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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夫纳侍-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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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达伦和华焱只有一条相通的山间小道,其他都是原始深林,和猿猴都攀援不上的高山。经过两国的不懈努力,才修建成现在宽九尺的官道,方便于两国的商业和政治往来。只要控制了这个交通要道,就是神仙也别想进来。千百年来,达伦多次想要进犯华焱,都被周围如同迷宫一般的山林,给阻挡在门户之外。

    岚樊正是这条交通要道的必经之地,由于地势限制,只能安排下现在的几十户人家,要不然,一定能发展成为互市的大城镇。

    晓雪顺着这条联系着两国经济和政治的友好之路,很快来到了这座古香古色的小城。

    晓雪因为换了芯,所以对这座据说是故乡的小城,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倒是谷化雨不断地从模糊的记忆中,发掘小时候的点点滴滴:

    “晓雪,你还记得吗?这棵古老的柳树,你五岁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爬了上去,可是却下不来了,哭得凄惨无比。偏偏这里比较偏僻,好久都不过一个人,到你哭得声嘶力竭,没有力气的时候,还是哥哥找到了你,把你抱下了树。你的脚一沾到地面,就给哥哥很响亮的一个巴掌,刁蛮地说:你怎么现在才找到我?作为惩罚,你晚上不准吃饭。还跑去柳官人那儿告状!想想那个时候,你真是个性格刁钻、脾气暴躁,蛮不讲理的小坏蛋呢!”

    谷化雨那时候仅六岁,之所以记得特别清楚,是因为他为哥哥打抱不平,把五岁的晓雪绊了个狗吃屎,下巴都磕破了,谷护院狠狠地惩罚了他一顿,把屁股都打出血来了。他小小的心中,把晓雪恨得要死。所以这时候还翻出来说一说,表达心中的愤慨。

    “啊?我打过风哥哥?还害你挨了谷姨的打?当初一场高烧,把我以前的记忆烧没了。若我能记得这样的往事,一定对风哥哥更好一点,补偿对他的伤害。”晓雪摸摸鼻子,拿发烧失忆这档子事做幌子。心中不住的腹诽:五岁的孩子能记得什么?即使没失忆,也记不起来吧?

    不料谷化雨的记忆慢慢打开了,他指着一个大石磨,笑嘻嘻地道:“这个我也记得,小时候我喜欢爬上石磨,在上面翻跟头。有一次不小心从上面摔下来,把脑门都跌破了,血淋淋的。你吓得在一边大哭,是哥哥用手帕给我包扎上,背我回家。你当时吓坏了,乖乖地扯着哥哥的衣角,跟了回来,还不住地问:小雨流了好多血,小雨会不会死?从没见你如此听话乖巧。平时走两步路,就吵着哥哥背,那天居然跟着背着我的哥哥,自个儿走回了家……”

    话匣子打开了,往事从他的口中一一传递到晓雪的心中,其中有柳爹爹对祝雪迎本尊的溺爱,有风哥哥对小小雪大哥哥般的照顾,有谷化雨这个小屁孩的恶作剧……

    其他人都安静地听着,仿佛想进入晓雪的童年,陪伴她一起快乐的成长。

    不过最爱跟谷化雨抬杠的徐翔宇,醋意十足地呛他:“显摆什么呀?不就觉得自己跟晓雪从小一起长大的吗?可惜,晓雪已经全都忘记了。再说了,你不也在八岁的时候,就跟晓雪分开了吗?跟晓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不是你,而是你哥哥!晓雪也是看在你哥哥的面上,才对你这么好的。要不然,哼……”

    谷化雨的回忆被别人打断了,很是不高兴,他眉头紧皱,狠狠地驳斥他:“我跟晓雪分开,是谁的错?若不是你那什么天煞阁,我能吃这么多苦,晓雪能跟柳官人失散这么多年吗?你还好意思说!”

    如果不是他和他娘的什么劳什子天煞阁,他和晓雪都会在爹娘的身边,幸福平安地长大,怎么会受这么多罪?不过,迁怒的他,也不想一想,即使没有天煞阁,也会有其他的杀手阻止阻击她们。根源不在徐翔宇身上,而是在那个醋意大新狠毒的子慕皇子那儿。

    徐翔宇有些心虚地偷偷瞟了一眼晓雪,正巧晓雪正笑眯眯地望向他,他负疚地垂下了头。谷化雨却得意洋洋地,瞧着他败下阵来。

    晓雪为他解围了:“就是些陈年往事,就别在提了。人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或许就是为了迎接以后更大的幸福吧。我们,会幸福美满地一起生活下去的!”

