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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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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不少人都会这样想,但事实则完全跟你们想的不一样。



    玄学的修为程度,不是以法术来衡量,而是以思想高度来衡量。



    我学的东西多,但不代表我道行深,因为我所学的那些东西都是死记硬背的,是个人都能学得会,虽不一定能学到很多,但起码十年之内,也能学会前三门中的十分之五六。



    思想境界是用来衡量道术高深的唯一标准,很多玄学支派都有修思想这一块。



    如道家的“修身养性”,佛家的“觉悟成佛”,还有湘西一脉的“随喜神。”



    真要比起来,老爷子跟我学的法术其实是差不多的,但比我强的地方有三点。



    第一,思想高度跟思想境界,第二,办事的经验,第三,对于每个法术的熟练程度。



    太上老君李耳,他也不是什么道士,所谓的道术也并不是他传下的,但后代的道士皆尊他为三清之一,这是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他的思想高度跟思想境界已经到了常人所无法到达的地方,“道”这个字,恐怕没多少人能理解得比他深。



    现实术士的道行之分,并不是小说中那种年龄越大越厉害,或者是门派越高端就越牛逼,所学的法术越厉害越多这人就牛逼,完全不是。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古代的术士一定比现在的术士厉害。



    我举个例子。



    五百年前的易家人肯定比老爷子厉害,三百年前的易家人就跟老爷子实力接近了,两百年或者一百年前,基本上就跟老爷子实力一样了。



    这其中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法术大多都在失传。



    从古至今,失传的法术一直都比现在存在的法术多,可能这就是历史洪流所造成的负面影响。



    历史洪流的冲刷,可以让人类进化,说不准也会让人倒退,比如干玄学这行的人。



    “老爷子,再陪我抽支烟呗?”我笑了笑,自言自语的点了支烟,放在了老爷子的烟灰缸里,木然的看着天花板,脑海里的那些记忆好像又开始纠缠了。



    我跟老爷子在湘西的日子过得很悠闲,虽然平常学方术是累了点,但日子起码也是平平淡淡,安安稳稳。



    可这一切都在十年前那个夜晚被打破了,那年我刚好十五岁。



    当天,我吃完了晚饭,闲着没事就在家里背书,而老爷子则是说要出去溜达溜达。



    老爷子这次溜达的时间可不短,足足从傍晚溜达到深夜一两点才回来,与出去时的双手空空不同,他回来的时候拿着一个黑色竹简,手心里还紧攥着一块破烂的铜片。



    见他满身的泥土,我立马就急了,难道老爷子是出了什么麻烦?!



    他没有跟我过多的解释,而是一言不发的开始收拾东西,连平常穿的衣服都没拿,只拿了现金跟存折,还有一摞子古书跟家传的法器。



    第二天清晨,天刚亮我们就坐上了前往贵阳的火车。



    在昏暗的车厢中,我满脸茫然的坐着,而老爷子则焦急不安的低声嘀咕着。



    我问他,我们为什么要跑到贵阳,他则是说



    “那东西意外被我撞见了,我们必须走,要不然下场就是死!”老爷子当时苦笑着点燃了旱烟,吧唧着嘴抽了一口,满脸的后怕:“那洞里的东西不是咱们凡夫俗子能斗得过的”



    洞,东西,这些是啥玩意儿我压根就没听明白,而他也没想跟我多解释。



    到了贵阳,老爷子拿出了往日的积蓄盘下了一家店铺,拿里屋当卧室,而店里则摆卖一下花圈纸人。



    从那时候开始我们才算是在贵阳定居下来,那时我们都挺落魄的吧?



