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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军团-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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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维平笑:“还是你们东瀛人的命值钱呀,就那么几苗人也值这么多钱。行,这笔战争赔款我收下了,以后就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谁也不犯谁。兄弟们,撤吧!”把这些本票、证券放回皮箱里小心的拎走来,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神田尾惠反而愣了:“你······你就这样走了?”
柳维平回头坏笑:“难道你还想留我下来春风一度不成?”
神田尾惠急急的说:“你们走了,那些炸弹怎么办?”
柳维平肩头一耸,把akm冲锋枪反挎在身后,边走边说:“你上去问问那些自慰队出身的老鸟,他们有没有听说过有人会带着几百公斤炸药在枪林弹雨中四处乱窜的?”话没说完就没了踪影,闪得真够快的。
神田尾惠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冲那个可恶透顶的家伙的背影挥舞小小的拳头:“你这个混蛋,大骗子!!!”
第二十九章回国
如水晨光洒满大地,海风劲疾,海燕掠波。
响了整整一晚的枪声终于平息了,这个血腥的夜晚划上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句号。山口组的地盘只剩下那幢被炸得跟比萨斜塔似的的玻璃要塞,各个帮派趁火打劫,吃得满嘴肥油。在这一事件中扮演重要角色的红帮却没有抢到一块地盘,反而死了三十多人。不过他们也并非一无所获,至少他们得到了一笔业务:跟哈瓦拉合作帮柳维平洗钱。因为这笔钱数目太夸张了,上面的血腥也太浓了,不洗白再带回去会给共和国带来麻烦的。数十亿美元的业务可不是天天都有,仅这一笔业务——准确的说是半笔——就够他们老大赚得眉开眼笑了。
柳维平和代军在码头上席地而坐,一人一瓶酒对灌。红帮的小弟和侦察兵正在上船,这里已经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红帮人员乘坐本帮跑海运的船只前往爪哇,在那个政扃混乱的国度用拳脚打出一片天来。而侦察兵乘的同样是红帮的船,他们得回国了。昨晚上头来密电把他们臭骂了一顿,勒令他们马上回国。这一顿酒,是别离酒。一瓶红酒喝完,柳维平又拿起一瓶,“啵”的一拳打碎瓶颈,叫:“代老兵,再来一瓶!”
代军抹抹嘴角的酒液,说:“这酒一点劲都没有!真是想念老家的二锅头、茅台酒啊,也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喝到······都二十年了,真的很想,很想。”
柳维平沉默片刻,问:“假如有一天由于某种原因,海峡两岸烽火再起,你会支持哪个?”
代军沉默得更久,直到柳维平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涩声说:“放在二十年前,我一定会拍着胸口说为党国血战到底,现在嘛······谁能为这个国家带来统一我就支持谁。什么党什么军都是扯淡,都不过是自家的兄弟打架闹矛盾,红红脸就过了,犯不着老死不相往来。”
柳维平猛灌一口,说:“放心吧,没准在你有生之年还能回到四川老家去,二锅头茅台酒当开水喝······我是说没准。”
代军眼睛一亮,说:“好,我姑且信你吧,人总得给自己一个希望,不是吗?”
柳维平笑得很奸诈。他知道这一定可以实现的。在小蒋临终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让那些老兵回家看看。”就这一句话,为海峡两岸架起了一条桥梁,那些白发苍苍望眼欲穿的老兵在时隔半个世纪之后,第一次回到了大陆。只要这个老兵命够长,一定会有机会重返故乡的。他想了想,说:“我说老兵,到了爪哇,你们这种只顾
着赚钱什么都不管的坏习惯得改一改了,那个鸟地方的人又懒又蠢,还野蛮得很,十足的未进化成功的猴子,三天两头一次排华运动,你们要是没有足够的武力,人都得让他们杀光,钱再多也保不住,到头来也不过是人家的提款机而已。”
代军说:“对此我也略有耳闻,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做?”
柳维平说:“很简单,有了钱放在银行里也生不出几个小钱来,不妨拿来结交他们的高官,向政府机构渗透,编织一张保护伞,同时设法扩充武力,他们敢来杀你们你们就不怕把他们的城市打成一片废墟,来而不往非礼也嘛!他妈的,几个小毛孩就敢拿一把砍刀跑到华人社区又抢又杀,什么玩意嘛!什么忍让什么宽容对待猴子都是没有用的,只有把他们打疼了才行!他们敢拿砍刀来杀华人,你们就不怕扛一挺六管旋转重机枪走上街头对着这帮杂种扫他几千发子弹,次数多了,他们总会长点记性的!”
