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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骗子遭遇强盗:一山更比一山高-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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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路上安娴已把她舅母的原话讲述给自己听了。

    王芬秀吩咐过安娴,这次所谓的顺道探访“姐夫”之旅,可以采取一切的手段。不达到把“姐夫”绑架回沪江探亲的目的,安娴就不准去天津报道。

    虽然王芬秀是以玩笑的口吻说的这话,但秋鲁知道这就是只有自己和王芬秀俩才懂得的最后通牒。时间不等人!老人家在世的时日不多了,沪江帮马上就要有所行动,再也等不起自己拖拖拉拉犹豫不决,这是人家逼自己尽快表态了。而且糖衣炮弹也送上来,就看自己如何决策。

    沪江自己肯定会回去的,不管是出于摸底、刺探还是和他们谈判的目的,那一趟都省不了。但储君那边的态度暧昧,京都的风向不清楚,自己贸然走这一趟如果消息有所泄露,那日后沪江帮得势还不打紧,如果是储君这边或者老帅这边得势,那自己就麻烦大了去。

    错误的时间出现在错误的地点,即使你什么也没做也没想,但只要“组织”需要,只要“大局”需要,说不定自己一辈子就永无出头之日了。

    趁着安娴进餐的空隙,秋鲁给开滦矿务总局保卫处的李处长打了个电话,准备将安娴安置在他们局总部招待所那幢英国人建造的唐山最结实最豪华的大楼里。之所以这样安排有两重因素,第一是出于安全考虑。唐山如今在他的治理下,颇有一点商鞅变法时的秦国一般,严刑峻法保证了社会安定的同时,也把制定该律法者自身的手脚给束缚住了。担心本地出现京都、金陵等地类似借清明节吊唁,而实际发泄心中不满的群众骚乱事件,唐山清查打击流动人口的工作近期特别严厉,每晚都对旅馆、饭店的住宿人员进行拉网式检查。虽然没人敢检查到自己头上,但满街都是人保组的下属,给别人碰见了终归是件说不清楚的事儿。

    开滦矿务总局是部属企业,和唐山没有隶属关系,那边就是一块唐山的方外之地。除了有业务往来的人保部门的有限几个人,其余没人认识自己。而自己和保卫处长老李也是朋友关系,不存在上下级之间的利益纠葛。其次,他也想清楚了,安娴既然来了,王芬秀不达到目的不会让她离开。糖衣炮弹打来了,她王芬秀情愿拿侄女出来行使美人计,自己想拒绝也不可能,那就只有接招了。自己就算凭借意志力躲过了今天的诱惑,明天呢?后天呢?不如打消胆怯避战的念头,老老实实选好战场迎战吧。

    谢绝李处长派车来接的好意,秋鲁陪身心舒畅的安娴一路溜达着,闲聊些轻松愉快的话题,慢慢溜达到了招待所。在招待所大堂早有李处长安排好的接待人员等候着。秋鲁拿到房门钥匙,撵走殷勤的接待人员自己把安娴送到房间,稍喘口气就对安娴笑笑说:“小娴,时间不早了,你坐了一天的火车,刚才又走了那么远的路,你累了就早些歇息。我也还有事情处理,明天再来看你。”

    秋鲁嘴里还在下意识进行最后的顽抗,但心底早就缴械了。

    “今天你想走可以呀,明天要忙你也不用来的。”

    安娴将脸侧开不看秋鲁,幽幽道。

    “这可是你同意的啊!正好我明天忙,那就后天再来看你。”

    秋鲁也嬉皮笑脸顺杆爬道。

    “后天也不用来。这辈子也不用再见我。”

    秋鲁收敛了嬉笑,看着一脸严肃的安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留下?”

    安娴别开脸不理他,但呼吸变得粗重。室内短时间陷入了一片静谧。

    “你真想通了,愿意和华慕做个姐妹?”

    僵局只能由自己打破,谁让自己是男人呢!这种事总不好让安娴先启齿。

    “你真无耻。我这样说过吗?”

