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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骗子遭遇强盗:一山更比一山高-第4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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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故事新基督山伯爵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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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狱第一季 5】………

    “赵犟娃,提审。”

    肇辄有些愕然。

    这是他被转押到这里来后第一次被提审。狱警来监舍提他去审讯室时,他感觉极其诧异,但还是学着其他老狱友一般,很镇定自然地将双手平伸向狱警,让他给自己戴上了手铐,然后跟着他绕过走道,上楼走到了另一幢楼的一间类似办公室的房间。

    “你老老实实呆在这儿,不许乱*说,否则……”

    将他押来的狱警让他面朝办公桌坐下后,先将他一只手上的手铐解脱重新锁在椅子的铁扶手上,还交待了一通审讯纪律,然后返身走出了房间门,并站在了屋外的门侧面,还顺手虚掩上房门。

    室内暂时空旷无人,四下一片静谧。窗口的微风将桌面上的报纸吹到了肇辄的脚下,肇辄俯身拾起那份《参考消息》,并瞥了一眼报纸第一版上的头条。这是外电报道的中国国内最新动向:被打倒多年的刘、邓司令部第二号人物*,出席了周恩来举行的欢迎柬埔寨国家元首西哈努克亲王从柬埔寨解放区回到北京的招待会,在国务活动中首次公开露面,国外正在纷纷猜测这个打不死、砸不烂的小个子是否又将起复。第四版的一篇文章是讲述中国公开支持缅甸**领导的人民军,大批插队云南的知青饱含革命激情跨越边境丛林奔赶缅北投军,以尽他们所谓的国际主义义务,中国当局也给予了这些知青等同参加国内革命工作的待遇和资格。

    在往桌上归还报纸的过程中,肇辄用眼角的余光朝身后打探了一下,他发现房门居然虚掩上了。

    肇辄心脏噗噗乱跳,他感觉自己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机会千载难寻啊!

    趁房间内暂时无人的片刻时间,肇辄赶紧调整好气息脉动,四下张望起屋内的布置和摆放的物品来,想找到对自己越狱有帮助的东西。

    这个房间不似审讯室,更像一间办公室。室内办公桌椅一应俱全,靠墙处还有一张玻璃门的书柜,书柜内除了“红宝书”外,还收藏有几百本各类书籍,在这个焚毁一切的文化革命运动中,能保留下如此丰富的藏书,可谓十分难得了。更为难得的是,房间有一面墙壁上居然悬挂着一张大比例的豫南地图,肇辄的目光在地图稍一扫描,就找到了许昌地区和监狱所在的柏庄的位置。欣喜若狂的肇辄赶紧将地图上标识的柏庄周边村庄道路等一一记在心里,并将新鲜收藏的记忆,默默和头脑中原来对豫南的印迹加以对照。感觉已经没有问题后,他开始考虑该窃取一份全国地图了,这是逃离豫南地界后寻找落脚处藏匿所必须的。墙上的地图上虽然有临近外省的部分区域,但偷墙上的地图一是太显眼,马上就会被发现;二是范围有缺憾,要是能从书柜中找出一份全国地图册就非常完美了。

    默记完监狱的方位和地理坐标,他又转过目光去书柜书籍上的文字上浏览着,令他有些失望的是,红宝书和马恩列斯的著作占据了柜中的大部分空间,其余的书籍中虽然有几本自然科学方面的,但就是没能找到全国地图册,只发现了一本文化革命前出版的中学地理教科书可以作为替代品。那本书他以前读过,上面有比例尺较小的全国地图和部分区域地图,其中讲述黄河中下游平原章节中的插图,就附有豫南部分地区的地形图。虽然那张地图太粗糙太简略,但许昌周围地区的情况,他基本已经从墙上的大地图搞清默记住了,能知道个大致逃亡方向就行。把这本估计不会有人阅读的书上的两份附图撕扯下来,基本可以保证逃亡前人不知鬼不觉。

    监狱周边的大致方位地形搞清楚了,准备窃取的地图也摸清了摆放位置,肇辄开始寻找室内其他可以利用来逃亡的东西。观察了一番后,他的目光掠过身前的那张办公桌,敏锐地察觉到虚掩的抽屉应该是没有上锁的,可能是这张桌子的主人离去得匆忙,未来得及或是忘记将它上锁了。遗憾的是抽屉的门在桌子的另一侧,他必须将椅子搬着连同身体一起挪动到桌子旁边,趴在桌面上才能伸手够得着它。肇辄回头看看虚掩的房门,再凝神静听了一下门外的动静,方才押送他到这里的狱警似乎不在门旁,可能是走到过道中间的某处在吸烟,于是他飞快地举着椅子挪到了桌子旁,趴在桌面上将抽屉推开。

