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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骗子遭遇强盗:一山更比一山高-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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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能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即使他能够吃得住这一击之力,也很有可能因惊慌失措从而在倾斜的墙顶上因立足不稳而摔下去。如果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即使他仗着好身手摔不死,但受伤是可以肯定的。有那么个时间差,自己就可以趁机从容脱身了。

    肇辄决心已下,当即将手里的唯一一件武器投掷出去。

    “嗖”

    毕竟是仰躺着做出的投掷动作,肇辄的身体各部位因没法很好地协调配合,飞出去的螺栓没能砸中许道定的脚脖子,倒是歪歪斜斜砸中了他搁置在身旁墙顶上的那支手电筒。

    “啪嗒”一声脆响后,屋顶的天空再度笼罩于一片黑暗中,正在朝楼下吆喝着讨要工具的许道定被声响惊动了。在漆黑的夜空中他看不见是什么东西偷袭了自己,也无法判断袭击者隐藏的方位,但他能断定的是肇辄还活着,有这个结论就足够让他惊喜了。

    “嘿嘿,小杂种,你果真命长,是不是留着命等我来收拾啊?”

    被肇辄偷袭后的许道定不恼反喜。

    放声冷笑一阵后,许道定也懒得再等着楼下人去寻找趁手的拆墙工具了,他转过身观察了一阵后,由于始终无法确认肇辄的藏身地,于是他动作灵敏地开始沿着墙顶先走了一个九十度角,绕到了梯间这边也就是肇辄头部这一端的墙顶,并骑在倾斜的墙头再度弯下腰身仔细察看了一番。此后他略微思索了一阵,然后就开始逐一掀起屁股下下已经松动的砖块,握在手里用劲朝屋内的各个方向砸去。

    他的目的是打草惊蛇,要用不断投掷出的砖块逼得肇辄无处藏身,最后乖乖现出原形来。

    许道定带着内劲扔出的砖头不停砸向几个不同方向的墙面,然后又破碎为几块跌落到楼底,并在楼底下搞出了很大的声响,有几块砖头当然也砸向了三楼尚未垮塌的两块楼板上。但肇辄勘破了他的意图,躲在两块预制板的夹缝中屏息缩为一团,绝不轻举妄动,为避免有尘埃落进眼里还干脆阖上眼皮。

    许道定折腾了一阵搞得自己气喘喘的,见肇辄依然像缩头乌龟般始终不肯露头,火气就渐渐涌上来。气恼之下他从腰带上的枪套中摸出了手枪,推弹上膛后厉声喝道:“小杂种,再不滚出来老子就视同你是在拒捕了。”

    老榔头新基督山伯爵节选】



………【老男和小女野合】………

    在夏夜清风徐来和微波粼粼的大白河水库畔,肇飞赤着双脚踏在泥地上,举头凝望着斜挂头顶上那阴历七月半圆圆的皓月,身形一动不动。绵软的泥土已经由微温变得沁凉,但他的思绪仍难得宁静下来。

    从晚饭后走出牛棚屋,沿乡村田埂上的小道,漫步过菜地和苦楝树林到达水库边的这段时间内,他把自己的一生,无意间象过电影式的回放了一遍。

    他童年是在乡下私塾跟随着老学究,摇头晃脑、不知所谓地背诵“之乎者也”渡过的;十岁时,懵懵懂懂、调皮捣蛋的地主少爷先是跟随全家人,在东洋人的飞机扫射和纷飞的枪炮子弹下,从夏江跑反避难到重庆。其后,逐渐衍化为眉清目秀的俊朗少年,就读国中、投考西南联大,留洋不列颠再往北美求学,毕业后留校浪漫地邂逅了辄辄的母亲。

    朝鲜战争后辗转万里的返回故土,辄辄的母亲,那个出身李氏家族,高贵、圣洁、温柔的女子,也不惜千里迢迢,抛弃家族追随自己回国,并终结良缘。尔后,当自己“反右”时被作为四等右派遭降薪被贬中央美院时,妻子不幸因诞子大出血,医治不及时而英年早逝;

    文化革命开始后,京都红卫兵造反抄家,一把火烧了自己十几年积攒的数万卷珍贵藏书,自己还再贬夏江群众艺术馆,直至下放到这鄂北这荒僻小村庄接受劳动改造。所有这些平生的片段都清晰地在脑海中串联起来,一个一个与他关联的鲜活的人物,也走马灯式的在头脑中闪进跃出。

