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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骗子遭遇强盗:一山更比一山高-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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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他估摸着废墟里再没有喘气的了,这才把手电筒再次搁放在墙头,自己重新站起身拍拍手里的灰尘,洋洋得意地冷哼道:“小杂种,你等着。老子也不管你是否还喘气,这就找人来给你建一座生祠,把你供在佛龛上。”说完这句话他慢慢转过身并蹲下去,对楼下正在抢险挖掘三号楼被掩埋人员的某个管教干部高声喊道:“给我找一根撬杠扔上来。我已经发现三楼垮塌的房间还埋着几个喘气的,我得把他们挖出来。”

    “许队长,需要人手帮忙吗?”

    “你们救楼下的人吧。这个地方你们上不来,有我许道定在这儿,还用得着你们帮忙?别?嗦,再耽搁些时辰,神仙也救不活埋在下面的人了。”

    许道定有这样的好心?肇辄稍一品味不由浑身只打寒颤。

    这厮显然判断自己跌下了楼底,或许依仗身手好并没有当场殒命,而只是躲藏在某处角落中舔伤口并逃避他的追杀,他方才投掷的那一大堆砖头未必能伤着自己,所以才找人讨要撬杠。其目的不是救人,而是想把整个三楼没有垮塌的部分全部拆除掀倒,把自己活埋在砖石瓦砾里面。

    怎么办?自己此刻虽然暂时没被他发现,但若是整个三楼的墙体都被他推倒,自己藏身的这块已快断裂的楼板肯定也会随之垮塌,或者干脆让他用撬杠直接给掀翻到楼下去,到那个时候……

    想清楚了这种可怕的后果,肇辄感觉不能光躲藏着被动挨打了,得主动出击和他干上一场,那样或许还能死里逃生博出一条活路。于是肇辄趁着许道定背身和楼下人对话的功夫,慢慢从楼板下探出半截身子,并将手中一直捏着的那枚螺栓掂了掂,试着做了一个投掷的动作。或许因为身体仰躺着的缘故,肇辄感觉有些别手蹩脚,螺栓掷出去后未见得能有多大的准头,但手还是能使得上力,螺栓砸过去后的力道应该足够了。

    这是赌命,你不先干翻他,等他拿到工具后马上就会来活埋自己。有这个先发制人的机会就值得博一把了!

    决定动手后,肇辄感觉要想砸中许道定那颗扭来晃去的头颅不太有把握;他身体的目标倒是很大,也容易击中,可那家伙身上有神功护体还皮糙肉厚的,上次*那玩意吃了自己的飞腿也没能造成致命损伤,这枚飞过去的铁螺栓,即使砸中了他背部也只是给他挠痒痒。这样一琢磨,他决定用螺栓去砸许道定的小腿最理想,只要能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即使他能够吃得住这一击之力,也很有可能因惊慌失措从而在倾斜的墙顶上因立足不稳而摔下去。如果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即使他仗着好身手摔不死,但受伤是可以肯定的。有那么个时间差,自己就可以趁机从容脱身了。

    肇辄决心已下,当即将手里的唯一一件武器投掷出去。

    “嗖”

    毕竟是仰躺着做出的投掷动作,肇辄的身体各部位因没法很好地协调配合,飞出去的螺栓没能砸中许道定的脚脖子,倒是歪歪斜斜砸中了他搁置在身旁墙顶上的那支手电筒。

    “啪嗒”一声脆响后,屋顶的天空再度笼罩于一片黑暗中,正在朝楼下吆喝着讨要工具的许道定被声响惊动了。在漆黑的夜空中他看不见是什么东西偷袭了自己,也无法判断袭击者隐藏的方位,但他能断定的是肇辄还活着,有这个结论就足够让他惊喜了。

    “嘿嘿,小杂种,你果真命长,是不是留着命等我来收拾啊?”

    被肇辄偷袭后的许道定不恼反喜。

    放声冷笑一阵后,许道定也懒得再等着楼下人去寻找趁手的拆墙工具了,他转过身观察了一阵后,由于始终无法确认肇辄的藏身地,于是他动作灵敏地开始沿着墙顶先走了一个九十度角,绕到了梯间这边也就是肇辄头部这一端的墙顶,并骑在倾斜的墙头再度弯下腰身仔细察看了一番。此后他略微思索了一阵,然后就开始逐一掀起屁股下下已经松动的砖块,握在手里用劲朝屋内的各个方向砸去。