    买完这家店铺老爷子基本没积蓄了,只能拿剩下的钱买了一些做花圈跟纸人的原材料,吃了一个月的素菜我们的经济危机才算是缓过来。



    “死爷爷,这竹简跟铜片是啥玩意儿?”在一次醉酒后,我趁着老爷子迷糊就问了一句,想趁机听听我一直想要知道的答案。



    可老爷子的嘴却异常的严实,只是模模糊糊的说了句:“成精了,成精了啊。”



    这种问题我问了老爷子不下五十回,可每次都没答案,早就习惯了。



    在我十九岁的时候,老爷子省吃俭用的供我上了大学,还花钱塞了红包,结果四年下来,我发觉我是被大学给上了。



    大学是什么?



    睡觉,旷课,补考,给老师送礼求不挂科,还有什么?



    两年过去了,我每次回想大学岁月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该用些什么表情挂在脸上去回忆。



    用老爷子的话来说:“细伢子,你智商的巅峰时期,估计就是高三那年了。”



    毕业后,周岩想拖着我跟他一起去当法医,但我没去,因为我想留在花圈店自己做生意。



    也不是为了钱吧,就是为了不让老爷子辛辛苦苦经营的店倒闭。



    以后老爷子要是走了,而我又是个法医,花圈店谁来料理?



    卖了,或者是关门不做生意了,这些都不是我想看见的。



    于是我在老爷子的骂骂咧咧之下,渐渐学会了怎么做花圈店的生意,怎么编纸人,怎么编花圈。



    高中的时候老爷子不让我学这些,反而大学毕业之后我学了个通透,堂堂的大学毕业生竟然去弄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儿,确实是挺讽刺的。



    我本以为一切都会过得安安稳稳,或是平淡得不起半点波澜,但是



    五个月前,老爷子把花圈店老板的位置让给了我,他则是安享晚年。



    四个月前,老爷子常常念叨,细伢子什么时候才能找个媳妇回来,我还想看看我曾孙子呢。



    三个月前



    老爷子走得很安详,估计是他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临走时还抽了我特地买来孝敬他的两包烟,脸上没有一点痛苦,安然善终。



    第二天早上我睡醒了,习惯性就伸手到隔壁床叫醒老爷子,叫他按时去跟外面的老太太打打太极,锻炼身体争取多活几年,也能让我多孝敬他几年。



    可是老爷子任由我怎么叫都叫不醒,其实当时是知道他走了,因为我能感觉到他粗糙的老手上充斥的冰凉。



    我一脸笑容的做弄着老爷子,用手挠他痒,或者是用手指轻轻敲他脑门但老爷子怎么都不醒。



    说真的,那时候我是笑着哭的,因为我不相信他走了,老爷子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因为我没爹没妈,他走了我就没亲人了,可是



    老爷子!!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啊!!为什么?!!



    最终我还是敌不过现实,哭得跟个孩子一样,抱着老爷子哭了整整几个小时,等哭完后眼睛都肿了。



    他的葬礼是我一手操办的,超度,守夜,什么都是我,因为他跟我一样没有亲人。



    老天爷挺没眼睛的吧?



    一对相依为命的老少爷们,就这么阴阳相隔了。



    唯一来灵堂给老爷子上香的人就是周岩,还有他妹妹。



    周岩跟老爷子关系很不错,甚至他一度在老爷子眼里都是属于乖孩子,上进心强的类型。



    在灵堂的第一个晚上,周岩陪我喝了个烂醉如泥,陪着我哭了整整一宿。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



    老爷子这辈子就没过多少享受的日子,我真觉得自己欠他,欠了太多。



    他好不容易把店铺传给了我,正是到了安享晚年的时候,可谁想到他会走的这么突然?



    那几天周岩一直陪着我,陪我喝酒,陪我撒酒疯,最终陪我一起抱头痛哭。



    头七过后,我没有选择火化老爷子,而是拜托周岩的父亲托关系,把老爷子的尸首运到了湘西龙山。



    老爷子是个舍不得家乡的人,他日思夜想的就是龙山县,就是这片不算繁华稍显落后的土地。



    我一个人背着老爷子的尸首上了山,把老爷子埋到了一个他熟悉的地方,龙山半山腰的土坡上。



    在没来贵阳之前,老爷子常常带我去那里看落日,顺便听他唱一首几十年来渐渐没落的曲子。



    “长眠故土本是命~~静待来生再轮回~~~六道皆苦喜神知~~~望君来世再为人啊~~~”



    “爷爷,你老唱这个干嘛?”



