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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军团-第8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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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达数个小时的炮击之后就是海啸般的进攻,两三百辆坦克和装甲车冲进了市区,用高压滑膛炮、机关炮大开杀戒,不管是平民还是军人,只要是站着的,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开火,已经吓疯了,不顾嗖嗖乱窜的流弹在大街上奔走若狂的市民被一片片的扫倒,炮口指里,哪里就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柳哲仅仅用了五分钟,就让和歌山城里所有人都领教到了他的冷酷和嗜血。看到那帮对自己阳奉阴违的家伙成片成片倒在柳哲的屠刀之下,高桥首相竟隐约有几分快感:让你们不听从我的命令,不尽早作好作战准备,现在傻眼了吧?傻逼了吧?疯了吧?被杀得血流成河了吧?可惜,如果说开战前和歌山军政界对他是阳奉阴违的话,那么现在则是彻底把他给遗忘掉了,近乎本能的调集一切可以调集的力量,试图将华军赶出城去,保住自己的城市和自的性命,至于首相什么的,我管你死活啊?一夫拼命,万夫莫当,和歌山市民情急之下忽然变得勇猛凶悍起来,舍命相搏,竟然堪堪抵挡住了第16集团军的攻势,利用熟悉地形的优势击毁了不少坦克和装甲车,更让打头阵的雇佣军折损颇多,第16集团军被迫放缓攻势,得益于此,高桥首相还能呆在寺庙里打坐念经,偷得浮生半日闲。
不过这种有限的乐观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两天后,柳哲亲自率领一个师赶到了,攻势再度展开。这次华军完全没了顾忌,稍稍遇到抵抗就是无差别炮火打击外加地毯式轰炸,无数文物古迹被付诸一旦,和歌山城中瓦砾堆积如山,尸骨如麻,惨不忍睹。就在刚才,高桥首相亲眼看到华军用火箭炮摧毁了一座千年古寺,随着战火蔓延,必定会有更多珍贵的古迹被毁于一旦,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天照大神啊,你真的放弃东瀛,将这片土地交给那个魔鬼蹂躏了吗?”他抬起头,看着阴霾的天空,绝望的问道。
天空中,铅云翻卷,雪絮飞扬。
海相走了过来,说:“高桥君,我们该走了!”
高桥首相木然问:“走?怎么走?”
海相说:“我们还有一艘潜艇,可以将我们送走的。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高桥首相闭上眼睛,说:“你走吧,我想留下来。”
海相吃惊的叫:“留下来!留下来你必死无疑!”
高桥首相平静的说:“不留下来,我又能逃到哪里去?不管我逃到哪里,那个魔鬼都会追杀过来,将一切淹没在血海之中!那么多的城市就这样毁灭了,你还没看出来吗?他纯粹就是拿我们当老鼠玩!我······我真的厌倦了这一切了。我这个东瀛历史上最为失败的首相,在短短两年的任期内,我输掉了马六甲战争,输掉了帝国的海军,输掉了东京,输掉了······输掉了帝国的未来!我已经把能输的都输清光了,不想把最后一点尊严也输掉,我不想像苏哈多那样终日在自己的国土上来回逃窜,惶惶不可终日,最终悲惨的死在一个叫不出名字来的海岛上!我要留在这里,亲眼看着那个魔鬼是怎么终结我的生命的!”
海相急得直跳脚:“高桥君,你是不是疯了?华国已经旗帜鲜明的站到了苏联那边,成了北约的眼中钉肉中刺,不管这场战争的结局如何,北约都不会放过华国的,那时候我们的机会就来了!逃到国外去,组建流亡政府,在西方国家的援助下召集爱国志士积攒力量,十年生聚,十年教训,我们总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的!华国不可能一直赢下去的,他们总会有失败的时候,他们更不可能一直维持如此强大的军事力量!一旦他们遇到挫折了,或者放松了,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高桥首相眼都不睁:“这样的希望······恐怕很渺茫吧?”
海相大声说:“对,是很渺茫,但是再怎么渺茫,总是有一线希望的,而如果你留在这里,被那个恶魔撕成碎片,就连这一线希望都没有了!高桥君,算我求你了,快走吧!”
