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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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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病人醒来
    次日清晨。



    我本还睡得好好的,却没想到张立国急到了催死人的地步,大清早天还没亮就给我打了电话,叫我赶紧出去跟他去医院一趟。



    “那人疯得更厉害了,昨天换口罩的时候差点没咬着医生。”张立国坐在驾驶位上抽着烟,见我上车,摇了摇头:“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大清早就麻烦你”



    “客气。”我勉强笑了笑,从包里拿出“解药”,把手里装着“解药”的矿泉水瓶递给了他:“治病的东西,喝了保准好。”



    张立国愣了愣,接过瓶子打量了一下,疑惑的问:“这就是你昨天说的解药?”



    我点点头。



    “怎么看起来有点恶心呢”张立国皱着眉头看着瓶子,见其中面包虫的残骸还在浮浮沉沉,凝固的鸡血沫子更是和浓浆打得不可开交,张立国忍不住问我:“喝了不会死人吧?”



    “甭担心,死不了。”我笑道,虽然我也很担心喝了这玩意儿的人会不会命丧黄泉,但是试试总是好的,死马当作活马医,这是至理。



    刚开始知道这是蛊在作祟的时候,我还以为解这蛊会很麻烦,甚至是要把陈三从湘西请过来,让他做个法什么的,但事实上却一点都不麻烦,如他所说。



    “蛊毒蛊毒,这可不是说着玩的,蛊,无论是死活,它都与毒药有相同的地方,做法解蛊只是一种办法,找到相应的解药,一样可以解除人体内的蛊。”陈三说这话时有种教导后辈的感觉。



    没再继续瞎想,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靠在了车窗上,百无聊赖的看着不断的变换的路景,眼神无比平静。



    好像现在的生活不是我想要的了,变得很麻烦,而且充满了莫名其妙的危险。



    小佛爷来贵阳,这事不简单,绝对不可能像是师爷说的那么简单。



    带路?当向导?



    小佛又不是傻子,找个出租车司机问问路不就成了,有必要叫上我?



    之所以我没多说什么,那就是因为师爷这孙子太聪明了,守口如瓶那都是必须的,哪怕是我旁敲侧击或者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他都决计不会说些靠谱的东西。



    指不定我这么一问,他那边立马又有了对策,再给我下一个套,到时候我可就真麻烦了,毕竟那孙子比我聪明,我动脑子动不过他,只能顺着他来。



    “麻烦。”我挠了挠头,拿出烟递给了张立国,自己则点上一支,慢慢抽着。



    这次答应帮师爷一把,原因就两个,第一,这是贵阳,张立国海东青他们都在这儿,我还真没什么好担心的,第二,卖个人情,免得那畜生以后找机会为难我,我还欠他一个要求呢,要是他以后看我不爽,让我摘个月亮给他



    “我草,那孙子不会这么干吧”我冷不丁的颤了一下,往窗外抖了抖烟灰,继续抽着烟压惊,欠钱的感觉不好受,欠人要求的感觉更不好受,只能用提心吊胆来形容。



    二十来分钟的样儿,我们又到了昨天看望“疯子”的那病房外,走廊上的武警还是那几个,见到我跟张叔一起上来,也没多说什么便让开了路。



    进房,关门。



    “疯子”依旧被绑了个结实,似是没什么变化,可仔细一看,这明显是比昨天绑得更紧更结实了,昨儿我来看他的时候,这人还能动弹几下,现在可真跟死尸一样了,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瞪着个眼睛就看着我跟张立国。



    床边又多了几个高科技的机器,电影里都有,就是那种病危的人床边特摆的显示器,上面有一条不断变化的波折线,嘀嘀嘀的声音听起来特高端。



    那“疯子”身上貌似被插了好几个管子,目测是在输液,具体是在干嘛我还真不知道。



    张叔拿着瓶子走了过去,低声问我:“怎么喂他喝?”



