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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山古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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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像,我一想,他和三叔关系非常好,会不会是三叔有什么东西在他那里?或者托他办过什么事情……所以他知道一些内幕。
  这确实很有可能,如果他真的知道在那疗养院发生过什么事情,对于我来说是一个意外之喜。不过话说回来,这张照片拍的是什么呢?
  对于普通人而言,拍照必然会有主观的目的,要么就是留影纪念,要么就是保存资料,不可能毫无意义地就去拍一张照片。当时,在那个疗养院里,显然是有了什么契机,使得有一个人拍下了这张照片。
  留影纪念我看是不太可能,屏风很普通,那简陋的走廊处于照片的边缘,肯定不是为了拍这些而照的。那么,这个人要拍的,必然是这屏风后的那个影子。
  这是一件相当诡异的事情,一方面这个影子让人毛骨悚然,另一方面,这样的拍照方式,确实让人觉得,这可能是在拍“鬼”,因为这看上去有点像网络上的鬼照片了。而且我心里很清楚,这不可能是个鬼,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在这屏风后头。而拍照的人,基于某种理由,隔着屏风拍了这张照片。只是我们不在当场,只看到了一个结果,所以觉得匪夷所思。
  那幢疗养院实在隐藏了太多东西,他们把自己的一举一动拍了下来,现在又出现我这样的照片,到底他们在里面干了些什么?
  想了想也没有办法顾虑这么多了,看来确实是有必要见一下这个人,于是给潘子打了电话,说明了我的想法。潘子想了想就答应了,说他来安排,安排妥当后再通知我。
  书说繁简,很快,我在坪塘监狱就见到了楚哥,过程比我想的要顺利。潘子带我进去,这是我第一次进监狱,一路过来直冒冷汗,过了几道铁门,我在休息室里看到了他。
  这家伙明显瘦了一圈,光头都不亮了,看上去老了好几岁,皱着眉头瑟瑟发抖,我递给他烟,他抽了几口才有点放松。想想当初见他油光满面的样子,我不由感慨,混这行的暴富暴穷,活成了这个样子也得认命。
  见面局促了片刻,我也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好,反倒是他先问我:“你三叔什么情况?”声音都沙哑了不少。
  我草草说了一下长沙的情况,就道三叔音信全无,场面上看不到人,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报应,走这行就是这报应!”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似乎有点走神,想了想抬眼盯着我看了看,又问道,“你在打听哑巴张的事情?”
  “哑巴张?”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是说那小哥?你们叫他哑巴张?”
  “道上人都这么叫他。”他此时已经把烟抽完了,速度极快,我看他手又抖了起来,把我的烟和打火机都递给他。他立即拿出来又点了一根。“因为他不喜欢说话,你打听他的事情干什么?”
  我心说关你屁事,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潘子就在一边道:“你他娘的问这么多干吗?”
  楚哥抽了几口,瞄了潘子一眼,也是有恃无恐:“老子都这样了,问一声能怎么样?”
  潘子本来见他就恨得慌,啧了一声想说狠话,我把他拦住了。楚哥现在算是最落魄的时候,说狠话没用,所谓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失去了,你骂他几句又能如何?我道:“楚哥,你在江湖上混得比我长多了,知道有些事情我真不好说。”
  “哟嗬,小三爷也和我玩场面话了,行啊。”他点头看着我,有点酸溜溜地说。
  我倒是不吃他这一套,只是看着他,他哆嗦着似笑非笑了一会儿,发现我毫无反应,也有点无趣,忽然就对着潘子说:“潘爷,你钱付给我老爸了吧?”
  潘子掏出一东西,那是一张收条,大概是潘子拿十万块替我付了,甩到楚哥面前。楚哥拿过来看了看,道:“果然是三爷的人,够爽快!”