    抽屉确实虚掩着没锁,里面有一些标示着机密的红头文件、私人信件、集邮簿、图章,以及刀剪、订书机、等等办公物品,甚至还有少许现金和粮油票证。肇辄没敢取那些不多的钱票,因为这时候的人穷,对此看得很重,如果动了这些钱票,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发现。

    肇辄首先打开了集邮簿,这本集邮簿的主人看来是个老票友,文化革命以前发行的邮票收集得很齐全,并按年顺序夹在簿中,有些甚至是四方联;这些整整齐齐摆放在玻璃纸张中的邮票肇辄也不敢动,抽出一张后留下一个天窗就太显眼了,而且也没办法使用。文化革命以来集邮的爱好都被视同“封资修”的东西禁绝了,老邮票不但卖不出钱,甚至可能被人拒收。好在集邮簿中还夹着整版的新邮票,肇辄估计这是抽屉的主人为收发信件备下的。

    就是它了!肇辄从十来版邮票中抽取了最值钱的两版20分面值的邮票,迅速塞进衣服里贴肉藏好;然后随手翻阅起红头文件和抽屉内的信件。倏忽间他的眉头紧蹙心尖也颤抖起来,因为他发现了其中的一封信是从范城看守所寄来的。他的直觉感到这封信应该与自己或自己的家庭有关联,于是飞快地从信封中抽出了信笺并展开来。

    这封信确实是谈论的自己家庭,来信上说他父亲从省城夏江回范城并发现儿子失踪后,通过近半年的走村串户寻访和调查,终于在城关镇打听到,他儿子肇辄是从县农村工作组押往县看守所后就此音讯全无的,因此最近一直在向上面写信告状,让县看守所交出他儿子的下落。为了避免肇飞将事情闹大,县里于是秘密将他抓捕并监禁在看守所附近的一间民房中,要求许昌这边赶快派人将他提走,是灭口还是长期监禁由许昌方面自主决定,范城那边就当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也不知晓此事。

    略一浏览信笺的文字,肇辄顿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的瞳孔一阵发黑,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站不稳当,但他强迫自己调理着气息赶紧将心平静下来。

    深深吐纳着让脉息缓慢沿全身经络运转一周天后,他超速搏动的心脏跳动趋于平缓,头脑也清晰起来。这封信虽然来自看守所,但表达的肯定是范城县一把手秋鲁的意思。只要自己知晓了他们的私下的勾当,逃出去阻止他们还是来得及的,现在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逃出去,而不要因为父亲面临生死自己先方寸大乱而莽撞行事。

    肇辄把信很小心地塞回信封,又按照原来的位置放好,然后继续在抽屉中寻找对自己越狱有帮助的其他物品。

    令他惊喜的是,他在文件堆下面居然找到了一本没有使用多少页的空白介绍信,而且监狱的公章、印泥也在抽屉中的小铁匣中。他赶紧从整本的介绍信的倒数位置撕扯下两张,又顺手加盖了公章。然后他还又在一小包刀片中抽出了一片刀片,和介绍信一起藏进鞋子里,刚刚做完这些,他一直竖起的耳朵就听到走廊中传来的脚步声。

    “犯人在屋里?”

    精彩新基督山伯爵选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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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春睡图 2】………

    鼻孔似乎有鼻涕流淌下来。

    樊二柱用颤抖不止的手指擦拭了一下,也不知是因热血冲顶还是受室内那幅春宫图的刺激,居然是热呼呼的鼻血,而且头也开始变得晕晕乎乎。空?的头脑中此刻什么也没有了,脑海此刻唯一能记得的一样东西,就剩下一墙之隔的室内那幅画卷,而且是画卷的某些局部——浴巾下微微凸起且正在微微颤动的两团,以及两条交织在一起微微曲卷的修长美…腿。

    这个场景就似镌刻进他的大脑一样,他估计这辈子再也难从其中走出来了。

    这是个禁欲的年代,没谁会给你进行性启蒙,就是做父母的也羞于对子女谈及这个范畴的问题。别说违背妇女的意愿通过强硬的手段解决性需求,就是对非婚配对象以外的其他人稍有肌肤上甚至只是视觉或言语上的冒犯,也会被视为坏分子严厉打击的。即使是想想也不行,那同样属于道德败坏的范畴。否则哪来的思想犯罪一说?樊二柱知道自己不该也不够格享受那幅美丽的风景,但仅凭薄弱的意志力又无法克制住那股强大的欲念,让自己不能不去想和不去看那幅画卷。

    “你这是犯罪!难道你不要进步、前程、党籍,甘愿为此自毁大好人生?”

