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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尸经-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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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都是手贱,我这属于眼贱,贱这一下子差点没把自个儿贱吐了。



    “头怎么这么晕”张庆海吐得差不多了,缓缓嘀咕着,转过身子坐了起来,眼里尽是迷茫的神色。



    谢天河等人已经傻愣在原地了,特别是那几个保镖,呆呆的看着张庆海嘀咕,嘴都微微张着,但谁都没开口说话。



    “我不是在机场吗怎么到家里来了这是”张庆海皱紧眉头看着地上的秽物,干呕了几下,摇摇晃晃的就想站起来,但被他媳妇给拦下了。



    等谢天河跟张庆海媳妇解释完后,张庆海彻底傻眼了。



    “易先生这可真是”张庆海摇头苦笑道,丝毫没有给我们端架子,恭恭敬敬的站在我们面前,深深鞠了一躬:“谢谢您救我。”



    我稍微愣了一下,急忙把他扶起来:“没事没事”



    张庆海年龄都四五十了,让他给我鞠躬,我还真有种受不起的感觉。



    “您救了我一命,这事我记住了。”张庆海说话的语气有股东北味儿,给人一种莫名的豪气感,见我一直摆手说别客气,他也笑了:“我也不客气了,要是不介意,你以后就叫我张哥,我叫你小易,以后只要你有需要,直接找我就行”



    没等张庆海说完,我急忙打断了他:“张老板,你可别急着谢我,这事还没办完呢!”



    听见这话,谢天河猛的就是一哆嗦,估计是想起来他儿子的事了,而张庆海也是脸色有点发白,毕竟前几个小时都还在被个畜生上身,现在能不怕吗?



    “小易啊这事儿”张庆海他媳妇走了过来,满脸祈求的看着我:“您一定要帮人帮到底啊。”



    “这事儿我会处理完,你们放心。”我点点头,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转头对张庆海说道:“张老”



    我刚想喊他张老板,但张庆海眼珠子一瞪,立马就装出了一副不乐意的样子,见此情景,我只能苦笑着改了口:“张哥,这事儿其实也不麻烦,你们帮我准备点东西就成。”



    “什么东西?你尽管说,我一定帮你弄来!”张庆海说。



    我掰着手指头数着说:“三只大红冠子的公鸡,一根两丈也就是六米左右长的红绳,小拇指粗细,一百零八枚铜钱,一定要是古代的铜钱,绝不能是假的,朝代则无所谓,再要两斤朱砂。”



    张庆海认真的听着,一边叫保镖去准备这些东西,一边问我:“还需要什么?”



    “不用了,就只需要这些。”我笑道,张庆海点点头,很是自来熟的走过来拉着我:“这些东西好弄,一会就能搞来,咱们认识就是缘分,一起吃个便饭吧,我现在还饿着呢!哈哈!”



    “别,那黄仙儿的魂魄被我打伤了,虽然受伤,但不代表它现在不会来报仇。”我摇摇头:“黄仙儿是五路仙家里最记仇的,我估摸着等到了半夜,这畜生就得来了。”



    “这么快就能来了?!”张庆海脸色发白的看着我:“你不是说打伤它魂魄了吗?魂魄都被打伤了还能来?”



    “给你做个现代点的比喻,我那法术又不是攻击性的,最多就算是给人一个负面状态。”我自顾自的念叨着:“负面状态一过,那畜生不就来了嘛!”



    闻言,张庆海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觉得吧,虽然他没听懂,但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了“现代化语言”的博大精深。
第四十二章 麻将
    黄鼠狼这玩意儿最爱吃的就是鸡,而我想要收拾掉它,便是要从鸡上下手。



    自古以来,黄鼠狼大多都喜食鸡,特别是那种红冠子的大公鸡,用个比喻:基本上就跟色狼见着美女一样了,走不动道。



    脱离人身的仙家可不比人的脑子好用,我只需要拿大公鸡引诱一下,它自然就会上钩。



    想要进食,必须得让真身到这儿,等我找到了这孙子的真身,到时候可就想怎么收拾它,就怎么收拾它。



    “张叔,你去东北那边到底是惹着啥事了,黄仙儿怎么会跟着你来南边儿呢?”我坐在沙发上用红绳子穿着铜钱,嘴里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惹上它的?”