    任君轶也接过话头,问道:“小雨,你看那边的一片焦土,是不是柳爹爹娘家的老宅留下的废墟?”

    谷化雨皱着眉头,拼命从记忆中搜寻着残存的信息,可惜当初年纪小,记不起来是不是了。一行人便向蹲在不远处的一个正在门前晒着稻谷老爷爷询问。果然,任君轶猜的没错,那便是柳家旧宅的遗址。

    老爷爷还摇头叹息着:“多好的一户人家呀,可惜老天不开眼,好人不长命……”人老了,难免有些磨叨,他在晓雪她们谢过他离开之后,依旧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谷化雨对于柳家的记忆已经模糊不堪了,那是因为柳家被大火吞没的时候,他才刚刚随着爹娘来到晓雪和柳官人的身边,年纪太小,又没人敢在家里提这档子事,怕勾起柳官人伤心。

    不过,对于柳官人和晓雪她们住了七年的宅子,他还是有些微印象的。循着模糊的记忆,一路走来,他停在了那个破败不堪的三进小院子前。由于长期没有人打理,院墙上的野草已经长了一尺多高了。本来朱红很有气势的大门,已经腐朽斑驳了。一个乞丐模样的人,蹲坐在门前垂着头,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这里就是我们以前的家吗?看起来还不赖的样子,将军老娘一定下足了本钱嗤嗤……我那个娘亲还真有本事,公干时期还背着老公包二奶……呃……貌似该叫二爷吧。”晓雪吃吃笑着,口中居然在调侃着自己的娘亲。

    晓雪这样不着调的时候,不是一次两次了,身边的人早已麻木了。没有人假道学地纠正她,或者批评她。

    晓雪向前走了两步,想绕过那个披散着头发,胡子杂乱的瘦弱乞丐,去推门看看那荒废了**年的宅子,还能不能找寻到往日的温馨与幸福。

    正当她走过那乞丐身边的时候,那个看不清面容的乞丐,突然抬起头来,眼睛直直地盯着晓雪的脸。他的目光先是木然的,后来那黑黑的眼睛越来越亮,几乎能灼伤晓雪的皮肤。

    黎昕赶忙把晓雪藏在身后,戒备地看着这个神色反常的乞丐。那乞丐并没有被他凶恶的面孔吓到,依旧伸着脖子,去盯着晓雪,仿佛想要确认什么。

    晓雪直觉中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危险,便拨开黎昕,蹲下身子面对着老乞丐,轻轻地问了句:“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难道你认识我?”

    老乞丐的眼中渐渐蓄满了泪水,他脏得看不清本来颜色的手,颤抖地抬起来,想要去摸晓雪那俏丽的脸蛋,却又在离她的脸一公分的位置停下来。他被污渍和杂乱的胡须掩盖住本来面目的脸上,表情越来越激动,却隐隐透出一丝担忧来。

    他用力地咽了口唾沫,沙哑着嗓子,轻轻地问道:“你爹爹是不是姓柳?你是不是姓祝?”

    晓雪的脸上现出一抹惊疑:“老人家,莫非你认得我?”

    “真的是小姐!苍天有眼,终于让老奴等到了!!呜呜呜……”老乞丐捂着脸哭得分外伤心,仿佛想把这些年受的委屈,都一股脑地宣泄出来一般。两行黑色的泪痕,顺着他的黑手淌了下来。

    他称晓雪小姐,又自称老奴。晓雪便初步确定了他的身份,应该是以前伺候柳官人的老仆吧。见他哭得如此悲痛,晓雪的心也酸酸的。她顾不得老乞丐身上的馊臭,用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膀,无声地安慰他。

    好久,那老乞丐才止住了哭声,他像个孩子似的抽泣着,语不成声:“小姐,原谅老奴的失态。老奴是太高兴了,想到这些年来的奔波与守候,在今天看到小姐后,老奴都觉得一切都值了。苍天有眼,小姐的性命无碍……”老乞丐由坐姿调整成跪态,对着老天不住地叩首感谢。

    谷化雨的眼睛在他自称老奴的时候,一直在紧紧地盯着他。就在晓雪搀着老人家站起来,坐在荒废旧宅的门槛上,拿出一块帕子,让他擦眼泪的时候。

    当那杂乱的头发被拨开,脸上黑黑的污迹被擦掉一部分的时候。谷化雨的嘴巴颤抖着,脸上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表情,把徐翔宇吓了一跳。他推了推谷化雨,奇怪地问:“喂,小黑炭,你怎么了?”

