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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美人醉-红唇妖娆-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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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当他看到念清歌满身的鲜血倒在离漾的怀里时,他竟然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眼睛只觉得有些酸涩,心口痛痛的,面前的情景全部模糊了,他这是怎么了?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说不清,道不明。
  仰躺在树根上,离辰逸只觉得呼吸的困难,用手攥成拳头狠狠的捶着自己的胸膛:念清歌,你不许死,本王不许你死,听到没有。
  夜,愈发的深了。
  空气中凝着浓重的血腥气息,天,墨黑,离漾的嘶吼声将安静的寺庙惊醒。
  德公公领着御前侍卫们急急的冲了过来,看着倒在地上的蒙面人惊愕不已,德公公看着满身是血的念清歌,才反应过来事情大了,侍卫们和德公公跪在地上,齐呼道:“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
  “太医,宣太医!”离漾面色焦灼,龙眸热泪,他从地上站起,打横抱着念清歌一步步朝寺庙内走去。
  幸亏,幸亏出门的时候离漾带了一个太医随行。
  愤然的话被他冷冷的甩在身后:“将这些人鞭尸示众十日。”
  *
  子时后的寺庙让人感觉到惶惶不安。
  老方丈望着寺庙外的鲜血,双手合十,直默念‘阿弥陀佛’,而后又带着一些弟子们在佛祖面前诵经。
  橘色的烛光将黑漆漆的禅房照的格外温暖,但是念清歌的手却是冰冷的,她的身体却是冰冷的。
  洁白的长裙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念清歌的胸口源源不断的流着鲜血,止也止不住,离漾的手触上去,只觉得是一片血河,他吓坏了,他望着脸色愈来愈苍白的念清歌,急吼着:“她怎么样了?怎么这血越流越多?止血,赶紧给她止血。”
  太医急的满头大汗,跪在地上:“皇。。。。。。皇上,微臣。。。。。。微臣尽力了啊,这婉昭仪的血流的实在是太多了,而这剑又恰好在心脏的边缘,微臣现在连拔剑都不敢啊。”
  一句话让离漾的心凉了半截,他揪起太医的衣襟,冷声道:“救她,救她!你若是救不活她,朕就砍了你的脑袋,诛了你的九族。”
  太医吓的大汗淋漓,双腿直哆嗦:“微。。。。。。微臣尽力,微臣尽力,只是。。。。。。只是婉昭仪的衣裳太碍事了,要。。。。。。要撕掉的。”
  离漾一愣,眼底划过一抹犹豫。
  恰时,德公公将离漾拉过来,望着奄奄一息的念清歌,斟酌了一番,道:“皇上,奴才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讲!”离漾没好气的说着。
  德公公道:“皇上,今夜的事很是蹊跷,首先是皇上的晚膳被婉昭仪做了手脚,然后她拿着皇上的龙簪出去,她一定是有接头人,现在我们还不知道那个接头人是谁,但是从这两件事上来看婉昭仪定是个对皇上不忠的人,奴才想着不如让婉昭仪自生自灭算了。”
  话落,
  离漾一脚狠狠的把德公公踹倒在地上,那双淬冷的龙眸死死的瞪着德公公,声音冷寒入骨:“朕现在想让你自生自灭!”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只是说说而已。”德公公看离漾大发雷霆,立刻跪在地上求饶。
  “滚!给朕滚!”离漾指着门口,吼道:“你最好跪在佛祖面前祈祷婉昭仪能醒过来,否则,朕要了你的命。”
  话落,德公公屁滚尿流的滚出了禅房。
  离漾顾不得换下沾满鲜血的衣裳,他握着念清歌的小手,声音是满满的心酸:“婉儿,要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第一百八十二章 拔剑吧(第一更)

  是夜。
  雨凄凄,风瑟瑟。
  禅房凝着紧张兮兮的氛围,太医满头大汗的看着奄奄一息的念清歌,双手哆嗦的握着念清歌胸口的那把剑。
