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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沉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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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戎国主终于召见了他们一行人,对于坐在轮椅上的奚临轩他丝毫没有掩饰眼中的不屑,甚至嘴角都轻轻撇了一下,连句客套话都懒得嘱咐,只让四皇子关照他们。
  拓跋景深脾气倒还好,与满朝那些个鼻孔朝天的大臣们不同,彬彬有礼的样子倒像是偃朝的读书人,不过,国主的轻视也有一点好处,不受重视的人往往有更多的自由,就像他们住的那院子,少有人来,大冬天的窝在房里倒也自在。
  不知是脾气相投抑或怎样,奚临轩与拓跋景深的关系似乎渐渐好了起来,这位殿下有时雪中前来,带一坛好酒一个煮酒人,与奚临轩关在书房里下半晌的棋,这些事,卫林下虽知道但也不好问。
  总之,除了这极寒冷的冬日天气,他们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很有些不问世事山中隐居的味道,卫林下有时候甚至想,如果总是这样下去似乎也好,虽然,她自己也知道,这只是一种妄念。
  她的“妄念”在戎地冷硬了一冬的土地终于有了些绿意的时候被打破了,她还记得,那天,她正在房中亲手为奚临轩缝一件天暖时穿的里衣,只听外面兵甲相击令人心惊的声响,卫林下手里的针轻颤了下,定定心神放下针线,命宫女开门。
  院中,廊下、门边果然甲兵执戟而立,见此情景,宫女们慌做一团躲在门后大气都不敢出。
  “殿下在哪儿?”卫林下问道,她有些怕,可她知道这不是怕的时候,作为质子这种待遇应该不会少,此次应该仅仅是个开端而已吧。
  “奴、奴婢等,不、不知。丰收公公好像说,说见王大人。”宫女说道。虽都出自东宫,但此时毕竟身在异国,况又是身为鱼肉的身份,不见了平日的淡定也有情可原。
  “哦,那就好。”卫林下退回房内,仍旧坐回去不慌不忙缝衣衫,若不细看,绝看不出她手在轻轻的抖。
  兵甲之围,足足围了一个月,这期间,院中的草绿了,房中的花儿冒了花苞,卫林下不仅把里衣缝完了还缝了双单靴,只是,这一个月中,她们不得出这内院一步,她每晚整宿整宿的不敢睡也未曾等得奚临轩归来一晚。
  卫林下的心中渐渐产生出了一些绝望,不是因为可能随时会落下来的砍刀,而是不能见奚临轩一面,她翻出奚临轩保存的红木盒子,拿出蜡人在手细细端详,这个小小的东西不知耗费了奚临轩多少时日才做得这样精致。
  一滴眼泪落在蜡人的面上,沿着面颊缓缓滚落了。
  这个只会把喜欢埋在心底绝不外露的家伙是老天恩赐给她的丈夫,他们喝了合卺酒,结了一辈子的缘,如今,却不知能否相看白头……即便不能相看白头,到了那个世界,不知会不会在奈何桥边相见。
  “太子妃……”
  听得外头传来宫女的声音卫林下忙抹了把眼泪,小心把盒子放好:“何事?”
  “该用晚膳了。”宫女说道。
  所谓晚膳不过是外头的兵士送来一个食盒,放四个小菜一碗米饭,好在还是热的。今天却不是米饭,而是一张厚厚的硬硬的饼,一口咬下去硌得牙生疼,卫林下索性把饼掰碎泡在汤里吃,正掰着,隐隐见一纸卷,小心瞧瞧四周,卫林下把那饼中小小纸卷拿出来迅速打开看了,上面写着四个字:平安,勿念。
  这四个字如同救世箴言让卫林下安了心,连饭都比往日多吃了些,因这四个字,卫林下又觉得自己有许多事做,譬如,她想,奚临轩虽平安,怕也吃了不少苦,身上的衣衫定是不能再穿的,又到春天,她亲手为他缝一套,再把从小到大虚真师傅命她带着的平安符缝进去,保佑他一生平安。
  天气暖和了许多,卫林下让宫女开了门窗透些新鲜空气来,一冬了,屋子里的味道都有些发霉似的。
  那天,卫林下正小心翼翼给袍子打最后一个结,只听到许久不得听闻的丰收欢快的声音从外传来:“太子妃,太子妃!”欢快得像过年。
  卫林下咬断线插好针起身把袍子展开看了看,好像还工整,听得丰收通通通的脚步声进了房门卫林下便道:“你慢些,地滑,看摔着了。”
  “殿下回来了,殿下回来了。”丰收跑进来,身上那衣服仍旧是一个月前的那一套。
  43
  “知道。丰收,你看看,这袍子殿下会喜欢吗?”卫林下问道。
  “会,您做的殿下哪有不喜欢的道理,太子妃,您看要不要……”
  “丰收,你帮我簪两根簪子,我到门口迎接殿下去。”卫林下把衣服折好放在床边。
  丰收陪着卫林下到门口,却见门口的小厮们都在探着头雀跃的样子,等了好半天才见车驾回来,旁边跟着几位属官,王、穆二人也在,奚临轩仍旧坐在轮椅上,仍旧是一月前那身衣衫,神色颇有些疲惫。
  虽是高兴的事,但阖府上下都胆战心惊了月余,此时不知该弄出些什么声响才合宜,索性便都静悄悄的。遣退属官们,小夫妻俩进了内院,院中的绿意让奚临轩有了些感慨:“草已然绿了。”
  “是啊,春天了。”卫林下和一句。
  回了房,宫女太监们识趣地退下了,奚临轩便拉住卫林下的手说:“瘦了。”
  “瘦了可以簪小一点的花了。”卫林下说道,又看看床边的衣服,过去捧来,“这是妾身为殿下做的衣服,手工粗劣,还不知道是否合身,殿下不如先泡个热热的澡试一试衣服?”
