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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爱成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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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诺看着机场外互相拥吻着的男女,眉头紧紧蹙起,对于看人,他向来过目不忘,这个与别的女人亲吻的男人他绝不会看错,就是时遇口中莫芫的未婚夫。
  

☆、时光

  ……
  江程沁带着她的新男朋友过来时,莫芫正准备回家。
  看到穿着一身靓丽短裙的江程沁,莫芫不由笑了,侧头看了一眼她身边的男孩,小声道,“这么快?”与前任分手不过才几天,又交了新的男朋友,可谓神速。
  江程沁对她眨了眨眼,“怎么样,长得帅吗?”
  “嗯,不错。”莫芫调侃的看她。
  江程沁挽住她的胳膊,“姐,昨天晚上接到外婆的电话,说外公身体不太舒服,妈妈一大早就回去了,所以,今天就没有去看小姨,你不要介意。”
  “阿姨没有去墓地?”莫芫有些吃惊的看着江程沁。
  江程沁以为莫芫生气了,忙解释,“妈妈不是故意的,我刚刚去看了小姨,才从墓地回来。”
  莫芫拍拍她的手,“不是,我怎么会生气呢,只是我早上去时看到有花,我以为是阿姨早去了呢。”
  江程沁吐吐舌,撒娇,“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莫芫笑笑,心里却存了疑问,每年只有她与阿姨去祭拜妈妈,既然阿姨没去,那花束又是谁送的呢?
  “姐,你要不要回去看看外公,外公的身体最近好像越来越不好了。”江程沁小心的观察着莫芫的脸色。
  莫芫顿了顿,淡淡道,“有机会再说吧。”有人说经历过生死会看透许多事情,也会忘记许多仇恨,莫芫觉得自己到底是个俗人,放不下情爱,也忘却不了恼怒。
  江程沁着急去约会,并没有同莫芫吃饭,莫芫便开车回了家,路过蛋糕店买了一份提拉米苏。
  停好车,莫芫拎着蛋糕往楼底下走,花坛边又看到了时诺,松了两个扣子的黑色衬衣,黑色西裤,长腿直直伸着,西装外套随意的扔在一旁,黑发微微有些散乱,同样的姿势,仰头看着那斑驳的楼房,散发着些许慵懒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出众的,走到哪里都掩盖不了他自身的光华。
  莫芫顿了顿,终于抬步走了过去。
  “要上去看看吗?”莫芫站在他身旁开口。
  时诺保持着双手撑在身后的动作没变,三秒后,抬起手腕看了看,才下午四点,他以为这个时间她不会在家。
  偏头对上她清亮的眼睛,时诺眉头微微上挑,带着些懒散,“孤男寡女?”
  莫芫有些无奈,反问,“那时先生是要上去还是不上去?”
  “你要请我喝咖啡吗?一个女人邀请一个男人到自己家里喝咖啡可是有讲究的。。。”时诺低低笑,眼中带着光芒。
  莫芫默然不语,开始后悔自己的提议,淡然道,“那,时先生再见。”
  时诺敛了笑容,站起身拎起西装外套拍了拍土,一本正经,“走吧,虽然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也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值得我冒险的。”
  莫芫偏头吐了一口气,她有些肯定,这个男人应该是有精神分裂症的,每一次见他都不是同一副面孔。
  单元楼还保留了二十多年前的模样,没有安全门,水泥台阶,时诺走的很慢,一步一步的,三楼,莫芫不得不停下来等了他两次,时诺才缓缓的上了来,十年,已经十年没有走过这些台阶了。
  莫芫将门换成了防盗门,早已不是原来锈迹斑斑的铁门了,但门边的墙上还挂着早已失去作用的牛奶箱,那时,他每天都会从这里为莫芫取一袋牛奶。
  打开房门,莫芫让开地方,“请进。”
  时诺站在门口半晌,才迈步进了去,黄昏的阳光透过老式的玻璃窗洒进来,在客厅里碎花布的沙发上投下一片光影,墙上挂着有些发黄的八骏图,二十四寸的老旧彩电,茶几上摆着盛放茶杯茶壶的茶盘,还有破旧不堪的杂志。
  一切都没有变,仿佛时光倒流,一踏进这个门,便仿佛回到了十年前,他还是那个19岁的那个他,他与小芫安静的生活在这里,没有人打扰。
  莫芫见他愣在那里,越过他进了客厅,习惯性的开了电视机,电视里传来流行的《小苹果》的音乐,惊醒了沉浸在过去时光里的时诺。
  莫芫将蛋糕放在餐桌上,顺口问道,“喝什么?茶,咖。。。”一顿,“还是饮料?”