    他想到了逝去的妻子李颖,也想到了依旧孑然一身的女弟子,当然,心底更纠结于那个泼辣、大胆主动的小姑娘吕继红。

    如今他面临着决策。因为一大一小俩女人今天的碰撞,实际已意味着他无法再躲避到情感的角落就当没有这回事似的,而必须要有所选择有所决断了。

    牛凤今天婉转的索爱早就在他的预期之中。

    两个相处多年的老朋友都能预感到这一天迟早是会来的。今天她向他表白,与其说是发乎于爱,到不如说是被小姑娘语言和行动逼迫下的应激反应。他想,也许从她回到城里登上舞台的那一霎起,她就会后悔今天的举动了。

    他太了解牛凤。她就是个天生的舞者,是为舞台和灿烂绚丽的舞台灯光而生的。除了她的舞台,她的爱再没有别的东西。她就像莽苍苍的大海上,驶往大洋彼岸的巨轮,每一次中途的停泊或靠向港湾,都只是再次起航之前的添水加煤。下放劳动,就是她旅途中暂时小栖的港湾。这个时候她或许因暂时的疲累,需要一个宽厚坚实的肩膀依靠着,但以后她是一定会离去的。这个离去,不是指她的躯体而是指她的灵魂。她是不适合婚姻的,作为三十多还小姑独处的单身女人,只从她漫不经心抚养长成的养女蓝蓝的身上,就可窥一斑而见全豹。

    在舞台上,在人群中,她们是熠熠闪闪的天上的明星,但在真实的生活中,却只能看到她们的懒散、倦怠和娇气,只能由别人象公主般地伺候,却绝不可能委屈自己去迁就别人。蓝蓝还小,有的是重新塑造她的机会,对这一点,他既是对自己的自信,更是对他那心智早熟的儿子的信心。尽管辄辄比蓝蓝小一岁,是蓝蓝的弟弟,但心智至少超过她五岁不止。论到社会经验和阅历,凭着他跟随自己流浪四方,漂泊南北的经历,在许多方面他甚至超过那个已经过了二十岁的叫红红的大姑娘。

    一道倩影在暗夜里静悄悄走近了他的身畔。随微风飘散到鼻中的那年青女子身体独有的幽香,让他能觉察到她的到来。他没有回头,也无法回头面对她,因为他宁静多年的心底的港湾,已经被她和那个女弟子的紧逼而搅得难以平静了。这个女孩子,抛开身份、年龄的羁绊,也许更适合自己的家庭。她热情善良,大胆泼辣,勤快能干,对自己和自己的儿子充满爱心,一个长期缺乏母爱的家庭,确实需要有这么个角色。牛凤与她比较起来,除了舞台上的光鲜,没有一处可比。或许抛开儿子这个因素,他会选择牛凤,但在儿子这个沉重砝码的重压下,如果必须的话,似乎只有了唯一的选择。当然,在文化、年龄、现实身份巨大的差异掣肘下,这唯一的选择也是不存在的。

    “老肇。”

    “…”

    “老肇,我喊你没听见吗?”

    “…”

    “死右派,你装聋是吧?”小姑娘轻盈地旋转到他的面前,语调是恶狠狠的,但漫脸笑盈盈。她作势要拧肇飞的耳朵,被肇飞侧头闪避开了。

    “半夜三更跑这儿发什么鬼感叹?!”

    小姑娘提着裙摆在他身前快速、优美地旋了一个弧圈。她已经有好些年没有穿裙子了,但穿上压箱底的宝贝后,她对自己的诱惑力依然信心十足。

    “好看不?”说着话,还故意挺起饱满的有两团硕大半球的胸脯,檀口喷着香、笑嘻嘻地撩拨道:“你可不能有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啊!我问的可是裙子漂亮不漂亮。那可是我在箱底压了好多年的宝贝!”……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啊!”肇飞背对她低低地吟诵了一句。

    “酸,真酸!我肚子里的酸水都要漫出来了。”

    小姑娘仰着头,将圆圆的银盆脸贴近他的脸颊,大大的眼睛紧盯他平视前方水面的眸子,让热乎乎的鼻息全部喷洒到他古井不波的面皮上。

    “小吕,女孩子要懂得含蓄,这样不好的。”肇飞再次侧脸闪避。

    “那牛凤怎么一点不含蓄?”

    “你牛凤阿姨怎么就不含蓄了?”

    “她要懂得含蓄就不会三天两头来纠缠你,就不会不要脸皮的让你搬到她家里去。以为我不知道啊,她让蓝蓝跟你学习就没安好心。不就是想创造接近你的机会吗?”小姑娘理直气壮。

    “小吕啊,牛凤阿姨是长辈,是蓝蓝的养母。她过来看我,既是由于蓝蓝,也是因为我和她曾经的师生之谊,你是不是想多了?”肇飞有些无奈的,苦笑着说。

    “就是那回事儿!”