  “钱我们也付了,人你也见着了,现在你能说了吧?”潘子悻然道。
  楚哥点头,就对他道:“那请潘爷你回避下,这是我和你们小三爷的事情。”
  潘子皱着眉头就有点火,我忙给他打了个眼色,意思就是顺着他吧,他能有什么办法。潘子暗骂一声,起身出去。
  楚哥看着他离开,直到门关上,才转头看着我。我发现他脸色变了,他猛吐一口烟,就对我道:“小三爷,你不能再继续查下去了。”
  我吃惊地看着楚哥,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
  他叹了口气:“你看看我,我的下场,你三叔的下场,哑巴张的下场,所有人的下场,你都看到了。”他站起来:“从这之后的东西太惊人了,不是我们这种人接触的。”
  我坐直了一些,想起了那张照片,问他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阴山古楼 引子 第四章 同病相怜之人

  楚哥这样的说法,让我感觉他知道相当多的事情,不由让我紧张起来,于是出言催促,唯恐他和三叔一样,说到一半又不说了。
  这一下不由就露了怯,楚哥看着我笑了笑道:“你别急,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不过你要先答应我几件事情。”
  “是什么?”我问道。心说:该不是要临时加价?
  他看了看门口,发着哆嗦道:“你不能对别人说,这些事情是我告诉你的,毕竟,能告诉你哑巴张的事情,我也能为了钱告诉你其他人的事情,搞不好有人听到这个消息,想不开找人把我做了。我也不是无期,还是要出去的,而且这里也没我想的那么安全。如果我不是走投无路了,我也不会卖这些消息。”
  我点头,这我可以理解,所以他才让我来见他,还要把潘子支开,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和你三叔是多年的朋友,所以早年有很多的事,都是我去实施的,比如说,调查陈文锦。所以,我知道的事情,比你想象的多得多。”他哆嗦道,“你知道这后面的水有多深。你可能不知道,你三叔经常提你,所以我知道你的事情,你不是道上人,所以我才敢卖消息给你。”
  哦,我心里一阵翻腾,这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会有那张照片。问他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继续道:“我不知道你三叔有没有和你说过,那些人的事情?”
  “你指那支考察队?”我道,脑海里响起了三叔的话:他们都不正常。“说过一些,但是不多。”
  “你三叔这辈子,一直在调查那批人的行踪,我之前跟他混的时候,经常听他唠叨,但是越查,他就发现这批人越不正常。”楚哥又吸完一根烟,拿出一根来对上继续吸,“这些人,好像都是独立的,独立于这个世界,和这个社会一点联系也没有。他们来自哪里?是什么人?到底在考察什么?谁也不知道。”
  “这些我知道。”
  “但是我劝他放弃,他对我说,他绝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种人存在。那几年我们几乎用光了所有的办法,一直没有进展,最后你三叔还是听了我的,死心了。我以为这事情就这么完了,没想到一年前,你三叔、你、还有哑巴张那几个人去山东回来之后,你三叔忽然告诉我,那哑巴张也是那伙人之一,而且一直没老。惊讶之下,我们马上开始调查,目标自然是哑巴张。”
  我坐了坐直,看到楚哥又点了一支烟,这不知道是第几支了。他还是深深地吸了一口。“哑巴张当时是四阿公的人,是你三叔从四阿公那里借来的,我就找人过去打听他的身世,结果听到了一些难以置信的事情。”
  他顿了顿,“据说,四阿公第一次见到哑巴张的情形相当奇特,那事情发生在四年前,在广西的一次捕尸当中,你听说过捕尸吗?”
