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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玉太子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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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别紧张了。”太子温声哄她。
  润润难掩紧张地道:“第、第一次嘛,难免的。”
  太子被她逗得不禁笑了起来,“难不成你还想着有下一次?”
  润润双颊绯红,“我我我……我没说还有下次。”
  看她这样,太子心情大好。
  “饿不饿?我让人备了些酒菜。”
  润润刚想同他客气客气,肚子却不争气地‘咕’了一声。
  ……这就很尴尬了。
  太子哈哈大笑,顺势就打横把她抱了起来。
  “你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咱们再喝合卺酒。然后就可以把你这身重的要死的衣服脱掉了。”
  润润咬着嘴唇,突然被他抱着腾空而起,下意识地就搂紧了他的脖子。
  太子往后仰了仰脑袋,怕自己嘴里的酒气熏着她。
  一路从床前被抱到了桌边,太子才把润润放在了椅子上。
  那些菜肴放过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早在太子进来前,润润就对着这桌菜不知道咽下了多少口水。
  不过到了这时候,那些菜已经一点儿热气都没了。吃在嘴里滋味就很不如意了,尤其是润润坐了一整天,刚吃了两口下去,就觉得胃里不舒服了。
  太子在外面没吃多少东西,胃里空荡荡的,吃下去也不必她好受。
  两人先是一起快速地动了几筷子,然后就不约而同地停了手。
  苦着脸对视一眼,两人一齐笑了起来。
  太子道:“累了一天不说,还给我们吃这样的冷菜冷饭。这成亲真不是人干的……好在一辈子也就这一次了。”
  润润不禁也跟着笑了起来。
  说着太子便让人撤下了这些菜,让人从厨房里端些热粥和小菜来。
  粥是普通的小米粥,熬的稀稀的,端上来的时候还热气腾腾。喝下一口,就让人从胃里一直暖到身上。
  两人都十分迅速地喝完了一碗粥。
  润润鼻尖都沁出了细小的汗珠。
  喝过粥,宫女伺候着她们喝下了合卺酒。
  当太子和润润的手臂交叠的时候,两人目光不期而遇,太子的眼神热烈直接,简直是要把她看着吞到肚子里。
  润润的脸颊越发通红,只得眼眼观鼻鼻观心地喝完了那一小杯酒。
  喝过合卺酒,太子放下酒杯,又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我、我能自己走的。”润润挣扎着要下地。虽说方才已经被抱了一回,可那时屋内就他二人,别人也瞧不见。眼下屋里可是有师父的宫女的,被人瞧这样瞧着,总是教人不好意思的。
  太子忙道:“哎,别动别动。”
  润润不重,可加上身上那身十好几斤的凤冠霞帔,可就不轻了。加上太子这一天喝了不少酒,手脚虚浮无力。
  两人这一个要下来,一个执意要抱着。
  正扭着劲,太子脚下一滑,往后一仰,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伴随着宫女们的惊呼,太子‘哎呦’一声,润润吓了一大跳。
  她身下垫着太子的双腿,并没有摔疼。赶紧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查看太子的伤势。
  太子两道剑眉都绞在了一起,显然是摔疼了。
  “怎么了怎么了?”润润和宫女将他围住,都不敢轻易去碰他。
  太子脸都扭曲了,艰难地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请太医!”
  外头的东来得了信儿,小跑着就往太医院去了。
  没多久,太医跑的满头大汗地来了。
  太子还坐在地上呢。
  他表现得那么疼,谁都不敢移动她。
  太医一来,就摸上了太子的腿部各处,“殿下,这几处疼不疼?”
  太子疼得面色潮红,让其他人都下去。
  宫女都退下后,润润正急着听太医诊治的结果,又听太子道:“润润,你也先出去。”
  润润心急如焚,就怕他真的伤着哪儿了,只是此时也不方便纠结这个,让太医诊治是要事,太子既然不愿意她看着,她就去外间候着了。
  人都下去后,太子一手搭上了跪在一旁的太医的肩膀,“先把我扶到床上去。”
  太医轻手轻脚地将他扶了起来。
  一沾床,太子就爬了上去。
  “腿不疼,后面疼的厉害。”
  太医于是开始轻轻按压他的脊柱,当按到尾椎的时候,太子轻哼一声,身体一抖。
  太医擦了擦汗,道:“殿下,您这是伤着骨头了。您忍一忍,微臣把您这骨头矫正。”
  太子将脸闷在枕头上,闷哼了一声算是应了。
  润润在外间打转,急得跟什么似的。
  好不容易等到太医出来了,润润一个箭步冲上去问:“殿下这是怎么了?”