代军瞪大眼睛:“这不是典型的亡命之徒的作风么?哥哥我喜欢!好,听你的!”
韩枫在船上叫:“教官大人,船马上就要开了,你是不是该上船啦?”
柳维平说:“来啦!”把喝空了的酒瓶一扔,对代军说:“我得走啦,后会有期。将来,我在四川设宴款待你,要是什么狗屁政策不允许你们回来,我就背着你游过海峡!”
代军说:“好,我等你的二锅头和茅台酒,就算是让你背着游回来我也要喝的。君子一言——”
柳维平跟他一击掌:“快马一鞭!”
“啪!”两只有力的大手重重的扣在一起,久久都没有松开。
汽笛长鸣,这是在催促旅客赶快上船,船马上就要开了。蒋婷握着飞狼的大手,依依不舍:“我······我要走啦。”
飞狼有点难过:“我也要走了。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蒋婷凝视着他:“这要看你的了。”
飞狼不语。虽然只有两天的时间,可是他已经深深爱上这个笑起来甜甜的女孩子了,就这样要分开,他那颗已经变得坚硬的心隐隐作痛。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政策不会允许这样一段海峡情缘,可是感情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蒋婷松开他的手,把一封信塞到他手里,脸红红的跑向大船,跑到栈桥了才回头,大声叫:“傻大兵,我等着你,你一定要来找我!别忘了你用可乐当手雷砸过我的,不让我在你身上砸上几十罐我跟你没
完!”
飞狼咧嘴一笑:“我一定会再找你的,到时你爱在我身上扔多少罐可乐都可以!”
蒋婷高声说:“那我们就这样说定了,这是死约会,不见不散!”大概是觉得夸张了一点,笑,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她带着哭音说:“傻大兵,再见了,别忘了,你还欠我一罐可乐!”
飞狼用力点头。
船开了,飞狼还站在原地望着大船渐行渐远,他在发呆。柳维平过去,拍拍他肩膀:“我们也该走了,再不走就该游回去了。”
飞狼有点无助:“教官,你说我还能见到她吗?我······我真的好喜欢她呢。”
柳维平不加思索:“能,只要你们还想见面。”
飞狼又紧张起来:“这不会犯错误吧?”
柳维平说:“扯淡,要是喜欢一个女孩子就是犯错误,那人类都该绝种了。不过回去后这事还是不要跟外人说为上,咱们的事情自己兄弟知道就行了,烂在肚子里,犯不着拿出来跟外人品评什么。”
飞狼点了点头,上船。
船缓缓离开码头,进入蔚蓝色的世界。按这个速度,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回到广州,然后坐火车回军区,对着那里的兄弟们大叫一声:“我胡汉三又他妈的回来啦!”兵们都在房间里休息,没有人有心情去谈天说地。飞狼在甲板上打开信封,抽出信筏来阅读。那是一封情书,字迹绢秀可爱,看着很舒服。他逐字逐字的看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信重新折好,珍而重之的放入口袋中。
一定可以再见到她的。代老兵不是说了吗?大陆跟台北再怎么闹也不过是两兄弟在家里吵架,总有和好的时候。既然如此,为什么他们就没有相逢之期?
这是死约会,不见不散。我一定会去的,心爱的女孩,等我!
李扃长步履轻快的走进总理办公室,韩雅洁惊奇地发现这位面瘫的上司居然冲她露出微笑!扃长把几张薄薄的张片递到总理手里,总理的手在颤抖。
那是支票,不多,总额三十亿美元而已。
李扃长低声说:“钱有了,接下来怎么做?”