    “小吕,你能不能冷静些啊?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要学习的是他们吃苦耐劳的品质,艰苦朴素的作风,可不要仅仅学会了粗俗啊!”

    “不准你叫小吕,要叫红红。我也要叫你老肇,你必须答应。”

    小姑娘撅着嘴气鼓鼓地,说完还伸出肉呼呼的一根指头,朝肇飞的胸膛上点点。“老肇,老肇。你快答应?!”

    “好,好,我答应了。”肇飞深深呼出一口气。

    “唉,老肇,我想起来件事儿”小姑娘转移了话题:“上午你到底算答应了牛凤,还是没答应牛凤啊?”

    “……”

    “我问你啊,那句君子……思不出其位矣,什么意思啊?”

    “人啊,不该考虑的,不该想的别胡思乱想!”

    “到底什么意思吗?”

    “就是这个意思!”

    少男少女两个手牵着手亲昵地往大白河水库方向行走,路过苦楝树林边缘时,少女的脚不小心在田埂子上崴了一下。

    坐在田埂子上泪眼巴巴又饱含无限委屈,少女低吟着责怪少男是不长眼的挡道的小狗,还逼着他赶紧给自己揉揉受伤的脚腕好减轻罪责。少男老老实实跪下了一条腿,另一条腿半屈着,脱下少女的布鞋,双手将少女的一只玉。足,捧圣物似的斜放在膝上,用手指轻轻地揉捏着,用温热的掌心轻抚着。

    “还疼吗?”少男痛惜万分。

    “有点,再揉揉。”少女眉头轻皱。

    “还疼吗?”少男紧张兮兮。

    “还有点,你再揉揉。”少女眉头舒展,嘴角上扬。

    “能走了吧?”

    “你背就可以,不背就走不了啦!”

    少男转身背对少女,躬身将宽厚的肌肉平顺光滑结实的后背展露给少女。当少女的一双纤手环绕住他的脖颈,柔软的腹部紧贴他后背时,他又双臂向后环抱住少女已经发育成熟的弹性惊人的粉臀。软玉温香抱满怀,两只白兔紧紧挨。少年的下腹一股热流涌动,胯间撑起蒙古包,别别扭扭得几乎无法正常行走了。

    “嘿!快看,那是不是红红姐和你爸爸?”

    少女心中兴奋万状,抑制不住地咬着少男的耳朵说。

    “像不像两个妖精打架?红红姐真威风,她骑在老师身上了。她是孙悟空,你爸爸像挨打的白骨精。好玩,真好玩!”

    “能不能不看啊?”少男有些尴尬了,好在少女看不见他红到脖子的羞涩。

    “快趴地上去,不能让他们发现了。我们偷偷爬过去,躲在旁边再看好戏。”

    少女命令的语气是无法拒绝的那种。

    “老肇。”

    “…”

    “老肇!”小姑娘的声音拉长,有些发嗲。

    “什么事啊,小吕?”

    “只准喊红红!”小姑娘的声音凶巴巴的。

    “红…红红,说吧。”

    “为啥不肯收我做学生啊?蓝蓝可以,那个老妖婆牛凤可以,我为什么不行呀?”

    “不方便啊。”

    “有什么不方便的呀?”

    “你与她俩不同。你是上山下乡的积极分子,是青年干部,你要追求进步,是不好多与我这类的四类分子来往的。如果一个不注意,当着别人说错话做错事,会影响到你前程的。”

    小姑娘听得出老肇的话语很诚恳,是发至肺腑的心声,情不自禁挽住他的一条手臂轻轻摇晃着,她的俩小辫子也左右摇摆跳动着。

    “那要是我愿意与牛凤一样呢?”

    “不行的,小丫头。”老肇想伸出手抚摸一下她娇憨的脸,但手伸出一半又犹豫着缩回了。

    “就要,我就要。”

    小姑娘握住了肇飞的那支手,让手掌在自己脸上轻抚着。

    “红…红红,你今年多大?我记得刚满二十吧?我年纪比你大一倍还多。唉!我说这干嘛?不行的,真的不合适。那样会害了你,也许还会连累更多无辜的人的。唉!…”

    看到老肇唉声叹气,小姑娘眼里有些微微湿润了。哽咽着,毅然拉起老肇的一只大手,就往自己胸脯高耸的胀鼓处按去。“老肇,我不小了,你摸摸就知道的。”

    老肇大唬,甩着手臂连连倒退,脚下一拌,摔了个四脚朝天,眼镜也滚落得不知去向。

    小姑娘慌了神,蹲下身,一手抓住老肇的一条臂膀,另一只手从其肩膀下绕过,试图搀扶起他来,却没想未能掌握好力量,反被拉扯到他的怀里,碰了一个脸对脸。

    ……

    “老肇,我要听你讲故事。上次你给辄辄和蓝蓝讲的英俊骑士和那个吉普赛女孩的故事我没听全,你再给我讲一遍好不好吖?”