  他能看出来念清歌对离漾而言是多么的重要,他不敢下手,若是一个寸劲儿不小心让念清歌血流不止,无法苏醒的话,想着,他自己也是要赔上一条命的。
  “皇。。。。。。皇上,希望皇上把婉昭仪胸口的衣裳撕开一些,微臣不大方便。”太医哆哆嗦嗦的说。
  离漾凝了他一眼,想起身,才发现自己的心狂跳的几乎要窒息了,他从未这么害怕过,他真的害怕念清歌的身体慢慢变冰冷,慢慢变僵硬。
  他伫立在念清歌面前,龙眸愈发的深邃,太医识趣的背过身子去,离漾的双手颤抖的覆在念清歌被鲜血染红的衣裳上,指尖的温热让他的心滚烫滚烫的,好像活生生戳出了一个洞出来,咬着牙,小心翼翼的避开剑的部位,只听‘刺啦’一声,衣料被离漾扯碎了,他悬在喉咙的心松了下来,还好没碰到剑伤的地方。
  沉凝严肃的声音响起:“太医,拔剑吧。”
  太医一拂身子,严谨的端详着念清歌较深的伤口,紧了紧呼吸,离漾也跟着紧张起来,他紧紧的握着念清歌冰凉的小手儿给她力量,给她支持:“婉儿,别怕,朕陪着你,有朕陪着你。”
  心里如横了一艘小船似的,摇摆不定,晃晃悠悠,一阵风刮去,将他心中的自信全部吹走。
  他,从未这么害怕过。
  龙眸有些温热,垂下头去,整个人都如颤抖飘零的落叶。
  “拔吧。”离漾咬着牙说,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若是拔了也许还有希望,但若是不拔,也许就只能陪她走这么一段路了。
  他宁可赌上一把。
  大颗大颗的汗珠在太医的额头上流着,离漾看在眼底,思忖了一番,将袖袍里的丝绸帕子掏出来伸出手去为太医拭去了额上的汗水,这一举动让太医诚惶诚恐:“皇上这是折煞老臣,老臣不敢当。”
  “拼尽全力。。。。。。救婉儿。。。。。。”离漾沉凝道。
  太医心里一紧,咬着牙应着:“是,皇上。”
  烛火在静谧的夜里泛着‘刺啦,刺啦’的声音,火苗忽闪忽灭,淡青色的烟雾袅袅升起,恍若一个鬼魂随时将念清歌收走一般。
  窗外。
  豆大的雨点慢慢的变成了毛毛细雨,空气中凝着一抹血腥夹杂着泥土的味道,让人有些作呕。
  太医双手握着剑,一鼓作气,一咬牙将剑拔了下来,果然,这个剑刺的很深很深,她胸口的红色鲜血流的愈来愈多了,太医将剑撇到了一边儿,急忙想法子替念清歌止血。
  忙乎了整整四个时辰,太医筋疲力尽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离漾焦灼的问:“太医,她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无碍了?”
  太医吞吞吐吐:“皇上,微臣也不敢保证,目前看来是已经止住血了,可是,可是就怕婉昭仪自己撑不过去啊,她的身子本身就弱,而且剑伤比较严重,比较深,现在只能等待了。”
  离漾揉了揉酸胀的鼻翼,朝他挥挥手:“你下去歇息吧,明儿一早你去山里看看有没有一些好的草药,摘一些来,现在婉昭仪不能奔波,也不能回京。”
  “是,皇上。老臣告退。”太医应声离去。
  离漾夜不能寐,一直守护在念清歌的身边,寸步不离,他打了一盆干净的清水,浸湿了面巾,替念清歌一点一点的清理着脸上的血迹,手臂上的血迹。
  若是问一个人这样的勇气是从何而来。
  想来只是因为爱吧。
  爱的愈深,勇气愈大。
  “婉儿,快醒过来吧。”离漾自言自语的呢喃着。
  念清歌就那样如一个睡美人躺在*榻上,苍白憔悴的小脸儿上没有一丝丝的血丝,仿佛所有的血都被抽干了一般,她的唇瓣儿也是干裂的,苍白的,胸前的锁骨凸显在离漾的眼底,离漾才发觉她竟然是那么的瘦。
  宫中的妃子每日鲍鱼海鲜的侍候着,个个丰腴,可是唯独念清歌,清瘦的让人心疼。
  “婉儿,朕该拿你怎么办?”*,他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坐着睡在了念清歌的塌前。
  窗外。
  一道黑色的身影伫立在阁窗外,透过那若隐若现的窗纱,离辰逸那双黯黑的眸子死死的攥着躺在塌上的念清歌。
  心,如刀绞。
  他多么想冲过去摸一摸她的脸,多么想抱一抱她,吻一吻她。
  可是,她身边的人是离漾,她爱着的人也是离漾。
  他在她心中怎么会有一席之地,也许,经过这次的事后,念清歌会愈发怨恨自己的吧。
  凝重的叹了口气,离辰逸转身离开。
  他狂躁的寺庙周边的森林里奔跑着,发泄着心中的愤恨,他仿佛想起了什么,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百里老贼!
