁水淋漓的枣子后,也不知是肚饿还是心乱的缘故,总觉得这心呀胃呀晃晃悠悠得没个着落处,忍不住又往盆里摸了颗物事塞进嘴里咬--

  “哇呸呸呸!”她霎时被酸得倒牙,小圆脸瘪皱成了一团。

  有个低微不可闻的嗤声响起,疑似喷笑,但因一闪即逝,当她滚圆杏眼儿瞥向那形象尊贵高雅的帝王时,却发现他一动也没动,全然毫无异样。

  她下意识松了一口气,粉嫩嫩的小胖手把咬了一口的红皮酸李子偷偷藏回盆里,然后心虚地再拿了颗硕大的熟透甜瓜盖住。

  刚刚那种声音又可疑地出现了,她警觉地朝与她同处偌大车厢中的那男人方向望去。

  “嗯?”宇文堂面无表情回视她。

  她慌张地猛摇头,努力对他咧开了一个大大的讨好笑容,偏偏在两里路前啃过酱肘子的小嘴还油汪汪的,那笑怎么看怎么矬

  “蠢。”到没边了。

  他凤眸似笑非笑地幽光一闪,随即又低头处理国事去了。

  留下也不知该接着大吃特吃,还是躲一边装没事人的赵妃子,傻傻僵坐了好半天,才在规律的车身轻微晃动中--睡着了!

  良久后,宇文堂终于抬头,眸光复杂地瞅着这个抱着果盆儿睡得东倒西歪的小肉球,忍了忍,终究忍不住哼了一声。

  “豚。”

  傻兮兮蠢乎乎的,也不怕人是要将她拖去卖了还是吃了……

  “你这是信任孤,还是藐视孤?”他眸色幽深,越想越是莫名不痛快。

  抑或是……他大周帝宇文堂“不近女色”之名连这个南梁小小姑子都知道了,是以压根不拿他当大男人看?

  宇文堂也不知怎的,眼神极为不爽地盯着这憨睡到头都快栽进果盆里的小肉球,下一刻,想也不想地大掌轻扬--

  赵妃子颈上睡穴被点中的刹那,小圆脸也整个重重趴进了果盆里!隐于暗处的亢下巴掉了下来。

  这幼椎的男人是他们敬若神祇、畏若修罗的主上?

  南梁,平城。

  大周旌旗猎猎的浩大队伍在入夜后于一处接近边境的小城停下,接到消息的城主和所有官员早已罗列在城门口恭迎,满脸媚笑,简直比迎接自家南梁王还要恭敬十分。

  北朝周国素来国力强盛,尤其是剽悍如杀神的百万军队驰名天下,除却同为北朝的魏、齐、燕三国外,天下还有谁敢直面其锋?

  这不,平城的肥胖城主就笑得满脸肉都把眼睛挤成缝了,若非肚腩着实太大,一把老腰早弯到了地上。

  “小臣平城城主郑敖恭请周帝入城歇息。”郑敖满颜堆欢,“小臣已备妥美酒佳肴美人华榻,还请周帝龙驾轻移贵趾--”

  那辆华丽的大马车四周护满了身着玄衣暗甲的高大护卫,后面是一支虽仅有千,却个个血气腾腾,皆是可以一当百的强焊精兵,光是人马肃立不动,已有庞大的杀气沉沉逼人而来。

  平城的大小官员站都站不住了,膝盖直发软打摆。

  郑敖讨好的笑脸也僵住了,满脸的肥肉一抽一抽的,额上冷汗大颗大颗的落下。

  这宇文堂可千万别一个看不顺眼就随手灭了他们,直接把平城划入大周的国土疆域里啊!

  在一阵漫长到足以凌迟众人心肝脾肺肾的静寂后,大马车内终于传出了低沉有力的应允--

  “嗯。”

  那沉如九岳的可怕压迫感霎时松了几分,却足以让平城的大小官员露出死里逃生的庆幸笑容。

  “诺诺诺,请请请。”

  当夜郑敖设下华宴欲宴请周帝,却只得来了同样简短的一个字--

  “滚。”

  “诺诺,这就滚、这就滚……”

  赵妃子睡眼惺忪地下了马车,总觉得脸怎么黏黏呼呼还绷得厉害?

  “姑子……你你你的脸?!”云片惊叫一声,忙掏出手绢儿就要帮她净面,可被砸烂的甜瓜汁肉糊满满的小圆脸,又哪里是干巴巴的绢帕擦得了的。“姑子,你这样……污颜直面君王是大罪啊!”

