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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落斜阳[术士手札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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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看这里面碗的底部,刻有一个铭文‘聚’字,这个笔法带着七分邪气,三分霸道,正是说着正财难求,但是偏财可得的道理。如能收入这个宝物,说不定就能有了沈万三富甲天下的好运。好了,话不多说,起拍底价一百万。”
  拍卖师的话音落下后,下面的人却不像刚才那样积极地举牌了。眼前的这个东西更像是志怪传说的物件,它在正规的文物记录中出现的次数很少,来历也带着玄幻的色彩,根本就不可考证。虽然说是青铜制品,而现在收藏青铜才是最难的,这比字画、玉器、瓷器等等难搞多了。
  “老公,我们要吗?”程幂小声地问着王瑜立,要说玄幻的东西,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相信,所以程幂有点拿不准。王瑜立捏了捏程幂的手,这是不要的意思,“沈万三可没有一个好的下场,这东西不是每个人都有享用的福气的。”
  而且国内对于青铜的拍卖其实是禁止的,不过在今日的场合里面,有些人大过了规矩,况且这东西到底是不是青铜还是二说。
  这头脑子清楚的王瑜立没有要,却有一个声音冒了出来,“一百五十万!”
  大家一看,说话的人居然是做建材生意的张家二儿子张岩清,没有想到这个平时不做正事的人,一开口就是加了五十万,只是为了这么一个说不好的东西。
  不过有了这个开头,好歹不再冷场了,下面跟着举牌的人也多了起来,但是加的价格不多,也不知道张二公子犯了什么毛病,今天对于这个东西居然表现出了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二百五十万!”
  “二百五十万一次!二百五十万两次!”拍卖师看着这个情况,是不会有人再出高价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当做压轴的拍品,这个价位实在不算高,都没有前面的那幅字的价格高呢,想归想,拍卖师的‘二百五十万第三次’还是叫了出来。之后“砰!”地一锤成交了。“恭喜张先生,财运广进的聚宝盆是您的了。”
  张岩清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奇异的笑容,好像真的看到了钱从天上来的样子,颇有些脚下生风地离开了会场,让周围的人有些摸不着思绪。
  “这就是聚宝盆啊!”深夜,张岩清在家中的书房中看着手中的青铜大碗,眼中散发出了贪婪的光芒,嘴里面念念有词,“死老头子,让你把好处都留给那个野种,这下还不是被我找到了真的宝贝,有了这东西,还愁没有钱吗。”
  他兴奋地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小刀,一点也不怕痛的划开了手指,将血向里面滴了进去。就看到那个‘聚’字的铭文在接触到血液的一瞬,发出了一道古怪的红光,钻进了张岩清的天灵盖中,嗖的就不见了。
  ****
  江南最近很热闹,郁阳在苏城参加倒爷的交流会,他虽然不是倒爷,但是也有一些东西要拜托金瘦猴卖出去的,可没有想到一通电话,他还是去了邱海。他没有去珍宝展,而是为了接手了一件古怪的案子而来的。
  张家的二公子昨天夜里离奇死亡,清晨张老先生在看到了自己儿子七孔流血而死的景象后,中风进了医院,张家的大公子张岩书马上封锁了消息。可是几天后警察那里却没有给出一个明晰的尸检结果。报告上写着张岩清是猝死而亡,要是有什么疑点,就是他身前拍的那个聚宝盆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聚宝盆(三)

  
  郁阳来到张家的时候,他就敏锐地发现了这里有种说不出的若有似无的古怪。没有等他细看,张岩书就请他落座了。“没有想到,自从北平一别之后,我们再见面会是这样一个局面。”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张岩书与郁阳本身不熟,但架不住郁阳有石瑾那位红三代的室友,同样是在一个圈子中混着的石瑾与张岩书又算是校友关系,自然有了一些交情,而间接与郁阳有了交集。
  “这次事出突然,我那二弟本不是一个着调的人,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真的让我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张岩书与张岩清不是同一母亲所生,关系真的不好。但这在豪门中不是少见的事情,同父异母很是常见。
  张家在当年内战时候南下南洋,在那一带算是豪门望族,却不知为何在七十年代后期就开始渐渐没落了,而只剩下了张父这一支,在改革开放之后抓住了外商投资的机遇,来到了邱海成为了第一批吃螃蟹的人。
