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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的影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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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张孟潭不想惹他们,不等他欺到身前,拉起刘东华撒腿就跑。

  刘东华心惊胆战,身不由己的跟着老总跌跌撞撞的往前跑,跑到大楼拐角,就要转弯的时候,刘东华忽然听到了吉普车的轰鸣声音,旁边的张孟潭不由分说,飞跑之下忽然刹住脚,拉着刘东华的胳膊猛的往旁边一抡,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辆越野吉普车飞驰而来,贴着刘东华的身子掠了过去。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过,但见乡长丹巴的胳膊吊在脖子上,满脸怒容的从车上跳了下来。

  后面追赶的牧民有些不知所措的停了下来。

  刘东华惊魂未定的看了看丹巴乘坐的那辆悍马越野吉普车,心想如果不是老总手疾眼快,这会自己已经他妈的给碾成肉酱了。

  他又转向愤怒的牧民们,暗中祈祷眼前这些人千万不要和老总在南方热带丛林中遇到的那些土人有什么内在联系,不然我们两个就死定了。——和刘东华不同,张孟潭则很沉着的静观其变。

  丹巴愤怒的用蒙古话向牧民们咆哮起来,一开始,乌云的舅舅似乎还据理力争,一边吵嚷着,一边指着停放在地上的吉日嘎拉,同时愤怒的对张孟潭戟指相向。

  丹巴面红耳赤,双脚乱跺,指手画脚的大喊大叫,似乎在对他破口大骂。牧民们有些尴尬的退缩了,不久,乌云的舅舅也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没有先前那么精神了。——乌云所言果然不虚,看起来这个蒙古乡长在牧民中的确有很高的威望。

  “真是对不起,一眼照顾不到,险些伤了我们的贵客。”

  一旦压住了牧民的气势,丹巴回头满脸陪笑的向张孟潭伸出了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而张孟潭则很有分寸的和乡长握了握手,连称客气。

  “走吧,请二位先到乡政府招待所安顿下来,免得这些人再来寻事。——您知道,吉日嘎拉在我们这里是个大大有名的老艺人,昨晚因为心脏病突发去世了,他的子孙们就有些怪您。我们都是粗人,少读书,张总不要见怪啊。”他爽朗的笑了,张孟潭也尴尬的笑了笑。刘东华知道,张总心里一定也很不好受,尽管吉日嘎拉之死不是他直接促成的,但是恐怕内心深处他一定认为自己脱不了干系。

  司机从车上跳了下来,殷勤的拉开了车门,刘东华认了出来,这个司机就是昨天去海拉尔迎接他们,后来被老总无缘无故暴打一顿的那个人。昨晚老总曾经说,等我听完他的故事,就能明白很多事情,可是现在知道得差不多了,为什么仍旧是满头雾水?就拿眼前的这个司机来讲吧,为什么老总会忽然对他大打出手,而这个看上去孔武有力的人居然那样逆来顺受?

草原惊变9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刘东华忽然听张总说道:“乡长,我想祭奠一下老人家,您这里有酒吗?”

  “哦?”丹巴赞许的看了看张孟潭,回头对那个司机道:“快去买瓶酒来,别忘了拿个杯子。”

  张孟潭连忙紧跟着吩咐:“买度数最高的白酒,多拿几瓶,再买一个大一点的碗来。”

  刘东华听的莫名其妙。祭奠老人有一杯就够了,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十分钟以后,司机开着吉普车飞快的回来了,从车里搬出了一箱当地人喝得最多的老树皮牌白酒。刘东华知道,这种酒高达65度,是当地人能喝到的最为烈性的白酒了。

  张孟潭从司机手里接过了一个硕大的铁盆放在地上,打开了一瓶白酒,尽数倒了进去,然后又打开第二瓶。那个盆子虽然是吃饭用的,但是却非常大,直到倒完了第三瓶酒,才差不多满了。

  张孟潭双手捧起那碗酒,庄重的来到停放着的吉日嘎拉的身边,单膝点地,按照蒙古人的礼节,左手托着酒碗,右手腾出来,用手指点了碗里的酒,四下挥洒,祭拜了天地,祭奠了故去的老人吉日嘎拉,然后双手端起那碗酒,举过头顶,缓慢而庄重的立起身来,向周围的牧民们示意,然后几乎用了一口气把那碗酒喝了下去。

  牧民们惊呆了。尽管当地人大都喜欢豪饮,但是恐怕走遍呼伦贝尔大草原也找不到几个人胆敢一口气干掉三瓶65度的烈性白酒。

  人们静了好一阵子,忽然有一个蒙古人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喊了一声:“好汉子!”