    张庆海本还在跟他媳妇闲聊,听我这么一问,他苦笑着叹了口气,没在乎我放在桌上的烟盒是五块一包的蓝黄,他把烟抽出了一支,很自然的点上。



    “这烟多久没抽了。”张庆海大笑着抽着烟,见我一脸疑惑,他对我眨了眨眼睛:“张哥我可是从十七岁开始白手起家的人,当初别说是蓝黄了,就是软黄我也抽过。”



    闻言,我愣了愣,随即一笑:“您够厉害的。”



    张庆海白手起家,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



    现在张庆海也有四五十岁了,也就是说,他前面用了几十年的时间,最终才拼出来了一个比谢天河还大的家产这份毅力可是够牛逼的,我是打心眼里佩服他。



    “前几天去沈阳也是为了做生意,谁知道会撞见那东西呢”张庆海的笑容无比苦涩,摇了摇头,靠着沙发说道:“这事可说来话长了。”



    据张庆海说,上星期他去沈阳的目的是为了做投资,投资的对象貌似是个房地产企业,当然,这些都跟重点无关。



    重点是张庆海在沈阳的最后一个晚上,就因为一件看似“简单”的事儿,他把黄仙儿惹着了。



    当天晚上,张庆海并没直接从那投资公司回酒店,而是在沈阳的街道上自个儿闲逛,说是很多年没回东北了,趁机会正好去逛逛。



    张庆海是东北人,十五岁随家人来的贵阳,从此便在贵阳定居了下来。



    估计他家人也没想到,一定居就定居出了个富豪。



    在沈阳街道上逛到十一点多的时候,张庆海打了辆出租车回了酒店。



    在酒店门口下车后,张庆海就叼着烟往酒店大门里走,当时他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就在他刚踏进大门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在叫他。



    “吗的,真是鬼催的。”张庆海说到这里的时候骂了一句,脸上全是无奈:“我也是够傻逼的,莫名其妙的就跟着那声音往外走,结果就走到了街对面的一条小巷子里,你猜我看见啥了?”



    “你看见啥了?”我问道,皱了皱眉头,难道这事不怪张庆海?是那黄仙儿主动出手的?



    张庆海又点了支烟抽着,缓了缓气,压低了嗓子说:“我看见四个纸人在打麻将。”



    我眉头猛的皱紧了,纸人打麻将?这是个什么情况?



    “当时的情况可奇怪了,我也觉得莫名其妙。”张庆海见自己媳妇脸有点白,急忙安慰了几句,脸上带着后怕对我说:“那时候我一点都没害怕,跟被鬼迷住了似的,聚精会神的就在旁边看他们打麻将。”



    随着张庆海的讲述,我脸上的神色也越来越难看,直到最后我都想给他一巴掌,你这不是嘴贱吗?



    当时的情况很诡异,但张庆海却没有一点发觉,估计是被迷得死死反应不过来,跟个傻逼似的在一边看着四个纸人打麻将,而且还看得挺乐呵。



    打着打着,张庆海就出声了,因为他看见其中一个纸人把即将要糊的牌打了出去。



    “你把东风打出去了干嘛?!错了错了!多出来的一张一筒你留着没用啊!”当时的张庆海可是义正言辞,怀着正义感给纸人引导着胜利的方向:“打一筒!”



    那时候的桌面上牌莫名的整齐,这些纸人每一轮打的牌都是一样,但被迷住的张庆海并没发现。



    第一轮打的都是东风,第二轮打的都是三条,第三轮打的都是西风。



    第四轮,纸人正准备打东风,却被张庆海拦下了。



    “真的要打一筒?”纸人脸上的腮红很重,它转动脖子时还发出了咔咔的声响,双眼诡异的盯着张庆海,又问了一句:“真的要打一筒?”