  我点头,捕尸是旧社会的事情,一般发生在出现某种灾难的时候,有僵尸传说的地方比较盛行,打旱魃就是其中一种。这种时候往往会挖坟翻尸,也有真的闹尸变的时候,村民挑出胆子大的,用套索套粽子拖出古墓,在太阳下暴晒除害。
  陈皮阿四的人和楚哥讲的捕尸却和这个不同,楚哥道,“这要从陈皮阿四在广西的生意说起。”
  广西历来是一个各民族文化荟萃的地方,文物古迹众多,不过因为文化差异与中原太大,中原人那一套在广西完全没用,在广西活跃的一般都是淘家或者是古董倒家,都往村寨民间去收古董。因为广西和越南接壤,久而久之,有一些越南人就发现这个生财之道,这些人结伴越境到中国来盗掘一下古墓。广西有岭南文化,古墓众多,而且很多都是明葬,越南人不懂盗墓,乱挖乱掘,但还是能搞到一些东西的。
  中原一代在长沙、陕西这些地方的生意其实已经很难做了,你说斗没有吧,确实还有,有很多油斗,盗了十几次,里面还有东西剩下,进去总不至于空手。但是有真东西,有龙脊背的真的太少了,要开一个新斗几家都蹲着抢货,这样的局面,肯定得求变,所以有很多瓢把子都在打外省的主意。有一段时间,黑龙江挖金国坟的也有不少,广西也是一条线。
  陈皮阿四的盘子大,所以和广西的越南人也有联系,那一次派人去广西,就是因为听那边的说,有一批越南佬发现了大斗,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看上去规模相当大,要这边派人去“指导”,他们不知道哪些东西值钱哪些不值钱。
  当时去了三人,他们跟着越南人进了雨林,第一次看到了越南人是怎么办事的。越南人是全副武装,估计这批人不仅干这一种买卖,还抬着一个筐子,问他们装的是什么,他们说里面是“阿坤”,陈皮阿四的人懂越南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在中越边境的林子里穿行了三天,他们才到达那个地方。古墓几乎是敞开的,他们用芭蕉叶盖住发现的入口,好像是一个地窖,就在他们要进入的时候,越南人拦住了他们,对他们做手势,意思大概是“小心”。
  说着有一个越南人把筐子里的东西搬了出来,这时候他们才发现,筐子里装的竟然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那人的手脚被绑着,披头散发,浑身是泥,越南人就扛着他从入口吊了进去。
  入口下面就是墓道,一路是向下的石阶,越南人都拔出了刀,陈皮阿四的人也准备起了黑驴蹄子,走着就发现这古墓规模极大,走了十分钟才到了墓室,下到底下就闻到了腐臭味。他们寻着臭味,发现墓室的中央有一个脸盆大的方井,味道就从下面传出来的。
  这是一个两层墓,而且是岭南国的群葬墓,手电照下去,井下是相当矮的墓室,大概只有一点五米高,能看到排列的木棺侵在积水里,从底下弥散出浓烈的恶臭。
  越南人直接把那个被绑住的男人推了下去,然后垂下绳套,用手电照着,似乎在等待什么猎物。
  陈皮阿四的人一看就知道了,这古墓里肯定有问题,也许他们第一次进去已经死了人了,所以这一次,他们带了人进来。这个人可能相当于鱼饵,他们想要用活人把里面的什么东西引出来,然后放绳套下去套住吊起来。这确实是一种捕尸的做法。
  听着这未免也太残忍了,盗窃文物无非是求财,弄得要夺人性命这事情就变质了,但是那边的事情,有历史原因,很难一概而论。陈皮阿四的人知道了越南人都是亡命徒,这种事情不能干涉,否则不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来。
  不过他们等了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越南人非常奇怪,在那里用越南话商量了一会儿,领头人就逼着一个越南人下去查看。
  那人下去之后看了一圈,就招手,意思是没事了,另几个越南人也下去,开始往上面吊东西,陈皮阿四的人当时也大意了,没有跟着下去。结果没吊上来两件,突然下面就起了变故,听到有人惨叫,血都从井里溅了出来。
  这些越南人相当彪悍,立即就有人往上逃,还真给逃上来两个,接着,一下就有一只指甲奇长的尸手从井下伸了出来,差点把领头的抓下去。他们吓得半死,没有办法,只好用石头把井口封了起来,垒了十几块大石头,然后仓皇而逃。
  这个事情后来被陈皮阿四知道了,对于这种经验丰富的瓢把子,不可能因为里面有几只粽子就放弃这座古墓。于是陈皮阿四亲自带人回到广西,到达那座古墓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他们搬开石头之后,就发现下面一片狼籍,满是残肢,恶臭四溢。
  陈皮阿四以为人已经全部死光了,下去之后,却看到墓室的一边倒着十几只粽子,脖子全部被拧断了。一个浑身赤裸的人坐在粽子中间的棺材上,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楚哥道:“这个人,就是那个之前被越南人当鱼饵的‘阿坤’,也就是现在的哑巴张,当时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我吸了口凉气:“这也太戏剧性了。”
  “这里面肯定有夸张,这行里容易传神。”楚哥说着这件事,似乎也挺享受,可能是回到了坐牢前的时候,“据说,那帮越南人是在广西一个村子里发现哑巴张的,当时他神智不清,他们当他是傻子,把他绑去当饵。不过事情的大概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夸张的可能是粽子的数量之类。之后,他就成了四阿公的伙计,这事情在四阿公手下几个得力的人里面传的很广,不过对外他们什么都不说。”
  “那这之前的事情?”
