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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骗子遭遇强盗:一山更比一山高-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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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封信确实是谈论的自己家庭,来信上说他父亲从省城夏江回范城并发现儿子失踪后,通过近半年的走村串户寻访和调查,终于在城关镇打听到,他儿子肇辄是从县农村工作组押往县看守所后就此音讯全无的,因此最近一直在向上面写信告状,让县看守所交出他儿子的下落。为了避免肇飞将事情闹大,县里于是秘密将他抓捕并监禁在看守所附近的一间民房中,要求许昌这边赶快派人将他提走,是灭口还是长期监禁由许昌方面自主决定,范城那边就当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也不知晓此事。

    略一浏览信笺的文字,肇辄顿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的瞳孔一阵发黑,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站不稳当,但他强迫自己调理着气息赶紧将心平静下来。

    深深吐纳着让脉息缓慢沿全身经络运转一周天后,他超速搏动的心脏跳动趋于平缓,头脑也清晰起来。这封信虽然来自看守所,但表达的肯定是范城县一把手秋鲁的意思。只要自己知晓了他们的私下的勾当,逃出去阻止他们还是来得及的,现在首先要考虑的是如何逃出去,而不要因为父亲面临生死自己先方寸大乱而莽撞行事。

    肇辄把信很小心地塞回信封,又按照原来的位置放好,然后继续在抽屉中寻找对自己越狱有帮助的其他物品。

    令他惊喜的是,他在文件堆下面居然找到了一本没有使用多少页的空白介绍信,而且监狱的公章、印泥也在抽屉中的小铁匣中。他赶紧从整本的介绍信的倒数位置撕扯下两张,又顺手加盖了公章。然后他还又在一小包刀片中抽出了一片刀片,和介绍信一起藏进鞋子里,刚刚做完这些,他一直竖起的耳朵就听到走廊中传来的脚步声。

    “犯人在屋里?”

    精彩新基督山伯爵选登】



………【青梅煮水话新基督山】………

    我和笔友或读者不是曹孟德和刘玄德,青梅煮酒那是人家的专利,所以只好委屈着用青梅煮水以示区别了。】

    毋庸讳言,“新基督山”的基本读者群,主要来至新浪的笔友和办公室白领中层次较高的那一类人,书友们对本作品的议论很多,归纳起来有这么几个方面:

    1、开头有些平淡如水,让很多人望而却步,这是老狼与众不同的写作风格吗?

    提问者新浪网友丁冬清香:“乡村教师情事―绝爱”的作者)

    老狼:

    风格的问题不好说,这是由读者和评论家说了算数的事情,我想任何一个作者在写书以前,他考量的重点应该是故事的整体结构和故事的精彩性,而不是文字的风格吧。本人没考虑写出什么风格,但确实想让故事与众不同。

    我以前读的所有世界名著的开篇都不是那么精彩,很平淡、很一般,有些甚至让人读不下去。就比如我兄弟大仲马的“老基督山”吧,他的开篇也是这样的(一条远航的船舶返航入马赛港,船长人选发生了变化,谈不上有多精彩。当然,比我现在的开篇的确还是精彩些。),更不用谈“巴黎圣母院”和“悲惨世界”那些玩意了。说一句不中听的话,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所谓名著“白痴”,我在床头放了几年都没读完。

    我最喜欢的一本洋书是司汤达的“红与黑”,也不知读过多少遍,但每一次读开头的那几章都感觉忒难受,很难静心读下去;国内我感觉最好的通俗作品,是台湾高阳的“胡雪岩”。和司汤达的“红与黑”一样,都有很浓墨重彩的历史烙印,但开篇都很寡淡。

    总结成一句话,我如此的写法不是风格,只能解释为思维惯性。

    这是一个食洋快餐的年代,谋生不易。所以我可以理解那些网络读者因为时间紧、压力大,利用工间空暇为求减压,想找一些轻松诙谐直白的作品,作为消遣减压的迫切心情和精神需求。但我已经说过,我这部作品不仅仅是写给这个时代的人看的,因此我不可能为了刻意去迁就现在的读者而完全放弃自我。

    正如安妮所说的那样:现在网文的时尚是:“开篇就色,落笔就秽。生拉硬拽拼凑些让人生理得到刺激,心理却被污染的细节”,写那些玩意去迎合读者我是做不到的。当然我也会虚心接受网友们的某些建议,给作品补写一个精彩些的开卷,让读者至少能耐着兴致读下去。