  时诺眼中闪过一抹笑容,偏头看她,“白开水。”
  莫芫扬了扬眉,越发确定这个男人绝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心里保持了绝对的警惕。
  倒了一杯白水给他,莫芫指指沙发,“请坐。”
  时诺握着温热的杯子,坐在了沙发上,莫芫在他对面坐下,时诺放松身体将自己陷入沙发里,沙发不是现在高档的沙发,有些硬,却让他觉得无比的舒服与放松。
  莫芫见他没有丝毫开口的意思,只好主动打破沉默,“时先生是来收房子的?”
  时诺抬了抬眼皮看她,偏头看向餐桌的方向,“蛋糕能吃吗?”
  “嗯?”莫芫一愣,顺着他的视线便看到了餐桌上她带回来的蛋糕,莫芫走过去将蛋糕端过来放到他面前,“可以。”
  时诺也不客气,打开了蛋糕盒子,不大的一块,时诺没有用勺子,而是连着蛋糕底下的托盘直接端了起来放到嘴里咬了一口,有些粗鲁的吃法,但他却吃得很好看,甚至有些优雅。
  “提拉米苏。”时诺咽下口中的蛋糕,道。
  莫芫点点头,时诺没有再说话,安静的吃完了蛋糕,夕阳也落了山,屋内有些昏暗。
  抽了一张纸巾,时诺擦了擦嘴巴,黑眸看着她,“不开灯吗?”
  莫芫愣了一下,然后才站起身走到墙边打开了灯,屋内亮了许多。
  时诺端起桌上的水喝了几口,才站起身,“谢谢你的蛋糕,我先走了。”
  莫芫,“。。。。。。”他来就是为了吃一块蛋糕的?
  “时先生。”终于莫芫还是叫住了她,她很讨厌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还不如一次性说清楚。
  “房子的事情还请你考虑一下,我是真的很想继续租这套房子,还希望你能。。。”莫芫想着措辞,一时之间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时诺自然是知道她的意思的,摆摆手,“我现在心情好,你先住着吧。”
  这算是法外开恩?没有时诺想象中的高兴,莫芫眼中毫不掩饰的带着一些愠怒。
  莫芫如此直白的情绪惹来时诺的挑眉,下一秒却好心情的笑了起来,眉眼间仿佛带着光亮,“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反复无常,特别的讨人厌?”
  莫芫平静无波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时诺挑挑眉,往她身边走进一步,压低声音,“我有时候也觉得我这个人有点儿不知所谓,不过这种性格其实还是很容易相处的,你觉得呢,莫小姐?”
  突然而来的靠近让莫芫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莫芫努力忍着,“时候不早了,时先生,还是早点回去吧。”
  时诺啧了一声,“逐客令?”
  莫芫终于忍无可忍,打开门,“时先生,请。”
  时诺不由笑出声,眼角眉梢都是笑容,他一笑开了,低沉嗓音里的低哑尤为明显,仿佛一杯陈年的老酒,有一股发酵的韵味,让人无法真正的升起厌烦。
  从容不迫的步子,时诺的背影消失在了楼道里,莫芫努力吐了几口气,耳边响着时诺最后的话,“其实,莫芫,看你这幅恼怒的样子,不知为何,觉得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与时诺的几次交锋,她都溃不成军,他抓到了她的痛脚,让她处于完全的劣势,毫无反抗之力。
  

☆、尊严

  ……
  无奈的收拾着桌上的纸盒,莫芫看着提拉米苏的盒子眼神有些恍惚,伸手将墙上的灯关了,屋内陷入昏暗中,莫芫跌坐在沙发里,电视机闪闪烁烁,依旧在唱着歌曲,莫芫拿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双腿蜷在沙发里,静静的看着桌上的纸盒发呆。
  十年前,简棽会在睡觉前给她读杂志,读小说,17岁的女生喜欢的莫不是玛丽苏的言情小说,简棽不止一次嘲笑过她,却还是每天晚上读给她听。
  她记得有一篇小说的名字,叫做《提拉米苏,带我走》,已经不记得故事的内容,只记得她问简棽,为什么名字叫《提拉米苏,带我走》,难道主角的名字叫提拉米苏?