    安娴脸上腾地一片红霞。咬着银牙倒竖柳眉朝地上“呸”地吐了口唾沫,似乎还不解气,又用手指在秋鲁的腰眼上使劲拧了一把……

    这个晚上秋鲁终究没有毅力拔脚离去。

    为掩人耳目,假惺惺和安娴告辞后他到街上绕了一个圈,趁着没人注意他又悄悄从后门溜回来了。他想好了,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不能吃,无产阶级的糖衣炮弹还是可以吃的。况且他的打算是吃下糖衣,再将炮弹打回去。

    安娴也心照不宣没有紧锁房门,而是将门虚掩着。

    安娴可不是华幕,除了法律道德上的羁绊,她在经济地位、社会地位这方面对秋鲁不存在任何依附感,现在她既然放开了心结,也就什么也不介意了。

    没有男女间第一次上床的扭捏,也不像闻家姑侄那类沪江女和男人上床后习惯性的撒娇卖嗲,安娴和他配合起来倒是很像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夫妻。

    于是当两人第二次运动完毕后,安娴骑在秋鲁的身上,威风凛凛高举起一条用亵裤搓成的绳鞭,娇喝道:“趁我现在情绪不错,赶紧交待那个人最近来没来?”

    “那个人?”

    秋鲁眨巴着眼嘿嘿笑着装傻充愣。

    “装什么傻!我警告你呀,今后只要我来了,就不准看见她在这儿。这是我的领地。”

    “你俩在沪江不是像亲姐妹吗?怎么到这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秋鲁是真难理解她们女人是如何想的,既能背着面将对方视为你死我活的竞争死敌,还能在平日和谐得比嫡亲姊妹还亲昵。他想,自己如果能做到安娴这样对待王延泰等对手,也许就不用从许昌灰溜溜开逃了。看来表演功底最深厚的不是政治家,而是竞争中的女*啊。

    “别把话扯远了,舅母让我一定得把你押回沪江一趟。你到底是回,还是不回啊?”

    “从此我跟定**,把虎狼斩,不管是水里走、火里钻,粉身碎骨也心甘,纵有千难与万险,扫平那威虎山,我一马当先!”

    秋鲁嘴里不成调地哼着“威虎山”,俩魔爪也伸出来向安娴胸前抓去,他要一举扫平雪地上那两座峰顶依然姹紫嫣红的威虎山,酣畅淋漓地过一把样板戏男主角瘾。

    老榔头“新基督山伯爵”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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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还是情人?】………

    “山东…!”

    看见一身白衬衣已被汗水浸透的秋鲁站在门外,似笑非笑地俯视着自己,继母闻兰惊喜莫名地低吟了一声,还似十几岁的小女生一般,用白皙的手掌紧紧捂住了发出声音的檀口。

    继母闻兰和妹妹秋眉搬新家后,秋鲁这还是第一次回家探亲。

    早些年“家”对他来说,是一个从心底惧怕、不敢面对和必须逃避的词汇。因此,金陵的家,他只是在高中毕业和文化革命开始的那年分别回去过一次,第一次是为办理上大学必须的户口转移手续;第二次是和红卫兵小将们一起南下回家查抄“四旧”。成年以后,因为公务繁忙和身不由己加上心结未解,夏江东湖之滨鄂豫军区大院中的那个家,他勉强着自己回去过几次,而且是在去年父亲辞世前后。在那个家,他虽老老实实呆过几天,但那终究是被迫和不得已的,心底难堪、苦涩和无奈居多。只有这一次,他是真正如同羁旅漂泊已久、浑身困倦疲惫的游子般,带着思归的热切和几缕期盼归来了。

    “嘘…!”

    秋鲁眯缝起的眼睛里透出了戏谑的微笑。

    秋鲁发现闻兰很有投身入怀的冲动,赶紧侧身瞧瞧楼梯间的动静,又用一根指头按在她的红唇上示意她噤声,轻轻摇晃一下脑袋婉拒了。

    闻兰点点头,默默接过了秋鲁手中的旅行袋。拉扯着他的一条手臂让他率先进屋后,另一只手将手里的旅行袋胡乱朝走道地上一扔,再迅捷地掩上了房门。

    闻兰柔软的娇躯背靠着门板,双臂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翻转身紧紧地搂在怀里。

    “眉眉……”

    秋鲁有些胆颤心惊地躲闪着闻兰乱拱的红唇,尴尬地扬起脖子朝房间撸撸嘴,提醒她妹妹秋眉还在家中,不能放纵自己的感情外泄。

    “不在家……”

    神色迷离的闻兰不容秋鲁发声,马上用嘴堵住了他的询问。

    对于娇小玲珑的闻兰来说,身材高大的秋鲁其脸颊上的大嘴离着她的小嘴太遥远,踮着脚也难以吻着他的唇,于是索。爱的献吻动作,最终为了能自如地亲吻到秋鲁,只得借助四肢缠绕着秋鲁高瘦的躯体,象树袋熊般整个身体悬吊在他身上。