总理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拿出三个亿给a集团军,作为试验经费,再拿出五个亿来给各科研单位作科研经费,还要拿出一个亿来提高专家学者们的待遇,我不希望再看到哪个专家连饭都吃不饱,还只能住危房了。”
李扃长问
:“会不会有点浪费?要是按专家们预测的那样,该国股市汇市节节高涨,那么把这笔钱投去,将来的收益将是极其惊人的。”
总理说:“赚多少钱并不是我们的目的,有了能把钱转化为我们需要的技术的人才,钱才算是有用。好了,就这么办吧。请陈小汉先生进来,我们有钱了,‘补天石计划’该实施了······”
陈小汉,共和国当时少有的金融天才,曾极力主张共和国应该把援助外国的资金拿出一部分,成立一支对冲基金,在海外做风险投资,从而达到借鸡下蛋的目的,盘活共和国已经僵化的经济体制。他这一套放在现在当然没有错,可是在当时,被理所当然的打成异端邪说,当然不会有好果子给他吃,被一脚踹到湖南去填湖造田,累得半死不说,还得天天写检查,他都快要疯了。当国安找到他,把他带回北京的时候,他还以为明年今日就是他的忌日了。没想到总理是要把一个任务交给他,一个直接关系到共和国命运的任务。
上古时代,天柱崩塌,大地上洪水泛滥,生灵涂炭。女娲于心不忍,炼神石,补南天裂,那神石五彩缤纷,被称为“补天石”。
第一章掐死你的温柔
“啊——啊——啊啾!!!”
柳维平打了个大喷嚏,揉着鼻子直嘀咕:“是不是那位神田小姐在念叨我了?唉,没有办洗,谁让老子长得这么帅呢?”
韩枫翻了个白眼,自恋的人见多了,可就是没有见过这么自恋的。事实上一到沈阳,整个连都感冒了。别怪他们,要是你在酷热难当的地方呆了近两个月,一下子回到已经冷雨飘零的东北,也会感冒的。不过不管怎么说,他们都算是得胜而归,军长盛情款待了这刺头,然后不怀好意地告诉他们:出于种种需要,他们的营地已经被造到距离沈阳市约六百公里的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了,也就是说,他们还得······坐几个钟头的火车才能回到军营。这帮头晕眼花的侦察兵只好认命,再一次上火车。久战疲惫加上感冒,兵们只想在床上睡他个三天三夜,提不起精神来了。不过柳维平精神很好,不停地哼哼着那首一路上兵们已经听到反胃了的《斯卡布罗集市》:
你就要上战场了是吗?我的朋友
你见过我最爱的那个人吗?
······(不知道这样翻译对不对,我看过这首歌的歌词翻译,什么西兰芹大白菜的,搞得好像是在卖菜,哪里跟反对战争扯得上半点关系嘛。)
韩枫听得头都大了,捂着耳朵直叫他别唱了,人家唱歌是要钱,他唱歌要命!他越反对柳维平越来劲,正在唱着反调,车厢门打开,一位穿着绿色军装的女少尉走了进来,大概也是刚上车的。两个活宝一见她,眼都大了。这位女少尉大约是二十二岁的年纪,一米六几的个子,当时连饭都吃不饱,当然不会有什么波霸出现,就算有,也是水肿。她的身材比例极佳,比女模特的都要好,长发披肩,清清淡淡的五官极协调的搭配在一起,有着一种幽然似水的恬静,当那双大眼睛慢慢弯起,笑意一点一点地绽放的时候,周围的人无不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跟她相处一定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柳维平看傻了,喃喃自语:“我的妈呀,这么漂亮!”
女少尉望向他,一脸的惊奇:“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了?”
柳维平:“······”
女少尉得理不饶人,冲那头叫:“陈曦,陈曦,快来看啊,我有儿子了!”
柳维平这下卧轨的心都有了。
一名同样清秀的女兵跑了过来,好奇的问:“韩少尉,你胡说些什么呀,你还没有对象呢!”
少尉指着柳维平说:“就
是他啦,一见面就叫妈。乖儿子,再叫一声给这位姐姐听听!”
这位女兵捂着嘴偷笑,看柳维平的眼神分明就是:这回你可要倒大霉了!
韩枫有点过意不去,上前一步问:“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少尉笑说:“来看儿子呀。”
柳维平捅捅韩枫:“她是你姐?”
韩枫说:“可不是么。她叫韩雅洁,大我两岁。姐,这位是我们侦察大队的教官,柳维平中校。”
韩雅洁瞅着柳维平,脸上惊奇的神色越发的浓了:“乖儿子,这么小就当上中校了?是不是走后门的呀?”