高桥首相睁开眼睛,看着海相。这位输得只剩下一艘潜艇的海相脸上满满的全是哀求。他叹了口气,站了起来,自嘲的笑笑:“好,走吧,咱们再尝试一回逃亡······这是最后一次了······”
海相同样神情苦涩:“对,最后一次了。”
确实是最后一次了。在本土四大岛,那么多城市,不是被柳哲杀得变成了鬼蜮,就是已经竖起了白旗,再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这次潜艇将载着他们离开东瀛,驶向太平洋,如果能成功的话,他们将会抵达西方某一个国家,得到西方势力的支持,组建流亡政府,等待东山再起的机会————不管这样的机会能否等待,至少他们不必再继续逃命了;而如果不成功,也就意味着他们已经葬身鱼腹,逃亡之旅将画上句号,这对于他们来说,同样也是一种解脱。
最后一次了,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潜艇就藏在和歌山码头上。由于来得匆忙,华军那行动迟缓的海军没能跟上,因此这片海域还没有被封锁。高桥首相和陆相顺利登上潜艇,朝着火光冲天的和歌山最后一望,然后钻了进去。潜艇慢慢驶离码头,海水迅速没过潜艇背脊,一点点的吞噬瞭望塔,最终,带着长长的尾流消失在茫茫大海中,一去,永不回。几个窗口后面窜出条条凶狠的火蛇,密集的子弹瓢泼而下,打在街道上,混凝土地面溅出星星点点的火星,沙尘飞扬,热浪逼人,火力真够猛的。一辆正试图冲过路口的皮卡被打成了筛子,司机脑袋炸成十几块,身上插满玻璃碎片,鲜血脑浆在驾驶室里喷绘出万朵桃花,三名士兵身上布满弹孔,死得不能再死了,子弹还在不停的打过来,直到将他们打成一堆再怎么拼也拼不出个人样来的碎肉为止。第二辆皮卡不信邪的冲过去,结果一串重机枪子弹射来,正中水箱,水箱轰一声就炸了,水汽猛喷,皮卡当即停在了路口。车上的黑人雇佣兵操纵着高平两用重机枪朝着每一个窗口玩命的扫,打得混凝土渣子和玻璃碎片哗哗的往下掉,几名雇佣兵从车上跳下去拉开作战对形,几支ak…47同时开火,把楼房墙壁给打成了马蜂窝。火力是够猛了,只是似乎没有一发子弹能打中目标的,楼房那边传来一声枪响,是m40狙击步枪,那位操纵高平两用重机枪打得弹壳喷泉般喷溅不休的黑人雇佣兵天灵盖连同戴得歪歪斜斜的钢盔一起飞了出去,再一枪,手忙脚乱的扛起火箭筒正准备开火的火箭筒射手脑袋向后重重一扬,眉心多了一个深深的小孔,喷出一道血线,火箭弹一飞冲天,高温气浪将那张脸烤成了焦炭。不过他本来就够黑了,再怎么烧也不会更黑,不要紧的。
小广西用望远镜看着,脸揪得跟个包子似的,拧过头来一脸纠结的对我说:“老大,你说这帮黑叔是不是有毛病啊,明明叫装甲车上扫上一通就能搞定了的,非要拿人命去拼!”
山东说:“这算什么了?打一个银行的时候那才叫夸张,守卫银行的倭猪撑死也就七八十人吧,近两个营的黑叔围着打,打了整整一天,尸体都围着银行摆成圈了,还是没打下来,我手下一个连长要派坦克支援,他们说不用,他们自己能搞定,继续步兵冲击!”他挠挠头,一脸困惑:“明明让坦克过去送上两枚云爆弹就能将所有敌人送上西天了,他们死活不让,非要拿人命去填!真搞不懂他们是怎么想的,黑叔叔的思维跟我们压根就不是一个星系的!”
我想了想,说:“得了,你们就闭嘴吧,他们那么拼命还不是为了这些建筑物里面的财物?”
两个活宝眼珠瞪得滚圆:“为了里面的财物!?”
我说:“是啊,你也不想一想,银行金库里的现金、证券,还有这个商城里面的商品,都是钱啊!让我们开坦克过来轰了两炮可就什么都没,他们白忙活一场啦,当然要求拒绝我们的提议,自己慢慢打了!”
小广西眨巴着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人命还没有这些财货值钱?他们是怎么想的啊!”
山东喃喃说:“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以前我不信,现在我终于相信了!”
柳军凑过来,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非洲穷哟,穷得要命,都穷疯了,所以雇佣军在打仗的时候都是把抢掠财货作为第一优先任务,至于为此死了多少人,他们才不在意呢。反正非洲别的不多,就是人多,而且也不值钱,死了顶多补偿个一千几百美元就算了,然后拿着枪和钞票到各个部落转上一圈,马上又能拉到几十号人!”
小广西翻了个白眼:“说得好像你亲自见过似的!”