    尽管他脑海似乎有组织的声音在不断警示他,但同样也有一个恶魔却在不停唆使和诱惑他:

    “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要抓紧时间,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攻下那两座山头堡垒。”

    他的大脑有些掉电,短路以后什么也不会思考了,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声音和两种意志在围绕那幅画卷不停进行着殊死搏斗。

    极为莫名其妙地,五音不全的他居然在喉咙管里哼出一段“威虎山”中李勇奇的那句唱词:“粉身碎骨也心甘,纵有那千难与万险,扫平那威虎山,我一马当先。”

    这句表达要克服万难迎刃而上的样板戏唱词,很不合适宜地蹦到他的头脑中。于是樊二柱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撑着墙壁勉强站稳了虚浮的脚跟。

    屏息蹑足但非常执着地走向那幅海棠春睡图时,他因为自惭形秽始终不敢睁开眼睛,但又抑制不住不断上涌的股股爱慕的思潮,所以就自欺欺人眯缝着眼,只是不时睁开打量一眼又赶紧闭上。短短的几步路,他用了好几分钟时间,既怕惊动了春困的海棠,让他失去或许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更不甘心就此放弃近距离一睹日思夜想的心上人酣睡的美景。

    熟睡中的蓝蓝和所有这般大的女孩子一样,睡下以后就抛却了几分钟前还困扰她的所有尘世困扰,香甜地做起了秋梦。她比常人略高的鼻翼和修长的睫毛,还不时随着呼吸而有规律地颤动。

    樊二柱在床前定住脚步后,呆滞的目光起先还只敢凝视那张绝美的俏脸,片刻以后他实在忍受不了心中潮涌般的诱惑,又开始将贪婪的目光从头到脚一寸寸去抚摸、去亲吻那具侧卧的有弹性的象牙雕塑,身体也一厘米一厘米慢慢向她靠拢。他心中此刻唯一的愿望,就是舍得一身剐也要亲手触摸一下那具唯美的躯体。

    酣睡中的女孩此刻就似一具做工精致的布娃娃,姿态优雅地侧卧着,脸上没有了适才痛不欲生的烦恼,相反,或许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嘴角还溢出了一丝微笑。

    正用鼻子使劲嗅着少女体香的樊二柱,一滴清亮的口水情不自禁从他微张的大嘴滑落出来,“啪”地溅落到了睡美人的脸上。樊二柱的心脏从静止状“砰砰”激越地跳动起来。

    室外那株巨大的法桐树上秋蝉的突然鸣叫此刻格外尖利刺耳,似乎随时都要惊醒眼前的玉人,恨得樊二柱牙痒痒,于是他只得紧张万分地阖上了双睑。

    秋睡的海棠没有被这轻微的触碰弄醒,反而像沾上了露水的花蕾般轻轻颤抖。蓝蓝眉头轻蹙,脸上酒窝附近的肌肉也蠕动了一下,但很快花蕾的轻颤停止了。

    一切又恢复了原状。

    樊二柱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把颤抖不停的手掌慢慢伸向那绝世无双的脸庞,他想擦拭掉那滴亵渎了女神的口水。但是当他的手掌小心翼翼就要触摸到蓝蓝脸部的肌肤时,又飞快地缩回来,并且感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停止了。

    天空的夕阳斜射进室内,把温柔的光线投向沉睡中的少女娇躯上,光影下明暗交织的睡美人忽然由优雅的侧卧状,翻转九十度变成了很不雅观的仰卧。原本层叠裹在她身上的浴巾的上半截也松开了一角,展露出她小半幅*的身躯;手中原本紧握的那把小剪刀,也因芊芊玉手的舒展开来而滑落在床上。

    奔涌的热血顷刻冲上顶门心,樊二柱的眼前一片赤红;喉咙管也涌出大量的痰水,让他哽咽得几乎无法喘息。

    紧盯住那光线阴影下半露半掩凸起似朔后七日的上玄月少顷,他实在抑制不住自己去触摸那弯新月下的峰顶,并揭开浴巾去领略被遮掩着的无限风光的**,就把他粗糙的手掌伸出来,哆嗦着一点点向那里移去。

