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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莞十五年-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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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何总恨的牙痒痒,有时候自己生气,都想用枪把那些野蛮人给突突了。

    同样的问题我也跟张雅婷探讨过,她看的更透彻,现在的非洲人就跟大清帝国的满人一样,思想落伍,还固执的不行,当年大明已经有了资本主义发展萌芽,三宝太监出洋,重新认识了世界。假若没有满人作乱,现在世界第一强国必是中华。

第663章 婚礼(1)() 
但是哩,满人领导脑子有虫,闭关锁国,不思进取,洋人把先进武器呈给皇帝,也只落了个奇淫技巧的名号,反倒是对那些真正的奇淫技巧夸口称赞,什么自动钟表,小火车,最后落了个亡国下场。

    满人误我华夏二百年,这是历史教训。现在同样的历史又在非洲上演,张大小姐有自己的想法,从来没有生来就优秀的人种,关键在于教化。

    我的目光只能看到三年后,而张大小姐能看到三十年后,她现在建学校,办宗教,是在为三十年后的非洲华人做准备,这是很浩大的工程。

    当年的印尼,马来亚等国的历史发展中,华人也做出了许多贡献,但结果呢?印尼惨案,南亚排华,隔上一段时间就要闹一闹,寒了华人的心。

    眼下要开发大非洲,就得避免这种事,愚昧的非洲人好管理,一旦思想开化,就会变为洪水猛兽,需要好的引导,不然就是祸害。

    这些事情乱七八糟,汇总到我这里就成了大杂烩,整理不出好思路。我不是何若男,也不是张雅婷,没有那么大的抱负,我只想呆在东莞,做我的工厂,发展我的工业,愚民洗脑那种事,对我而言太复杂。

    而然,世事就是这么神奇,我不愿意跟黑人有瓜葛,事情偏偏往黑人哪里凑,让我不得不考虑如何跟黑人相处的问题。针对黑人的种种劣习,何总的意思是高压政策,张总的意思是好好教育,黑人跟华人一样,是值得尊敬的。

    我想要打造一支黑人保镖队作为敛财工具,方法肯定要两相取其一,如何取舍,这是个问题。

    黑人可靠吗?答案是肯定的,世界上任何人种都有可靠的,都有不可靠的。

    原地思索三分钟,我做出决定,否定这个想法,就算黑人能给我带来巨额财富,我也不愿意沾染他们。

    黑是黑,黄是黄,大家隔开为好。

    我喊了阿彦出来,语重心长,“你知道他是哪里受伤?”

    阿彦说知道,那是个意外。

    我摇头,“我调查过了,那不是意外,阿瑟搞大了别人肚子,然后弃之不理,别个人生气,就给他阉了。”

    阿彦大张着嘴,惊愕半晌,“你怎么知道的?”

    我听别人说的?

    阿彦狐疑,“阿瑟受伤时候你在场?也不对呀,你一直跟我在家,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这话说的,我就恼了,“阿哥是那样的人吗?我要是真不愿意你嫁给他,要搞他,他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阿彦这才缓解表情,幽怨地道:“不是你,你又知道的那么清楚,你都没见过阿瑟,又是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

    我让边锋出面解释。

    边锋诚恳地劝:“是真的阿彦,那个黑人不是东西,就会骗女孩,你不信可以跟我去外面逛一圈,楼下很多黑黄混种,都是只有妈妈没有爸爸,黑人男子是最恶心的,只要怀孕就弃之不理,更换下个目标,很多儿童甚至是在母体里染了艾滋。”

    阿彦眼睛瞪着边锋,“你跟阿哥是穿一条裤子的,你们都有种族歧视。”

    我还要再说,阿彦手臂举起,“别说了,我意已决,无论你们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我就是喜欢阿瑟。”

    我就不懂了,“他有那点好?你就非得看上一个黑人?”

    阿彦面上一阵讥笑,“哈,露馅了吧,还说没有种族歧视?”

    上流人不说下流话,我努力地想在妹子面前维持一个上流人,但骨子里的素养让我原形毕露。

    “黑就是黑,就算他们有迈克尔杰克逊,也改变不了他们愚昧无知粗鲁野蛮的事实,你跟我说,他有那点好?”