柳军说:“我是没有亲自见过,不过我教官在非洲呆过十几年,他对非洲很了解的。”
小广西哼了一声:“老子也在非洲呆过三年,并且参加了那场浓缩版的世界大战!”
柳军一脸的崇拜。
也就几句话的工夫,那一车人也全部挂掉了。围攻这个商城的黑人雇佣兵眼都没眨一下,又杀上去一批。不过,这一批似乎要高明一点点,懂得在进攻之前先扔烟幕弹遮住居高临下的敌军的视线,接着嗖嗖两声,两枚火箭弹窜了出去,配合得蛮默契的,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倒不是他们的战术有多好,只是看他们比教了半天,总算看到一帮比较精明的,勉强会用脑子打仗的了,自然有点惊喜啦,这帮娃还是蛮有前途的嘛。但是很快,我发现自己喝彩喝得早了点,那两枚火箭弹根本就不是打人的,它们径直朝着地基飞了过去!没救了,这帮家伙真的没救了!就算你们能炸穿墙壁又能怎么样?两挺重机枪居高临下的扫射,搞不好里面还有一挺班用轻机枪对着墙洞,你们还能冲进去不成?不过,按黑叔叔们的思维,这样安排再正确不过了,他们害怕火箭弹在建筑物内部爆炸会引起火灾,把里面的财货烧清光了······
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是非洲有史以来最激动人心的时刻,也是最难熬的时刻。民族独立的浪潮冲垮了西方殖民主义的统治,非洲各国纷纷赢得独立,它的价值再怎么高估也不过份的。共和国在经历了百年悲怆之后,自一八四零年以来,无人仁人志士在主席那一声“从此站起来了”的高呼中泪如雨下,而非洲经历的苦难比共和国还要深重得多,这一句“站起来了”恐怕会让他们哭出尿来。是的,非洲人民从此站起来了,然后,又被天灾人祸毫不留情的打跪了。八十到九十年代,非洲的旱灾和战乱极为频繁,人口急剧膨胀,他们那近乎原始的农业模式根本无力承受如此严峻的挑战,在第一个回合的较量中就彻底崩溃了,拥有全世界最肥沃的土地的黑非洲陷入了饥饿动荡之中。再加上宗教冲突、冲族屠杀、内战、外来侵略,非洲国家的经济水平非但没有增长,相反还大大的衰退,还不如殖民统治时期了,整个非洲大陆就是一个特大贫民窟!为了养家糊口,很多非洲青年选择了当雇佣兵,一些部落甚至成了雇佣兵产地,到那些地方去招兵甚至不用现金,几袋粮食就能拉回一车人。正因为如此贫困,非洲雇佣兵在搜罗战利品的时候才格外的狠,连死人都不放过,衣物鞋子皮带帽子,只要是能用的,看上去值几个钱的,他们一律抢走,给你留条裤衩都算是业界良心了。在攻入城镇之前,他们会事先划定抢掠的区域,然后各自负责自己的地盘,打得下还好,打不下,哪怕死再多的人也不会向正在袖手旁观的其他雇佣兵团队求助,生怕别人瓜分了他们的战利品······真拿这帮黑叔叔没办法!
小广西碰了碰柳军:“小屁孩,你说他们还要多久才能拿下这个商城?”
柳军撇了撇嘴:“就他们这水平,今天恐怕是没什么指望了。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一群农民出身的雇佣兵对阵一群小职员出身的民兵,一个比一个烂,看个屁啊······”
他说得也有道理,水平这么差的对手,我们真没兴趣在一边观摩学习。小广西一声呼哨,我们跳上吉普车,小广西蹬了一脚油门,吉普车飙了出去。几枚迫击炮炮弹从我们头顶飞过,我们头都懒得抬,照跑不误。
整个和歌山市已经变成了地狱,第16集团军在摧毁守军的防线之后就退出了战场,肃清残敌的任务留给了雇佣军,雇佣军视这项任务为福利,直接烧光抢光杀清光,爆豆般的枪声一阵接着一阵,手榴弹的爆炸声一直没有停过,还有雇佣兵粗野的笑声,平民的惨叫声,哭喊声,哀求声,混合成一曲毁灭的乐章。我们甚至看到几枚火箭弹带着血淋淋的人头在城市上空窜来窜去,不用说,这又是雇佣兵干的好事。在街道上行走,你很难不踩到尸体的,鲜血顺着平坦的路面流淌,汇成一条条血河,在这座城市,除了血腥味之外你很难再闻到别的味道了。不时还能看到浑身是血的雇佣兵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酒瓶,满身酒气,一边走一边灌,大着舌头哈着酒气狂叫:“哈哈哈······我······我终于有钱了!”揪着东瀛女子的头发往正冒着烟的房子里拖的家伙更不在少数,这类事情我们懒得管,看多了,都麻木了。
我有些厌倦的移开目光,问:“这是第几座城市了?”