    他的目的是打草惊蛇,要用不断投掷出的砖块逼得肇辄无处藏身,最后乖乖现出原形来。

    许道定带着内劲扔出的砖头不停砸向几个不同方向的墙面,然后又破碎为几块跌落到楼底,并在楼底下搞出了很大的声响,有几块砖头当然也砸向了三楼尚未垮塌的两块楼板上。但肇辄勘破了他的意图,躲在两块预制板的夹缝中屏息缩为一团,绝不轻举妄动,为避免有尘埃落进眼里还干脆阖上眼皮。

    许道定折腾了一阵搞得自己气喘喘的,见肇辄依然像缩头乌龟般始终不肯露头,火气就渐渐涌上来。气恼之下他从腰带上的枪套中摸出了手枪,推弹上膛后厉声喝道:“小杂种,再不滚出来老子就视同你是在拒捕了。”

    老榔头新基督山伯爵节选】



………【小儿女初试云雨情】………

    水库边雨后湿漉漉的草地上,绿绿的草叶儿还挂着清亮的落水珠。

    脸色阴郁的肇辄坐在雨后的草地上,裤子贴近地面的那半截已经湿透了,但他只是望着对岸的朦朦远山,一言不发一动不动。蓝蓝坐在他的腿上,侧脸对着他,柔软温润的小手捂着他的脸颊,爱怜地凝望着。

    “蓝蓝姐姐不会嫁他的。”

    “……”

    “姐姐连心里想都不想他好不好啊?”

    “……”

    “真是的,人家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事儿吗。要不是红红姐提起,樊二柱是鸡是鸭人家都不知道!谁要嫁他了?”

    少女红红薄薄的小嘴儿噘得高高的,就像一朵正在含苞待放的小喇叭花儿。

    “不准提那个讨厌的名字!”少年气哼哼恶狠狠地瞥了她一眼,又侧过脸去观望湛蓝的水面。

    “吖,会说话了,没哑巴啊!姐姐不提他了好不好?”少女喜笑颜开

    “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以后不要你当姐姐了!”

    少年将捂着自己脸颊的少女柔软的双手拉向自己的身后,待她环住自己的腰后,凝视着她清澈得可照见自己身影的双眸,语气很平静很坚决地说:“知道吗?你是我的宝贝,我不要你当姐姐。长大了你要当我媳妇儿的。”

    “姐姐听你的!”

    “又说错了。该打你屁股!“

    “哪里错了呀?”少女娇憨憨地傻笑着问

    “从现在起就不准当姐姐了。要叫蓝蓝!”

    “不当姐姐,那要我怎么做啊?”

    “我来教你!”少年用双臂环住少女扎着马尾巴的头颅,在她的唇上笨拙地啄了一口。

    “呸,小屁孩,不懂装懂。你还教我?”

    少年亲吻少女的过程中,脸颊上薄软的髭须在少女脸上磨蹭着,少女耐不住痒痒,咯咯地娇笑起来。嗔了一句后,又在他结实的背上掐了一把,推开他,蹦跳着跑开去。

    少年跃起身,如同下山猛虎似朝边笑边退的少女扑去,一把就将她扑倒在草地,顺势压在她富有弹性的温软的躯体上。然后,先是很温柔,小鸡啄米似在她唇上、脸旦上胡乱亲吻一气;慢慢地,少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行为了,热血上涌后,他开始狂野地撕扯少女单薄的衣衫,他想把阵地转向少女的饱饱满满臌胀的胸脯,但笨手笨脚不知如何下手。

    “哎呀,都湿了?!”

    少女苦恼地摸摸背心衣衫透湿的部分,又摸摸裙子正面由少年裤裆部位浸润出的黏糊糊的一片,惊叫道。

    “我抱你到水里洗洗。”

    在齐膝深的,长着水生杂草的浅滩上,少女躺在少年腿弯上,一支手轻轻地无意识地斜向后划着水,另一手慢慢地解开了胸前的衣扣,对少年敞开了她的身体。俩粉嫩的还有些羞怯的白兔子,颤巍巍地在少年眼前哆嗦着。少年刚长出的喉结感觉有些梗咽,嘴唇发涸,前不久才喷薄过的下体部位又臌胀起来,顶住了少女紧贴他膝头的身体背部。

    “喜欢它吗?”少女蚊子哼哼般甜腻的声音在少年的耳畔。

    少年很艰难地轻点头颅。

    “蓝蓝都给你留着,等你快快长大啊!”