    谷化雨一把甩开他,向前两步,缓缓地蹲在老乞丐的面前,用不确定的声音,颤抖地问道:“是大爹爹吗?我是小雨呀,你还能认出我来嘛?”

    老乞丐的眼睛在他的脸上仔细地分辨了很久,才绽开一抹恍然的笑:“小雨!我们家小雨也还活着?太好了,你的眉眼像你娘,嘴巴像爹爹……你不知道,当初你被扮作小姐,大爹爹多么揪心呀!生怕你被那群土匪给害了……老天有眼,我们父子还能相见!”

    老人家的神情有些恍惚,说话渐渐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任君轶瞧出了他的异状,为他把了把脉,又拿银针在他头上的某个穴道扎了一针。老人家立刻昏睡了过去。

    哭得泪流满面的谷化雨,有些戒备地望着他,问道:“你要干什么?”口气有如护犊子的母狼一般,仿佛任君轶要害他的大爹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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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一章 认干爹

    任君轶也不跟他废话,只是望着晓雪的眼睛,道:“他以前受过刺激,精神有些失常,虽然最终醒了过来,今日狂喜之下,却难免有些反复。我让他先睡上一觉,再煎些安神的药给他服下去,会有所缓解。不过,这种精神上的病,不是一朝一夕能痊愈的,需要长时间的静养才行!”

    谷化雨这才发现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他不好意思地向任君轶道歉:“对不起,我是太过担心大爹爹了。看他这样子,这些年一定吃尽了苦头……”

    话没说完,他的泪珠从眼眶中涌出来,用手怎么擦都擦不尽。晓雪轻轻搂着他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别难过,以前造成的事实,我们无法改变,将来却可以掌握在我们的手中。相信大爹爹见了风哥哥和谷姨,病情一定能够好转的。以后,我们加倍的孝顺他,关心他,他的心情好了,病也就能够痊愈了。我知道,你是心疼他,我也心疼大爹爹,但是伤心和哭泣是于事无补的,让我们用今后的岁月,来弥补他这些年的伤痛吧!”

    谷化雨把脑袋埋在她的肩膀上,怕自己痛哭的狼狈模样被别人看到,脑袋在她肩膀上点了点。

    徐翔宇看看瘦的一把骨头的老人家,又偷眼看了看在晓雪肩头抽泣的谷化雨,神情忐忑中带着发自内心的愧疚。此时,他才清楚地意识到,他们的天煞阁,给晓雪父子和谷家带来多么大的伤害。

    他拘束又自责的模样,看在了晓雪的眼中,她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胳膊,冲他摇了摇头,道:“根源不在你身上,不要钻牛角尖!好在现在我们全家人都团聚了,没有任何的伤亡,我们应该庆幸上天对于我们的眷顾。以后,我们要加倍幸福,才能不枉大难以后重逢的福气,不是吗?”

    徐翔宇本来就不是个心思细密的人,此时晓雪非但没有责怪他,迁怒他,还安慰他惶恐的心灵。小受受美极人寰的脸上,怯怯的笑容,让人无比惊艳。

    任君轶也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望向荒废了已久的宅院,对晓雪说道:“这座院子太久没人住,要收拾出来恐怕有点难度。我们还是先找家客栈安顿下来,再做打算吧。再说了,这位伯伯也需要洗洗澡换件衣裳了。”

    晓雪的目光,又回到了大爹爹枯瘦而又沾满污迹的脸上,无声地叹息了一下,点头道:“就按大师兄你说的办吧!找家药店,把大爹爹需要的药品也买齐了,早点治疗对他的病情也有好处。”

    就在这座荒废的旧宅不远处,有家远远看起来还不错的客栈,风招在微风中轻轻地摆动着。走近了一看,原来是晓雪拜把姐妹江家的产业。自从离开万马郡之后,两人就很少有交集了,不过一对朋友感情的深浅,并不是以见面的次数衡量的。这个晓雪在这个世界上第二个可以肝胆相照的朋友,是可以在对战时把后背交给她的好姐妹。上次在万马停留的时候,江蕙姐姐因家族事宜去了南方,没遇上。算一算,两人已经差不多快半年没见了。

    一行人进了“福祥居”,一个胖胖的,胸前的两坨肉可以称得上****中的****,腰上有三层游泳圈的掌柜迎了上来,笑得本来被肉挤作一团的眼睛更如一条线了。她脸上一坨一坨的肉挤在一起,殷勤地招呼道:“各位客官里面请,请问是住店呢,还是用餐呀?”