  太医垂着头答,“太子妃娘娘不必担心,殿下是伤着腿了,不过也并不是要紧,修养一段时日就好。”
  润润道:“伤着腿了?那是不是一年多前春猎那次留下的后伤,方才摔了一跤就又伤到了?”
  太医垂着头应了一声。
  “那我进去看看。”润润说着就要进内间。
  太医忙道:“殿下吩咐了,一会微臣开了药方,让东来服侍就可。”
  这就是不见她了?
  润润脚下一滞。
  东来适时的凑到她身前道:“许是殿下怕娘娘担心呢。奴才这就去看看,您不用担心。”
  润润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东来进去了没一会儿,很快就出来传话,道:“殿下说天色不早,娘娘先去偏殿歇息吧。”
  太子不肯见她,润润也没办法,只能去了偏殿。
  偏殿里,回雪伺候着她更衣洗漱。
  换上寝衣后,润润又着宫女去问了。
  宫女回来道:“殿下已经喝过药睡下了,睡前还叮嘱娘娘今日早些睡。”
  好好的大婚之夜,被弄成了这样。润润还真心没什么睡意了。
  回雪劝道:“娘娘早些睡吧,明日便能见到殿下了。”
  润润轻轻叹息了一声,也只能这样了。
  翌日一早,天刚亮润润就起了身。
  这天她是要去坤宁宫给袁皇后敬茶的。
  她换上新宫装,让玲珑给她梳了个元宝髻。既有妇人应有的端庄,也显出这个年纪少女的朝气。
  梳洗完毕后,润润就去了正殿。
  没成想,还没进屋,就被守在屋外的东来拦了下来。
  东来道:“殿下说身体实在不舒服,让您先去给皇后娘娘敬茶。”
  润润知道太子昨晚摔的那么疼,这日多半是不会出门了,她过来,无非是想关心一下太子的伤势。
  “殿下伤势如何?我进去和他说两句话。”
  东来往她面前一跪,“殿下吩咐不见任何人,太子妃娘娘就别为难奴才了。”
  两人在门口僵持了一会儿,东来寸步不让,润润也没办法,只能一个人去了坤宁宫。
  袁皇后这里已经得了信儿,润润一道,她就把润润招到跟前,关心道:“昨儿个太子摔着腿了?可要紧?”
  润润道:“太医说并无大碍,只是需要修养。”说话的时候,她心里也是直打鼓。袁皇后再亲厚,到底还是她婆母。当婆母的,听说儿子在大婚之夜摔伤了腿,心里总会对儿媳妇有怨言的。
  袁皇后却拍着她的手背安慰道:“没事儿,男人嘛,摔摔打打也正常。你别多想。”
  倒比润润还豁达。
  润润给袁皇后敬了茶,袁皇后赏了她一道自己年轻时戴的红宝石头面,还留了她用朝食。
  润润心里记挂着太子的伤势,一顿朝食也吃的颇是没滋味。
  袁皇后知道她心不在这里,也没多留她,朝食过后就让她回去了。
  润润走后,卉珍姑姑侍奉袁皇后用茶。
  袁皇后小口抿着茶,喝着喝着就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卉珍姑姑道:“娘娘这是怎么了?”
  袁皇后方才茶盏,摇头道:“没怎么,太子那儿……想想就好笑。”
  卉珍姑姑也笑道:“娘娘也是当婆母的人了,没见着方才太子妃娘娘那手足无措的样子么。”
  袁皇后又道:“可不是么,看着怪让人心疼的。”
  卉珍姑姑又道:“听说昨夜到现在,太子殿下都不肯见太子妃娘娘呢。”
  皇后又忍不住笑,“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他可不是不敢见太子妃么。估计这会子该羞死了。”
  润润被瞒在鼓里,她可是知道太子这回是伤在哪处的。
  太子呢,这时候正趴在床上吃朝食。
  东来一个人在旁边伺候着。
  吃着吃着,太子忽然就把手里的调整往碗里一扔,又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东来道:“主子,您好歹吃点。昨儿晚上到现在,您可就喝了一碗小米粥。”
  太子闷声闷气地道:“不吃,端走!”