    话音落下的同时,其余的三个纸人也把脸转了过来,微微笑着,尽是阴森森的看着张庆海。



    “不打一筒打什么?打别的就不能自摸了啊!这不是叫着牌的么!”张庆海很急,就跟是他在打麻将一般,恨不得亲自上阵。



    “你来帮我打。”纸人笑呵呵的站了起来,动作不仅诡异,还带着一阵阵咔咔的声响,张庆海压根就没注意,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拿着一筒就拍在了桌上。



    “一筒!”张庆海大笑道。



    “西。”旁边的纸人看了看自己面前上轮打出的西风。



    “西。”另外的一个纸人也看了看自己打的西风。



    “西。”最后一个坐着的纸人也做出了相同的动作,笑容里的阴森,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张庆海发愣的同时,站在他身后的纸人轻轻拍了拍他肩膀,笑声无比尖细:“该走了。”



    听到这话的同时张庆海就醒转了过来,左右一看,纸人跟麻将桌早就没了踪影,仿佛先前的一切都是做梦一般,



    “我也觉得这事儿邪门,打算回贵阳就找人看看,谁知道我刚到机场就没意识了。”张庆海苦笑道。



    “您可真是够闲的纸人打麻将就让他们打呗你看个啥啊”我已经无奈到了极点,见张庆海满脸的讪讪,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摇摇头:“这麻将可不是普通人能随便插手的。”



    麻将不光是一种赌具,其实也是一种颇为邪门的东西。



    人爱玩这东西,阴魂冤孽也一样,之所以有的人说晚上不要露天打牌,正是这个原因。



    因为你不知道附近会不会有冤孽在看你们打麻将,如果它看上瘾了,而你们又不打了,指不准你们就得出点事。



    在夜晚,打麻将有一种禁忌,名为一筒归西。



    如果上一轮大家都打西风,那么新的一轮,绝对不能打一筒,就算一筒是废牌,那也必须留到下一轮去打。



    一筒归西,谐音,一同归西。



    要是把这牌给打出来了,运气好点就没什么事,也就走走霉运,运气不好点,四个人恐怕都得遇见一些不该遇见的东西。



    其实我也很不明白,为什么打这牌会出现这些奇怪的情况,是鬼在作怪还是什么?我想不通。



    老爷子貌似也想不懂,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从古代传下的禁忌。



    “这事儿搞的”我叹了口气,没等我说话,张庆海忽然把话题转移到了正题上:“小易,这事儿过了,你要多少钱,说个数,张哥给你。”



    我仔细的想了一下,挠了挠头,转脸凑到了海东青耳边:“你们买房还差多少?”



    “花圈店楼上就有一家转手的房子,加上胖叔银行卡里的十五万,还差十万。”海东青平静的说,看了张庆海一眼,低声说:“你要价高点。”



    “要多少?”我此时也没什么主意,只能征求他的意见,毕竟我对钱这东西真没什么概念



    “一千万。”



    海东青的话让我有了一种杀人的冲动,如果我手边有西瓜刀的话,肯定会用愤怒的表情高举西瓜刀,给他来一记“易家的制裁”。



    见我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海东青歪了歪头看着我,又问了一句。



    “少了吗?”



    “你他吗真黑,你想让我遭报应啊?还是你想看见我无疾而终?”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海东青愣了愣:“无疾而终不是没有疾病正常寿终的意思吗?古人还说这是死亡的最高境界。”



    “你他吗真没见识,这词有两种理解,放普通人身上就是你所说的这意思,但要放在术士身上,这就是说没有疾病却半路寿尽的意思,也就是毫无预兆的暴毙。”我骂道,随即,转头把声音恢复了正常,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张哥,我买房子还差点钱那啥”