  云片的低呼和一番大动作令昂然走在前方的宇文堂凤眉一磨,冷冷地回过头来。

  那看似稳重端庄的秀丽侍女满脸心急,可悄悄睨向他的爱慕娇羞目光却熟悉得教人作呕,他眼底冰寒讽刺之色更深了。

  几日前,街上那个一心护主的侍女,在绝对的皇家权势和荣华富贵诱惑之下,一夜之间就反了骨,不惜踏在旧主的头上争宠献媚于他……

  这就是女人。

  他嘴角那迷人的微笑越发明显,看得云片芳心评评评狂跳,脸儿红红,却不忘敛眸低首,又是一阵柔声假意规劝起赵妃子。

  只是云片微微曲身,那宛若约素的细腰呈现出一种刻意妖娆美好的姿态,少女鼓鼓的酥胸在青衣紧裹之下,有着一股说不尽的处子诱惑。

  宇文堂脸上笑意瞬间森冷。

  “云片,你腰怎么了?扭着了吗?要不要看大夫?”小肉球赵妃子关心的话一出,他眸中杀气顿时消散无踪。

  噗,这蠢姑……

  “姑子!”犹不知自己刚刚自死劫上绕了一圈回来的云片闻言又羞又恼,咬着唇儿恨恨轻跺下脚,面上却也不敢做得太过,无奈地叹了口气,“奴下先服侍您下榻净面吧。”

  “噢。”赵妃子乖巧地点点头。

  “过来。”她对区区一个贱婢如此驯服顺从,生生地刺痛了他的眼,宇文堂不知怎地胸口一窒,沉声命令道。

  “欸?!”小肉球傻乎乎地望向他。

  他懒得再同她废话,玉白大手朝她伸出,修长十指摊张开来,带着不言可喻的霸道意味。

  “诺。”赵妃子不知哪来灵光一闪,忽然聪明了起来,时时昧、地跑到他跟前,嫩嫩小软手放进他漂亮得令人心悸的大手里。

  “乖。”他顿时龙心大悦。

  云片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家又懒又蠢又笨又只会吃的小姑子,竟然被尊贵俊美的年轻帝王“宠溺”地牵着手亲自带进城主华邸中。

  凭、凭什么?

  除却世家贵女的身份外,小姑子哪一点胜得过自己了?自己这十年来在赵家做牛做马,成日追在后头服侍她,还为她收拾了多少烂摊子,天天心惊胆跳,生怕哪日她闯了大祸,连累得自己这做婢奴的得掉脑袋。

  可她倒好,先是被赵氏全族如珠似宝地捧着长大,现在又被尊贵俊美的周帝看中,富贵荣华转眼可至,却半点也不知道要分宠予她--在她眼里,把她们这些侍女当作了什么?

  这一刻,小小侍女心中那压抑许久的不平,熊熊窜烧成燎原大火……

  云片咬牙切齿的隐忍,又岂能瞒得过自幼就在宫斗血海中拚杀出来的宇文堂呢?

  领着赵妃子肥肥软软、小巧可爱“小蹄”的宇文堂阵光微闪,本想轻吐一句“杀了”,却在低头瞥见那张小心翼翼朝他微笑的小圆脸时,心下蓦然一软。

  罢了,纵使要杀也不是在此时,吓坏小肉球就得不偿失了,况且也不怕那贱婢翻得了天。

  “你的脸……”

  “耶?”

  “不要紧吗?”

  “还好,有点绷绷痒痒的,不疼。”赵妃子眨了眨眼,疑惑地问道:“我脸怎么了?”

  怎么一个两个都在问她的脸?