    2、情真意切,男女都好。阳刚的美,阴柔的美,令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很久没看这样激荡人心的文章了。不得不说,我觉得开头的《打狗记》这个章节是败笔,唯一的败笔。(网友丁冬清香)

    老狼:本书原名《第五号交响曲。命运》。因为名字太雅致,许多读者连贝多芬、大仲马都不知道的,误以为这是厕所门牌号,所以门可罗雀不得不在拥有了一些基本的读者后更名。

    现在卷首的“打狗记”,实际就是接受网友建议后增补的玩意。风格、内容和正文确实有些不太统一、协调。但这也只是一个匆忙写就的临时过渡章节,真正的开卷篇必须等第三部基本写完才能动手。因为完全闪回的倒述式描写不是我希望的,所以假如未来真要另写一个新的开篇,最合适的闪回点也应该是在肇辄逃狱成功,参加缅共后在战场硝烟中的思绪快速回放。

    3、作为现实主义作品,既然笔触已涉及某些敏感的历史事件,为什么不能再真实些更犀利些呢?

    提问者:新浪笔友轩圻阁主,“机关春秋”的作者)

    老狼的解释:

    现在网络图书流行的是穿越、YY,和色。情、暴力,我反对精神污染只是一个方面,更主要的是考虑到所谓“时尚”的问题。

    既然是时尚,也就等于是风靡一时和很快过时。鸳鸯蝴蝶派在民国时还不是风行过一阵子嘛,现在除了几个代表性人物的作品还有人问津,其余的作者和作品谁还记得?就是张恨水等人的作品还能有一些读者,也多亏了新型媒体(电视剧)无意中的推波助澜。我不想自己写的东西很快过时和被历史淘汰,也不是为了卖钱才发表,所以也就想认真写出一个与众不同些的故事,至少过几十年还能有读者。

    但是既然以现实生活做题材,某些场景触及敏感的东西就是难免的了。

    为了尽量避免和少触及这些东西,所以我在第一卷中都是使用了假名,或者有意识把某些真实的历史模糊化。比如林。彪写成凌虎;“571”工程写成七。一工程;林。彪的亲儿子林立果也故意写成义子;地名也加以模糊化,似乎这样就能少触及当局的红线。

    但有些读者不满意了,以为我缺乏基本的历史常识,讥讽、嘲笑的兼而有之。这我也没办法,而且暂时也不想再修改。

    轩圻阁主的意见我仔细考量后有所启示,既然无可避免地要触及现实生活,既然隐秘的历史总有揭开盖子的那一天,既然你已花费了偌大的精力,何苦不对历史更尊重些呢。所以读者应该看得出来,越到后面我写的东西就越真实,有些没啥争议的历史人物,干脆就采用了真名实姓。当然他们都是背景人物,而不是故事中的角色。

    需要再次重申的是:历史背景的真实,不意味着故事中的人物也是完全真实的。

    完全真实的东西那叫传记,而且就是传记作品你就能保证它为了刻意美化或丑化其中的人物而百分百真实吗?一个人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还可能不一致,历史人物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哪算历史的真实?

    我故事中的人物如果你非要对号入座,那我也没办法。

    我的解释是:故事中的人物有原型没定型。可能某个角色是将几个人的事迹拼凑在一起;也或许是将一个人的事儿,拆分到几个人身上。

    4、现在是个讲究经济效益的年代,人家那些玩意虽然颜色重了一些,言语粗俗了一点,可一推出后读者就像苍蝇嗅到了臭肉般往上嗡嗡;才写几万字故事还八字没一撇,就能上架卖出大钱,你的大作那么平淡冗长的一个开头,我们宣传你的作品可是承担了相当风险的!怎样才能保证你的结尾肯定精彩,不辜负我们的慧眼识珠呢?

    答诸位笔友,兼答新浪大编圆圆小姐)

    老狼的回答:

    就像某个能大卖的作者嘲笑的那样:啧啧,你的狗屎作品写了几十万字了就那么几个点击率,而且故事还没见个影子。哪像我们的“银瓶梅”、“黄楼梦”,上来就有床上嗨皮,落地就翻滚着坦诚相见。人家读者一边骂娘嫌孬,一边痛快掏银子。赶快滚回去洗洗睡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老狼敢用一百万字做铺垫(不是几十万而是计划中的一百万。那位女士有些吝啬不敢多说。),肯定有个无比精彩的结尾,绝不会像某些太监作品一样虎头蛇尾,写到最后拉不出屎来。