    胖掌柜的眼睛在谷化雨臂弯里抱着的,浑身脏得如同在垃圾堆里打过滚,还不时地发出恶臭的乞丐身上溜了一圈,脸上却很老道地没有露出嫌恶的眼神,只是保持着一贯和气生财的笑。

    晓雪开口道:“住店,给我们三间上房,然后再准备足够的洗澡水,送到房间里来。”

    “好嘞!三间上房,洗澡水要多送几桶!”胖掌柜吩咐着店里的伙计,亲自领着一行人,上了二楼。

    谷化雨跟他的大爹爹自然要住 一间,好就近照顾羸弱的老人家。徐翔宇被分配跟黎昕住在最左边的房间。而晓雪跟大师兄则住进了中间的房间,也就是谷化雨的隔壁,若老人的病情又什么变化,任君轶也好及时诊治。

    福祥居客栈果然不愧是江家的产业,做起事来分外麻利,她们进入各自的房间,一盏茶还未喝完,洗澡水便已经送进来了。每个房间里两桶,谷化雨和他大爹爹的房间,则又多送了两桶。

    大爹爹已经醒了过来,抱着谷化雨一阵痛哭,仿佛要把所有的悲痛和委屈,都发泄出来似的。任君轶又重新为他把了把脉,提醒他要控制情绪,不要大喜大悲。晓雪也认真地开导了他好一会,才稳定了他的情绪。

    大爹爹要洗澡换衣了,晓雪和两个夫侍先出来,各自沐浴更衣去了。徐翔宇则留在了谷化雨的房间里,说是大爹爹的身子太虚弱,怕谷化雨一个人伺候不过来,他也来帮忙。或许,他多少抱着点恕罪的心理吧。

    当谷化雨轻手轻脚地帮大爹爹褪去了衣衫,并把他抱进浴桶中。徐翔宇看见了老人家一根根排骨,被一层黄黄的皮肤包裹着,就好似一个有皮肤覆盖的人形骷髅时,负疚的眼泪终于滴落了下来。

    谷化雨没有理睬他,更没有安慰他。不过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大爹爹,却冲他一笑,道:“小雨啊,这是谁家孩子,咋长这么俊恁?孩子,你嫁人了没有?”

    徐翔宇的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颗颗滴落在热腾腾的洗澡水中,不知道如何回答。他能说我是把你害得如此凄惨的天煞阁魁主的儿子吗?一时之间,房子里只剩下他的呜咽声。

    谷化雨这时候却轻描淡写地道:“大爹爹,我们都是晓雪的夫侍。我和哥哥小时候,您和娘亲不是已经把我们定给了晓雪了吗?现在哥哥已经跟晓雪成亲了,等回到京城,我也要进入祝家的门儿了。”

    “好好!”大爹爹连声称好,缺了一颗门牙的嘴咧得老大,皱纹堆积在眼角,“你们哥儿俩都有好的归宿,大爹爹我死也瞑目了……”

    “瞧瞧你,怎么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晓雪说了,今后我们的好日子在后头呢,您安心地调理好身体,我和哥哥还指望您帮我们带孩子呢!”谷化雨轻轻为他搓着身上的老灰,口中不依地撒着娇。

    “你这孩子,也不知羞,还没进门儿呢,就说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小雨,风儿和你娘她们都还好吧?”老人刚刚只听说,那场大难中,虽然大家失散了,好在没有亲人故去,还是很挂念着那两个至亲的人。

    谷化风点头,笑着道:“大爹爹您放心,哥哥和娘好着呢!不过,娘亲为了救柳官人,摔坏了腿,只能拄着拐杖走路了。”他知道大爹爹不能再受什么刺激了,便隐瞒了娘亲昏迷了八年,差点醒不来的事情。只把最好的结果,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大爹爹脸上的笑容一僵,然后很快恢复了平静:“妻主她是个知恩图报的血性女子,能救得柳官人的命,失去条腿算什么。不念在他主子的身份,也念在他是你们妻主的爹爹。”看来,大爹爹也是个能想得开的。

    见大爹爹如此看得开,谷化雨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他不住地撩着水,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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