  “好汉子!”牧民们差不多异口同声的喊了起来,连乌云的舅舅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钦佩的神情。

  “好,我们就喜欢结交你这样的汉人朋友!”丹巴激动的走上前来,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抱了抱张孟潭。

  张孟潭面不改色,似乎刚刚喝掉的不是烈性白酒,而是一杯可乐一般。刘东华吓呆了,他知道,昨晚老总已经喝了很多,现在又一口干掉三瓶,看起来他说自己从来喝不醉这话居然真的不虚。

  掌声四起,刚才似乎还要与他们性命相搏的牧民们齐声喝彩,张孟潭的举动彻底征服了这些朴实的蒙古汉子。

  在丹巴的引导下,张孟潭和刘东华走向那辆越野吉普车。

  吉普车停在大楼的侧边,拐过楼角的时候,刘东华一眼看到不远处走来的一高一矮的两个人,不免心里一颤:好像要出事!

  来的两个人也是全身缟素,高一点的是个中年妇女,矮个的是个看上去不到十岁的男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男孩让刘东华觉得很不舒服,他用一种和自己的年龄十分不协调的姿势缓慢前行,步履坚定,看上去仿佛在梦游,同时以一种刘东华从来没有见过的古怪的眼神看着两个外来的汉人。

  张孟潭也看到了他们,他的心似乎也一下子收紧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孩子蓦然间让他联想到了那些南方丛林里追杀他的土人,两者有什么关联吗?是那个孩子坚定的步履,还是与他的年龄不相称的阴郁的眼光?在那一瞬间,他忽然想到,是不是自己招惹了什么神通广大的人物,致使对方利用精神控制的方法促使那些土人来围攻自己?如今在大草原上难道还要重演一次当初的追杀吗?不可能啊!可是为什么我觉得眼前的这个孩子和那些追杀我的人非常像?那个中年妇女似乎还算正常,但是那个孩子……

  张孟潭手扶车门呆呆的看着越走越近的两个人,两条腿无意识的颤抖起来。

  那个孩子慢慢的走到张孟潭的跟前,目光阴骘的看着张孟潭,忽然露齿笑了。他提起左脚向地上顿了一下,展开喉咙唱起歌来。

  刘东华只听了开头的两个音节,他的心就抽紧了,因为孩子唱的歌曲就是昨晚吉日嘎拉唱的那首,也就是张孟潭在南方丛林中遇到追杀以前听到的那个土人老者唱的那首歌。

  几只小鸟在树上唧唧喳喳的叫着,远处拖拉机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这些不相干的声音在刘东华的耳朵里面忽然变得异常清晰,仿佛成了他生命中的全部声响,让他觉得自己似乎行走在梦境一般。

草原惊变10
周围数十名蒙古牧民还有张孟潭、丹巴等一干人谁都没有发出半点声息,只有那孩子激越而高亢的歌声似乎充斥了整个天地之间。这个看上去连十岁都不到的孩子利用自己的歌声和气势发出了夺人心魄的震慑力量,在场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感到了一种巨大的压力。

  刘东华已经预料到这首歌唱完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件事情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得让他连一点准备都没有。听张孟潭讲他自己和程高的经历的时候,他还像听故事一样,庆幸自己不曾遇到那样倒霉的事情,可是转眼间他刘东华就可能成为第二个程高了。

  惊恐之下他的头发仿佛见了鬼一样的竖了起来。他有气无力的拉住了张孟潭的臂膀,双唇颤抖,低声说道:“张总,我们逃吧。”

  张孟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那些牧民,似乎他们没有什么敌意,于是他拉住刘东华,慢慢的退到了旁边,贴墙而立,警觉的看着那个孩子,同时没有忘记观察周围牧民们的反应。

  肾上腺激素大量涌入刘东华的血液,尽管天气很热,但是他却感到浑身发冷,身上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他的小弟弟勃然立起,甚至于胯下的阴毛也根根直立,恐怖的感觉彻底主宰了他。

  孩子唱完那首古怪的歌曲,然后呲牙对张孟潭笑了。他的牙齿非常白,笑起来的样子也很可爱,只是眼神里面有着他那个年龄不该有的一种恶毒,同时,他的瞳孔中似乎有一丝暗红色的光影在隐隐流动:“阿米喀拉卡!”