  卫林下本是好意,可待唤宫女们抬来了热水准备好了浴桶,奚临轩却又不循常路,把平日里服侍他洗澡的太监都撵了出去,非让卫林下伺候着。卫林下微红着脸,站在那儿暗恼,这算怎么回事,青天白日的他们两个关在屋子里……还要面对光.裸.裸的奚临轩。
  “愣着干什么,一会儿水凉了冻着了本宫怎么办?”
  从帮他脱去外衣、里衣直到扶他进了浴桶,卫林下的脸都红得发烫,看着泡在水里的宽厚的背,想看一眼吧又觉得不妥,于是便斜着眼睛,眼珠转过来一下就立刻转到一旁,弄得做贼一般。
  “擦擦背。”
  “头发!”
  “下手重一点,又不是拍蚊子。”
  卫林下攥着帕子在他背上擦来擦去。
  “前面。”
  手顺着肩膀往前,冷不防被一只手给拉住在脖子和前胸擦了又擦,卫林下的脸几乎贴在了他头发上,想挣脱又挣脱不开。
  “本宫的字里面也有水。”奚临轩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嗯?是什么?”卫林下问道,人家都有字,可她从来还不知道他的。
  “秋水。”奚临轩轻声说道,似是觉得不雅。
  秋水……这个果然是很明显的水,只是好像有点没气势,有点女儿气。
  “我出生那会儿,太监去禀皇上,皇上当时与妃子游船,一位妃子正随口做了一句诗,临轩远望,秋水如蓝,皇上顺口就赏了我这个名和字。好在那位娘娘没说临窗远望,否则便太难听了。”奚临轩的口气很是随意,还有一些调侃。
  卫林下手正搭在他肩膀上,听他这样说心里便不觉一酸。
  母亲常说,自己和哥哥出生之前,爹爹总要关在书房里翻书阅卷查许多个名字出来,然后和娘商量,都是到他们满月了才定下了名字,虽然名字未必代表着什么,虽然知道奚临轩并不得宠,可没想到从小便是这样。
  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从他这个儿子出生便不甚在意,甚至都怠于花一点点功夫取一个名字。
  不自觉地,卫林下双臂环住他的肩膀,头贴着奚临轩脸庞:“秋水很好听啊,我叫沉璧,没有水,璧也无处可沉了。”
  “有理,没有水滋养着,璧玉哪里会那样丰润。”奚临轩捏她脸一下,“别以为夸我两句就不用擦背,快添点热水,都凉了。”
  卫林下知道他的脾性所以也不反驳,细细地为他擦净了身子洗干净了头发,又捧来新做的从里到外的新衣小心服侍他穿上。
  “好像大小还合适。”卫林下自觉还不错。
  奚临轩却忽然皱了眉,反手在背上摸了摸:“卫沉璧,你有根针没收是不是?”