  “没有人知道,哑巴张相当厉害,四阿公相当看重他,不过,我想四阿公恐怕也不知道他的来龙去脉,道上有规矩,这种事情也不会有人多问。”
  我心说,陈皮阿四知道也没用啊,他自己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我哪儿问他去。
  “虽然这件事情只是一个传说,但是至少给了你三叔一个方向。”楚哥道。“不过,事情急转直下,你三叔着急去西沙,我就代他去了广西,拿着哑巴张的照片去那一带问消息。那他妈的根本不是人干的活,老子整整花了两个月时间,才在一个叫巴乃的小村,得到一些线索……”
  那个村是山区,靠近中越边境,那里就有人认出了哑巴张,当地的名字就叫阿坤,并且带楚哥到了阿坤住的地方。
  我啊了一声,实在没想到:“你是说他住在广西的农村里?”
  “相当偏僻,但那个地方是陈皮阿四在广西的堂口,越南人很多,他应该就是住在那里,不过我不敢百分之百肯定。去长白山夹喇嘛,我是通过四阿公联系他的,他的大部分时间应该都在外面下地,看得出来屋子没怎么住人,也许,当年他离开广西就没回去过。”
  “他那屋子是什么样子的?”我问道。我有点好奇,闷油瓶的家会是什么样子的。
  “很普通,那是一幢高脚矮房,就和当地少数民族住的土房一样,里面就是床板和一张桌子,在那桌子上有玻璃,下面压着不少照片,我是偷偷进去的,因为那是四阿公的地盘,我也不敢放肆,没敢把东西带出来,就只是在里面翻找了一下,拿了其中一张照片出来——就是我给你的那张,准备等和你三叔商量了再决定怎么办。不过我没想到陈皮阿四老早就盯上我了,还没出巴乃,就被人给逮了个正着,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他顿了顿,又道,“我自己的感觉,我在长沙打听哑巴张的时候,四阿公就已经注意到我了,他可能多少知道一些事情,所以我一到巴乃就被盯住了。我当时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和他一起来对付你三叔。”
  我问道:“那你刚才说的,这个后面的大秘密是什么?”
  楚哥看着我,又发抖起来:“这个我不能说……”
  我最讨厌有人给我打哑迷,道:“什么不能说,你是不是嫌钱不够?”
  楚哥哆嗦着:“小三爷,实不相瞒,你三叔在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你寻根问底。现在他生死未卜,难保有一天他突然出现,这些事情你自己查到也就罢了,要是他知道这些事情是我告诉你的,我恐怕小命难保。你三叔做事也不是善男信女,我卖过他一次,但那算是情有可原,只是这件事如果再出卖他,在道义上也说不过去。你也说了,道上的事情有道上的讲究,你想知道这个,你到那房子里,看看那桌上玻璃下面压的其他照片,自然就会明白为什么我让你收手。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具体的内容,绝对不能从我嘴巴里说出来。”
  他还想点烟,但是烟已经没了,咳嗽一声,眼神茫然,竟然和闷油瓶的眼神有点相似。


阴山古楼 引子 第五章 再次出发

  广西的山村,村里的哑巴,这他娘的越扯越没边了。不过那楚哥说的搞的我心痒难耐,闷油瓶的房间里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怎么问他都不说了,追问了多遍,他嘴硬的利害。我看他的样子,感觉有点异样和做作,十分的古怪,最后守卫都进来问是怎么回事,到这份上,再逼下去恐怕会出事,于是只好作罢。
  潘子相当的郁闷,道,要不他找人教训他一顿,让他吐出来。我说不用做得这么绝,我看他的样子有点虚,有可能是自己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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