  他低沉的叫了一声,猛然向张孟潭冲了过来。

  孩子的动作干净利落,如同运动员一样完美无暇,起跑几步,然后一个漂亮的三级跳,落到张孟潭的身前,合身向他扑了过去。

  在场的人大都没有注意到,在最后落地的那一瞬间,孩子的手里忽然多了一把锐利的尖刀,就在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张孟潭的身上一扑的同时,那把刀子已经迅捷的插向他的小腹。

  刘东华在旁边只觉得有一道白光闪电般的袭向老总,惊恐的大叫一声:“小心!”

  张孟潭全神戒备,孩子的动作根本无法逃过他的眼睛。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双脚原地不动,小腹忽然往后一缩,左手一把搭上孩子的右肩,往外略推了一推,眼睛看也不看,右手在下面一抄,一把握住了孩子持刀的手腕,略微用力顺着腕关节的方向一扣,刀子便当啷一声落到了地上。

  蒙古牧民大都有带刀的习惯,短小如匕首一般的刀子俗称“蒙古剔”,意为蒙古人吃肉的时候用来剔骨之用,也有人解释为“蒙古剃”,说他们用的刀子像剃刀一样的锋利。

  孩子的举动震惊了所有在场的人,张孟潭一招治住了他,顺手把他推出几步,一脚把刀子踢开很远。

  孩子凶猛的大叫一声:“喀拉卡!”

  随即再次赤手空拳的冲了过来,而与此同时,乌云的舅舅,也就是那个粗壮的蒙古牧民也清醒过来,连忙追了过来,一把拉住那个孩子,劈头就打了他两个耳光。

  孩子根本就不理会这些,仍旧刻毒的冲张孟潭大喊大叫,拼了性命的要扑过来,与此同时,旁边又跑过来两个牧民,帮助乌云的舅舅按住了那个孩子。

  刘东华惊魂未定的看了看乡长丹巴,而此时的丹巴全身发抖,立在那里摇摇欲坠的看着张孟潭:“喀……”

  他还没有说出什么,人群后面有一个牧民忽然冲了过来,挥动手里的一根木棍向张孟潭当头砸了下来:“阿米喀拉卡!”

  这一次张孟潭没有对小孩子那样客气了,他的头略微偏了一偏,避开了这一击,左手如毒蛇般的探出,空手夺过那根木棍,同时右手握紧,一个勾拳击中了那个牧民的下巴,一声响亮,那个牧民如一捆稻草般的向后跌倒,就此昏了过去。

  剧变之下张孟潭丝毫没有慌乱的迹象,他警觉的看了看周围的牧民。看上去似乎再没有其他的人对自己和刘东华表现出敌意,于是他转向丹巴:“乡长……”

  他只说了两个字就停住了,因为此刻丹巴的双眼迷离,浑身颤抖,似乎已经处于癫狂的状态。他的脸色如死人一般的惨白,张着口,嘴唇剧烈的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无法说出口,只是无力的靠在那个司机的身上。

草原惊变11
乡长怎么会在这样关键的时刻病了?

  刘东华吓得六神无主,他不明白,老总在南方丛林中遇到的情形为什么居然会在这里重演,难道这些蒙古牧民和那些南方部落的土人一样,要对张孟潭和自己来一次血腥的追杀吗?

  刚刚有了这样的疑问,他忽然听到有人拉动扳机的声音:“喀拉卡!”

  一个牧民坐在马上,立在众人的背后,提着一杆猎枪,子弹上膛,正向这边瞄准。张孟潭一脚踢开刘东华:“当心!”同时手里的木棍飞了出去,自己也就势向地下扑倒。

  木棍如同风车一般横向里打着转呼啸着向那个牧民飞了过去,然而牧民根本就不为所动,一旦瞄准了目标,立刻扣动扳机。然而就在枪响前的那一瞬间,旋转着木棍的一头击中了牧民的嘴,刘东华身子悬在半空中就要跌倒在地上的时候,清楚的看到那个咬牙切齿的牧民左边的脸忽然瘪下了一块,同时有两颗带血的像碎玻璃一样从嘴里跳了出来。