柳维平高举双手,说:“韩少尉,我投降了还不行吗?你就放过我吧。”
韩雅洁露出得意的笑容,就在韩枫身边坐下。那个叫陈曦的女兵拿出一包瓜子给大家嗑。瓜子这东西现在可不好找,现在可是以粮为纲——恨不得连阳台都种上粮食,谁要是敢把地留出来种这种零食,铁定会上大字报。这下柳维平可来劲了,可劲的嗑,活像个饿死鬼一样。韩雅洁比他斯文多了,边嗑边跟韩枫唠家常:“你前段时间是不是去了非洲了,整个人晒得跟个黑炭似的。”
韩枫说:“我······我到海南那边训练去了。对了,姐,你不是在北京那边工作吗,怎么到沈阳来了?”
韩雅洁瞪了一眼柳维平:“来照顾这个小屁孩呗。”
柳维平被骂得一头雾水,指着自己的鼻尖:“我?”
韩雅洁没好气的说:“你不是说你的部队需要心理医生吗?上级就把我给调过来了。”
柳维平眼珠子瞪得比猪尿泡还大······要是每个心理医生都像她那么漂亮,那么做心理咨询的还不把医务室给挤爆呀?可惜韩雅洁对他印象欠佳,没给他好脸色看,继续跟韩枫拉家常,还小声的跟韩枫说该找对象了,那个陈曦就很不错,看样子女孩子的八卦神经都是一样的发达。而陈曦那双秀美的大眼睛时不时的往韩枫身上溜,弄得韩枫很不自在。听韩雅洁说,陈曦是医科大学里的高材生,学的是外科,可惜没有能够顺利的完成学业,一切都让这场狂热的革命运动给打乱了,她又不愿意加入红卫兵,一直无所事事,这次侦察大队要医务人员,她就报名来了,想来韩雅洁打的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主意,有这样的好事,当然得先考虑老弟啦。可惜的是韩枫是曲型的霍去病第二:匈奴未灭何以为家!她想吃喜糖恐怕还得花大把心思才行。
火车开到共青城,停了下来。这座共青城是大跃进时的产物,建设这座城市的目的是就近利用这里的矿产资源,形成集科研、开采、冶炼于一体的工业基地,可惜的是这里的条件实在太过恶劣,位置又偏僻,最重要的原因是国家实在拿不出足够的资金来建设它,在完成了大约五成左右的时候就只好放弃了,节约资金来还国债。现在这座本来空无一人的城市一片热火朝天的场面,将近两个师的工程兵正在夜以继日地忙碌,一座最多可以容纳二十万人的城市拔地而起。柳维平望着喧闹的工地,心头发热。他曾建议军长建设一个基地,不需要太大,能住几万人就够了,有了这个基地,他就可以放开拳脚一展所长,军长当时说要请示军区,没有答复,他还以为这事黄了,没想到才不到三个月,这个基地就了现了!是的,你可以罗列出那个时代一万个缺点,但是它有一个优点是任何时代都无法比拟的,那就是想干什么马上就去干!不会拖拖拉拉,不会研究研究,计划敲定后立刻动手。相比之下,在二三十年后,有企业家想投资办一个大型停车场,相关单位居然可以“研究研究”足足十年之久,愣是没有答复,这差距是不是太大了?
令人惊奇的是,在工地上还可以看到众多明显就是知识份子的身影,他们正挥汗如雨的工作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这就让陈曦很不解了,这些人不是应该在北大荒开荒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距韩雅洁说这是跟马兰基地一个级别的秘密基地,怎么会允许这些被打成另类的老九参加?真是不可思议。
“哎哟!”
一老一少摔倒了。以他们那单薄的身板,抬着那么大那么厚一块的预制板,本来就走得摇摇晃晃的,小的那个一脚没踏实,两个都摔倒了,还好没有受伤。两个兵同样抬着预制板从他们身边经过,见状笑着叫:“你们两个干不了这种体力活的,还是去干点别的吧,这个我们来就行了。”那语气相当的友好,没有半分看不起人的意思。一老一少当然不会认输,凭什么你们能干的我们就干不成?偏不信这个邪!一二三又要使劲,柳维平走过去一人给一根烟,说:“先歇歇,抽根烟再干也不迟嘛。两位哪里的?”
小的那个拿到烟直接给了老人,见来的是个中校,赶紧立正敬礼:“报告首长,我叫罗悦,理工大学的,这位是我的老师,郭永怀先生。”
柳维平想了又想,还是想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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