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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军团-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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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原装正版的68式,四十二吨重的大家伙,真够吃力的。飞狼看着巡洋舰缓缓出港,习惯性的向战舰敬了个军礼,喃喃说:“真没想到我这个断了一条腿的老兵还能继续为国家去战斗啊。教官,我的战友们,你们现在在做什么?是在用三棱军刺捅穿猴子们的狼心狗肺吗?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机会并肩作战?真的很想你们啊!”
蒋婷跑过来,把一个纸包塞到他手里:“你又忘记带上药了,听说那边闷热多雨,到了那里没有药你的腿肯定又得作痛!带上!”
飞狼把药放进口袋里,说:“我可能要半年甚至一年才能回来了,你要照顾好自己,闲得没事不妨回国去看看,听说现在两岸关系越来越好,台湾人到大陆旅游很方便了,有空就陪老兵回去看看。”
蒋婷装得不耐烦的样子:“知道啦,还没老呢就像个老头子那么唠叨了,将来好了可怎么得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也能照顾好自己,倒是你一
定要小心,战场可是很危险的,一个不留神就没命!你的腿不方便,就不要逞英雄上前线了,指挥好部队就行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受伤了不要紧,能回来比什么都强,知道吗?”
飞狼说:“放心吧,能要我的命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
蒋婷用力抱住他,在他耳边说:“再怎么忙也总能挤出一点时间来的,亲爱的,一定要记得写信回来,哪怕一个字也行!”
飞狼用力回抱她一下,轻轻将她推开,冲向军舰。他的步子还是有点变形,但是速度极快,快如闪电,只是一眨眼就到了军舰上面,当年的黑魔鬼十大悍将果然名不虚传。
最后一辆坦克被吊上了军舰,军舰拉响汽笛,一面军旗在激昂的战歌上招展开来,一直升上桅杆,迎风猎猎飞舞,一条巨龙仰天狂啸,五十六颗金星闪闪发光,这是炎龙军团的军旗,也是海外华人的依靠。战舰组成编队,劈波斩浪驶向遥远的黑非洲,开始了新的征程。
在另一个战场上,柳维平正在暴跳如雷。
第一二五章最后的防线(一)
三百多门自行加榴炮发出阵阵夏雷一般的咆哮,榴弹燃烧弹高爆弹霰弹钻地弹窒息弹甚至刚刚研制成功的温压弹冰雹一般落下,把每一个有安南士兵身影出没的山头打面喷发的火山,数十辆203毫米二十四联装自行火箭炮换上了普通炮弹,疯狂地倾泄着钢雨,密集的炮弹像流星雨一样划过天际,把天空都打成了紫红色,如同一炉流淌的钢水。
天空中,久违了的歼…12再次出现在战场,为轰六护航,用导弹将一切胆敢靠近轰炸机的飞行物全部击落。在歼…12的保护下,速度相当缓慢、容易遭到攻击的轰六大摇大摆的在战场上空来来穿梭,把一枚枚低阻航空炸弹不要钱似的丢下去,在地面植出一片片由钢铁和烈火构成的丛林。不必担心遭到安南防空导弹的反击,因为安南的雷达早就让飞狼战斗轰炸机给干掉了。
极其凶猛的炮火没完没了的砸下来,缩在防炮洞里苦苦忍受着对方的蹂躏的安南士兵在心里发出一声痛苦到极点的呻吟:“我的天,就算是跟花旗军打也没有见过这么凶猛的炮火!”的确如此,就算是花旗陆军在战场上也不敢这样挥霍无度吧?华军显然是将花旗军的精度打击和苏联的大炮兵主义揉合起来,形成了一套独特的战术,而安南很不幸地成了他们的试验场。