    由于剽窃者甚众,细节的东西我原本是不能说的,为了证明本故事的精彩,也只好抛两个段子出来。

    反一号秋鲁是一个所谓清廉正直的官员,不爱钱只求名。虽然女人众多,有负责掌管钱袋子的华慕;有负责掌管印把子的安娴,为他生孩子的也有好几个,但真正对他重要的只有一个,也就是他的继母闻兰了。因此肇辄对他的打击,也是从他最看重的女人入手,以败坏他的所谓清誉,揭露他的虚伪展开的。

    复仇的故事中有一段是这样的:肇辄资助从事文化产业的秋眉编排了大型话剧“雷雨”,但在排演的过程中肇辄掉包了舞台布景,还改动了部分剧情,把“雷雨”中周家的宅院换成了秋家的小楼,把繁漪的角色修改为闻兰,把周家大少描述为秋鲁,将秋家继母继子的私情展示于光天化日之下。结果话剧公演时导致闻兰惊惧恐吓过度而心肌梗死,肇辄假秋鲁女儿之手整死其母,以最残忍的手法打击了秋鲁。

    前面两卷中一些看似无聊的段落,比如秋鲁和不同的几个女人艳…遇后分别发生关系,并生育了两女一男三个后代,这些场景描写与性。爱实际毫无关系,都是为后面肇辄故意制造机会引诱秋家姐弟、兄妹乱。伦打下的伏笔,至于具体细节,恕我不能公开。

    5、故事中使用的语言,似乎不太符合那个时代人说话的习惯啊!

    某些有几把年纪的读者)

    一百年前新文化运动以前的人,说话还都是之乎者也的,是不是作者要写那个时代的故事,就必须使用文言文才算尊重历史?如果那样写,开口万岁、闭口身体健康、万寿无疆还有人愿意看吗?

    那是个清心寡欲没故事的年代。要构思出一个故事情节,又必须符合时代的特点,本身就是极端困难的事情。不要求全责备。语言的打磨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修改吧!

    特推:老榔头新基督山伯爵】



………【海棠春睡图节选】………

    在去往闻家的路上,蓝蓝低啜轻泣的恸容,引来许多路人的侧目。

    看着她那风华绝代脸庞上的哀色,好些怜香惜玉的小伙子心尖都疼得抽搐,就似看见“白毛女”中被地主黄世仁摧残侮辱后痛不欲生的苦命丫头喜儿,正走投无路逃往冰天雪地的山洞躲避那一幕般,攒紧拳头恨不能冲上前将那个招惹她的可恶家伙砸个稀巴烂。可这里见不到地主黄世仁,也没有狗腿子穆仁智,生怕亵渎了这尊巫山女神,所以没一个人敢于上前惊扰她,

    到闻家后,不仅闻兰不在家,就连秋眉也没回来。

    蓝蓝到浴室的莲蓬头下冲凉的时候,自己都不知脸上流淌着的到底是伤心的泪水,还是温热的自来水。她心里始终纠结于到底是该启齿向闻主任为继母求情,还是找理由去说服自己所敬重的闻阿姨放弃为樊二柱逼婚。

    她觉得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题。她既不想彻底放弃自我,但也很想完成保下养母的任务;但从养母告诉自己的情况来看,养母遭受外来打击的诱因是自己,养母不过是遭受城门失火的池鱼,自己的问题是因,养母的境遇才是果。

    蓝蓝常被牛凤嘲讽为头脑简单思维单线条,但就因如此她才是一个从不敢轻易做出承诺的人。对肇辄有过承诺,尽管那承诺类似于无忌的童言,但是她在毫无希望的境遇下依旧坚守;现在她承诺了养育她十几年的养母,那么也就得做出某些牺牲。可她仍然不甘心就此束手就缚,她拒绝樊二柱不仅是对肇辄有过承诺,更主要的是这个人给她的印象太糟糕太反面。在她小男友的描述中,樊二柱不仅是个妄想吃天鹅肉的土包子癞蛤蟆,更是一个不择手段不知廉耻,面目狰狞的恶魔。

    蓝蓝很想找到一种两全的办法。可惜她不是肇辄那种有大智慧、头脑极度活泛的人,思来想去没有得出结果,看见梳妆台上盛放梳子等盥洗杂物的小草框内的那把小剪刀,她下意识就抓起来握在了手心里。

    用浴巾包裹着自己出来到卧室后,她坐在床沿仍在想这个问题。她很想用手里的剪刀一把绞掉满头的青丝出家到庙里去做尼姑,这样就不用再为那些俗世的纷扰伤脑筋。可如今想做化外人的资格和条件都没有了,连寺庙的泥菩萨都砸烂了,原来的尼姑都蓄发还俗了,到哪里去做槛内人!

