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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莞十五年-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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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个面子。

    我扭头看,女神就在车上站着,见我回头,她很自然地张开双臂,从车上扑下来,身子犹如没了骨头,面条一般挂着,两手将我脖子紧紧箍住,眼睛里都是不舍。

    地上沈浪一声闷哼,我看都不看,抬脚一踹,他就再次扑街。地上的查尔斯也醒来,对着耳麦说话,远处传来悠长的警报声。

    我看着眼前的人,轻声道:“警察来了,我得躲一躲。”

    张雅婷摇头,“不用躲,我保护你。”

    如此,我就没了言语,因为她有这个实力。

    但我还是觉得古怪,这种情形,是我没预料到的,不在我计划中。按我的计划,应该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没想到被个沈浪破了功,到底是人算不如天算。

    张雅婷猛然见到我,就跟猫儿闻见鱼腥,死也不撒手,死死盯着看。

    我想了想,决定先道个歉,自从澎湖一趟回来,我就没看过邮箱,因为已经不想跟她有瓜葛,这跟我之前答应她的事情不对路,应该道歉。

    然而我还没开口,她倒先说了,“阿爸讲你尸沉大海,我就是不信,上天保佑,居然在我最危险的关头,你再次出现,你就是我的守护神。”

    这话说的,让我脸红,扭头看看周围,奇怪,以前的络腮胡大叔呢?

    还有那个黑人呢?我记得张雅婷的保镖不少呢。

    张雅婷说,汉斯负伤,右腿截肢,在德国享福去了。黑人回去帮他的酋长父亲打理国家,以前的那批保镖,只剩下查尔斯和威尔,而此刻,只剩下查尔斯了。

    我抬头看,奔驰车上最先露头的那个金发青年就是威尔,那个会变扑克牌魔术的威尔,他身上被打成了筛子,没得救。另外还有个司机,也英勇牺牲,四个保镖,只剩下两个。

    警察来了,自有查尔斯上前交涉,张雅婷不管不顾,拉着我去了警车里坐,期间一句话不说,只是默默看我。

    特权阶级,走到哪都是特权阶级,一场小规模战斗,死了好几个人,都没人过来问苏珊一句,好不容易有个记者过来拍照,还被警察挡开,不允许打扰张小姐。

    若是以前,我必然刨根问底,但现在,我已经见惯不怪,如果不是这么的能量,她何至于要陪四五个保镖?

    我把从谷敬明身上搜出来的手机递给查尔斯,让他去跟警察交涉,这是很重要的物证。按照美利坚的法律,一旦这手机被警察咬住,他不死也得脱层皮,麻烦且大着呢。

    看着那手机,张雅婷嘴唇动了动,问:“那个人,是你打的?”

    我很大方地承认了。

    “为什么啊?”

    “看他不顺眼。”

    又是一阵沉默,张雅婷再问:“你跟踪我多久了?”

    我说:“好一阵了。”

    “只是为了保护我?”

    我不回答。

    “你难道不想我吗?你就能眼看着我在你视线里走来走去,都没想过抱抱我?”

    女神开始生气了,激动了,目中有雾气,这不是个好兆头。

    我羞愧地低头,“想,而且不光是想抱你那么简单。”

    她就将我推开,气鼓鼓地看窗外,无声地委屈。

    作妖了,又开始作妖了。

    我懒得理她,转脸看窗外警察忙碌。

    她自己倒端不住了,质问我,“是不是我阿爸找过你?你就退缩了?”

    女神的脑洞开的有点大,我一时猜不出其中原委,但我心里却是清楚的,她太完美了,是仙子,我不过是尘埃中的狗尿苔,注定不能在一起的。

    我说:“没有,与你阿爸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说,目光诚恳,“我有妻子,有孩子了。”

    说完,我没有逃避,没有躲闪,大大方方地抬头,好像自己做了件光荣不得了的事情。

    事实上这件事的确值得骄傲,值得光荣,生平第一次,我大胆地说出实话,没有谎言,没有逃避。

    真话说出来,比假话痛快多了,我的感觉好极了,甚至在心里发了个小誓,以后再也不说谎了,再也不骗女人了。

    张雅婷并未受太大打击,目光在我脸上转一圈,而后问:“你是跟我说认真的?”