    “现在就想吃!”少年象发誓般庄重的说

    “那我不成了妈妈,你岂非成了我的小宝宝了!”少女咯咯地娇笑起来。

    这个晚上,少女蓝蓝是鸡叫头遍之前,才忐忑不安但又满心幸福和娇羞偷偷溜回女知青屋的。初尝男女情事的她,尽管还因羞耻感和懵懂无知谨守着最紧要的关口,但是向少年敞开了少女骄傲的胸襟,也就意味彻底向他敞开了心扉

    精彩故事新基督山伯爵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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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和小女生之野合】………

    在夏夜清风徐来和微波粼粼的大白河水库畔,肇飞赤着双脚踏在泥地上,举头凝望着斜挂头顶上那阴历七月半圆圆的皓月,身形一动不动。绵软的泥土已经由微温变得沁凉,但他的思绪仍难得宁静下来。

    从晚饭后走出牛棚屋,沿乡村田埂上的小道,漫步过菜地和苦楝树林到达水库边的这段时间内,他把自己的一生,无意间象过电影式的回放了一遍。

    他童年是在乡下私塾跟随着老学究,摇头晃脑、不知所谓地背诵“之乎者也”渡过的;十岁时,懵懵懂懂、调皮捣蛋的地主少爷先是跟随全家人,在东洋人的飞机扫射和纷飞的枪炮子弹下,从夏江跑反避难到重庆。其后,逐渐衍化为眉清目秀的俊朗少年,就读国中、投考西南联大,留洋不列颠再往北美求学,毕业后留校浪漫地邂逅了辄辄的母亲。

    朝鲜战争后辗转万里的返回故土,辄辄的母亲,那个出身李氏家族,高贵、圣洁、温柔的女子,也不惜千里迢迢,抛弃家族追随自己回国,并终结良缘。尔后,当自己“反右”时被作为四等右派遭降薪被贬中央美院时,妻子不幸因诞子大出血,医治不及时而英年早逝;

    文化革命开始后,京都红卫兵造反抄家,一把火烧了自己十几年积攒的数万卷珍贵藏书,自己还再贬夏江群众艺术馆,直至下放到这鄂北这荒僻小村庄接受劳动改造。所有这些平生的片段都清晰地在脑海中串联起来,一个一个与他关联的鲜活的人物,也走马灯式的在头脑中闪进跃出。

    他想到了逝去的妻子李颖,也想到了依旧孑然一身的女弟子,当然,心底更纠结于那个泼辣、大胆主动的小姑娘吕继红。

    如今他面临着决策。因为一大一小俩女人今天的碰撞,实际已意味着他无法再躲避到情感的角落就当没有这回事似的,而必须要有所选择有所决断了。

    牛凤今天婉转的索爱早就在他的预期之中。

    两个相处多年的老朋友都能预感到这一天迟早是会来的。今天她向他表白,与其说是发乎于爱,到不如说是被小姑娘语言和行动逼迫下的应激反应。他想,也许从她回到城里登上舞台的那一霎起,她就会后悔今天的举动了。

    他太了解牛凤。她就是个天生的舞者,是为舞台和灿烂绚丽的舞台灯光而生的。除了她的舞台,她的爱再没有别的东西。她就像莽苍苍的大海上,驶往大洋彼岸的巨轮,每一次中途的停泊或靠向港湾,都只是再次起航之前的添水加煤。下放劳动,就是她旅途中暂时小栖的港湾。这个时候她或许因暂时的疲累,需要一个宽厚坚实的肩膀依靠着,但以后她是一定会离去的。这个离去,不是指她的躯体而是指她的灵魂。她是不适合婚姻的,作为三十多还小姑独处的单身女人,只从她漫不经心抚养长成的养女蓝蓝的身上,就可窥一斑而见全豹。

    在舞台上,在人群中,她们是熠熠闪闪的天上的明星,但在真实的生活中,却只能看到她们的懒散、倦怠和娇气,只能由别人象公主般地伺候,却绝不可能委屈自己去迁就别人。蓝蓝还小,有的是重新塑造她的机会,对这一点,他既是对自己的自信,更是对他那心智早熟的儿子的信心。尽管辄辄比蓝蓝小一岁,是蓝蓝的弟弟,但心智至少超过她五岁不止。论到社会经验和阅历,凭着他跟随自己流浪四方,漂泊南北的经历,在许多方面他甚至超过那个已经过了二十岁的叫红红的大姑娘。

    一道倩影在暗夜里静悄悄走近了他的身畔。随微风飘散到鼻中的那年青女子身体独有的幽香,让他能觉察到她的到来。他没有回头,也无法回头面对她,因为他宁静多年的心底的港湾,已经被她和那个女弟子的紧逼而搅得难以平静了。这个女孩子,抛开身份、年龄的羁绊,也许更适合自己的家庭。她热情善良,大胆泼辣,勤快能干,对自己和自己的儿子充满爱心,一个长期缺乏母爱的家庭,确实需要有这么个角色。牛凤与她比较起来,除了舞台上的光鲜,没有一处可比。或许抛开儿子这个因素,他会选择牛凤,但在儿子这个沉重砝码的重压下,如果必须的话,似乎只有了唯一的选择。当然,在文化、年龄、现实身份巨大的差异掣肘下,这唯一的选择也是不存在的。

    “老肇。”

    “…”

    “老肇,我喊你没听见吗?”