  当时简棽嘲笑她笨,就是不告诉她什么意思。
  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原来‘提拉米苏’的含义便是‘带我走’。
  莫芫嘴角不由浮起一抹笑容,低喃那个刻入骨髓的名字,“简棽,简棽。。。”
  自此以后他隔几天便会给她带回来一块提拉米苏,她知道他们并没有什么钱,她告诉简棽不要再给她买了,她并不喜欢吃,可是简棽总是摸摸她的头,温柔的道,“哪有小女孩不喜欢吃甜点的。”
  她让简棽与她一起吃,简棽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她知道他只是不舍得吃而已。
  习惯了每天买一份提拉米苏,每次看到提拉米苏她心里便会痛,痛的难受,痛的窒息,可是她宁愿这样痛着,让她知道简棽确确实实的存在过,并不是她幻想的产物。
  走到那个十年没有住过人的房间,拿起桌上的便签纸,缓缓的写着,“简棽离开的第3786天。”
  拿着手里的便签纸静默了一会儿,莫芫嘴角微微扯出一抹笑容,“简棽,十年又136天,人生能有几个十年。”
  路灯陆续的亮了起来,透过窗子照了进来,屋外有风吹着,屋内一片寂寥。
  *
  初秋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路边树上的叶子已经开始变黄,各处都有了一股萧瑟之感,这个城市的春天和秋天很短,夏天过去其实就意味着冬天就要来了。
  从早上起天便阴着,乌云厚重,看起来像是要下雨。
  莫芫跟严大夫约了时间做检查,来的有些早,便在车里等了一会儿,下车时从后车座上拿了一件外套穿了上,天还是有些冷的。
  有些人你想尽办法的想要见到却终究不能如愿,可是有些人却总是毫无预兆的莫名的相遇。
  莫芫看着拾阶而下的戴着口罩的男人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到底算不算是冤家路窄?
  时诺也看到了莫芫,停下了步子,手插进了口袋里。
  莫芫站在台阶下,时诺站在台阶上,一身灰色的休闲装显得身材颀长,两人默默对视着,莫芫心思转了几转,不知道此时是该打招呼还是无视的好。
  时诺看着她,露在外面的墨黑色的眸子带着隐隐的笑意与光芒,莫芫似乎是有些下意识的转开了眼睛。
  时遇的出现打破了这诡异的对视。
  时遇拎着一包药走了过来,看到莫芫明显愣了一下,“莫芫?生病了吗?”
  见到时遇,莫芫松了一口气,笑了笑,“没有,只是寻常的体检,你呢?身体不舒服?”
  时遇挑挑眉,对着身旁的时诺努努嘴,“这不是刚回国可能有些水土不服,昨天晚上发烧,早上都说不出话来了,便过来拿了点药。”
  莫芫看了一眼时诺,时诺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口罩外,看不清表情。
  作为房客知道房东生病了,按理说应该客气的表示一下慰问,鬼使神差的,莫芫竟然脱口而出,“果然上天是不会轻易放过一个坏人的。”
  这就是所谓的大实话吧,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却仿佛在一瞬间陷入了难以言说的安静。
  低低的沙哑的笑声伴随着一阵急剧的咳嗽声,时诺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笑容。
  看到时遇有些诧异的样子以及时诺充满玩味的眼神,莫芫懊恼的闭了闭眼,“我与大夫约了时间,先进去了。”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势。
  时诺看着那落跑的小女人,眼中带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柔情。
  时遇看了一眼时诺,眼中带着探究,“小舅舅,我总有一种感觉,你对莫芫好像不太寻常,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时诺回看他一眼,指了指嗓子,摇了摇头,往停车场走去了。
  *
  “很好,没什么问题。”严大夫对莫芫的眼睛做了一番检查后,赞许的点点头,“你保护的很好,继续保持。”
  莫芫笑笑,“谢谢严大夫,这些年麻烦你了。”
  严大夫对她温柔的笑笑,“这么多年了,哪还用说这么见外的话。”
  十二年了,认识严大夫已经十二年了,是不需要说这样的见外话,可是莫芫对她还是心存感激,当她与简棽因为没钱看病陷入绝境时,是严大夫帮了她,这份恩情她永远也忘不了。
  “莫芫,简棽回来了,怎么不带他来见我?对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莫芫一愣。
  “恩?”严大夫抬头笑睨了她一眼,“让他进来吧,我都看见他了,怎么还想给我这老婆子一个惊喜?”严大夫一边写着病例一边笑着调侃。
  脑中嗡的一声,莫芫怔愣在椅子上,愣愣的看着严大夫,觉得自己有可能是状态不太好,所以出现幻听了,她好像听到严大夫说简棽回来了。
  “怎么了,莫芫?”没有听到莫芫的回答,严大夫抬头看她,却觉得莫芫有些不对劲,不由放下了手中的笔,担心的看着她,“莫芫,哪里不舒服吗?”