    “放心吧,这事好办。”我笑了笑:“摘了口罩,把瓶口塞他嘴里,然后一切就简单了。”



    张立国点点头,弯下身,立马就将我的话付诸于行动了。



    此时此刻我们都忘了一点,那就是



    “啊!!!!”



    刚摘下口罩的瞬间,这病人霎时间就惨叫了起来,不对,应该是嘶嚎!



    他的眼睛死死的瞪着我们,牙龈上都有了些出血的迹象,吼声吓得我一哆嗦,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场中情况。



    张立国不愧是刑警大队的大队长,这心性可是够稳的,那病人吼的一嗓子也只是吓了他颤了颤身子,脚步照样不退。



    在扭开瓶盖后,便要往那人嘴里灌解药,我扭过了头,不忍再看。



    如果我是那人,宁愿死都不愿意喝这玩意儿,绝对的。



    几年后我意外的看见了一部纪录片,名叫《荒野求生》,里面的男主角就是号称站在食物链顶端的贝爷(贝尔·格里尔斯),当时我就想起了今天的这病人。



    “张叔,他在这儿这么嚎,不会把外人引过来吧?”我皱着眉头问道。



    “没事,都打招呼了。”张立国一边说着,一边拼命拿瓶口往那人嘴里塞,脸上的表情异常难看,皱了皱鼻子:“这味儿太臭了,你是在里面加了些啥玩意儿?”



    “秘方,能治病就行了。”我捂着鼻子说道。



    等张立国千辛万苦的把瓶口塞进了那人嘴里,“解药”已经被洒了不少出来,见此情景,我也没怎么担心,陈三说的半斤就够用了,但我就是怕量不足搞不定,特意多来了半斤,别说洒一点在地上了,只要洒出来的解药不超过半瓶就成,一切都是轻松随意。



    “吼!!!”



    “喝!!快喝!!!”张立国眼睛瞪得很大,死死的按着瓶子,瓶口估计都被塞到那人喉咙管那儿了,嘴被撑得老大,虽看起来不人道,可这却是最有效果的办法。



    那人又不是正常人,中了蛊后神志不清,你叫他喝他就喝?开玩笑呢?



    只能往喉咙管那儿塞,让人本能的有吞咽举动,然后就顺理成章了,虽然时不时会被呛出来一些,但大部分的“解药”还是被张立国强行给那人灌了下去。



    忽然,我意外发现了张立国有点不对劲,他好像



    “吗的!!吗的!!!”张立国双眼通红的看着那人骂着,眼泪不停往下流,骂声里没有怨恨也没有怒意,只有难掩的惋惜。



    “张叔您”我刚开口,话没说完就被他给打断了。



    张立国重重的喘着气把瓶子扔到了边上,里面已经空了,而那病人则是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一点动作都没,如果不是看见他胸口略微有着起伏,恐怕我都得认为他是被解药呛死而挺尸了。



    “这孩子才他吗二十八啊,刚结婚就遇见这种事,吗的”张立国的表情我真的无法形容出来,似在笑,但又在哭,点着烟狠狠的抽着:“他病好了,但他吗得被送进精神病院,下半辈子他就别想出来了!”



    “起码比被枪毙好啊。”我安慰着他,张立国瞪了我一眼,把烟头扔到了我脚下,咬着牙说道:“你懂个屁!!他们几个同事的感情特别铁,就跟亲兄弟一样,要是你忽然清醒了,外人都说你把你自己兄弟吃了,你会怎么办?!”



    我无言以对。



    “不是听你说害人会折寿吗?那么下蛊的那个人是不是也折寿了?”张立国冷不丁的问我。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不准,看他是不是在那段特殊时间内放的蛊,如果是,那么就不会折寿,如果不是,那么就会。”



    “都害死人了还有机会不折寿?!老天爷瞎啊?!”张立国不甘的骂道。



    闻言,我沉默不语。



    其实我知道,那人肯定不会被折寿,但这话我不敢明说。



    豺虫蛊不是普通的东西,一折少说就是十多年的寿命,谁愿意少活十几年?