这里是谅山外围,安南军的最后防线。谅山以北层峦起伏,丛林密布,谅山以南稻田成片,水网纵横,自古以来就是河内的门户,兵家必争之地。仗打到现在,安南军在北部的防线已经被全部撕碎,正规军加上地方部队损失超过七万人,血都快要流干了,但是战争还远远没有结束:杀得性起的华军集中四个师两个山地旅的庞大兵力向谅山发起猛攻,颇有不将红旗插到河内誓不罢休之势。这是首都的最后屏障,安南军只能拼出最后一点精血来死守。现在战局已经极度恶化,形势到了哪怕最坚强的人也会感到绝望的地步——在东线,他们要战尽失,华军马上就要兵临城下了;在西线,有着“丛林猛虎”之称的第13集团军已经攻陷沙巴,切断了在驻高棉安南军的回国之路,每一个安南人都有一种大厦将倾无力回天的感慨。当然,束手待毙不是安南人的风格,连遭惨败的安南军还是振作起来,以中央警卫师、军旗师、教导师三大主力为核心重建了被扯得支离破碎的首都防卫集群,国破家亡之际,无数青年涌入军营,河内手中可以调动的兵力一天比一天多,等到谅山战役打响,他们手中已经重新拥有八万大军。教导师和346师联手发动了一次大规模反击,一度迫使主攻谅山的第14集团军后撤,但是他
们连化学武器都用上了,最终还是没有能够撕开第14集团军的防线,迅速稳住阵脚的第14集团军发起凶猛的冲击,只一拳就将这两个师付出两千多条人命才抢到的一点主动权砸得粉碎,只能退到山上去死守。第14集团军和a集团军随即开始逐个拔点,在这植被茂密的山区与安南军展开异常残酷的拉锯战。
萧华少将连连冷笑。安南人的战术运用得很成功,给我军造成了相当大的伤亡,但是在战略上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一直打到现在,安南军都是消极防守,依靠一个个孤立的战略点死守,互不相援,而且点多兵少,一个点被突破就意味着整条防线都被突破,没有机动兵力可以堵塞缺口。在擅长穿插迂回的解放军面前,这样的防线简直就是两面透风,可笑的是吃了一次又一次的亏,安南人还是改不过来!
这一次萧华少将和杨思澜中将都不打算再玩那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穿插战术了,集中占绝对优势的兵力和炮火正面强攻,一压到底,你有千条计,我有压路机!说白了,他们的如意算盘就是用炮弹换人命,就算是一百发炮弹换安南军一个,也在所不惜,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压得安南军叫苦连天。事实证明,根本不用一百发炮弹换一个,很多炮弹在数字化侦察兵的指引下从堡垒的射孔里钻了进去,轰一下一个班甚至一个排就去见了马克思,安南军倚仗的堡垒群几乎成了水泥棺材,那我不呆在里面了,我到外面去行不行?当然不行,暴露在野外死得更快,那铺天盖地狂砸下来的炮弹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是躲在反斜面也不安南,那些简易制导的炮弹正等着大开杀戒呢。河内很快就发现,他们将两个师的精锐送上了绞肉机······
倾听着那震耳欲聋的炮声,看着战机从天际划过,柳维平重重地踹了一脚一辆被打得面目全非的装甲车。这辆装甲车被空中突击师一架武装直升机射出的机炮炮弹打成了筛子,爆炸引起大火将它烧得焦黑变形,丑陋到极点,看着就来气。当然,柳大少将火气这么大,倒不是因为这辆装甲车碍眼,而是主攻谅山没有他的份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辆装甲车将是空中突击师所取得的最后一个战果。他妹子的,一路厮杀才打到这里,全师伤亡超过一千人,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听个响,凑个热闹?他奶奶的!他恶狠狠的瞪着河内方向,那狼一样的目光让参谋们心里不由自主的泛起一丝凉意!
柳哲抱着钢盔走过来,笑:“柳捣蛋,你看上去火气挺大的啊。”
柳维平说:“打
从不让我主攻谅山开始,我的心情就没有好过!见鬼了,什么玩意嘛,好不容易打到这里,却只让我看热闹!”
柳哲说:“你这个师可是全军精锐所在,前指怕你们伤亡太大,伤了元气。别忘了,你手下每一个兵几年之后都将是其他集团军里的基层军官,前指能让你们继续去死拼吗?”
柳维平气急败坏的叫:“这些我都知道,但是你想过没有,一批不敢舍命死战的军官能带出什么样的兵?如果空中突击师没有那种背水一战的疯狂,给我们再充足的经费也没用!”
柳哲笑笑,丢给他一支香烟,自己点了一支,坐下来吸了一口,说:“你还算好了,至少空中骑兵还能参战,而我,整个旅都让前指放了大假,那些营长们一个个怒气冲天,差点没把我拆了。”
柳维平揉着香烟,咕哝:“他妹子的,前指到底搞什么鬼?不是跟他们说过,想要撕开安南猴子的防线,空中突击师和快速反应部队才是最好的选择吗?用传统打法只会让我军遭受更大的伤亡啊!”
柳哲说:“传统打法?也不尽然,至少有很多新的战术,至少前指对数字化步兵旅的运用就越来越纯熟了。你不知道吧?听说军旗大队在铁路线上干掉了安南人一个小团!”