  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莫芫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您说简棽回来了?您在哪里见到他的?”
  莫芫的声音带着颤抖,浑身上下仿佛都是战栗的,严大夫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反应,后知后觉好像是哪里出了错,“我从手术里出来时看到走廊尽头一个长得跟简棽。。。”
  严大夫顿了顿,将喉头的‘一样’换成了“。。。很像的人,也许是我看错了。”她应该不会看错,虽然只有短暂的一眼,但是那确实是简棽。
  莫芫跌坐在座椅上,看着桌上的病例,双手下意识的环住肩膀,脑中一片混乱。
  半晌,莫芫才抬起头,眼中带着泪光,“严大夫,他穿什么样的衣服,长的什么样子?”
  严大夫眼中带着怜惜,“莫芫,我只远远看了一眼,确实没看清楚他穿什么衣服,至于长什么样子,我不是画家,实在是无法描绘,不然早就告诉你了,何苦让你等十年。”
  莫芫苦笑一声,同样的话头几年时她问过很多见过简棽的人,严大夫是她问的最多的,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答案,后来她就不问了,因为每问一次,失望也便会多一次。
  拿起包包,低低说了声,“严大夫,再见。”莫芫打开门快速的出了去。
  严大夫看着她跑走的背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第一次见到莫芫是十二年前,简棽带着她来的,莫芫的眼睛在一场车祸里失了明,那时候的莫芫十七岁,简棽十八岁,无依无靠,又相依为命。
  很快,他们的钱就花光了,没有钱治病,简棽带着莫芫站在医院的门口,穿着白色衬衣的男孩牵着穿着淡蓝色长裙的少女,静静的站在那里,男孩如一颗静默的树,女孩如一朵迎风开放的花朵。
  简棽同每一个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寻求帮助,不卑不亢,眼中带着大海一样的深沉,倔强而又坚强。
  也许是简棽眼中的骄傲打动了她,也许是莫芫没有神采却带着星辰的眼睛让她动容,她帮他们出了医药费,让莫芫能够得到基本的治疗,只是治疗的庞大费用不是她能负担起的,所以这一拖就是两年,这两年期间,简棽每天做三份工作,白天在咖啡厅,晚上去酒吧,趁晚饭时间还兼职了一个家教,三份工赚的钱,除了支出基本的生活费以外,其余的钱全都用来还给了她,她永远也忘不了简棽倔强而又骄傲的眼睛,他说这是他与莫芫的尊严。
  两年里,简棽每个星期都要带着莫芫来医院做检查,两年间风雨无阻,直到两年后莫芫有钱做最好的治疗,只是莫芫手术后,简棽人也不见了,她一直想不通简棽给莫芫的手术费是哪里来的,也想不通那个将莫芫视若珍宝的男孩怎么会丢下莫芫独自离开。
  

☆、错觉

  ……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莫芫在医院里来来回回走了三圈,如一个提线木偶,木然的走着,即便对面走来的是简棽,她也不认得。
  简棽,简棽,那是简棽啊,可是她却不认识他,不认识他呀。
  莫芫紧紧咬着下唇,看着医院里急匆匆来往的各个人,希望有人能走上前来,站在她面前,对她说一声,“小芫,我是简棽。”
  可是,无数的人在她身边走过,又走过,却没有一个人为她驻足,为她停留。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莫芫站在那里,仿佛过了几百年那么长久的时间,直到天上雷声大作,下起了瓢泼大雨。
  等待成了一种习惯,她以为十年可以让她坦然的面对简棽这个名字,可是只不过淡淡的两个字,却还是轻易的在她心里掀起了翻天巨浪。
  手机的音乐在大雨里差一点儿被淹没,最后一声时,被莫芫接了起来。
  “喂,莫总,您在哪里?您今天还过来吗?今天发工资,需要您的签字。”
  莫芫机械的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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