  离辰逸沿着百里老贼逃跑的这条线路追了出去,果不其然,在半山腰看到了百里老贼的轿子。
  他心中的愤怒决然而起,将腰封里的剑拔了出来朝百里老贼的轿子凌波微步的飞去,凶残的将他的轿顶用剑刺开。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在轿内安睡的百里老贼激灵的惊醒:“谁?快,快保护老夫。”
  “百里老贼,今晚,本王要你的命!”离辰逸猖獗愤怒的声音从他的头顶响起,他的袖袍带着呼啸的风,那把剑直逼百里老贼的脖子。
  百里老贼一听这个声音忽地大笑起来,现在,轿子周围围着的都是手持剑的黑衣人,但是百里老贼却悠闲的朝他们摆摆手:“你们把剑收起来,你们难道不知道这是谁么?这可是离王爷。”
  离辰逸冷哼一声:“本王不想听这些废话,说,那些刺客是不是你派去的,念清歌是不是你伤的?”
  对于离辰逸的话,百里老贼坦然应着:“是老夫又怎么样?那念清歌愿意替皇上挡剑又不是老夫的错。”
  “你为何提前动手了?”离辰逸的剑逼近他的脖子,声音阴冷:“上次本王告诉过不让你现在动手,你听不懂本王的话么?”
  “现在动手又如何?”百里老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现在动手正是好时机,若不是那个念清歌挡了那一剑,现在皇上早就归西了。”
  “你——”离辰逸愤怒的双眼似野兽。
  “老夫不像王爷那么胆小,懦弱,做个事情畏畏缩缩的,你早就想要皇上的命了,以为老夫看不出来么?”百里老贼冷哼一声,道。
  “但是本王没说是现在!”离辰逸咬牙切齿:“你误伤了念清歌!”
  “算她倒霉!”百里老贼不以为然的说。
  “信不信本王杀了你?”离辰逸青筋凸起,剑,愈发的逼近了他。
  百里老贼斜着眼睛凝着离辰逸,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离王爷,老夫就在这儿让你杀,你可以杀了老夫,但是,你可要好好考虑考虑后果。”
  “卑鄙!”离辰逸冷冷道,手,死死的握着剑柄,颤抖着,他恨恨的瞪着他:“不许再伤害念清歌!”
  百里老贼嘲讽的冷笑:“离王爷若是喜欢念清歌,就除掉皇上,自己登上皇位,要了你皇兄的妃子,哈哈哈哈。。。。。。”
  “滚!”离辰逸嘶吼着。
  “哈哈哈。。。。。。”百里老贼就那样坐着轿顶掀起的轿子朝前方走着:“离王爷,后会有期。”
  子时后的夜渐渐的泛白。
  离辰逸*未眠,独自上山替念清歌寻找一些名贵的,稀有的草药,高高的山坡让离辰逸寸步难行,但是他还是咬牙坚持着朝上面爬去,因为他看到了山顶上有一株极为名贵的救命草药。
  从山上滚下来好几次,一路经过的石子,树杈将他的衣裳全部刮开了口子,他的手臂伤痕累累,狼狈不堪,但是只要脑海里浮现出念清歌的模样就会重新战斗,重新往上爬。
  那些长在山上的藤蔓都是带刺的,他每每握着那藤蔓,手心都会锥心刺骨的疼,他咬着牙终于爬到了顶端,伸出手去抓,终于,终于抓到了。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清歌,你会醒过来的。
  就这样,他一直在找草药,装草药,循环不停,反反复复,他将所有抓来的草药全部放进了一个竹篓里。
  天,渐渐的泛着鱼肚白的颜色,离辰逸悄悄的隐藏在树上等着太医起来寻找草药,昨夜,他们的话离辰逸都听到了,他笃定太医会走这条路,当离辰逸看到寺庙门口走出来的太医时,急忙将竹篓放到了一个明显的石头旁。
  
  第一更。

☆、第一百八十三章 皇上回宫

  宿鸟动前林,晨光入古寺。
  太医一路上寻找,终于在那块儿石头下发现了离辰逸早已采摘好的那一筐竹篓的药材,太医欣喜不已,也没有多想什么急忙将那些药材拿到了寺庙的膳房里煎药。
  离漾也是稍懂药材的,当他来到膳房时看到竹篓里的那味珍贵的药材格外惊愕,将它拿起来凑到鼻尖一闻,眉头一皱,问:“太医,这味草药是你自己摘的?”