  “啊?不会啊……”卫林下疑惑,衣服做完了她可是很小心翼翼又检查了一遍的,那么大根针怎么会藏着呢。
  “啊什么啊,还不快找出来。”奚临轩眉头皱得愈甚。
  为了找这一根针,奚临轩又脱了外衣,卫林下的手沿着他的背轻轻走了一圈又一圈还是没找到,然后奚临轩索性不耐烦地连里衣也脱了扔给卫林下。
  “也许掉在床上了,我们一起找找。”卫林下正把衣服团成一团两手使劲捏想感知针的所在,却被两条忽然围到她身上的手臂吓了一跳,回过神看奚临轩,头发未干还滴着水珠,被热水泡的久了,脸上和身上都是微微的红,像……一块儿红烧肉。
  “呃,不会掉床上……”
  “我说掉了就是掉了!”圈着她的胳膊丝毫不减轻力度,让卫林下无从挣脱,只得眼睁睁余光看着床近在咫尺、咫尺……
  “找了这么久,针到底去哪儿了?”奚临轩很是心满意足的口气。
  卫林下哼一声,因为被抱得太紧,差点变成了闷哼。
  “卫沉璧,你说针会不会掉到地毯上了,我们要不要找一找?”
  忍受着在自己背上泥鳅一样游走的手,卫林下眯了眯眼睛小声说道:“要找你自己找,我才不奉陪。”
  这个人太奸诈了,总是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来……那什么,又是个青天白日,她这太子妃的好名声算是不用奢望了。
  “不要,是你的针,一起找。”奚临轩额头抵抵她的,笑言。
  “奚秋水,你不要太过分。”
  “你叫本宫什么?”声音变得懒懒的,那双眼睛也眯了起来。
  卫林下缩缩肩膀:“那你也叫我卫沉璧来着……”
  “再叫一遍。”
  卫林下摇头,她刚才是生气,不算数:“妾身是有圣……”
  “我说,再叫一遍!”
  “奚秋水……”声音一个比一个小。
  “奚字省了。”
  “秋水!”
  “嗯,真乖,再叫一遍,否则我罚你。”
  折腾了一番,两人都累了,卫林下趴在奚临轩怀里总觉得有些不真实,奚临轩睡了会儿,醒了,见卫林下还瞪圆了眼睛瞅着他,确切地说,像是看管着他,怕他跑了似的。
  “这一个月你去哪儿了?”卫林下问道。
  戎国主应该不会随便就把他关起来,连件衣裳都不给换,她这里也被严密看管着,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
  “年时,偃军有一队人马突袭了戎营,斩首两千,当夜又消失,戎军连其番号旌旗都未见到,所以疑是偃军试探,这一个月来一直在小心防范。”奚临轩说道。
  “突袭……”卫林下的手不自觉就抓紧了奚临轩,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下。
  两国互换质子,最怕的便是关系紧张,尤其两军对垒,此次,他们能活着,可真是够惊险,也许戎国主不杀他们是怕戎太子在偃地遭遇不测而已。
  “没事了,后已查明是流寇所为。要不,我还能活着么?”奚临轩安慰她。
  这些事本不想告诉她,可前途凶险,她若一点不知情也不安全,经由此事他也知自己并不能随时保护着她,她不是个笨人,这些事虽险恶,但知道了好歹能时刻做个准备。
  “嗯,没事了,起床用膳吧,我让丰收准备了接风洗尘宴,属官们怕是已经到了,让他们等可不好。”卫林下忍住心里的怕,强自笑着说着起身。
  “沉璧……”
  “还不快起,一会儿他们到门口请您了。”卫林下把衣服抱来扔在他怀里,“快一点,一会儿饭都凉了。”
  “今日,你随我一同去。”奚临轩说道。
  “妾身是女子……”
  “你是太子妃,位超一品。”
  这一顿晚膳,卫林下陪在奚临轩身边端庄地微笑,跟着奚临轩向属官们敬酒,看着这些人,卫林下就在琢磨,这些个年轻初入仕的官员们被派来跟随奚临轩,他们可曾怨过?可曾怕过?可曾后悔过?