  郁阳听石瑾说过里面的事情,民国时期张家在铁路部中有过实权,他们也是参与到了当年那些实业建设中,后来虽然南下却一直保存着实力。只是后来张家的败落太快,一是在大火中一下子失去了三个颇有建设的人物,二是在七十年代中米国的经济危机中损失惨重,才会在后来怎么也支撑不住了。
  而眼下张家得以重新振作,不是靠别人,正是眼前这位高出几界的同校毕业的学长,在他年仅十八的时候,就已经抓住了十年前的那场浦东的机遇。不说别的,眼界与魄力就是常人不能及的。
  郁阳心中闪过了一些想法,张岩清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不清楚,但是张家现在的一切都是张岩书打拼出来的,那个二弟对他而言根本就不是威胁。外人想的豪门恩怨在张岩书这里不过是一笑置之的事情,可眼下最重要还是要问清楚一件事情,“警局已经给出了尸检报告吧?难道学长觉得里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那个弟弟虽然荒唐,但是还是很惜命的。没有花天酒地到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作为他最看不顺眼的哥哥,我还能不知道他的想法。”张岩书揉了揉眉头,他与郁阳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家丑已经出了,现在关键是要找到原因。“别的不说,就是两个月前,还例行体检过,他才二十五六的岁数,根本没有什么毛病。而警方告诉我这是因为情绪波动过大,颅内出血而死,这样的死因我怎么可能接受。”
  郁阳能明白这样的暴亡,加上根本查不出有任何的药品残留的痕迹,这种死因最为突兀,让张岩书起了疑心也不奇怪。正因为张家不是一个寻常的家族,他们起于民国,对于灵异之事还心存敬畏。如此看来张岩书为了不亲近的二弟,特意找上了他也不奇怪了,不单单是为了弟弟找出真实的死因,更是为了不能让那样一个潜在的威胁存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这个死因有朝一日也害了张岩书自己怎么办?
  “那学长可有什么怀疑的地方了?张二公子是在这栋房子里面暴亡的,总有一些蛛丝马迹吧。”
  张岩书不愧是个思路十分清晰的人,他在老父一发现二弟的尸体,就中风昏迷之后,便迅速掌控住了局面,一点可能的疑点都没有放过。“要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最大的不对就是他出事的前两天晚上去了珍宝展览会,还在衡山路上面办的地下拍卖会上硬是买下了一个青铜聚宝盆。二百五十万对他开说不算是大钱,但是这几年父亲管的紧,他一下子弄了这笔钱,去玩了他从来不会碰的古玩,就很奇怪。可是这东西我没有在他房间里面找到实物,也不知道他放到去哪里了。但是从拍卖会那里回来,二弟就没有再出去过,一直都在别墅里面。听下面人说,二弟那天早晨去找过父亲,与他说过一会话,别的也就没有了。可你也知道,平时喜欢往外钻的人,居然能在家里好好呆了两天,那不就是反常吗。”
  郁阳听到那个珍宝展览会,心中有了一点疑惑,从张岩书的描述里面可以看到,这张岩清就是从那之后不对劲的,看来事情多半与他得到的那个聚宝盆有关。“我先去二公子的房间看看吧。”
  张岩书亲自带郁阳到了房间门口,一边打开了房门,“警察已经仔细查过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你的判断。”
  郁阳摇摇头,警察的那些刑侦手法查的是实在的证据,而他要找的是虚无的气息等一走进张岩清的房间,郁阳就又一次感到了那股诡异的气息。没有想到已经时隔半个月,居然还有一股阴冷的死气残留在这里,并且其中还混着一种不能辨明的气息。
  郁阳拿出了一道符纸,徒手点燃了它,只见符纸的火焰从明黄突然就变成了深红,然后郁阳伸手一抛,燃起的符纸飞也似地窜向了在房间正中央的地面,就看到地面上面不知为何忽而出现了一滩黑色的痕迹来,在大理石的地板特别的扎眼。
  张岩书在一边看着,心中暗暗惊叹,他知道世间有奇人,但知道与亲眼所见总有太大的区别。难怪石瑾那个难以相处的人,也会对郁阳另眼相看。还有父亲在偶然间说过,在港城甚至是海外的华人圈子里面,郁阳的爷爷颇有盛名,不比大陆,在外头的华人圈子里面,对于有点道行的人更加的尊重。传说中有本事的人,可以定一家兴衰,得罪了他们绝对没有好下场。
  郁阳弯腰用手指沾起了一些黑灰,又将它放到了一个玉杯中,倒入了不知为何的液体,只见那本来透明的液体瞬间就变的鲜红,就像是那人嘴中吐出的鲜血一般。郁阳面上表情一如往常,对张岩书的语气却多了一丝沉重,“学长找我来是找对了,二公子的死因恐怕是因为他碰了不应该碰的东西。”
  “你是说他买回来的那个青铜聚宝盆?!”张岩书想过这个可能,却并不希望自己的二弟是被本身的不着调给自作自受的害死的。“可是那个东西警方那头也关注过,没有在家里面找到,我问过二弟的司机,他说看到二弟把东西带了回来,他之后又没有出过门,这东西又去了哪里?郁阳。这东西不会是害了二弟的命,然后逃走了吧?”