柳维平翻个白眼。
柳哲啧啧称赞:“那帮家伙真够牛叉的,区区三百名轻步兵,不到四个小时就将一个上千人的小团给打得连渣都不剩,很难想像他们的战斗力到了何种程度!”
柳维平哼哼一声:“让老子来指挥的话,别说一个小团,安南猴子就算是来一个师也照样得被干死!韩枫那小子,倒是出风头了哦,有了露脸的机会,就忘了谁是老大了!”
面对这位怨妇一般的教官大人,柳哲只能苦笑。
正在指挥军旗大队围剿安南小有名气的“雄鹰”团的韩枫猛的打了个喷嚏,搞得正在遥控橡胶球的兵都扭过头来看他,笑嘻嘻的问:“怎么了,旅长,是不是嫂子在家里挂念你了?”
韩枫说:“闭嘴,专心打仗!”心里却一暧。跟陈曦结婚都有几年了,两个人始终都保持着热恋中的甜蜜。人家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话用在经历了一次空前浩劫的他们身上貌似失灵了。
也算雄鹰团倒霉,他们本来是想悄悄的从两个集团军的结合部钻过去,偷袭第14集团军第40师主力团团部的,没想到一头撞上了军旗大队的獠牙,发现情况不对时,已经脱不了身了。军旗大队一大
特色就是怕死,一个个把自己隐蔽得好好的,打死也不露面,但是他们招来的炸弹和炮弹像长了眼一样落在雄鹰团的集结地域,哪里的大堆士兵,哪里就是一片火海!几个回合下来,雄鹰团算是明白了,人家根本就没有打算跟他们打,一门心思想要用炮弹将他们炸光!趁现在还来得及,雄鹰团发起波浪式冲击,多波次交替推进,企图用人海战术推平这些数字化步兵的防线好逃出生天。没想到他们冲得越猛,炮火就越猛,很多炮弹都是直接砸在士兵们头上,将他们成堆炸飞,更多的炮弹就在他们冲击的锋线上垒出一堵滚动的火墙,只要被这堵火墙撞中,就得粉身碎骨!好不容易有零星的士兵冲破了炮火拦截,杀上军旗大队的阵地,还没等他们开上几枪,狙击手射来的子弹就掀开了他们的天灵盖!这哪里还是打仗,简直就是一边倒的屠杀,炮兵对步兵的屠杀!
几次进攻都失败了,雄鹰团伤亡近半,无力再攻,只得固守待援。可是军旗大队开始进攻了,还是一副怕死鬼的样子,利用地形畏畏缩缩的推进,安南军看得好笑,但是很快他们就要哭了:军旗大队还是没有跟他们直接交火的打算,二十几门100毫米迫击炮就跟在后面,前面的步兵发现一个火力点就发信号,迫击炮开火,精确制导炮弹怪叫着砸下去,一炸一大片!发现零散的安南人,不用说了,那是狙击手的美味,试问这仗还怎么打?最要命的还是军旗大队手里的单兵磁暴炮和橡胶球,磁暴炮在这种潮湿的地形里威力倍增,不管你隐蔽得多好,一道电弧打过来,不是一蹦一尺高就是被电成烧猪!橡胶球更是可恶,像狗皮膏药一样黏过来,踢都踢不开,事实上也不等你踢它就爆了,一个个机枪火力点就这样被它们炸掉,机枪手死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军旗大队的扫荡无疑是缓慢的,但是被他们扫过的地方绝对是寸草不生,只有弹坑无数!
这仗还怎么打?
反正雄鹰团是不会打了。
第一二六章最后的防线(二)
手里的香烟被揉得粉碎,可是柳维平还是恶气难消。他臭着脸嘀嘀咕咕的诽谤着前指,因为他知道谅山一役将是最后的战役,打完这一仗就该撤退了,再不上战场,以后就没有机会啦!该死的,他让安南人损失两百个亿的目标还差得远呢,不让他上战场,那他不得真的改姓安啊?
轰!!!
一声闷响,尘土飞扬。那是闲得无聊的空中突击师士兵在强制拆除安南人的违规建筑,干得热火朝天,一大票闲得发慌的家伙开着坦克四处乱窜,看到土坯房子就直接辗过去,要是坚固一点的,他们就用炸药炸,反正一幢房子都不能留。更远一点,更多的士兵正在扒铁路,把铁轨拆下来装车运回国,看他们那个劲头,拆得比打仗还凶呢。柳维平万分郁闷:“真没有想到我一手训练的精锐居然要改行当城管了!”