    据张叔说,那天他们的抓捕行动失败得很彻底,压根就没追上他们,在那种情况下,那下蛊人完全没必要拼着命去下这种折寿的蛊,跑都跑掉了,还有必要跟警察玩命?



    那人不傻,绝对不傻。



    “比枪毙好,比枪毙好。”我重复着安慰张立国,与他一般,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看着那躺在床上的警察我心里百感交集。



    “证明他是被蛊害成这样的不就好了?”



    “证明?怎么证明?”张立国苦笑着:“有的东西是不能摆在台面上来说的,哪怕是真的有,你也必须说没有,要是你说有,你人就没有了,那天在现场的人可不少,上面能堵住几个人的嘴?这事如果传出去了,那就要乱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这道理你不会不懂。”



    “给他们说这是”我话到嘴边,却没再说下去。



    张立国的话是在提醒我,有的东西,注定是不能摆在明面上的,如果我非得去横插一脚,麻烦的是我,不是那“病人”。



    “咳咳”



    忽然,一阵咳嗽声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循声一看,躺在床上的那人已经醒了过来,目光很是茫然。



    憋了半天,张立国终于憋出了句:“小张,你醒了?”



    “张哥,帮我把带子解开吧,捆着老难受了。”这人的话出乎我们的意料,似乎没什么特殊反应,跟个正常人无二。



    张立国没多想就走了过去,帮他把带子解开,让他坐了起来。



    “张哥,陪我抽支烟呗?”这人笑了笑。



    我的心忽然提了起来,见到这人的反应如此怪异,心说,这孙子会不会是蛊没解干净?吗的他不会是想玩突袭吧?!



    “小易,你先走吧。”张立国招呼道,对我摆了摆手。



    我没动作,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们。



    “没事的,叫你走你就走!”张立国骂道。



    “行,我先走了。”我低声说,捡起地上的瓶子盖上盖,放回了包里,又拿餐巾纸擦了擦地上洒出来的“解药”,随即把纸放进包中,转身出了门。



    外面的武警跟警察见我一个人出来了很是好奇,还没等他们发问,我就说了句:“你们认识那病人不?”



    武警没说话,警察都点点头说,认识。



    “进去看看吧,人清醒了,好像是间歇性精神病。”我说道,张叔一个人在里面很危险,多叫点人进去,比啥都强。



    前面我捡瓶子擦地那都属于处理现场,免得这会他们进去了,发现点不对劲的地方,然后跟人这么一说,我就得惹上麻烦。



    在一个中年警察的带领下,几个人就进了病房,而我则转身离去,坐电梯直奔住院部的一楼大厅。



    大厅里人不少,挤了半天我才走到出口,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回去看看。



    忽然,住院部右方的林荫道上猛的传来了一声闷响,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阵路人的尖叫。



    我转头往那边看了过去,身子顿然就僵住了。



    躺在血泊中的人,是那“病人”。
第十四章 斯巴达300勇士
    曾经我以为一切都像是我所想的那么和谐。



    无论是这个社会还是我所遇见过的事,很多很多,我都以为很和谐,起码不会出现太多让人难以接受的情况。



    事实告诉了我,你他吗太天真了。



    在花圈店外,张立国把车靠边停了下来,抽着烟,哑着嗓子说:“他说他一直都是清醒的。”



    “什么意思?”我问。



    “吃人的时候,我们说话的时候,包括我们在病房里做那些事的时候,他都是清醒的,只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而已。”张立国眼睛通红,在几小时前他就曾痛哭失声过许久,但现在他已经缓过来了些许,只是说话的声音略显嘶哑:“一条命啊,还没等我们拦住他,这***就直接撞烂窗子跳下去了,草他吗的”



    “要么进精神病院,要么被枪毙,就只有两条路。”张立国咬紧了牙,重重的砸了一下方向盘,似笑非笑的表情莫名怪异:“你知道吗?他已经没有第三条路了,只有这两条路可以选,你让他选哪一条?”