  郁阳轻微地摇了摇头,他对于就是青铜聚宝盆害人的说法,还有一些保留。张岩书不清楚,但他知道那个拍卖会背后是有着修士组织的背景的,而且在拍卖会上出现的东西,应该没有问题才对。但再一想,如果是东西有问题,会不会那晚上张岩清买下了这个他要不起的东西,却被修士给盯上了,虽然杀人夺宝不太可能,却有可能张岩清自己傻傻地碰了宝物,其后宝物不过是去了它本应去的地方。
  郁阳隐瞒下来这种推测,他先要去问清楚,那天夜里是不是来了什么道法高深的人,这样隔空取宝的手段,不是一般修为可行的。“学长,这事情还不能确定与那件青铜器有关,我先去拍卖会那里想办法问问,看看能不能弄来照片,你也能比对着,再看看是不是藏在了想不到的地方。”
  ****
  张岩书知道郁阳是为了稳妥起见,现在他们连那样东西也没有看到,就断定始末的做法是必然行不通的。张岩书想到了在医院的父亲,心中一叹,起码当下二弟不是正常死亡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可他也不明白了,为什么二弟会心血来潮地想要沾手从来不曾涉足的古玩,那是老爷子年轻时候玩过的东西,但也早就不碰了。没有真才实学与天赋运道,去触碰古玩这种东西,也不知道二弟是哪里想不开了。
  珍宝展是结束了,一般人要打听拍卖会的内情是不可能的事情,郁阳索性直接找上了江南地区的负责人之一老席。
  老席听说郁阳来的时候,还有些愣神,他想不出让这位不苟言笑的郁先生找上门的原因为何。郁阳是一战成名,在二年前的深蓝海湾战中,他以一己之力杀死了那头深海巨怪,才让南太平洋上得以安稳了下来。却也不知道为何得了一个‘夜皇后’的名声,都说在那一战之后,那片海域每到夜晚就泛出了一股黑色郁金香的味道,那是深海巨怪血染大海之后的结果,却让大家给了郁阳一个代号‘黑色郁金香’。还好郁阳在海外的名声更显,却也没有人真的敢当面这样称呼。老席对着郁阳冷冽的气场,怎么也不觉得能用花来比喻啊,也许与黑色郁金香中的神秘与高贵还有几分相近,“不知道郁先生所来为何?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吗?”