    被闻慧启蒙了性意识但又无情随手扔弃的秋鲁,为了谨守他从政时划下的道德底线,只得挣扎在暗夜苦捱的身体饥渴之中。新婚之后的短暂蜜月期结束,他就再也未近女色。体内灼热奔涌不息的岩浆,早就期盼着找寻到宣泄口,此刻他觉得自己再也无需戴着那副人前人后、时时刻刻挂在脸上的假面具了。她是自己的继母不假,但她是眉眉的亲妈更真。她的第一次是给了自己,也只给过自己;她也是自己懵懂的青涩年华中开垦的第一块处女地,并且种下了种子,还发了芽、开花结了果。这里就是自己真正的家,她才是自己真正的女人。

    父亲死后,按照军中一贯体恤老将帅的规矩,只要未亡人尚存,东湖之滨他秋家的小楼就可以一直保留着,何况继母本身就是军旅中人,还是副团职现役军官。但秋鲁自己干脆利落退了伍不说,稍后也规劝闻兰脱下了军装,直接转业到了她曾担任军代表的省歌剧舞剧院,并且毫不犹豫退还了家里的小楼。秋鲁的举动,不说妻子闻慧不理解,为此闹死闹活大吵一场后跑回了沪江娘家,就连对他一向自诩极了解、和他无话不说的贾海南也摸不着头脑。好在继母闻兰不问缘由地无条件支持他,默默地忍受了闻慧骄横跋扈和泼妇般的无理取闹,也丝毫不顾忌外界的种种猜疑和看白痴般的嘲讽。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秋鲁的大手攀上了闻兰饱满挺翘的臀,上下游走抚摸了片刻后,她就意乱情迷地浑身瘫软了。秋鲁只得托举着她的双腿,慢慢朝卧室挪过去。

    “你怎么象初嫁的新姑娘般那样不中用啊!一个回合不到就缴械投降啦?”

    秋鲁闭着眼,舒适地躺在放满冷水的搪瓷浴盆中,任由闻兰给他掐掐捏捏瞎胡闹地擦洗着身体,还哼哼着用含糊不清的语调,很难得的开了一句玩笑。

    人为什么要有个家,有个妻子?不就是为了能这样彻底放松紧绷的情绪,享受浪漫温馨的闺房乐趣吗!什么是好女人?不就是继母闻兰这样冷了可以做热水袋暖身,累了可以当靠垫歇息,困了能够用来当被褥或垫絮披盖着睡觉,除了一心伺候丈夫和子女外,再无其他私欲的女人嘛!

    对文化革命以来将男女闺房之乐,天天当做所谓资产阶级腐朽堕落的享受观加以批判,秋鲁心底其实根本不以为然,但这样的话题他从来就不曾与人交流过,与闻兰能开出这样的玩笑,连他自己也诧异不已。

    闻兰的俏脸上腾出一片红晕,她俯在秋鲁耳边吐气如兰地呐呐道:“不就是第一次嘛!”

    “第一次?那眉眉哪里来的?垃圾堆捡来的?”

    “不准再说这个!那一次黑灯瞎火的不说,还提心吊胆老是害怕把你弄醒了,紧张得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晓得了,哪里还顾得上去体会有什么感觉?”

    未着亵衣的闻兰,下身套着的黑色府绸夏裤,已被盆中溅出的水花浸润了大半;上身的白色棉布衬衣,更是因闷热的卫生间憋出的汗水和秋鲁身上的水珠全部都被溅得透湿,贴肉粘在身上,把她的一对水滴状的饱胀乳。房凸显得格外清晰。她俯在秋鲁光溜溜的脊背上,又恼又羞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撒了句娇,还在他身上顺势拧了一把。

    打破了世俗的禁忌,让她回复成了真正的女人,但她毕竟缺乏男女之间耳鬓厮磨的经验,更禁受不住秋鲁这样的言语挑。逗,说完这句话后,赶紧借口更衣落荒而逃……

    闻兰眼睛里闪烁出小星星,非常热切和向往地说:“那我一定得带眉眉一起去。”说着还怕秋鲁是一时心血来潮,赶紧补充一句道:“我们探亲去,你不能反对的呀!”

    “你去探亲?探谁的亲?我又不是你的家属,你哪来的探亲假?”

    秋鲁逗了她一句。

    “我就是家属,你敢不认账?”

    闻兰羞答答剜了秋鲁一眼。

    “今年赶不上了,明年暑期去吧!”秋鲁正色道

    “一言为定,不准撒赖呀!”