    选择前者,进了精神病院,肯定会被严加管教,杀过人的“精神病”在院里可不比人坐牢舒服,更何况他才刚结婚,家里人的那些事怎么解决?



    选择后者的话



    张立国咬紧了牙,沉着声音给我说起了当时的情况。



    几小时前。



    “张哥,再给我一根烟。”那穿着病号服的年轻警察乐呵呵的看着张立国,要了支烟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其实我一直都看着呢,身子忽然不受控制了,然后就现在这样了。”年轻警察笑着摇了摇头:“你们给我喝的东西真恶心。”



    张立国当时没说话,静静的听着这年轻警察的讲述,其余人也从门外走了进来,见到张立国跟那警察在抽着烟闲聊,顿时就纳闷了,估计是在想这精神病咋好得这么快呢?



    “刚结婚还没多久呢,度蜜月的地点都选好了,海南三亚,穷嘛,出不了国,只能在国内玩玩。”年轻警察的笑容很坦然,而张立国,则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没等张立国说话,这年轻警察打了个哈欠,一边伸着懒腰一边站了起来,拿过了床头柜上的水杯,似要到窗边的饮水机那儿接杯水,可



    “哥,我先走了。”



    年轻人说出这话的同时,冷不丁的就冲向了窗户,动作之快完全没有给其他人反应过来的机会,等张立国冲到窗边,人已经下去了。



    张立国呆呆的看着楼下血肉模糊的尸体,似乎能清楚的看见那人死气沉沉的双眼,他手里夹着的烟头已经掉落到了一旁,依旧燃烧着。



    说到这里,张立国又砸了一下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顿时又引起了四周路人的一阵白眼。



    “那天在现场的人很多,有警察,有商贩,有路人,上头只能用他精神病发作这理由来搪塞过去。”张立国紧紧的闭着眼睛,仿佛是累了一般,低声说:“没办法让他躲过去这一劫,没办法,但他为什么要死”



    我心里就跟吊了个千斤坠一样的难受,有点发闷,不甘的问道:“难道上面就不能网开一面?这事”



    “这事闹得很大,网开一面说不定就得出篓子,到时候消息一传出去,说是得了精神病那人又被放了出来,还不得搞起骚乱来?”张立国的笑容无比苦涩:“变态杀人狂不在医院里被严加看管,不被枪毙,还能大摇大摆的在外面潇洒,这事就算暂时能藏过去,但能藏多久?以后要是有人把这事翻出来了”



    “上面不想遇见麻烦?”我说的话像是在问他,但张立国能听出来,我这是陈述句。



    张立国点点头,没再说话,帮我打开了车门。



    在回到花圈店之前,我心情很是沉重,在回到花圈店之后,我心情就更沉重了。



    “回来了啊,坐。”小佛爷跟胖叔他们吃着火锅看着电视,见我回来了,便礼貌性的跟我打了个招呼,随即转过头去,沉浸在了《走进科学》这节目中不能自拔。



    胖叔打着饱嗝,抽着烟起身,走进里屋,对我招了招手。



    “什么情况?”我问道。



    “他社(说)找你有四(事),来滴时候饿们正在吃饭,就礼貌性滴叫他一起吃咧,结果。”胖叔摇摇头:“太直接咧,坐下就开吃,一点都不带见外咧。”



    “随他去吧。”我摇摇头。



    见我脸色不对,胖叔递了支烟给我,帮我点上,皱眉问:“咋咧?你好像不开心啊。”



    我抽了口烟,沉默半响,随之低声给胖叔说起了今天发生的事。



    胖叔静静的听着我说话,一直都没发表意见,等我说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这就四(是)现实。”



    “每个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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