    “…”

    “死右派,你装聋是吧?”小姑娘轻盈地旋转到他的面前,语调是恶狠狠的,但漫脸笑盈盈。她作势要拧肇飞的耳朵,被肇飞侧头闪避开了。

    “半夜三更跑这儿发什么鬼感叹?!”

    小姑娘提着裙摆在他身前快速、优美地旋了一个弧圈。她已经有好些年没有穿裙子了,但穿上压箱底的宝贝后,她对自己的诱惑力依然信心十足。

    “好看不?”说着话,还故意挺起饱满的有两团硕大半球的胸脯,檀口喷着香、笑嘻嘻地撩拨道:“你可不能有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啊!我问的可是裙子漂亮不漂亮。那可是我在箱底压了好多年的宝贝!”……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啊!”肇飞背对她低低地吟诵了一句。

    “酸,真酸!我肚子里的酸水都要漫出来了。”

    小姑娘仰着头,将圆圆的银盆脸贴近他的脸颊,大大的眼睛紧盯他平视前方水面的眸子,让热乎乎的鼻息全部喷洒到他古井不波的面皮上。

    “小吕,女孩子要懂得含蓄,这样不好的。”肇飞再次侧脸闪避。

    “那牛凤怎么一点不含蓄?”

    “你牛凤阿姨怎么就不含蓄了?”

    “她要懂得含蓄就不会三天两头来纠缠你,就不会不要脸皮的让你搬到她家里去。以为我不知道啊,她让蓝蓝跟你学习就没安好心。不就是想创造接近你的机会吗?”小姑娘理直气壮。

    “小吕啊,牛凤阿姨是长辈,是蓝蓝的养母。她过来看我,既是由于蓝蓝,也是因为我和她曾经的师生之谊,你是不是想多了?”肇飞有些无奈的,苦笑着说。

    “就是那回事儿!”

    “小吕,你能不能冷静些啊?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要学习的是他们吃苦耐劳的品质,艰苦朴素的作风,可不要仅仅学会了粗俗啊!”

    “不准你叫小吕,要叫红红。我也要叫你老肇,你必须答应。”

    小姑娘撅着嘴气鼓鼓地,说完还伸出肉呼呼的一根指头,朝肇飞的胸膛上点点。“老肇,老肇。你快答应?!”

    “好,好,我答应了。”肇飞深深呼出一口气。

    “唉,老肇,我想起来件事儿”小姑娘转移了话题:“上午你到底算答应了牛凤,还是没答应牛凤啊?”

    “……”

    “我问你啊,那句君子……思不出其位矣,什么意思啊?”

    “人啊,不该考虑的,不该想的别胡思乱想!”

    “到底什么意思吗?”

    “就是这个意思!”

    少男少女两个手牵着手亲昵地往大白河水库方向行走,路过苦楝树林边缘时,少女的脚不小心在田埂子上崴了一下。

    坐在田埂子上泪眼巴巴又饱含无限委屈,少女低吟着责怪少男是不长眼的挡道的小狗,还逼着他赶紧给自己揉揉受伤的脚腕好减轻罪责。少男老老实实跪下了一条腿,另一条腿半屈着,脱下少女的布鞋,双手将少女的一只玉。足,捧圣物似的斜放在膝上,用手指轻轻地揉捏着,用温热的掌心轻抚着。

    “还疼吗?”少男痛惜万分。

    “有点,再揉揉。”少女眉头轻皱。

    “还疼吗?”少男紧张兮兮。

    “还有点,你再揉揉。”少女眉头舒展,嘴角上扬。

    “能走了吧?”

    “你背就可以,不背就走不了啦!”

    少男转身背对少女,躬身将宽厚的肌肉平顺光滑结实的后背展露给少女。当少女的一双纤手环绕住他的脖颈,柔软的腹部紧贴他后背时,他又双臂向后环抱住少女已经发育成熟的弹性惊人的粉臀。软玉温香抱满怀,两只白兔紧紧挨。少年的下腹一股热流涌动,胯间撑起蒙古包,别别扭扭得几乎无法正常行走了。

    “嘿!快看,那是不是红红姐和你爸爸?”

    少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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