柳哲嘿嘿一笑,不说话。城管是什么东东他还不清楚,据柳师长说,那是我国未来最恐怖的军队了,一拳就能砸穿主战坦克正面装甲,可以在瞬间扔出比火箭炮团齐射还要密集百倍的砖头,将敌军集结地域彻底覆盖,而且个个驾驶技术一流,可以开着摩托车在任何地形进行高速穿插,将敌军撞倒撞飞撞晕撞死撞残撞成白痴撞得不能人道,如果给他们配备一支冲锋枪的话,他们将在巷战中成为任何敌人的噩梦······反正挺玄乎。嗯,别说,空中突击师还真的当城管的潜质!他慢慢的将肺叶里充满尼古丁的烟雾吐出来,说:“这仗也快打完啦,打完谅山就没有仗打了。”
柳维平更加郁闷:“你怎么知道?”
柳哲说:“知道阿根廷和贝兰都派出最豪华的代表团对我们进行访问吧?”
柳维平说:“废话,那么多报纸长篇累牍的报道了,就算是聋子瞎子也知道啦。”
柳哲说:“那想必你也知道这两个国家都并不太平喽?”
柳维平说:“阿根廷都乱了快二十年了,想太平都难;贝兰嘛,非洲第一大国,资源丰富,国家积弱已久,自然引起外国的觊觎,要是不出事,我反倒觉得不可思议了。这些跟我们打仗有什么关系?”
柳哲说:“那不就对了?我们跟他们建立了外交关系,朋友有难不能不帮,而且这两个国家又拥有如此丰富的资源,帮他们平定内乱所能得到的好处远比打败安南所能获得的多,你想想看,我们国家还会继续打下去,把宝贵的资源白白地消耗在这片意义不大的战场吗?”
柳维平说:“咳,俺也赞成跟这两个人傻
资源多的国家结盟,帮助他们建设起一个稳定繁荣的国家,我们也好从中赚几个小钱花花,总比当冤大头要强得多啊。嗯,这样一来,这场仗还真的打不了多久了,可是就这样放过安南杂种,我不甘心,太便宜他们了!”
柳哲警惕的问:“你又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千万别惹什么妖蛾子,要不然你这颗将星可就得摘下来了!别忘了,南海的账总长还没有跟你算呢!”
柳维平恶狠狠的说:“老子拼着不当这个少将也不能这样便宜猴子!”
柳哲苦笑:“安南北部现在都快要变成无人区了,按你老人家的建议,大军一边进军一边驱逐居民,将他们一古脑的赶向南方,搞得南方人满为患,遍地饿蜉,都成了人间地狱,招来全世界声讨,你还想怎么样?”
柳维平发狠有捶着地面,说:“我看那个河内,还是太整洁太美观了!要不我们合伙,绕过谅山直取河内?”
柳哲吓了一跳:“绕过谅山直取河内?你可别乱来,这里头水深着呢,没准你这一打,将会引发一场政治风暴,打乱中央的战略部署!这个责任你背得起吗?”
柳维平说:“鸟风暴!现在的河内就一个中央警卫师在守着,完全是脱光了衣服的婊子,只能任由我们摆布······信我的,只要我们放手大干,准能成为自韩战结束后第一支打进敌国首都的部队!想想吧,打从满清以来我们的战靴就没有再踏入过敌国首都半步了,韩战那次是例外,而这次,嘿嘿······这是多有面子的事情啊,我敢保证我们一定能成功的!”
柳哲眼皮直跳:“是哦,我敢保证你这样做一定能成功地把总参一大票头头气死!不行,绝对不行,没有命令就向一个国家的首都发起进攻,这太疯狂了,搞不好我们要挨枪子的!”
柳维平一脸鄙视:“兄弟,你太让我失望了,想当年我们飞行时间加起来都不到五十个小时就敢去抢山姆大叔的飞机,还有比这更疯狂的吗?几年过去了,你官越当越大,怎么胆子倒越来越小了,连猴子的老窝都不敢碰了?”
柳哲说:“你用不着激我,在开战前总长就亲自叮嘱过我别跟着你犯愣,说要是搞出什么妖蛾子来就把我丢到黑龙江边去守边境!”
柳维平紧张的问:“他真的是这样说的?”
柳哲说:“千真万确!”
柳维平长长出了一口气:“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原来不过是去守黑龙江!没事,咱们干了,大
不了一起闯祸一起去守黑龙江!一句话,河内我是打定了,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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