    我点头,“认真的。”

    她静默,表情有点冷的可怕,不知道心里想什么,等了会才问:“那你跟我?”

    “那是个意外?”我诚恳地答,想了想又补充道:“其实我不是什么警察卧底,我是个流氓头子,专门组织妇女卖肉的,我跟你……没有爱情,我只是单纯的,想得到你。”

    警方将这起劫车事件定义为恐怖袭击,尤其对于曼哈顿地区而言,恐怖这两个字是他们心中不能提及的痛,那两栋大楼的废墟至今还在进行清理,因而警方对这里的管控不是一般的严格。

    即便如此,血天使一帮人也敢铤而走险,强行动用武力劫持张家小姐,其背后的隐藏斗争必然达到白热化阶段。

    整件事情唯一的意外就是我的出现,血天使的人没料到半路里会杀出程咬金,一步走错,全盘皆输。

    张先生能量很大,FBI和CIA他都说得上话,当天晚上旧金山那边就在四处抓人,在医院里嚎叫的谷敬明也没逃脱,他的手机是最致命的证据,只要警方愿意,顺藤摸瓜,谷家势力将会被尽数铲除。

    这些消息是后来黎先生告诉我的,关于谷家,张家,他们在坎帕斯如何的厮杀,以至于波及到唐人街,是另一个故事,那里面唯一让我感兴趣的是五爷,那个沈浪贸然喊出的五爷。

    黎先生没见过五爷,但听过他的事迹,据说真名叫张武,孔武有力,人高马大,早些年在大陆也是叱咤风云的英雄,这些年跑去了国外,跟一些境外组织刚上,一伙人在外面斗的死去活来,在华人圈子里名气很大。

第412章 开香堂() 
这才是江湖浩大,英雄辈出,以前的我窝在小镇上,见识太少。

    因为警方的介入,整个唐人街地下势力都被连夜突袭,挨个排查,其中沈浪成为最关键的人证,他虽然勇猛,在州警察面前牛逼哄哄,但扛不住FBI的刑讯手段,心理生理双重打击下,竹筒里面倒豆子,把血天使的组织网全部说了出来,一时间,整个唐人街鸡飞狗跳,有人遭殃有人高兴。

    其中最高兴的当要数惠家兄妹,消息传的多快,华人报用了头版头条报道,整版都是张小姐的大头像,而在张小姐后面不远,形影孤单的我背对着镜头。惠红英一眼就认出来。

    事实上,我是见自己脸上乌黑红肿,眼睛上还有青眼圈,不好意思对着镜头罢了。

    至于我,已经前后三批人对我进行询问调查,分别提取了我的指纹,血液,并对我照相,说是要留存于他们的档案库。这样以后我就不能随便在美利坚犯事,随便留点蛛丝马迹他们就能知道是我。

    来来回回折腾了大半夜,凌晨四点我才被送回酒店,并且被告知不能随意离开此地,要随传随到。

    惠红英电话过来时我还没起床,迷迷糊糊接了,那边音调故作平稳,却暗含激动,“都说过了,那件事与你无关,为什么要去做?”

    “为什么?”这还要问?我高调地回:“惹到我没关系,别碰我的女人,这是我的逆鳞,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当我周发是纸老虎?”

    惠红英沉默,而后问,“你想要我怎么报答你?”

    这是个坑。

    我回:“不用了,你生命中最好的部分,已经属于我了。”

    那边不出声,换了人说话,是惠红军,在那头客气地道:“阿发,有空一起来坐坐,几位老爷子想见你。”

    我直接回绝,不见。

    惠红军说:“对你有好处,无论是国内国外。”

    我才问:“在哪?几点?”

    ……

    冲完凉,我再次躺在床上,两眼无神,持续发呆,把头天晚上的劫车事件整个回味一番,这才感觉后怕。

    子弹不长眼的,为什么当时我会那么镇静?而事情又是那么巧,我正要收拾某些人,某些人就刚好出事,被我顺手铲了。

    老天爷是不是对我太好了?

    继而想到有关气运的问题,难道我身上真的是冥冥之中有大气运?遇事总能逢凶化吉?子弹在头上掠过,就是打不中我,这要归功于谁?