    头顶上的四页吊扇“嗡嗡”叫着,沁凉的头顶风让人格外舒服也催人昏昏欲睡。呆呆凝思一会后,解决方案没想出,倒是一阵巨大的困倦来袭,她手里握着那把小剪子,衣服也没来得及换上,就裹着浴巾斜歪在草席上沉睡过去。微曲的身姿线条柔和优美,两条未给浴巾掩住的、比秋令时节鲜藕还柔嫩的匀称双腿就掉在床沿外,远远看去就似一幅象牙雕版的美人春睡图。

    樊二柱已有好几天没能把脚步踏进闻家了。

    蓝蓝最近搬来和秋眉作伴,秋眉知道樊二柱配有家里房门钥匙,只要母亲一出门她就赶紧把门锁反锁上。为了留住蓝蓝,她是坚决不让樊二柱有机会踏足自家大门的。樊二柱最痛苦的也莫过如此:明知蓝蓝就在这扇门内,明明手里攒着打开这扇房门的钥匙,可就是无缘走进去再睹她那张令自己这个俗人见后就情愿抛弃一切世俗情感的绝美脸庞。

    从去年热天到现在,只要想起蓝蓝,只要回忆起那次因匆忙最终导致失败的求婚,他的心里就比割肉还要疼痛,性格也为此发生很大改变,见人后再难有以往那种憨憨的笑容;干事不再那么积极主动。没事的时候以前喜欢到处乱窜,攀乡亲见朋友拜会领导,后来则总愿意无精打采一个人坐着发呆。当然,他不知道这就叫相思病。

    实际上他已经发过好多遍的誓言,只要能给自己个机会弥补,只要美人肯对自己展颜一笑,他宁愿放弃一些什么或者让自己去承受更多的痛苦;只要能将蓝蓝如愿娶回家,他一定会把她供奉在佛龛上,比自己一向竭诚尽忠的组织还要虔诚地侍奉。她指向哪里自己就打到哪里,绝不会蹙一下眉头。

    房门锁很顺利地拧开了。

    樊二柱推门前还有些沮丧,因为能打开房门证明家里此刻没人。

    他倒是宁愿此刻蓝蓝就在屋里,并用门锁挡住自己,因为那样他还能躺在楼下王家的床板上,和蓝蓝隔着一层楼板,一个人喃喃自语独自倾诉一番相思之情。如果能顺利打开房门,但蓝蓝又不在秋家,则连这样的机会也没有了。但他随即就察觉家里应该有人,而且不是秋眉就是蓝蓝,因为闻兰的房间门掩着,而预留给秋鲁的那扇房门此刻却开着,秋鲁没回家室内也无两人的对话声,那就只能是她俩其中的一个独自在家了。

    樊二柱顿时沉浸于难以遏制的狂喜中,并将沿途上的烦恼和纠结抛弃于脑后。

    从医院回王家的路上,樊二柱一直在很严肃地思考一个问题:是否还值得和王家保持这种没有血缘,也无人认可的所谓干亲关系。

    今天又来了几个领导,而且是由干爹在军区后勤部的那位老乡兼战友、自己未来很可能的领导陪同下前来的,其中就包括学校的军代表庄苹。樊二柱本来满腔热情想出面接待,或者至少能捞个在旁边端茶送水殷勤伺候干杂货的机会,那样自己就可以在现在的领导和未来的领导跟前露个脸了。可恰好干妈和闻兰一起赶到了。

    樊二柱还是没捞到露脸的机会。

    干妈让闻兰做了主陪,她自己在一旁做副陪,还老实不客气地直接将樊二柱撵出病房。见樊二柱待在病房外磨磨蹭蹭拖着耗着不肯回家,干妈老下脸来,以让他去外贸局拿联单并报销部分垫付的医疗费用的名义,对他直接下了驱逐令。

    好脾气的樊二柱尽管脸色未变,但心底第一次真正恼了。

    他已经想透彻了一个问题。尽管他和王家彼此有了干父子干母子的名分,他们依然从骨子里瞧不起自己这种门第的小人物。所谓的认干亲,其实就是他王家找了一个平日免费使用的劳动力,生老病死时可以随时驱使侍奉的男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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