    (无疾而终,这词有两种解释,一种是指毫无病痛的寿终正寝,是一种古人向往的死亡境界,也就是没有生病(或没有疾病)的死亡,但另外一种解释则是没有生病就死了,或者是没有生病却死了,“而”这个字有很多意思,可理解成“的,却,就”等等,在此不作过多解释,详情请咨询百度百科,搜搜百科,或者各种词典。)



    话还没说完,张庆海摆摆手打断了我:“房子我给你一套,你说,想要贵阳哪儿的房子,只要你想要,张哥不出三天就给你搞来。”



    “别啊,我只要点钱就好了,我就只差点钱买房呢”我脸有点红了,其实我脸皮没那么厚,特别是对于这种看起来好相处的人,要是真开口要钱有点不好意思



    “十万。”海东青也许是想起了胖叔给我说的那些,没有再说我要一千万那种让人想弄死他的话。



    “小易,是不是不给张哥面子?”张庆海有点不乐意了,抬手拍了拍我肩,好笑的问:“你觉得我的命没这套房子重要?”



    “十万。”海东青淡淡的看着张庆海。



    我笑着给张庆海说:“张哥,您信我一句话,我要是拿钱拿多了,以后会遭殃,这是行当里的规矩。”



    张庆海愣了一下,话到嘴边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出来,只能摇摇头:“行,我一会儿叫人把现金给你拿过来,以后要是有什么事,给张哥说,我帮你。”



    “好嘞。”我大笑着点了点头,在红绳子上绑紧了最后一枚铜钱,看了看墙上的壁钟:“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去卧房呆着,我上去给你们弄点保险措施,一会儿那畜生就得来了。”



    “你也上去。”我转头看向了海东青,眼里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说道:“剩下的交给我就行,听见声音你也别下来,要不然就得出乱子,听我一句劝,别逞能,这里有我就行了。”



    海东青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半响后,点了点头。



    “好。”
第四十三章 纸人嫁女
    趋吉避凶,这是所有冤孽的本能,说白了它们就属于不要脸的那种,专挑软柿子捏。



    一会儿呆在楼上的人一共有七个,海东青,张庆海,张庆海他媳妇,谢天河,还有三个中年保镖。



    这七个人中就只有一个女人,其余的人可都是大老爷们,阳气个顶个的足。



    脱离人身后的冤孽,智商可一点都不高,最多算是有本能,但绝对没有太多的人类思维。



    如果冤孽都跟人一样聪明,那自古以来的术士基本上就可以别混了,等死就成。



    “这是刚从药店买来的朱砂。”张庆海接过了身旁保镖递来的一个袋子,转身递给我:“还好我一个老朋友就是开药店的,要不然大晚上这东西可真不好找。”



    谢天河在一旁看着我拿朱砂倒腾,好奇的问道:“易先生,你拿这些朱砂要做什么?画符?”



    “没,我要给那畜生做个假象,这样它才不敢上来。”我笑了笑,用手指在塑料袋的下方抠出了一个洞,先用手捂住了一下,紧接着我走到了墙边,沿着墙根子洒了一圈朱砂。



    虽然这房间挺大,但这些朱砂绝对够用。



    先前我用手掂过了重量,这一袋子朱砂少说都有两斤,等我把这些玩意儿撒完,准备工作也就差不多完成了。



    畜生智商不高,但会趋吉避凶,我恰恰就是抓住了它的这一点。



    不光要以这六个大老爷们的阳气震慑它,更要拿朱砂撒于墙根,制造一种类似于“雷池”的假象。



    在它看来,这屋子恐怕就是阳气反应堆,进来了它就得被炸死。



    “搞定了,那畜生应该不会来了,接下来的交给我,你们别出这房间就行。”我拍了拍手,把塑料袋扔到了一旁,见众人答应了下来,我也没再耽误,转身就出了房间,直奔楼下大厅。



    接下来的工作可就轻松多了,两个字足以概括,引诱。



    三只红冠大公鸡就放在大厅里,一个个都挺精神,似乎都做好了随时为“正义一战”而牺牲的准备。



    我咧了咧嘴,蹲在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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