  他的猎枪不自觉的往上一挺,枪桶冒出一股白烟,里面的铁砂如同烟花一般向半空中射了出去。

  一枪打出,牧民撒手扔掉了武器,双手一杨,重重的从马上摔了下来。

  剧变之下,这些豪爽的蒙古汉子都惊呆了,只有乌云的舅舅还在死死的抱住了那个孩子不放,而那个孩子口吐白沫,仍旧如同一条毒蛇一般嘶嘶的向张孟潭示威。

  丹巴颤巍巍的对那个司机打着手势,示意他赶快送张孟潭一行去乡政府的招待所,于是司机连忙把丹巴交给两个牧民搀扶,自己过来请张孟潭和刘东华上车。

  刘东华心惊胆战,觉得此地危机四伏,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三四十号人当中是不是还有谁会突然对老总和自己发动袭击,于是他一边浑身发抖的往前走,一边用绝望的双眼寻找可能出现的敌人。可是张孟潭却沉着得多,他沉着的往吉普车方向走着,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则冷静的观察眼前的几十号人:三十二个牧民,外加丹巴,司机,乌云其其格,那个孩子和中年妇女,十一匹马,七杆猎枪,二十一人带刀……

  刘东华躲避瘟疫一般手忙脚乱的爬上了吉普车的后座,回头看时,忽然看到了人群中的其其格,连忙向她招了招手,其其格一路小跑的奔了过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也吃惊不小。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刘东华抖抖的问道。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朴实的蒙古汉子会忽然变得这样恶毒,他不知道只有这几个人要杀他们,还是所有的牧民都隐藏着这样可怕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和老总已经处在一个极其危险的边缘,稍一不慎就可能把性命送掉。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孩子为什么忽然发疯,对了,他是我的表弟……”一边说话,乌云一边忧心忡忡的回头看着那个仍旧不肯安静下来的孩子。“我舅舅那么大的力气都拉不住他,这孩子中了什么邪啊?”

  刘东华打开了车门:“上来吧,我还有事想请教你。” 。。

草原惊变12
乌云犹豫一下,回头看了看,此刻的丹巴面色苍白,正失神的看着已经进入车里的张孟潭,其他的牧民正七手八脚的把被张孟潭打伤的两个人从地上扶起来,其中的一个仍旧处于昏迷状态,另外那个从马上栽下来的牧民一边从另外一个牧民的手里抢夺着那杆猎枪,一边吐字不清的叫骂着什么,不停的往地下吐着带血的唾沫和碎裂的牙齿,同时用饿狼般的眼光恶狠狠的盯着张孟潭和刘东华。

  她向丹巴看了看,见对方没有留意她,犹豫一下,还是进了吉普车。

  乡政府的招待所距离看守所不过三分钟的车程,是一座红色的二层小楼。司机把张孟潭一行安排到一楼一个向阳的房间,就告辞走了。

  张孟潭进屋以后,四下里看了看,又打开窗子往外看了几眼,然后关了窗子,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喀拉卡是什么意思?”刘东华端起一杯水,双手兀自在抖个不停。他一边尽可能的使自己安定下来,一边向乌云问道。

  乌云满脸的惶惑:“你是说刚才表弟和另外两个牧民说的那句话吗?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

  “什么?难道他们说的不是蒙古话?”不单单是刘东华,连张孟潭也吃了一惊。

  “他们说的不是蒙古话,我根本就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乌云是个单纯的女孩子,说这些话的时候满脸的真诚,根本就看不一丝一毫作伪的样子。

  张孟潭倒吸一口冷气,同时向刘东华看去,刘东华也吃了一惊,原以为既然唱的是同一首歌,说的是同样的话,那么南方丛林里的土人必定和眼前的蒙古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乌云的话给了他当头一闷棍,难道这里还有更多的蹊跷不成?

  “你能听懂那个孩子唱的那首歌吗?”张孟潭的语气显得十分紧张。

  乌云满脸疑惑的摇了摇头:“昨晚我第一次听外公唱,在那以前从来没有听过类似的歌曲或者类似的曲调,今天是第二次。”

  面对这些不合情理的事情,刘东华觉得头都有些大了:“难道那首歌曲你连一个字也听不懂吗?”

  “我真的一点都不懂,而且我敢担保那绝对不是蒙古话,更不是鄂伦春语,——也许只有我外公会唱,后来教给我的表弟的也说不定啊。”她的解释倒是合情合理。

  “我们必须找她的表弟问一问,那首歌到底是什么意思,用的是什么语言。”刘东华定定的看着张孟潭说道。

  张孟潭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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