    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听过太多这样的例子。比如某民工在七楼粉刷外墙,脚手架倒塌,六七人掉下来,其他人都一命呜呼唯独他没死,而后成为包工头,富甲一方。

    按说海上那次我也该死了,七天七夜的随波逐流,风吹浪打,身体还负伤,我自己都想不通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

    等回去大陆,一定要好好找找二大爷,让他给我解惑。

    我刚准备穿衣出门,门外就有客人来访,打开来看,是张雅婷,身后没有保镖跟随,随和的很。

    该说的话昨天晚上已经说清楚,我觉得以张小姐的个性,应该是今生今世不会再理我了,没想到,她今天却来了。

    她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大陆?”

    我答:“还有一点小问题,解决完就走,大概三五天。”

    而后就是沉默,她不语,我也不语。她气定神闲,我则稳如泰山,空气中有奇怪的气氛蔓延,两人似乎在比拼,看谁的定力好,看谁先打破这难得的安宁。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半个小时过去了,大家还都是不开口,而后有响铃声,是她的手机响,接来听,说的温州话,软绵绵的好听。

    打完电话,她说:阿爸马上登机,晚上八点到。

    我看看手表,现在是中午十点半,距离晚上还有将近十个钟。

    十个钟,我要怎么办?孤男寡女,就在这房间里静静的等?

    我不好看她的脸,看了怕自己把持不住,这个想法刚一冒头,我心里就哎呀一声,知道要糟,因为脑子是个奇怪的东西,有些时候并不是自己主观意识能控制的,有些念头一旦冒出来,就抑制不住,你越是压抑,它越是强壮。

    比如尿急的时候,你越是想憋,越是难受。

    我把目光转向墙上的油画,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然而这结果更糟。墙上的油画不知谁画的,反正是三个抱着罐子的欧美女人,并且很低俗的没穿衣服。

    我想跟她说,张小姐,我们身份不同的。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口,主要是不想说,不愿意说。

    这是欲望和理智的战争,事情要往哪方面发展,就看那方更强了。

    我脑海里出现两个小人,一个黑色一个白色,黑色代表的是罪孽,他趾高气扬地对我耳语:傻瓜,别候着了,她给你暗示呢,就剩下十个钟,够你玩很久了,大家成年人,人家姑娘又没说要你负责,你怕什么。

    然后代表理智的白色小人也跟着点头:他说的对。

    尼玛,理智在欲望面前弱的一笔,甚至都不堪一提。

    我起身,去门口拿起闲人勿扰的牌子挂在外面,返身回来,一切自然而然……

    惠红军说有几位老爷子要见我,问了才知道,是惠红军要在坚尼街正式插旗,青帮洪门长乐都派代表来,需要有人撑场面。

    血天使那一帮人虽然是有组织有血性,但和老派的江湖组织不同,他们不去管控酒店码头,而是狼一样的到处寻找,看到有流血的猎物就上前咬一口,不讲规则,单凭实力说话。

    洪门青帮能够长久,在于他们懂规矩,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心里有数。就拿洪门而言,大陆人来投奔洪门,上供交钱洪门就可以提供保护,该要的要不该要的不多拿。

    青帮也是一样,讲究在外靠朋友,混江湖说到底是混人脉。能当官的人都聪明,有本事。今天我帮你,明天你帮我,形成一张良好的关系网。

    血天使光是这个名字就听着不对路,他们才不管你是谁,有多大能耐,只要知道你有钱,就要给你吸干,至于将来你成龙成凤,那跟我无关。

    因而,青帮洪门都看不起这帮混混,而血天使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双方偶尔冲突,血天使占了上风。

    这也是惠家兄妹一直不能复仇的真正原因,未战就先弱三分,街头驳火不是街头斩人,子弹不长眼,胜负难预料,一个不慎,自己就栽了。

    但我不同,我是初来乍到,对这里的各种势力不了解,初生牛犊不怕虎,尤其是听说了惠红英的遭遇,心里就先藏了火,再加上以往养成的个性,几个混混还没在眼里放,当他们是土鸡瓦狗。

    假若一开始跟沈浪对上,我被修理一顿,情况或许就变了,因为我已经知道对方凶猛,未战先怯,真正打起来估计也放不开手脚。按我先前估算,沈浪再猛,也是一砖头放倒的货色,哪里知道,这厮以一敌三还丝毫不露怯。

    我的战斗力不用讲,就说两个保镖,那也是专业培训出来的,在他手下都撑不到一秒,其实战能力多强可想而知。

    这件事传出去,整个唐人街无不轰动,普通老百姓该干什么依然是干什么,但对于惠家兄妹却是别有不同,他们忍辱负重,在夹缝中求生存,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只为求得一口饭吃。血天使压他一头,遇事都不用见面,一个电话过去他们就得照办。

    这对惠红军而言,是何种的羞辱?