    阿彦轻声回答:“我们在QQ上聊了三个月,他跟我一个晚上说过的话,比你跟我一年说的都多,我说什么,他都理解,都能引起我内心共鸣……我在你家过了四五年,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是不是很开心?你天天在我面前晃悠,老婆走马灯样地换,许我荣华富贵,但那些对我而言根本不重要,你知道我最需要的是什么?”

    我一时愣住,不知如何回答。

    阿彦问:“我在你家四五年,你见过我生病?”

    我摇头,我没见过阿彦生病,她身体很好。

    阿彦说:“我感冒发烧痛经,不舒服,当着你的面喝药你也看不见,你在忙什么?除了赚钱就是算计人,要不就是钻研怎么玩女人,我叫你阿哥,你当我是妹子?我想什么要什么你都不知道,看到我不开心,就会拿钱来哄,对现在的你而言,钱跟纸又有什么区别?我是你妹子还是你手下的员工?我除了给你带孩子看老婆,我对你还有什么用?”

    阿彦说着泪花就在眼眶闪,“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主动祝我生日快乐,我自己都忘了我什么时候过生日,他却知道,你能体会我当时的心情吗?这么多年,我终于有个亲人的感觉?”

    ……

    这些年,我都错过了什么?

    男人耐不住诱惑,女人耐不住寂寞,很多年前我都知道这两句话,却从没仔细品味过这两句话里的含义。

    寂寞对女人而言,是极其致命的,无论美丑,女人都希望有人关注自己,在乎自己,欣赏自己。

    我早就知道阿彦有话唠这个毛病,她的嘴巴喋喋不休,不是在吃,就是在说,我只当那是缺点,却不曾想过其中深意。

    阿彦太孤独了,这个世界上她没有亲人,她是被人从山上捡回来的,按照养母的计划,阿彦长大,要么给张灵仙做媳妇,要么给张灵仙换个媳妇,她的命运一早注定了的。

    她在饭店里杀蛇宰鸡,成日里脏兮兮,面对的只有动物,谁跟她说话?好不容易变成正常人,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倾吐心事的朋友。

    我猜,在中山的那一年,可能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每天有好多个人陪她说话,听她倾诉,分享她的喜怒哀乐。

    她本来不是话唠,是因为没有朋友,甚至没有闺蜜,硬生生被生活逼成了话唠。

    她需要有人倾听自己心声,需要知己,已经到达迫切地步。这种情况下,阿瑟出现了,他是个骗子,是个情场老手,短短一番接触,就抓住了阿彦的心理脉搏,说些她喜欢听的,顺她意的,成功俘获她的心。

    人的前半生,男人要关注的事情太多,球赛,股市,生意,交际,等等此类。而女人呢,她只关心是不是有人爱自己。

    对于阿彦而言,阿瑟懂自己,爱自己,哪怕他是个黑人,是个烂人,她也不在乎。

    爱情是毒,但女人就愿意喝下去。

    我说阿彦傻,昔日的阿莲难道不是?莎莎难道不是?

    这事得从长计议,问题不在阿彦身上,在我,是我平时给她的关心太少了。

    不,我平时压根就不关心她,不但不关心,我还在有意的疏远她,我怕我跟她太近,就忍不住吃了她。

    我对阿彦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之前太疏忽了,但我向你保证,我会做出弥补。”

    阿彦翻着眼皮,“不用了,你答应我结婚就好。”

    结婚是可以,但是,以前说过的三军仪仗队……这需要时间准备。

    阿彦道:“不用了,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一切从简吧。”末了小声补充道:“这只是走个过场,结完婚他就死了,算我做个好人好事,当不得真,等以后我找到好男人,你再给我办一场盛大婚礼。”

    看看,阿彦还不算完全变傻。

    我同意阿彦嫁给阿瑟,病房里的几个黑人高兴极了,轮流去握阿瑟的手,说土语,应该是祝福的话。

    我招呼边锋说:“结完婚就送他回老家,办利索点。”

    边锋不解,欲言又止,最后大着胆子道:“老板,要不今晚就给他送走算了,一了百了,免得明天还要折腾。”

    话是对的,但毕竟阿彦开了口,千金难买人高兴,丫头替我照顾阿妹那么多年,又带了几个孩子,这份情谊用金钱无法衡量,就算是玩游戏,花点钱给她玩,没什么。

    相比我其他几个女人,阿彦都算省事的了。

    听说要结婚,阿瑟的裤裆也不疼了,坚持着下床,表情激动悲愤,抓着我的手不放,谢谢大哥!