  思量着,眼睛与一双笑眼对上,那双漂亮的凤眼是属于王龄的,整个席间,只有这位琅峫王家的公子谈笑自如。
  他转开脸,低头去拿酒,随意饮了一口。
  这个人倒是很有胆量,又是状元,真才实学定是有的,琅峫王家,见识和眼光也一定非同寻常,若此人能为奚临轩忠心效命便好了。
  晚膳结束,卫林下琢磨着怎么跟奚临轩说,他倒先开了口,称赞王龄之谋略穆非云之胆量,听及此,卫林下放下心来,怪自己笨,奚临轩可是聪明人,她都看得到的他怎么会视而不见呢。
  44
  经过这一次的风波,阖府上下很是胆战心惊了一阵子,太监宫女们脸上诚惶诚恐的表情很是明显,有今朝没明天似的,在这一片惶恐的肃杀气氛中,奚临轩的神色倒像那春来化开的河水和煦得很
  小夫妻两个偶尔对弈,偶尔卫林下做些针线活奚临轩就临窗静坐看一会儿,眼看着院中的草愈发绿了,拓跋景深亲来府上邀请奚临轩和卫林下去草原踏青,卫林下虽长在霍国,但却从未见过草原,对书上所写的极美风景一直很是向往,来戎地许久除了国主一次接见便从未跨出府门一步,很想去看一看戎地风物。拓跋景深的邀请正合心意,况且此时府中的这种情形也该出去游玩缓解一下。
  戎地的草原果然很美,一望无际,蓝天与绿草的交界处是鲜艳的花洁白的云,令人心旷神怡,一时间竟能将世间烦恼都忘却,难得的,卫林下又见到了一位故人,拓跋景深身边那位温柔淡定的袅袅姑娘,只是她完全不认得卫林下。
  悠闲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卫林下在艳羡那些骑马的侍卫的时候天光已暮,只得恋恋不舍回去,拓跋景深说这块草原是他的领地,以后他们什么时候想来都可以,还给了他们一块令牌,这让卫林下很是开心,一下子就想起让丰收教自己骑马的事。喊来丰收让他选个日子选匹好马,丰收不答,只是耷着肩偷看奚临轩的脸色,他可没忘了来戎地一路上的颠簸,几乎把他一身骨头都颠散了。
  “丰收,太子妃之命你不想听从么?”闲闲坐在一边喝茶的奚临轩说道。
  “殿下和太子妃之命奴才自然赴汤蹈火,只是,骑马不是轻巧容易的事,奴才是怕太子妃万一有个闪失,奴才……”
  “不会不会,有闪失我也不会怪你。”卫林下难得显出了些迫不及待,几乎要站起来去抓丰收的手去求他。
  “那奴才……殿下,奴才……”
  “有闪失本宫也不会怪你,去吧。”奚临轩说道,看这情形自己就算不答应没准儿哪天卫林下就自己牵匹马自己到草原去,到时候真有个闪失就太得不偿失了。
  闻听此言丰收才放下心来,响亮的应了声“是”。
  卫林下有了一直想做的事很是开心,也很上心,在这没有熟人的异国他乡,在空旷的草原她也懒得伪装,放开了心性学的就很快,没过多少日子丰收已经常被她甩在后头了,然后在马上大呼小叫生怕前面那个人影忽然坠马消失。
  卫林下常兴高采烈讲给奚临轩听,他笑而不言,回头问就微笑着问丰收,常把丰收吓得一身冷汗。
  “学成了?也好,改天本宫也去领教一番太子妃的马上英姿。”奚临轩说道。
  他的这句话并没有让丰收告诉卫林下,所以在某天黄昏时分,卫林下在草场上跑了一圈马回来见到奚临轩气定神闲站在那儿的时候她很是吃惊。
  “殿下,您怎么来了?”卫林下跳下马跑到他面前。
  “听说你学成了,我来验收一下。”奚临轩说道。
  “验收?好啊,您等着,我去跑一圈。”卫林下说道。
  “我要亲自跟着,眼见才为实。”奚临轩挥挥手,立刻有太监搬来了上马石立在卫林下的马边。
  “殿下?您会骑马?”卫林下有些吃惊,曾经不良于行那么久的奚临轩怎么还会骑马?
  奚临轩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会么?”
  共乘一骑?眼看着丰收小心翼翼扶奚临轩上了马,主仆二人神情各异看着她,卫林下有点小紧张。
  “殿下,这不大合适吧?万一有个闪失……”
  “能有什么闪失,大不了摔下马,本宫又不是一直都会站着走路!快点,否则治你的罪。”奚临轩在马上居高临下斜睨着她。
  卫林下上了马,眼看着丰收拍拍马头用了十分讨好的语气对马儿说:“马儿马儿,你要争气,跑得好殿下和太子妃会赏你好草料吃的。”那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就像要与马儿生离死别一样。
  “丰收,等一会儿我们跑一圈回来晚上你可以尽兴和马儿交心。”卫林下笑着说道,脸上的笑却忽然窒了一下,腰间的那双手正轻轻捏着她的肉,耳边还传来一句轻轻的:“真肉。”
  恰巧丰收松了手,卫林下使劲一夹马腹,手里的鞭子也挥了出去,马儿听从命令箭矢一般飞了出去。
  “我的老天爷,太子妃的胆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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