  东来又劝道:“您生气也不能不顾身子啊。回头太子妃娘娘问起来,知道您连朝食都不吃了,又该着急了。”
  想到润润,太子更是气闷。
  当然也不是生润润的气,他是在生自己的气,跟自己较劲呢。
  大婚之夜把为椎骨摔折了,这传出去就是天大的笑柄啊!
  太子在屋里一趴,就是五天。
  五天后,他总算能下床了,只是行动还不是很方便。走路的时候,还会觉得身后有些钝痛。好在皇帝在他大婚后给了他十天的休假,并不用上朝。
  这几天里,润润真是煎熬极了。
  虽然太医每天都来,每次都说太子伤势恢复越来越好。
  可是太子却一直不肯见她,润润心里也很忐忑,觉得太子多半是生自己的气了。
  想想也对,当时要不是她要面子,在他怀里挣扎,太子也就不会摔着了。
  而在这无天理,京城里都传遍了——
  太子妃在新婚之夜把太子一双腿给压断了!
  这普天之下,什么传播的最快,自然是流言八卦。
  那还有什么比流言八卦传播得更快呢?
  有,那就是大人物的流言八卦!
  因而这流言愈演愈烈,很快连市井小民都知道了宫里出了这样一桩趣事!
  太子听到这个流言,还觉得老怀宽慰,断腿啊,很好!这传言可以的!
  

☆、第 102 章 

  当如意听到传言进宫去看润润的时候,恰好碰上了跟润润在一起的李念玉。
  自从润润赐婚的旨意下去后,李念玉又仿佛恢复了安静的性子,也不像从前在宫里那么四处游走,表现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了。而是开始深居简出,只在自己宫里待着。
  一直到润润进宫,她最多也就是每天到她这里坐上半日。
  润润近几天很是焦灼,太子受伤后迟迟不肯见她,当然也不单是她,而是不见除了东来的任何人。
  听说前一天,太子已经能在东来的搀扶下,在屋里慢慢行走了。
  润润又去求见了一回,教东来给挡了回来。
  成国公府很李家是姻亲,如意很李念玉也算是熟稔。
  李念玉见了她来,就识趣儿地起身告辞了。
  看着她出去后,如意道:“她倒是个识趣儿的。没有为难你吧?”
  润润摇摇头。东宫除去太子外,一共就她和李念玉两个主子。且因为袁皇后多年来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东宫又是她重点关照的地方,下人都很规矩识理,倒也没有因为这几天太子不见她,而敢怠慢她。
  屏退了宫人,如意问道:“我听说这几天宫外都在传,表哥弄伤了腿,而且还是在大婚之夜?”
  润润又点点头。
  瞧她这锯嘴葫芦似的样子,润润也有些心急,“没什么大碍吧?”
  润润终于开了口,说:“太医说是没事呢,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啊,你同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润润道:“只是太子这几日都不肯见我,人和人都不见。只每天把自己关在屋里。如意,你说,他是不是恼我了?”
  如意问:“那你们到底是怎么了?”
  润润咬了咬唇,红着脸把大婚当夜的闹剧简单复述了一遍。
  如意疑惑道:“表哥不是那等小气的人吧。不会因为这样就恼你的。”她小时候脾气比现在冲多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尤记得某一年把他表哥推了一跤,摔掉了他一个门牙。当时太子一嘴血,她吓得不行,当时就哭了。就那样,太子还反过来安慰她,说是反正就要换牙了,这门牙本就松动了。摔了也好。
  对她都那样了,对着润润,太子应该更是没脾气才是。
  “那我去试试吧。”如意带着疑惑起身,去了正殿。
  可一样是门都没进,就让东来挡了回来。
  如意便又挫败地回来了。
  润润越发愁眉深锁。
  如意想了想,让人去把二皇子喊了来。
  二皇子在太子大婚的时候,灌了他不少酒,后来听说他哥摔着了。他想着,他皇兄虽然看起来是个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但到底也练了好多年的拳脚骑射,没道理这么不中用才是。这多半,是喝多了,没个轻重,才给摔惨了。
  二皇子怕太子秋后算账,这几天就格外乖巧,待在自己寝宫里一直没冒头。
  不过此时听说如意来了,他也顾不上害怕了,反正润润和如意都吃了闭门羹,他皇兄这时候应该也不会出来才是。
  二皇子这几年也被拘着读书了,不像从前那么游手好闲,跟如意也是好些日子没见到了。
  三个人一碰头,如意就让人都下去了,还把门给带上了。
  润润具体说了太子近日不见人的种种,二皇子跟如意想的一样,说:“皇兄不是那样小气的人,润……皇嫂你别多想。”
  然后如意就撺掇着他也去试一试,看太子见不见他。
  二皇子锁着脖子犹豫。
  如意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别磨磨唧唧的了,没看到润润愁什么样了?”