    “细伢子,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走,爷爷带你回家吃饭去。”



    夕阳西下,两道身影歪歪斜斜的从土坡子上倒映了下来,老爷子牵着我笑呵呵的往山下走,那时候我似乎是听见了一声声在林中回荡的声音,但我没听清。



    送老爷子上山的那天我终于听清了。



    隔了十几年,我终于听清了



    那是一种对于岁月的怀念



    “湘西赶尸~~~生人回避啊~~~~”
第十一章 谢家别墅
    打断我回忆的是敲门声,这敲门声三长一短,一听就知道是周岩这孙子。



    我揉了揉脸,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给穿好,叼着烟从里屋走了出去。



    “干啥?”我皱着眉头打开了侧门,果不其然,在外面的不是周岩还能是谁?



    等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张立国正站在小巷口对我挥手致意,似乎在宣扬我们的革命友谊。



    “你还是去看看吧”周岩试探着问我,脸上有点急切:“你可别以为我是为了让你赚钱才去,谢枫他们家跟你的关系我又不是不知道,但这事”



    “进来说。”我叹了口气,随即向小巷口的张立国招了招手,礼貌的笑了笑:“张叔,一起进来坐坐。”



    大厅的卷闸门死死的关着,纸人也照旧摆在两旁,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要多渗人就有多渗人。



    当然,觉得渗人的可不是我,毕竟我都看习惯了。



    “咋一进来就觉得阴风惨惨的呢”周岩哆嗦着走进了大厅,尴尬的笑着,想借此来掩盖他怂了的真相。



    “坐。”我指了指大厅里的茶桌,示意让他们坐在桌边等我。



    话落,我转身进了里屋,拿出了半缸没喝完的茶水,再用热水壶里昨晚上留下的热水冲上,给他们泡了两杯地地道道的



    隔夜茶。



    张立国没注意我的小动作,反而客客气气的给我道了声谢,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喝完还感叹了一句:“好茶,味道挺特别的。”



    “木头哥”周岩可怜兮兮的看了看我,但见我郎心似铁,这孙子还是硬着头皮把茶给喝了。



    周岩这小子平常就爱给我找麻烦,这次正好能借机会恶心恶心他,你小子不是有洁癖吗?这杯茶就免费送你了。



    “这事挺麻烦的。”张立国先开了口,摇了摇头:“罗大海的案子都还没结,没想到又出篓子了。”



    我没打断他,只是静静的听着。



    “谢枫死了你不管很正常,但林佳他们好歹是咱们同学对不?”周岩忽然插了句嘴。



    闻言,我挠了挠头,满脸不耐:“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点。”



    “昨天晚上,林佳,还有她那几个朋友,无一例外都做了噩梦。”周岩苦笑道:“他们噩梦的内容完全一样,梦里他们所在的地方是茅台大厦,他们看见了一个女人,一个穿着白衣服浑身焦黑的女人。”



    “这件事我怕没那么简单,所以就来找你了。”周岩皱着眉头说道:“在梦里,那个女人说,去了茅台大厦的人,无一例外都会”



    我耸耸肩接过了话茬:“死。”



    “你怎么知道?”张立国有点惊讶,我笑道:“电影里的老台词了。”



    周岩说到这里,我忽然就想起了昨晚上谢枫所说的话,关于茅台大厦的那些传言。



    女人,闹鬼,还有电梯上的那首诗。



    “天上打雷打得恶,一雷打到她胸壳,奇怪王雪来打你,哪个叫你扁话多。”



    这诗我分析得不够透彻,但粗略的意思,就是话多的孙子会被王雪给收拾了,前两句似乎是在讲王雪的死因。



    也不对啊,被雷劈死的?这得犯了多大的忌讳才惹怒了老天爷?