    又要去揽着阿彦肩膀,我赶紧阻拦,“按我们的风俗,新郎新娘结婚前夜不能见面,分开分开。”

    阿瑟嘿嘿笑着,手缩回去。

    有个黑人打了一窜电话,不多时,病房里挤了黑压压一群,四五十号,叽里咕噜说着土语,身上冒着奇怪的味道,骚的不行,都是跑来祝贺的。

    阿瑟强撑着起床,要去定做西装,明日婚礼,他要穿的隆重些。

    阿彦激动异常,央求我带着去挑婚纱。

    如此也好,我实在不想混在这些黑人中间。

    阿彦去了婚纱店,试一套就跑来给我看,问我漂不漂亮,我说漂亮,要不是我现在有老婆,肯定要跟阿瑟争一争。

    阿彦就咧着嘴笑,标准傻白甜。

    最终选定一条荷叶公主裙,头上有皇冠,一套下来十五万。

    租一天三千。

    阿彦央求我买,她说:“这婚纱好漂亮,我要天天穿。”

    这一刻,我就是慈祥和善的大哥,无论她有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

    阿彦穿了婚射舍不得脱,问我,明天进入教堂,是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程序是什么?先做什么后做什么?

    我跟她解释,阿瑟信伊斯兰的,不会去教堂,顶多就是一场中式西洋婚礼,该怎么做由司仪掌控。

    阿彦这才了然,又跑去镜子跟前美去了。

第664章 婚礼(2)() 
站在镜子前面半个多小时,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跑回来问我,“阿哥,我要是真的嫁去非洲,从此见不到面,你会想我吗?”

    “会!”我看着阿彦的面,诚恳回答:“我会很想你。”

    阿彦问:“为什么?”

    我笑,“不知道,这么多年,你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从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变成一个大丫头,整间屋子都有你的声音回荡,突然一下子你不在了,屋子里冷冷清清,在我想来,那不是少了一个人,好像连我灵魂都少了一半。”

    阿彦捂着嘴,眼泪瞬间涌出,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扑进我怀里,呜呜地哭。

    “阿哥,我都不舍得离开你,尽管我骂你恨你,可是我也不舍得离开……”

    这恐怕就是所谓的哭婚,每个女儿出嫁前,都要这么哭一场吧。

    我拍拍阿彦的肩,缓声道:“所以,我是那么的不情愿你嫁给黑人,非洲那么远,我想看你,见不到怎么办?就算你出嫁,我也希望你能留在我眼皮子底下,你家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能清楚地知道。”

    阿彦哭的更凶了。

    我将胸膛向后,阿彦的婚纱,胸口上的金属饰品硌得人好疼。

    婚礼订在一间小酒店,没有请中国婚庆公司,是个五十多岁的黑人男性做司仪,现场来的人不少,约莫百多个,男性统一西装领带,女性则是正式场合礼服。

    我看到,大多数西装都是百十块的劣质货,可见黑人在这里经济并不宽裕。

    来的女性很少,并且大部分是中国女性,黑人女性凤毛麟角。

    由此可见,黑人要泡中国姑娘,也不是容易的事。

    桌上摆着菜品,都是冷菜,牛肉鱼虾为主,另外一些干果,这就是他们的婚宴,后面不会再有硬菜。

    我理解为:这是黑人没钱,买不起更好的菜。

    中午十一点半,主持人宣布婚礼开始,所有黑人起身,看向中间红毯,热烈鼓掌,同时婚礼台上也有鼓乐手在吹长号,敲大鼓,乱七八糟,令我很不愉快的音乐。我牵着阿彦,慢慢行走,两边有四五个黑人青年用花篮撒花瓣。手心能感到阿彦在微微颤抖。

    到达礼台下,阿瑟一身银灰色西装,白衬衫红领带,双腿僵直着下来,从我手里接过阿彦,领上台子,相对而立。

    鼓乐手停,音乐停,阿瑟伸手,将阿彦面上的白纱掀起,露出新娘子容颜,台下宾客发出低呼,而后不约而同地鼓掌。

    他们发出由衷的感叹,这个新娘实在是太漂亮了。

    鼓掌的同时,数道闪光在他们身上出现,那是黑人摄影师在给新人拍照。

    阿瑟紧绷着嘴唇,笑意从眼角溢出。老黑人一窜土语,阿瑟单膝跪下去,朝着阿彦,右手抚着自己胸口,同样是一窜土语,叽里咕噜,听不懂。说完了,众人鼓掌,他才换成广东话:致世界上最美丽的姑娘,从今天起,我将永远守护在你身旁,没有任何事能让我们分开,此生不离不弃,以真主的名义起誓,我将用我的生命来守护我们的幸福……