    妈妈呀,终于碰到了。

    指头轻触新月表面,并因为控制不好颤抖中的手指力量让那里凹陷了些许,但弹性惊人的月球表面又瞬间平复。

    樊二柱呆傻傻愣神观望着月球表面那一闪而逝的环形山处。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后,在昏头搭脑和着魔般的冲动下,他心底一往无前的豪气顿生,挥手之间干脆利索一把扯下了那条已经松开一角的浴巾,并弯下腰把臭烘烘的大嘴毫不犹豫咬向了滑腻初凝如塞上酥的软温新剥鸡头米。

    新基督山伯爵节选】



………【生死搏杀 5】………

    肇辄绝望认命地阖上眼皮,等待着预制板把自己的脑袋像西瓜般拍碎,但一声轰隆声响后他发觉自己的脑袋依旧完整,屋面板似乎并没砸烂自己的脑壳。他睁眼一看,屋面板由于整体长度大于两墙体间的净距离,一端落地后另一端被墙体卡住了,斜依在他头顶上方约两三个拳头的高度上再也落不下去,恰好给了他制造了一个仅够藏身的缝隙。而且原本朝内倾斜严重的梯间墙,被预制板这猛烈的撞击给再次扶正,不再像刚才那般摇摇欲坠。

    肇辄大喜过望。

    不过也没时间额手相庆了,因为他随即就看见许道定的半个头颅露出了对面外墙的墙顶,人显然也马上就要借助室外钢楼梯的小平台爬上墙头。

    既然自己躺在楼板上还能看见他,他也同样应该看得到自己。于是肇辄又赶紧将身体朝板缝内走道的方向再缩了缩,力图把自己身体还暴露在外面的部分也隐藏起来。自己现在就是手无寸铁的一只鸡仔,被他发现就只能任杀任剐了。

    身下有什么硬东西咯住了背部,窄小的空间内无法挪动身躯避开它,疼得肇辄肌肉一阵抽搐。艰难地把一只手弯曲着塞到背后掏弄了一番,他抓住那物体后捏到手里一摸索,发现居然是一只膨胀螺栓。肯定是原来固定铁栅栏的东西,因为铁栅栏被自己从墙壁上拉扯脱了,所以随之滚落在楼板上。他想,手里此刻总算有了寸铁,许道定真要是近身了,也算有样东西可以勉强应付一下。只要许道定不掏枪射击,近处他没地方落脚,站在稍远一些的位置,他就是发现了自己的藏身之处,一时之间也无法奈何自己。手中有粮,心里不慌。肇辄逐渐镇定下来,也把注意力放到了外面。

    片刻后,许道定果然爬上了墙顶。拾起搁放在墙顶的手电筒后,他试探着在墙顶走动了两步。

    这许道定不愧是大山里长大的,懂不懂轻功肇辄猜不透,但从上次汉沽时平步如飞对自己的追杀;能在这样的危墙上如履平地走动这两件事儿就能看出,他的身手确实是依靠昔日攀山越岭和上树下岩练就的。

    厉害!肇辄心里嘀咕了一声。在这样危险的地方,许道定凭借他的身手本来就占有绝对优势,现在又居高临下,手里还握有枪械,这让肇辄心里直打鼓,非常担忧许道定发现自己的藏身处后,不计后果地给自己一枪。

    不过害怕也好担忧也罢都不管用的,得盯牢他的一举一动随时做好迎战准备才行,否则就只能被动挨打了。于是肇辄把头稍微朝外面探出一点点,这样他能看到站立在墙头的许道定的下半身,而许道定因为站着观察四下的动静的缘故而无法看到藏身在板下的肇辄。

    许道定先是用手电筒随意照射了一番,察看了整个三楼的基本情况,随后将手电筒转向了仅剩两块残存楼板的禁闭室,见楼板上面啥也没有,于是就一边一条腿地骑在墙头,俯身将电筒朝被砸穿后似深井般黑咕隆咚的二楼和一楼照去。

    或许是楼下此时还有尚未完全断气的人,残砖瓦砾的废墟堆中发出了些微的动静,于是许道定嘴里不干不净骂骂咧咧着,然后在墙头揭起已经松动的板砖,朝那发出声响的地方使劲砸下去,而且一块接着一块连续不停,一直砸到那个地方终于再也没了声响方才罢手。

    等到他估摸着废墟里再没有喘气的了,这才把手电筒再次搁放在墙头,自己重新站起身拍拍手里的灰尘,洋洋得意地冷哼道:“小杂种,你等着。老子也不管你是否还喘气,这就找人来给你建一座生祠,把你供在佛龛上。”说完这句话他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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