小广西说:“鬼才记得啊,反正高桥那个杂种逃到哪里我们就杀到哪里,用总司令的话来说,杀到他们五十年,一百年之后想起我们仍然要尿裤子为止!”
我说:“东瀛海岸的城市让我们毁得差不多了吧?该结束了,真的该结束了,再这样下去,我都要变成杀戮机器了!”
山东说:“逮住了高桥就结束了。”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至少在和歌山不可能,因为那位逃跑专家早在城破之前就再一次扔下他的选民逃跑了。
因此,单调的追击和屠杀,还得继续。和歌山城里有组织的抵抗已经不复存在,但是零星的枪声一直没有停止过,零星的抵抗力量仍躲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东一枪西一枪的朝雇佣军开火。形势已经很明朗了,就连那些顽强抵抗的武装人员都不再对抵抗事业抱任何希望了,与其说他们顽强,不如说这只是一种本能,保护自己的本能罢了。华军对待抵抗者的政策就四个字:斩尽杀绝!他们可不想死,只能持枪死战到底了。
雇佣军最喜欢这种情况,这意味着他们可以借清巢残敌之名大肆抢掠、杀戮,用他们的话来说,“狂欢派对开始了”。一脸戾气的安南士兵,双眼始终笼罩着一层冰冷的死气的高棉士兵,挎着弯刀的廓尔喀兵,扛着枪身上插满弹匣,恨不得像兰博那样用弹带把自己全身给裹起来的非洲雇佣兵,一个个大展身手各显神通,哪里有枪声就往哪里扑,稍稍遇到抵抗就用机枪扫,用火箭筒轰,用迫击炮炸,玩得非常开心!黑叔叔玩得最嗨,子弹不要钱的四处乱扫,看到个鸡窝都先送上两枚手雷,闲得无聊的家伙拿着喷火枪掀开沙井盖挨个往里面喷火,居然战果辉煌,至于烧死的到底是平民还是抵抗组织的成员,就不得而知啦。高棉士兵和安南士兵大概是穷怕了,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努力做到一枪一命,所以他们扫荡过的地方会看到很多脑浆迸裂的可怜虫,都是往额头开枪的,天灵盖都掀掉了。廓尔喀兵则喜欢用弯刀跟那些拿着空枪跟自己拼杀的敌人打,在这种小规模战斗中经常可以看到廊尔喀兵左手拎着血肉模糊的人头,右手挥舞弯刀无情的连砍带刺,或者一手挟着俘虏的脖子一手挥舞弯刀猛冲猛杀,追杀敌军,其凶悍嗜血,颇有几分先秦锐士的影子。在这些雇佣兵的努力下,和歌山很快就像其他选择抵抗的城市一样,被血海给淹没了,惨叫声,哭号声和狂笑声成了这座城市的主旋律,城市的守护城闭上了眼睛,任由魔鬼在城市中肆意妄为。
柳哲背负着双方,淡然看着烟火冲天的城市,那目光有点像是在欣赏一幅新鲜出炉的山水画。他当然知道城里正在发生着什么,更知道有多少平民会死于雇佣军的屠刀之下,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制止。几个月来从东京杀到仙台,从仙台杀到冲绳,又从冲绳杀回本土四大岛,东瀛沿海城市一个都没跑掉,都让他给杀了个血流成河,死伤以千万计,很多城市给杀得变成了不见人烟只闻鬼哭的鬼蜮,再怎么大胆的人也不敢在那个鬼地方过夜,九十九拜都拜了,不差这最后一哆嗦。
特派员看着一片带着血腥悄然落下的雪片落在自己的肩头上,发出一声叹息:“又一座城市被毁灭了······恐怕再过一百年,这个地方都无法再恢复生机了吧?”
柳哲冷然说:“又不是我们的城市,你心疼什么?”
特派员说:“不是我心疼,是······怎么说呢,你这样大开杀戒,不光是把倭奴给杀得闻风丧胆,连国内很多老百姓都怕了!”
柳哲沉默了片刻,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特派员说:“中央发话了:适可而止!”
柳哲霍地转过身来,盯着特派员,迎着他那两道漠然的目光,特派员感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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