    一番话没说完,后面传来一声响亮的口哨,肆意张狂,惹人不爽。

    门外又是一班黑人,穿着乱七八糟的便服,气势汹汹地涌进来。

    为首的是个大胖子,这在黑人体型中是很少见的,我猜测他不是纯种非裔,应该是从欧美国家过来的。

    那厮戴着红框塑料蛤蟆镜,穿着大花衫子绿短裤,脚下一双塑料凉鞋,晃着黑粗短胳膊,手指上的黄金戒指明晃晃耀眼。

    在他后面,黑压压的一群,个个手里都提着家伙,表情不善。

    很自然地,属于阿瑟的宾客全部往阿瑟身后转移,成半月形和来人对峙,祥和欢乐的气氛瞬间消失,被紧张危险所代替。

    两厢站定,黑胖子和阿瑟对话,说的土语我听不懂,很自觉地向后靠,拉着阿彦,往人群后面走。

    那些黑人倒也懂事,见我拉着阿彦过来,很知趣地腾开空隙让我过去,复又把空隙塞满,不让外面的危险气息干扰到我们。

    双方土语来的急,舌剑唇枪,听上去是要爆发冲突的节奏。我懒得看,拉着阿彦向后走,等下打起来我们就躲在厨房。

    阿彦还不走,惊异地问我,“发生什么事?”

    发生什么我怎么知道?我说:“可能是阿瑟以前的老婆家人来找麻烦了。”

    阿彦表示不可能,“阿瑟没结过婚,从来都没有。”

    我笑而不语,只能说:“让他们自己解决吧,解决完我们再进行婚礼。”

    话是这么说,我心里却想的是,边锋现在的能量越来越大了,昨晚上说安排人在婚礼后捣乱,最好是挑起纷争,趁乱把阿瑟打死,还要泼脏水在阿瑟身上,就说是以前的老婆来找麻烦。

    没想到,这厮竟然准备了一帮黑人,还演的如此逼真,牛逼大发了。

    可我还有另一丝疑惑,按计划应该是婚礼后闹,怎么提前了?好歹是妹子人生第一场婚礼,她要玩就陪她玩的开心些,婚礼刚到最关键的时刻被人打断,阿彦肯定很不爽。

    好歹先把戒指交换了嘛。

    正心里嘀咕,外面忽然没了声息,人群散开,阿瑟过来,朝阿彦伸手,“亲爱的,我们的婚礼继续进行。”

    没爆发冲突?

    我看着第二批黑人,他们的表情明显不是来贺喜的,手里也没提贺礼,像是来捣乱,但又不捣乱,这让我很焦灼。

    难道不是边锋安排的?

    伸手拦住阿彦,我问阿瑟,“那些人是怎么回事?他们来做什么?你不说清楚,我不会同意妹妹嫁给你。”

    阿瑟有些尴尬,小声回答:“他们是桑塔族人,生意上跟我们有冲突,不过今天是我结婚,他们不会破坏我们的婚礼。”

    我不懂黑人的种族,我只关心一点,“你是不是欠了很多钱?”

    阿瑟摇头。

    我不信,走去那个桑塔黑胖子面前,先问,会不会中国话,再问:“你们为什么要在阿瑟婚礼上捣乱?”

    桑塔黑胖子用鼻孔看我,表示很不屑,“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与你无关。”

    我看着他,认真说:“如果你们有经济纷争,可以明确说出来,有其他问题也最好现在说,我不希望我妹妹的婚后生活被人打扰,尤其是你,明白我的意思?”

    桑塔黑胖子的表情变的滑稽,似乎是在嘲笑,手指点着我胸口,“你算什么东西?”

    我看看他的黑手指,再看看他的体型,估摸了下,忍了这口气。但输人不输阵,场面话还是要讲。

    我说:“其实问题不用弄的这么糟,我只是想知道我妹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了我妹妹的幸福,我有知情权,这并不过分。还有,从前也有个人用手指头戳我,后来他的手没了。”

    黑胖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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