    姑娘翻身用后脑勺枕靠着宽阔、温暖,但不算雄健的男性的胸脯,躺在泥土地上舒舒服服地娇声说。

    “忘记了,那一??”

    “就是男主角叫德哥琉斯的那?。”

    “哦,你说的是《曼侬。雷斯戈》啊,行,那就给你讲讲。”

    教授毕竟是教授,回复了本色,他的语言一下就流畅起来。声色并茂地讲述着,渐渐忘记了枕着自己的妙龄女子,自己先沉入了故事情节中,他没有发现,姑娘随着故事情节的发展和悲剧角色地演绎,已经情难自已。

    妙龄女子又翻转身来,双手撑在泥土地里,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与他再次地脸对着脸。一老一少,一男一女,四只眼珠子互相对视良久,终究是小姑娘勇敢地先伸出她略有些粗糙的手掌,轻轻地抚摸起老男人沧桑的脸颊。抚摸良久,情动处,小姑娘粉嘟嘟厚厚的红唇,也贴上了老男人的有些枯涩的薄薄的双唇。

    当小姑娘笨拙的香丁小舌胡乱地、毫无目的地四处舔食时,老男人久旷的身体,终于似干涸的河床迎来了滚滚的洪流,干枯的枝桠挂上了清晨的露水,他情难自禁用有力的臂膀环绕住小姑娘肥硕的*,翻转身来将她紧紧的压在身下。

    老男人胯下一杆老枪隔着薄薄的裤头棉布,雄赳赳、气昂昂死死地抵住小姑娘的盆骨,他双唇全力吸。吮着她香甜的唾液,大手搓揉着她裙内喷薄欲出的颤动的丰硕。

    不远处,苦楝树林旁边一块略凹下的浅草地上,两双滴溜溜乱转的少男少女的眼珠子,好奇地紧张万分地注视着湖畔泥地上纠缠翻滚的,如同发情期交。媾猛兽互相撕咬的男女。

    趴在下面作支撑物的少男,起先还带着好奇心瞧瞧远景,后来则慢慢侧过头不敢再观望,最后干脆羞愤得恨不能将头颅象鸵鸟样埋入土中。

    趴在他身上的少女,此刻正浑身轻轻颤抖着,用一手紧捂着樱桃小嘴,另一手无意识地在他身上到处抓捏着,当她终于抓到少男胯下那粗棒,并当做浑身力量的支撑源使劲捏握着它时,少男早就蓬勃昂扬的男性性征,抑制不住喷发出一股黏黏的热流,同时,他还感觉得到上面少女的下。体内也汩汩地流淌出一泓清液,并湿润了他后背的衣衫。

    “你往哪里乱抓啊!”少年在少女多肉的臀上拧了一把

    “没有啊!”少女有些无辜地憨憨地看着他。

    他俩都没发现远处的黑幕下还有一双眸子,狼一样闪烁着绿光,恶狠狠地盯着那对翻滚着的发情男女。

    绝对精彩的新基督山伯爵节选。错过了就怨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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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勾引】………

    也许是太疲惫,也许是与秋晨的对话转移了他的思绪,总之,秋鲁上床后很快就沉入香甜的睡梦中。

    半夜的时候,作为军人的他,因心底时刻具备着的警惕性,还是被秋晨偷偷进屋的微小动静惊醒了。待小丫头脱得光光的身体挤贴到他身旁时,他喘着粗气低声道:“秋晨,你知道你是在干什么吗?”

    “哥……我十七岁了。”秋晨的檀口含住了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喃呢着。

    “离我远些,你这样我更不会帮你。”他估计秋晨是想进行交换,用她的身子交换她父亲的自由。

    “哥,我是干净的,你试试就晓得了。”

    小丫头以为秋鲁嫌弃她脏,赶紧解释道

    “你这叫勾引,懂不懂?拉拢腐蚀革命干部是很严重的犯罪。”秋鲁警告道。

    “哥,我不怕。”

    小丫头听了秋鲁的话,没有害怕反而高兴起来。她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自己要去营救父亲,既没路子也没钱,唯一能使用的就是身体了,但她总有些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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