  郁阳没有直接询问那夜的事情,张岩清死亡的事情,老席不会不知道,但是就算知道也不会多关心。“我没有能赶上这次的珍宝展,多少有些遗憾,打听到了一个消息,也不知道可不可靠,在拍卖会上似乎有好东西出现,不知道能不能一观备份的资料,让我得以一包眼福。”
  老席在心里面说了一句,这不和规矩,却一点也没有推辞,就帮忙调出了这个资料。这样的做法,也不是没有先例,来人看了资料,要是真的有上心的物件,与买家去沟通,与他们组织方是没有关系。再说这买方的名单有不是个秘密,主要还是为了看看物品的清单罢了。
  郁阳看的仔细,这里面并没有不妥的东西,然后就看到了最后一个拍品青铜的聚宝盆,这照片上来看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是这样一个没有来历的东西为什么会作为压轴的物品呢?“席管事,我有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这件东西放在最后?市面上青铜的东西本来就不好判断,作为压轴的是不是有点奇怪。”
  老席不奇怪郁阳会问,而事实上他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原因的人。“郁先生,这也是没有办法了,早前准备的是王安石的一幅字,但是上有所爱,被半道劫走了。我给您交个底,这青铜器虽然不是宣传中的有聚宝的作用,但是东西本身是商周的,是个真东西,算不得骗人。”
  “哦?你们倒是知道这东西与修者无关了。”郁阳一听就明白了,这青铜器是半路没办法顶上了,那么一来也许是时也命也,张岩清有此一劫了。
  老席笑了一笑,当做没有听到郁阳言语中对于他们这事情办不妥的质疑,本来是想要百分百打包票说,来拍卖会的人非富即贵,他们不会让有问题的东西混进去,可话到嘴边,却想起了云子诺。云三爷专程跑了这一次,不就是为了可能出的乱子吗?于是老席装作若无其事地顺口说道,“郁先生,拍卖会上是不会有什么法器混进去的。这次云三爷也来了,我还向她提过这个青铜聚宝盆呢,她也是一笑了之,在拍会卖上哪有什么真的能入修士眼睛的东西。”
  郁阳听到云三爷却是心中一顿,他与金瘦猴关系不错,知道这几年他与陆大爷认可的那位,是真的当做亲人来看的,可是他们却是从来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她在江湖上的口碑着实不错。
  老席的意思不就是用云三爷的话来证明他们的物件是没有问题的吗。
  可是,话说回来,张岩清的事情却是实打实的发生了,有一个十分诡异的法器出现了也是事实,那些都指向了青铜聚宝盆。要是这样的话,云三爷的出现就是个问题了,只有道法高深的人,才能操控那些法器。
作者有话要说:  

  ☆、聚宝盆·(完)

  
  郁阳把青铜聚宝盆的照片带回了张家,而心中怀疑此事背后可能有道法高深的修士下了暗手,这个猜测却避而不提,他其实还怀着保留的态度。虽然毫无疑问那天云三爷出现在了珍宝展上并不正常,因为她到底是为何而去的,老席并没有说个清楚,但是其中必然有些不妥的地方,也许是为了处理某个棘手的问题。但是这与聚宝盆又有没有关系,在找到那个青铜器之前找不到充分的证据。
  可是一到张家,张岩书倒是给了郁阳一个意外之喜,他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就愣住了,“郁阳,你确定这就是我二弟拍下的东西?”
  郁阳看着张岩书掩饰不住的惊讶,这番表现分明就是在说他于此之前就见到过这个东西,“我可以肯定就是此物,学长你见过?”
  张岩书摇摇头后却又点点头,自己也拿不准这个东西是不是原先就见过,“我在父亲的藏品中看到过一次,但那是小时候的事情了,这些年他早就不再碰这些古物了,都堆置了起来,就在阁楼间里面。”
  两人在说话间前往了那个阁楼,虽然张父已经不玩这些古物了,但是还是规定让人定期打扫,并且每次打扫的时候,张父必然会在一边监督着,就怕有什么意外的损毁。
  张岩书也是第一次拿到这里的钥匙,要不是张父进了医院,他那个从不离身的钥匙也不会在张岩书手中。打开阁楼的小门之后,郁阳发现这里相当的干净整洁。阳光从天窗中射了进来,却在那个琉璃屏风处,被拦腰一截,将这个有些低矮的空间,分成了光影两个部分,而藏在阴影中的就是张父存放古玩的大柜子了。
  张岩书用了三把钥匙,才把挂在檀木八宝柜上的铜锁给打开了。郁阳看着这个铜锁,它是一个十分精密的铜锁,可以说要是没有同时用三把正确的钥匙,根本不可能毫无损伤地把柜门给打开来。
  “这个东西是从南洋老宅那里运来的。”张岩书直言了张父并不喜欢他们兄弟二人进入阁楼,也从不让他们碰触这个柜子里面的东西,“我这是第一次进阁楼,上一次看到这个柜子,还是在南洋的老宅。那个时候我才十岁大,二弟七岁的时候,二十年前的往事了。我记得好像是米国的三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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