    新基督山伯爵节选本。阅读时务必按照目录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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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儿女初试云雨情】………

    水库边雨后湿漉漉的草地上,绿绿的草叶儿还挂着清亮的落水珠。

    脸色阴郁的肇辄坐在雨后的草地上,裤子贴近地面的那半截已经湿透了,但他只是望着对岸的朦朦远山,一言不发一动不动。蓝蓝坐在他的腿上,侧脸对着他,柔软温润的小手捂着他的脸颊,爱怜地凝望着。

    “蓝蓝姐姐不会嫁他的。”

    “……”

    “姐姐连心里想都不想他好不好啊?”

    “……”

    “真是的,人家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事儿吗。要不是红红姐提起,樊二柱是鸡是鸭人家都不知道!谁要嫁他了?”

    少女红红薄薄的小嘴儿噘得高高的,就像一朵正在含苞待放的小喇叭花儿。

    “不准提那个讨厌的名字!”少年气哼哼恶狠狠地瞥了她一眼,又侧过脸去观望湛蓝的水面。

    “吖,会说话了,没哑巴啊!姐姐不提他了好不好?”少女喜笑颜开

    “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以后不要你当姐姐了!”

    少年将捂着自己脸颊的少女柔软的双手拉向自己的身后,待她环住自己的腰后,凝视着她清澈得可照见自己身影的双眸,语气很平静很坚决地说:“知道吗?你是我的宝贝,我不要你当姐姐。长大了你要当我媳妇儿的。”

    “姐姐听你的!”

    “又说错了。该打你屁股!“

    “哪里错了呀?”少女娇憨憨地傻笑着问

    “从现在起就不准当姐姐了。要叫蓝蓝!”

    “不当姐姐,那要我怎么做啊?”

    “我来教你!”少年用双臂环住少女扎着马尾巴的头颅,在她的唇上笨拙地啄了一口。

    “呸,小屁孩,不懂装懂。你还教我?”

    少年亲吻少女的过程中,脸颊上薄软的髭须在少女脸上磨蹭着,少女耐不住痒痒,咯咯地娇笑起来。嗔了一句后,又在他结实的背上掐了一把,推开他,蹦跳着跑开去。

    少年跃起身,如同下山猛虎似朝边笑边退的少女扑去,一把就将她扑倒在草地,顺势压在她富有弹性的温软的躯体上。然后,先是很温柔,小鸡啄米似在她唇上、脸旦上胡乱亲吻一气;慢慢地,少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行为了,热血上涌后,他开始狂野地撕扯少女单薄的衣衫,他想把阵地转向少女的饱饱满满臌胀的胸脯,但笨手笨脚不知如何下手。

    “哎呀,都湿了?!”

    少女苦恼地摸摸背心衣衫透湿的部分,又摸摸裙子正面由少年裤裆部位浸润出的黏糊糊的一片,惊叫道。

    “我抱你到水里洗洗。”

    在齐膝深的,长着水生杂草的浅滩上,少女躺在少年腿弯上,一支手轻轻地无意识地斜向后划着水,另一手慢慢地解开了胸前的衣扣,对少年敞开了她的身体。俩粉嫩的还有些羞怯的白兔子,颤巍巍地在少年眼前哆嗦着。少年刚长出的喉结感觉有些梗咽,嘴唇发涸,前不久才喷薄过的下体部位又臌胀起来,顶住了少女紧贴他膝头的身体背部。

    “喜欢它吗?”少女蚊子哼哼般甜腻的声音在少年的耳畔。

    少年很艰难地轻点头颅。

    “蓝蓝都给你留着,等你快快长大啊!”

    “现在就想吃!”少年象发誓般庄重的说

    “那我不成了妈妈,你岂非成了我的小宝宝了!”少女咯咯地娇笑起来。

    这个晚上,少女蓝蓝是鸡叫头遍之前,才忐忑不安但又满心幸福和娇羞偷偷溜回女知青屋的。初尝男女情事的她,尽管还因羞耻感和懵懂无知谨守着最紧要的关口,但是向少年敞开了少女骄傲的胸襟,也就意味彻底向他敞开了心扉

    新基督山伯爵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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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衣吃了炮弹退还】………

    秋鲁的身材很打眼,在北方人中他那高瘦的个子也显得格格不入。当他看见两年多未曾谋面的安娴的同时,站在昏黄灯影下翘首等候许久的安娴也第一时间发现了他,并迎着他毫不迟疑很勇敢地主动走过去。

    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后,双方很有默契的一语未发,安娴率先朝一处没有路灯的黑暗处走去;秋鲁也同样没有开口说话,深深叹息一声也跟了上去。

    到了暗地里安娴依旧没有开口。她先是抓起秋鲁的一只手,低垂着脑袋用双手轻轻抚摸着那上面凸起的青筋和骨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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