  “……无事。”宇文堂俊美脸庞没有异样表情,仅有嘴角抑不住抽动了下--给憋的。

  养宠物果然极有趣味,甚好。

  而隐于暗处的亢已经处变不惊了。

  赵妃子一脸新奇地打量着这个布置得金碧辉煌的大房子,忍不住啧啧惊叹起来。

  她还以为自家赵氏是南梁大族,家中已足够华美,可是跟平城城主家一比,可就被甩脱九条街了。

  “平城街市坊间看起来一点儿也不繁荣,城主府却极尽豪奢,看来这个城主平常也没少坑百姓啊!”她叹了一口气,小圆脸浮现一抹罕见的凝重。

  赵妃子虽是养于锦绣窝中,但偶尔黏着堂兄表兄当跟屁虫出门,对于南梁百姓真正的贫穷生活也略知一二。

  蹲在墙角乞食的老乞儿,面黄肌瘦犹如柴禾的小儿待价而沽,还有淹大水时逃进国都的流民仍无处可依,在南坊朱门酒臭和丝竹钟乐的对照下,越见凄惨苍凉可怕。

  两年前,大水刚过,城中流民饥民哀哀遍布,赵妃子曾经悄悄收拾了一包袱的华丽衣衫和簪环钗饰,托时常出门的大堂兄拿去典当,买些粮食馒头给那些可怜人

  填填肚子--对她来说,饿肚子真是世上最恐怖的事--可是她那些财物布施也只是旱地千里上落下的一小滴雨水,救得数一时的穷,却救不了他们一条命。

  大堂兄回来说,首饰衣裳都当光卖光了,吃食也都送完了,可还是有好些人饿死了,而南梁官府说好施粥的棚子却始终没有出现。

  那天她拚命央求阿娘再给她点子锦帛金银去买粮食,可是换得的是阿娘骂她多管闲事。

  “那些贱民死了便死了,咱们这样的贵人能赏他们一口吃食是大恩,不赏他们也是本分应当,你好好的做你的大小姐便罢了,跟着胡闹什么?”

  赵妃子整整哭了两日,甚至不惜绝食也要省下自己的口粮施出去,但是……但是府中大人竟然宁可把她的吃食给了大黄吃,也不肯舍给外头那些奄奄一息的流民。

  她绝望地望着窗外默默流泪,一日一夜后,终于愿意进食了,可也是自那日起,她原本就旺盛的食欲越发惊人,好似为了报复,抑或是为了自我厌弃的惩罚,她天天要求要吃最贵的最好的最油的。

  全赵氏家族不是都指望她光耀门楣吗?

  所以她要什么就有什么,爱吃什么就吃什么,她恨不得把赵家库房全吃光光。

  赵妃子一脸怔然,好半晌才恍然自噩梦中惊醒过来,她用力地搓揉自己的脸

  蛋,深深吸了一口气,自暴自弃地自嘲笑了,喃喃道:“老太爷和全家人定然恨死我了吧?”

  可是她真不觉得进宫为妃为嫔有什么好光宗耀祖的?姑奶奶和姑姑分别是先王和现任南梁王的妃子,在宫中享福耽乐之余也天天提心吊胆,还得要家族每月进献帛金才能拢络宫中侍人帮忙邀宠。而自先姑祖奶奶仙逝之后,赵家再也没有人能进仕了。

  现在都在啃老本,偏偏老太爷不死心,还以为赵家代代相传的献女入宫固宠之术至今还有效。

  “唉。”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不过这下可好,她还是进宫了,结果不是南梁宫,而是大周宫……从此福祸不知,前途未卜,心情真是好复杂啊!

  “娘娘请用茶汤。”一个眼生的秀气侍女恭敬地呈上香气扑鼻的热腾腾茶汤。

  碗里头是研得细细的茶粉、乌豆谷米和少许粗盐煮成的茶汤,她只听说过,却

  还从来没喝过,见状不由唾液泛滥,正接过的当儿忽觉奇怪。

  “请问你是哪位?我的侍女们呢?”

  “奴下名唤将女,奉君上之命随侍娘娘左右。”将女动作优雅地跪下,朝她行了一个五体伏地的大礼。“此后娘娘便是奴下的主,奴下愿为娘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妃子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扶起她。“不、不用行这么大礼了,可是……可是我自家中携来的侍女们呢?云片呢?喜糕呢?香饼呢?”

  娘娘数的都是一堆吃的……咳。

  将女微笑道:“禀娘娘,喜糕和香饼两位都在外房收拾您的衣衫箱笼呢,至于云片许是一路上舟车劳累水土不服,一进府便又吐又……方才由随行太医诊过,得好好调理数日才能再回来服侍娘娘了。”

  “病了?”赵妃子心一紧,脸上浮起担忧和心疼之色,想也不想地起身。“那我去看看她。”

  将女忙拦住了她,神色微变,笑容却依旧温柔恭驯。“娘娘且慢,太医说怕那病是会过人的,娘娘身娇体弱,万一染上可就不好了,君上可是会大大怪罪的,还请娘娘三思。”

  “到底是什么病那么厉害?可刚刚下车时她还好好的呀!”她总觉心下不安,“不成,我得亲眼看过没事儿才放心。”

  将女一惊,只得迅速示意一旁的侍女,那小侍女快步出去,把娘娘熟悉的喜糕和香饼“请”进内房来。

  喜糕和香饼有些畏畏缩缩地进来,在看到赵妃子的刹那,不禁眼圈一红,快步上前扶住她,哽咽了起来。

  “小姑子……呃,娘娘,您怎么还没歇息呢?一路上辛苦了,肚子可饿了?”

  “我好着呢,没事儿。”看见亲近熟悉的自家侍女,赵妃子终解释然地笑了。“倒是云片病了,你们陪我去看她呗。”

  “云片姐姐……”喜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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