  二皇子心下一横,大义凛然地去了。颇有烈士赴死,视死如归的气势。
  当然他的这些心理准备也是多余的,太子也不见她。
  二皇子回来后,搔了搔后脑勺:“要不然,我们干脆等上一等吧。东来说皇兄再有两天就差不多该好了。”
  润润又是一阵叹息。
  不过大家都没办法,她干着急也没用,只能等着了。
  太子避而不见人,这消息在宫里也是不胫而走。
  皇帝下朝后去坤宁宫时,还跟袁皇后问起了这件事。
  袁皇后屏退了人,笑眯眯地跟皇帝说了其中原委。
  皇帝听完也是哈哈大笑,“太医说是伤着骨头了,没大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当太子有什么交代,便没有细问。原来是这样!”
  袁皇后笑道:“是没有大碍,听说这两天能下地了。就是可怜了太子妃,当太子同她置气呢,天天去看,天天都被挡在门口。我只能时不时传太子妃过来说说话,宽宽她的心。”
  皇帝点头道:“太子要面子,咱们也不能拆她的台。身子没事就好,只是可惜了,一共就十天休沐,都躺在床上过去了。”
  皇帝也使坏,知道太子没事,也没说多给她几天休沐。
  到了日子,太子一瘸一拐,让人扶着上朝了。
  整个早朝期间,皇帝憋笑那叫一个辛苦啊。
  而在群臣看来,太子这伤势怕是不轻啊,歇了十天了,到现在还走不利索呢。皇帝的表情也古怪,似笑似怒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恼着谁啊。这么察言观色地想着,群臣越发谨言慎行,唯恐自己撞上枪口,受到牵连。
  下朝后,叶檩将太子拦下。
  面对着又是太傅,又是岳父的叶檩,太子便是觉得尾椎再疼,也得忍着。
  叶檩也是听说外头的传言,先替润润赔罪来的。
  太子道:“太傅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同润润置气。只是这几天伤处有些疼痛,人也有些不耐,怕润润跟着受委屈,才一个人在屋里静静养伤。”
  太子面色如常,又肯这样耐心解释,叶檩猜着多半是无事了。
  下朝后,太子知道避无可避,主动让人把润润请到了正殿。
  润润进屋后,仍然有些怯怯的。
  虽然如意和二皇子都说,太子不会恼她,可她心里明白,若不是自己,太子也不会摔那么一跤。
  在她面前,太子也不好意思去榻上趴着,而是端坐在椅子上,不过也不敢讲全部重心都压下,而是腾空了。看着坐的好好的,其实全靠双腿的力量,扎马步似的虚坐着。
  “几天不见,怎么跟我生分了?”太子笑着打趣。
  润润扁了扁嘴,有点委屈,又有点自责,差点就哭出来。
  人就是这样,自己承受某件事时尚不觉得什么,一旦亲近的人好声好气地问起来,却有满肚子的委屈无处诉说。
  太子看她将将要哭出来,也是慌乱起来,“别哭别哭,我好好的,你哭什么呢?过来。”
  润润红着眼眶上前,“我不是害你摔跤的。”
  太子温声道:“我知道,我也没怪你。”
  润润又扁扁嘴,“那这几天,你都不肯见我。”
  太子也不好解释其中的真实情况,只道:“好,怪我怪我。我让你打一顿出出气?”
  润润又忍不住笑了出来,捏着拳头往他肩膀上敲了一下。
  太子本就扎了半天马步,还要保持面色如常地同她说话,本就辛苦,这突如其来的一粉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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