  太医拿过来一看也有些惊讶,这味草药据说只喜欢长在高处,而且难以摘到,他也无法瞒着了只好如实坦白:“回皇上,这。。。。。。这些草药不是微臣采的。”
  “不是你采的?”离漾诧异道。
  太医有些羞愧:“微臣惭愧,今天早上微臣打算出去采药,可是却在离寺庙不远处发现了已经采摘好的一竹篓草药,微臣细细的检查过这些草药了,没有任何问题,而且个个都是针对婉昭仪的伤势的。”
  话一出,离漾深邃的眸子愈发的复杂了,心里划过一抹复杂的想法。
  “细细检查,若是没有问题就拿来给婉昭仪用。”离漾思忖了一番淡淡道。
  睿智如他。
  他又怎会不知道这些药是离辰逸采摘的。
  那名贵的药材,恐怕只有离辰逸有恒心,有毅力,有本事能弄到手吧。
  既然离漾已经发话了,太医也不敢太耽搁只好急忙煎药。
  不知不觉中。
  他们已经在宫外生活了整整二个月有余了,念清歌依旧昏迷不醒,没有知觉,但是太医看着她的脉象却是平稳的,那么,现在只能说念清歌自己不愿意醒过来。
  离漾急的团团转,在宫外数月,担心念清歌养伤的环境不好,只好临时决定撤回宫中,宫中有名贵的药材,膳食和太医,假以时日,他相信念清歌定会醒过来的。
  舒适的轿子,离漾的细心呵护,赶了两天*的路程,离漾终于带着念清歌回到了宫中。
  皇宫的人一听离漾归来全部沸腾了。
  尤其是离妃,她正在用午膳,山梅气喘吁吁的跑来:“娘娘,娘娘,皇上已经进了宫门了。”
  “什么?”离妃的手一抖,手里的汤勺都掉到了地上,她喜极而泣,面容激动:“真的吗?真的吗?皇上。。。。。。皇上真的回来了么?”
  两个月没有见到离漾,离妃早已思念成灾。
  “快,快给本宫梳妆打扮,本宫。。。。。。。本宫要亲自接驾。”离妃的心情激动的难以言喻,午膳也没有心情用了,急忙跑到妆奁前梳妆,抿口脂,带步摇,带护甲,她在山梅面前转着圈:“山梅,你看看本宫漂亮么?有没有不合适的地方?皇上会不会第一眼注意到本宫?”
  山梅看到紧张的模样,安抚着她:“娘娘别担心,娘娘很美,皇上一定会对娘娘目不转睛的。”
  “真的吗?”离妃有些不自信:“皇上出宫了那么久,身边还有念清歌那个狐媚子跟着,本宫怕皇上。。。。。。。怕皇上的心不在本宫身上了。”
  “不会的,这么多年了,皇上一直很爱娘娘,娘娘自信点。”山梅道。
  离妃平复着自己激动的心情:“是,皇上是爱本宫的,我们走,去接驾。”
  浩浩荡荡的队伍从宫门口辗转进宫,离漾的轿撵在高楼台前停下,德公公尖细的声音在空中响起:“皇上回宫。”
  “恭迎皇上回宫,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齐呼,众人齐跪。
  半晌。
  那轿帘被德公公撩起,离漾面容憔悴,下巴上都长了些青色的胡茬,他横抱着念清歌从轿子里缓缓走出来,每一步都是那么的缓慢,那么的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念清歌似的。
  这一幕映入众人的眼底。
  皇后和离妃都惊愕的望着,面面相对,眼底闪过浓浓的疑惑。
  御前侍卫们自发的闪出了一条空阔的小路。
  离漾线条分明的面容上面无表情,两天*的折腾让他的眼底蕴着红血丝,眼睑下都有些乌青,倦怠的容貌却依然无法掩饰他的绝代风华,他的薄唇紧抿,看起来是那么的悲伤,他的眼神时不时的望着怀里的念清歌,情不自禁流出来的是深情和担忧。
  他就这样从离妃的身边路过,从皇后的身边路边。
  但是,他恍若不认识离妃似的,一个眼神儿也没有给她,径直从她身边离开了。
  德公公自然是知道离漾的意思,于是赶忙追了上去,道:“皇上摆驾琉璃殿。”
  尾音一落。
  离妃柔弱的身子踉跄了几步,有些不稳的伫立在那里,幸好山梅扶住她的手臂,离妃的眼底立刻涌上来了一层湿润,呆呆的望着离漾消失的背影,悲伤的喃喃自语:“皇上,皇上没有看我。。。。。。”
  “娘娘。。。。。。”山梅似乎也没有料到竟是这样的情况。
  皇后一袭金黄色的凤尾服,今日的妆容也是格外打扮过的,她凤眉轻轻一挑,话里有话道:“本宫还真是小看了婉昭仪呢。”
  离妃一回眸,凝着皇后。
  “本宫要回去换身衣裳去看看婉昭仪。”皇后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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