    “找我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我问道,张立国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低声说:“你最好去谢枫的卧室看看,说不准会有线索。”



    “他的卧室?”我有点好奇,谢枫的卧室有线索?难道那鬼还在那儿?



    “谢枫卧室的墙壁上全是王雪两个字,连墙根子都写满了,看着就吓人。”周岩的脸色有点白,估计是吓的,压低嗓子说:“那些字我们检查过了,有的是用马克笔写的,有的是用圆珠笔写的。”



    我拿出了一盒蓝黄(黄果树牌香烟的一种,贵阳俗称蓝黄),从里面抽出了两支烟递给了周岩他们,自己则慢悠悠的点上一支抽了起来。



    “给钱吗?”我眨了眨眼睛。



    “破案了我们这些当差的有奖金,我把我奖金给你,成不?”张立国笑道,一点都没在意我死要钱的性子,反而很配合。



    “多少?”我好奇了,张立国仔细的想了想:“四五千吧,这案子牵扯比较广,毕竟死者的父亲是咱们当地的富商。”



    “成交。”我答应了下来,狠狠的抽了一口烟:“你们在这儿等我,我去收拾收拾,今儿就直接把这事解决了,我不爱拖拉。”



    周岩随着我站了起来,笑着说:“我去给老爷子上柱香,都几天没来看他了。”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



    带着周岩走进了里屋,我熟悉的在供桌下面倒腾了起来,准备着今天要用的家伙。



    而周岩习惯性的在供桌上拿了一炷贡香,点燃后向着老爷子的黑白照鞠了鞠躬,把贡香插进了香坛里:“老爷子,小周来看您了。”



    “是不是挺庆幸周雨嘉昨晚上没去的?”我一边蹲在地上倒腾着,一边调侃着周岩。



    听见我这话,周岩没有半点迟疑,很是后怕的说:“必然啊,要不是你把雨嘉给拉回来了,估计今儿我都得头疼死。”



    说起来也是怪这群人作死。



    在阳间游荡的阴魂,除开头七未过的生魂之外。



    一是无法投胎的孤魂野鬼,二是自杀而死所受刑罚的阴魂,三则是怨恨不消的恶鬼。



    这三种都不是善茬,哪怕是我也一样绕着它们走,毕竟人不犯鬼,鬼不犯人,大家和谐相处多好?何必去给自己找麻烦呢?



    可现在的某些人就是闲得蛋疼,经常能在网上看见一些年轻人说是去坟山探险,或者是去凶地“探灵”。



    无论是探险还是“探灵”,他们想满足的就是自己的好奇心,就是想看看所谓的鬼。



    阴魂大多是避开阳人居住,要么是废弃的楼盘,要么是荒山野地,总之鬼住的地方就不是正常人喜欢去的地儿。



    要是有人非得去闯闯,那就是属于闲得作死。



    这些所谓的探险行为,其实就跟咱们阳人的私闯住宅一个道理,吓唬吓唬你都是轻的,遇见那种脾气不好的,我估摸着就得送他们一程了。



    昨晚上的事儿纯属谢枫自找,这下子好了,林佳他们估计都满意了,不光看够了,那鬼还免费送谢枫走一程,瞧瞧这鬼多有职业道德。



    “这是啥布啊?”周岩见我站了起来,顺势就看见了我手里拿着的黑布,看见上面所布满歪歪扭扭的白色文字,这孙子立马懵了。



    “甲骨文?金文?”周岩想用他学霸的一面来解除自己不识字的尴尬。



    “这布是用来跟阴魂交流的,布的名字叫鬼布。”我笑了笑:“看不懂这些字儿了吧?臭文盲。”



    相传,古时候有一位少数民族奇人,名为陆铎公,是西南水族的老祖宗。(铎,duo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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