    但此刻不同了,一夜之间,血天使土崩瓦解,那个趾高气昂的高老大横死街头,孟星魂的脸都被掀开,这是何等霸道?

    而造成这种后果的,则是惠红英的未婚夫,惠红军的妹夫,这个消息传出去,又是什么样的轰动?

    惠红军这次插旗,延用的是惠家老爷子以前的招牌,自称为珠江洪门,要开香堂,请关帝,手下弟兄发宏愿,背三十六誓。

    搞得像模像样,规规矩矩,还请了青帮,长乐门的人来看,意思是从今天起,惠氏就此崛起。

    单从外人眼里分析,惠红军是个血性汉子,能自己取出眼睛的人都不是孬种,可这样的一个汉子被人欺负羞辱,如何咽得下气?所以惠红军对付血天使就很正常了,师出有名。

    据八卦好事者称,几天前见到惠小姐带着一个相貌英俊眼神凶狠的年轻人上楼,见过惠红军,两人之前并未过多对话,反倒是在惠小姐的房间里,床板咯吱咯吱响了一整夜。再后面没有三天,血天使一班骨干精英就血洒大马路,最能打的那个也被揍成了猪头。

    这个段子流传很快,其中含义不言自明,人家惠红军不是不发力,一发力就是要人命的。

    瞅瞅人家这做派,街头火拼,完事还能全须全尾地站着,不仅仅是英勇两个字能够概括,更重要的是人家背后的社会力量。

    这是美利坚啊,摆平这样的事可不是光有钱就管用的。

    因而大家都给面子,跑来观礼,顺便看看那位传说中的青龙堂双花红棍是何模样。

    按惠红军的意思,是让我在关帝面前跪拜,表明自己身份,也好给他长脸,但我不同意。

    为什么要搞社团?开个公司不好吗?你一日是黑,终生是黑,洗不白的。

    任凭惠红军如何说,我就是不同意,台湾蚊哥生了四个女儿,至今未嫁,我不想自己的女儿将来没人敢要。

    惠红军无奈,就换了说法,不入我门里也好,但你要做我妹夫。

第413章 收徒() 
实话实说,我已经结过婚了,家里还有个大肚婆在等候。

    惠红军道:这件事你不说谁知道?怎么说也得给我妹妹个名分。

    于是我就在脸上抹了粉,盖住青眼圈和红肿,穿了正装,去跟各位老爷子见面,对外声称,我是惠红英的丈夫。

    其实很无趣的,兄弟不兄弟,心里知道就好,用誓言约束就没了意思,三刀六眼,没多大用。

    拜见完各位大佬,我坐在一边喝茶,侧面过来一个小青年,眼睛直勾勾地看我,起先我没注意,无意间瞥见,眼睛也亮了,招手喊他过来问,“你认得我?”

    那青年听我说话,面上大喜,“里西周多爱?瓦西波仔。”(你是周老大,我是波仔啊)

    哎呦,说的闽南语?我仔细把对方瞧两眼,看出门道了,这厮叫波仔,是花戎的手下,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前面在桃源分开,没料到又在纽约遇见,赶紧招呼他坐下,关切地问:“花老大现在怎么样?人在哪?”

    一句话问的小青年愁眉苦脸,“你走之后,我们顶不住,花老大拿钱分给我们,分头走,我来了这里,花老大去了大陆,说是投奔你了,到现在还没音信。”

    噢?有这种事,这就令人尴尬了,当日牛逼吹的太大,告诉花老大东莞我罩的,这眼下人家真的找过去了,我却没了踪影。

    当下安慰波仔,“别着急,你老大只要到了大陆,一般不会出事,过几天我就回去,他要真是找我,必然能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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